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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二章

外二章

  陸子榮料理完父親的後事,隻感覺到心裡有瞭底氣,懦弱的大哥自然不是對手,姐姐陸子月又被自己搞定,他慶幸自己抓住瞭姐姐的把柄,要不然單憑父親的遺囑和股份,就會讓自己一敗塗地。

  昨天黑牛來電話,阿貢又來瞭一大批訂單,就擔心運輸渠道。陸子榮叮囑黑牛盯牢,防止走漏風聲,一邊安排車輛。他最擔心的是左姍姍那邊出事,臨走時的倉促見面,讓他意識到將軍的政局不穩,如果這樣的話,他的計劃就會全盤落空。他拿起手機,撥通瞭左姍姍。

  [姍姍,爸那邊怎麼樣?][沒事,]左姍姍弱弱的聲音,聽得他心裡發毛。

  [怎麼這種聲音?]他擔心左姍姍隱瞞瞭什麼。

  [有點感冒。]左姍姍有氣無力地,[爸爸那邊有人挪用公款,沒什麼大事。

  ][那公司的事你抓緊籌辦,我過兩天就過去。]他想以此摸清那邊的底細。

  [爸――]本想告訴爸爸的一些情況,話到嘴邊,有不願提起,左姍姍遲疑著,就轉移瞭話題,[我已經在王府井找瞭一個門面,正在談租金。][好。]陸子榮露出滿意的笑容,沒想到左姍姍辦事還挺麻利,就說,[回頭我好好地犒勞你。]在那頭的姍姍聽瞭,心裡不知什麼滋味,那天的那個場面真讓她受不瞭,爸他竟然――竟然在客廳裡和母親――那個鏡頭清晰地印在她的腦海裡,父親的大手從母親的睡褲裡伸進去,她甚至看得到父親的手在裡面爬摸,憑女人的感覺和對父親的瞭解,她知道父親肯定在扣摸母親那裡,想起以往父親的大手爬進自己的,一股妒意從心中升起。

  [壞爸,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心底下暗罵瞭一句,隱隱地期待著父親能給自己一個說法,可這幾天,她竟然連父親的面都沒看到。哎――男人一旦得到瞭,就會棄之如履,難道自己在父親的心理就是一隻舊履?也難怪,父親這一生那麼多的女人,他根本不會在乎自己,何況自己還是敗柳殘花。想象和父親在一起的情景,她真的不甘心。

  [姍姍,是不是不舒服?]陸子榮見左姍姍半天沒有聲音,關心地問。

  [沒事,剛才和同事說瞭句話。]左姍姍回過神來。

  [好,那掛瞭。]陸子榮掛上電話,依然還想象著左姍姍的音容笑貌,在大學裡因為自己的自卑,對左姍姍隻能遠觀,雖然也曾經有過那種想法,但畢竟地位卑微,想想這,自己又覺得虧得慌,要是自己早就有所成就,也許和姍姍的緣分就不止到現在瞭。

  他暗自慶幸著兩人的再次相遇,這對於自己的事業無疑如虎添翼,北京辦事處一旦成立,那就是自己的庇護傘,陸傢的生意就會如日中天。

  剛想到這裡,電話鈴響瞭。

  [喂――]一個陌生的號碼,他看瞭幾看,還是接起來。

  [是陸先生嗎?]慢條斯理的聲音,讓他覺得生氣,誰人敢這麼大的膽子。

  [啊,我是。你是哪位?]陸子榮口氣生硬地問。

  [先別管我是誰,你聽聽這個聲音。]話還沒落,就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哭聲,[哥――哥――我是燕子。]陸子榮心一緊,這個場面太熟悉瞭,妹妹被綁架瞭?心理的念頭一起,便覺得渾身起瞭雞皮疙瘩。

  [怎麼樣?聽出來瞭吧?]那個怪腔怪調的聲音又叫起來。

  [媽的――]陸子榮忍不住地罵瞭一聲,誰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誰知剛剛罵瞭一句,就聽到對方命令似地,[打住,陸子榮,我告訴你,你敢再罵,我就先把你的妹妹強奸瞭。][你?]這個口氣以前都是自己對別人,沒想到今天,今天竟然有人威脅自己,一想到妹妹在別人的手裡,他就不寒而栗,如果他們真的不管不顧,那燕子還不毀在他們手裡?她那嬌嫩的身子經得住幾下折騰,更何況面對的是一群惡狼,必須先穩住他們。[你想――怎樣?][哈哈―――]盡管對方表現出一副強硬的口氣,但卻掩飾不住骨子裡的色厲內荏,[這個時候還好意思問我?]陸子榮隨即說到,[那開個價吧。][爽快!]對方也幹凈利索,[100萬。]陸子榮沉吟瞭一下,咬著牙,恨不能抓住扒瞭他們的皮,可恨歸恨,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燕子救出來。

  [怎麼,不值?]對方看他沉吟,馬上追問瞭一句,[想好瞭,100萬買個完整的妹妹。]對方有意把完整二字說重瞭,陸子榮知道這個完整的意思,就狠狠心說,[好,說定瞭,地點。][西郊幸福墓地,西北角最大的座碑底下,今天晚上。]陸子榮撂下電話,長出瞭一口氣,剛剛來瞭一大筆生意,卻又碰到如此棘手的事情。幸福墓地周圍是一片開闊地,藏不住任何人,對方選擇在那裡,顯然是擔心內有玄機,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一目瞭然。按自己的心性,自然咽不下這口惡氣,可事到如今,也隻能打落門牙,報警不可能,黑牛又遠在阿貢,還是破財免災,說不定以後會撞到自己的槍口上。他想到這裡,隨即撥通瞭電話。

  [老苗,你趕緊給我提100萬,要現金。]然後點上一支煙,思慮著如何行動。

  黑漆漆的夜裡,陸子榮一人開著車,臨近墓地的時候,他用車燈來回照瞭照四周,幾隻山鳥受驚撲楞楞飛起,他才放心地下瞭車。

  黑壓壓的一座座隆起,在初冬裡更顯得陰森森的,尤其是一陣風刮過,空中地上到處都是刷拉拉的聲音,讓人不覺毛骨悚然。陸子榮直奔西北角,看見瞭一座孤零零的高大墳墓,他兩手掀起那塊沉甸甸的石碑,將包好的提包放下去,慢慢地蓋上。然後轉身離去。

  他知道,按黑道的規矩,一旦發現所要無誤,就會馬上通知放人,這一點,憑他多年的經驗,他聽得出對方不是一般的小毛賊。

  坐在候車室裡,他靜靜地等待著手機響動。或許半個小時後,他就會接到通知。陸子榮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去別的地方,因為他隨時會接到綁匪電話,在他們認為合適的地點接人。

  青桐雖不是個大地方,但畢竟是交通樞紐,南來北往的列車都要經過這裡,陸子榮坐在喧鬧的大廳裡,仿佛置身於一個無人的境地。突然他看到手機震動瞭一下,趕緊拿起來,卻原來是母親的。

  [媽――]在這個地方,這個時候,他隨口叫瞭一聲。

  [榮兒,你在哪?]母親依舊是柔柔弱弱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渾身透著舒服。

  自父親死後,陸子榮怕流言蜚語和哥哥的猜忌,倒和母親有一絲疏遠。

  陸子榮欠瞭欠身,[在車站。]這個時候,他不知怎麼的,對母親產生瞭一絲依戀,也許人在緊張危險的時候,更希望親人的存在。

  [要出發嗎?]母親的聲音裡透著疑問,陸子榮仿佛看到母親擔心的面容。

  [不――]他不知道如何跟母親說,才能消除她的擔心,就在他遲疑著不說話時,卻更增加瞭李柔倩的擔心。

  [是不是發生瞭什麼事?榮兒。][媽――我――我――]長時間的擔心、緊張,讓陸子榮一下子想發泄出來,可這個時候又不容許他有半點疏忽,是喜是憂,將見分曉,母親能承擔得瞭嗎?

  [我過去吧。]不容陸子榮答復,李柔倩就扣瞭電話。

  風塵仆仆地李柔倩一進大廳,就看到瞭滿臉焦急的兒子。[榮兒,發生瞭什麼事?]她從沒看到過兒子這一幅狀況,和以前的傲氣截然不同。

  [媽,你不要著急,燕子――]他吞吞吐吐地,事到如今,他還沒來得及想好怎樣同母親說。李柔倩從兒子的言語舉止上看出來一定發生瞭大事,要不兒子也不會這麼失態,就在她急於想知道事情的究竟時,她聽到瞭陸子榮手機的鈴聲。

  [喂――]陸子榮焦急的聲音,讓李柔倩大氣不敢出。

  [好,好。]他放下電話,拉起母親的手,[走,王朝酒店。]就急急地發動瞭車子。一路上誰也不說話,在這個時候,母子之間的默契充分體現出來,李柔倩知道事情到瞭這個地步,兒子肯定也沒有底細,隻有到瞭王朝大酒店才能揭開,她從兒子開車的姿勢和神態,看得出他心裡的焦急和不安。難道與女兒燕子有關?

  李柔倩默數著第三個路口,終於看到瞭指示燈的閃爍,她的心才稍微有點放松。

  [小姐,809房間。]陸子榮跳下車,一進門就說。

  [您是陸先生嗎?]總臺服務員熱情地問。

  [是的。]陸子榮並不詫異,這個時候肯定會有交代。

  [剛才有位先生交代,已為您定好瞭房間,請這邊來。]開門的一剎那,他聽到瞭微弱的呻吟聲,眼睛四處搜尋著,進入瞭裡面的套間,猛然他發現蓋著被子蠕動的身體,疾步趨上去。

  [燕子――][嗡――嗡――]陸子燕有氣無力地哼哼著。

  [是燕子。]李柔倩心疼地掀開被子,雙手摟在瞭懷裡,站在一邊的陸子榮長舒瞭一口氣,輕輕地拉開塞進陸子燕嘴裡的毛巾。

  [哥――]委屈的淚水隨著哭聲宣泄,陸子燕伏在母親的肩頭哭泣。

  [沒事瞭,沒事瞭。]陸子榮一邊安慰著,一邊輕輕地解開妹妹手上的繩索。

  [子榮,到底怎麼回事?]李柔倩一邊哄慰著女兒,一邊疑惑地問,先前的焦急擔心變作瞭急於想知道答案。

  看著妹妹安然無恙,陸子榮渾身輕松起來,[燕子被綁架瞭。][你說什麼?]李柔倩睜著圓圓的眼睛,吃驚地問。當她意識到這一問是多餘時,她才猛然想起一件事,[子榮,你快下去查一查總臺。]在她的經歷中,能在這裡開房,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至少還有身份證可查,可她想的太簡單瞭。

  隻見陸子榮輕輕地搖瞭搖頭,[媽,沒用,一切都是假的。]他看著母親不解的目光,[再說,我也不想鬧出去,就算破財免災。][那――燕子――他們沒怎麼你吧?]驚嚇過後,作為女人,她才想起這個時候女人會受到的傷害。

  [媽,]陸子燕羞羞地,[他們――]伏在母親的肩頭,輕聲地,[壞死瞭,那些壞流氓在人傢那裡――]陸子燕說著推開母親的身子。

  [哥,你賠人傢那裡。]伸開腿,一副嬌憨撒癡的模樣。

  [他們是不是――?]滿腹的疑問,滿腹的怨恨,陸子榮後悔當時沒有采取措施,這些不守信用的傢夥,他暗暗起瞭殺機。可也難怪,面對這麼一個嬌嫩的美人,神仙也難守得住。女人長得漂亮瞭,其實是一種罪。

  [你快呀。]陸子燕嗔怒地看著哥哥。

  陸子榮看瞭母親一眼,解開瞭陸子燕的腰帶。

  [輕點。]李柔倩怕女兒受到傷害很大,心疼地脫下女兒的褲子。這個時候,她還能再說什麼?

  一塊白白的膠帶粘貼著女人的私密,上面一行鮮紅的字體:原封未動。

  所有的擔心和憤怒都化作煙消雲散,陸子榮原本憤怒的臉上顯現出忍禁不住的笑容,這些不識好歹的傢夥。

  李柔倩也是暗暗地笑著,沒想到這些歹徒竟然輕巧地戲弄瞭他們一傢。

  [哥,你給人傢揭下來。]陸子燕低下頭看著自己被封住瞭的下身,向哥哥撒癡賣俏。

  [小丫頭――]母親李柔倩疼愛地戳瞭她一指頭,嬌媚的臉上塗上瞭一層紅暈,她知道憑女兒的心性,她肯定會挾傷求愛。看著兒子不動,李柔倩眉眼一動戲謔地,[還不為心上人開封?]陸子燕嬌俏俏地看著他,看得陸子榮一股火竄上來,輕輕地俯下身,慢慢地揭開那行帶著鮮紅小字的膠帶。

  白白凈凈的小屄上,稀疏的陰毛象是被壓平瞭一樣伏貼在腿間,那原本飽滿的陰唇由於長時間的擠壓皺巴巴地攤在那裡,直看得陸子榮心象飛起來一樣,若不是母親在一邊,他真的會抱住瞭妹妹求歡。

  [榮兒,我去放點水,待會兒讓燕子洗洗。]李柔倩看到這個情勢,知道女兒這時候需要安慰,也需要男人的體貼,就想借口離開。

  [媽,還是我去放吧。]陸子榮知道母親的心思,他是想讓自己和妹妹恩愛,可又怕傷瞭母親的心。

  誰知陸子燕這時卻說:[媽,你讓哥去放吧,待會兒我們一起洗。]聽的李柔倩心撲撲地跳,這個口無遮攔的女兒真要命,一點也不知道避諱。

  看看兒子已走出去,李柔倩輕佻地罵瞭一句,[不要臉。]陸子燕卻白瞭她一眼,[誰不要臉瞭?媽,人傢剛剛驚嚇一場,我就是要他給我壓驚。]說的李柔倩心又軟起來,想想剛才的情景,真的很可怕,五花大綁,口裡塞著毛巾,這是隻有在電視裡才能看到的鏡頭,她心有餘悸地說,[好,好,要他給你壓驚。]她看著陸子燕裸露的身體,[燕子,他們真的沒怎麼你?]陸子燕撇瞭一下嘴,[那些臭流氓,就是無賴,把人傢脫光瞭,媽,我好害怕。]她忽然露出害怕的神情,[你知道,我就怕――怕他們沾污瞭我的身子。

  ][燕子,媽也害怕。]李柔倩順著她說,想象著當時的情景。[要是――要是他們把你――][我要是被他們沾污瞭,就怕哥不要我瞭。]陸子燕帶著哭音說。

  李柔倩又恨又可憐地勸慰著,[傻丫頭,你哥不是那種人。][嗯。]她像一個孩子一樣點著頭,[他們要是――要是侮辱瞭我的身子,我就――]說到這裡,陸子燕露出堅決的表情,旋即又開心地笑著,[好在――好在他們隻是給我貼上那個。]李柔倩看著女兒的表情,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女兒對兒子那麼鐘情,她竟然在那個時候想得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親哥哥對自己的看法,在她的心裡,自己的貞潔比生命都重要。[他們就是要你哥哥為你開封。][媽――]陸子燕一副甜蜜蜜的樣子,[我就是想留給哥哥一個人。]說完,趴在李柔倩的肩上,無限神往地,[今晚,我要讓他給咱們兩人開封。]說的李柔倩臉上立時火燒似地,[要死,要瘋,你們兄妹瘋去,媽可丟不起這個臉。]李柔倩嬌嗔地說。

  [媽――]陸子燕的眼神裡蕩漾著那股情意,轉而看向浴室的方向,[哥,水放好瞭嗎?]陸子燕看著母親格格笑著喊道。

  [好瞭,好瞭。]陸子榮試著水溫,氤蘊在熱氣騰騰的水汽裡。

  [我要你抱過去。]她張開雙臂,向母親擠著眼,看得李柔倩一陣嫉妒。

  陸子榮怕母親面上過不去,隨口答道,[你自己過來吧。][不,就不。]陸子燕噘著嘴,[人傢腳都被綁麻瞭,走不瞭路。]她說的是實情,那些歹徒為瞭制止她的反抗,將她的雙手雙腳都綁的嚴實實的。

  陸子榮拗不過她,又不能讓母親抱過來,就隻得走過去,[看你還搗蛋,哥打你屁股。]陸子榮有點不好意思地對著母親說。

  [哥,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陸子燕看著哥哥,嬌俏地說。

  [什麼條件?][你先答應我。]陸子榮遲疑著,他怕妹妹讓他下不來臺,這個刁鉆的妹妹不知有出什麼損招。

  陸子燕暗暗地向母親使眼色,李柔倩就笑盈盈地說,[你就答應瞭她吧。]說的陸子榮狠狠心,點瞭點頭。

  [媽你可看見瞭,不許反悔。][哥不反悔。]陸子榮堅決地說。

  陸子燕鬼鉆地笑著,貼在陸子榮的耳朵上,[今晚我要你給媽媽洗那裡。]

  [你?]陸子榮一驚,[死丫頭。]說著抬起手來,就要打她。

  陸子燕躲閃著,[媽,媽,你看看哥哥。]李柔倩看著他們兄妹瘋鬧,笑嘻嘻地,[瘋丫頭,活該,榮兒,她說什麼?]說的陸子榮住瞭手,不知怎麼回答母親。

  陸子燕拍著手,[哥,你告訴她,你告訴她。]陸子榮作勢要打,陸子燕又躲到一邊,[你不說,那就――]她懷壞地看著哥哥,[媽,哥就想瞞著你。]李柔倩知道不是好事,又不甘心錯過去,就說,[那就看你能不能管得住他。

  ]陸子燕忽然臉色一沉,[哥,媽可是話裡有話,要不,你親親我的――我的小屄。]她說著,挑戰似地看著他。

  李柔倩沒想到女兒瘋起來沒有頭,就羞臊臊的,[小騷妮子,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說著,臉上顯出一片紅雲。她實指望兒子肯定順水推舟,說出實情,沒想到兒子還是遲疑著,就有點傷心。

  陸子榮當然看出母親心思,正在他左右為難之際,忽聽到母親說到,[他哪能告訴我,他是巴不得。]說著眼睛就濕潤瞭。陸子榮聽到這裡,知道母親誤解瞭自己,狠瞭狠心,[李柔倩,我告訴你,她要我今晚洗你的騷屄。][啊呀,小畜生。]李柔倩羞得捂住瞭臉,卻聽到陸子燕一連串得格格笑聲。

  [哥――哥――抱我過去。]她伸起兩臂摟抱瞭陸子榮,就在陸子榮欣賞母親的羞態時,陸子燕挺起胯部貼到哥哥的臉上,[哥――]一縷蓬松的陰毛刺癢癢地紮在他的腮上,陸子榮怕母親看到,狠狠地瞪瞭妹妹一眼,卻被陸子燕摟抱瞭後腦,按在她的陰戶上。

  [瘋蹄子!]陸子榮被妹妹逗得欲火上身,以他的心思,就這樣上瞭她們母女,可剛剛經歷瞭一場浩劫,他怕母親放不開。

  [抱我!]陸子燕不依不饒地。

  陸子榮就把手插進妹妹的腿間,觸摸著那濕漉漉的柔軟陰戶。

  [哥――哥――]陸子燕嬌笑著,幾乎騎在陸子榮得肩膀上,她興奮地擠垮著,摟抱著哥哥的頭。臨進浴室的時候,她回過頭來,[媽,一會兒哥給你洗。

  ]李柔倩聽的兄妹倆人嬉鬧著進瞭浴室,心裡酸酸地,好一陣失落,聽到女兒喊她,沒好奇地罵道,[洗你的騷屄。]門哐當被關上瞭,李柔倩失望地看著裝瞭擋風得浴室,聽的女兒一驚一乍得叫聲,[哥――哥――你別――]她顯然在躲閃著。

  陸子榮的聲音,[燕子,別鬧。][你是不是嫌棄人傢?]陸子燕抱怨著。

  陸子榮聲音小下去,[媽――][媽怕什麼,那天――那天你不是說要和媽一起――]陸子燕想起那天在後院裡兄妹兩人的對話,搶白著,[況且媽還要你洗我的――]她忽然停下來,[你是不是――嫌我的――屄騷?][又胡說?]陸子燕說到這裡,情緒就地落下去,[我就知道你嫌棄人傢,那人傢――人傢還不如死瞭好。]陸子榮就嚇得抱住瞭她,小聲地,[燕子,再胡說,我撕瞭你的屄嘴。]陸子燕就哭著說,[哥,你要是嫌棄人傢,就撕瞭妹妹,省得人傢惦記著你。

  ][好妹妹,哥喜歡你,喜歡你的騷屄。]陸子榮拿她沒辦法,隻好哄著她。

  [那你親親它,人傢――人傢又沒被他們弄臟。]陸子燕挺起那裡,看著陸子榮。

  [哥知道,哥知道,哥給你弄還不行?][哥,我就想給你一個人。]陸子燕深情地望著哥哥。

  [傻丫頭――]陸子榮感激地看著她,知道妹妹心裡已裝不下別人。兩人在裡面嘁嘁喳喳得,聽的李柔倩心往神往,酸酸地罵著陸子榮,死大卵子貨,喜新忘舊的東西,這回肯定在死丫頭那裡――啊呀,不來瞭,手不自覺地伸向自己的那裡。

  [哥,人傢真的沒被他們弄,要不這會兒你就見不著妹子瞭。]陸子燕依然表白著。

  [燕子――哥不準你瞎想,出瞭天大的事,哥也會在你身邊。]聽瞭哥哥的話,陸子燕幸福地閉上眼,[我就怕你不要我,哥,要不,你把妹妹這裡帶上吧,走到哪裡,妹子都是你的。][傻丫頭,要是好帶的話,哥早就揣在兜裡瞭。]陸子榮順著妹妹的話說。

  [我不要你揣在兜裡。]陸子燕不高興地。

  [那揣在哪裡?]陸子榮裝做不知道,等待著妹妹說出口。

  陸子燕想瞭想,就貼在哥哥得耳邊,[我要你套在雞巴上。][我打你屁股,小騷貨。]陸子榮罵著,擰瞭她的屁股一把。陸子燕就感受著哥哥得疼愛。[我知道,你也喜歡媽媽。]李柔倩聽到這裡,心裡麻麻的,她希望陸子榮說一些讓自己感動的話。

  [要不,你把媽媽的屄也套上。][壞蛋!]陸子榮欣喜地,[那我還能工作呀。]他想象著左擁右抱,母妹夾擊的快感,[燕子,如果能那樣,哥到希望你和媽媽――]陸子燕想瞭想,也噗嗤笑瞭,笑得很燦爛,[誰讓你工作瞭?你就整天操我們娘倆。][小騷浪貨,那哥先操瞭你。][哥――哥――]陸子燕不知怎麼的,兩手推拒著,[把媽媽叫進來吧。]看著妹妹嬌俏動人,陸子榮渾身欲火升騰,況且妹妹的身子在霧氣蒸騰中早已潔凈無瑕,他凝望著那撮流動著水滴的陰毛,手漸漸地伸過去。[燕子,哥先操瞭你。]陸子榮把雞巴觸到妹妹的陰門上。

  陸子燕眼睛裡就流露出一股欲火,[反正――反正媽媽和我都是――][都是什麼?]陸子榮明知故問,妹妹那裡光鮮鮮的,兩片肉唇豐潤飽滿,他貪婪地分開來,看著裡面的光景。

  [都是你的,哥,媽寫的那些詩你都看過?]陸子燕想起母親給她的日記,裡面記錄瞭對兒子的無限情懷。

  [燕子,那都是些浪詩,你不要學她。]陸子榮被逗得不行,母親那些淫詞浪曲足以讓他銷魂,何止再加上女人的多愁善感。

  [嗯,我也看是怪浪的,不過,媽對你可是一往情深。][燕子,別說瞭,給哥――]陸子榮挺起雞巴湊到她的跟前,陸子燕顫驚驚地握住瞭,[哥,真大!][大也抵不住媽那一汪屄深。]陸子榮粗魯地說,他真希望李柔倩也在眼前,兩朵嬌艷之花怒放著,他肆意地攀折采摘。

  [二顆櫻桃四片唇,任兒采摘,任兒品。常鋪鴛被盼君至,眉間又露思子春。

  撲蝶西園柴門扉,腰帶漸解相思淚。秋風乍涼人在否,章臺折盡娘花蕊。哥,媽這首詞可是道盡相思之苦。]陸子榮就想象著母親的淺顰輕笑,花園相戲相抱,渾身都酥瞭,不覺手下加大瞭力氣,粗魯地掰開妹妹的,湊嘴印上。

  [哥――哥——]陸子燕顫著身子叫著。

  [小浪蹄子,哥是你的爹。]他咂裹著妹妹的兩片唇,抬頭看見陸子燕笑盈盈地低頭看著他,兩片腮紅粉嘟嘟的,不覺讓人心醉。

  李柔倩在外面聽瞭,身子不自覺地軟癱瞭,嘴裡哼哼著,[榮兒,榮兒,你是娘的老公。]她聽到陸子榮讓女兒叫他爹,就知道兒子還在乎她。蓋上被子,不由自主地脫掉瞭褲子,身子麻酥著用手摳摸著。

  [騷哥哥,你是燕子的老公。]陸子燕沒想到這一節,依然親熱地叫著。

  [哥也是李柔倩的老公。]陸子榮糾正道,在妹妹的陰道裡舔舐著。

  [哼。]陸子燕覺出味來,[那也要她叫你女婿。]陸子燕猛地擄著陸子榮的雞巴,陸子榮感覺到碩大的雞巴膨脹著。

  [身穿著一領綠羅襖。小腳裹得尖尖翹。解開香羅帶。剝得赤條條。插上一根梢兒也。把奴渾身上下來咬。]陸子燕聽瞭,猛地抱住瞭哥哥,就恨不能化進哥哥的身體裡,誰知一激動,擦滿瞭肥皂水的地板一滑,她四腳仰天地倒在地上,後腦穴砰地磕在瞭地板上。

  [唉吆――唉吆――]陸子燕兩手抱住瞭頭,哼哼幽幽地叫起來。

  陸子榮慌瞭,抱住瞭妹妹的身子,[怎麼樣?怎麼樣?]李柔倩的手正在腿間忙得不可開交,猛聽得裡面響瞭一聲,顧不得已脫瞭衣服,急慌慌地跑進來,[磕哪裡瞭?][媽,頭,頭。]李柔倩扶起女兒,用手摸瞭摸,一個蛋大的包包,心疼地窩在懷裡,[就知道瘋,瘋。][人傢哪裡瘋?]陸子燕哭哭啼啼地,[哥,哥都是跟你學的,不要臉,說那些淫詞浪曲。]李柔倩聽的女兒說,不覺臉紅起來,[小淫婦,和哥哥浪起來沒夠,這回倒怪起我來。]她輕輕地揉著女兒的頭,嗔怪地看著。

  陸子燕趁機撒著嬌,忽然看到母親赤裸著身體,噗嗤笑瞭,搶白著說,[你不浪,怎麼自己脫掉瞭褲子。]說的李柔倩無地自容,仿佛被看透瞭心事,[壞透瞭的騷蹄子,感情好心沒好報。]她說著扶起女兒的身子。陸子榮被妹妹一笑,緊張的心情頓時放松瞭,透過妹妹的眼光,發現母親半弓著身體,一雙奶子耷拉著,崛起的屁股間鼓出紫紅的兩片陰唇,一片肉舌夾在其中,聽的母女兩人打鬧,心下就癢癢起來。

  潛身到母親身旁,欣賞著母親那暴露出的碩大性器。陸子燕嬌膩地看著,直朝他擠眉弄眼,陸子榮就知道妹妹的意思,他從背後握住瞭,輕輕地對上,就在李柔倩感覺出兒子在背後的時候,陸子榮已扶住瞭她的屁股,猛地一頂,早已水淹龍門的李柔倩蓬門大開,兩片陰唇自然外分,順勢夾住瞭,陸子榮再一用力,就全根沒入。

  [要死!]李柔倩嬌羞地想起身,卻被陸子榮抱住瞭按下,跟著狠狠地一計,搗的李柔倩渾身酥酥的,自陸大青死後,她這是第一次和兒子交歡,心中早就期待瞭千次萬次。

  陸子燕顧不瞭疼痛,爬起來,看著哥哥碩大的卵子躍動著,在母親的屁股間擊打著,她興奮地握住瞭,[哥,你的卵子好大,真好玩。]說的陸子榮低下頭看著她,[燕子,站起來。]陸子燕隻顧欣賞男女的交媾,盡管她和哥哥做瞭很多次,可親眼看見男女之事還是第一次。[哥,你的好長,全進去瞭。]陸子榮那青筋暴起的雞巴在母親的陰戶內長進長出,時不時地翻起母親的陰唇,裹帶著李柔倩噴射的白白的淫液。

  [娘,嚴絲合縫。]陸子燕嘖嘖稱奇,看著母親被撐裂的兩片肥唇。

  [燕子,燕子。]李柔倩在兒子的身子底下,聽的女兒歡叫,更是淫浪無比,嘴裡不覺叫道,[小淫婦,合起夥來折騰娘。][娘,這不是你早就想要的嘛,你那些淫詩哥都看瞭。]她在背後搓著陸子榮的卵子,那交媾的姿勢讓她羨慕不已。

  [柔柔,叫我老公。]陸子榮感覺到那股快感從全身湧來,不自覺地叫著。

  [媽,你別叫,別叫。]她焦急地說,[叫瞭我就是榮兒的女兒。]李柔倩又好氣又好笑,都到這個時候瞭,她還在乎那個稱呼,嘴裡不自覺地叫出,[榮兒,我的好老公,你是娘的老公。][不來瞭,不來瞭,一對奸夫淫婦,合起夥來欺負我。]她狠狠地躲著腳。

  [燕子,站起來。]陸子榮看著妹妹的天真,那青澀的奶瓜子翹挺著,盈盈地握住瞭,[叫我爹。]陸子燕噘著嘴,[陸大青才是我的爹。][死燕子。]陸子榮一邊幹著母親,一邊揉玩著妹妹的奶房,[大青死瞭,我就是你爹。]他看著李柔倩翻出的嫩肉,刺激地想象著自己和母親的交媾,想起社會上流行的那句:你不操他娘,他不叫你爹,如今自己操瞭自己的娘,燕子自然會叫爹,可誰又是自己的爹?

  陸子燕看著哥哥的大卵子在母親的腿間抖動著,她不知道男女做愛不僅雞巴要插進去,就連這東西都可著勁兒要往裡鉆,哥哥和娘成就瞭這事,那――那還不是,可想想,哥哥也這樣捅過自己的屄,就不甘心,[那――你是她閨女婿。

  ][好燕子,帶會哥和你,她就是我的丈母娘。]說的陸子燕一下子笑瞭,[哥――你是我的親爹。]陸子榮一下子感覺到洶湧而至。

  [燕子,快掘起來。]陸子燕聽話地趴下,看著妹妹日漸成熟豐腴的陰戶,陸子榮快速地從母親體內抽出,[乖女兒,爹射給你。]猛地插進陸子燕的屄內。

  陸子燕一哆嗦,跟著嬌膩膩地叫瞭一聲,[爹,榮兒爹。]陸子榮刺激地看著兩朵並蒂的母女花,不覺叫出瞭聲,[好閨女兒,爹的好閨女。]一邊撫摸著李柔倩的肥臀,一邊猛烈地交媾著。

  俯趴著李柔倩不覺罵道,[賣色求父的小淫婦兒,這回連老公都沒有瞭。]陸子榮就摟抱瞭妹妹親瞭個嘴,快速地抽插著。

  [哥,我試試。]她念念不忘剛才哥哥和母親的情景,手摸向陸子榮的一剎那,陸子榮如決瞭堤的河水一樣,噴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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