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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黑獄女英 三

第七章 黑獄女英 三

  秋富正坐陳漢溝的山頭上,向小古嶺方向眺望,他在惦念著,不,是在擔憂著妻子明娟。挺進大隊轉移時,男民兵也隨部隊來到瞭陳漢溝,但婦女幹部卻留在瞭小古嶺,她們要照管村裡的鄉親們。畢竟,部隊不能走到哪裡都帶著百姓啊。

  遠方的小古嶺山頭上籠著一團雲,鄭秋富望著飄動的雲團,突然,耳畔便響起瞭明娟的呼喚,他四處張望,人影都沒一個。他曉得是自己太惦記明娟瞭。

  剛要起身,卻真真切切聽到瞭明娟的聲音,十分淒厲:“我的孩子呀——”聲音來自四面八方,“呀——呀——”他渾身不禁一顫,心也猛地跳一下:“明娟?明娟出事瞭……”

  明娟出事瞭,挺進大隊回到小古嶺時聞知瞭這一噩耗。不,現在應該叫沿江獨立團三營瞭,部隊在陳漢溝時,就已將沿江支隊整編為沿江獨立團,第三挺進大隊也更名為三營。

  三個壯烈犧牲的姐妹連屍骨都未能留下,她們的屍體被鬼子燒掉瞭。禮紅跑到小河邊淚流不止,眼睛已哭得紅腫。丙夏就站在她身邊,雙手攥成瞭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們是為瞭保護藥方犧牲的!!”河水嗚咽著流向瞭龍感湖。

  秋富走過來瞭,他的眼淚早已流幹,眼中隻剩下瞭憤怒的火焰。他的聲音很低沉:“楊大夫,湯大姐,我要參加新四軍,為明娟報仇!你們幫我跟陳連長說一聲。”陳連長正是小陳。丙夏拍拍秋富的肩膀,算是回答。

  自從參軍以後,丙夏還沒有和陳連長真正談過一回話,甚至他們見面時互相都覺得很尷尬,目光盡量回避對方,因為他們都曾經擁有過一個共同的女人,那就是禮紅。盡管陳連長已經介紹禮紅入瞭黨,而且,他現在跟禮紅見面時已經很自然瞭,就像對待同志一樣對待禮紅。可是,他和丙夏之間,那種關系仍然很微妙,男人之間啊……

  然而,為瞭國富參軍的事,丙夏還是約瞭陳連長。他們約定,在村旁小竹林裡單獨談話。

  當丙夏來到小竹林時,遠遠就看到陳連長已等在瞭那裡。他們互相望瞭對方一眼,又都把臉轉開,陳連長在等待丙夏走近……

  丙夏覺得走向陳連長的每一步都很沉重,正當他漸漸走近瞭陳連長時,突然聽到陳連長驚叫一聲,接著便坐到瞭地上。丙夏料想可能出事瞭,便急忙跑過去。

  “你怎麼瞭?”丙夏問道。

  陳連長皺著眉頭,抽著冷氣說:“老子遭蛇咬瞭,是竹葉青,咬瞭老子便逃跑瞭。”兩個男人在同一隊伍中的第一次私下交談,就是這般開始的。

  沿江部隊到瞭天熱時,下身都穿短褲,為的是在水中活動方便,沒有長褲綁腿,遭蛇咬的情況便時有發生。丙夏扳起陳連長的腿,看到他腳腕上有兩個又大又深的牙痕,傷口周圍正在腫脹……

  竹葉青的毒性發作是很快的,丙夏二話沒說,一下子便撕破衣服,用佈條將傷口上面緊緊勒住,然後便去拔陳連長腰間的匕首。陳連長下意識地護住匕首問:“你做麼事沙?奪刀?”

  丙夏焦急道:“老子在救你命!”

  陳連長自傢抽出瞭匕首,遞給丙夏,丙夏對他用命令的口氣說:“渦尿!”

  陳連長不解地問:“渦尿做麼事,你趕緊救人啊!”

  丙夏說:“老子讓你渦尿就是要救你!趕緊,你的傷口腫脹正在擴散,擴到心臟,天老子也救不得你瞭!”

  陳連長也顧不得許多,便當著丙夏面,掏出瞭“莫羅”,這隻抽插過禮紅的物件,當著禮紅丈夫的面,撒出瞭一泡熱尿。丙夏立刻將匕首伸到嘩嘩流淌的尿液下沖洗消毒。隻有用自身的尿液消毒,才不會感染傷口。消毒之後,丙夏將刀尖對準瞭陳連長的傷口,迅速劃成十字形。他用力將毒液往外擠,擠得差不多瞭,便又把嘴貼在傷處,將殘餘毒液吸出吐掉……

  一切搞定,丙夏早已滿頭大汗,他舒瞭一口氣說:“你沒事瞭,老子救瞭你!”然後,背起陳連長,“走,回醫護隊,讓你禮紅姐給你上藥!”聽聽,“你禮紅姐”,多大的口氣。

  陳連長就伏在昔日戀人丈夫的脊背上,說道:“丙夏,你還記得嗎?你在還江山生病瞭,老子也是這麼背著你,將你從還江山一直背到武穴,走瞭快一百裡呢。”

  丙夏說:“所以老子今天才背你。”

  快到村裡瞭,陳連長突然說:“丙夏,好好待禮紅,她是好女子。”

  丙夏說:“那還用你說?她是老子的堂客沙。”兩個人便都笑瞭,他們的疙瘩就這樣解開瞭。

  國富參軍瞭,就留在瞭衛生隊,現在,醫護隊已改為衛生隊。根據地還送來信,說是不久將派兩名女同志充實到衛生隊來,這兩個女同志是一對從上海投奔根據地的姐妹。

  衛生隊人手多瞭,林營長,也就是過去的林大隊長便找丙夏談話:“小楊啊,衛生隊又要添人進口瞭,需要有人來領導嘛,我和老樊都認為湯禮紅同志更有鬥爭經驗,又是黨員,準備任命她當衛生隊隊長,你有沒有什麼看法?”

  丙夏先是一愣,繼而嚴肅道:“報告營長,我堅決服從上級命令,一定支持湯隊長工作!”

  林營長笑瞭,親切地拍著丙夏的肩膀說:“你當然得支持瞭,你們是小夫妻嘛!”

  丙夏的臉就紅瞭,林營長大笑起來:“小鬼,還不好意思瞭。”

  鬼子在小古嶺一無所獲,回到瞭望崗鎮,森村臭罵瞭齋滕一頓:“巴格牙路,你是天下最大的廢物,限你三個月內,抓獲神醫夫婦……”齋滕便不停地“哈依”。

  森村率大隊人馬回望江縣城瞭,齋滕所部一個大隊仍留在望崗鎮。便在他為神醫夫婦傷透腦筋之時,望江城來電,稱潛伏在獨立團三營的內奸又有情報瞭。齋滕詳細瞭解瞭情報內容後,一個陰謀在心中釀成。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心想:“神醫夫婦,你們跑不掉瞭……”

  轉眼,已是六月,從上海來的曉晴、曉禾兩姐妹由根據地抵達瞭三營。此時,三營正駐紮在大官湖畔。這兩個女子是由一個新四軍戰士護送來的,路條、通行證、介紹信一應俱全,將她們送到後,小戰士就走瞭。

  這兩個姐妹很快就適應瞭遊擊生活,她們學過醫護知識,又幹凈能幹,隊長湯禮紅很是滿意。她不滿意的是王寶金,曾打算讓他離開衛生隊,可丙夏不同意,說是:“再麼樣說,人傢也是我的老鄉,你莫要一當官,就不要人傢沙,有缺點我們可以幫助他嘛。”

  禮紅之所以對王寶金不滿,是因為他依舊目炯炯似賊,總是盯住禮紅看,還專往她那幾個凸起的部位看,當然,他的目光也不會放開曉晴、曉禾兩姐妹。

  這還不說,他的手腳仍然不老實,總是借幹活之機,在禮紅身上亂碰。禮紅現在都已經是隊長瞭,這傢夥還如此放肆,禮紅哪能不生氣?

  她曾批評過王寶金:“寶金同志,你要註意自己的作風啊,我們這是革命隊伍。”

  王寶金便點頭:“曉得曉得,可是隊長,我又不是故意的,以後小心點就是瞭。”

  在一九四三年春夏間,獨立團沒少打仗,僅配合根據地就與國軍頑固派打瞭三次大仗,新四軍共消滅頑軍九百多人,其中三營就打死打傷頑軍一百餘人。

  也就是在這樣戰鬥的歲月裡,丙夏入黨瞭,他的介紹人分別是陳連長和湯禮紅。兩個人都曾被他從死神手中救回的,他們現在一個是他的同志,另一個是他的堂客,當然也是同志。

  入黨那天當晚,夫妻深情相擁,丙夏撫摸著禮紅烏黑的秀發說:“禮紅姐,我們都是黨員瞭!”

  禮紅說:“是啊,我們還要不斷進步,明娟同志就是寧死不向敵人低頭,這才叫一個真正的黨員。”說著,眼中已噙滿淚花。

  那一夜,丙夏格外激動,禮紅也十分興奮,他們的激情溶在瞭一起……

  激情之後,他們不禁又懷念起瞭傢中的父親和兒女,禮紅說:“孩子也該長大瞭。”

  丙夏說:“我就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伢兒。”

  禮紅又說:“不知爸爸怎麼樣瞭,他還在生我的氣吧?我們臨走時,他都不肯跟我說一句話,他不原諒我啊。”

  丙夏在禮紅綢緞般光滑柔軟的屁股上輕輕摩娑著:“爺會原諒你的,你幾懂事,誰都會疼你的,他就是撂不下面子沙。”

  接著,衛生隊長禮紅又與她的丈夫談起瞭工作。禮紅說,根據林、樊兩位營首長指示,今後衛生隊的藥方隻能由丙夏和禮紅夫婦掌握,不得外傳。明娟的犧牲,給部隊敲響瞭警鐘,望崗的地下關系也送來情報,證實三營混入瞭敵人奸細,並且在打衛生隊的主意,因此,一定要提高警惕。

  丙夏說:“放心吧,在許多情況下,我都是單獨為傷病員醫治,我的絕技沒有傳給別人,遊擊鬥爭嘛,必須提防敵人的陰謀詭計。”

  禮紅高興道:“丙夏,你越來越像大人瞭!”

  丙夏對妻子一噘嘴:“我本來就是大人沙,我都十八歲瞭。”

  禮紅笑道:“你忘瞭,就在幾年前,你一看到我臉還紅呢,話也不敢說。”

  丙夏的回應是緊緊摟住禮紅,嘴唇壓在禮紅的櫻口上,二人長吻,丙夏那物件就硬瞭,“噗”一聲,推入瞭禮紅早已濕潤的溝壑裡……

  次日,晴朗無雲且無風,這樣的好天氣,禮紅覺得不洗衣服有點可惜瞭,便獨自去湖邊給戰友們洗衣服。去之前,還把陳隊長的臟衣服也搶瞭去,笑著說:“怎麼?還不好意思讓我洗衣服?”看到陳連長面紅耳赤難為情的樣子,丙夏也笑瞭起來。

  那時,部隊已轉移到泊湖岸邊的寨灣。禮紅來到湖畔,湖邊有一片沙灘,不遠處便是無邊葦海,去年割下的葦子堆成瞭小山一般的垛,上面落著一些水鳥。禮紅在河邊搓洗著衣服,天氣越來越熱瞭,禮紅臉上流下汗水,身上也出瞭粘汗,衣服緊貼在皮肉上。

  她開始洗陳連長那堆衣服瞭,抖開一條臟兮兮的褲衩,很濃的臊臭味撲鼻而來。她不禁捂住瞭鼻孔,再一看,這個陳連長,褲衩上竟沾滿已經幹硬瞭的漿糊狀東西。禮紅的臉便漲紅瞭,抿嘴笑瞭起來:“這個小陳,又不想好事瞭。”便在這一刻,她想起瞭在武穴城與小陳同床共眠的夜晚,趕緊將臟褲衩浸到水裡好一番揉搓。

  太陽已經曬得頭皮發脹瞭,禮紅捧一把湖水洗瞭臉,真清爽。她心裡癢癢起來,仔細張望四處,見沒有人影,索性脫下軍裝,隻穿瞭襯衣和內褲,便走進湖水中。一直趟到沒肚臍深處,才停下來,然後撩起湖水,盡情享受。

  便在這時,一個男人出現在湖邊。禮紅剛從水中把頭抬起來,甩動著水淋淋的秀發,突然就看見瞭湖邊的那個人。禮紅忙用雙臂遮擋住前胸,那時,濕透的襯衣正緊貼在胸上,碩大的乳房將衣襟撐起,都可隱隱看到兩隻乳頭。

  禮紅又驚又惱又羞,沖那人厲聲道:“王寶金,你來幹什麼?我命令你趕緊離開!”

  王寶金嘻笑道:“我來幫湯隊長洗衣服沙。”

  禮紅不客氣道:“請你走開,沒看到我在洗澡嗎?三大紀律八項註意有一條就是‘洗澡要背著女人’,你已經違犯瞭紀律!”

  色壯衰人膽,王寶金此時居然一點也不在乎禮紅的憤怒,也不計較會有什麼後果,他說:“湯隊長,這湖底有深坑,你要小心,莫淹到,我下水和你一起洗吧,也好保護隊長沙。”說罷,他把槍放到湖岸,連衣服也顧不得脫下,甩掉鞋子便下水向禮紅趟去。

  禮紅驚叫道:“別過來,我要喊人瞭!”邊說,邊轉身向湖心走去,以避開王寶金。可她不會遊泳,當湖水一下子淹沒過頭頂時,她便蒙瞭,在水中揮舞著手臂掙紮起來。

  王寶金喊一聲:“莫慌,我來瞭!”快速向禮紅遊過去,很快就遊到瞭禮紅身邊。禮紅掙紮著,不想讓他靠近,但卻嗆瞭幾口水,頓時暈頭轉向。王寶金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橫拖出水面上,然後仰抱著禮紅,以仰泳姿勢遊向岸邊。他的手臂正好從禮紅的腋下伸過去,抱住瞭她的前胸,那柔軟的兩大坨嫩肉,早已撩起瞭他的欲火,湖水也無法將那股旺盛的欲火浸滅。

  到瞭淺水處,他就一把將禮紅扛瞭起來,一邊向岸上走,一邊用手隔著精濕的褲衩摩娑禮紅肥大的屁股,揉著她彈性十足的鼓脹陰部。禮紅已被湖水灌得有氣無力,她的小粉拳捶打在王寶金硬邦邦的身子骨上,王寶金絲毫不覺疼痛。禮紅嬌喘著說:“王寶金,你真的耍流氓呀!你……這是在犯罪,回頭我報告陳連長槍斃你!”

  王寶金嘲笑道:“我曉得陳連長待你好,我待你也不錯沙。”

  此時,他已經將禮紅扛到瞭湖灘上,並將她放瞭下來。禮紅去拾自己的衣褲,王寶金卻猛撲上去,死死壓住瞭她:“湯隊長,你真的要向陳連長告我?你想告我麼事?”

  禮紅憤怒道:“告你耍流氓,不是人!”

  王寶金頓時瞪圓瞭雙眼,額頭青筋暴跳:“聽著,湯隊長,你真要向陳連長告老子,老子就算不死也沒的好,我最後問你一句:你還告不告?”

  禮紅扭動著屁股,踢蹬著雙腿,堅定地說:“告!我們新四軍不能容忍你這樣的敗類。放開我,跟我回去接受處理!”

  王寶金笑瞭起來,“啪”給瞭禮紅一個嘴巴,打得禮紅耳鳴眼花,王寶金罵道:“去你嬑個瘟屄,老子一不做二不休,先操瞭你!老子想你已經想瞭好久,大半年冒碰過女人,你又這般漂亮,先給老子解解饞。”

  禮紅一聽這話,知道王寶金已經發瘋,便拼命呼喊起來:“來人啊!救救我……”王寶金抓起一把泥沙,塞進禮紅的口中。禮紅“呸呸”吐著滿口泥沙,無法呼救瞭。

  王寶金撿起一條禮紅準備浣洗的綁腿,將她雙臂反扭過來,盡管禮紅奮力掙紮,怎奈她方才被水嗆灌,加之王寶金的毆打揉搓,早已渾身無力,王寶金輕而易舉就將她手腕牢牢地反綁住瞭。此時,禮紅已吐盡滿口泥沙,她又放聲呼救起來:“救命啊——”

  王寶金忙捂住瞭她的嘴巴,另一隻手扒下她的濕褲衩,塞進瞭她的口中……

  那時,一葉小舟正蕩在湖汊子裡,有一個人在船頭撒網捕魚,他隱約聽到什麼地方傳來瞭女人的呼救聲,可細聽時,聲音又沒瞭。但他相信,自己決沒有聽走耳,的的確確有人呼救過,而且就是湯隊長的聲音。他絕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他叫鄭秋富。當初,明娟犧牲之前呼叫一聲“我的孩子呀”,他遠在幾十裡外的陳漢溝都聽到瞭。他擔心湯隊長遇到瞭意外,忙搖起小船,在葦海中四處尋找起來。

  在湖灘上,王寶金再次扛起禮紅,並彎腰用一隻手拾起扔在湖灘上的刀槍,走向葦叢。他一把將禮紅拋在葦垛上,驚飛瞭棲息在那裡的水鳥。他看到瞭禮紅噴射著怒火的杏眼和由於羞憤而漲紅的面孔,若是往日,禮紅生起氣來,王寶金還是有所畏懼的,可是眼下,看著憤怒中的禮紅,竟覺別有味道。

  禮紅身上的濕襯衣緊貼在高聳的胸部,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雙腿別緊,似乎想將自己的羞處隱藏起來。可她又怎能隱藏得住?那裡像一座隆起的小山丘,生長著一叢芳草,大腿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由於襯衣遮擋,王寶金並沒有看到禮紅肚皮上的兩個刺字。

  王寶金下身早已鼓脹,心說:“丙夏,你個小鬼伢兒,娶瞭這麼好看的堂客,幾可惜,老子這頂綠帽子給你戴定瞭。”他一把抓住禮紅的腳脖,將她身體翻轉過來,使其趴伏在瞭葦垛上。看著她透著瓷器般光澤的肥大屁股,王寶金從槍上卸下刺刀,“啪”,他用刀背擊打在向往已久的屁股上。禮紅屁股上的嫩肉立刻顫動不休,她那被塞進褲衩的口中發出瞭“唔唔”的聲音。

  刀背一次又一次拍打在渾圓雪白的屁股上,灼熱的紅印便佈滿肥臀,每一次擊打下去,禮紅的屁股都會扭動幾下,雙股也會分開一點。

  “你這個騷狐貍精!”王寶金一邊用刀背抽打她,一邊喘息道,“你去陳連長那裡告老子沙!陳連長對你幾好,老子猜想他可能給我丙夏老弟都戴上綠帽子瞭……”冰冷的刀背一下接一下抽打在美妙肉感的屁股上,禮紅的屁股越來越紅,在炙熱的陽光下,好像熟透的果實,王寶金恨不得把自己的大門牙啃陷進那綿軟的肉山中。

  他把刺刀丟下,拉下褲子,黑褐色肉箭跳瞭出來,急切地昂起堅硬的頭,閃閃發光的龜頭好像鋼盔,就想無恥地盡快享用禮紅的肉體。

  王寶金一把抓住禮紅的兩片軟和屁股,用力掐著捏著,恨不得將湯隊長的屁股掐出水。聽著她“唔唔”的悶叫,王寶金興奮得發抖,他欣賞著垂涎已久的玉臀,罵罵咧咧滿口是不堪入耳的穢言:“我操你嬑的,丙夏這個小莫羅幾有福氣,天天能夠掐到這麼肥的屁股,操到你這樣的騷屄,這麼好的姐兒,僅他一個人用,幾可惜沙……”

  嘴不閑著,手也沒放松,用力將大屁股掰開,兩片熟透瞭的水蜜桃般的肥陰,就盡現眼前,正是春光無限。桃心沁出蜜汁,散發著香甜氣息。他的手指粗魯地在女隊長的溝坳裡探來探去,然後舔著蜜汁,先是覺得香氣撲鼻,回味卻濃烈似麝香。

  禮紅仍在扭動著漲紅的身體,王寶金在她陰部鼓搗夠瞭許久,沒想到真有騷水湧瞭出來,流淌在肥美的大腿上。王寶金哪裡還能按耐得住?挺起瞭他那罪惡的雞巴,強行插入瞭禮紅的肉洞中……

  他騎著禮紅,純屬是為瞭滿足需求,並非出自真情,因此毫不痛惜禮紅,在她身上拼力耕作,手伸到女隊長胸前,粗暴地摸索到衣扣,猛地一拽。

  禮紅的大乳房本已將襯衣繃得緊緊的,他這麼一拽,衣扣便被拽掉瞭,乳房顫動著,掉進瞭罪惡的魔掌中。她的奶子摸上去滑溜、柔軟而又濕熱,沉沉的直顫動。王寶金手指用力擰著乳頭,用下流話語羞辱著禮紅:“騷貨,賤人,小葉的臭腳都可以在你這裡亂踩,老子用手摸你這裡,幾給你這破貨面子……”

  他高興地發現,禮紅的乳頭在他的捏弄下,竟硬瞭起來,雙峰也越來越鼓脹。隨著禮紅粗重的鼻息聲和身體的急速扭動,王寶金那話受到瞭無比強烈的刺激,一下子就泄瞭。

  從禮紅肉體裡抽離出來後,王寶金站起來,退後幾步,看到她翻開的粉紅陰道中淌出瞭白色精液,他的陰莖不覺又硬瞭。正要再來一回時,忽聽一聲怒喝:“臭流氓,你好大的膽子,敢欺負到湯隊長頭上瞭。”一年多來,禮紅作為三營唯一的女兵,又是那麼漂亮,並且照顧傷病員體貼入微,對待百姓和藹可親,因此在挺進團和遊擊區,有著極高的聲望,受到所有戰友的敬重和喜愛。誰敢相信,她今天竟會被一個敗類糟蹋?

  王寶金聽到喝斥聲,嚇得一抖,回頭看到瞭怒不可遏的鄭秋富。秋富正撥開葦葉,急急奔過來。

  王寶金雙手顫抖著,急三火四穿上褲子,還未容他拔腳逃跑,秋富已揪住瞭他的衣領,劈頭就是幾記耳光:“老子就曉得你不是好東西,連湯隊長你也敢糟蹋!”說著,揮手又狠揍王寶金,王寶金也還手與他對打,二人揪扯成一團,倒在地上。秋富騎坐在王寶金身上,一連幾拳擊向他的面孔。王寶金無力還手瞭,隻是將手在地上胡亂劃拉,卻一下子摸到瞭他方才扔下的刺刀。情急之下,王寶金抓起刺刀,“噗”一聲,捅進瞭秋富的肚子。秋富隻覺腹部一涼,渾身的筋骨似乎一下子就被抽去瞭,立刻沒瞭力氣。王寶金一把推倒他,連滾帶爬,逃出葦蕩……

  王寶金正心慌意亂著,卻看到湖邊泊著一條小船,他暗自慶幸:“連老天爺都幫老子沙!”跳上空船,搖動起槳來……

  禮紅和秋富相互攙扶著,掙紮到村口就倒下瞭,禮紅在昏迷之前隻對哨兵說瞭一句話:“快去湖邊抓兇手王寶金……”

  持槍去追王寶金的正是陳連長,他還率瞭兩個戰士。然而,湖邊早已空無一人,湖面也不見片舟,隻有湖岸上丟棄著一堆禮紅尚未洗完的衣物。陳連長歸攏這堆衣物時,便看到瞭自己的那件褲衩,他把褲衩抓在手中,見早已被禮紅洗幹凈瞭,上面還殘留著禮紅手上的餘香。他的心一陣抽動,眼中噴射著怒火,向著浩淼一片的湖面高喊起來:“王寶金,老子決不會放過你——”

  丙夏帶著曉晴、曉禾姐妹正在衛生隊為傷病員敷藥看病時,禮紅和秋富被同志們背瞭進來。丙夏一見二人受傷,驚得心臟都要跳瞭出來。禮紅半邊臉頰已經青腫,那是王寶金揍的。看著禮紅傷成那樣,丙夏的心一下子就碎瞭,那是他幾痛惜的女人啊,一生也愛不夠的妻子,卻被王寶金這個流氓傷害成這樣。是的,身旁的人正在告訴他,陳連長率人去抓王寶金瞭……

  然而,丙夏還是要先處理秋富的傷,不僅因為秋富傷得更重,更因為秋富是他的同志,是烈士張明娟的丈夫。他想禮紅也會同意自己這樣做的。

  丙夏先為秋富傷口消瞭毒,所幸未傷及內臟,又為他敷上具有消炎、止血、止痛、生肌功效的草藥,那是丙夏用龍骨、田七、沒藥、地榆、乳香、麝香、樟腦等十餘味中草藥秘制而成的。曉禾在一旁給丙夏打下手,丙夏看瞭她一眼,心中充滿感激,這個姑娘實在懂事啊。

  這時,耳邊傳來瞭禮紅痛苦的呻吟聲,丙夏心頭一顫,是的,禮紅那邊的傷也待他去處理呢。他正要告訴曉禾使用止血藥的方式劑量,猛然間就想起昨夜在床上,禮紅曾告誡他,防范內奸……

  於是,他看瞭曉禾一眼,借故支走瞭她,雖然他相信曉禾不會是壞人,可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待給秋富止瞭血,敷瞭藥,包紮上傷口後,丙夏才來到愛妻身邊。曉晴正在照料她,見到丙夏過來,她很知趣地走瞭。

  禮紅仍昏迷著,混帳王寶金,把禮紅傷得這般重,出手真狠。他解開禮紅的衣服,頓時眼淚就湧瞭出來。當兵一年多瞭,他救治過許多傷病員,本不應該見到傷員就落淚,可是,他現在處理的不是普通的傷員啊,是那個在腰山上飽受鬼子摧殘凌辱,讓他日夜揪心的“白屁股”;是在武穴城中,讓他在嚴寒冬季感受到溫暖的念雲念竹的母親;是他在抗戰隊伍中的入黨介紹人;更是他的嬌妻啊……

  他輕輕為禮紅淤血的大乳房敷上瞭化淤消腫的藥膏,那也是他跟父親學會配置的秘方。處理瞭乳房,他又脫下禮紅的褲子,闖入眼簾的屁股令他不忍目睹,昔日那肥白嬌嫩的屁股,眼下已紅腫不堪,佈滿血痕,禮紅受到瞭怎樣的痛苦啊?

  丙夏把臉輕輕貼在瞭妻子的屁股上,感受到瞭傷處的灼熱。竟然還嗅到瞭她那兩片蜜桃中散發出的氣味,是敗類王寶金留下的精液氣味,愛妻的屄裡,正外溢著混有血絲的精液……

  丙夏渾身抽搐著,拿起毛巾,輕輕拭去洞口的臟東西。眼前又閃現出數年前,在腰山木屋中,許多人,也包括他父親在內,在這個迷人肉洞裡探索的情景……

  丙夏心中一陣顫抖,把禮紅緊緊摟在瞭懷裡,呼喚道:“禮紅姐,我絕不許任何人再傷害你瞭!”便在這時,禮紅眼皮跳動瞭幾下,她睜開瞭眼睛。望著丙夏,禮紅抬起玉手,輕輕拭去丈夫的眼淚,無力地說道:“丙夏,我又被畜生糟蹋瞭,我很臟,你……”丙夏在她面頰上親著,哽咽道:“禮紅,莫要忘記,是你親手把我們的頭發系在一起的,無論發生瞭什麼,我們都要共同面對。”禮紅一頭鉆進丈夫懷裡抽泣起來……

  王寶金駕船而逃,逃向何處?逃到瞭望崗。齋滕對他大發雷霆:“混蛋,為什麼在沒有得到命令的情況下擅自回來?押下去軍法處置!”

  王寶金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太君饒命,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不逃不行瞭。再不逃,我的腦袋現在就找不到瞭……”他隻能對齋滕撒謊,倘若齋滕曉得他是因為強奸新四軍女幹部才逃回來的,定然不會輕饒他。

  齋滕瞪瞭王寶金好一會兒,才說:“起來吧,王小隊長,我們知道你在新四軍那裡也不容易。但是你沒有完成預計的任務,這就迫使我不得不冒險采取下一步行動瞭,你們偵緝隊也要好好配合……”

  齋滕的下一步行動閃電般實施瞭……

  秋富由於失血過多,這幾日一直時昏時醒,盡管丙夏給他用瞭由阿膠、白芍、當歸、熟地黃等草藥配制的補血藥,但中藥畢竟代替不瞭輸血,沿江挺進團活動在遊擊區,怎能有輸血設備?即便有,丙夏隻是土郎中,又怎會輸血?禮紅請示瞭營首長後,果斷決定,送秋富去根據地師部醫院治療,丙夏也同意瞭。

  於是,禮紅和曉禾去老鄉傢借船,準備駕船去根據地。丙夏則和曉晴留在衛生隊照看秋富。

  秋富方才醒過一陣,聽說要去根據地輸血,死活不肯,說是這點小傷,將養幾日就好瞭,何必勞師動眾去根據地?丙夏哄勸瞭半天,秋富鬧累瞭,便又昏睡過去。丙夏把著他的脈,應該是沒有炎癥瞭,隻是身體還很虛弱。便在這時,忽聽腦後有一陣風聲,丙夏急忙回頭,卻見曉晴瞪圓瞭眼睛,一副從未見過的兇狠模樣,她正舉著一隻藥罐,向丙夏砸來。

  丙夏根本來不及躲閃,頭上便挨瞭重重的一擊,天旋地轉,眼前一片黑霧籠來,一下子就什麼也不曉得瞭……

  醒來時,丙夏覺得腦袋疼痛鉆心,臉上涼涼的粘粘的,肯定是血。他想擦一把臉,才發現手已被反綁。不僅如此,連腿腳也被捆住瞭,根本動彈不得。他想呼救,哪裡還喊得出聲?嘴巴早被破佈塞滿,並且還勒上一根繩子,以防他將口中的破佈頂出來。

  丙夏回想事情發生的前前後後,頓時省悟瞭,曉晴、曉禾姐妹竟是隱藏在身邊的敵人!他悔恨自己太大意,而敵人又這般陰險。現在外面什麼情況?禮紅呢,她怎麼樣瞭?一想起禮紅,他便憂心忡忡,禮紅可不要再遭受意外瞭。

  屋中隻有昏睡的秋富,曉晴也不在,她在哪裡呢?丙夏正在思索時,忽聽門外傳來說話聲:“曉晴,我們已經聯系好瞭去根據地的船隻,曉禾正在湖邊船上等我們。你趕緊進屋通知楊大夫,我去找陳連長,讓他派幾名戰士護送我們。”

  丙夏心頭一熱,禮紅把事情安排得幾周到。接著,他又聽到瞭曉晴的聲音:“湯隊長,我正要去找您,楊大夫不知什麼原因嘔吐不止,你快進去看看吧!”

  丙夏的心便又提到瞭嗓子眼,這個狡猾的曉晴,原來她一直守在門外,這樣,既可以防止別人進來,又可以騙禮紅進屋。他暗想:禮紅,你可千萬莫上敵人的當。

  可是,他現在動彈不得,又無法喊叫,怎樣才能提醒禮紅呢?丙夏焦急萬分,他一眼看到瞭秋富床邊的馬桶,便艱難地向那裡蹭去,想碰翻馬桶,弄出動靜,引起禮紅警覺。

  一切都晚瞭,禮紅已經快步走瞭進來,她是多麼擔心丙夏啊。進屋後的禮紅,吃驚地看到,丈夫手足被捆,倒在地上,嘴被塞著,隻有眼睛在焦灼地望著她。禮紅剎那間就明白發生瞭什麼,她的手已經摸出瞭腰間的手槍,並回轉身來,欲控制住曉晴。但是來不及瞭,曉晴抬起一腳,踢中禮紅的手腕,手槍被踢得飛出老遠。曉晴接著一腳踢向禮紅的肚子,禮紅一閃身,竟抓住瞭對方的腳,她用力一推,曉晴四腳朝天跌倒在地,像一隻仰面的蛤蟆。

  丙夏暗自叫好,在心中為妻子加油。隻見禮紅撲向曉晴,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

  丙夏不願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瞭,妻子竟被曉晴緊緊騎壓在瞭身下,禮紅奮力挺著肚子,蹬著雙腿,也無法掀翻曉晴,卻被對手死死卡住脖子。曉晴見禮紅漸漸力怯,掙紮的動作越來越軟弱,便騰出一隻手,揮拳擊向禮紅的腮部,禮紅“哦”瞭一聲,手腳癱軟開,再沒瞭聲息……

  曉晴將昏迷中的禮紅也捆綁個結實,並將湯隊長的軍帽摘下來,塞進她嘴裡。眼見妻子如此,自己卻無法相助,丙夏隻能不停地扭動身體,試圖掙開繩索。

  曉晴又用麻袋從禮紅頭頂套下來,將禮紅團身塞進去,然後紮緊麻袋口,“嗨”一聲搭到肩上,扛出屋去……

  丙夏心急如焚間,曉晴又返瞭回來,手中拎著空麻袋,見丙夏正怒視著她,便抬腳向丙夏頭部踢來,丙夏隻覺得耳邊“嗡”地一響,便什麼也不知道瞭……

  那一天,村口的哨兵曾看到曉晴推著獨輪板車出寨,車上還裝載著兩隻鼓溜溜的麻袋包,看上去,車上的東西很沉重,她推得吃力。她告訴哨兵說:“奉衛生隊湯隊長的命令,我到湖邊晾曬藥材。”哨兵還熱情地幫她推瞭一把呢。因為他認識曉晴,三營一共才三個女同志,在官兵眼中,她們各個都是明星。但是,最漂亮的湯禮紅早已為人之妻瞭,年輕未婚的曉晴姐妹便擁有瞭更多的粉絲。

  同樣是那一天,有人在葦蕩裡發現瞭屍體,那是村裡老艄公的屍體,脖頸上有一道極深的刀痕,而他泊在湖邊的船也不見瞭。據村民說:曾看到湯隊長去過老船公傢,好像是借船。

  更要命的是,衛生隊四個人全失蹤瞭!於是,哨兵敘述瞭曉晴推獨輪板車出村的事情……

  一陣清涼的湖風吹過,丙夏蘇醒瞭,滿耳是湖上的風波聲。他是剛剛從麻袋中脫身出來,睜開眼睛,看到瞭禮紅,他的心一陣激動。

  他們依舊都被捆綁著,口中仍塞著東西。禮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目光中除瞭關切,還有安慰和鼓勵,丙夏能看懂她的目光:不要害怕,不要慌張,勇敢起來……

  丙夏也對堂客點瞭點頭,默默地表示自己並沒駭怕。

  船艙中,除瞭曉晴、曉禾兩姐妹,還有四五個身著新四軍軍服的男人,他們卻哇啦哇啦與兩姐妹說著日語,連搖船的也在說日本話。毫無疑問,兩姐妹是日本女子,丙夏夫婦被鬼子擄掠瞭。

  禮紅其實早就蘇醒瞭,她醒來時,尚被裝在麻袋裡,她能感受到板車的顛簸,聽到車輪的轆轆聲。她那柔軟的肚子與車板不停地相擦,疼痛難忍,粗糙厚實的麻袋使她窒息,她呼出的氣息都將嘴前的麻袋洇濕瞭,都能嗅到自己口中的氣味,她覺得自己會被憋悶死。

  有一時,車子傾斜瞭,一隻手很有力地按在瞭她屁股上,不僅穩住瞭她的身體,也使板車平穩瞭下來。

  一想到曉晴姐妹膽大包天,竟綁架瞭她和丈夫,禮紅就憤怒起來,隻可惜自己無法留下蛛絲馬跡,讓同志們找到他們。

  後來,車停瞭,她感覺自己被人扛到瞭肩上,那個扛她的人還隔著麻袋,在她屁股上狠掐瞭一把。她被放下來時,便聽到瞭波濤聲,並感受到瞭船的搖晃……

  麻袋被打開後,她看到自己果然是在船上,滿耳湖風,滿眼煙波,這種情況下,戰友們很難找到他們。

  禮紅看到另一隻麻袋也被打開瞭,丈夫丙夏閉著的眼睛睜開瞭。在這種時候,她隻能用眼神為丙夏鼓勁,他畢竟太年輕,還是個孩子。可惜她無法說話,否則,她一定告訴丙夏,不要忘瞭自己是中共黨員,無論何種情況下,哪怕犧牲,也絕不能向敵人屈服,不能叛變。她感到一絲欣慰的是,丙夏向她點頭瞭,他看懂瞭自己的眼神!

  “嘭”,便在這時,禮紅屁股上挨瞭一腳,是曉晴踢的,她以一種勝利者的眼神望著禮紅:“你還好嗎,湯隊長?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齋滕千秋,這位是我的妹妹齋滕千鶴,我們在來獨立團三營之前,受訓於南京。我的哥哥正在望崗等你們,他非常相見到你們夫婦。”

  禮紅覺得曉晴是在向自己挑釁,是的,自己在方才的搏鬥中沒能打過這個小日本女子,但禮紅決不會向她低頭,因為自己是革命軍人!於是禮紅昂起頭來,目光中充滿高傲。

  丙夏看到千秋踢禮紅屁股時,氣憤至極,可他有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卻又不甘心眼睜睜看著小日本女人欺負自己的愛妻。他沒想到,禮紅竟用眼睛盯住瞭千秋,並高傲地昂起瞭頭,千秋有些受不瞭禮紅的目光,輕聲罵道:“臭娘們,敗在我手中,還擺出這麼大架子,你現在不是我的湯隊長,而是我的女俘瞭,我親手生擒的女俘!你這個賤女人!”說著,又踢瞭禮紅屁股一腳。

  見千秋對禮紅又踢又罵,丙夏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恥辱感,他忍無可忍,屈起被捆綁的雙腿,用力蹬向千秋。千秋一個不留神,被蹬瞭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她站穩瞭之後,才望著丙夏說:“哦,楊大夫,冷落你瞭,不高興瞭嗎?對不起,你看,現在船上這些人對你都沒什麼興趣,他們隻是士兵,並不知道你的重要性,他們隻喜歡花姑娘,所以,他們一直想和我的漂亮女俘湯隊長親熱,你不會忌妒吧?”

  千秋的話,等於給那幾個男鬼子發出瞭信號,話音一落,他們就嘻笑著圍住瞭禮紅。禮紅被塞著軍帽的口中發出瞭“唔唔”的聲音,身體向後退縮著。好幾雙大手伸過來,扯開瞭她的衣扣,碩大的奶子,一下子就彈瞭出來。

  那幾個鬼子欣喜萬分,紛紛贊嘆:“腰西,大大的好……”魔爪在她大乳房上胡亂抓著。

  堂客就在自己眼前受辱,丙夏不忍心看下去,可又不得不看下去。這種滋味真是煎熬。

  一個傢夥拽住禮紅的小腿,將她往前一拖,然後解開瞭她的褲帶。禮紅拼命扭動掙紮,她怎能情願在丈夫面前遭受這般凌辱?反抗中,她的黑色佈鞋都甩掉瞭,腳上隻剩下白色的襪子。有個鬼子竟興奮地捧起她的玉足,放在口中含起來。

  禮紅的褲子被褪到瞭膝蓋處,因為她膝蓋以下被捆綁在一起,加上打著綁腿,因此褲子隻能脫到一半。

  鬼子們看到禮紅肥白的大腿,滾圓的肚子,肚皮上“淫”、“婦”兩個字,還有隆起的陰阜,天生就無毛光滑的玉體,除瞭驚異,便是喜悅。因為,日本女人身上普遍多毛,必須經常刮,幾乎沒有體毛的中國女人自然就受到瞭他們的喜愛。

  有一隻手探進瞭禮紅柔軟的肉縫中,禮紅夾緊大腿,屈起膝蓋想頂開他,但卻被壓瞭下去,罪惡的手還是掏進瞭禮紅的隱秘之處。

  那個口含禮紅腳丫的鬼子,又撿起禮紅掉在船艙上的佈鞋,捧在鼻前嗅著,樣子十分陶醉,他還伸出舌頭,在鞋殼裡舔起來……

  鬼子們將禮紅身體翻轉過來,他們對禮紅的大屁股更是著迷,五六隻手爭先恐後,掰開瞭禮紅軟軟的壕溝,有人粗魯地揪扯起她的大陰唇,陰道、屁眼都插進去瞭手指頭。

  丙夏仿佛落進瞭深淵,他曾在腰山目睹過禮紅被野獸踐踏,可那時,禮紅隻是一個和他毫不相幹的女人,盡管他暗中喜歡禮紅,並心疼她,可畢竟不像眼下,禮紅就是他的老婆啊!是他百般呵護,又萬般敬重的最親愛的人啊!群獸就在他眼前毫無顧忌地野蠻踐踏自己的愛妻,他卻無法幫助她,那是怎樣的一種折磨?

  有人用鞋底拍打起禮紅的屁股來,“啪啪”聲音格外清脆,每一記拍打,禮紅肥軟的屁股都會顫動起來;每一記拍打,都會令丙夏心碎。

  這時,一直沒作聲的千鶴開口瞭,她先說瞭一番日語,然後又用漢語對丙夏解釋道:“楊大夫,請不必擔心,我在告訴他們,想在你老婆身上怎麼幹就怎麼幹,但是不要傷害她,不要在我們湯隊長身上留下傷痕,我的長兄要得到一對完整的神醫夫婦,何況湯隊長又是我姐姐的俘虜,她也不會讓禮紅姐受傷的。”

  丙夏回應她的是一雙被怒火燒紅的眼睛。

  幾隻手掌在禮紅乳房、肚子和屁股上摸著,禮紅屈辱地閉上瞭眼睛。捆綁在她小腿上的繩子已被松開,綁腿也被解下,褲子被徹底扒瞭下來。

  丙夏看到,一個鬼子躺在船板上,將禮紅仰面摟抱到自己身上,雙腿頂開禮紅的大腿,堅硬的陽具強行推入瞭禮紅的嬌穴中,禮紅渾身顫抖起來。那是丙夏心中的聖潔殿堂啊,他卻親眼看著一根骯臟肉棍在裡面無情地抽插。

  另一個畜生用手在禮紅陰道口摸著揉搓著,直到禮紅陰部流淌出騷水,那傢夥還摸瞭摸瞭露在禮紅陰道口外同伴的雞巴,然後又扶住自己的陰莖,一點點硬擠入瞭已經塞有一根肉棍,被脹得滿滿的陰道中。

  天啊,丙夏的心中已經流出瞭血,妻子那嬌嫩的小穴,居然同時抽插著兩根粗大的陽物,她怎能承受得瞭?看到她的嬌穴都要被撕破瞭,丙夏的心有如被尖利的牙齒啃咬著,他那柔弱的堂客此時該多麼痛苦!

  蹂躪還在繼續,一隻大手將禮紅口中塞著的軍帽掏出,禮紅尚未來得及叫喊,一根黝黑的東洋雞巴便頂進瞭她嘴裡,將她頂得眼皮都翻愣瞭起來……

  此時,又一隻船迎面駛來,船上是十幾個便裝荷槍的男人,為首的一個喊道:“曉晴小姐,千秋桑,奉齋滕大隊長之命,偵緝隊前來接應!”

  兩船靠近,丙夏聽到瞭對方船頭那個人的奸笑聲:“嘿嘿,丙夏兄弟,別來無恙沙?”丙夏看清瞭,正是那個該當千刀萬剮的王寶金,原來他是漢奸!

  王寶金看到禮紅口中、陰道裡都被鬼子插滿瞭,便嘻笑道:“操,湯隊長好享受沙,你的屄可是上品哩,丙夏老弟,有時間我們兄弟好好嘮嘮你堂客的屄,你堂客現在可是共產瞭,哈哈……”

  兩根陰莖在禮紅陰道裡同時射瞭,她口中的肉箭也噴出瞭濃漿。當那幾根罪惡的陰莖抽離出禮紅的肉體時,丙夏看到,他堂客咳嗽不止,口中溢出瞭濃濃的精液,陰道也在縮動著,湧出白色的精漿……

  夕陽燒紅瞭天際,湖水好似在燃燒,船兒如同行進在火海中,丙夏也覺得自己掉進瞭無邊的苦海中,還有他至愛的妻子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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