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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執子之手 二

第六章 執子之手 二

  令人奇怪的是,老輝一走,禮紅和丙夏都感覺輕松瞭許多,他們也說不清這到底是為什麼。禮紅隻把丙夏當成小孩子,跟他開各種玩笑,講故事給他聽。禮紅如此,丙夏心情便也放松瞭,又肯與禮紅說說笑笑瞭。禮紅問:“丙夏,我做你媽媽,你好像很不開心啊?”

  丙夏說:“你給念雲當媽媽還不夠?又來給我當媽媽,做你的兒子有麼事好處沙?”丙夏那時正躺在板鋪上,禮紅就坐在他身旁,禮紅身上的奶香味刺激得丙夏血脈賁張,莫羅硬瞭起來。他幾次想把禮紅摟過來親嘴,可他沒那膽量。

  禮紅說:“你看,天要涼瞭,我得給你做件新棉襖,你有新棉襖穿瞭,這就是當我兒子的好處。”

  丙夏心裡早已燃起火來,渾身發燥,他強作鎮定狀說:“你就是不給我做棉襖,老子也凍不著,我有得舊棉襖穿。”

  禮紅佯怒道:“這孩子,你給誰當老子啊!”她打瞭丙夏一拳,可小粉拳打在丙夏身上,丙夏一點也不覺疼,反倒蠻舒服,禮紅的手卻震痛瞭。禮紅一邊揉著小手一邊說:“你那舊棉襖不知是哪輩子做的,早就小瞭,穿在身上都能露出肚臍,而且又臟又破,你穿上試試,看像不像傳說中的丐幫幫主?”

  這麼說著,禮紅就拿起瞭尺子,拉丙夏起來,說是要給他量一量身子,也好做棉衣。可丙夏故意賴著不起,禮紅力氣又小,哪裡扯得動他?禮紅就坐在板鋪的另一頭,用腳去踹他:“起來,小懶漢!”丙夏吃吃笑著就是不動。

  禮紅方才踹丙夏時,覺得蠻好玩,便將纖纖玉足蹬在他瘦骨嶙峋的屁股上,嘲笑道:“看你呀,這麼瘦,屁股還沒有我一隻腳掌大呢。”

  丙夏被蹬得很受用,他覺得這一刻十分美妙,有一種十分曖昧的味道,丙夏頑皮地說:“哪個像你,那麼大的屁股,比吃飯的桌子還大呢。”氣得禮紅又狠踹他幾腳:“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沒大沒小的,我是你媽媽啊!”

  老輝走後的第三天,有個人捧著胳膊,呲牙咧嘴來到醫藥鋪,還沒進門就喊:“輝爺,瞭不得沙,快來看看呀!”並說自己剛才上屋頂換瓦片時不小心摔瞭下來,胳膊不能動瞭。

  丙夏摸瞭摸,曉得是骨頭斷瞭。那人抽著冷氣說:“伢兒,你莫亂摸沙,你不曉得幾痛,你爺呢,怎麼冒見他?”

  丙夏說:“真不巧,他去漢口瞭。”那時,禮紅正抱著念雲站在藥櫃旁。

  那人便問禮紅:“你就是輝爺屋裡的堂客吧?輝爺麼時回來?”

  禮紅說:“我還真不知道,他是去進藥的。”

  那人焦急起來,可憐巴巴地望著禮紅說:“你既然是輝爺的堂客,多少也懂得行醫吧?求你看看我的傷沙,我一個靠幹活掙飯吃的人,胳膊不能動瞭,豈不要餓死?”

  丙夏說:“你算是找對人瞭,她比我爺還厲害呢,我爺的本事也是她教出來的。”

  禮紅嗔道:“你這孩子,怎麼學會貧嘴瞭?我哪會療傷呢?”

  湖北人性子暴,向有九頭鳥之稱。那人見老輝不在,丙夏亂開玩笑,他又疼痛難忍,便對丙夏大發其火:“你這伢兒竟學得這樣頑皮,人傢傷成這般,你倒尋開心,拿老子耍笑,我要不是胳膊動不瞭,非敲你幾個板栗不可,也好替輝爺管教你!”

  丙夏不以為然道:“你現在就替我老子管教我好瞭。”說罷,趁那人不備,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身前一拉,那人痛得發出一聲怪叫,丙夏又揪著他的胳膊往後一推,隻聽那人手臂“咯噔”一響,又痛得叫瞭起來。

  禮紅嚇得臉都白瞭,喝道:“丙夏,不許無禮!你怎麼可以這樣沒大沒小?”

  那人被丙夏如此耍弄,也火冒三丈,揮動著拳頭,直奔丙夏而來:“你當我老倪真個不敢揍你?老子就當著你嬑的面管教你!”所謂“當著你嬑的面”,指的就是當著禮紅的面,他也將禮紅看成是丙夏的繼母瞭。

  丙夏見狀,拔腳便跑逃,邊跑邊喊:“倪爺,你都能打人瞭,你的胳膊好瞭沙!”

  老倪聽到丙夏的叫聲,猛然覺察到,自己的手臂果真能動瞭。老倪驚奇起來:“丙夏,冒想到你幾有本事,胳膊真的不痛瞭。”

  丙夏卻仍遠遠地站著,問他:“你還替我老子管教我嗎?”

  老倪說:“我哪還敢管教你?我得謝你呢!”

  丙夏這才走回來,給老倪抓瞭一些藥包好,讓他帶回去熬成藥湯,浸泡受傷的胳膊。老倪說:“丙夏真的出息瞭,我屋裡窮,給不起錢,明日送你兩擔松柴酬謝吧。”

  老倪走後,禮紅也誇贊起丙夏來:“丙夏,看不出你很有本事啊,怎麼我一向都不知道?”

  丙夏說:“常看我老子給別人醫病療傷,自傢也跟著琢磨,耳濡目染,看也看會瞭。今天我是第一次真正上手,沒想到還成瞭!”

  過夜時,禮紅特意煎瞭幾隻荷包蛋,還篩瞭兩碗酒,她哄睡瞭念雲,來到桌前,給丙夏和自己盛瞭飯。禮紅說:“丙夏,你勞苦功高,犒勞你,多吃點!”說著,將荷包蛋都夾進瞭丙夏的碗中。

  丙夏說:“這可不行,你才應該多吃呢。”又將荷包蛋往禮紅碗裡夾。這麼相互推讓瞭幾個回合,丙夏的臂肘就碰到瞭禮紅的酥胸上。那綿軟的胸脯令丙夏渾身一陣顫,他再也抑制不住瞭,不由自主就將禮紅擁在瞭懷裡……

  一時間,兩個人都愣住瞭,全都一動不動,大約腦海裡已是一片空白,時光也仿佛凝固。

  過瞭不知多久,禮紅才在丙夏懷中掙紮蠕動,輕聲說:“丙夏,我是……你媽媽呀。”

  可她的掙紮很軟弱,不僅擺脫不瞭丙夏,反而更燎得他欲火焚心。多少日夜,他夢的就是此情此景啊!禮紅的這句話喚醒瞭丙夏,禮紅口中的氣息撲面而來,芬芳得令人心智全亂。他想起瞭去年也是這個時候,自己正口叼羽毛,掃蕩著她流汁的誘人肥陰,丙夏的莫羅剎那間就堅挺起來。他昏頭脹腦地叫著:“啊……媽媽……我的親嬑……我的好媽媽……”一下子將禮紅橫抱起來,走向臥房。

  十四歲的他,抱起一個二十二歲的年輕母親並不感到吃力。禮紅踢蹬著雙腿說:“丙夏,你不能……使不得啊!”

  丙夏根本沒聽到她說什麼,苦熬瞭一年多,不知暗中為她流淌瞭幾多精液,丟失瞭多少後代,他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瞭。他一直將禮紅抱到臥房裡,念雲真乖,睡得依舊香甜。

  丙夏將禮紅放下來,禮紅就站在地上不知所措瞭,口中喃喃道:“這不行,真的不行,丙夏……”

  丙夏也不敢正視禮紅,他的心突突狂跳著,膽小的手在色欲驅使下,戰戰兢兢地隔著衣服,摸到瞭他向往已久的乳房上。禮紅“嗯”瞭一聲,並沒有動彈。丙夏的手就按在她的胸上,感受著大乳房的柔軟,膽怯的他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進行瞭。

  令他感到意外和吃驚的是,禮紅抓住瞭他的手,但卻沒有將他的手扳開,而是引到瞭她的乳頭上。丙夏就隔著柔軟光滑的綢衣,撫摸著花心一般的乳頭,禮紅不禁輕喘起來,不知是因為驚異,還是因為快樂。

  怪隻怪老輝這些日子在禮紅的催乳湯藥中摻進瞭金屋得春丹之類的催情藥物,盡管老輝這樣做的目的是為瞭自己能在禮紅身上獲得更多的快樂,可是,中藥往往藥性久遠,它調整的是人體的氣血,有些藥久服後,會影響人的一生。這與西藥有所不同,西藥往往見效快,來勢兇猛,但藥效短,它靠的是激素,讓人體提前釋放能量,久服後,會對藥物產生依賴。日本和西方女人服用雌激素較多,服用後可使皮膚白嫩,胸臀飽滿,泰國人妖也是靠雌性激素來維持自己的身段顏容。可是,一旦停止用藥,許多毛病就會找上身來。

  老輝去武漢後,禮紅依舊在服用他配的催乳湯藥,雖然藥湯裡沒再加進催情藥物,但以往的藥力作用還在,甚至將長久地影響她。因此,在丙夏並不猛烈的攻勢面前,禮紅早早就繳械瞭,甚至配合起他來。

  禮紅緩緩解開衣扣,又脫去紗褲,粉白的肌膚,令丙夏不敢正眼相看瞭。剛才,在禮紅沒解開衣扣之前,丙夏還敢動手摸索她,可現在,面對她嬌美鮮艷的肉體,丙夏竟喪失瞭膽量,一時不知所措。禮紅輕輕抓住他怯懦的手掌,將它重新引回乳房上。當丙夏手指觸碰到禮紅溫熱的肌膚時,他的下身一脹,小莫羅再次挺起,渾身浸透瞭暖意。

  丙夏的另一隻手被禮紅抓著,放在瞭她軟綿綿的肚子上。丙夏的膽量霎時又回到瞭身上,他在禮紅隆起的腹部摸著,這是他魂牽夢繞的地方啊!以往隻能眼巴巴看著別人蹂躪這片潔白光滑的沃土,現在,這裡卻實實在在屬於他瞭。他的手指滑動在日寇留下的那兩個字跡上,想到禮紅受過的恥辱,身上湧過一陣令他頭暈目眩的激流,使他產生瞭不可克制的快意。

  他的手又滑到瞭長著一小撮陰毛的三角區,摩娑著黑色光滑的卷毛。不久,禮紅又引著丙夏的手掌邊緣,抵達她大腿中間,手掌滑進瞭那隱秘的快樂殿堂。

  禮紅稍稍叉開雙腿,讓道路更加暢通。丙夏那隻顫抖的手就輕松溜到瞭肉縫裡。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難道長久的期盼果真變成瞭現實?突如其來的興奮和欲火把丙夏弄得頭暈目眩,好像有一隻出籠的小鳥,在他毫無準備的身體裡到處亂飛,他又驚又喜,不可抗拒的欲望占據瞭全部身心。他現在早已忘記這個女人是父親的堂客瞭,更不在乎這個肉體曾經飽受人與獸的摧殘,他隻渴望在禮紅身上迎來更多的新東西,新刺激。他希望與禮紅的身體合二為一,他願變成禮紅,而禮紅變成他。

  “不要緊張……兒子。”禮紅溫柔地低語著,身子一軟,坐到瞭床上。丙夏脫下褲子,禮紅好奇地看著他那又小又白的嫩陰莖,那是連毛都沒長出來的小物件。

  禮紅微笑著,將腿分開。丙夏立刻跪到瞭她面前,雙手放在瞭她卷毛三角區。

  “噢……丙夏……我的好兒子啊……我的親兒子……隨你怎麼弄都行……媽媽不怪你……往深處弄吧……乖寶寶……”

  丙夏曾經為瞭這個美妙的玉體而苦熬過多少孤獨寒夜?這遠比夢中的景象更美好啊!他那稚嫩的手指在禮紅飽受蹂躪的陰戶上撫弄著,輕輕撥開那裡,湊上前去品味著醉人的芳香,他幾乎被熏得暈瞭過去,那是禮紅陰部特有的香味,勝過任何鮮花,比什麼樣的美酒都醇。

  “喔……丙夏……親親它吧……親媽媽這裡……媽媽受不瞭啦……”禮紅鼓勵著丙夏,摟住他的頭,按在自己毛茸茸的三角區。

  “媽,你這裡……真香。”多情的少年陶醉瞭,他深情說道。

  “那就……把香味都吸進去……哦……深深地吸吧……”禮紅呻吟道。

  愣頭青便把頭埋進瞭芳草叢中,飽吸著體香,他的心,他的魂,已冉冉飛向瞭夜空,夜空中,繁星正在眨眼。丙夏下身的小雀已經挺起,傲然地貼在自己的肚子上,等待著飛入巢中。

  他伸出舌頭,在草地裡劃動,禮紅報之以感激的喘息聲。丙夏膽子就更大瞭,前進的步子也更快瞭,信心當然更足瞭。他用手指輕輕彈瞭一下“母親”的肥胖外陰,禮紅身體猛一哆嗦,丙夏的手指便插瞭進去。那是盛開的鮮花,兩大片花瓣沁香誘人,浸滿露水,張開的花瓣露出裡面流淌著蜜汁的花心。他舔瞭一口蜜汁,沁人心肺。他的舌頭在這片新奇的天地裡四處劃拉,自己的口水和媽媽的騷水混成一片,他意外地碰到瞭一個小肉蕾,好像花蕊一樣,他一舔到那裡,禮紅就情不自禁大聲哼唧起來。丙夏以為弄痛瞭她,嚇得縮回瞭舌頭。

  禮紅忙乞求道:“啊……嗯……不,不!丙夏,不要停嘛!媽媽……求你瞭……你已經找對地方瞭……呃……再來幾下……加勁撥弄……”

  丙夏懸著的心落地瞭。他集中精力,尋求快樂,輕輕舔著小肉蕾,手指也沒閑著,捅進瞭那個看似很小的屄裡。撫弄瞭一會兒,就覺得它越來越大。想起剛上腰山之時,初次看到這個迷人的肉洞,那裡曾塞進去中田的三根粗手指,更塞滿過雅由江的四根手指。於是,丙夏也把手指一根根地往裡塞,他驚訝而又無比興奮地發現,這個香氣噴噴汁水橫流的洞口,竟然毫不費力地就將他三根手指全吞瞭進去。他的手指在裡面捅咕幾下,禮紅屄裡就發出瞭他曾聽到過的“噗噗噗”近似於放屁的聲音。

  禮紅大聲呻吟起來,身體支撐不住,撲通一聲跌倒在瞭床上。丙夏頓時嚇傻瞭,呆若木雞,不知所措,手指卻還插在媽媽的屄裡不願抽出來。媽媽的肉洞就像柔軟的套子,可以隨意張縮,一大股香氣襲人的汁水從裡面“噗嘰”一聲噴瞭出來,不僅淋濕瞭丙夏的手指,還射進瞭他張開的口中。

  丙夏躺倒在禮紅身邊,擔心自己弄傷瞭心愛的人,或是做瞭不應該的事情,他輕聲問:“小媽媽……我做錯瞭麼事吧?”

  禮紅正閉著眼睛,咬緊小手指,她突然睜開眼睛,沖丙夏甜甜地一笑:“小丙夏,你猜自己做瞭什麼?”

  懷春的少年搖頭說:“我不曉得。”

  禮紅一把摟抱住丙夏,渾身都在激動地顫抖,她在丙夏臉上一個勁地親著吻著:“兒子……你……你給瞭媽媽……一個最甜蜜的禮物……高潮……”說著,禮紅的臉竟羞紅瞭,“你真是個……小男子漢。”

  見丙夏似懂非懂,她就輕輕抓住瞭丙夏的小雀:“告訴我,你自己撥弄過這裡嗎?”

  這番,輪到丙夏臉紅瞭,豈能沒撥弄過呢?自從見到禮紅第一眼起,他就沒閑過,總是在黑暗中與自己的小雞雞較勁。禮紅輕輕揉著他的小物件,感覺那東西在她手心裡跳動的美妙滋味,她問丙夏:“你如果弄過,他會噴出快樂的東西嗎?”

  禮紅柔軟的酥手就這麼弄瞭幾下,突然間,丙夏就崩潰瞭,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瞭,身子一抖,居然將快樂噴瞭出來,精液濺到瞭禮紅雪白的肚皮上,也噴到瞭她的手上。

  “噢……媽媽……我……”他的雞巴還在跳動著,射出最後一滴精液,落到瞭禮紅的手上,禮紅抬起小手,將那滴乳白的液體舔進口中。

  丙夏早已羞得滿面通紅,禮紅安慰著他:“兒子……別不好意思……有媽媽在呢。”他們躺瞭下來,丙夏的手輕輕捂在瞭禮紅的屄上,感受著那塊美肉的柔軟,他的小傢夥不知不覺間又硬瞭起來。禮紅聽到瞭他逐漸加快的喘息聲,便坐起身來,背向他的臉,面朝他的腳,分開大腿,跪坐在丙夏肚子上。丙夏尚未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禮紅就已將他那小巧白嫩無毛的包頭雞巴吞進瞭口中。

  丙夏感受到瞭一生中從未有過的美好時光,他雙手捧住禮紅屁股,輕輕揉著,真大真軟,令他激動不已。啊,他看見瞭禮紅的褐色屁眼,他盯著屁眼周圍每一個好看的細褶皺,聞著那裡散發出的氣味,好奇地用手輕輕揉動一下妙不可言的洞口。小莫羅早已堅硬無比,禮紅吮唆著他的小小肉棒,丙夏感覺馬上就要射瞭,身上所有的能量全聚集在瞭陽具根部,憋足瞭勁,一觸即發。便在這時,那帶給他美妙快感的紅唇卻收瞭回去,放棄瞭他的小雞雞。

  丙夏萬分失望,以為禮紅不跟他玩瞭,他能感覺到,這一次應該比上次更加強烈。

  他的擔心是多餘的,禮紅自有激動人心的方法,她的玉臂溫柔地摟住丙夏,熱烈地擁吻他。丙夏本能地就爬到瞭禮紅綿軟的嬌軀上,不用引導,無須指點,肉箭已逼近瞭洞口。他再也無所顧忌瞭,勇敢地頂撞著濕潤柔軟的陰部,大叫一聲:“媽媽,兒子來瞭……”就一頭栽進瞭那溫熱的肉體裡……

  “操我啊……丙夏……”禮紅雙手緊緊抱住少年窄小的臀部,似乎怕他逃走,丙夏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他在禮紅身上抽送著,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是他唯一的女人,為瞭這千金難買的一刻,他曾走過多少崎嶇的道路,今夜,終於擁有瞭她,他覺得自己已是天下最幸福的人瞭。

  他們共赴快樂的頂峰,唱響瞭一曲和諧之歌。

  丙夏驚喜地發現,自己的精液全灌進瞭身下這美妙的胴體裡,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浪費精液。丙夏粗喘著,趴在瞭禮紅軟軟乎乎的肚子上,頭枕著她的大白乳房,回味著禮紅又緊又滑,美妙難言的陰道,昏昏睡去。直到禮紅再次喚起她的欲火,他們便又重奏相親相愛的快樂樂章。

  禮紅被無數男人奸污過,又剛剛生育不久,丙夏小小的陰莖果真能帶給她快感嗎?她的陰道能使丙夏產生快意嗎?其實,陰道也是用進廢退的,就像一把刀子,你越磨,它就越鋒利,不磨,就會銹爛。陰道更是這樣,性交越頻繁,交往的男人越多,它的伸縮性能就越能發掘出來,陰道肌肉張縮力就越強。人體也是如此,經常運動,肌肉彈性就好,不運動,皮肉就松弛下垂。禮紅陰道很少閑著,何況還有老輝的縮陰草藥推波助瀾,所以,她和丙夏對今夜都很滿意。

  激情之後,丙夏雖有些疲憊,但心情卻格外愉快,他頭枕著禮紅喧軟的肚子,與她互相傾述心語。禮紅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說:“丙夏,我們對不起你爸爸呀。可是,我早就看出來瞭,你喜歡我,你的眼神不會騙人,因為你的目光太純潔瞭。”

  丙夏說:“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天天夢到你沙,禮紅姐,不要再讓我叫你媽媽瞭,我隻想叫你禮紅姐。”

  禮紅說:“我要是不同意呢?”

  丙夏說:“你不會不同意的,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沙!”

  禮紅眼中淚花閃爍:“丙夏,那天你把我從多津子魔爪中救下來,我就覺得你是一個瞭不起的孩子,其實,我也喜歡你很長時間瞭。我喜歡你的純潔,喜歡你的倔強……”

  聽瞭禮紅這話,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丙夏心中生成:“姐姐,我們離開這裡吧,走的好多遠,去找隊伍打鬼子,然後我們就永遠在一起。”

  禮紅沉思著,嘆瞭一口氣:“我早就想去找隊伍抗日瞭,你想,我怎麼會甘心在日寇的鐵蹄下過這種日子呢?可是,現在念雲這麼小,我不能丟下他,他是雲軒的骨血啊!”

  丙夏不吭聲瞭,耳旁響起瞭禮紅腹中的腸鳴,他的頭在禮紅肚子上蹭著,過瞭許久,才問:“姐,你還想范隊長嗎?”

  一提到范隊長,禮紅身體就抖動瞭幾下,看起來她很激動,隻聽她回答道:“在我心中,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雲軒,我會永遠懷念他。”

  丙夏想瞭想,很謹慎地問:“那……小陳呢?”

  禮紅毫不猶豫地說:“他當然也取代不瞭,你更取代不瞭。真的丙夏,我不能對你說謊,因為你太正直瞭。”

  丙夏聽瞭這話,心中湧起千滋百味,既是苦又是酸,酸苦之中,還有更多的甜蜜,因為他現在能夠枕在禮紅溫暖的大白肚子上,而別人不能。

  不知不覺間,紅燭將殘,天色微明,念雲吭吭嘰嘰哭瞭起來,卻原來是尿瞭。禮紅給他換瞭尿佈,將他抱在懷裡,捧起大乳房,為他哺乳。丙夏望著眼前的一幕,覺得這一刻是那麼溫馨美妙,他們真像是一對夫婦,丙夏渾身浸透瞭暖意。

  禮紅抬頭見丙夏出神地盯著自己,以為他饞瞭,就微笑著,捧起另一隻奶子,讓丙夏來吮。丙夏叼住凸起的大奶頭,香甜的乳汁沁人心肺。小陳飽嘗過禮紅的奶水,老輝也暢飲過這奶水,那時,他丙夏心裡是多麼難受啊。如今,他終於可以盡情享用這甘美的乳汁瞭,他幸福得幾乎暈瞭過去,一邊吮著奶水,一邊揉著禮紅肥美的屁股……

  一縷陽光從窗板的縫隙中透瞭進來,落在瞭兩個年輕人的身體上,他們身體閃動著金色的光芒,天亮瞭。夜,真短。

  此後,一連兩夜,他們都是這樣度過的,經歷瞭幾回這樣的纏綿之夜,他們都覺得互相離不開對方瞭。可這樣幸福的夜晚能長久嗎?

  老倪倒是說話算話,果真送來瞭兩擔松柴,當然,他一個人即使有牛一樣的力氣,也無法同時挑兩擔柴的,與他同來的還有他的兒子倪小三。

  丙夏說:“倪爺,你這麼客氣,我怎麼好意思收你的柴呢?”

  老倪說:“客氣的是你沙,你不收我的柴,我就隻好把自傢的房子送你瞭。”他們便都笑瞭起來。

  丙夏又問老倪胳膊是否還痛,老倪舞動著手臂說:“早就不礙事瞭。丙夏,你手法真高,活神仙沙。”然後將倪小三拉過來說,“小三,這就是你丙夏師傅。”

  丙夏忙說:“倪爺,你莫折殺我,我是麼事師傅?”

  老倪說:“丙夏,我這伢兒沒的出息,今年一十三瞭,隻曉得吃飯,麼事也不會做,我讓他拜你為師,學些本事,他今後就是你屋裡人瞭,隨你打罵使喚。”

  一聽這話,丙夏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天啊,自己才十四歲,有時閑不住還要到處淘氣呢,沒人之處還要撒尿和泥玩呢。現在,倒有人將一個比他還高還壯伢苗送來當徒弟,豈不荒唐?他回頭向禮紅巴望,等著她拿主意,可禮紅也驚訝得張大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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