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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人生滋味濡濕熱情

第四章 人生滋味濡濕熱情

  「長官!你仗職務肏瞭姚千瑩,現在又對我老強,不怕丟官嗎?」我開始套他話。

  「蛤,我藉職務肏她?可笑!你去問姚千瑩,是誰陷害她;又是誰救瞭她?」

  怪瞭!志傑督察見我不再反抗,他怎也不進一步瞭?該不會他發現我疑床頭有秘錄鏡頭?

  不對,他看到我的金毛,就像色狗哮喘,突然張開大口,摀著胸口在做深呼吸。

  「志傑督察!你怎瞭?沒事吧,我一直當您是長輩。」

  「我沒事,隻是不解,你甘願被肏,取得珠寶大盜Marlon的DNA。還認賊做父當浩文的禁臠。竟還稱我是長輩?」

  「蛤?我沒有,我發誓沒有。」我大哭,躺下,大張雙腿,一臉天大的委曲。

  「長官!您看,人傢還是“處”。」

  志傑督察不信,挺著大肚子勉強彎下腰,推推老花眼鏡,看仔細後,他叫我把衣服穿起來。

  開口續問:「你是“處”。那監識科從珠寶大盜Marlon的保險套外層,怎驗出你的體液DNA?還有,同事說你取精回來,脖頸還被咬到。」

  我不敢說實話,描述當時的前半段景況,承認Marlon看上我,對我用強,才在脖頸留下咬痕。接著略過自慰。說我掀起床單,看到保險套裡的精液,正往被單溢流,我來不及載手套,趕忙一拿。

  至於怎有我體液?我說:「聽Marlon在做愛,或許我…我…尿急,有摸過自己啦!」

  志傑督察意然相信我的慌言,說:「我為你,還去求總督察,說你犧牲自己拿到跡證,很笨,但精神可嘉,已經簽報升你為高級警員,並保薦回到警察學院,深造見習督察訓練課程。」

  「蛤?」看我愣頭愣腦,他繼續說:「我還關說監識科,不要記錄你留下DNA的事。我這麼疼你,你竟然說我壞?」

  「對不起啦!可是志傑督察,你真的對我和姚千螢很壞呀!」

  「你進我房間,不就搜查姚千瑩被你奸肏的檔案?」

  「沒錯!我是很壞。但你可知姚千瑩在兼差當妓女?是她反過來,和你聯手用美色陷害我。」

  「我不信,你真的壞,剛剛還想強奸我?」我當然不信任他。千瑩是同性戀,怎會當妓女?

  志傑督察拿出手機,說:「我們都被設計瞭!我是誤會你不檢點,人人可肏。獸性一發,當然也想肏你一回,誰知你是“處”?」

  我接過手機一看,有很多我自個兒在床上裸睡和自慰的照片。更有在MOTEL被偷拍,錄我讓江浩文射精絲襪的相片。

  我真的愣住瞭,他怎有這些淫照,到底誰在中傷污蔑我和浩文學長?

  志傑督察看我愣著,認為我不信。又從口袋裡拿出一條內褲,說:「還給你,為瞭保護你的內褲,害我差點被警犬咬去命根子。」我想到這那件轟動全世界的新聞,忍不住噗哧大笑出來。

  接過內褲,反問:「這那是我的內褲啊?」

  志傑督察說那一天,在警署門口碰到浩文,遞給這條內褲,說一句:「待會拿給倪虹。」就匆促跑掉瞭。

  誰知警犬隨後追撲而來,對他狂吠還猛咬內褲,人狗爭奪間,志傑督察被咬掉命根子。

  志傑督察說:「當時以為內褲是刑案的重要證物,才死命保護,反被警犬傷瞭自己。」

  這會兒,我也覺得那是某刑案的重要證物。於是先收下內褲,想明兒再問浩文學長。

  接著我關心他的傷勢,志傑督察說:「我動瞭二次手術,切一段肋骨去支撐龜頭,現在還在復健中,那能強奸你?」

  他想逼我交出檔案,這話我信。穿起衣服,說:「你握有我淫照,秘錄檔案就更不能給你。」

  志傑督察看我堅持,語氣變瞭,撂下一句:「我和姚千瑩上床,本就該自請處分,那秘錄檔案我不要瞭。」

  他撂話後,就甩門離去。

  ●接下來的三個月,感覺男同事總在我背後指指點點。明知是為瞭淫照,但我不敢追查,隻好遠離同事躲起來哭。

  生活費不夠,有時還得說慌,稱自己在減肥。肚子餓瞭就去混一天老面店,隻吃一碗面,混一天!

  和老板娘混熟瞭,知道她叫譚佳伶,我稱她叫佳伶姨。她終於說出來,郝牛原本的傢,就在渣打銀行前的高架橋下,就是現在他晚上睡覺的地方。

  佳伶姨和郝牛年紀相仿,是青梅竹馬一直喜歡他。可是郝牛喜歡的,卻是另一個女孩,二人常窩在傢裡,肚子餓瞭郝牛就出來老面店,買二碗面回傢繼續窩著。

  後來郝牛的傢被拆除,建瞭高架橋。雖然他拿到補償費,有錢卻寧願當流浪漢,窩在自己原來的傢,就為瞭等當年喜歡的女孩回心轉意。

  一轉眼廿多年後的今天,郝牛還在死心眼,佳伶姨更死心眼,終身不嫁,甘願守著老面店,一直煮面給他吃。

  我有想向郝牛借錢,但拉不下臉。那有女警向流浪漢借錢的?

  就在我山窮水盡,好幾回思考過下海兼差。

  人會老會醜,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聽話,是好?還是不好?女人是不是,可以偶兒壞一下?

  每在決定要接伴遊換取生活費時,又會想到老板娘終身不嫁,守著郝牛的堅貞愛情。

  糾結…糾結…糾結…

  在老面店混一天,的窮途末路中,臥虹居終於完工瞭!

  昨兒馬上送出假單,排休假二星期。

  回去婺源看我的臥虹居,也決定獻身男友谷楓,先把那片膜戳破,再來思考下一步。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舊的人,決定放棄守貞卡,為瞭面對人生這嚴肅的課題,24歲的我刻意回到瞭出生地──南丫島。

  清晨,燕鷗的叫聲為一天拉開瞭序幕。

  我識趣的應聲而起,這不比在婺源,隻要公雞叫,習慣早起的谷楓,就會打理好一切,再來侍奉我的起床氣。

  我自己拉開窗簾,讓天光以及那片蔚藍大海,鑲進白色落地窗中。

  我關掉手機,拿起相機,計畫花一天時間,要走遍瞭南丫島,用相機寫心情。

  為什麼要?因為南丫島對我,對我媽媽都很重要。

  引人入勝的小島風情依舊,隻是它隨著繁華在改變,天天在失去純真!

  如今的南丫島,東方的簡樸與寧靜不再,可謂是中西兼容。居此,在一天之內可以感受到,兩種截然不同的東方與西洋風情。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灣,回味瞭小時候充滿東方色彩的老香港漁村文化。中午穿過傢樂徑到達榕樹灣,卻是悠閑浪漫的西方情調,它吸引瞭不少外國人定居,也成為遊客愛來的度假勝地。

  這正如我,內心是傳統東方的女性,但頭腦卻是受西方蠱惑,想要追求新潮的俏女警。

  回到傢,炊煙起瞭,媽媽在門口等我;開手機,谷楓在婺源等我。

  陪著媽媽散步,我說:「我吃瞭亞婆豆腐花,你女兒要開花瞭!」

  她擦拭著眼鏡,看都沒看我,問說:「房子蓋好瞭?」我說蓋好瞭!那房子,我還出瞭一半錢呢?谷楓親自帶著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費瞭一年多,總算完工瞭。

  「女大不中留,為瞭讓那屌毛破你的處,竟幫人傢蓋房子…」媽媽嘀嘀咕咕的念。我看到她眼框紅紅的,躲進房裡去。

  知道媽媽心裡不舍,但這話傷人呀,我哭瞭!

  我知道,夕陽下瞭,葉子黃瞭,月兒彎瞭,細雨來瞭,流水凍瞭,生命累瞭…

  媽媽都會在這兒等我,我還知道,這裡才是我倆相依為命的傢。

  媽媽再出來時,拿給我一個餅乾鐵盒子,說:「最近在整理衣櫃時發現,你讀高中的制服。」

  天阿~白上衣,粉紅塔紅色的格子裙。那是全香港最炫高中的女生制服阿!

  興高采烈的脫光自己,裙還可以穿,可見我腰身一直沒變。可是,白上衣的胸部鈕扣,扣不上瞭。

  拍一張曝乳照傳給谷楓看~谷楓馬上從內地打電話過來,聲音很激動的問:「這套衣服配上你的腰線,當年看沒什麼;如今看來,怎麼那麼正點?實在太美瞭。」

  我好開心;谷楓著急的問:「那,學生妹的黑絲襪還在嗎?」

  他很急,我偏說還沒找到。

  好感謝守貞卡,二人才有這一段純真的愛情。

  我羞澀的問:「谷楓!這一趟回去,我就要把清純給你。我好怕失去,怎辦?」

  谷楓也不知該怎麼辦?說要去Google一下。

  這牛,連安慰的話都不會說,還要Google?

  翌晨。

  醒來,一臉淚痕,還穿著高中的制服。

  舍不得脫下,加件外套遮住扣不上的曝乳。沿著記憶裡的巷弄,一個人用走的,走去我童年的啟蒙小學。

  八月的清風輕拂著我的臉頰,讓發絲飛揚,感覺依舊。

  操場上不時地跑出幾個孩子,我滿含笑意的看著他們,感覺在看自己的女兒。

  低頭看著自己的乳房,總有一天…我要生三個女兒。

  秋千小的可愛,我得抹去大人的臉面,才能坐上去,感覺屁股要觸碰到泥地瞭。

  秋千搖蕩,花草來回起舞,稚嫩的身心似乎找到一片凈土。

  當孩子真好,可以無拘束,可以無憂無慮。可是,當年畫在水泥地裡的蝴蝶和蜻蜓,飛走瞭。

  好不容易想起寫在墻上的新郎名字時,手機在叫。好吵,我怎忘瞭關?讓谷楓丟進來一段訊息:青春和時光會凋零,隻有心裡的那一朵花,能夠永遠地燦爛下去。

  人生途程經歷的一切,咱無法全部擁有,隻能一一經歷,往前…

  聽過來人說,初夜,無所謂失去,隻是經過而已。

  親愛的虹,讓咱用一顆瀏覽的心,去看待初夜,失去也是得到。

  像婺源,隱隱顯顯,即是風景也是風情。

  ^_^楓看完,想回他訊息,卻不知怎開口。

  視線離開手機,教室傳來我的朗朗讀詩聲。

  從秋千站起來,心頭卻流轉著幾縷惆悵,說不出為什麼。

  ●接下來,夏天在忐忑不安,在準備接受破處中度過。

  秋老虎仍在,香港依然炎熱。

  我飛往南昌,輾轉回到婺源,就涼爽多瞭!

  和春天開滿油菜花不同,秋天的婺源鄉村到處是溫暖的顏色。高大的紅楓下是金黃的柴垛。彩虹橋下的竹筏上,也灑滿金黃的花。

  白墻黑瓦的房子頂上,曬起火紅的辣椒,像等著辦喜事的鞭炮。

  十年來,N次回到婺源。但心情,從沒有像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臥虹居,掛滿大大的紅燈籠。殺豬大擺筵席,宴謝蓋屋師父。

  街坊鄰居都知道,臥虹居是為我修建的,都認定我是將進門的媳婦。

  把「婺」字拆開來看,婺源的媳婦不簡單,上山能拿柴刀,在廳堂能揮豪,在閨房更要會操矛啊!

  沒有拜高堂,沒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楓拉著我的手,雙雙逐一拜見傢族的舅、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親屬。

  受拜的長輩,都比照新婚送給我倆紅包,以示祝賀。

  也不知是誰起哄,向空中拋灑糖果,和寓意著〈早生貴子〉的棗子、花生、桂圓等果實。我們沒有共飲合巹酒,卻在長輩矚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機,紛紛要求合影之後,被雙雙送入洞房。

  谷楓抱著我登上二層,來到閣樓門口。

  閣樓的新房是月洞門,用南榆實木,仿古雕花,二扇門片被那隻老件「廣鎖」

  鎖著。

  花童侍立一側,手端朱盤,捧著黃澄澄的古銅鑰匙。

  谷楓果然找到瞭,他打開瞭我的心鎖,抱我進房。

  嘰嘰喳喳的喜悅,一下子靜瞭下來,隻剩一種蒼涼的安寧。

  推開窗戶,一輪明月高掛在彩虹橋上,蟲鳴嘶嘶,我喜歡臥虹居,喜歡我的閣樓,呵呵!

  處在舒適的氣溫,在雅致的閣樓上,女警生活忙碌,還落得身無分文,在這會兒馬上獲得平靜。

  沒有花轎,沒有花燭的洞房之夜。

  谷楓拉過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熱的胸膛上。他感性的聲音,能給我祥和與寧靜的氛圍,取代瞭塵世的吵嚷。

  鎖,隻要有鑰匙或工具,都可解開。但,情鎖與心鎖,則唯有心愛的人可以解開。

  所以我認定,谷楓是我今生,幫我掌管情鎖與心鎖的唯一男人。

  「楓!那你娶我的另一個聘禮,」花旗鎖「呢?」

  谷楓伸手一指,黃楊木做的璧櫃上,真擺著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鎖。」

  「嗯!那兒。可是,它沒有鑰匙。據說開鎖要用到」福錄雙至,引福入堂「。」

  我沖過去,谷楓在後說:「別高興,無人能解謎,鎖,開不瞭。」

  我拿來細看,鎖為銅質,鎖面刻有鹿、芙蓉花等紋飾圖案。其正反面,各有兩個花蒂狀乳釘。左右兩側有可以轉向的喜鵲。鎖底鑲嵌著一隻展翅的蝙蝠,蝙蝠兩側各有能左能右的花葉狀銅質紋飾。

  谷楓說:「長輩雲,這鎖暗藏四道玄機。開鎖要用到」福錄雙至,引福入堂「」

  我愛不釋手,老件,卻盡顯古時制鎖手藝的巧奪天工,與工匠的聰明才智。

  問谷楓:「有口訣嗎?」

  「有。口訣是:正反乳釘按二個。推蝙蝠引福入堂。撥開花蒂壓喜鵲。」

  聽來簡單,卻很難。因為乳釘前後都有?引福入堂是左還是右?尤其最後,撥開花蒂壓喜鵲,更是一絕。誰也解不開。

  「據說住在〈理坑〉的三姨婆知道?隻是她老人傢失憶,記性時好時壞。媽叫我甭去瞭。」

  「隻要有線索,就得去,楓哥!你陪我去。」我上前親瞭他,再說一次:「你陪我去。」

  「假期過完送你回香港前,咱去理坑渡蜜月,順便拜訪三姨婆。」

  谷楓說完,大手從後摟抱我的腰,說:「我們全村老老少少都盡力瞭,求你別再為難,嫁給我好嗎?」

  我很感動,當然知道,找老物件當聘禮,這不是谷楓一個人完成的。

  他問:「還記得,求婚那天晚上,我承諾你什麼嗎?」

  「嗯…」我轉身,笑瞭!承諾一直記得,在心裡。

  「楓!當時,是我雙手環住你脖子,是我主動吻你的。」

  這回也是。

  先吻再說:「楓!你最棒,找到解開我心鎖的鑰匙。也找來鎖住這份愛的花旗情鎖。」

  臥虹居,這個小閣樓。可遠眺,脫俗,我喜歡!

  二人從溫柔的親吻,漸漸轉成強烈的深吻,交纏的舌頭揭開瞭,即將圓房的期待。

  他沒變,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沒變,記憶裡的第一個男人味,如火如荼,濃鬱,讓我開始全身發熱,像浸淫在海裡,終於要圓房瞭。

  谷楓略過二、三壘,依舊撈起裙子,從摸我大腿開始。

  我早就知道,谷楓一直喜歡學生妹的黑絲襪,就是為瞭這個才追我的。他喜歡我的身高,說一M七五的我,長腿穿黑絲襪讓他很有感覺。

  谷楓把手伸入內褲,開始摸我的屁股,說:「你的屁股依舊光滑,但是比學生時代更翹一些。」

  「啍!猴急。我也要摸摸看。」我不再是小女孩,也隻是調皮,不是色色的那種。把手伸進男內褲,抓起他的凸用小手箝制著,本想用力教訓的,但那熟悉泥巴味依舊,我咽瞭咽口水,改為輕輕撫著。

  「嗯!楓,這樣揉舒服嗎?」

  「舒服呀!親愛的,你今天看起來真…」或許是今天要來真的吧?谷楓說,感覺我很騷。

  「屁啦!你根本是略過、盜壘,直搗花心。」谷楓像識途老馬,沿著小腹,直往他喜歡的本壘而去。

  在求婚那一夜,他蹲下來摸絲襪。我沒說話,隻是慢慢張開大腿,這回也是。

  但這回我感覺不同,谷楓的手指因為蓋房子,變得很粗糙,他從腳踝往上,正在入侵我最隱秘最羞恥的地方。

  不、我是專屬於谷楓的,怎能用入侵這詞兒?

  慢慢張開大腿,他粗糙的手指,碰觸瞭我最敏感的私處,我感到一陣電流在下身湧動,令我興奮無比,我下身已經濕透,這樣的情境,我已經期待很久瞭。

  「倪虹!這樣可以嗎?」

  「嗯!嗚嗯…啊,楓!小心一點…嗯…!」我用柔情叫喊,怕他太沖動。他的手在顫抖,生怕不小心弄破瞭?

  當那粗糙的手指頭,碰到豆豆時,換我全身顫抖。

  我不好意思,推開他,禮貌的說:「你兄弟會來鬧洞房,不要這般急,你先去洗澡。」

  「好!」這牛,真不解風情,還真的獨自去洗,把我丟在窗邊,看著彩虹橋。

  等他出來,互換。

  我洗完後,爰舊習慣穿著他擺在浴室的襯衫,微微的扣瞭兩顆鈕扣. 上面殘留著他的費洛蒙─泥巴味,有點酸,優雅不臭的男人味。

  穿他衣服,感覺像被他抱在懷裡一樣,幸福!

  他喜歡寬松的衣服,對我言很大件,可以蓋到屁股。但不小心彎腰,還是會被看到內褲。好處是不透光,不用穿胸罩。

  穿他衣服,起於何時?我記得可清楚,也是彩虹橋。

  鄉下人傢隱密空間不多,廁所共用,總不能穿著睡衣晃蕩。於是演變成隻要在他傢過夜,我一定穿他的襯衫睡覺,一直喜歡他穿過的衣服味道。

  「你怎洗那麼久?」

  應聲,走出浴室。我又走向窗口,看彩虹橋,人在等時間,心裡在找尋!

  他追瞭過來從後面抱住,用泥巴味的鼻息追著我的長發,問:「看什麼?」

  「在找那一夜的銀河和星星!找那一頭牛!還有…」谷楓沒等我說完,就開始親吻我脖頸和肩部。

  他仍舊不知道我要什麼?這牛,還是忽略瞭我的耳垂。

  我回頭面向他,閉著眼睛,等他來吻我…我們都知道現在隻能預熱。鄉下人愛熱鬧,他的那些表兄弟肯定會來鬧洞房。

  舌頭交纏的人可不笨,直到他身上纏著的浴巾掉落,我聞到一股傳統肥皂的清新香味,這才發現他換上全新內衣褲。

  傳統肥皂的香味,久遠而熟悉,我笑瞭!這年代,還有這麼單純的男人。難不成,他又在等我主動?

  我有些害羞,低著頭,閉著眼睛,竟然不敢來。

  谷楓質疑,問:「你不是都摸過千百回瞭?」

  「今天要把生米煮成熟飯,這不一樣啦!」過往約會,我很喜歡昵著把玩他的身體,但今兒真要做那檔事,怎能我主動啦!

  他抓我的手放在新內褲頭,明明摸過千百回,今兒怎不敢面對?

  往後仰靠在谷楓胸脯上,手順著他肚臍眼往下探索,慢慢滑進去,當手和他肌膚接觸的時候,我全身微微的顫抖。

  二人一前一後貼的很實,我看著星空,慢慢撫摸,「他」就在我後臀上躍動著。

  谷楓把我轉過身來,面對面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知道要開始做愛程序,我竟然一臉熱到不敢睜開眼。

  看我嬌羞不已,他說我臉很紅,像當年把初吻給他的學生妹。

  「楓!你親戚,還會來鬧洞房嗎?」谷楓說,晚瞭,可能不會。叫他去確認房門有栓好沒?說:「我該換睡衣瞭!」從行李箱裡拿出睡衣,他眼尖的說:「嘻!下開檔的,這就是魅惑貓裝系列的情趣睡衣?」

  「嗯!嗯…」拿著衣服,我忽有靈感再問:「楓!還是…我為你穿上高中的制服,好嗎?」

  他一臉雀躍把我抱得緊緊的說:「好阿~你有帶來?白上衣,粉紅塔紅色的格子裙。那…那…學生妹的黑絲襪呢?」

  嘻嘻,就知道他愛絲襪。靦腆的回:「全都有!全香港最漂亮的女高中生,今晚要和你洞房囉!」

  換好裝,小鹿更是亂撞,白上衣的胸部鈕扣,扣不上就倘開著。

  我繞著房間走過來,甩一甩長發,又走過去。

  谷楓說,除瞭胸部幾乎沒變。自己看自己,十年前認識他時,是Bcup,再來C,如今是32D的乳胸。

  谷楓按耐不住,上前抓住一對乳球,埋頭親吻著乳頭,說:「你的水滴奶比學生時代豐滿,更雪白更軟嫩。早知道那時候…若不簽守貞卡,或許咱小孩都會走路瞭!」

  我噗嗤笑瞭出來。谷楓趁勢把我抱起,輕輕放到床上。

  他輕掀起粉紅塔紅色的格子裙,再拉開我腰際的蝴蝶結,薄紗綁帶小內褲,自然的滑落。肥碩的維納斯丘,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在黃色的塢絲燈輝映下,更是熠熠的亮。

  我害羞說:「毛還是有比較粗,也長長一些!」

  他輕撫著,看來愛不釋手,在疏順每一根毛的樣子,說:「嗯!還是有些稀。混血真美,我喜歡你擁西洋金色毛,和東方的柔直!」

  谷楓很沖動,明明內心想要,而表面卻壓抑像君子。他脫去衣物後,說自己有量過,隻有5英寸。處男就是不一樣,那東西筆直的翹著,乾乾凈凈,烏龜頭粉紅。不像學長,和志傑督察。

  感覺眼前的,才是專屬於我,他內褲是新的,感覺是新的,連房間也是新的。

  谷楓事先連房間都噴香水,放著輕柔的音樂,壁燈朦朧,床頭有保險套、潤滑油…還有密密麻麻的筆記。

  連香水都有小抄,名稱叫〈癮誘探險〉。初聞是珍稀的小檀香,給人很東方的感覺。但隨而來的是隱隱的花果香味,使人想一親芳澤。當花香、果香與與木質香完美交織,給人一種飽滿、順滑、溫暖宜人…,無法抗拒的魅惑氣息。

  感覺他做瞭很多功課,問:「這是照表操課嗎?」

  我壞笑!

  谷楓雙手抓住我的雙腳,很不專業,把臉靠近我私處,荳蔻被舔著。即使動作並不熟練,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對於我來說,看到他認真在乎的表情,比什麼都重要。

  真不知,現在的我,是珍稀的小檀香?還是隱隱的花果香?

  「啊…嗚,楓!舒服…喔…」管你的什麼香?我都難以承受。捧著他的臉,享受喂愛,真的有些進入狀態。

  嘴裡嗯…嗯…嗯…的嚶嚀。

  這牛,真牛,做就做,還頻頻的問:「倪虹!希望我舔更深嗎?舒服嗎?」

  不想回答。

  嗯…嗚…嗯…

  「來!我們做69式,你會嗎?」

  我怎回答?嘴說不會,做不來!心裡竊笑,女警什麼都要會。

  伸手握住他的肉棒,真的有花果香,谷楓連自己都抺香水。我沒空品味,假裝突然什麼都會瞭,先舔龜頭,再逗馬眼,不停畫圈,整根含住,另一手撫著蛋蛋。

  「俏女警,今兒要測拭未婚夫的性能喲!」張大口,熟練的含住龜頭,手箝住肉棒,開始上下套弄。還說不大,都塞滿瞭我的嘴巴瞭。

  不時去咬他蛋蛋,用舌頭不停在龜頭上轉圈。

  谷楓也不甘示弱,舔著我那泛濫成災的私處,很用心技術實在不怎麼好。呆呆的牛,這才是真屬於我的。

  我推開他的下半身,跟他說:「進來,我想要你!」我閉著眼睛,等著任他擺佈。

  心裡知道真的要做瞭,有些激動和喘息!

  等…

  有些久。

  他在拖沓什麼?

  吶悶,他怎沒動靜。

  微睜眼眸,瞄他。他也驚奇的在看我?似乎是我亂瞭他的步驟。

  我再度閉上眼睛,等著任他擺佈。

  等…更久。

  怎又沒動靜?

  心裡罵:後!連這都不會嗎?

  睜眼再看他。這牛,竟然側身躲著我,在戴保險套,搞半天,前頭一鼓氣泡,擠不掉。

  我好氣又好笑。翻身,伸手一扯,丟瞭保險套。

  再用手指輕輕描著他的眼、唇,臉龐,忍不住貼上去,輕吻他的唇。

  我這樣的挑逗,他不懂嗎?

  我期待婺源那個肌肉有線條,出手時露出青筋,有自信的男人,用強而有力的霸氣,將我纜在懷裡。

  你的倪虹,期待你用霸道的行為,做出想要對我進一步的動啦!

  沒想到谷楓,張大開眼睛,望著我說:沒戴套,可以嗎?

  我帶著俏皮的說:「你是我想接納的男人,還有甚麼好顧忌的?呆頭鵝。」

  他緊緊的抱著我,我也摟著他的脖子,用咪咪頂著他的胸膛,然後壞笑的問他:「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

  「在調情!」

  「不對!我們在鬥奶。」呵呵!哈哈!二人都笑瞭。

  他說這套學生服,他摸遍瞭,但第一次看我倘開前胸,裙子被掀在腰間,他眼睛有一團火,就亂掉程序瞭。

  「好!那就依你的程序,你主導吧!」害羞的閉上眼睛。讓他照程序,親我的嘴唇,我吸啜他的舌頭,潤滑的舌頭相互糾纏,誰不服輸,舌頭在纏繞。

  他堅硬的地方頂著我,他呼出來的淡淡的薄荷味,刻意的周全,反而很怪。

  我要的,是那個身上有爛泥巴味,那個務實的谷楓啦!

  用心的男人,讓我沉醉瞭,很迷戀這種被疼的昧惑。可是,慢條斯理的按步就班,我覺得快要睡著瞭。

  當我再有意識時,谷楓才又重新滑到我二腿之間。吶悶,不是做過瞭嗎?

  這回他搧動靈活的長舌,仿傚著性交的動作,讓舌尖在我小屄口抽送。

  「不…啊嗯…這才像男人…啊…」我想看,把臉高高仰起,急促的喘息讓他得意,換來更激烈的顫動,我再也控制不住,緊扯他的頭發。

  舌頭像蜂鳥,在我敏感花肉間熾熱的穿梭,更讓我全身搔癢難耐,而當粗糙的舌頭滑過充血的肉瓣時,那種快感,讓我有就快要死去的感覺。

  千盼萬盼,他終於肯真的進來瞭!

  把我的手舉到我的頭上,固定著,再吻我時,我聞到一股酸澀的清香,是我桃源洞的味道。

  他用膝蓋把我雙腿頂開,我被庸懶溫柔包圍著,任憑他的擺佈。他用堅硬頂瞭我一下,我把臀部往旁邊一閃。

  哈哈!我是故意在閃躲,呆。谷楓,要追呀,像餓虎撲羊,不會嗎?

  看他緊張樣子,我壞笑,得意!

  怕再嚇壞他,女人還是順從一些,我閉著眼睛,讓他再次把我的腿掰開。

  後!重覆瞭三次,那堅硬才找到洞口,實實的頂著。

  我閉著眼睛,這回,總該真的來瞭吧?我再次激動的等待著,婺源那個有自信的男人。

  唉,冏!

  我覺得自已夠濕潤,早就熾熱在期待瞭。谷楓竟然不得其門而入,隻是不斷的摩蹭。

  我發出呢喃聲,引誘他。

  他忽又覺得錯過瞭什麼步驟,這回低頭親吻著我的乳房,後!那有這樣倒行逆施的啦?

  難不成,待會兒還有第四次、第五次…把我的腿掰開?

  不要急,順從他,女人要順從…順從…

  我實在是敏感,上身為瞭迎合而拱起,他時而輕點我的山峰,時而吸附,雖是照表操課,還是帶給我陣陣顫栗,觸電的感覺,而被忽略的蜜處,卻飽受饑渴。

  我內心多年的渴望,終於放棄羞恥,對他輕聲說:「谷楓,我要你,很想…給我…」

  他抬頭望著我,遲疑,竟是壞笑的搖頭。

  這是什麼情形?

  冏!心裡罵,好歹我也是處子之身耶!

  我好難受,渴望被充實,被填滿…你這笨蛋!

  抱著他的脖子,對他說:「我受不瞭,進來啦!」讓一個處女,這種話,真的羞死人瞭。

  他竟然說:「第一次不能這麼快啦!」

  什麼?難不我,我反變成欲求不滿的女人瞭?

  脾氣來瞭,我賭氣的說:「你不會?躺著,我來…討厭耶。」

  逼他躺好,嘟著嘴,氣!

  把身體貼近他,用我的乳房貼著他,用乳尖磨蹭的胸膛。

  伸手扶住,那炙熱之物,遷就自己,迎向我的柔軟。

  知道肉棒已頂在薄薄的處女膜上,我緊緊的閉上雙眼,雙手似扶又似推的抓著谷楓身體,我緊張得要命。

  我感受到瞭。

  「喔~痛!」

  谷楓問我:「那…怎辦?」

  「我也不會呀!」與其按兵不動,一樣會被谷楓笑,倒不如破斧沉舟。

  撈起學生裙,把白上衣解開,像女警箝制犯人,座入…用自己的窄緊,我要箝制兇猛的犯人。

  慢慢座入…深埋。

  「啊…楓哥,很痛!怎麼辦?」

  「虹!…忍耐一下。」好在他用力的雙手護著我的腰。

  「嗯…」

  谷楓問:「怎…進不去?」我說它好大;他說是我緊紮紮。

  我不信,慢慢用力,座入更深,「啊…還是痛!」

  青春和時光都會凋零,隻有心裡的那朵花能永遠地燦爛下去。

  倪虹,加油!一鼓作氣,破斧沉舟,在所不惜。

  慢慢往下座入,感受到無聲地擠裂,捅破處女膜時,我已經痛到流下淚水。

  「他」進入,才一半吧?迅速被填充,脹滿的溫熱,置換瞭撕裂的痛楚。

  我不敢動,屁股懸空,趴在谷楓胸膛上,哭!真的很痛。

  谷楓看我有些承受不住,他一臉不舍,抱住我的屁股,自己慢慢退出。

  「呆!好不容易進來,你怎又退出去啦!」谷楓被罵,挺動腰桿,一個使勁,肏瞭進來。

  「啊,楓!就說很痛,你還…」他被罵,又退出,氣!二個人怎麼做,節奏都不對。

  「你不要動,我來!」挺起身子,谷楓雙手扶著我的雙乳。我深深吸瞭口氣,帶著他,讓「他」再慢慢的進來。

  硬漲在窄緊裡面,來回磨蹭著。這就是做愛?

  那感覺,沒有很舒服。隻是宣告我終於成為女人瞭!

  可我這老件禁不住猛,怕爆裂。緊張到一身汗。

  「楓!幫我剝光衣服!」谷楓小心翼翼的脫去白上衣,再解開學生裙。

  谷楓雙手同時捏著乳蒂,那隻喜鵲撥開芙蓉花,引福入堂,鎖梢,終於開啟瞭我的情鎖。

  半朵花,終於全部盛開。

  這一朵淫花,再也不會凋零,自此爾後,她隻會開的更燦爛。

  望向谷楓那雙凝望自己的瞳孔,全裸的我,害羞= 力再一次趴躲在他身上。

  我隻感受到被填滿,被沖擊,怎沒有情色小裡的那種悸動?

  谷楓動瞭一下,痛得我哇哇叫,「啊…痛啊!嗯…不要瞭啦……痛啊…」

  阻止他動,我說:「我要看看。」抬臀,分開我們契合的地方,摸摸自己私處,有很濃的血腥味。

  谷楓也摸自己,問我:「這就是落紅,怎隻有一絲絲?」他看來,很不滿意樣子。

  「我那知?」我也吶悶!

  「可以換我在上面感受一下嗎?」從表情他轉變的很快,但這騙不過女警。

  「嗯!」讓他翻身騎上來,我真實的被他占據。

  他卻不在乎我的感受,一上來就狠狠的戳痛瞭我,我沒來得及準備。心裡有些小生氣,為什麼你這樣對我?

  脫口而出的,是痛苦的呻吟!聲音。好像不是我的,是一種無奈的心裡壓抑。

  他聽我的呻吟,以為我很爽,好像受到鼓舞?

  連痛苦和舒爽的音符都分不清楚的男人,我竟然把一生交給他。

  淚水,差點管不住瞭!

  「你這牛,慢一點啦!」感覺整個塞好滿,滿到腹部都有感覺。

  果然是牛,那麼大一隻,一爬上來,很快,我想叫停,都來不及!谷楓克制不住瞭。

  他並沒有射進我的體內,而是自己用手。他怕懷孕,不想負責嗎?

  大腦嗡嗡響…

  用心保護瞭24年的純潔,獻給谷楓後,躺在他的身邊,不知為何,我哭泣瞭!

  谷楓覺得很莫名,我想他一定覺得我不是處女吧?

  老件。守到今天,反而覺得沒有意義。從他英雄式的躺下來時,我已經完全不同,蛻變成女人瞭。

  乖乖爬起來,腳一動就痛,至於事後的幫他清潔,人妻,有做!但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雖然,洞房花燭夜沒有想像中的好,我也一樣愛他,會和谷楓結婚。

  夜深人靜,他攬我入懷,說:睡吧!我會永遠在你身旁…

  希望是啦!

  就把完美性愛這詞兒,放在內心深處,讓時間慢慢醞釀,多年以後也許會變成回憶中的美酒。

  祈求:我們。都幸福;多性福!

  ●翌晨六點,從憧憬中醒來,慢慢睜開雙眸,谷楓不在身邊。摸私處濕漉漉,拉毯子蓋裸裎的胴體。

  環視房間,很滿意這閣樓的陳設。但新屋的味道很濃,是自己和還沒融入吧?

  生疏略有空虛感。

  我是婺源人?還是異鄉人?心在徘徊,縐褶不是雲,是憂鬱。摸摸床單,昨晚的水蒙蒙不在,隻剩淡淡嫣虹,淫糜味道倒很濃。

  驀然間,愛如穹宇無所不在,我的身體有瞭翻天地覆的改變,婺源、臥虹居、谷楓,都將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人妻。很嬌傲。

  赤裸,打開閣樓的窗,讓澄澈的空氣湧入,看到灼灼楓紅。水蒙蒙的夜已烙印在心坎,肯定會是令人沈醉的一幅畫。

  我。不再是小女娃;心。當然不滿足!

  但水蒙蒙的夜,肯定還會再有。我還有下一幅畫,隻是,時間還得延長。

  是尋覓。完美的性愛的時間,還得延長。

  是追求,還是被誘引?到河邊散步。彎涎的碧綠溪水,格外顯得溫柔美麗。

  別有一番風味,那是讓人滿心舒暢的清新,心浸淫在這種休憩的時光裡。

  內陸的秋天和香港不同,天氣有些涼,但還不覺得冷。

  我下身穿著絲質褲裙,感覺有點涼,緊緊的溫暖。

  谷楓拿一件外套,緊跟在身後,晨間寂靜,靜到我能聽到他不時在咽口水。

  嘻!一定受不瞭我臀線形狀的誘惑。

  故意的,讓翹臀隨著腳步顯現律動。他。一定在想,想像昨晚進去時的感覺?

  啍!

  輕輕微風,他一定知道我裸裎的長腿會冷。

  怎?都是你的人瞭,明明拿著衣服,不敢靠上來幫我被上。

  楓。你自卑瞭嗎?

  唉!一定是我身材太美,讓他初夜不濟事。

  轉身,讓他撞上來,主動抱他,我沒嫌棄你啊,這牛!

  「楓!我真的不想回香港,把我綁在臥虹居好嗎?」初為女人,不敢做太明,隻能暗示誘導鼓勵他,那絲質褲裙裡的一切,是你這牛專屬的耕地啊!

  當谷楓把手伸進我絲質褲裙裡,一臉驚喜,色瞇瞇的想問。

  「中空,還敢問?褻衣全被你晾在竹竿上瞭。」

  谷楓沒惡意,隻要我回來,內衣全都要拿出來曬太陽。我卻在想,今兒的遊客,不知又有多少人會一臉驚艷,猛按快門!

  ●太陽從陰霾裡探出頭,帶著絢爛與耀眼,陽光驅走蕭瑟的秋意,也宣示我是谷楓的女人,是婺源的媳婦。

  第一天,谷楓曬學生服,老人傢摸不著頭緒。

  第二天,在曙光初露時,媳婦我去河邊洗衣服,在寂靜中搓衣,感受水流的沁涼。晾衣服時,我竟然不會晾掛那魅惑貓裝系列的情趣睡衣。

  這也引來谷楓的弟弟,比谷楓小十歲的屌毛,竟笑我這個大嫂,隻學到一招半式。

  誰說的,谷楓說我昨晚做的很好,讓他很舒服。

  還好谷楓過來解圍,他趕走小叔後,接手幫我晾睡衣。谷楓不隻專業,什麼衣架塔配什麼內褲,怎樣掛晾乳罩…,都有他的堅持。

  就連在床上做愛,他都有一套完整的系譜。

  第三天,才剛破曉,萬物就鬧開,小叔又在曬衣架邊徘徊。這回他隻能打量我的身材,問:「大嫂!怎除瞭小內褲,什麼都沒有?」

  心裡暗笑,嘻嘻!我還是習慣穿谷楓換下的襯衫,昨晚沒穿胸罩,微微的扣瞭兩顆鈕扣,微露小肚臍眼兒。

  我喜歡男人穿過的衣服,有點酸,優雅不臭的男人味。

  在彩虹橋住瞭一星過後,谷楓帶我去〈理坑〉,算是度蜜月。主要目的是,找三姨婆想解開花旗鎖的口訣─〈福錄雙至,引福入堂〉。

  小叔看我提李,得知我會從〈理坑〉真接去塔飛機回香港。他看來很失落。

  你這屌毛,這星期你看的還不夠多嗎?

  谷楓開車的手緊握方向盤,另一手將我攬進懷裡,我雙手緊抱著他,身軀緊密相擁,小媳婦內心幸福又感動。

  「倪虹!你是我的人,在香港要潔身自愛,不準跟別人約會喔!」

  「蛤?…我?…喔,好!」腦袋轉不過來,隻知當他女人,就要順從。

  「你在香港,我看不到。沒結婚也管不著,但我不可能不在意,除非心裡沒有你!」

  「楓?你…」

  「我喜歡你和同事有熱絡的互動,討厭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樣?今後你隻屬於我,別人休想染指,什麼都不行…」谷楓威脅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時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樣,也是一種享受。

  他是認真的,可不能讓他愈想愈黑,我翻身過去,用手嗚住他嘴唇,說:「楓!我進你傢門,敬過你的長輩,就是婺源的媳婦。雖沒花轎抬我,但咱有洞房,隻有你可以管我!今後,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在一傢小餐館,谷楓叫店傢煮瞭一尾冷水塘魚。

  初為人妻,我的臉還微酣,想必就跟魚,一樣鮮紅。谷楓貼心的幫我挑魚刺,我貪婪的吃掉那滲著真愛,卻有泥味的鮮嫩。

  24歲的身體,初為女人一夕間熟透。性愛雖沒有想像的美好,但這是我畢生榮耀,我把初夜給瞭我最愛的男人。

  我們親吻,實在不喜歡內陸淡水魚的土味,但我喜歡,谷楓嘴裡的土味。

  我喜歡〈理坑〉的小橋流水人傢,三姨婆說我有福份。

  「這蜜月套房,可是趙雅芝來這兒拍攝時,住瞭半個月的房間呢!」

  我先逗老人傢開心,再拿出花旗情鎖,昵著要老人傢幫我解鎖?

  三姨婆摸著那鎖頭,愛不釋手說:「你有福份!」

  我急著問:「姨婆,什麼是〈福錄雙至,引福入堂〉?」谷楓說,老人不識字,不懂福錄雙至。

  但她按著鎖頭上的乳釘說:「這是咱女人的乳頭。」懂瞭,乳頭一定在正面,隻在會芙蓉花上。

  「男人一壓上來,不就同時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時按住乳釘,才能推鎖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聲的說:「中國男人那話兒,幾乎偏左。壓上來時,習慣右手抓喜鵲敲門。」我懂瞭,引福入堂的順序,是同按乳釘後,才能向左撥開花蒂,這意喻洞房花開。

  接著,右手改壓喜鵲,可以調轉鳥頭的方向。鳥是屌,自然是向著鎖底的福洞。

  三姨婆問我:「你男人有沒有這樣?呵…呵…」都是老阿嬤瞭,學起男人的動作還是很靦腆。

  過瞭三道玄機,最後水到渠成,這才可以拉開鎖梢。

  三姨婆笑著說:「呢!小妮子,這不就開瞭。」我很激動,上前抱住她,連聲說謝,「謝謝你,三姨婆!」

  「蛤!你這小妮子謝我什麼來著?」她竟間忘瞭解鎖的事。說:「晚,我要睡瞭。」

  可這回兒,天還沒黑呢?

  我扶老人傢進屋休息,她還問我,你叫什麼來著,怎進我房間呢?

  把行李拎進房間,我得趕快把口訣寫下來,可這谷楓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後磨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嗎?

  洞房後,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

  口訣不用寫瞭,不就是歡愛的順序,女人一生都不會忘記。用文謅謅的形容,就是〈福錄雙至,引福入堂〉。

  谷楓在巡耕,我感覺在靜默的河裡飄流;愛在澎湃的幸福中載浮載沉。

  婺源的媳婦不簡單,上山能拿柴刀,在廳堂能揮豪,在閨房更要會操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門外喊著:「這冷水塘魚鮮嫩嫩,好吃。」

  「孫侄兒啊!別進瞭村子,就不舍得出來。」

  「開晚飯瞭啦!」

  汗!

  啊!這就是幸福的土味。

  ●二個星期的歡愛,一轉眼就過去瞭!

  回到九龍城警署,一堆年輕人報到,明明才休假幾天,怎感覺似乎又調瞭新單位。

  打開單身宿舍的窗,好久沒有人碰,手指,在上面纖纖滑過,落上一絲灰塵。

  過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幾凈,那片膜給戳破後,這會兒才發現,把大半生命耗在清掃上。

  回憶過去,今非昔日,我不再單身,何去何從,躊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進辦公廳,我仍是渺小的小女警,但草海桐開花瞭!

  命中註定,我未來路將會多采多姿。

  好心情隻維持半天,就被媽媽來電破壞瞭。她問我避孕有沒有做好?我說從第一次就沒有避孕。

  惹來媽媽一頓罵:「我的話都沒在聽,你瘋瞭哦?懷孕瞭怎麼辦。」

  我有點小生氣的頂嘴:「有瞭,就結婚呀?」

  這把媽媽氣炸瞭,掛瞭電話,看著app的記錄,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間排卵。

  媽媽沒提我沒在意,這一提,居然也開始感覺,這二天下腹偶有悶脹的抽痛感。胃口變大一直想吃,感覺累累,午覺、晚上都很好入睡,分泌物白稠黏,連我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懷孕瞭。

  過瞭一會兒,媽媽又來電,催我去買驗孕棒。

  媽媽吆不過我,就開始哄我:「乖女兒,別和媽媽賭氣,如果有瞭,不準告訴谷楓…」媽媽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個很驚訝!媽媽解釋說,她一個女人拉拔我長大,這一路真的很苦。

  我問,為什麼不告訴谷楓?媽媽說,谷楓現在養不起小孩。

  但那是他下的種,是我的小孩呀!

  覺得自己好好笑,都還沒有到該驗孕的時間,卻出現那些異常的感覺,唉呀?

  好想趕快驗喔!

  突然覺得等待驗孕的日子變得好漫長,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也開始煩惱,熙熙攘攘,我不太理人,在適應自己。

  又過瞭一星期!

  上班,下班,再上班,又下班,洗好澡,已是夜裡十點多。

  吶悶,整整二個星期的天天歡愛,他每天都巡耕二三回。怎會沒懷孕呢?

  赤裸裸的走向床頭,看著浩文幫我裝的秘錄攝影機。其實我不笨,隻是為瞭生存,一直在裝傻。

  最後讓他再看一次,拿著剪刀,一步步走向鏡頭。微笑,水滴奶都頂到鏡頭瞭,剪刀咔嚓一下剪斷電源,再拆瞭鏡頭。

  我的淫照怎會外傳?肯定和浩文有關。隻是我不想追究。

  鴕鳥。把房間還給自己就好!

  還給我一個安心的空間,這才讓自己停靠上去。明兒是早班,今晚想早點休息。

  沒懷孕小失落!可是眼睛一閉上,想起臥虹居的初夜,我已是人妻,眼前浮現谷楓在巡耕新田的身影。

  想著想著,我不禁感到身體發熱,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躺都不對,竟無端的想要起來。

  頻頻看手機,忍不住,發送微信給他。

  〈點起你的名字,發送我的憂傷,接收啊!接收啊!愛的花朵…〉「你在做甚麼?想你…」

  左手抓手機,等谷楓回訊。右手已沿著小腹滑進金黃密林中,怎感覺秘毛更粗瞭?是變成女人的關系?

  充滿欲望的胡思亂想,下面開始濕濕瞭,獨守空閨還能怎辦呢!

  拆一支棒棒糖,唅著。輕輕一觸花蕊,驚!怎全身都顫動起來?

  初夜,過去一個月瞭,提醒自己,你是人妻別太過份。

  啊…一陣漣漪似電流,立刻竄流全身。

  咬著嘴裡的棒棒糖,對他要有信心,沒經驗才會柴。「他」會表現更好!無論如何,一定要更好。一種想要被擁抱,被疼的沖動。

  又是一陣自慰,直到嘴裡的棒棒糖,剩下索然無味的桿子。

  玩弄瞭一會兒有高潮,把濡濕傳給谷楓,問他我最愛的棒棒在那裡?說我需要他,請他幫我尋找失物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醒來後,已是翌晨七點瞭。

  燦爛陽光,撒滿人間,這才看到谷楓來訊。

  他沒贊美我的身材,劈頭就說,我的內衣很乾凈,卻聞不到陽光的味道。為此,他費瞭好幾天,做好一組我專用的曬衣架。

  要求我,今後把內衣褲,全部寄回去婺源。他要去河邊,親手幫我洗,每件都吹過風曬過太陽,才收起來寄回來香港。

  我一想到親手洗滌,再依大小排列,在山水映襯裡曬太陽,就很窩心。但想到在晾在彩虹橋景區被遊客拍照,偶還被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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