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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老夫聊發少年狂

第三十五章 老夫聊發少年狂

  趙朗在省城一所著名的大學攻讀MBA學位。這對他這個傢族企業的直接繼承人來說非常重要。不但可以提升自己的眼光和經營能力,也能積累人脈,認識一些重量級的同學。更讓他的得意的是通過這個學習讓他結識瞭一個女孩兒。

  王徽雅,這個女孩漂亮大方。素質極高。很多男人在追,他期初也沒放在心上,如果自己喜歡直接用錢砸也不是問題。可是慢慢的他發現這個女孩不簡單。

  稍微找人打聽一下竟然沒人知道背景。後來還是他的導師私下裡告訴他這個女孩兒的父親是中洲市市委書記。

  聽到這個消息趙朗心領神會,事後重禮謝瞭這位導師。

  中洲是省會城市,這裡的市委書記那是個什麼概念他太清楚瞭。他傢的經濟地位有沒有上升的空間就看能不能有強力的後盾瞭。這不是現成的麼,而且一旦拿下她那麼也就意味著自己完全可以從政。而且從政的起點要高很多。到時候財權雙方支持,自己的人生將是另外一個樣子。

  所以趙朗對王徽雅就上心瞭,這種傢庭出來的女孩子自然是不在乎錢的。隻在乎人。所以他極力表現自己,顯得不殷勤而周到。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心意而不死纏爛打。

  玉面虎趙朗長相自然沒得說,俊朗陽光,加上經常健身體型也非常好。而且在學習上很用功,跟老師同學的關系也非常好。所有王徽雅也對他有好感,但是距離確定關系那還十萬八千裡那。

  因為消息靈通的不止是趙朗還有其他人,競爭不是一般的小。

  就在這段關系關鍵的時候他的妹妹趙嘉禾來電話瞭,竟然是告狀。他父親趙紅軍養瞭個小三。就是以前公司的前臺小姐。

  趙朗聽瞭這話自然是表現的義憤填膺口頭討伐,其實心裡不以為意,同樣作為男人他很理解自己的父親。男人功成名就自然會有女人撲上來。有一個已經是父親自律瞭。而且母親的脾氣真是一言難盡。所以他隻是口頭表示討伐。

  可是接下來一句話讓趙朗直接變瞭臉。

  趙嘉禾告訴趙朗那個女人懷孕瞭。

  這性質就變瞭,如果是父親隻想玩玩兒憑借他的財力和地位根本不是問題。

  但是玩出人命瞭那就不一樣瞭。老來得子可不是什麼好事兒,至少對於他們這些成年的人不是好事兒。老爺子萬一哪天發瘋把遺產一分為三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那可是幾千萬上億。甚至更多。

  袁露露還沉浸在自己有瞭寶寶這件意外驚喜的上面,趙紅軍也自鳴得意老當益壯的時候,趙朗悄然回來瞭,直接和趙嘉禾雇傭瞭兩個外地農村潑婦摁住袁露露灌下瞭打胎藥。當時的袁露露已經很戒備很小心瞭。

  但是還是沒想到他們敢這麼大膽子。

  事後趙朗直接找上袁露露扔下兩百萬給她,沒說是補償。他不會給任何人留下把柄。

  隻說是謝謝這些年她的付出,謝謝她陪著自己的父親讓他在工作之餘放松能夠開心。也僅限於此,如果她願意繼續陪就繼續,作為子女雖然不喜歡父親這樣但是還是很理解。不過千萬不要玩出人命。

  一語雙關。

  袁露露沒想到他們明目張膽到這個地步。自己沒見面的孩子就這樣沒瞭。這段時間她一直在休養身體。可是失去孩子的重創讓她很難平復。趙紅軍已經顧不上她瞭,因為李紅霞直接把他的臉抓壞瞭出不瞭門。縱然知道孩子沒瞭也沒有辦法。

  李紅霞撒潑絕對不好惹。而且已經成為既定事實,趙紅軍也隻能忍受。可是如果沒有這個孩子的事情趙紅軍也就不會有其他想法,自己偷嘴還怪人傢打瞭?

  現在孩子得而復失,趙紅軍挨瞭打心裡可就不那麼想瞭。

  連內疚都沒有瞭,從此一句話不跟李紅霞說瞭。趙傢的裂痕已經出現。趙朗心裡惦記著王徽雅所以處理這件事太過粗暴。但是也有他的打算。父親隻有自己這一個兒子,再生氣能怎麼樣,江山還是自己的。

  而且如果自己拿下王徽雅,憑借她傢的地位和影響力父親也隻能選擇支持,尤其是過幾年有瞭孫子一切迎刃而解。所以這件事父親怎麼想,什麼感受根本不重要。而且他相信父親是個梟雄,能夠理解自己。

  可是他忽略瞭梟雄也會老。一個老人失去自己的孩子是什麼感受?一個老人的兒子殺瞭另外一個沒出生的兒子他會怎麼想?那是他還年輕的證明,那是他的希望。

  趙朗做這件事也直接分裂瞭趙紅軍和李紅霞本來就難以維系的夫妻關系。也扼殺瞭他在父親趙紅軍心裡的親情。從此隻有血緣關系。趙紅軍沒得選,他自然萬無一失將來道路會順著他設計的方先走。可是時間是個岔路口,誰也不能保證中間會出什麼問題。

  而趙朗的設計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兩天之後林四狗再跟劉善本在袁露露傢見面。這時候他托出瞭自己的計劃。

  搞臭和搞垮高崇的計劃。當劉善本聽到林四狗天馬行空的缺德計劃之後不由得有些吃驚。第一感覺是能實現麼?

  這比電視劇還精彩。

  林四狗笑著告訴他,這一切都已經在進行瞭。

  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分散高崇的註意力。這就需要林四狗從劉剛哪裡借來的人瞭。這些人原本想要給杜可兒對付郭鳳海和李顯貴用來著。都是一些專業碰瓷的老頭老太太。其中就有那個給劉剛出主意的斷手老頭。

  稍微裝扮一下那叫一個可憐。就埋伏在高崇畢竟之路上。

  不過在這之前孫昌盛的佈局已經開始瞭。高崇的老婆和母親迷信喜歡燒香。

  今天正好趕上去封城的著名寺廟雨露寺燒香。這也是當地的一個著名地方。

  很多信徒來這裡燒香。

  孫昌盛的局就擺在這裡,換瞭一身居士服在附近擺瞭一個算卦的攤子。本來算卦的也是各有地盤。來人傢雨露寺搶生意一定會引起反彈。不過孫昌盛隻是借其中的一個攤位一天。

  加上他手下有林四狗的一窩鬼幫忙,這裡的算命的誰也不敢說什麼。甚至有幾個直接收攤瞭。機會就留給瞭孫昌盛。這孫昌盛本來長得就仙風道骨道貌岸然,曾經是他師門培養的招牌賣相自然好。

  所以不用刻意引導生意也不錯。孫昌盛的表現更像一個活神仙,隨手露兩手就讓算命的心服口服。其實大部分人算命要麼是有為難的事情需要做決定,要麼是不順求個解決方法,還有就是求個心安。

  基本上能往攤子上紮的都是有事兒的。技術好的人三兩句話就能把對方唬住然後乖乖的掏錢。這個熱鬧按照推測高崇的妻子和母親一定會湊過來。

  不過為瞭保證萬一孫昌盛還安排瞭兩個人刻意的引導一下。兩個老太太。

  高崇的妻子四十多歲樣子,保養的不錯。穿著打扮十分時髦是一個中年美婦。

  她信佛是因為她母親信。婆婆純粹是迷信。什麼神仙都拜一拜。兩個人從大殿裡出來,身邊也跟著兩個老太太剛才跟他們一起燒香的。

  「大姐,你兒子升科長的事情怎麼樣瞭?」其中一個問道。

  「還真神瞭,那個玄機道長算的還真準,按照他說的去做原本不可能的事兒一下子成瞭。我兒子已經是科長瞭。」另一個老太太興奮的回答。

  這話是有針對性的,高崇也面臨著人生路口,升職有沒有希望?這也是牽動一傢人的事情。所以這話一說出來高崇的母親耳朵就支棱起來,頭就轉過來瞭。

  「我傢外甥最近也在競爭一個副職,我也想找他算算,看看能不能行。生辰八字我都帶瞭。正好你陪我去一趟文廟。」老太太說到。

  「不用去文廟,我剛才在門口看見他瞭。好多人在哪算。快去他一天就算八次,絕不多算。快走。」

  兩個老太太趕緊往外快走。這兩個人一跑高崇的母親心癢癢瞭,本來她就信這個,何況現在傢裡還有這方面的事兒。

  「慧珍,要不咱們給高崇算算?」老太太動心瞭。

  「行,那就算算。」李慧珍不相信這些,但是也不妨礙婆婆算一卦大不瞭幾塊錢的事兒。

  而且她最近也跟著高崇鬧心,提心吊膽的,求個安心也好。

  婆婆一聽趕緊拉著兒媳婦就往外走,沒聽說麼人傢一天隻算八次。兩個人趕緊跟著兩個老太太的方向就跟瞭過來。

  一看果然圍著很多人。剛給一個人算完。那個人扔下五百塊錢歡天喜地的走瞭。看樣子很成功。這是一個托兒。

  李慧珍婆媳一來一斤剛有人遠遠的看見瞭。原本圍在一起的人群自然發生瞭變化,這其中有真正來算命的,但是絕大部分都是托兒。真正算命的被擠在外面進不來。而李慧珍婆媳竟然跟著兩個老太太神奇的擠進來。

  「玄機道長您還認識我麼?」其中一個老太太激動的說到。

  「見諒我歲數大瞭記不得瞭,但是看你的面相應該是傢裡官符旺,最近有親戚升官瞭?無災無厄無需算什麼,還是留給下一位吧。」孫昌盛裝神弄鬼的說到。

  「不是,道長我是感謝您來的,我兒子在您的指點下真的升官瞭。」老太太激動地說到拿出二百塊錢。

  李慧珍鄙夷的搖瞭搖頭,都升官瞭還這麼摳,二百塊錢也好意思出手。不過看看這個算命的怎麼說。

  「那是他的命,我不說他也就是蹉跎兩年而已。無需感謝。」孫昌盛伸出白嫩細長的手指把錢推瞭回去。

  「道長,這是我親戚他也有事兒相求。」老太太假裝推辭瞭一下就把錢收瞭回來。

  一個摳門而且傢裝大方的老太太演繹的淋漓盡致。

  「道長,我一個親戚最近也遇到瞭點事兒,您幫忙算一算。」另一個老太太趕緊上前說到。

  「生辰八字帶瞭麼?」孫昌盛淡淡的說到。

  「帶瞭……」老太太趕緊把生辰八字拿出來給孫昌盛。

  孫昌盛看瞭一眼搖瞭搖頭,然後看看老太太。

  「這人跟你什麼關系?」孫昌盛問道。

  老太太看他搖頭不由得臉色一變,其他的人興趣也被吊起來。尤其是高崇母親的眼睛更是專註的而看著,李慧珍也被吸引瞭興趣。孫昌盛表面上給老太太算卦,眼角卻瞄著高崇的妻子和母親。觀察他們臉色的變換,根據不同的變化調整著節奏和演出的氣氛。

  「他是我娘傢外甥?道長有什麼問題麼?」老太太問道。

  「問什麼?」孫昌盛捏著手指問道。

  「官運……」老太太感激說到。

  「為官講究官相,你外甥臉上有沒有傷,留疤那種。」孫昌盛問道。

  老太太臉色一變。

  「看來不用算瞭,你外甥這八字是囊中水,所謂囊中水就是表面看起來很大,實際上裡面都是水。按理來說這皮囊完好也能裝福祿壽,可是如果皮囊傷瞭,這水也就漏瞭。癟下去也就沒什麼相瞭。所以如果無傷還可以求一求,如果有傷就自求多福吧。」

  孫昌盛說到。

  那個老太太臉色更加難看。

  「你怎麼瞭?」另外一個老太太問道。

  「那個傷是他小時候我沒看好給摔的,嘴角有疤瘌。娶媳婦都廢瞭好大的力氣。」老太太哭喪著臉說到。

  「福祿壽從小就往外漏,多行善事慢慢填補吧,相信人定勝天。」孫昌盛感慨的說到。

  算命的一向隻說好事不說壞事。這個算命的跟以往不同。李慧珍動心瞭。高崇的母親恨不得立即沖上去。但是那個老太太剛放下五十塊錢走卻被別人給擋住瞭。很多人擁擠著也想算。

  「今天最後一卦瞭,送給有緣人吧。」孫昌盛抬頭在人群中看瞭看說到。

  「我……我道長……」很多人子在喊。但是卻不敢擁擠。隻是著急。

  「就你吧,其他人可以散瞭,想要算改日看緣分。」孫昌盛指著李慧珍說到。

  高崇的母親很高心個,不過李慧珍卻有瞭疑心,為什麼是我?

  「道長為什麼是我啊?」李慧珍走上來問道。

  「算命是吃口飯也是積德行善,所以喜歡給有陰德的人算,就算是我竊取一點陰德吧。你傢中是治病救人的人傢,積攢瞭陰德不介意我借點恩惠吧。」孫昌盛笑著說道。

  一語中的,李慧珍丈夫是醫生她父親也是非常有名的醫生。她姐姐同樣是醫生。就到她這父親寵愛沒讓她學醫。按照孫昌盛的說法自然是治病救人積陰德。

  「這您也能看出來?」李慧珍來瞭興趣。

  她婆婆已經兩眼放光瞭,恨不得立即把自己兒子的事情說瞭。

  「你要是沒什麼算的,就當我們聊聊天,也算是我這老頭的一點幸運。與芝蘭相交必染其香。幸會幸會。」孫昌盛道貌岸然的拱拱手說到。

  這一招馬屁拍的文雅,而且水平極高。一下子拍在李慧珍的癢癢處,展顏一笑。

  「道長客氣瞭,贈人玫瑰手有餘香,那就請道長幫我算一卦。」李慧珍說到。

  這話聽著很溫和實際上一點不客氣,可見李慧珍有其自傲。

  「您是善人,算什麼?」孫昌盛微微一笑。

  「我丈夫最近官運不太好,我想替他算算。」李慧珍說到。

  「生辰八字……」孫昌盛問道。

  旁邊早就等不及的高崇母親上來就把自己的兒子生辰八字說瞭。孫昌盛推演瞭一番。沒說話隻是看看李慧珍似笑非笑。

  「怎麼瞭道長,是不是有什麼不妥?」高崇的母親說到。

  「流年不利,小人當道。官運晦暗不明,陰陽交錯。不過這些都不說,著急的是最近恐怕有血光之災。就在這一兩日要小心。你丈夫這個人很矛盾啊。」孫昌盛說到。

  李慧珍心裡也咯噔一下,不是好話立即不願意聽瞭。到是高崇的母親著急瞭。

  剛想問什麼被李慧珍拉住瞭。

  「道長不會嚇唬我吧,我丈夫官運亨通不說,為人也沒什麼矛盾的。」李慧珍說到。

  她自傲的很,積德行善隻是施舍。算卦的違背瞭她的意願立即不願意信瞭。

  其實大部分人是好的信壞的不信。中國人的特色。李慧珍就懷疑這個道長是嚇唬她讓她掏錢。因為在這一圈人裡就她穿著打扮最像有錢人。

  「有些事不能看表面,順水要想逆風時,不過既然不信我也不多說,我們留個聯系方式,過幾日再說。不過在這之前我送您一句話。」孫昌盛今天也沒打算畢其功於一役。

  做局講究小火慢燉,今天隻是接觸一下。

  「道長您說,我洗耳恭聽。」李慧珍淡淡的笑著其實已經表現的不以為意瞭。

  「人間四月芳菲盡……」孫昌盛說道。

  「半句詩?」李慧珍問道。

  「這是我的聯系方式,想好瞭給我打電話。」孫昌盛沒有說什麼,留下電話收攤瞭。

  「啥意思?」李慧珍的婆婆問道。

  李慧珍搖搖頭,故弄玄虛罷瞭,還能有什麼意思。

  高崇中午下班開車往外走,打算去見一個朋友。出瞭醫院一轉彎就看到一個人影撲到自己車上。趕緊一腳剎車。這個人迎來的非常快,而且就在轉彎的地方,幸虧自己開的不快。

  「糟瞭,遇到碰瓷的瞭。」高崇看著一個斷臂老頭躺在地上心裡咯噔一下。

  不過有行車記錄儀他也不太害怕,可是這個角度太巧瞭,是不是碰瓷的他也說不準。

  「大爺您沒事兒吧……」高崇趕緊下車問道。

  「沒事兒……就是胯骨有點疼……」老頭皺著眉扶著自己的屁股起不來瞭。

  「大爺,您趕緊起來地上涼,有事兒沒事兒咱們去醫院看看。」高崇小心的說道。

  這些老頭老太太簡直是馬路殺手,專門殺司機真要是撞上一個沒有點錢解決不瞭。而且周圍有幾個好事兒的已經圍過來瞭,甚至舉起瞭手機。

  「你扶我一把……」老頭兒說道。

  高崇伸手去扶老頭,結果剛碰到老頭的身體,老頭竟然朝著反方向一個翻滾。

  「你這人怎麼這麼缺德,撞瞭人還打人,沒王法瞭……」老頭突然一口血噴瞭出來,直接噴瞭彎腰伸手的高崇一臉,而且躺在地上滿口鮮血的喊叫起來瞭。

  「救命啊……裝死人瞭……」老頭喊叫起來。中氣十足根本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這裡是醫院附近人很多,呼啦一下人圍過來瞭。

  「老人傢,可別瞎說,我有行車記錄儀的,你不能碰瓷兒啊。」高崇推開人群指著自己車說道。

  可是那裡空空如野,原本裝著的行車記錄儀根本不存在。高崇一拍腦袋糟瞭,自己剛才忘瞭鎖車門。這是被人順手給摘走瞭。

  「哎……你們……你們誰看見瞭……誰看見偷我行車記錄儀那個人瞭。有人偷瞭我的行車記錄儀。」高崇朝著周圍的人挨個問道。

  周圍的人都是搖頭,有點還漏出很不屑的表情。

  「諸位老鐵瞧一瞧看一看啊,市醫院門口發生交通事故,司機說是碰瓷,老人傢說是撞人。一時間整個事件陷入羅生門,究竟是為老不尊碰瓷還是惡毒司機交通肇事,我們拭目以待。」

  竟然還有直播的。

  高崇冷汗下來瞭,糟瞭。很可能被人設計瞭。

  「哎這不是高院長麼?高院長剛才沒看清是您,我給您作證,這老頭就是剛才故意撲上來的,跟您無關。」一個小夥子上來給高崇作證。

  高崇一聽松瞭一口氣,這個社會還是有好人的。可是他忽略瞭這個小夥子叫他高院長。

  「你看看,大傢看好瞭啊,有人給我作證。這個人就是碰瓷的。自己撲上來的。」高崇抓著小夥子不放手說道。

  「我呸,你能兩個一夥兒的,撞死人瞭……可裝死人瞭……」老頭躺在地上撒潑。

  「高院長要不您花錢免災,給他幾百塊打發瞭得瞭。這麼鬧對您也不好。」小夥子說道。

  高崇一想對,無論真假這件事對自己終究是不好。給點錢得瞭。

  「老頭,別裝瞭。要多少錢?」小夥子很熱心的問道。

  「五千,沒有五千走不瞭……」老頭張嘴獅子大開口。

  「行瞭行瞭,都別看瞭。就是一個碰瓷的。走吧都忙去吧。」另外一個小夥子開始趕人瞭。其他人一看要私聊也沒少意思瞭該走的就都走瞭。

  「大爺,就五百,要你就拿著錢走人,不要你另外一條胳膊不想斷瞭吧。」

  小夥子低頭跟老頭講價。

  高崇聽得心裡有些嘀咕,這路數好像不太正常啊。不過現在他也隻能寄希望於趕緊解決,至於事後怎麼感謝再說。而且這個小夥子好像認識自己,也許是病人傢屬有意討好自己。

  經過小夥子一番威脅,老頭自己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瞭,彎腰接過小夥子的五百塊錢走瞭。

  「謝謝您,我都不知道您怎麼稱呼。怎麼還讓您掏錢。我這就還給您,不對我……」高崇看著老頭離開不知道怎麼感謝,伸手要掏錢包。

  「別,高院長,能為您辦事兒是求之不得的。有事兒咱們改日再說。您趕緊開車離開這裡。可別推辭瞭。」小夥子很熱情的說道。

  高崇心裡更加篤定這個人有求於自己,或許就是他導演的。不過事情過去自己先走,這個人一定會聯系自己。也不懷疑有其他的事情開車就走瞭。

  兩個小夥子一個是劉慶,一個是劉森茂。看著劉慶遠去的車漏出冷笑。老頭很快又回來瞭,躺在地上報警。這附近可是攝像頭死角。剛才圍觀的大部分人都是群眾演員。現在好戲剛剛上演。

  高崇也不能去見朋友瞭,一臉的血腥味兒趕緊回傢洗洗。開車到傢他老婆和母親也剛到傢。一開門看著高崇滿臉血嚇一跳。

  「老公這是怎麼瞭?」李慧珍嚇一跳。

  「血光之災……」高崇的母親驚訝的說道。

  她想起來上午那個玄機道長曾經說過自己的兒子有血光之災,就在這一兩天。

  怎麼剛說完就應驗瞭。李海珍也一愣,不夠沒有完全相信而覺得是巧合。

  「嗨,什麼血光之災啊,碰上碰瓷兒的瞭,如果不是有人幫忙今天非破財不可,這一臉血是那個碰瓷的噴的,也不知道什麼做得,這個味兒太難聞瞭,我趕緊去洗洗。」高崇說道。

  「碰瓷兒的?小人當道?」高崇的母親突然說道。她又想起來玄機道長另外一句話。

  李慧珍也有點懵瞭,這麼準麼?

  「什麼小人當道?」高崇問道。

  「你先去洗澡,洗完再說。」李慧珍說道。

  高崇去洗澡,高崇的母親則回到臥室去燒香拜佛。李慧珍收拾著衣服一邊念叨著那句話。那個玄機道長如果真的是高人,那麼最後給自己這句話就不是無的放矢。如果是招搖撞騙那麼這句話就是個字謎,能猜透也就知道他弄什麼玄虛瞭。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為何隻是前半句?」李慧珍在不斷揣摩品味。

  這就是算卦人的高明之處,給你一個似是而非的話。你往哪裡套都可能對,但是可能都不對。最終解釋權在他那裡。李慧珍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而且小時候一傢人寵愛導致心高氣傲。所以越是想不懂越是要想。

  不斷的咀嚼這句話。

  「四月?桃花?」李慧珍琢磨著這句話,不斷的拆散組合,想要知道玄機說的是什麼?到瞭桃花這裡突然咯噔一下,難道?

  「桃花?什麼桃花?老婆你走桃花運瞭?」洗完澡披著一塊浴巾的高崇出來問道。

  李慧珍心裡一沉,臉上變得不自然起來。

  「胡說什麼,我哪有桃花運,是你想桃花瞭吧。」李海珍不悅的說道。

  「怎麼還生氣瞭,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我老婆就是我的桃花。」高崇伸手勾瞭勾李慧珍的下巴調戲著說道。

  「滾蛋吧,趕緊穿上衣服,大白天的什麼樣子。」李慧珍指瞭指他啥也沒穿的下身說道。

  「怕啥,咱媽估計念佛去瞭。這裡就咱們兩個人……」高崇說著還故意對著李慧珍晃瞭晃自己的傢夥。

  「你要幹什麼,大白天的別起壞念頭,咱媽還在屋裡念佛……」李慧珍俏臉通紅的說道。

  高崇的手已經不老實起來,在她的胸上揉捏起來,順勢要把她撲倒。

  「你不說我還沒念頭,看你這滿臉桃花我就有瞭,大白天才刺激,你忍著點不要叫……」高崇上下其手的說道。

  「你討厭啊……啊……怎麼摸哪裡……哦……」李慧珍掙紮著卻被高崇三兩下把手伸進瞭兩腿之間撫摸起來。

  老夫老妻的掙紮隻是象征性的,被他得逞瞭也就不反抗瞭。反而認真享受起來。手裡抓著高崇剛洗完的傢夥不斷的套弄這,很快就硬瞭起來。

  高崇說的對大白天的才刺激,一如既往的平靜生活是應該找點刺激。此時高崇的兩根手指已經插入她的小穴之中,她壓抑著喘息的聲音享受著中年夫妻的難得刺激。

  「給我來兩下……」高崇躺在床上說道。

  「討厭,又開始發騷是吧……」李慧珍說著還是扶著高崇的雞巴張開嘴慢慢的吞瞭進去。

  高崇則把她的褲子半脫掉,用手指不停的挑逗口弄她的小穴。

  李慧珍一邊吞吐一邊扭動屁股發出嗯嗯的喘息聲。過瞭兩三分鐘,高崇拍拍她的屁股,李慧珍自然停止,夫妻多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此時小穴已經徹底濕潤瞭。

  「你快點……一會兒媽要出來瞭……」李慧珍站起來脫掉褲子到腳脖子上。

  跪在床上崛起屁股,高崇端著自己的雞巴對準小穴緩緩插入,然後雙手抓住李慧珍的胯骨用力的插瞭進去。李慧珍嗯瞭醫生,很輕很壓抑,但是很興奮。

  高崇也格外興奮,不停地聳動屁股雞巴在李慧珍的小穴裡面進進出出。卻不敢發出啪啪的聲音。兩個人就這樣壓抑著不停的抽插,卻也更加有快感。

  「今天你……哦……好兇猛啊……」李慧珍贊嘆。

  「老夫聊發少年狂……」高崇一邊抽插一邊說道。他也感覺狀態非常好。

  「我看你是發少年騷……」李慧珍一邊享受一邊說道。

  「是你發騷,我發現你這小騷逼今天挺松啊,還有水多。」高崇一般操著一邊輕輕的拍瞭拍李慧珍的屁股說道。

  李慧珍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

  「說,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外面有男人操的……」高崇猛然用力插瞭一下。

  他不過是隨口說說,增加刺激和樂趣。李慧珍額頭見汗瞭。難道這麼明顯?

  「慧珍,我的念珠在哪裡?」就在這個時候高崇的母親傳來。

  兩個人趕緊停止動作。

  「啊,媽,你看看窗臺上有沒有,我記得有點潮放在哪裡陰幹瞭。」李慧珍清理一下嗓子盡量保持正常聲調說道。

  「哦,好的我找找……」高崇的母親聲音傳來。

  然後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高崇立即加大力度和速度開始惡意抽插。李慧珍壓抑著喘息沒好氣的看他一眼。

  「你看看你都嚇出汗瞭,發現瞭能怎麼樣?」高崇覺得性質勃發立即大力抽插起來。

  「你個混蛋,我……哦……我可沒你那麼厚臉皮……哦……等一兒,你……一會兒媽進來瞭……」李慧珍一邊呻吟一邊哀求的喘息著。

  「找到瞭……」高崇的母親說著,然後傳來瞭關門聲,顯然又去念佛瞭。

  「你個騷貨,刺激不,這小逼真的水多啊,松軟,操著舒服……你舒服麼……」

  高崇一邊使勁兒操著一邊說道。

  「騷……太刺激瞭……不能這麼玩兒瞭……啊……好刺激,我好騷……操我……操我……要經常這麼操我,我就永遠……永遠騷給你看……」李慧珍低聲呻吟道。

  今天她懷著愧疚的心思故意逢迎,滿族高崇的小癖好。

  「操,這就刺激瞭,改天我帶你去公園,找個沒人的地方操你……那才刺激……」高崇說道。

  「好……好……好好操……到時候我讓你好好操……操我的小騷逼……哦……好有力……老公……好棒……」李慧珍低聲狼叫起來。

  高崇被刺激瞭,覺得今天好刺激,老婆操的好舒服。越發的賣力起來,李慧珍也曲意逢迎扭動屁股配合著浪叫,不但叫的高崇興起,也讓自己漸漸的放蕩開來。

  「老婆,我要來瞭……要來瞭……我要射你嘴裡……」高崇一邊竭盡全力的沖刺一邊說道。

  「好……好……射在騷老婆的嘴裡……」李慧珍竟然答應瞭。

  高崇沒想到李慧珍答應瞭,他原本隻是說說而已的。這下子更激動瞭。

  「老婆……老婆……你說真的麼?」高崇不可置信的問道。

  「壞老公……壞蛋我……你愛射不射……」李慧珍舔著嘴唇對著他說道。

  「我來瞭……」高崇興奮異常到瞭臨界點。

  拔出雞巴用手握著朝著李慧珍的臉去,李慧珍也迅速調轉身形,順從的張開嘴含住他的龜頭一股黏糊糊熱乎乎的精液噴在嘴裡。李慧珍喊著龜頭依然努力吮吸,抬頭淫蕩的盯著高崇。

  高崇一激動竟然又噴射瞭好幾股。

  然後精疲力盡的抱著李慧珍趴在床上喘息。

  「老婆你今天太棒瞭……」高崇喘息。

  「呸……你倒是美瞭,不過我也很爽……你真是有點少年狂的意思啊。」李慧珍吐著精液說道。

  「哎,你下次能不能吞下去……」高崇得隴望蜀。

  「混蛋吧,……不過看你表現……」李慧珍給瞭他一個白眼但是也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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