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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滋滋糾結夜夜飄淫

第十二章 滋滋糾結夜夜飄淫

  往南昌的班機上。

  看向窗外,就如一場春夢,二腿間濕漉漉很真實,明知是你情我願,可在回傢前還出軌做這種事,有罪惡感啊。

  到瞭婺源,黛瓦、白粉壁、超喜歡,可是馬頭墻讓我忐忑不安,一踏進臥虹居,罪惡感更是強烈。

  小穴裡帶著外遇男人的精液回來,真不知怎麼向谷楓交待。我該不該向他自首呢?。

  輕聲叫瞭一聲,「老公!我…我…」想自首,說不出口。

  「楓!我…我…I。sorry…」太小聲,他跟本沒聽到,谷楓急著在我身上需索。

  「虧你叫老公,老公想肏時,你人在那兒?還我…我…我什麼呀?還不快脫掉。」

  先幫他脫光,才羞怯怯的脫自己,明明有洗過,但身上依舊有淫糜的感覺,連呼吸都有男性賀爾蒙的餘韻。

  脫下內褲,這才發現怎還有一沱精液,一股討厭的臭腥味。看來飲食不同,精味也不同。

  趕快把內褲塞進枕頭下,以為他會撲上來就插進去,應該不會被發現。誰知,這牛說要舔屄。冏!被他發現未開肏,我就濕不忍睹。

  我心意已決,「好吧!被發現,就自首。」擦也沒用不隻穴口,子宮裡全是浩文的精液。

  我覺得,這樣攤開來講,也挺好的。谷楓明明深嗅私處,還翻開陰唇、看的很仔細,還吃的津津有味,卻沒發出疑問。

  看來谷楓蒙在鼓裡沒發現,依然一如往常地幹勁十足,掐住大乳對乳頭猛吸,滿足後還壓在我身上,直到分身在我體內疲軟,才慢慢翻身下來。緊緊把我抱在懷裡,說的臥虹居的日常生活,使我徜徉於夫妻之樂。

  被他發現,我身上有繩縛和咬痕瞭!他有伸手去輕撫,眼神很愛憐,卻仍然沒有質問。

  谷楓啊,你的女人昨夜被別人狠狠肏一整晚呢!正常男人會心痛,很痛,像胸口被刺瞭好幾刀的痛。你怎都不吭一聲?。

  難不成,谷楓喜歡戴綠帽?。

  還有,小屄被肏到紅腫,谷楓有深嗅私處,還翻開陰唇看,一定可以察覺異狀,更何況別人精液的味道那麼濃。

  就這些判斷,谷楓不隻喜歡綠帽,我感覺他就是一個綠奴。

  好吧,他不問,不如我放棄矜持,坦然自首,這樣才能根本解決問題。

  「楓!翻開陰唇看那麼仔細,今天的味道…吃起來,不同吧?」很緊張,要用那一句,拉開自首的簾幕。

  就在這時,谷楓有短信,很多…連著進來。

  他拿手機開始收,顯然是很多張相片,谷楓一看到相片,那跨下垂軟的屌馬上往上高高舉起。

  谷楓想掩飾,伸手捏住,那龜頭又從手掌中竄出,這傢夥,這會兒怎那麼兇?

  肯定是看到刺激的淫照。瞭解他的體力,知道他又將狠狠的肏我,伸手把塞在枕頭下的內褲拿出來,待會兒就從內褲的精斑開始破題,利用他精蟲上腦時自首。

  谷楓怎邊看相片,邊舔自己的嘴唇。別人的精液好吃嗎?把內褲拿過來聞一聞,手又摸私處,再拿到鼻頭聞一聞。好惡。

  發現老婆帶別人的精液回傢,他吃的津津有味,連吭都不吭一聲?。

  好像有聽到我在淫啼的聲音,肯定是我的視頻?藉個大翻身偷瞄,谷楓馬上遮掩,但還被我用餘光窺見,谷楓看的是我的淫照沒錯。

  藉故問他:「人都脫光瞭,你還看我淫照?對瞭,你別把我露臉的PO上網去。」

  谷楓繼續在看手機,用屌的角度回答,這會兒手機裡的,肯定比床上的我更讓他激動。

  問他:「你在看那一組,讓你這麼血脈賁張?」

  「最近都沒註意看,今兒看才發現,你腋毛變濃的耶。」

  「呃,是喔?」

  「看來,和你愈來愈淫蕩有關吧?哈哈。」

  「哈哈…楓哥喜歡就好…」

  照片顯然不少,我說:「我也想看看自己,給一起看啦!」他顧左右言他,說:「你在網購平臺露半臉!反應熱烈,這二天我有得忙。你。自己上去回應留言吧。」

  「也不出去找工作。忙?忙著肏我吧。」

  「對呀!愈淫蕩的屄,肏起來愈爽…」谷楓把手機丟在床上,我卻聽到一句:「不要…不要瞭啦!明早的飛機,真的不行再來瞭…」好耳熟的話,迷糊,在那裡說的?。

  沒時間思考,他人已壓瞭上來,眼珠簡直就快噴出火來瞭。

  二腿被他伸手掰開,看到我陰蒂紅腫,說:「你被肏太多,陰唇開始慢慢外翻,小豆蒄,也比前幾年激凸,大很多。」

  谷楓再一次把鼻孔貼住小屄吸嗅。這回我沒有羞慚,而是一陣直沖心扉的刺激感,讓我臉頰瞬間紅透,下意識縮緊屁眼,二個男人的精液同時湧瞭出來。

  怎麼會這樣呢?常聽人說,很多男人愛這種綠妻的變態,卻沒想過谷楓是這種人?。

  不!谷楓一定還被蒙在鼓裡,因為他不生氣,更沒說有戴綠帽的癖好。

  谷楓用舌頭撥開陰唇,再竄入陰道就是一陣吸吮,吃的津湕有味。說:「喔喔!這味道比想像中更不一樣呢。」

  心裡悶,男人真難想像,吃奸夫的精液,竟然津津有味?。

  谷楓吃完後說:「新鮮,味道真的不一樣。」一邊抿嘴一邊用二手敞開我的大腿就要開肏。

  看來不是蒙在鼓裡,他早知道瞭?更加害羞、更加恥辱、也更加地…刺激。

  背德本該害怕的罪惡感,怎會變成扣人心弦的刺激,觸動欲火的刺激?。

  感覺那屌從未有過的燙,順從的彎曲雙腿配合,看著他挪一下陰莖的角度,不做任何調情,就插入我濕潤的下體。

  插入時,我「啊!楓哥,都是你的,甭急,慢慢吃…我話對你說…」同時,谷楓發出瞭一股解放的呻吟。

  接著開始狠狠的插著我的小穴,同時嘴巴不停輕咬著我的嬌軀,他到處啃咬,我的鎖骨、乳房、脖子、嘴唇…無一幸免。

  「楓,你會想看我更淫蕩…甚至看我被…」我想自首,谷楓沒在聽。動作很狂,就像掠奪像報復,又像個懦弱小男孩,貪婪的吸取我身上所有的味道。

  可是面對浩文造成的繩縛和咬痕,谷楓會停下所有動作,用舌頭慢慢的…輕輕的…溫柔的舔,感覺很療癒。

  「痛嗎?倪虹~我愛你,你是我的…你一直是我的…」

  「嗯~我的人我的心都是楓哥的…」這話讓他又急促的沖刺瞭幾下,說:「你是我的…太刺激,承受不住…爽,我要放進去瞭…」

  「嗯~我的心我愛…不會出軌,肯定是你的。射給我…把你的一切都射給我…讓我接受你的所有…」

  「倪虹…倪…虹…倪虹…倪…虹…」谷楓忍不住瞭,感覺他用盡所有力氣,就隻是為瞭將所有的東西灌進我體內。

  「阿………」一聲長嘆。心裡吶悶,他今兒怎瞭?。

  陪他縱情馳騁第二次後,谷楓照舊壓趴在我身上。明知,卻沒有問我,帶回來的精液是誰的。

  反而從另一角度切入,問我:「倪虹,你這一趟回來,小屄濕又多汁,和我看的那些淫照,有關連嗎?」

  輕輕的推他,讓他下來躺到一邊,回一句:「那一組?你又不給看,怎回答。」

  用手撫摸谷楓的陰莖,盡管剛射精,上頭全是二個男人的體液,我毫不在意。今兒若換別人,我肯定不敢碰。

  谷楓習慣我用嘴巴幫他清理乾凈,今兒有點猶豫,因為谷楓陰莖上,混著浩文的精液。

  剛射完的陰莖十分敏感,我改用手指頭輕刮著敏感的龜頭,顯然不夠柔,谷楓忍不住發出呻吟。

  「小楓楓,軟Q…軟Q…好可愛。」看他滿足我十分開心,對他拋瞭個媚眼,隨後將長發撥到一旁,張開小嘴將軟Q唅瞭進去。

  都舔乾凈瞭,才給他一個神回答,說:「我從昨晚,就被買傢輪著奸。今兒一進門,輪到你跟著肏,有可能不濕又多汁嗎?」

  谷楓一臉猥瑣,說:「我一直有在思考,你說過乾脆掛著牌子,連人出售好瞭!這句話。」

  「喔……」看我在傻笑,他直接著試探說:「那下回,我來約買傢,你回來先接客,做賣老婆的生意。」

  我是搞外遇,怕他追究才傻笑!他把話題轉到賣老婆,換我藉機翻臉瞭,開罵:「你是神經,還是窮怕瞭?成天想做賣老婆的生意。」

  要穿回牛仔短褲時,感覺怎突然太緊瞭,縮小腹幾次才扣上鈕扣. 覺得下腹傳來熱流,二個男人的精液撐大我的肚子,雙方的千軍萬馬,為瞭爭奪子宮的占有權,想必撕殺到熱氣騰騰。

  腦子裡充滿瞭謎團,陪他傢人吃過午飯後,婺源卻是涼風徐徐,不燥熱!

  心裡還是想自首…拉著谷楓,要他陪我去附近的山上走走。想找機會…坦誠告訴他我和浩文的事。

  途中碰到祝金雁,都要脫口而出的話,又吞瞭下去。

  「倪虹!啥時回來的,和老公散步呀?」在面交女警內褲那回認識的朋友。

  「今兒,剛到,要住三天。」

  「倪虹!我沒內褲穿瞭。」她現在是谷楓的下線,我原味內褲緩不濟急時,谷楓會向她調貨。每次回來,都會帶一些年輕人喜歡的款式,擱在她那兒。

  夏末,婺源處處美景。

  站在高處向遠看,層層梯田、曲折線條;盆地中散見小河,河邊聚集著三、四個村莊,擁有青山綠水、粉墻黛瓦、飛簷翹角。

  拿相機拍照,臀溝被棍子頂瞭一下,回頭,谷楓說他又想要瞭。

  我笑著,拿相機敲他翹的高高的肉棍子。說:「我在拍粉墻黛瓦、飛簷翹角,你這是什麼?」

  谷楓說:「看,我這兒,粉紅硬碩、見女翹首,也是婺源好色。快~幫我口口。」

  隻好下蹲下來,侍候夫君。

  路過一處玉米田,他比著一株株玉米穗說,這株長的…這株短的…這根很粗……。

  我看都一個樣,都吐著長長的玉米須,就像男人的肉棍子,大小不一,一見女人就滴著透明的汁液。

  「你要那一根?」知道他想在玉米田裡肏我,偏不給。

  我故意指著玉米,說:「這根!」沒想到他伸手摘下來,剝出玉米,說:「賓果,這根,又粗又長喔。」

  聽得出他的企圖,但我想法單純,隻是想隔著黑色內褲,拿玉米…拍出來應該挻有藝術感的。

  隻要不露臉,就可以在〈軟男風潮〉平臺放送,靠我的身材,金色恥毛,刺激新鮮增加人氣。為瞭生意,叫谷楓拿相機幫我拍。拍著拍著不知不覺內褲就被脫瞭,當時真的很有感覺,下面濕到滴出水來瞭。

  谷楓問:「倪虹,這玊米,是你第幾個男人?」

  感覺他話中有話。我心裡也在忙著數數,從右手,谷楓1、被迷奸2、浩文3、哈士奇4……再伸出左手,志傑督察、珠寶大盜、小剛、老阿伯…,這幾個算不算?。

  啊呀!十支手指快用完瞭,我怎那麼賤呀?不如就藉這機會自首好瞭,於是開口回:「人傢不會算啦。」

  谷楓臉色不太對勁,「有那麼多個嗎?」他說完,我「啊~」慘叫一聲,那玉米真的肏進我的屄裡。

  他問我:「不會算?那這根,排老幾呢?」

  「啊!這根最大,要用腳趾算…」

  谷楓拿相機,拍瞭一些我小屄吃玉米的相片。還說:「算好瞭,告訴我,PO上去時,要標售老婆。」

  「拍到臉的,不要PO上去,我會丟官的。」露臉很害怕被人認出來,但拍這些吃玉米的照片,淫蕩超有感。

  我用玉米稍稍的來回蹭著小豆豆,超舒服,淫液大量的滲瞭出來。要拿起來看,谷楓喊:「不要動!」他猛按下快門,說淫液黏黏的還牽絲。

  我真的很淫蕩,見到不一樣的就想要,感覺來瞭當然要解決的阿!我忙我的,他拍他的,在玉米田裡,這種體驗超刺激的。

  覺的自己好淫蕩!就高潮瞭。噴出不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水。」

  滿足瞭之後,我說想尿尿,當我蹲下來低頭尿,頭頂上沙沙吹過來陣陣清風,格外舒暢。尿完,一抬頭竟撞上谷楓的肉棍子。

  「來,再幫我口一口!」這牛,隻要在自個地盤上,他就很敢。近來對我的口氣,很放肆。常話中有話,在試探,等我自己自首嗎?我也想,卻開不瞭口,怕毀瞭這段感情。

  心裡有鬼,就愈百依百順。看附近沒人,像小女人半跪著,大膽幫他口交。

  陪他調情,他想野合,小女人我也配合。

  一開始我想,隻需掀起裙子就行瞭,但谷楓說要玩就瘋一點,他竟然把我全脫瞭。

  「楓!你什時候會去香港,帶我去穿乳環好不好?」給谷楓看過雅婷的穿環照;還夾著浩文送的乳夾,讓谷楓奸過,他說有感、很喜歡。

  為瞭情趣我常吵著谷楓,要他帶我去穿乳環。

  「先緩一緩,等你生過孩子後再說。」

  「人傢穿在乳暈上,不會影響哺乳啦。」

  「不!我谷楓要,就徹底,直接穿在乳頭上。」他竟然還說,吊飾早就選好瞭。

  玉米高大葉茂盛,有如綠色紗帳,陽光隨風灑勻潔白的裸體,谷楓的勃起翹高高指著藍天白雲。很逗!

  「想肏我?來呀…」我跑給他追,二人一陣嘻鬧離衣服來愈遠。我被抓到時,他摸我下面,說:「哇!淫水漣漣,可以淹玉米田瞭。」說完把我撲倒在玉米田裡,掰開我的雙腿,手扶肉棒,直接插瞭進來。

  谷楓很激動,我很受用,在玉米田裡被肏瞭三分鐘,我就有即將高潮反應。

  「嗯~嗯~這樣好舒服喔!呼!呼~咱好久沒這樣瘋瞭。」天寬地擴我沒有顧忌,大聲呻吟著。

  谷楓把我一雙嫩腿扛在肩膀上,以君臨天下之姿,不。他用最猛的方式在肏我。

  「幹我!…啊啊…唔唔…女人為什麼要有氣質…我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啊…唔唔…」這動作肏得深,谷楓每插一下,我就「啊」一聲。

  「不行!這時候…還不行…」抗議無效,谷楓不濟,就在我高潮之前,他自顧著射精瞭。

  「後!討厭…你每次都這樣。」隻會點燃我的欲望,卻是不負責任的傢夥。

  「嘻!嘻!」怪瞭。往常被我數落,他就低著頭,這會兒他反而笑顏逐開。

  不對!小屄被脹的很滿,更硬又粗,還有粗糙的顆粒。超爽的。

  低頭看,谷楓用無縫接軌的方式,拿著玉米在肏我。

  他捏著我的乳頭說:「你在香港有幾個男人?這兒就有幾根。長的…短的…粗的…婺源通通都有,嘻嘻…」

  他話愈講愈白,看來不自首不行瞭。

  他隨手又摘下一根玉米。我嚇一跳,暗叫聲苦,不會吧。

  谷楓把玉米穗剝開,說:「這根更大更粗,米粒珠圓,還有一股鮮甜清香的味道。嘻~嘻…」

  「喔…不行,這根太大…」抗議無效。谷楓把那剝開的鮮玉米,肏進我的嫩穴裡。

  風吹茂盛的玉米葉沙沙作響,我的私處長滿玉米須,也「撲哧…撲哧」,淫水合鳴滋滋響。

  「啊…不行瞭,插慢點啊…嗯嗯嗯…快瞭…啊……好舒服哦。」

  陽光穿過茂盛的葉子,在裸體上一閃一閃的。我肯定是美女,就在心愛男人眼下,演繹著最淫最美的忸怩動作,汗水淋漓,秀發紊亂。

  天呀,被谷楓這樣肏著,很害羞,卻很舒服。

  「噢~喔…楓哥…我可以這樣連著被男人肏嗎?好舒服喔…嗯…嗯…嗯…到瞭喔…」我附和著玉米的節奏在淫啍。那種脹滿與特別觸感,高潮到瞭。

  那一瞬間,從緊繃中得到解放,噗咻…啊!噗咻…啊。

  小口一張一合吃著玉米,沒有停歇,高潮就接踵持續,身體一抖一抖的顫動。

  「想要多一個男人嗎?咱傢裡有…」知道他要暗示兄弟共妻的習俗。

  「楓!嗯…夠瞭!好瞭!我有你就好,不敢多要瞭啦…」玉米聽不懂人話,非旦沒有停下來,進出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啊…啊…啊…啊…啊…」我全身不停顫抖。

  「不~不要瞭…」

  一陣風吹來,我癱軟在玉米田裡,玉米讓我渾身舒暢。

  誰都沒註意,這時一個五十多歲大叔,提著獵具走進玉米田來。是谷楓先發現,一臉驚呀說:「是我三叔,要抓田鼠。快!你躲好我去拿衣服。」

  這傢夥隻裸著下半身,說聲快,就自己溜瞭。

  而我全身赤裸,還能躲那去啊?。

  剛高潮完不久,像被電擊瞭一般,隻覺得眼前一片空白,連站都站不起來,隻能癱軟在玉米田裡。有試圖找遮蔽,卻什麼都沒有。

  還陷在高潮的餘韻裡,腦袋嗡嗡響,看著三叔愈走愈近,和我隻有二米之隔,我隻能盡量趴低渾身雞皮疙瘩,身體劇烈的顫抖。

  老人傢問:「你不是楓兒的未婚妻,女警,你這是幹啥?」

  我抱胸勉強坐起來,抓著玉米葉,縮成像一隻煮熟的蝦子,我卷曲著低頭,回:「三叔好!人傢肚子疼…」

  老人傢狐疑,滿臉不信。「喔?那…我背你回去…」一個劍步上來攙扶,我隻好配合站瞭起來,雪白的大腿緊緊夾著。

  「啊?哈…三叔!不用啦,現在不疼瞭,謝謝。」

  三叔低頭看我秘毛濕漉漉的,還長滿玉米須. 他愣住瞭,感覺看瞭很久。才接開口說:「躲這兒來吃玉米,嘻…那你衣服呢?」

  「衣服,喔~臟瞭。谷楓去拿,就快來瞭…」

  三叔平時二眼無神,這會兒竟然炯炯有神。而谷楓也拿衣服回來,站在三叔身後,那眼神竟然極其興奮?。

  哇苦!這不是情色文學裡的場景嗎?谷楓該不會也會幻想綠妻吧?。

  「別怕,三叔自己人,還疼嗎?我扶著你。」我害羞到低頭不語,清楚的看到三叔褲襠裡硬瞭。

  他嘴角一揚,嘴裡說不好意思,卻用手摸瞭摸褲襠,我懂,他是在扶正自己,也是在炫耀自己的大傢夥。

  愣在後頭的谷楓,聽我開口喊:「快把衣服給我!」他才沖上來,從三叔懷裡接手,假裝扶著我。

  「來,腳抬起來,三叔幫你穿褲子。」

  「三叔,不用勞煩,我不疼瞭,內褲還我,自個兒來就好。」這老傢夥,竟然把我的內褲拿到鼻頭嗅嗅才不甘心的還給我。

  回傢的路上,谷楓一直問我:「三叔摸瞭你…那裡嗎?」

  我說沒有。谷楓說不信,他明明有看到。

  回臥虹居途中,谷楓被鄰居拉去喝酒。我自己回傢先去收早上晾的內衣,在玉米田,搞得下體濕淋淋,也沾粘一身泥土,我要洗澡。

  明明就艷陽普照,竹竿上的內褲,怎是濕的?仔細一看,內褲竟然沾粘好多精液。

  又得重洗瞭,小心翼翼的拿回房間研究一下,到底是誰,遊客?還是…?。

  不管是誰,肯定的是慕戀我的身體,竟然有一些興奮。

  用手指沾精液,聞一聞;再伸手去自己私處,沾谷楓的精液也聞一聞,有泥巴味屬性相同,感覺內褲上的精液,腥味比較濃鬱。

  一直在想,誰會把精液射在我內褲上?土味相同我想到一個人,是我未來小叔。

  在進門時候有碰到,他叫大嫂的聲音,就像做壞事的孩子,眼睛連看都不敢看我。

  洗好澡,按習慣先穿上紫色胸罩和上衣,接著要拿內褲時,怎找不到紫色小丁?算算收進來的內褲,2…3…果然少一件?

  火上來瞭,警察最恨小偷,看來非越區辦案不可。

  我內衣習慣穿一套的,懶得再換,直接套上長裙,空著下半身下閣樓,出臥虹居繞過飛簷翹角的巷弄,穿越粉墻黛瓦的老宅,走到小叔的房門口。

  就聽到水聲嘩啦啦,循聲往浴室偷描,抓到瞭,我的紫色小丁就擱在衣架上。

  敲他門,喊:「你這屌毛,為什麼偷我內褲,快說,免得我告訴你大哥難看。」

  沒想到小叔竟然赤裸裸的開門,把紫色小丁拿給我。

  我沒看到內褲,因為他的陰莖竟然翹高高指著我,我不敢看那屌,但餘光還是看的很清楚,它已腫脹堅硬。這下,我是真的有點不知所措。

  接過內褲,天啊~內褲上面已經有他自慰留下來的精液。我很生氣,但是看見打著赤膊的體格和氣息,頓時讓我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瞭起來。

  這種生理反應,讓我滿腦子都是他自慰的樣子,也聯想到小剛那個小處男。

  這紫色小丁我也不敢穿瞭,正要回頭,他卻說:「大嫂!可否拿我手機,幫我拍幾張,我都把不到女朋友。你介紹的雅欣,短信已讀不回,也不接我電話。」

  雅欣就是咘咘的本名。我不敢說咘咘兼差接客被我抓到,我也一直找不到她。

  「唉!你也不出去賺錢,就窩在田裡,也沒什收入,那來的女朋友?」邊叫他擺幾個姿勢,邊念他要去南昌找工作。

  「我哥就可以把到大嫂?他比我懶,傢業一片荒蕪,就隻會巡耕大嫂的水田。」

  拍的我一身熱,不是生氣,而是小叔的身體。

  他比我小八歲。頭一回碰面還是小學生,骨折打著石膏,谷楓竟然叫我幫他洗澡。那時毛都還沒長齊,他調皮搞得我一身濕,若論肌膚之親,我們是彼此第一個異性。

  而今那翹高高的傢夥,足足比谷楓長一個頭。那跨下傢夥的大,簡直誘人犯罪啊,真是越看越愛,越拍越想摸它幾下。

  拍著,拍著,小叔看我拍到滿身汗,說:「大嫂!脫瞭沖一下,不然一起沖,咱婺源的山泉水沁涼,贊。」

  小叔一直看著我,我打瞭他的頭問:「看什麼?」他突然說瞭一句:「大嫂,我被咘咘破處後,算大人,真要謝謝你一直疼我。」說完當著我的面握著屌,作勢擼瞭幾下。

  就這樣我們互相看著彼此,這時候他突然把手伸過來,伸手解開我前胸的鈕扣,還一邊說:「大嫂!我好喜歡你哦!你的身材真的好好,我好羨慕大哥。」

  「所以你和咘咘圓房時,叫我上床一起玩,是你的主意?」

  「才不是勒!是哥哥的意思。」我又想到谷楓說,在鄉下兄弟共妻很很平常的事。一股怨,堵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隻能說,被那一口氣沖昏瞭頭,讓小叔慢慢地一個一個解開鈕扣,但是接下來的舉動我嚇到瞭。

  小叔突然把嘴靠近我的胸部要舔我的奶頭,我推瞭他一下說:「不行,我是你大嫂。」

  但是小叔當作沒聽見,開始舔瞭起來…。

  「不行,我是你大嫂!」時下年輕人,色情網站看太多,順著心之所向去做,也不顧世俗與倫理。

  我費瞭很大勁才克服自己,用力推開他。

  「還要拍什麼,快點,我要出去瞭!」他比瞭比自己的陰莖,輕聲跟我說:「大嫂慢點兒走,拜托啦…幫我,我要拍射出來的錄像。」

  「蛤!」心裡吶悶,他顯然射過二次,怎還能再射?。

  眼前那屌肯定受我誘惑,火熱紅通通,被山泉水冷沁,硬如鋼鐵。

  我瞪他,「你不要這麼頻繁,老二會受傷。今天不能再射瞭喔。」

  「大嫂!我看過你幫我哥口,可不可以幫我口口,吹吹?」這廝沒長毛時幫他洗澡,就如自個兒的小孩,可他啥事都記著,食髓知味實在不行。

  「大嫂說不行,就是不能吹吹。」

  「我不管啦…」吆不過他的蠻纏。加上谷楓常說:「我弟說你是他第一個女人,被你迷住瞭。小孩子,給點小福利,別吝嗇啊?」

  福利說,還猶言在耳。加上小叔不斷的拜托下,我終究還是心軟瞭。

  我非得快想辦法找到咘咘,讓她好好收拾這廝.這回我先頂著,說:「這會兒幫忙弄出來,但你要乖三天,不可自慰好嗎?」

  男人喔!什麼都嘛好。

  就幫他…。

  迫於無奈的半跪著,口中念念有詞的罵道:「小色狗,和你哥一個樣!」抓起雞巴,強忍著害羞、吞瞭一下口水,勉力的替他手淫。

  他得寸進尺,把我的頭顱猛按、挺腰讓雞巴插到我喉嚨裡。小叔爽得大叫:「大嫂!你口技比咘咘更棒,超爽的。」

  喔~喔~嗚…,被雞巴塞到喉嚨裡,難受,臉馬上泛紅瞭。吐出雞巴,先咳~咳~咳…,接著罵著:「和你哥一樣,超壞!」卻又馬上吞吃雞巴,啜~啜~啜…的吸起來瞭~小叔興奮極瞭…。

  「大嫂吸得很賣力,看來你也喜歡我的大雞巴?」

  「我沒興趣和你討論這個。」

  「大嫂,我的雞巴比大哥粗長很多,喜歡嗎?」

  「沒禮貌!不可以和哥哥比大小。」

  看他性致勃勃目露貪婪,問我:「你下面淫水該流出來瞭,想要嗎?」我跆拳三段,還真怕無法忍耐,讓小叔把心給撲倒瞭。

  衣服紊亂,尋來時路往回走,舉步維艱。這廝不老實,乳房被小叔又吃又吻,被揉捏,自己滿臉通紅,心裡小鹿亂撞,就差一點兒瞭。

  快跑,遁入飛簷翹角的巷弄裡,耳邊卻傳來女人的追淫的召喚聲。誰傢?

  「你別找瞭,我就是倪虹。喔~起來!不是要肏我,來呀!唉…怕老婆,真沒用噢~。」

  聲音來自一間木造老屋,探窗偷窺,一個通風不良沒有整理的小房間,充滿煙味的地方。

  谷楓爛醉如泥,祝金雁也是。這二人?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都有穿衣服,但兩個醉鬼交纏在一塊。

  「啊!別…別舔瞭啦!」祝金雁背對我,但顯然她在幫谷楓舔弄身體。

  「你起來,不是要肏我,來呀!別老婆回來就縮頭,真沒用噢~。」

  那一刻,我朦瞭,腦門嗡嗡著響。看來這二人不單純。但這會隻剩嘴巴,今天即使有想法,也沒辦法。

  錯愕中,心很酸,一口悶氣憋的上不來。似乎我也醉瞭,有點晴天霹靂,看來我不在傢時,谷楓都這樣和別的女人鬼混?。

  心裡一陣苦,就像小時候自己很珍貴的玩具被人搶走的感覺。

  這種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卻不知怎回到臥虹居的。

  爬上閣樓,樓門被老「廣鎖」扣上瞭。???

  出門抓內褲賊時,我沒鎖門的啊?在花瓶下摸到叉子型的鑰匙,嘻!是谷楓回來過。肯定見我不在,幫我鎖門又出去,才爛醉在祝金雁傢裡。

  打開老「廣鎖」,摸著二扇門,就如自己的二片唇瓣。

  往內推開月洞門…問倪虹,你的月洞門,被幾個男人用肉棍子開過?

  守貞的教條像老「廣鎖」,還能鎖住我多久?心底知分寸,得失差一線。

  關上月洞門。

  容得下自己,容不瞭別人。谷楓,你今晚別想上樓來瞭。

  這個小閣樓就是屬於我的城堡,有這個城堡當我的衣服,所以我在這裡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想到〈竹林七賢〉劉伶的名句,我以天地為棟宇,屋室為褌衣,諸君何為入我褌中。

  我脫衣裸形在屋中,從對話看來我外遇的事,谷楓早知道瞭?他不拆穿,圖的是什麼?共妻!我為何還罔顧世俗,無法脫去束縛,看來少瞭縱酒放達。

  拿出酒杯,酙滿淫欲,開窗邀月吻我胸乳,倚窗看門外,原本還真是怕小叔撲瞭上來。

  這兒卻自問,如果他跟瞭上來呢?水到渠成…。

  唉!望月嘆息。

  月洞門已關,火已熄。今兒不開放,誰也無緣欣賞我的明艷舞衣。

  風涼寂靜的夜,隻剩月色擁吻著散步的路人。

  向往的婺源假期,三天很快,頭一回憋悶收場。我依舊循著老路線,再飛回香港打拼。

  周而復始的飛,從空中看港珠澳大橋,它一天天在延長,快完工瞭。

  谷楓把我小屄吃玊米的照片放上〈軟男風潮〉平臺,一群色狗超喜歡,反應很好,原味內褲訂單又多瞭廿件。

  我因而每天都很興奮,說不上來,忽然有種被很多人追求時的感覺。女人真是世上最難捉摸的動物,連我都不明白自己在開心什麼?。

  〈軟男風潮〉貼我淫照,讓谷楓的原味內褲生意賣的很好。果然有徽商的生意頭腦,他想利用平臺的人氣與即有通路,加做性感睡衣與情趣用品宅配。

  這個連他弟弟都說懶的人,難得他想創業。我隻好配合,越演愈淫蕩。可是想到谷楓和祝金雁的輕浮,我竟然氣到想做賤自己,換我想要男人。

  我開始用自己的昵稱,在平臺上自己挑釁自己:「楓哥!狼友說:我給看,就加倍買產品。人傢脫光衣服給狼友看,你不會吃醋吧?」

  谷楓在線上,酸酸的回應我:「有買賣大傢都爽,我犧牲!別讓我綠帽載太久嗄。」

  「可是…是我自己賤。隻要買傢買夠多,人傢想用肉體當回饋…可以嗎?」

  線上的網友群起鼓噪,谷楓發一個竊笑表情,我開始調戲網友。

  「狼哥哥們!你們仔細看,谷楓貼這張(附圖)。看…從細致的腳趾往上,來到光滑修長的腿,夾住金黃色毛窩。」

  「各位給個意見,我男人若不想戴綠帽,他貼這張,是啥意思呀?」

  「色色的狼狼們,你硬瞭嗎?」

  谷楓不回應;狼友群起哄。

  「狼友們,我的男人不說話,就是可以。你們快把屌釋放出來,搓硬它…」

  來…我脫瞭,把很少暴露的奶,現在奉獻給你們。你們一手擼管,一手伸過來,撫觸我飽滿的奶子。

  對!就是這樣握著我的大奶,不要搶,一人一邊。人傢想看你擼管的表情,哇!狠哥你好狠心,狠狠的在擼自己。

  谷楓來短訊丟瞭一句:「賤婆…你瘋夠瞭沒?」

  我不理會谷楓,繼續挑逗狼群。

  狼啊!靠近一點,讓我幫忙,我把乳胸往前一挺,嫩手抹乳液握住你的火熱。

  你用手指夾著人傢的奶頭…喔!你夾的我全身顫抖。

  肉體的欲望害我大腿夾好緊,可是,美丘好想被狼爪侵犯。因為…分泌出的淫水,已經濕潤瞭陰道裡的嫩肉。

  我撥開內褲,伸手掰開唇瓣,按下快門,上傳。

  「你們看,陰蒂又紅又挺的,我很騷吧?這件內褲誰要買?開始競標…」

  得標的狼狼:「我陰道口的淫水好黏好濕,快,再靠一點,用龜頭,感受一下我屄屄裡的熱。」

  芝麻開門…「等你…肏我。」

  喔~哥哥好大,人傢嫩屄凹,狼肏進來瞭,好滿…。

  用力抽插,看著我的騷樣,你會沖動,人傢想要精液,好癢喔。

  想要…你的精液。

  喜歡我嗎?愛我嗎?把勃起的陰莖對著螢幕,用力搓,對著我的臉,射出來…

  喔…

  你射精瞭,射好多!射得人傢滿臉都是。

  人傢我,屄屄還不夠,想要,怎麼辦啦?。

  一覺醒來,是例假的清晨。

  後悔,打翻醋壇子,知道自己玩過頭瞭,發訊息向谷楓道歉,保證以後再也不敢瞭。但心裡也決定…。

  今後,我倪虹不會自首,更不會承認有幾個男人瞭。

  人在婺源,我的心跑在日子前面,谷楓開始用心經營〈軟男風潮〉生意平臺。

  就像港珠澳大橋在延長,感覺很有未來。

  可一回到香港,我隻能緊追著日子。沒有目標,隻能汲汲營營的被動過日子。

  拿相機出門,想去拍荷花。才知出門前下過一陣雨,讓荷花灑落不少。

  新葉還盛著水,老荷已殘皺成一團。

  雨過後,太陽該上班,又想偷懶,忽晴忽雲籠罩,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我放棄往回走。

  不到十五分鐘,天幕敞開光線就出來瞭,然後就看到瞭一道彩虹。

  人生,永遠別放棄,因為你不會知道,下一秒將會碰到什麼驚艷。

  就在這時,孟竹君打電話給我,說:「小剛在學校受瞭委曲,哭著要找倪虹姐姐。你過來安慰他一下,順便拿內衣褲。」

  我有金色恥毛,應買傢要求,有請竹君從國外調到一批歐洲風的性感內衣。

  一進他傢,我就急著問:「小剛人呢?他怎瞭?沒事吧?」

  「呵…呵~一進門就隻在乎你的小鮮肉。」

  「那有,是問人若還沒到,我要先試內衣啦!」不想被看穿心思,馬上開箱,急著試穿瞭起來。

  一會兒,有人按門鈴,知道是小剛,心裡小鹿亂撞。門被推開一見小剛身影,我連衣服都沒拿,就往竹君傢的客房躲。

  聽門外二人在講話,感覺小剛很激動,在哭…。

  可這回我出不去,身上隻穿一套國外很風行的黑色〈連身開檔網襪〉。

  這款連身網襪,專為挑高修長的人設計,香肩裸露的洞洞式,胸部是小可愛樣,隻靠二條細帶吊在香肩上,腹部有一個菱型鏤空露出肚臍眼。

  黑色能醞白,從香肩往下撥開,就能讓女人露出有如白筍的胴體。

  竹君來敲我房門,說:「倪虹,有人要報案,你出來受理一下。」

  我開小縫,說:「喂,我穿這樣…你快幫我把衣服拿進來。」

  這竹君很壞,回頭說:「小剛,幫你姐姐把衣服拿進去。」

  心裡叫瞭一聲慘!房門被竹君擋著,她把小剛推瞭進來說:「你自己進去向姐姐說,這事該怎麼辦?」

  小剛眼框還掛著淚,「姐姐!」「小剛,我衣服呢?」二人同時開口,四目對望,我羞的無地自容。

  「你衣服,在竹君姐姐手上。」

  知道又被戲弄。心想這也不是頭一次,裝鎮定拉他在床頭坐瞭下來。這一問,小剛說被同學性侵?。

  「你?早上,被男生…性侵?」

  小剛自己脫下褲子,細皮嫩肉,大腿潔白,那粉嫩的鳥,像活被剝瞭毛似的,紅通通在我手裡暴跳。

  我隱約嗅到那種屬於男性精液的淡淡腥味…所以我肯定小剛,不久之前有射精過。這味道太熟悉瞭,小剛的初精,還收藏在我的私密桶子裡呢!

  「喔,你被欺負?他…怎還這麼兇。」說完我笑瞭。因為有感受到,小剛一直盯著我的乳溝和美腿。

  女警穿這樣?手裡扲著的鳥鳥…他不硬才怪。

  轉頭看房門關著,知道竹君故意要我們私下獨處。心裡小開心,完全沒有因為穿著連身網襪而有尷尬的感覺。

  「姐姐,快點幫我看,有沒有壞掉?」

  一手捧著,怕它掉瞭,用手指頭輕撫著。很漂亮,發育很快,比上回更大一些,沒外傷,看來有被欺負,有些紅腫。

  「鳥鳥…不礙事。你轉身,姐姐看一下屁屁。」我掰開粉嫩的小屁屁,乾凈漂亮,沒有被侵入跡象。

  「小屁屁,也沒壞掉。」

  「可是鳥鳥有事啊!」真是小帍毛,確定他在演,根本沒被性侵。肯定是手淫把鳥鳥擼到紅腫。

  「好啦!鳥鳥有事,姐姐幫你撫撫。」

  沒想到小剛竟然順我的長發,又摸我的肩胛,說:「姐姐今天很美,我喜歡你這樣裝扮。」

  這樣順理成章?這超乎我之前腦海裡想像。小屌毛早熟嗎?我甚至沒想到他這麼會哄女人。

  很慢,很輕,很柔…輕撫著手裡的鳥鳥。我全身燥熱,耳根發燙,當下甚至有股沖動,想進一步,希望能撫慰彼此…。

  小剛不時摸我耳垂,或順著我的香肩。他腳也有意無意地,碰到我的絲襪美腿。

  也不知手在做什麼,可是我心裡卻是小鹿亂撞,感覺自己還是羞澀的年輕少女。

  「姐姐!你的毛毛好漂亮。」想也知道。一襲洞洞式黑色連身網襪,映出白裡透紅肌膚,腹部鏤空露出肚臍眼,這會兒二相面對坐在床上,下開檔讓金色恥毛裸露…。

  「姐姐,可以幫我吹吹嗎?」雖說心裡有股沖動,想進一步,可是我沒料到他會這麼直接要求。我著實嚇瞭一跳…。

  抬頭看,他也一臉通紅,表情很僵,身體在顫抖。聽說他愛打球,有一副好身才。而那手裡的鳥鳥,還沒發育完全,但已有男人的SIZE。

  自己從沒這樣仔細看過〈男人〉,我碰過的男人都猴急,沒機會。

  此時此刻它是這麼硬裝大人,堅挺地翹高高,像是在對我展示,想證明他已是一個男人。

  「姐~幫我吹吹啦!」小剛再問第二次的當下,我面紅耳赤,腦袋像是被雷打到一樣,不知該怎麼回答。

  問自己:「倪虹!你每回拿他初精出來嗅聞,不就一直幻想要做這事嗎?」

  小剛站著面對我,那粉紅屌離我的嘴,不到廿公分。近在咫尺…明明很想,他要我吹吹,我竟然辭窮…不知怎麼回答。

  一陣靜默…我的手想縮回來,但又怕鳥鳥沒人呵護。

  「姐姐!幫我…我想要…」

  把頭靠近,我不敢直視,更怕小剛看我的眼神。

  上回沒看清楚,這回要看仔細。毛長的很快,已經佈滿該長的地方,算茂盛。

  勃起昂揚玉白透紅的一根,卻還是包皮,拭著幫他擼下,輕輕用力,抬頭看小剛在皺眉,顯然會痛。

  還沒發育完全,隻能褪到一半,露出半個粉紅色的龜頭…很紅,像是末剝皮的鮮紅荔枝。

  我咽瞭口水,真是討人喜愛的東西。它讓我心跳加速起伏,呼吸急促!

  保護他,呵護他,等發育完成,占有他……這是我心裡很肯定的想法。

  問自己:「那。今天呢?」

  他肯定是我的,不急!不再試著把包皮褪下;小手開始慢慢的搓揉。

  原先的緊張感完全消失,然後開始怦然心動,感受到自己是在讓小剛舒服。

  我自己下面也泛起異常的快感,而且還越來越強烈…。

  「小剛!要學姐姐這樣輕柔,不要急著褪下包皮,太早磨擦,不粉嫩,姐姐就不喜歡瞭。」算允諾,也是鼓勵。

  小剛:「嗯!」還點頭,突然伸手把我香肩的細帶撥開,我驚訝露出有如白筍的胴體時,他已抓住我的乳房。

  我嚇一跳,情不自禁地輕叫瞭一聲。接著他把我撲倒在床上,低頭用嘴吮吸一邊乳房,同時用手抱住另一邊。

  我沒想到被青少年撫摸,甚至吮吸時的強烈反應,會比大男人的悸動更甚。

  這突來的快感沖擊著我,讓我頭暈目眩…但我握著鳥鳥的手,仍然像怕失去般緊握著。

  感覺各忙各的,持續瞭一會兒。我感受乳頭因為稚氣少年的吸吮而變得異常硬挺。因為緊張,感覺自己下體好濕好熱,慘瞭!我的情欲逐漸戰勝理智,我竟渴望著被小剛的肉棒插入。

  而小剛的鳥鳥,因我的搓揉,他開始流口水。

  心裡想:「小剛一定想要。我該讓未成年的〈他〉進入我的身體嗎?」

  女警,你理智一點;倪虹,你清醒一點。疼他就不要害他,保護他,呵護他,等發育完成,占有他…這才是你該做的。

  於是我狠心的推開瞭小剛,二人就互愣在那兒…直到他失落的表情,讓我心疼。我才開口說:「來,躺好姐姐幫你…」

  我半跪在他身邊,然後開始舔他的乳頭,慢慢往下,舔著鳥鳥,很熟悉的味道。

  含進去的那個瞬間,我頭一回吃到這麼稚嫩的,感覺柔軟無骨軟Q。小剛更是激動,第一次進入女性的口腔,想到自己在他生命裡拔得頭籌,下體一陣顫抖,我確定我的小穴濕瞭…。

  我慢慢品嚐,也用手配合輕輕地套弄,甚至把玩蛋蛋。慢慢覺得嘴巴裡的鳥鳥變成男人的肉棒,雖sie沒發育完全,但已經夠硬瞭。

  一時之間我覺得,小剛已經性成熟,我該可以和他圓房吧?這想法讓我既驚愕又興奮。

  我忍不住抬頭,想問問他的想法,看看他的表情?抬頭一看,我發現他也直盯著我的看。不敢問,怕他太年輕,會覺得我太淫蕩。

  我對自己的舌功有自信,更何況我是小剛生命裡第一人,看他因為興奮而呻吟。我興奮不已。

  隨著我慢進慢出,小剛開始化被動為主動,當我深吞他棒棒時,小剛會稍微再往前挺。被抵到口腔深處,我雖會有點不舒服,但感覺他比別的男人更不會令人惡心。讓我慢慢教他,讓他感受到女人小嘴深處帶來的溫熱感覺…

  我在過往,一直扮演被動的女人,一真被希望是蕩婦的倪虹。

  這會兒轉變成主動的疼寵男人。一邊賣力的幫他,一邊抓他的大手,幫他…

  一起,愛撫著自己饑渴的性靈。

  沒多久,我感覺小剛渾身在顫抖,接著嘴裡的鳥鳥開始掙紮,我不松口,他開始一陣顫抖…然後突然小剛大叫:「姐姐!我…姐姐!姐姐!…」他在我嘴裡射精瞭。

  小剛在我嘴裡射精那一瞬間,隻是顫抖幾下,沒有滾燙,沒有腥味、沒有強勁力道。

  但是我的心跳瞬間飆高,臉頰如火在燒,隻覺得自己也癱軟瞭。把手指頭從兩腿間抽出來,才知自己控制不住,一片濕濕漉漉…。

  看著射精完的小剛氣喘呼呼,我臉紅不已,也小生氣,這小屌毛愛裝大人,那射的精液呈透明狀,根本還沒發育完全。

  可是我竟然覺得他好可愛。我肯定有戀弟情節。

  噴射在嘴裡的處男之精,大部份被我吞下去瞭,整個鼻腔全是那股帶著淡淡的男性象徵的氣味。

  拿他內褲,把沾我滿手和嘴角的處男之精擦乾凈。也怕男生內褲太粗糙,我改用嘴巴,幫他把鳥鳥吮乾凈。

  看這小傢夥,又有反應,顯然沒被我搞壞掉。放心!也擔心。再久留,自己會壞掉。

  我親瞭他額頭一下說:「起來,你該去補習瞭。」

  「可是姐姐…我…」他看我手裡,拿著他的內褲。

  「這內褲,姐姐收起來當證物,改天等我有空時,看我怎治這個欺負我傢小剛的淫賊。」小剛還不知我在指桑罵槐,還一臉天真的笑。

  「姐姐撫過瞭喔!回去一星期不可自慰,紅腫會消退。」

  叫他出去幫我把衣服拿進來,叫他轉身不可以偷看。我脫下那套黑色〈連身開檔網襪〉,折疊好,拉過他的小手。

  「幫姐姐保管,收好!等你成年拿來還姐姐。」

  「姐姐拿我內褲,這算交換定情信物嗎?等我長大,你要嫁給我喔。」我是未婚,但有一點頭昏昏。

  「喂!不是才哭著被欺負,怎向我求婚來瞭?」

  「想要一個女警姐姐,就不怕被欺負瞭呀。」

  這算求那門子的歪道理?。

  「好啦!回去乖乖讀書,如果自慰太過或再欺負自己,粉嫩鳥鳥會變黑,姐姐就不愛你瞭。」

  送他出門,看他跨上腳踏車,不時回頭看著我,突然覺得有種送老公去上課的幸福的感覺。

  「你不再多坐一會兒嗎?」這竹君很會演,心照不宣。雖然不是真的吃小鮮肉被抓包,可是還是讓我有點心虛的感覺。

  在竹君傢處理瞭小剛後,我想到每回拍荷花一定有蜜蜂在在花朵上盤旋。覺得每個爸爸都像蜜蜂,忙碌的飛進飛出,才有蓮蓬與蓮子。

  我到底是那一國的混血兒呀?我爸爸呢?不知在何方。

  自從調勤區後,我的勤務都在采石山一帶,很少去渣打銀行那一區,重點是郝牛出國好一陣子瞭。感覺他在國外有事業;也似來香港臥底的?。

  每個季節都守著順序,不可預期的就是風吹雨滴,雲的飄移,綠葉楓紅…會造成是驚艷,就如今天蜜蜂,在心中隱隱造成潮汐。

  而警察的生活動線,沒有順序沒有規則,又很松散。勤務重心在那裡,就和那裡的人熱絡。黑白二道販夫走卒,不同的角色造就不同的心中漣漪。

  有想到才會回眸!中午,肚子在鬧饑荒,去混一天老面店,找佳伶姨吃面,果然碰到郝牛。

  小生氣,嘟著嘴,責問:「還以為你去非洲回不來?人回來,屁也不會放一個。」

  「喔!你這小丫頭咒我,吃瞭炸藥?」

  被佳伶姨看穿,數落啃著骨邊肉的郝牛,說:「你喔!木頭,她思念你這個有名無實的爹爹。該吃醋的人是我,你都看不出來嗎?」

  她照例沒好氣的丟給我一碗面,說:「男人都很壞,下瞭種就跑,不用找瞭,眼前這一個流浪漢,當年也播過種,將就著叫吧?」

  男人壞,播種就跑,是真的;但是眼前郝牛,當年也播過種?怎會是我有名無實的爹爹?。

  我聽不出玄機。

  郝牛很緊張,馬上掩飾,說:「找不負責任的洋鬼子?好笑!不回去問媽媽,怎問我?」

  知道這一對青梅竹馬,有開花沒結果的冤傢,好鬥嘴。也知道郝牛嘴裡的洋鬼子是我爹,更覺得佳伶姨對我,有時視若小輩;有時視我是情敵吃飛醋。

  但就是不懂,這對死心眼的冤傢,和我的身世有何關連?不想打草驚蛇,我決定改天私下從郝牛下手。

  回宿舍洗好澡,睡瞭一覺醒來,已是子夜時分。穿制服上班,想到是深夜勤,不會有長官決定穿警裙,就生產原味內褲吧。

  進辦公廳一看班表,討厭,怎會又是和江浩文「坐堂」,在報案室值班。

  這一夜出奇的寧靜,都沒有人報案。喝著浩文幫我準備的咖啡,慢慢感覺渾身發熱,完蛋瞭勤務中怎會有這種感覺?。

  趕快靠躺在會客區的沙發上,似睡非睡在想,小剛長的很帥,應該不愁沒女友。為什麼他會喜歡大他十一歲的女警姐姐?。

  拿來被冷落一整天的手機,谷楓怎整天沒短信?他和祝金雁瞎搞的鳥氣,還是憋悶著,或許這會兒,谷楓正裸著她在睡覺?。

  小剛因為渴望被疼,才裝弱勢;我因為渴望被愛,所以變得謙遜。努力討好谷楓的歡心,一般女人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盡量做到最好。

  以前,為谷楓做任何事都心甘情願,為谷楓妝扮也獲得許多的贊嘆,為谷楓等待也獲得許多的快樂…。

  而今,在孤獨中探索自己,在孤獨中我氣自己那麼中國,我氣自己那麼專情。

  我知道自己內外皆美、超棒、絕對值得被愛的女人。我開始思考,會把愛谷楓的力氣,用來好好的愛自己嗎?。

  還有,雞爸提供瞭咘咘的線索給我,因為牽連到同事,雞爸叫我務必保密,隻能慢慢的抽絲剝繭。

  這些幕後內鬼肯定是自己人,過份真敢,連自己人都敢綁架,我自會擔心咘咘的安危。看來我明兒得去求助郝牛。

  江浩文見四下無人,跑來挑逗我,我無心理會,也沒拒絕,因為有五彩繽紛的光。更不解,為什麼我想要時,那道光偏不來。

  今兒,不想要,它偏要來?。

  反證半夜,如有人進來,門口紅外線會感應,我側躺還有窄裙子,他也占不瞭便宜,頂多讓內褲更有淫味,可以賣個好價錢。

  我不是淫蕩,是無奈的裝傻。雞爸提到很多事,都和浩文沾上邊,為瞭追查真相,我隻能任他妄為。

  「倪虹!別裝冷冷的,我是真心的愛你…」原本沒在意任由他去,聽到浩文說這種話,我人瞬間清醒,發現內褲被褪到膝蓋瞭。

  把內褲往上拉,裝傻的問:「你真心愛我?」以前我肯定相信,現在不可能會相信。

  但他說我漂亮、身材好,隻要男人都會想和我做愛。以前聽這種恭維話,我會有莫名的虛榮感,有收服男人的勝利感。

  而今知道,這些話隻是貪圖我的身體。氣谷楓不忠,氣自己,怎情緒一上來,站在情與欲的斷崖上,我就無法理智的判斷。

  究竟是浩文壞?還是自己也是壞胚子,傻傻被壞男人玩弄的傻瓜?。

  想切斷和浩文的關系,又舍不得,為什麼?原來自己很沒自信。

  防著外人進來,沒防內部同事。沒想到色督察邱志傑從主管室走過來,發現時來不及躲瞭,我隻好保持側躺裝睡。

  江浩文趕忙拿件外套蓋住我,起身對志傑督察畢恭畢敬的說:「報告督察!她太累瞭。讓他睡,我泡茶給你喝。」

  我是內褲在膝蓋上才假睡,很氣他怎又邀志傑泡茶,擺明整我。

  他們泡茶也有一會兒瞭,我渾身難受,趁志傑督察不註意翻身一下,得把裙子拉高再把內褲穿好。沒想到志傑督察轉身過來,我趕快拉外套蓋住還沒放下裙子的臀部。

  這江浩文真的很故意,還藉故出去打電話,看他走到門口還回頭對我嘻嘻竊笑。

  這。擺明把我獻給志傑督察嘛?。

  志傑督察聰明又猥瑣,意會江浩文讓出。他一臉笑走向我,假意幫我蓋好外套,實則掀起外套,公然在看我裸露的屁股,我故意翻瞭個身,想嚇他,沒用。

  論職位他最大,更大膽!志傑督察竟然站在我身旁自慰。

  自從被警犬咬到後,署裡上下都在猜,他的陰莖手術後怎樣?性能力呢?。

  我也是。

  這會兒它就在我眼前瞭。

  那被狗咬壞的龜頭,經二次手術整型,變成扁狀的三角形。切肋骨填充過的陰莖,看來不粗但更長,很像漫畫裡的造型,有點畸形,感覺很兇悍。

  明知我裝睡,他吃定我瞭,他除瞭自慰,竟伸手輕輕拔著我金色陰毛。拔一根我就痛一下,1根2根…看他把陰毛小心翼翼的收在口袋裡。

  冏!這臭男人,一定會PO在〈黃警論壇〉裡當戰利品。

  想一躍而起,不敢。倪虹!你沒用。

  他得寸進尺手往乳房摸上來,我的胸罩先前就被江浩文解開,這會雪白的乳房全在他的手掌心裡,他還用手指揉乳頭,慢慢的勁度越來越大。

  這是什麼派出所呀?。

  一個督察在辦公廳,一手公然摸女警,一手在自慰,他的制服褲都掉到膝蓋瞭,而我陰阜和乳房都露在外面,他喘息聲愈來愈大,看來很爽,一根手指都進來瞭,我顫栗連連,怎麼辦,我一高潮就會叫出來的啦。

  那感覺就像志傑督察的雞巴,已經插在我陰道裡面瞭。

  接著二根進來,好像屌已經開肏瞭。

  好在沒三分鐘,他就射出瞭精液,全射在我的大腿上。完事後,他用外套幫我蓋上,然後匆匆走向大門,正迎上講完電話進來的江浩文。

  這擺明是奉承,哈巴狗。

  雞爸說志傑和浩文一狼一狽,要我小心一點。這會兒看來,真的是一夥的?。

  我繼續裝睡,瞄著江浩文頂著帳篷走到我面,他嘴裡說:「怎,我離開一會兒他就對寶貝兒做這事?心肝兒,我不舍…」

  浩文裝好心,幫忙脫下沾染精液的內褲,還拿衛生紙幫我擦污物,我才知道連陰毛上都有志傑的精液。

  江浩文心口不一,從表情似乎覺得他很刺激,不是你老婆就這樣嗎?

  果然,這條哈巴狗竟掏出狗雞巴,對準我還是濕漉漉的陰道就插進去。

  接著大力的抽動起來,我感覺自己裡面很濕很滑,而屌很燙很大,從來沒有過的碩大,我也不好回應,這傢夥也不管我,拼命的搞,一會就射瞭。

  睜眼,問他:「你說愛我,我若被志傑奸瞭?或肏壞瞭,你會心疼嗎?」

  他回:「又不會壞掉。」

  倪虹,你是賤?才非得用這種方式。但認清一個事實,浩文果然不是真心愛我。

  下班瞭,回宿舍,把內衣褲全丟瞭,這種內褲不賣。

  去洗澡!感覺老洗不乾凈。因為心裡不太是滋味,我也是一名有原則的女警。

  江浩文,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這二年來,給你的比谷楓還多。沒想到你是把女友送給上司的哈巴狗。

  看來對他,不能再有任何寄望瞭。這一肏,我對浩文徹底失望,今後與他的互動,設定在追查真像,與搭救咘咘。

  決定人生方向後,我同時還有著一絲其它想法:「今後的人生,我不受禁臠,不任人魚肉,我要看男人競相為我垂涎的色狗樣。」

  我怎會有這種設定?難道我的性愛觀在改變瞭,我不太敢確定。在生理上,我肯定自己現在不對勁,整天渾身發熱,五彩繽紛的光,隨侍在側,有一種性癮頭不解,人就不暢快的感覺。

  想歸想,但想看男人競相為我垂涎的人生方向,是肯定的。這是我性愛觀念的發夾彎,這彎一過,肯定就海擴天空瞭。

  但我始終相信,草海桐隻是想活下去,不是隨便的人。

  倪虹。她一開始很樸素,隻想愛一個人安隱過一生。

  處在這個奢華浪費的年代,我仍然要表明,我真正需要的東西是非常微少的。

  可惜,我一直沒有走運。

  愛情不被祝福,谷楓又一事無成,至今都沒有領結婚證,谷楓不急他傢人也不管。

  難道當父母的,連兒女帶另一個人住進傢裡,傢人都不當一回事嗎?。

  一直以為浩文疼我,但在報案室的裝傻,讓我在感情路上,徹底對浩文失望。

  突然覺得,朝秦暮楚是對的。有那麼一點想,就這樣渾沌的過。

  於是我決定,保留單身,就不和谷楓領結婚證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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