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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失憶

第十三章:失憶

  那段時間我好像每天都加班到很晚,也好像每天都陪孩子玩,還好像每天都到沐姐的公司遠遠地望著她下班,我甚至似乎還去看望過安念,聯系過安語,我也好像在張麗娜拒絕我之後和柳月重溫瞭一下舊夢。

  但我不論做什麼,最後的結果都是在不同的地方從不同的噩夢中醒來。我的生活裡出現瞭大量的留白,我已記不清其中遺忘的是些什麼瞭。

  在我的窺視裡,沐姐一天天地憔悴下去,但幸好多瞭幾分笑容,讓我的揪緊的心好過瞭一點。孩子老是想找沐媽媽,我無言以對,隻惹來父母一聲嘆息。張麗娜不再理我,安語沒有消息,柳月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卻沒有什麼心情。

  這一年的初冬很冷,仿佛把一切都凍住瞭。

  隻有高總的事業不受寒冷天氣的影響,他的公司高歌猛進,一連好幾個項目開始啟動瞭。這一天的下午,老鄭神神秘秘地來找我,見面就遞給我一盒藥:“晚上有活動,不許早走啊。”

  我揚揚手裡的藥問他:“這是什麼?”

  老鄭嘿嘿淫笑:“哥哥這是為你好,看你最近尿樣,這不是怕你不舉嗎?”

  “又什麼爛事啊,我不去。藥你拿走,我也不要。”我沒好氣地回他。

  老鄭沒有理我,也沒有拿走藥,隻留下一句話:“必須來,高總點瞭你的將。”

  我最近不敢開車瞭,我怕自己在路上開著開著就斷片瞭。老鄭是必然不會開車的,這會妨礙他晚上的活動,所以今天我倆都是坐著老板的車去見高總的。

  整個流程都差不多,先在飯店胡吃海塞一番,在心裡評價一番高總的新妞,然後到達夜場,大傢落座,開始上地理課。

  我的酒量一般,往常都是就水和泥,差不多就行瞭。最近我的腦子時不時短路,或者我也有點借酒消愁的意思,今天沒控制好,有點喝多瞭。

  我先選瞭四川,第二輪又糊裡糊塗選瞭重慶。等大傢落座,才發現我身邊多瞭兩個妹子。高總一揮手,說:“沒事,難得我們的才子今天有雅興,無所謂。”酒氣上湧,看著老鄭在旁邊仿佛錯過瞭一個億的表情,我終於得意地笑起來。

  然後一傢傢的敬酒,回敬。我遭到瞭大傢的調笑,陪大夫人敬一杯,陪二夫人也要敬一杯。我當時似乎想開瞭,來者不拒。清冽的啤酒仿佛甘甜的泉水滋潤著我越來越幹渴的喉嚨。

  幾輪下來,我就變得昏昏沉沉的瞭。

  再有記憶就是我趴在包房的馬桶上使勁的嘔吐,吐完瞭,感覺清醒瞭好多。我直起腰開始撒尿,釋放完瞭之後,一個香噴噴的身體湊瞭過來,溫柔地用紙給我擦幹凈小弟弟上的尿漬。然後她蹲瞭下來,把我的小弟弟放在瞭溫暖的口腔裡。

  我低頭一看:“沐姐?”

  沐姐白瞭我一眼:“討厭。哥哥,我跟你回傢好不好?”

  那他媽的當然好瞭,你是不知道我這些天過得是啥日子。我連忙點頭:“好好好,當然。”

  等喝盡杯中酒,散瞭場,沐姐就和一個夜場的妹子一起扶著我回傢瞭。

  很快我就到重重地跌倒在大床上,床鋪柔軟,帶著股清潔劑的味道,不像是我的傢裡。沐姐開始手忙腳亂地幫我脫衣服,不一會,兩個滑溜溜的身體就滑進瞭我的被窩裡。我左摸一下右摸一下,嘿嘿傻笑起來:“真是有意思。”

  一個沐姐開始幫我口交,一個沐姐開始舔我的乳頭,而我則手忙腳亂地摸著多出一倍的乳房,邊摸邊嘿嘿傻笑。

  過瞭一會沐姐說:“哥哥怎麼不硬啊,是我弄的不爽嗎?”

  真有情趣,今晚的沐姐活色生香,連稱呼也格外的有趣。我想起我這個人酒多瞭就萎的毛病,連忙說:“有藥,有藥。”

  嚴詞拒絕瞭沐姐主動要求的幫助,我爬起身來翻出老鄭給我的那盒藥,認真地閱讀上面的說明書,說的是吃一粒,然後某某時間才可以再吃一粒。我打開藥盒,拉出一小串藍色的小藥丸,細心地把每一個都放在手心裡,聚成一堆,送入口中,然後喝瞭一大口水,咽進瞭胃裡。

  成功!我朝著發出不可思議聲音的沐姐比瞭個V字手勢,然後仰面躺在床上,大度地說:“來吧。”然後就斷片瞭。

  再有記憶,是聽見瞭兩個女人嘁嘁喳喳的聲音。

  “他沒事吧?”

  “他不會死吧?啊,嚇死人瞭。”

  我睜開眼,發現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渾身發熱,肉棒堅硬的像鐵一樣,床邊站著兩個裸體的姑娘,是四川和重慶。

  我覺得我的記憶恢復瞭不少,我問她們:“這是哪?你們怎麼在這?”

  重慶說:“哥哥包我們過夜撒,吃瞭好多藥,暈過去瞭。”

  “是嗎?”我撓撓頭,“我喝多瞭不記得瞭。”我稍稍一抬頭,就覺得天旋地轉,心臟開始咚咚亂跳,耳朵開始嗡嗡作響。

  兩個妹子看我的臉色煞白,就說:“哥哥你哪個感覺?要不要去醫院?去醫院哥哥得找人來,我們不能送你去。”

  我的意識開始漸漸消退,我強掙紮朝她們揮揮手:“你們走吧,我找我老婆來接我。”拿起的電話的時候,我的視野已經漸漸模糊,好像被關進瞭牢籠,隻剩下一個小小的孔能看見外面的世界。

  我撥通瞭安念的電話,好一會,電話才接起來,聽筒是傳來的聲音逐漸變得遙遠而空靈,不像是安念的聲音,那應該是沐姐,我隻記得我叫瞭一句:“沐姐……”就沉入瞭深淵。

  無邊的大海上電閃雷鳴,我躺在浮筏上隨著海浪起起伏伏,身上都濕透瞭,一陣陣的冰冷的雨水不停地淋在我的身上。

  不斷地有奇怪的聲音從遙遠的天際傳來,斷斷續續地聽不清楚。

  “……沒事,我來弄他,你們走吧……”

  “……本來是……錢……現在我們收一半……”

  “……你們看我這個樣子……我還是個……沒有多少……”

  “……妹子,你看看大哥身上……有……”

  風雨變得更大瞭,苦澀的海水不斷灌進我的嘴裡,我哇哇地吐著,連苦膽都要吐出來瞭。

  吐瞭之後,感覺好多瞭,海浪漸漸停瞭下來。不一會,雨收雲散,太陽出來瞭,金光萬道,曬得人暖洋洋的。

  我覺得我又回到瞭傢裡的床上,沐姐滿眼含春溫柔地看著我。她光滑細膩的酮體不著寸縷,一雙小手正上下擼動著我堅硬的肉棒。

  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湧瞭出來,止都止不住,哽咽著說:“對不起,我……”

  沐姐伸出一根手指壓在我嘴上,說:“沒事的,我這不是來瞭嗎?我再也不會扔下你瞭。”

  我的手開始撫摸她的身體,沐姐的身體顫栗著,一個月沒有親熱,她的反應生疏而熱烈。我們開始親吻,味道還是那麼甘甜。我的手在她的一線天上蹭來蹭去,今天的沐姐沒有往日那麼豐沛的淫水,但也濕汪汪地做好瞭被我入侵的準備。

  我拉著沐姐,催促她:“上來吧,我想死你瞭。”

  沐姐羞澀的一笑,跨上身來,扶著我肉棒就緩慢地做瞭下來。

  真緊啊!

  一個月沒被我搞的沐姐的小騷逼回復瞭往日的緊致,甚至給我的肉棒帶來瞭一陣撕裂的快感,讓我想起我們在沙發上的第一次的性愛。

  沐姐的表情也很爽,她微微皺著眉頭,輕輕扭動著屁股,就像我第一次搞她的樣子,分幾次逐漸的把我的肉棒吞進瞭她的騷逼裡。

  “真棒,沐姐,你的騷逼又變回去原來那麼緊瞭……”

  沐姐的身子一僵,隨即輕輕打瞭我一下:“討厭,油嘴滑舌……”看著她嬌羞不可自抑的神態,我知道我的沐姐回來瞭。

  我揉著她的屁股說:“你怎麼知道我嘴很油,舌頭很滑……”

  沐姐沒有說話,而是低下頭來親自嘗試瞭一下什麼是油嘴滑舌。然後,沐姐就開始上下的套弄起來。

  今天的沐姐不愛說情話,隻顧著把我碩大的雞巴吞進吐出。

  我一邊配合她,一邊說:“小騷貨,我的雞巴大不大?”

  “大……”

  “什麼大?”

  “雞巴大……”

  “操……玩得你的騷逼爽不爽?”

  “爽……”

  “哪裡爽?”

  “騷……騷逼爽……”

  我左右開弓,噼裡啪啦地照著她的屁股一陣猛拍,說:“小騷逼,操爽瞭說兩句好聽的來聽聽……”

  沐姐羞得滿臉緋紅的小女兒姿態又回來瞭,她緊摟著我,律動著屁股說:“姐……姐愛死你瞭,我的小騷逼被你的大雞巴操的爽死瞭,你以後要天天操我,日日操我好不好?”

  “好”,重新聽到沐姐的情話我倍感欣慰,“當然好,隻要你原諒我,隻要你回來,我就天天操你的小騷逼,不止這些,我還要再幹你的屁眼,喂你吃精液,給你日日三通,好不好?”

  沐姐聽著我騷話,也激動起來,加快瞭套弄肉棒的速度,不一會就渾身上下泌出來瞭一層細汗。

  我接著說:“我還要搞瞭安語,把你們倆放在一起幹,好不好?”

  聽到“安語”的名字,沐姐的騷逼猛地收緊的,她仿佛一下子回憶起瞭我們之前浪漫而淫蕩的歷史,開始大聲叫床瞭:“好好好,老公,操我的騷逼,操我們的騷逼……”

  很快,我就在她騷逼裡面一泄如註瞭。

  雖然射精瞭,但我的肉棒絲毫沒有變軟的跡象,依然硬硬插在她的騷逼深處。我這才想起我今天吃瞭藥,好像還吃多瞭。

  事後的沐姐趴在我的身上,回復當初小懶貓的狀態,我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說:“沐沐,我愛你。你不知道你離開的這些天我有多想你。我隻敢遠遠望著你,不敢打擾你的生活。我想你能好好過下去,我又想你能回來我身邊。我日日夜夜受煎熬,我算是體會到你以前過得是啥日子瞭。”

  沐姐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滴在我的胸口,她哽咽著說:“我也愛你,我也想你,從此以後我會乖乖的,你再也不許不理我瞭。”

  我抱著她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捧著她梨花帶雨的笑臉,把她臉上苦澀的淚水吻瞭個幹幹凈凈,然後舉起右手大聲說:“我唐峰對天發誓,我一輩子對周沐兮……”

  沐姐的淚水再次湧出眼眶,她伸出手掩住瞭我的嘴,說:“你不用說瞭,我知道,我都知道。老公,好好地愛我吧,像以前那樣,好好地愛我……”

  看著沐姐又哭又笑的難看樣子,我的心情一掃長久以來的陰霾,舒暢無比。我扛起她修長的雙腿,開始肆意的縱橫馳騁起來。沐姐則露出慣有的不堪撻伐的小表情,熱烈地迎合著我,開始瞭歡快的叫床。

  不一會,她的濕淋淋的騷逼芯頭軟肉浮起,被我的龜頭一陣亂頂,來瞭一陣高潮。在她火熱腔道美妙的裹吸之下,我也第二次洋洋灑灑地噴在瞭她的深處。

  藥力的持續作用下,我的肉棒沒有絲毫軟下來的跡象,我馬不停蹄地開始瞭下一輪的抽插。

  其實男人服藥之後,堅硬倒是堅硬,持久倒是持久瞭,但是快感比之前還是下降瞭一個等級的。但女人就不同瞭,持久堅硬是女人心頭最愛。

  很快,沐姐就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裡,越發的浪蕩起來。

  “哦……老公……你的雞巴操到我心裡瞭,哦哦……又來瞭……哎喲……使勁操我……使勁哦……”

  “哦……好老公……操的好舒服……哦……哦……哦……好想天天讓你操……啊……”

  “來瞭,又來瞭……”

  我也喘著粗氣回應她:“哦……騷逼……我的好老婆……你的小逼好緊啊……過癮啊……我又要射瞭……”

  沐姐已經氣短瞭,她的臉色嫣紅,目裡含春:“裡面……射裡面……好多……感覺要滿出來瞭……”

  就這樣,我的雞巴一直沒有離開她的騷逼,也不知道幹瞭多久,射瞭幾次,最後覺得都已經沒有東西再射出來瞭,隻剩下瞭又漲又麻的跳動。

  沐姐也被我“糟蹋”的不成樣子,叫床叫的聲音都啞瞭。

  完瞭,我也沒有軟下來,直到渾身脫瞭力,我才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口幹舌燥。

  一張眼,就看見沐姐憔悴蒼白的臉龐,她張著紅腫的眼睛又是擔心又是深情地望著我,看到我醒來,終於繃不住瞭,撲在我身上嗚嗚地哭瞭起來。

  我拍著她的肩膀,柔聲說:“沒事瞭,我沒事瞭。”

  沐姐一邊哭一邊捶打著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良久,她才平靜下來。在我的要求下給我倒瞭杯水。我掙紮著坐起身,還是覺得世界都是軟綿綿的,晃晃悠悠的。

  沐姐有點氣呼呼,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數落我:“你怎麼喝那麼多酒,還胡亂地吃藥?要不是昨天安語給你灌水洗瞭胃,你有個好歹,琳琳怎麼辦?伯父伯母怎麼辦?我……怎麼辦?”

  “安語?”我剛剛清醒的腦子一下子又擰成一團瞭。

  沐姐沒好氣的說:“就是安語。你半夜打電話給她叫救命。你也真是的,讓人傢小姑娘半夜三更來救你,多危險,要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

  “那你?”

  “安語給你洗瞭胃,給你又擦又弄忙瞭大半夜,實在盯不住瞭,才找的我過來。”

  我這才發現我還是在酒店裡,前一晚發生的事情我隻斷斷續續記得一點點的片段,我們點瞭妹子,我好像還帶人出臺瞭,我吃瞭藥,我給安念打電話,咦咦,難道我打到瞭安語那裡去瞭嗎?

  昨晚的女人不是沐姐嗎?昨晚和沐姐纏綿的片段雖然格外清晰,但是沒頭沒尾,難道是我思念成疾,做瞭個春夢?

  看著頂著亂發,紅腫著雙眼一臉焦急的沐姐,我的心又抽痛起來,我拉著沐姐的手,柔聲道歉說:“老婆,對不起,你回來吧,我……”

  沐姐的眼淚也流瞭下來,她又一次捂住我的嘴,說:“不用說瞭,我都知道,安語都告訴瞭我,你在夢裡不停地喊我的名字……”

  我長舒瞭一口氣,還真是夢啊。不知道為什麼知道是夢的時候,我居然有瞭一絲絲的失落。

  沐姐輕輕擁抱著我,把頭放在我的肩上,好一會兒,才嘆口氣徐徐說:“老公,我這輩子算是完瞭,你真真是我命裡的魔星……”

  是呀,這該死的命運,扯不斷、撕不爛、躲不開、逃不掉。抱著沐姐瘦削瞭好多的身體,我也在心裡想著:“從今天起,你也是我的魔星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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