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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潘驢鄧小閑

(三)潘驢鄧小閑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和雪兒表現的十分默契,誰都沒有去提起這事。

  其實吧,也不是我不想告訴雪兒,自己知道瞭詛咒的事,但每次想說的時候,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發生,阻止我說出來。

  也許這是詛咒的力量。

  不知道雪兒是不是也這樣。

  雪兒年輕的速度遠遠超過瞭道長說的一個月兩歲。

  我能明顯的看出,雪兒的皮膚已經變得和結婚前一樣,修長的腿已經恢復的和一前一樣白白嫩嫩的,讓每一個看到的男人都有盤上一輩子的心。

  臉上的色斑也已慢慢褪去,眼角的魚尾紋已經看不到蹤影。

  最誇張的是,生鵬鵬時留在腹部的傷疤也僅剩下一條澹澹的細紋。

  雪兒的奶頭現在是粉紅,乳暈小瞭,奶子大瞭,腰身細瞭。

  以之相同的是,雪兒的性格也發生瞭變化,以前雪兒的性格用四個字形容,可以用文靜可愛。

  現在雪兒的性格也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活潑可愛。

  不愛運動的雪兒,現在開始每天跟著網絡跳操,練瑜伽,不知道是因為鍛煉的原因還是因為詛咒的原因,總之雪兒現在的身材是上凸下翹的。

  可我知道,這樣的雪兒不屬於我,我的雞巴還是這樣,一和雪兒的肌膚接觸就瞬間軟綿綿。

  變化的不僅是雪兒的身材性格,我也是有變化的。

  我變得一到晚上九點,就會“睡著”,“睡著”的我,會陷入靈魂出竅般的夢境,我的眼前就如看電影一般的看著雪兒的一舉一動。

  在夢裡,我看著雪兒隻穿著內衣在客廳裡跳操,練瑜伽。

  在夢裡,我看著雪兒在浴室裡洗澡,上廁所。

  在夢裡,我看著雪兒在網上百度小鮮肉,刷抖音,學新歌看動漫。

  在夢裡,我第一次看到瞭雪兒自慰。

  浴室裡,雪兒拿著花灑正對著下體,沖著,不知是體位的問題還是是水流的問題,雪兒將身體靠向瞭墻,努力的挺起自己的下身,油黑發亮的陰毛,在水的沖刷下,緊貼著身體,雪兒一隻手分開瞭小縫,以方便水流能準確的擊打到陰蒂上,原本粉紅的奶頭在霧氣裡顯得分外妖嬈。

  現在雪兒的木耳,已經不在是黑色的,黑色素在慢慢的褪去,顯露出紅潤的色澤。

  雪兒已經不在滿足熱水的沖擊。

  她閉著眼睛輕咬下唇,用心去感受著,修長的中指穿過毛叢,準確地落在嬌嫩的陰蒂上,伴著水流的沖擊輕柔地旋轉。

  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傳向全身。

  她加快瞭動作,就像給開始燃燒的火焰裡加上木柴。

  她開始呻吟,興奮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來。

  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讓聲音停留在隻是鼻音的哼哼。

  她的中指伸進自己的陰道,在濕滑的陰道裡面攪動抽插。

  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點在哪裡,很快就開始全身抖動欲罷不能。

  她更加努力的挺起下身,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動。

  刺激,讓人忘掉自我的刺激!身體裡面彷佛有條蟲子,她最敏感的部位撕咬著,讓她渾身酥麻酸軟,它要把她的靈魂帶走!帶著她的靈魂飛向天堂,終於,它沖出來瞭,是一股清泉從她下體噴湧而出,打在浴室隔斷的玻璃上,擊起美麗的水珠,一聲悶悶的長鼻音,“嗯……”

  在浴室裡回響。

  雪兒癱軟的坐在地上,花灑的水在地上失去瞭目標,隨意的撒在雪兒的長白腿上。

  很長時間,雪兒才恢復瞭清醒,長幹瞭身上的水珠,赤裸的躺在我的懷裡,讓我倆的性器緊貼在一起。

  這是現在雪兒最喜歡的睡覺姿勢。

  每天雪兒洗澡的時間,也是雪兒自慰的時間。

  雪兒每天洗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瞭,今天單位工會派人來探望我。

  因為我的員工資料顯示,我隻有一個兒子,單位的人把雪兒當做是我們請來的小保姆,我很怕雪兒因為這個生氣,隻好跟同事們介紹說是老傢的侄女,來市裡打工,暫時接住傢裡的。

  單位同事臨走時,還一再吩咐雪兒好好照顧我這個叔叔。

  同事走瞭以後,雪兒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大哭瞭一場。

  哭的我在外面亂瞭方寸,隻好打瞭電話給何媛。

  “鳴遠,你老實說,你對自己得瞭什麼病,知道不知道?”

  何媛在電話那頭問到。

  “嗯,但我沒法告訴雪兒”

  “為什麼?你自己惹出的麻煩,要雪兒背責任,你還不敢說,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我不說,而是說不瞭,每次要說都會被這樣那樣的意外給岔開。如果我強硬著要說,就會心絞痛,說不出。現在別說這個瞭,雪兒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直在哭”

  “唉,等著,我馬上到”

  屋裡兩個女人再說著話,屋外我心急如焚。

  “雪兒,別哭瞭。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女人羨慕你,你還哭?”

  “媛媛,你不知道,鳴遠他在外人面前說我是他老傢的侄女,你說氣人不氣人。要不是因為他,我會變成這樣嗎?”

  “這樣不是很好?我都不敢和你站一起瞭,都變母女瞭。”

  “你也氣我”

  “那有,你現在的樣子,出去說你是曦涵的妹妹,都有人信。真的,你現在看著比曦涵還年輕。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讓我傢老楊跟鳴遠一起去緬甸。”

  佈“得瞭吧,這有什麼好的”

  “這有什麼不好,等於從活一次,多好啊。”

  “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的”

  “你說,我聽,我不就知道瞭?快說說嘛”

  “我…我…。其實如果隻是相貌年輕,那我想每個女人都喜歡,可……”

  “愛說不說,一點屁大的事,吞吞吐吐的”

  “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總想做那事。我都快瘋瞭”

  “想做就做啊,又不是傢裡沒男人,你不要告訴我鳴遠不行吧”

  “嗯,他吧,我不碰他的時候,看著那玩意兒挺好的,我一碰他,那玩意兒就和死蛇一般,不管我怎麼努力,一點起色也沒有。跟氣人的是,他現在每天晚上一到9點就睡著瞭,你就是在他耳邊,放鞭炮都不會醒。早上,不到9點,也是怎麼叫都叫不醒。”

  “哦?那不是還有中午嘛”

  “中午?他現在連路都走不瞭,在傢什麼也幫不瞭。我要忙著整理傢務,買菜,做飯。中午累都累瞭,還有心想這個?就算有點小心思吧,他吃完午飯,又躺床上,起床我又要準備晚飯瞭。現在養他就跟養豬一樣。”

  “道長不是說,隻有你跟不滿18的生瞭孩子,詛咒就會破瞭嗎?你有去找嗎?”

  “怎麼找?對瞭你能幫我問下道長嗎?怎麼我這年輕的速度,比道長說的快啊,會不會留給鳴遠的時間也不多瞭?”

  雪兒緊緊抱著何媛的胳膊說“好,好,好。你先別急,我問看看。”

  “雪兒,道長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畢竟這個現在已經失傳瞭,道長問過緬甸的老降頭,他也是看到書上說的,他還想著怎麼把這個復原回來。”

  “復原回來?他們想幹嘛?這種害人的東西失傳就失傳,復原出來幹嘛。”

  “他們的世界不是我們能懂,要不是俊豪給著道長學武,我都不敢接觸這種人。”

  “俊豪跟道長學武?怎麼沒聽你說過?”

  “嗨,很久的事瞭,道長不讓外人知道,你放心,我們傢俊豪就隻和道長習武,其他都沒學。”

  “哦”

  “雪兒,你現在想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啊,我快煩死瞭”

  “要不去本地論壇發個交友貼?”

  “好吧,”

  “等下,你不會用你現在的賬號發吧?”

  “怎麼?”

  “當然是重新註冊一個新的啊,我的傻妹妹”

  “哦,對哦。”

  “兔子精?你怎麼會給自己取這麼個名啊”

  “因為兔兔好可愛,不可以吃兔兔”

  “得,還能開玩笑,說明沒事瞭”

  很快,雪兒就在本地的論壇交友區裡發瞭交友貼。

  “你都寫的什麼啊?有沒有可愛的小哥哥交個朋友,希望你是潘驢鄧小閑。這都什麼和什麼啊,還潘驢鄧小閑,這是什麼東西?”

  “知識點就在這,現在知道自己沒文化瞭吧。不告訴你,回去自己去看水滸傳。”

  “你說不說?”

  “不說……啊,別癢我。”

  兩個女人打鬧在一起,突然一個東西掉地的聲音,在屋裡響起。

  兩個女人停止瞭打鬧。

  一部手機落在床邊。

  “這不是俊豪的電話嘛,怎麼在這兒,這混小子,為瞭要換手機,故意把手機丟你這裡,看我回去收拾他。”

  “得瞭,孩子嘛。咱也不差這點錢,想換不就給他換咯,要我說,你就是對俊豪太嚴瞭”

  “窮養兒子,你不知道啊,你就盡幫他說好話,難怪他跟你比跟我親。我才是他親媽,好不好”

  “是,你是他親媽,絕對親生的,沒人和你搶,得瞭,不留你吃飯瞭。我沒事瞭,時候不早瞭,我也該忙活晚飯瞭。”

  兩人出來的時候,我歪著頭,靠在輪椅上。

  兩人以為我睡著瞭,她們不知道的是,我在她們旁邊的椅子看著她們聊瞭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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