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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得一失命中註定

第十四章 一得一失命中註定

  紅著臉說:「老公,是男的,我會不自然,怎辦?」

  谷楓說:「有我在旁邊。我的也是女的。」

  有隔一道窗簾,但沒拉上,谷楓也可以看到我。他們進度比我快,那女師,早就脫光瞭。又按瞭一會兒,那女師把窗簾拉上,我隻能聽到他們窸窸窣窣的聲音,感覺在打情罵俏,當然懂,隻是看不到谷楓和那女的在做什麼?。

  而男按摩師才開始,先在我背上抹乳液,味道非常香,聞瞭後有一種舒暢的感覺,全身輕飄飄的。

  阿豪接下來順著我大腿、小腿一路按下去,再回頭時走內側,慢慢地靠近我私處,很近,感覺停留很久,十個指頭輪流接近。

  谷楓問我舒服嗎?我用舒暢的「嗯…嗯…嗯…」回答。十個「嗯…」十個舒暢過後,阿豪才小心翼翼攀上我的臀峰。

  接下來那男師按摩我的臀峰,剛剛是爬不上去;這回是老掉不下來。手指頭若有似無老停留在陰部的周邊,逗得我很舒服,兩腿慢慢地越張越開。

  肯定完全暴露瞭,他先是有意無意的,撥動下體那片金黃的毛。接著是公然用手指輕搔我的粉紅穴。

  一碰就是一個顫抖,「嗯…嗯…喔…喔…」我隨著他的節奏,做出舒暢的回應。

  幾十個舒暢的聲音,引起谷楓的緊張,問說:「倪虹,他對你怎瞭?」他想拉開窗簾,卻被女師阻止,說:「男師又不會吃人,這樣你老婆會緊張啦!」接著谷楓被要求躺好,窗簾改拉成半開。

  「看唄,老婆就在那兒,不會被偷啦!」我們看不到對方的臉,卻可以看到彼此的下半身。

  那男按摩師看女師搞定谷楓後,就低下身詢問我:「小姐!看。他們要做全套。我也侍候你做全套好嗎?」

  我裝瘋賣傻,問:「什麼是全套?」阿豪說:「價格不同。我會脫光,你也可以要求我進入,我會小心來服侍你,讓你快樂!」我心裡當然想,但還得裝矜持的猶豫著。

  我大聲說:「我老公在,不方便,會不好意思,最好先問問他,看他意思。」

  心裡罵,廢話!女人想壞壞,還要等你點頭勒!?。

  轉頭問谷楓:「楓哥!說要做全套,可以嗎?」

  這時谷楓開口瞭,說:「如果你不願意,隨時可以喊停的。」

  男按摩師也說:「看來小姐是第一次?」

  我刻意說的很大聲,「嗯!這尺度是第一次。」

  「喔!二位放心,說是全套,除非你有要求,否則我是不會進入的。」

  阿豪說完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露出下體,他的陰毛很濃密,男根硬到青筋暴脹,龜頭則是紫色,又大又長,比谷楓足足多瞭一個龜頭。

  我心中不禁一蕩,直覺心跳加快,心想,好戲上場瞭,這麼粗壯的男根插進來我的嫩穴,一定很舒服。

  隻是,今天設定自己是配角,反客為主,谷楓會怎麼想?我不敢造次。

  按摩師接著要我翻身仰躺,他開始對我做胸部按摩,那是按摩?根本就是在吃我豆腐。

  這男師手很會,人也色,他把下體靠向我的手,用男根在我手邊磨蹭著,我也不客氣的握住,不給逃,讓炙熱在我手心裡的顫動。

  女師卻對谷楓說:大哥!你老婆的手抓在床沿,看來很緊張,你要不要鼓勵她一下。

  「倪虹!我不會生氣。喔…嗯…」我轉頭,那個女師用69式壓住谷楓,顯然正在幫他乳交。

  女師開口說:「先生!男師的屌比你大,老婆可以握他一握嗎?」但實際進度,是超前的,我早就開始在輕撫他的陰囊瞭。

  谷楓好像刺梗在喉,隻能喔!喔!喔。

  「啊呀!你都要把我吸到脫水瞭,老婆就不可以喔?」原來谷楓在吃女師的屄。

  谷楓被女師這麼一嗆,順口就問:「小姐!問你喔…女人要怎樣才會像你這樣,陰唇烏黑還外翻。」

  「大哥,喜歡喔?我烏黑是天生的,但外翻是客人狠心肏出來的。」

  那男師也不塔腔,對我會心一笑,很專心在侍候我。他對付女人的手法真是瞭得,他很用心地親吻我的耳朵,一會又輕吻我的唇,手法很熟練地撫摸著我嫩屄,還不時逗弄陰蒂。

  阿豪讓我側頭看著陽具,我輕輕上下套弄幾下,他就把屌頂進我的小嘴裡,我不客氣的吸舐,真想不到會和谷楓一簾之隔,自己竟吃著陌生人熱屌。

  這時男按摩師的手指,已經慢慢進入陰道裡,我都覺得理所當然。很舒服,但嘴裡有肉棒,隻能從喉嚨裡發出「嗯…嗯…」的聲音。

  女師馬上掩護我,說:「小姐!阿豪手勁大,爽喔?舒服要喊出來,免得老公誤會。」

  看來女師和男師在演雙簧,擺明隻是讓谷楓安心,卻又讓谷楓好像刺梗在喉,隻能喔!喔!好!喔。

  我看在眼裡,感到訝異,也感覺好笑又刺激,谷楓像被韁繩綁在窗外的牛,而我卻在簾後偷情。不。是花錢讓別人玩弄身體。

  我也有刺梗在喉,怕谷楓又反應過度,明明就很舒服,難捺地扭動著身子,下體不時向前挺起,卻不敢出聲,隻能用鼻音發出「嗯…嗯…」

  這時谷楓按捺不住瞭,開口問阿豪:「老弟!你幫看一下,我老婆有沒有陰唇烏黑還外翻?」

  這話讓我一顫,都快要無法呼吸瞭。

  這按摩師機伶,他一邊說:「進度沒那麼快,幫大哥看。」卻把在我小穴裡的手指姿意來回,大聲問:「小姐,可以嗎?要不要再重一些?」他說完,瞬間改用二根手指,更往穴內深處插進去。

  我吐出肉棒,大吸一口氣,回道:「舒服,這力道剛好。」

  「小姐!別太保守,你老公現在一手抓著我的奶子,另一手正在挖我的屄屄。喔~你別再拉瞭,陰唇會外翻更嚴重。帥哥,你要幹我嗎?」

  谷楓沒有回答。我知道女師讓他爽到開不瞭口,也讓他起不瞭身。

  「嗯…嗯…嗯…」我也爽到忍不住瞭。

  男按摩師開口問谷楓說:「我每個月都選出最漂亮的貴賓。就是你老婆,她可以加碼優待一節,你同意讓老婆飛上天嗎?」

  谷楓說:「好!就麻煩老弟你瞭。」

  我最在意的是,按摩師在我耳邊說:「讓我來好好服侍你…」說完,那屌開始往我下身而去。

  正合我意。轉頭,想直接對谷楓說,把持不住瞭,想讓這男師肏我。

  話沒說出口,卻看到女師騎在谷楓身上,使的是坐懷吞寶,用肉屄在蹭著屌,谷楓應接不暇,無法兼顧我。

  我身體我自己做主,何需經過別人同意。

  「大哥!你太太雙眼緊閉,不敢正眼看按摩師,按摩師正在按摩她的大腿與陰部之間,你老婆的身體,讓阿豪的陽具慢慢地硬挺瞭。」

  何止硬挺,龜頭早就頂我傢門口,正在來回蹭我陰蒂,我本能反應的直起身,開始祈禱:瑪麗亞!您瞭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需要。請赦宥我的罪過吧!阿們。

  男師看我在喃喃自語,把嘴貼在我耳邊問:「你很想要,不敢說出口?說。想要我的雞巴幹你,說出來…」

  被整得心癢難耐,身體微微顫抖,乖乖的在耳邊說:「螞蟻在咬,奇癢,快點給我,我忍不住瞭…」

  我話說一說完,它順著濕滑,一下插到瞭底。

  「阿~」會痛,想要他輕一點都來不及,隻能配合他的節奏「喔…喔…輕一點!」我話一出口,女師馬上接口掩護。

  「阿豪,你怎都教不會。女人腋下不要太用力,做淋巴排毒會很痛。」

  男師被女師罵,故作生氣,問:「小姐!我看你是想要?不如,我用雞巴幹你好嗎?」這話不是問我,是在問谷楓。

  我馬上回,說:「不行,老公在隔壁,繼續做你現在該做的事。」

  隻聽女師「喔…」叫瞭一聲。淫蕩的說:「你老公。用力在幹我瞭。」

  心裡一陣酸,果然,全天下男人,都是吃屎的狗。

  接著是急促的撞擊聲,谷楓的習性就是這樣。女師也配合他的躁進,在喊:「嗯…噢!親愛的,爽嗎?幹我…別客氣,大力點…對!這樣,好深…」她用職業呻吟聲,掩護男師在肏我。

  我壓低聲音說:「啊…你插慢點啊…聲音太大…嗯嗯嗯…會被老公聽到啦…啊…舒服…你好厲害哦。」

  或許女師有聽到。趕忙又開口掩護:「喔,大哥!你真小氣,自顧自己爽。」

  人傢阿豪在問用雞巴幹你老婆好嗎?

  簾後傳來撞擊的肉聲噗噗響!谷楓顯然很忙。他沒有回答。

  女師嗲聲嗲氣的演嘻鬧,而谷楓完全不知道,有一根比他粗長一個龜頭的肉屌,正在我體內進進出出,我非常享受。

  心裡在吶喊,啊…插慢點啊…撞肉聲太大…會被聽到啦…啊…怎愈撞愈深,嗯嗯嗯…

  我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

  過沒多久…

  噗咻…啊!噗咻…啊!接踵而來的高潮,實在忍不住瞭,隻好開口:「喔…喔…喔…」

  發覺不對,趕忙咬著唇,改輕哼:「嗯…嗯…嗯…」

  谷楓說:「你把簾子拉開,我要看老婆被…」他話沒完,就被女師用豪乳捂住嘴臉。

  女師又再幫我掩護,說:「阿豪,輕一點,太大力小姐會瘀青,她老公會心疼。」

  男按摩師和女按摩師,彼此合作用身體掩護我,女師用肉屄困住谷楓,還用豪乳捂住他的嘴臉,扭腰擺臀,蹭得谷楓哇哇叫爽。

  「你們這傢店,壞!整我老婆,還不給我看。還有,你。蹭得我十分爽快。咱。一股陽精直想放瞭。」

  谷楓這話,讓我心頭一驚,真怕他射精後,會沖過來。趕忙說:「楓哥!你別猴急,優待一節時間很多,我才剛按摩好上半身。」

  女師說:「對呀!先生,我們是配合你老婆的進度在做,她現已經欲火難耐瞭,你射瞭,誰來幹她?」

  谷楓拉高音量,說:「啊呀…我要看啦。」

  「好…給你看吧!」阿豪微拉開我頭部簾幕,讓我看谷楓雙手緊握豪乳,挺動下半身在肏著別的女人。

  而谷楓的頭被女師抱住,他隻能「聽」阿豪在淫奸我。

  我。頭一次看谷楓在肏別人,我的心情竟也會五味雜陳。

  「看來老公吃醋喔?」女按摩師笑著調侃。

  「嗯…嗯…嗯…你不要再整我老公瞭。」

  「楓!我受不瞭,難受。你不留一點氣力,誰來肏我呀?」

  隻是我好奇,他平時做愛不耐,怎這會兒肏別人,怎這麼猛?都肏過十多分鐘瞭,我被阿豪肏到泄身瞭;他怎還沒泄精?。

  一定是女師眾人肏,太松!?。

  這時,女師開口整人,說:「看吧,我和你老婆,都需要男根插入。面臨決擇,大哥!你要肏誰?」

  谷楓沒有說話,用動作做出選擇。

  「喔…喔…用力點…親哥哥…你的陽具好猛…插得妹妹我好爽…」

  其實,女師大聲叫春,是在俺護阿豪肏我。

  「大哥,你的屌,短小精幹,硬如鐵,熱如火,用力幹,快…喔…喔…我太爽瞭!我要叫給你老婆聽,讓她吃醋,讓她受不瞭。」

  谷楓沒回答,瘋瞭。像饑渴的瘋狗,猛奸猛肏. 女師改整我:「小姐!你會介意老公選擇幹我嗎?」

  我身體被阿豪肏的正爽,嘴回說:「不會!你盡量。」

  小生氣!一轉頭,咬住趴在我身上阿豪的耳朵,小聲地說:「喔…你幹得我好爽…我愛被你幹…用力幹…肏我給他聽,你要幹翻他老婆,肏爆她老婆。」

  男師聽到瞭,擺動的身子果然更是用力,一進一出地肏著我。

  很快,我高潮又來瞭。

  全身顫抖抖,咬著唇,卻隻能盡量放低音量,輕聲低喊:「到瞭,舒服死瞭,啊…豪哥…夠瞭!我不想撕破臉,不要再肏瞭啦…」我臉上泛著潮紅。

  而女師根本沒配合谷楓的抽插,反倒是配合我,做大聲回應:「喔…喔…好爽…大哥…你不要停…插得我好爽…」

  氣死瞭,谷楓!平時在傢不濟事,出外肏別人,竟然這般猛!看回傢,我怎收拾你…。

  肏我的阿豪也失控瞭,一不小心脫口而出:「小姐!你老公肏別人,你也給別人肏。」

  谷楓顯然有聽到這話,用吃驚的口氣,責問:「倪虹,你們那邊在幹嘛?」

  女師馬上拉上簾幕,戲謔的說:「先生!這位小姐,正在給老公戴綠帽,你就別看瞭啦。」

  演不下去瞭。

  就在我第二波來到的時候,那阿豪看我高潮,低頭在我耳朵說:「從沒肏過這麼棒的女人,你讓我專心享受一會…」他說完,沖刺得更是兇猛。

  「小淫貨,你的小穴夾得我很緊,我不行瞭…要射瞭…」

  「喂!你不能射裡面…精液在身體裡,會被老公發現。哦…不可以啊…」我不能叫,隻能雙手緊抱阿豪的頭,雙腳夾住的腰,還是無法阻止。

  「那你挺高下體,迎接我的精液,我把熱漿直註入你子宮,他就不會發現瞭。」

  我咬他耳朵,說:「那更不行,會懷孕的。」按摩師不聽,陽具更是一下一下的無情重插。

  來不及瞭。

  我隻好緊緊夾住不停顫動的肉棒,雖沒聽到「滋哧…滋哧…」的聲音,但可以感受這男人在哧溜聲中,射一大推滾燙的精液。

  感覺濃精直往子宮噴註,我渾身發抖,在他身邊輕聲的說:「嗯…嗯…嗯…你這男人真壞,竟在我老公眼前,幫她老婆播種。」我們一同高潮,相互擁抱著。

  這才訝異,房內怎瞬間靜寂無聲?。

  轉身看谷楓他們也結束瞭,隻是女按摩師把谷楓壓在床上。

  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做出如此大膽的事情。谷楓在一簾之外,我竟然被一位陌生男人盡情地奸淫,還被內射。

  那種難以形容的刺激與背德,讓我領受瞭從未有過的極樂高潮。

  按摩師阿豪起身,他很專業的將我陰戶上的淫漬和精液擦拭乾凈,然後貼心地用浴巾蓋在我身上。這一幅香艷的場面,才真正的平息,我也沉沉的睡去。

  過瞭一會,谷楓把我搖醒,我面紅耳赤地,笑著裝傻,說:「楓!生日快樂,你爽嗎?」

  谷楓點瞭點頭,邊侍候我穿回衣服,邊用眼睛掃視我,問:「她說你正在給老公戴綠帽…真的,爽嗎?」

  我還是裝傻的回:「她是神經;你又那一隻看到?我睡著瞭啦。」

  谷楓被我這一兇,低瞭頭。

  出瞭飯店,我壞笑一聲,問:「楓哥,快告訴我,你的雞巴,把騷逼幹的舒服瞭嗎?」

  谷楓很謹慎,不敢說出感覺,直到我嬌嗔地逼問,他才說:「那女的被我插到…嗷嗷…嗷嗷嗷的叫。太爽瞭…謝謝你。」

  我一邊甩著頭發一邊媚笑著,再問:「是騷浪,還是性感?怎麼個爽法…」

  「黑奶、黑屄、陰唇還外翻好性感,黑色逼毛也比你濃密。哈哈…」

  在老阿嬤那年代,女人恥毛長長後,就嫁人,28歲,孩子都上中學瞭。

  我28歲的春天,身體早熟透瞭。美中不足的是未經妊娠,沒有黑奶、黑屄、陰唇也沒外翻。

  雖然決定單身,但我仍想要挽回谷楓的想法。我心裡有一個夢,一直把臥虹居當成愛的小屋。

  凝望彩虹橋,我常常問谷楓:「楓,最美的愛情,在那裡?」

  「在那彩虹裡。」

  至於女警這職業,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找績效爭排名。更不想陷在同事的爾虞我詐裡,互相折磨。本來想學雞爸、蔣秋一輩子混警員的。

  沒想到因緣際會,珠寶大盜Marlon二次都落在我手裡。

  昨兒,好朋友鄧鈺芳從人事部招募組打電話給我。她說我花半年在職進修,已取得見習督察資格,但目前原單位沒有缺,除非外調。

  我就是想離開九龍塘,利用外調重新開始呀。

  「能逮珠寶大盜Marlon二次,造就你這朵警界奇葩。」因我有二次破格升遷的資格。鄧鈺芳建議我,一動不如一靜,不如見習督察當警員,乾脆等論文通過後,再透過公開招聘程序,申請直接在原單位聘任為女督察。

  「可是,我的論文上星期,又被指導教授退件瞭呀。」

  「那教授重實務經驗,你就是一直在混,論文亂寫,把竹子比喻妓女,什麼韌性好,強度大,有耐用,敗絮其外,金玉其中…連我都不想讓你過。」

  「倪虹,你認真一點,女人當將軍,就臨門一腳瞭…」

  「真的嗎?好,我答應你!」脫胎換骨,在那裡跌倒,就在那裡爬起來。我決定見習督察當警員,在原單位,趕快完成論文。

  誰說女人不能當將軍?我要做將軍。

  「倪虹!你連警員都做不好,隻會穿裙子到處招搖,就能見習督察,哈哈!」

  男同事的冷嘲熱諷,隻會讓我更堅決。

  我。不在乎男人的嘲笑,氣不過回頂一句:「穿裙子有啥不好,女的就不能做將軍嗎?」

  「能。也許、或者、大概、可能…」

  我。倪虹,就是要與眾不同。香港警界一直都是男性天下,不服氣。

  給我十年,我一定要做到警司。

  臨門一腳,硬著頭去找指導教授,寫瞭四年的論文,被擋下的理由是,分析統計數字很詳盡,就是對性工作者內心的刻畫太空洞。

  我費瞭那麼多心,誰比我更瞭解妓女?這個教授物化女性出名,擺明對女人有偏見,難不成,真要看我下海,他才讓我取得學位。

  自從情境扮演妓女,被浩文肏奸之後,我有咘咘和受夢蘭提供資料,自己也訪談一些妓女,我腦海裡,有時真的會角色錯亂。

  但我的真忽略瞭,男人心裡潛藏著物化女性這個角度。

  如果站在性工作者的立場,從被物化的角度切入,去詮釋,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退件就退件,女督察的職位,對我言,已是臨門一腳。

  但這當下沒有比情人節更重要,等我從婺源回來再補件就好。

  一年一度情人節的晚上,彩虹橋上甜蜜約會的情侶一對對。

  火辣年輕的女人多的是,28歲的我雖不再年輕,但黃色緊身洋裝,裙擺超短,背部鏤空至腰間,魔鬼身材展露無遺,背腰線條美麗,肌膚吹彈可破,不能說完美無瑕,但相較於年輕美眉,絕不遜色。

  我每一趟回傢,都會讓臥虹居的閣樓裡,不停播放著輕音樂。升職我有錢瞭,剛換瞭大床,這回再鋪上新買的頂級米白色綢緞床罩。

  但讓人心碎的是,我的時間、體力、魅力…都屬於警察。女警不適合婚姻生活,谷楓無法擁有完整的我,我怎能當她老婆?。

  見習督察還是得上班。我最需要的充電方式,仍是回到婺源,窩在谷楓的臂變裡。

  我承認陪谷楓做愛時,有些煩不上心。

  而谷楓也變瞭,有種怨懟的激狂,那眼神我印像深刻,一生都無法磨滅。我永遠記得,那感覺發生於初夜,他懷疑我不是處女的時候。

  什麼時代瞭?老在乎這個。

  更氣的是,他自從肏過按摩師後,以為把我調教成功,竟然和祝金雁公開搞七捻三。有錢會作怪,他竟也會和他弟去嫖妓。

  今兒下午,谷楓的〈軟男風潮〉網購平臺有辦情人節網聚。

  明知這種聚會無聊,谷楓卻蠻纏要女神會粉絲,為瞭生意我隻好答應與會。

  谷楓很樂,說:「你好久沒會仰慕你的買傢瞭,要穿騷一點才行。」

  於是穿瞭一件黃色螺旋連身短裙,稍微彎腰都能看到翹臀嫩肉的那種。內裡,谷楓要我穿最近賣的很好的,樸素淑女型的棉質三角褲。

  谷楓說,最近買傢都在追尋青春少女的原味。我的阜丘飽滿,穿這款棉質三角褲,能讓維納斯丘浮現,三角褲陷在兩片唇肉裡,透出明顯的駱駝蹄形狀。

  想也知道,谷楓想要狼群,視奸我的三角褲。

  到瞭聚會地點,才知道女生隻有我和祝金雁。男生看貨、取貨…維持七、八個,進進出出亂無聊的。

  大傢喝瞭些酒後,無聊氣氛變得有點嗨。

  男生分二掛,敢鬧的圍著祝金雁;斯文的坐在我旁邊,但都一臉色色的,在瞄我的長腿。

  隻要不對我動手動腳,我也配合著演,會藉著動作不時張開雙腿,給這些小色狗來的驚鴻一瞥。

  我承認,酒意和仰慕的眼神讓我飄飄然,看著狼群跨擋勃起的弧度,讓我全身發燙。漸漸感覺小穴開始濕潤,想必棉質三角褲被沁濕,開始散發出騷味瞭。

  谷楓說:「倪虹!放開一點,誘惑他們的性欲,就有業績。」轉頭又拿手機,秀出我穿這款三角褲的宣傳照,說:「看,穿這內褲,凸顯駱駝蹄,多美啊!棉質,單身的買一組,尻槍也舒服。」

  年輕人在竊語:「有瞄到,她穿的就是這款的粉色,讓她脫掉,那件我買。」

  谷楓回他:「女神今天是穿展示的,想買?你得憑本事囉。」

  聽買傢向谷楓說:「讓她脫掉,那件我買。」我渾身燥熱,裙子這麼短,螺旋式的拉煉,這怎麼行。

  我趕快告訴谷楓,沒必要為瞭生意,這樣玩我不喜歡。不確定是表達不夠堅決,還是他太不瞭解我?我的意見,對他完全起不瞭作用。

  更直白的問他:「喂!你喜歡曝露未婚妻喔?」

  「嗯!是有幻想……為瞭生意,買傢意淫你…難免。」

  旁邊那個說「脫掉,那件我買」的買傢,早直誇我身材好好,再聽谷楓有NTR的幻想,更有恃無恐慢慢的靠過來。

  我更臉紅瞭,趕緊假裝醉酒有點暈,往後仰躺在沙發上。

  買傢還真會找機會,問:「你…怎瞭?」藉口關心,用手肘有意無意的碰我胸部,手則背著谷楓摸我的大腿。

  為瞭生意我不好意思拒絕,隻好繼續假裝。這才發現另一邊,祝金雁已經被幾個男生上下其手。

  這時候另一黃衣男生唱完歌,也靠過來加入,問我身旁的男生說:「今兒酒又加料?怎,大傢都失控瞭。」

  那黃衣男誤以為我也醉瞭,說要看內褲,竟直接掰開我的腿,驚喜:「哇!金色陰毛…」起哄。

  在場幾個見識不多的小男生,馬上圍過來盯著看。一群男人邊摸內褲邊討論,說這款粉色棉質三角褲,買來尻槍也舒服。

  被摸的是內褲,有感的是我的唇肉啊!馬上把腿夾緊,狠瞪這群色鬼:「要買就下單,不行再摸瞭…」

  另一個男生說:「我乳控,比較想看她的胸。可以一並脫嗎?」

  我護住胸部的拉煉,說:「這套螺旋衣不行脫!有二種顏色,喜歡就快登記。」

  一旁的谷楓,瞟瞭我一眼,又轉頭忙著接生意,很樂。

  看男生都圍過來我這邊,失勢的祝金雁很嘔,看來也真的醉瞭,晃過來說:「谷楓說人都可以賣瞭,還不能脫?男生退下,我來…」

  她說完,把我黃色螺旋連身短裙的前胸拉煉往下拉,露出乳房,說:「這就是水滴奶,讓你們親眼目睹,她是谷楓的寶貝,難得今兒拿出來賣,開價吧。」

  谷楓馬上轉身過來,補充說:「這套螺旋衣,用拉煉控制乳胸裸露程度,超誘惑很惹人遐想,賣的很夯。」他摸著我的身體:「看,彈性纖維,緊身,短裙,走路搖著屁股,靚。」

  「這拉煉是二頭螺旋式…」谷楓從我從大腿外側另一頭往上拉開,又再合上,說:「從上往下;從下往上都可以,順著身體轉一圈,連身短裙應聲落下,不過是一條佈巾。」

  脫掉…脫掉…脫掉…群起鼓噪。

  我護住下身不給脫,祝金雁竟從上往下拉,趴下身,開始吸允我的奶。另一手把短裙一扯,拉煉叉開到大腿。她撥開我大腿說:「靠過來~誰想摸這騷妮子的金色陰毛。」

  「楓哥!金雁姐說,人也可以賣。我出多少,可以肏她?」他問完也不客氣,就將我內褲拉開,群手亂摸撩撥我的恥毛和唇瓣。

  「哇!隻小小一摸,就這麼興奮。看!好濕,小荳蔻激凸瞭…」

  祝金雁起哄:「谷楓有NTR的幻想,才拿出來賣。你們想摸…想舔,都可以。」

  我一股鳥氣上來,大聲喝斥:「祝金雁,你…你喝醉瞭,給我閃邊去!」真是奴欺主,我才是主人,那輪得到她來吆喝?。

  「我喝醉?靠邊去?笑話,我老是老,大傢夥肏你,還綽綽有餘。」我轉頭一看,暗叫一聲苦,說話的是谷楓的三叔。

  慘瞭,在玉米田,赤裸被他摸過,聽說這三叔年輕時,傢夥是彩虹橋第一大屌。

  谷楓看三叔步履蹣跚,知道他醉瞭。馬上迎瞭上去說:「三叔,我在做生意,您老…別來鬧瞭啦。」

  「鬧?上回在玉米田,被你媳婦調戲,笑我,不舉。我一口氣吃瞭幾貼藥,這回硬的很呢。」

  谷楓要扶他出去,反被三叔大聲斥喝,乖乖站在一旁。

  三叔眼瞪瞪的丟他一句:「呸,做生意,不就是想賣老婆。」晃到我身邊,輕摸我的頭,說:「倪虹,三叔今天就買你這件內褲,脫給我。」他伸手硬要我隻好依他,半就給脫去我的粉色棉質三角褲。

  「哇~濕漉漉。」三叔和上回在玉米田一樣,拿到內褲馬上就鼻子嗅聞。

  剛被祝金雁扒開前胸,這會兒我不是全身赤裸,但距離赤裸也是差不多瞭。

  甩動著頭,烏黑的秀發打在赤裸的香肩之上。原本如星閃亮的瞳眸,滾動著晶瑩淚水。

  祝金雁敢奴欺主;三叔枉顧倫常,這谷楓怎這麼沒用?。

  「倪虹!上回是你笑我不舉。來~你看一下…」三叔說完,拉我手往他跨下,被我甩開。我正想發作,被谷楓攔住。說,三叔有幻想癥,要我別太計較。

  「倪虹!你看…餓死的駱駝比馬大,谷楓怎和我比…」這老頭兒說完,解開褲頭的系繩,掏出大傢夥……。

  馬上引來全場驚呼!還真是醜陋的東西,不舉微硬,怎那麼粗那麼長,光烏龜頭就比谷楓大上二倍。

  回想在玉米田,原來三叔褲襠裡的大傢夥,隻是不舉微硬的軟屌。彩虹橋第一大屌,非浪得虛名。

  「倪虹,你還敢笑我嗎?」濃濃的尿騷味,混雜著老人的體臭味,撲鼻而來。

  正想來個回旋踢,一腳把他跩飛出去。

  谷楓怕我翻臉,趕忙又上來勸,又再被三叔大聲斥喝,又乖乖站在一旁。三叔看壓制全場,更肆無忌憚,伸手在我身上四處撫摸。

  谷楓這男人,真沒用!被長輩威嚇二聲,就乖乖站在一旁。在場年輕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造次。大傢都眼睜睜看著三叔在我身上猥褻的遊移。

  「楓兒!三叔撫養你長大,媳婦進門這麼多年,今兒侍奉我一回,不過分吧?」

  怪不得谷楓不敢反抗,這段話,不隻谷楓連我也不敢造次。在場的人,個個相窺驚疑,更沒人敢上前勸阻瞭。

  三叔一臉得意,握著微舉不硬的陰莖,靠向前來,蹭著我的大腿套弄,想要快點勃起。

  「啊…三叔…您不可以…我是谷傢的兒媳婦。」

  「啍!我撫養楓兒長大,算你公公,不就是討點奶水喝,誰敢說不可以?」

  「三叔,媳婦不敢忤逆,但是這麼多人看。谷楓今後在村子裡,面子往那兒擱啊?」

  年輕人不服起哄,「是啊!老頭兒自己都不舉瞭,還逆倫想扒灰。」

  「三叔,您長輩…喝令這些娃兒出去,你怎麼摸我,我都不反抗,行瞭吧?」

  三叔也氣不過外人瞎起哄,果真把網聚年輕人全趕出去,還叫谷楓把門關上,我也趕忙把胸口和裙子的拉煉拉上。

  他不顧谷楓在場,接手又把拉煉拉下,像惡狼的趴瞭上來,說年老邁喝初乳滋養身體,要我給他的奶水喝。

  三叔在我潔白翹挺的乳房上吃咬著,也不顧我痛苦的呻吟,仗著長輩分開我的大腿,老手往私處亂摸。一臉猥瑣的表情,說:「媳婦兒,這會兒沒外人,你快點來侍候我吧。」

  「谷楓在這呀!您老人傢這樣,他心靈會很受傷。」

  「谷楓最孝順,一定希望你盡孝道,呵呵。」說完,又貪婪地低頭吸吮著我胸前的粉嫩乳頭。

  「楓,你講話啊!」我看向谷楓,示意他救我。可是谷楓一臉無奈樣,我看穿他在裝苦笑。從他跨下反應,我覺得他還蠻高興的。他說:「沒關系,我媽說,他早就不舉瞭。人有點變態,頂多摸摸…你就依他,盡盡孝心,我在一旁看著。」

  我心裡吶悶,谷楓這一句「我在一旁看著」,是啥意思?。

  「媳婦兒,我這老傢夥,需要你幫忙溫熱一下。」三叔說完拉我去接手那軟垂的陰莖。他的手則硬掰開我大腿,硬把手指插向我的小穴摳弄著。

  我推開他的手,說:「不要麻煩三叔摳弄瞭,這是谷楓該做的事。」瞪瞭谷楓,小小聲的罵:「你還不快點護著我。哪有這樣一直想讓自己的婆給別人摸的…嗯…變態…」

  真氣死瞭,叫谷楓護著,他卻說:「老人傢可憐,早不舉瞭,你就順他,安慰一下啦。」

  「是啊!聽…楓兒多孝順。過來~快幫三叔摸摸老傢夥熅熱一下。」他又拉我的手去就他的軟垂。被我再次推開,他改口:「那你想不想讓別的男人摳摳弄弄看啊?來…三叔幫你…」

  愣在一旁的谷楓,竟然縱容三叔雙手上下亂摸著我的乳胸和小穴,弄得我喘著大氣,說「楓…快叫三叔不要瞭,討厭啦!受不瞭…不要這樣啦…嗯…」

  三叔肯定感覺到我有反應,更濕瞭。竟靠過來在我耳邊說起淫語刺激我:「小媳婦…怎麼這麼濕啊!是不是在谷楓面前被長輩摳弄,很刺激啊?」

  敬他是長輩,很擔心因為自己抗拒而導致傢變。可在一旁的谷楓竟看得一臉笑,顯然是情願戴綠帽。

  誰也不能怪,我好像真的有病,很容易就被谷楓的喜好牽著走?既然谷楓已開綠燈,還參與逗樂子。

  唉!反證三叔不舉。沒有什麼危害,我隻好盡力符合他們的期待囉~「唉呀,討厭!不…不…你們這一老一少,都在一邊看著。要盡孝娛親,我自己來就好。」與其被凌虐,不如自己來,三叔滿手老繭,指甲不剪,甲縫全是臟東西,看就惡心。

  一來,順便教訓谷楓,要懂得維護領地。二來,和女人較勁,我不容祝金雁在奴欺主。

  我露出淫蕩的表情,這套衣服若順著腰身轉一圈,就會應聲落下,變成一條佈巾。我先把乳胸端的拉煉,上拉到乳房下沿,才把大腿的拉煉往上叉開腰間。

  慢慢抬起一隻腳,放一旁的木椅子上,右手護著陰唇、陰蒂…也不時撥順拉直陰毛。微扯恥毛,被視奸刺癢難耐。

  手指遮掩看不見全貌,又輪番露出來炫耀,不隻讓谷楓睜大眼珠子。被三叔看,連自己也有興奮感。

  那麼,左手要幹嘛呢?想要我勾引男人,門都沒有。不屑!女人要矜持一點,伸小手想像摘一把雲,遮掩在自己敏感的乳頭上。

  心裡對自己說:親愛的,你隻是在疼自己,撫弄美麗的乳房。憋悶?想淫?。

  用唇語,別叫太大聲。

  乳頭是我特別敏感的部位,但乳房圓潤飽滿的曲線,是娘親的象徵。男人,總想把臉埋在其中。

  開口問:「三叔!你想討奶水喝嗎?」我輕柔地揉捏著乳房,時而撥彈一下乳尖,時而手沿乳房的外圍撫摸,把乳頭慢慢向眼前二個男人接近…撩撥他們對娘親的期待。

  三叔受不瞭的靠上來抱住,在我乳胸上又是四處啃咬。

  「三叔…你要把媳婦的奶咬爛瞭…嗚~嗚…痛啊!…谷楓,你的奶被吸光瞭啦…」

  谷楓小聲的說:「倪虹,你喂奶娛親,盡孝!我看得爽,硬瞭。三叔喝醉瞭。要不?當他是觀眾…,你來幫我口口。」

  「撫養你成人算爹爹,他算我公公,怎會是觀眾?」房門是關上的,可是二側的玻璃窗,大白天頭影幢幢,誰知道有多少人,正擠破頭競相窺看著。

  懼於三叔淫威,我被逼倚靠在椅子扶手上,一腿伸直一腳放椅子上,私處微微分開。我有苦難言,對谷楓說:「楓~盡孝娛親也好,特別驚喜也罷,就屬你最爽?也該滿足瞭吧!」谷楓不停的點頭。我瞪他小聲罵:「還不快扶他出去。」

  轉頭又擠出性感嫵媚的笑容,說:「三叔,您老還這麼好色喔?媳婦這樣娛親,今兒夠瞭,下回再來好嗎?」

  三叔不理會,色瞇瞇的死盯著我的小穴看,這種火辣辣的視奸感,讓我很羞恥。

  「楓兒!很久沒肏青春的肉體,這屄那麼濕…趁你媽不在,要不?再比一下。」

  谷楓真是人渣,竟然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昂揚的肉棒,逕自擼瞭起來,回:「看,這般硬,我媽都說你輸瞭,還比?」

  老的還在努力,少的在擼管炫耀,一老一少二個男人像公雞,在我眼前較勁。

  「倪虹,今天換你當裁判。」一老一少硬逼我繼續,用淫蕩的表情,一手撫弄乳胸,一手摳弄著自己的陰蒂娛賓。

  Oh~ MyGod…欲望高漲啊~瞬間就溢出淫水,很濕很滑。

  老的說:「照舊例,誰輸瞭就拿媳婦當貢品。」二人一拍即合,現場氣氛沾火既燃,一老一少各懷鬼胎。我算什麼?。

  看來這不是第一回,谷傢到底有何傳統?肯定淫穢又可怕,我一陣連連顫栗,身子一軟,跌坐在椅子上。這才發現,窗外黑丫丫,人頭都要擠硬玻璃瞭。

  三叔還是不舉,眼看要輸瞭。他翻臉,推開趾高氣昂的谷楓,把軟屌送到我面前,我不敢公然抗拒三叔對我的侵犯。

  心裡罵:「這種渣男,真不能嫁瞭。」可今兒,我要用什麼手段,才讓這二條狗乖乖聽話。怎麼辦?。

  愈想躲人愈往下滑,真到無處躲,三叔的軟屌已在眼前,他用眼神示意著我。

  無助,悲鳴…這是什麼傢族?淫妻、NTR…,谷楓,你這個沒用的男人。

  我整個都快哭出來瞭。

  舔瞭舔自己的的嘴唇,慢慢地伸出舌頭,舔著眼前這惡心又沒洗乾凈,想必有濃濃臭味的軟屌,最後被逼張嘴唅瞭下去。

  明明很濃的,怎會沒有什麼騷臭的異味?。

  感受著軟垂Q彈在口腔裡,沒有愈發的堅硬、也不會粗脹。用舌頭輕輕刮過冠棱,又舔瞭舔龜頭上的馬眼子,我讓三叔一陣陣的顫抖,他為自己不舉在嘆息。

  看著自己的女人,幫一個不舉的老人吃屌。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長輩調戲,谷楓竟然很爽?他的屌很硬,我很不屑這種男人的盡孝方式。

  陰唇每被三叔觸碰一下,我就顫抖著忸怩,明明在躲閃,他卻一臉得意,用手指鉆進深邃的穴洞裡摸索…。

  「谷楓,你今生短小,再也構不到我深邃的內心深處瞭。」隻是我,話沒有說出口。

  三叔說:「你果然是淫娃啊!光是幫我舔都這麼濕。你一定很渴望三叔硬起來疼你喔?」

  我害羞的低下頭去看谷楓。

  谷楓擠到我眼前來,分開我的雙腿,扶著硬屌,對準我那嬌嫩的小屄口,他想要拍照。

  「要用我的屌拍才對!」他沒想到會被三叔一把推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我竊笑,心裡罵:「沒用的男人,靠邊去吧。」

  換三叔靠到我眼前來,說:「還是我的屌大,我來肏給你看…」用手拎起半硬陰莖,又想插進去。我伸手要擋,被他打掉。手再拎起要重來,略有起色蒲鞭又軟瞭。

  三叔搖頭嘆氣,在我那可愛的陰唇上狠狠的掐一把,說:「楓兒!女人陰唇要黑才有味道,要外翻,肏起來才會爽。你不會調教,就讓三叔來幫你呀。」

  三叔用臟兮兮的指甲,掐住我的陰唇,猛往外拉,痛得我全身顫栗。

  「啊…三叔…您輕點兒…媳婦兒疼…」我痛苦的扭動屁股想閃,又不敢。我不得不牢牢的抱住三叔,害羞的叫著:「三叔!媳婦寧願您肏我!使勁使勁的肏我!也不要這樣折磨,我痛啦。」

  「你這騷婦,想被我插穴,早說唄!我年輕時,把楓兒他娘操得服服貼貼。可比楓兒強多瞭,今兒操你,一定比楓兒更讓你舒服。」

  又在擼瞭幾下,烏龜昂起頭,又想進來,唉!怪不得婆婆常對我說:「當谷傢媳婦很苦,你要機仱點。」

  女人碰上這屌,真是硬也苦、軟也嘆!好大一個龜頭,我痛苦的躲閃著;滿臉淫蕩,嘴裡求饒,說:「谷楓知道錯瞭,媳婦錯瞭,…您就別再折騰瞭…」

  三叔看我淫蕩,眼裡冒著欲火,知道他贏瞭。一手不停摳著我小穴,一手用力搓著龜頭。霸道的命令說:「楓兒,把你媳婦的腿掰開,我來肏穴給你看。」

  「三叔,掰老婆的屄給別人肏,這可是男人的奇恥大辱呀!」我自己把二腿分開,屁股撅瞭撅,羞澀的說:「哦,三叔,你想要玩,我都給你。你佬就別這樣折磨谷楓瞭。」

  三叔吐瞭口水在微硬的長屌上面,兩手指捏著龜頭,慢慢用力想塞進去,卻塞不進來。

  「嗷…哦!三叔,不行…輕點,人傢會疼。」我眉頭緊蹙,苦著臉兒,哆嗦著,請求三叔溫柔點。

  三叔聽若未聞,依然捏著龜頭,用力想塞進我的小屄。看我痛苦求饒的表情,他很生氣改伸出二指,替換陰莖直接插瞭進來。

  我尖叫瞭一聲,接著抗議:「三叔,你好壞哦,怎麼突然插這麼深。」

  「要給你驚喜呀!深。才爽對吧。」

  我看向谷楓,他在三叔身後,慌張張眼瞪瞪,一定以為自己的領地被長驅直入瞭。

  三叔挺腰,一前一後撞著自己的手,還問我:「會爽嗎?」

  我完全閉上眼,心裡罵:會爽,才怪……算瞭,由他去吧。

  而在二步之遙的谷楓,無視於我的內心感受。一臉爽,卻也不敢湊近上來看,一定以為我是為盡孝娛親而奉獻身體。

  很可笑!谷楓以為我心底深處,還由衷的愛他。

  他曾說過,愛和身體可以分開。看著三叔在玩弄我的身體,或許以為我這會兒奉獻的,隻有美麗又淫騷的身體。

  悲從心來,誰來救我?。

  突然間,門被打開,不知誰去請來谷楓的娘。他娘一進門,拿著拐杖,對著三叔一陣猛打,罵:「孩子是你養大的,卻是老娘花瞭後半青春,用身體伺候你換來的…我打你這老不修…」

  老人傢一臉怨懟,拐杖直直落,真把三叔打跑瞭。

  結束瞭一場鬧劇後,我情緒瞬間崩潰,往外狂奔,谷楓想攔沒抱住,隻抓住連身短裙一角。我跑他追,螺旋拉煉脫序…隻知身上少瞭一件衣服,谷楓手上多瞭一條黃色佈巾。

  回到臥虹居,谷楓把我攔腰撈起用公主抱,上閣樓後把我丟到床上,也不知去那兒學來的,竟然把我雙腿掰開。

  很知道他的需要,我被調戲大半天,回到自己房間,當然會有情欲的渴求,於是問:「谷楓…你??」他睜大眼睛盯著自己不知肏過少次的屄。

  似乎很在意唇瓣的顏色,用顫抖的手,學三叔用指甲,掐住我的陰唇,一左一右慢慢往外拉,再微微地往兩邊一分,想必那藏在肉瓣中的屄洞就露瞭出來。

  「你在巡田?」

  「我在檢查,看有沒有壞掉…」他一定以為我被三叔奸淫得逞瞭。被檢查,覺得又羞又氣,我滿臉通紅,這牛以前不會這樣,扒開我的嫩屄湊近檢查的。

  可是被檢查,又很自豪,我有自信,都嘛有在保養,裡面的肉一層一層地皺著,顏色很嫣紅,肉上好像抹瞭一層油一樣亮亮的,燈光照在上面,有些地方亮晶晶的。

  小穴被扒開,覺得底下涼颼颼的,男人都隻想肏,沒真心要疼,有點難過。

  可屄洞忽然一陣溫暖,那溫暖想讓自己叫出來,我緊緊地抓住瞭床單才沒叫出來。

  低頭向下一看,谷楓竟然在吃我的小穴,他跨下的肉棒高高舉起。我也覺得自己不乾凈,坐起身要來推,不讓他舔屄,忽然忍不住哼瞭一聲,又直直地向後倒去。

  谷楓的表情,加上我心裡有鬼,這樣暴露在他面前,內心非常害羞,太不自在瞭。身體整個都僵硬起來。

  「楓,今天被三叔這樣…怎會讓你這麼興奮?」

  「嗯!」他猛地點兩下頭,接著用力大口吸氣。

  「你聞到瞭什麼嗎?」我很生氣卻故作鎮靜,用帶著顫抖輕聲問。

  「男人的味道…」

  「你孨種!我…我受不瞭啦…」都在裝,谷楓根本就是精蟲上腦,想看我被肏. 一股鳥氣,正想翻臉。

  「…喔!痛…」他突然咬我。像狗,很狂,不斷地。那柔軟的地方被咬,不痛,反而很舒服。

  「是你淫蕩,我受不瞭才變態的。」

  好笑,自己變態還怪我。知道出軌不對,忍耐,倪虹你要忍耐。伸出腳趾,輕輕蹭著他的肉棒說:「瞧瞧你,聞到男人的味道,屌竟硬成這樣子。好,你變態,那就,大口咬下去,大口一點…」我在心裡這樣呼喚著,每喊一次,身體就大大的扭著。

  忸怩想躲,就引來狗狗愈齜牙咧嘴的吠咬。乖乖不動,免瞭動物性攻擊,谷楓竟吃的嘖…嘖…聲,他想刺激著我。攻擊動作愈來愈猛烈,好玩也興奮,我不禁脫口而出:「色狗狗~快…快上來。」

  他停下動作,抓住我的手,喝令我:「小母狗,下床趴著。」乖乖跪在地上,身體趴伏在床緣,斜仰著頭看他。

  「屁股翹起來。」谷楓向來疼我,今天沒有,還打我屁股。屁股被打,啪啪二聲,又辣又痛。

  谷楓最近老是不正常,前一秒還溫柔體貼,下一秒就找個理由刁難我,折磨我,真不知他的想法。

  怪不得婆婆常對我說:「當谷傢媳婦很苦,你要機仱點。」被打,痛也隻能搖晃的乳房,發出「啊!痛!~我做錯什麼瞭?」半哀怨的說:「是我被三叔調戲,做的不好?才要懲罰。」

  谷楓盯著我還在發抖的身體,好像還不滿意,說:「…嗯…當然…以後你被調戲我在看的時候,你別替我表示意見。」

  「我是顧你面子,說我多嘴?那楓哥打吧!」知道他生氣,我也生氣呀。還是軟弱地翹起屁股,想聽他有何意見?。

  「以後把陰毛修剪得清爽一點,陰唇才會更清楚的暴露出來…」他說完扶著肉棒插瞭進來。

  粗魯蠻橫的動作,我來不及反抗。「啊!輕一點,痛!」以為濕漉漉的,他也不粗,理當會很順,不料突受沖擊,痛得我忍不住叫出來。

  怪瞭!我突如其來的慘叫,好像反而帶給瞭他刺激。也許我的痛,刺激瞭雄性動物潛能吧。

  他退出,又再一次突刺進來,我再一次想開口叫,但是瞬息間,那痛徹心扉的感覺竟然變成為快感。

  曾幾何時,谷楓會這麼強悍的對我?歡愉的輕呼,我喔瞭一聲,說:「楓,今天怎這麼猛呀?」

  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毫無顧忌地進入我的身體,動作很怪,用一種瘋狂的沖刺對待我。

  我感覺這不是在做愛,而是清理門戶。像是要把受到的損失搶回來?

  深深的無力和絕望籠罩著我,我自己心裡過不去,我接受這一切。

  隨著他抽插的節奏,還是叫喚著問他:「嗯…嗯…你…這回…在演…那一出戲?嗯…」

  他不回答。

  抱著我的屁股,肉棒不停地往深處狠操。我的兩個奶子也被操得左右亂晃,乳頭在床單上劃過來劃過去。

  「淫婦!肏死你。」谷楓很激動,聲音顫抖,看不出來,是在演情境?還是真有心結?。

  「你這男人!對我有什不滿?就發泄出來,來…來強暴我呀!」他受到我的嘲諷,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

  房內全是屁股被撞擊的啪啪響,陰道裡淫水越來越多,真有「噗哧」「噗哧」的感覺。

  婆婆叫我要機伶一點。從被動的享受性愛中,我幻想這隻是被強暴。要演大傢來演,我由驚奇變成興奮,由興奮又變成空前未有的淫蕩。

  「噢~喔…噢~喔…你真舍得這樣肏我?」

  「嗯…嗯…嗯…這樣奸我,你會爽喔?」

  又再一陣瘋狂抽送之後,不出我所料,谷楓要射瞭。隻是平時他都會說,啊…啊…我不行…要放瞭…。

  這回沒有,隻是緊緊頂在我深處,肉棒不停顫動。我趕快挺高下體,迎接谷楓向我嫩穴深處發射熱漿。

  像是很久沒射精瞭。

  滾燙的精液一股股不斷向我子宮註入,持續很久,多到沿著秘毛滴在地上。

  谷楓把庫存傾囊全出來後,虛脫似的壓在我身上嚎喘。

  他依舊很滿足的抱著瞭我,久久不放。

  我習慣地輕輕拍瞭幾下,說:「已經滴到地上瞭。」,他才肯放過我。

  我顧不得自己下面一片泥濘,先扶他上床,再拿濕巾溫柔幫他擦拭。

  房內一片安靜,靜到可以感受自己體內的血液仍然滾燙著。我全身肌膚透著一抹嫣紅,空氣中彌漫著歡愛後的曖昧氣息。

  谷楓一臉滿足的躺在我旁邊。但隱瞞不瞭,他有一絲沮喪和疲憊。

  「是因為三叔欺負我…你在不爽嗎?」谷楓不回答,氣氛很沈悶。汗水與蜜液混雜的氣味充斥,讓我思維十分混亂,不容他睡著,硬逼他講清楚說明白。

  谷楓憋悶的說:「沒事。夜深瞭,早點睡吧!」我瞭解他的弱點,硬逼。

  「不說,就不準你睡覺。」

  他才低聲的說,隻是訛傳、風聞,聽到我的淫照與影片在香港瘋傳的事瞭。

  接著很不好意思的問我:「你真的腳踏二條船嗎?」

  我說:「不隻,是好幾條。」想到自己出軌,我心很難受。

  谷楓又再質疑,我略有吃驚,皮笑肉不笑的回說腳踏好幾條船,但他不信。

  我也不信,相隔千裡遠,谷楓怎會知道?官場特有,眼紅,這一定有鬼,想要毀瞭我。

  人言可畏,我承認自己壞過,但有那一次「壞」,是我情願的?連今天的三叔醉酒事件,我也沒怪任何人,這媳婦夠賢慧瞭。

  怪自己無能;當然谷楓你也無能。如今負評傳到婺源來,使我整個人心力交瘁。無風不起浪,這鬼是誰?誰透露消息,讓谷楓知道?。

  當他說「不信」的時候,臉上剛剛滿足的神情,瞬間轉成失落,這讓我有點心疼。

  大概是補償心態作祟吧,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我用滿懷愧疚,熟練地低頭含住。

  這刻,在我口腔裡的它,不旦沒有軟,而且還慢慢地開始脹大。

  接著谷楓一句話不說的拉我過去,然後,開始吻我。

  他從來沒有這樣的吻過我!感覺,就像快要和我離別一樣?。

  問他:「楓,是誰說的,誰這樣污蔑你老婆,說啊。」

  「要我說什麼?」

  「你到底聽到什麼,還是看到什麼?」

  谷楓還是堅拒不說。

  我就轉頭再跪著,繼續賣力的吸舔,嗯…嘖…嘖…滋…咕…咻…什麼聲音都有。使出渾身解數,舌尖在龜頭上來回滑動著,張口將肉棒深深的吞進喉嚨裡。

  「啊…倪虹…再繼續下去…我就要射到你嘴裡。」

  「就是要你出真心話。」不說?我就用更大的刺激逼他。

  他終於吞吞吐吐的說:「〈軟男風潮〉粉絲團在流傳,說你是【第一騷女警綠龜王,實境秀】的女主角?」

  【第一騷女警綠龜王,實境秀】在香港正火紅,實際有三種版本。但被剪輯拼湊後,版本就更多瞭。

  片子是我混進美容會所辦案,反遭下催情迷藥,在淫毒發作下,女警很火辣、很騷,被匪徒肏奸的視頻。

  視頻在浩文手裡,他說幫我打馬賽克,要留做紀念。那時二人感情好,就隨他,後續二人還拍瞭〈第一騷女警系列〉續集,接著第三集是勤務中,穿女警服在男廁所演妓女。

  可如今,二人感情不好瞭,偏在我升遷前的敏感時機,視頻才外流。聽說警界內部私下流傳,還有露臉版本。

  傳回內地是有馬賽克版本,谷楓眼尖懷疑我是女主角。我心驚驚、氣嘟嘟的問:「你有看到嗎?」

  谷楓仍堅持不說。

  心裡吶悶,谷楓是聽到傳說?還是真看過?他看的,又是那一集的視頻?。

  激他:「我若是【第一騷女警】,那你就是【綠龜王】。老公啊!你不說,是顧我面子,還是覺得丟臉。」

  問不出來,我心糾結,加上心驚驚、氣嘟嘟,我哭瞭!谷楓跟接著跟我痛哭、呼喊:「倪虹,沒有你我活不下去啦。」

  那一刻,我心底再次冒起一陣難言的內疚。我把頭偎他的懷裡,緩緩的叫瞭一句:「老公…我…」

  腦海裡〈我倪虹不會自首,更不會承認有幾個男人〉的信念動搖瞭。

  這是我最後一次想對谷楓全盤自首。

  「谷楓…我…我…」

  「倪虹,什麼都不要說瞭…」谷楓用吻,幾乎要咬破我的唇,就是阻止我說出來。

  現在!我終於明白,即使陷在領不領結婚證的糾結中,我始終仍對他有愛的原因?。

  我沒有玩弄愛情,隻是相隔千山萬水水,讓我陷入,也享受這種畸形的,變態的性愛。

  第一騷女警,是我。綠龜王,是谷楓。實境秀,是浩文,這二個男人,在我的生命裡,很重要。

  谷楓,是我的裙下之臣。

  浩文,卻一再玩弄我的身體。

  谷楓是解開我的乳罩的初戀情人;而浩文是我的肉欲圖騰。

  但浩文一直和谷楓在競賽。我愛婺源,我當然希望谷楓贏。

  希望谷楓贏,隻要我從浩文、志傑、老阿伯身上,有學到一招半式,就會偷偷在谷楓身上實習起來。

  但谷楓有他的堅持,就像晾衣服,什麼衣架塔配什麼內褲,怎樣掛晾乳罩…

  ,都有一套完整的戲譜。

  跟浩文在一起,我領略到性愛的歡愉,甚至不需情境,像一狗男女,也會讓我高潮疊起。浩文充填瞭我在香港的寂寞與想望,卻不能成為我生命的全部。

  他曾提出與我住在一起,我往高階升遷,他利用我的職務做生意,二個人一起在香港打拼。

  我覺得愛他不夠,這不足以讓我離開谷楓,離開臥虹居。雖然決定單身,不領結婚證,但我仍對谷楓有愛,希望他在婺源幫我種桃重李種春風。

  一直期待著把他帶壞,沒想到這會兒他很壞,不論我怎麼刑精逼供,已經被我逼射二次瞭,還是不說,到底是隻是費猜疑?還是全盤皆知。

  不說,是顧我面子?還是丟他的臉?。

  第三次逼供,谷楓的手緊抱住我的頭,甚至扯住瞭頭發。

  「警察刑求,你竟然敢反抗?」這樣讓我更加的生氣,也讓我更使勁地用力。

  「喔…喔…喔!我快脫精而亡瞭!倪虹,別逼我啦。」

  「那你說,誰在這樣污蔑你老婆,說啊。」

  「唔嗯!你是我的女人,你淫蕩的主控權,應該是我才對呀!我…我…」他發出痛苦的低吼聲。

  「好,你真覺得我淫賤,大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懲罰我,來呀。」

  「喔,天!我沒說你不可以淫蕩。我若是綠龜王,也要有參與演出啊!」谷楓倒抽瞭幾口氣,閉起雙眼,任由我為所欲為。

  谷楓是綠龜王,我就是人盡可夫的蕩婦,臉一陣紅一陣熱又羞又矛盾。

  他已經忍到瞭極限,開始矗動屁股,接著脹大的龜頭在我嘴裡顫栗,卻隻能抖出一二滴熱精,我緊緊的含住,將他射出的怨氣全部咽瞭下去。

  結束後,我們倆什麼話都沒說,完全虛脫的他,仍用餘力摟住瞭我,死都不肯松手。

  我們緊抱著對方吻著,我眼眸泛出淚水,接著淘淘大哭,谷楓也是。

  許久,谷楓伸出瞭雙手,替我輕輕抹掉瞭眼角的淚。說:「我舍不得心愛的女人哭。」

  「大男人,不要這樣啦!一切都會好轉,你就別再傷心瞭。」相互安慰,何嘗不是安撫自己呢。

  翌晨。

  我被谷楓叫醒時,已經早上九點多瞭,他說婆婆要我過去堂屋一下。

  從床上坐起來,才發現昨晚沒洗澡,問谷楓,我的黃色螺旋連身短裙呢?他說自己也醉瞭,沒印象我有穿衣服回來。

  走在黛瓦、粉壁、馬頭墻的窄小巷弄裡,感覺坐在屋簷下的長輩,都用有色眼光在笑我,還側頭在議論。

  昨天,不知道有多少街坊鄰居,看到我裸身跑回來的淫態?。

  到瞭老堂屋,像做錯事的孩子,頭兒低低的叫瞭一聲:「媽媽,你找我?」

  罹癌的婆婆,看來更虛弱瞭,喘噓噓的說,她把三叔逐出傢門瞭。

  「倒是你,該乖巧的,不乖巧…」要我以後即使再碰到三叔,不用再容忍。

  「谷傢無後為大。楓兒被我逼的緊,你乖巧一點。還有你小叔的事…上心一點。」老人傢她在說咘咘?還是推共妻,讓谷傢有後?我無言以對。

  但三叔扒灰兒媳婦的事,在彩虹橋四鄰八村間傳開瞭!我不管走到那兒,總是被品頭論足,看來這嘰嘰喳喳的吵嚷聲,要很長一段間才會平息。

  花開花落,始終循著一定過程。議論久瞭的故事,就會隨著春夏秋冬沈沒,這比不上香港的爾虞我詐,我無庸在意。

  返回香港上班的路上,我意興蹣跚,想到是那〈鬼〉,把我和谷楓整到狼狽不堪。肯定不會就此罷休,怕會砸瞭我的破格升遷,不得不處理。

  自從坐堂那一回,在催情迷藥情境下,浩文把我讓給志傑調戲後,我就沒和浩文上床,一直躲著他。

  解鈴還系鈴人,看來這趟回去,得主動找浩文學長談談,問他有誰看過【第一騷女警綠龜王,實境秀】。到底有幾種版本?幾輯有露臉?。

  飛機騰雲駕霧翱翔在天空中,我坐在窗口欣賞著、遙望著、心想著…本該睡個好覺的,可是那惦念像一把雙刃刀在刮刻著我,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倪虹,你不在乎的個性,跑哪兒去瞭?。

  妥協瞭,一出機場,馬上拿手機找浩文,他說很期待再見,一直等待再一次的約會。

  我說:「看班表上班,不就再見瞭。至於約會很遺憾,不會再有瞭。」告訴他:「我曾經用盡全力對你好。而你呢?」

  這些,反被他數落一番。

  「喂!你怎怪起我來瞭?是谷楓想看你淫蕩樣,他求我,我才給的。」浩文承認淫照和視頻,都有給谷楓。

  浩文逼我,用身體保平安!說一國二治,婺源歸谷楓;進香港隻要回到他身邊,他當的女人在升職前,保證不會有人惡意中傷。

  我不依,過去的事回不去,該面對的現在,隻希望心情能慢慢平復,我想要去躲在采石山的地窖裡,和老阿伯過生活。

  沒想到,浩文更語帶恐嚇的說:「那你就一生一世當警員吧。」

  果然,一星期後,更狼狽的接踵而來瞭。

  我破格升遷在即,眼紅的內鬼不隻一隻,開始四處破壞,這兩天有幾位同事紛紛私訊說,在警署的小群組看到有人PO我的照片。

  追查來源,是來自成人論壇的經驗分享。我看到當下,真的傻眼,無言,生氣。

  一個昵稱Stuart的人發言:某單位的女同事性格活潑,身材好到讓我常關註她,不關註還好,這一關註就壞瞭,發現她好色。

  我問她:「我隻是小人物,你怎會看上我?」

  她說:「但你這兒是大人物呀!」平時都是我服務別人,這會兒她開始服務我瞭。喔!啊…嗯。龜頭被舌頭吸住瞭,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

  把她脫光,看。金黃色的陰毛多美。看。那粉紅小穴在微微顫動著耶。

  我靠聞一下,還散發出讓男人受不瞭淫香味道呢。

  喔!我第一次碰到這種穴,好緊喔。

  她說:「這回算試吃,幫我推銷,隻要有交易收入,讓你吃紅。」

  原來這女同事在兼差,要我幫他介紹男客人。這傢夥連約炮行情,都幫我訂瞭。文後還附上二張相片,是我露臉又露點的自拍。

  自拍照是真的。該怪我愛自拍,以為小警員沒人在意,把自拍照四處分享。

  谷楓、閨密都有,浩文收集更多。

  自拍照被套用在子虛烏有的情節裡…結果就變成真的。

  我在兼差當妓女的圖文,轉傳回警署的群組後,我瞬間爆紅,全警署裡的男同事都私訊,要約我上床。

  搞不懂,想問到底是誰,拿我照片發文能幹嘛?肯定是想阻擋我破格升遷的競爭同事,卑鄙小人。

  一肚子火,就如七月炎夏。

  我始終相信,草海桐隻是想活下去,不是隨便的人。為什麼要拿這事兒傷害我?

  正在煩躁。郝牛來電:「知道你沒班,我叫外賣瞭,到畢架山花園,一起吃晚飯,看夜景吧?」

  想洗個澡,浩文又來電,不接,頻頻響。猶豫很久,還是接瞭。

  「聽說你在兼差當妓女?我來當經紀,我抽一成就好。」

  「還說。照片是你拍的,我看就是你用Stuart昵稱中傷我。」二人吵瞭起來,我說約瞭郝牛,不想說瞭。

  「難道我比不上那個流浪漢?他是雞爸的線民,郝牛什麼都知道。…卻老踩我線,超不爽…他也是貪圖你的身體…」浩文有喝酒在講酒話,亂沒章法。

  我沒等他說完,就掛瞭電話。

  郝牛是我媽的初戀女友,等同我的養父,怎可能什麼都知道,卻不告訴我?

  草木皆兵,連吃飯中,我都追問郝牛:「你,怎知道我現在是勤務空檔?」

  浩文說他是線民?我總覺得他像警察,一個隱形的國際警察。

  因為我辦一件和臺灣有關的案件,郝牛竟可以請托臺灣的警察,給我誇海協助。

  「你是海峽某一邊的情報人員嗎?」他沒有回答,老盯著我乳溝看。

  全警署在遙傳我在做妓,難不成他也看過我的淫照?浩文說他也是貪圖我的身體?看來是真的。

  筷子啪一聲,打在桌上。瞪著他,吼:「看什麼看?你不是守著蜜蜂窩,卻不偷吃蜂蜜的熊嗎?」

  郝牛依舊是不文不火的語氣:「嘿!你灑脫個性,跑哪兒去瞭?身材那麼美,淫態瘋傳也是造福男人,你何必在乎?」

  「你…」手指指到他的鼻頭,卻又收回。

  或許浩文這一次沒騙我,或許郝牛知道一切,或許用身體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於是改小聲的問:「你…是不是也想肏我?」

  下一句,更小聲:「人傢是有袒乳為誓,督察班結訓後,第一個找你做愛慶祝的…」

  「呃…這…」郝牛先是點頭。

  他幫我夾菜,接著說:「吃飯別講這些,待會兒再討論。」二人各吃各的飯,一句話也沒說。

  飯後,他去切水果,我一直蠻纏,追問那要毀瞭我的鬼是誰?。

  郝牛故意轉移話題,給瞭我一些咘咘的線索,還告訴我很多警署裡不堪入目的骯臟事。

  看來浩文這回沒騙我,郝牛什麼都知道。過往是我低估郝牛瞭。

  耗著,不能解決問題。我不再是傻丫頭,破格升遷在即,不想被破壞大好前程,唯有追出內鬼是誰?不擇手段的反擊。

  決定瞭,不設計他怎行。

  我就不信,守著蜜蜂窩的郝牛,真是不會偷吃蜂蜜的熊?。

  我的身體就是蜂蜜,為瞭誘熊來吃,對他說:「郝牛,你告訴我內鬼是誰,我給你摸摸?」他轉頭從我拉高的胸口看瞭看,再繼續削水果。

  「看裸照不實際,今天給你不一樣的,拿這兒交換…」我慢慢解開胸前的鈕扣,比瞭比尖挺的乳房,人卻羞低瞭頭。

  而他竟拿一塊水果往我嘴裡塞,一手端盤一手牽著我的手往客廳走。

  「你用背德,能換來什麼?想玉石俱焚,想拆瞭心中的貞節牌坊?還是想毀瞭臥虹居。」

  天呀!為什麼隻有這個養父瞭解我的心。

  郝牛從淚珠猜穿我的無助,又拿一塊水果塞進我嘴裡,說:「鬼,等大陽出來就見光死瞭,有啥好怕?」

  「你的身體,誰不想?但我咬不動啊。」

  他顯然掙紮過,用出汗的指尖,在我掌心畫瞭一個心,再輕輕幫我合上手。

  然後緊緊握住,涓涓愛意轉為熾熱親情,淡淡情愫化為濃烈父女之愛。

  「你喔!富傢小姐,就是擁有太多,才會這麼嬌縱。」

  「我是很狗屎運,才抓到Marlon。但我怎是富傢小姐?」

  「因為我富有,而你是我女兒。你將要繼承我的傢業。」

  「蛤?」

  驚!什麼時代瞭,真有這種至死不渝的愛情?就因我媽是他的初戀女友,這樣就能接收郝牛的財產。

  假設不存在,疑惑煙消雲散,浩文的話不能聽。用身體誘惑郝牛,這回笑話鬧大瞭,為瞭達到目的,不如轉而投其所好。

  郝牛最在意的是媽媽,但若想讓郝牛和媽媽復合,太難瞭。反之,那誰來彌補佳伶姨?

  把內鬼的事先擱一邊,我想到瞭催情迷幻藥。

  我要用催情迷幻藥,把佳伶姨和郝牛送人洞房。至於繼承郝牛的產業,我沒在意。

  在這當下,沒有比升遷更重要的事。

  藉著即將高升的光環,我請證物庫找一些查扣的催情迷幻藥。原本隻是說,辦案需要借用一些些。但庫管人員說,這種催情藥坊間多的是。

  「這有二瓶拿去用,不必還瞭。記住,黃標簽是短效型,籃標是長效型。」

  「短效、長效型有差別嗎?」

  「短效型,沒有殘留,三至六小時之後驗不出來。長效型,視劑量,會維持幾個星期。」

  「怪瞭!那我…呃,再請問,怎有人過瞭半年還有反應?」

  「除非是特例,一般都是被長期施藥。中樞神經被刻劃太深,隻要想到或見到特定的景物,就會有反應。」

  「倪虹,你是行傢,今天怎問這麼多?」庫管人員接著說:「這些年江浩文就常用你辦案名義,來領短效型催情迷藥。」

  「麻煩查一下,江浩文最早幫我申請迷藥是何時?」仔細核對,就是在美容會所,被迷奸的前二天。

  原來江浩文用我的名義領短效型催情迷藥,再調毒咖啡給我喝。怪不得,喝多瞭後,隻要預期有性愛情節,我就會有五彩繽紛的幻覺。

  采石山的老阿伯說,讓性愛五彩繽紛,也不是壞事。所以他沒有清除我被長期施藥的餘毒,而是用中藥,讓我可以駕馭五彩繽紛的光。

  握著二瓶催情迷藥,善意使用當月老,我沒有背德感。

  過二天就是我生日,我邀瞭佳伶姨和郝牛一起吃飯。

  郝牛附議說,那叫外賣在畢架山花園,看維多利亞港的風景。

  我生日那一天。

  暖空氣帶著海洋氣息來到香港,與大陸的冷空氣交會,就形成海霧,層層籠罩維多利亞港灣。

  停在港口的船隻結束海上航程,在一片白茫茫裡休息。貨櫃船的起重機在霧中隱現。

  佳伶姨醉瞭,停泊在郝牛的臂彎裡。

  嘻嘻…今天,會是好美的洞房花獨夜啊。

  隻是不知郝牛的起重機,還能用嗎?他扶著佳伶姨,問我:「電梯醉瞭?怎停在三樓。」

  「是你醉瞭,二樓咱各據一間,隻有三樓有空房呀。」

  畢架山花園三層式的設計,一樓是客廳,二樓隻有二間房。三樓,我一直沒上去過,郝牛說,當初規畫構想,是和我媽築愛的地方。可是二人有開花沒結果,就擱著。

  三樓一出電梯,西邊是起居室,郝牛打開東邊的一扇門,扶著佳伶姨進去。

  房間是淡粉紫色為主色,右邊墻壁近房門處另有一扇門,是更衣室,一個巨大的衣櫃,還有梳妝臺。

  臥室有一大屏風,半遮最裡面有張大床,真的很大,是知名品牌,床頭右面墻,用雕花玻璃做成鏡墻。

  郝牛從衣櫃裡取出一套睡衣,叫我扶佳伶姨去浴室洗澡更衣,他則回二樓自己房間洗澡。

  走進浴室,同是淡粉紫色的設計,從瓷磚到洗臉盆、馬桶…等等的陳設,全是同色系,好柔和,好美!

  看來媽媽真沒有福氣,至今還窩在南丫島,我傢的浴室還是水泥粉光,沒有磁磚呢。

  佳伶姨洗好澡,神智清醒很多,卻問我這是神仙窩嗎?怎有五彩繽紛的光。

  「佳伶姨!你醉瞭,這是神仙窩的幻境,這有一套〈深V浪漫性感夜衣〉快點穿上,你的白馬王子就來瞭。」

  那是一套綁脖、裸背的桃紅色半透明睡衣。用系繩綁脖頸,自然裸露白皙的肩頸。前胸深V設計,露出深邃的事業線,是整套衣服的亮點。

  另外,束腰設計也展露她姣好的身材曲線。往下,二片荷葉裙擺,非但修長的腿一覽無遺,還隱約可以看到同色系的性感丁字褲。

  她穿好,在原地轉瞭一圈,那輕柔的裙擺便隨風揚起,內褲就一覽無遺瞭。

  我誇說漂亮,她走到往床上一躺,問我:「白馬王子呢?」

  「喂~露餡瞭。快擺好姿勢,王子就要來瞭!」佳伶姨真的半躺在床上,白皙豐滿的乳球,從深V中溢露大半,在燈光下很耀眼。

  荷葉裙擺下,一雙秀美修長的腿…。

  郝牛不知何時進來站在屏風後,看來垂涎不已。

  二人都喝瞭我加料的葡萄酒,在彼此註視下,佳伶姨的小臉更紅瞭,眼神變得無比的嫵媚動人。

  「你…何時進來的?」她害羞的低下瞭頭,不敢看我和郝牛。

  郝牛凝視著床上的她:「佳伶!我怎沒註意到,你這麼美…」

  郝牛開瞭床邊的音響,播著柔和的音樂,聲量也不太大,氣氛變得浪漫極瞭。

  「聽音樂,睡一下,我在這兒陪著。」聽郝牛這麼說,佳伶姨閉上眼睛,顯然沉醉在音樂中。

  郝牛也是,沉醉在眼前,欣賞床上誘人胴體。佳伶姨雙手護著乳胸,卻顧不瞭二腿間的私密處,荷葉裙擺讓內褲若隱若現。

  催情迷藥讓她無法拒絕,卻顯得份外害羞。

  我示意郝牛上床,看他側躺在佳伶姨身邊,我說要下樓去瞭,實則是不放心,頭一次害人怕出錯,於是退到屏風後看著。

  郝牛受不瞭催情迷藥的作祟,伸手在她身上慢慢撫摸,越過細腰,摸到臀部,再返回肩頸。

  佳伶姨也是。問說:「這房間怎全是五彩繽紛的光?」

  她顯然全身無力,護胸的手一松,乳球自己滑出睡衣。矜持,還用手指勾著,不讓荷葉裙擺下滑,但小手無力反拉裙擺,翹臀露出讓姿態更是撩人。

  佳伶姨開混一天老面店苦等廿年,郝牛就是不理不采。今而催情迷藥讓二人互看順眼,都如癡如醉,郝牛慢慢幫她褪下內褲,完成瞭。

  「屋頂怎在轉,全是五彩繽紛的光?」我這才發現屋頂也是一塊大鏡子,鏡中的畫面,使她一臉羞紅。

  「你怎在天上飛?你怎變得好帥?」

  郝牛果然沒那麼乖,手放在腹部稍微摸瞭幾下,就急著往上開始從胸部的外圍往奶頭。低頭親吻她脖子,嘴巴輕輕的在她耳邊不知說什麼?佳伶姨看來很羞。

  「你下面我吃瞭廿年,沒註意你這麼美…」郝牛有點失去理性,抱她、吻她……等佳伶姨一回應,二人立即瘋狂地相互撫弄身體,一個搓揉她乳房,一個啃咬他的結實肩頸。

  迷藥讓人失去理性,狂。激發瞭性欲,連旁觀的我,都感到畫面很刺激。

  郝牛在她耳邊小聲說:「佳伶,我要…」

  也許是因為害羞的關系,佳伶姨的呼吸變得很急促,而且身體一直不停地輕微發抖。

  此時的她,與那自信落落大方面店老板娘完全不同。這當下,她就是一個緊張得完全不知所措的小女生。

  然而,她那成熟的曲線,絕非年輕小女生可以比凝的,尤其是她那細細腰身,以及每天桿面,造成乳胸健壯的雙峰。

  郝牛抱著這樣一個赤裸尤物,加上迷藥催情,再也克制不瞭自己,翻身上去就想蠻幹。

  「嗯…不要…人傢是第一次,急不得啊…」佳伶姨一邊喘氣,一邊無力地叫著。

  郝牛聽到這是她的第一次,更狂更急著想進入她的身體。

  「我也不知怎瞭?渾身全是火…一定是倪虹那丫頭搞的鬼。」

  「蛤?我也是啊!…可是,你…你不要這樣急…」佳伶姨的呻吟聲,充滿瞭無助和柔弱。

  當郝牛架開她雙腿時,我和郝牛同時發現,她那裡一片光滑,竟然連一絲毛發也沒有。

  「是你自己剃光的嗎?」郝牛一邊用手指溫柔地撫摸著阜丘,一邊在她耳邊小聲問道。

  「嗯…,桿面、灶頭熱,會騷癢…就除毛瞭…」

  「怎?你不喜歡嗎?我…」佳伶姨的嬌喘聲中流露出一種不安的情緒。

  「傻瓜,怎麼會不喜歡,我超愛的很呢。」

  「啊…不要、不要這樣搓,那裡嫩,受不住…」

  「佳伶,你那裡很濕,應該可以瞭。」

  「是你…壞…才濕啊!輕一點,聽說…會很痛?」

  郝牛將她腿分的更開,跪在二腿間,然後看著她的的小穴,把陽具頂在嫩肉上。

  佳伶姨很緊張,我也是,媒合就臨門一腳,二人都睜著眼,看著郝牛的下一步。

  龜頭沒入瞭,佳伶姨閉眼皺眉叫痛,郝牛似乎感到緊繃。說:「處子之身加上年紀大,你很緊窄,好難進入…」

  「我會忍耐,你別管我…」這時,郝牛再用力一頂…二人同時大叫:「喔~好痛啊。」

  「噢~好緊湊,好充實。」

  郝牛慢慢的動,小穴似乎也適應瞭他的sie,他慢慢加快節奏,她放聲呻吟。

  郝牛說:「噢~我不行瞭,要泄瞭。」

  「怎這麼快?」

  「你那裡太緊窄,我受不瞭啊。」

  「沒關系!舒服就好,想射就射吧。」

  看他們圓房後,我退到二樓自己的房間。

  暗自思量,下瞭催情迷藥,怎會這樣快就射精?怪不得江浩文都要塔配印度神油使用。

  是我忽略沒加印度神油,很怕誤瞭二人的性福。不知佳伶姨會不會嫌郝牛不濟力。我不放心,又再上樓躲在屏風後。

  正好看到,郝牛把抱在懷裡的佳伶姨放開。佳伶姨從床頂的鏡子,看自己裸裎,和郝郝牛四目交投,更羞。但我從她目光裡,感受到二人間微妙的感情。

  佳伶姨拿紙巾先幫郝牛抹凈瞭,再清理自己,看不穿她舍不得貞操,還是那些精液。

  郝牛把她落紅的紙巾收在枕頭下。說:「我來!」然後將她屈曲雙腿往前推到乳房,整個陰部暴露在男人眼前,佳伶姨羞紅瞭臉。

  郝牛趴下去,張開嘴巴把她私處全吃乾舔凈。食之有味興頭一起,又將陽具插到她的小穴最深處。

  我躲在屏風後看著,看著郝牛的陽具在佳伶姨的小穴中進進出出,感覺這牛不急不徐,很有紳士氣度。

  他陽具的sie和谷楓差不多,我羞,不敢再看下去,低下頭,聽到自己快速的心跳聲。

  我今天生日,壽星竟落得如此。谷楓人在那裡呢?佳伶姨煮面,就擁有這一些。而我為谷傢盡心盡力,為什沒有粉紫色的房間,沒有按摩浴缸?。

  直到床上的撞擊聲淹沒瞭我的思緒,看二人邊做愛邊激吻,舌頭相互糾纏,郝牛手也沒閑著,在搓揉她的乳房。

  佳伶姨一面吻,一面發出羞澀的呻吟。

  二人的動作愈來愈輕柔,是藥效退瞭嗎?。

  他們彼此對話不多,互動是那麼的羞澀,但二人間的默契,就像吃面一樣,是那麼的順滑。

  「我…下面有點痛。停一會…」

  郝牛也沒回應,下床抱起她,走進浴室。郝牛幫佳伶姨沫沐浴乳,幫她沖洗全身,之後扶她泡在超大的按摩浴缸裡。

  浴缸水噗嚕嚕的滾,佳伶姨坐在郝牛的大腿上,二人正面相抱擁著,就像雕像互動不多話也不多。

  我正想離去時,佳伶姨忽然輕聲驚呼:「啊!…我不敢在水裡做…不習慣…快停下來…快停下來…」

  可是郝牛沒有理會,佳伶姨咬牙罵說:「怎講不聽,明兒起,不下面給你吃瞭。」

  郝牛依舊沒有理會,動作加上,浴池的水波濤洶湧,佳伶姨的乳浪也是。她隻好改口:「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瞭…」

  說完緊緊的摟住郝牛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後地扭動著,郝牛二手抱著她的翹臀,猛力的挺動。

  「那叫高潮!放輕松,讓它來,我在這裡…」

  「嗯…啊~不要啦!不行瞭…我不行瞭。」

  郝牛更加快瞭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想把她送上山峰之巔。

  「啊~人傢…你壞…」伶姨緊抓著郝年,全身顫抖,連乳頭也緊縮起來,想必小穴也不斷收縮吧?。

  因為她不停的忸怩身驅,不停的發出呻吟,浴室內水霧迷漫,二人像在雲霧中的神仙眷侶。

  「啊…啊…怎會有這種…像要死瞭的感覺?」佳伶姨比小女生更懵懂,隻會嬌聲地呻吟。

  二人不動瞭。

  郝牛低頭輕吻著她的秀發,輕咬著她的耳根,佳伶姨有些無力,軟軟的倚在郝牛的胸脯上,不停的喘息著。

  郝牛輕輕整理她的全濕的頭發,啄吻她的額頭,問:「怎麼樣?舒服嗎?累嗎?休息一下。」郝牛很溫柔地疼著她。

  「嗯。」佳伶姨羞得小臉通紅,把頭埋在他懷裡,輕輕點頭。

  生平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得到她最想要的倚靠,與安全的港彎。

  生平第一次,看到不是以自己射精為目的的男人。

  而我的好男人呢?在那裡。

  每一天都是一個新的日子。

  尋尋覓覓,幾經努力,還是找到咘咘瞭!雞爸說是郝牛交待他安排的。他們要求我利用便衣勤務還得帶槍,才能和咘咘一起喝咖啡。

  約見時,也是雞爸帶她來,說:「我不方便露面。喝完咖啡,你負責送咘咘到安全的地方。」

  咘咘娓娓道出她遭遇後,我開始緊張,沒想到咘咘曾經被限制自由,不準回傢、不準單獨出門,她就如同一條母狗,動不動就被監視的保鑣輪大米。

  有人想借腹生子,還逼她懷孕,好在同是淪落人的女孩,偷偷供應避孕藥,才沒有懷孕。

  她曾經逃脫,在警察面前大呼救命,而警察卻袖手旁觀看著她被幾個保鑣架走。所以她才知道,警察一直有和色情業者掛勾。

  好在接客時被我抓到救瞭她,這段日子都是雞爸暗中掩護,才能逃離禁臠。

  咘咘越說越傷心,為自己的下賤而悲泣。

  一陣關心之後,我問她:「你的警察性伴侶到底是誰,怎忍心傷害你這麼深?」

  咘咘低頭不語。我又問瞭一次:「你那個性伴侶,是不是我認識的人?」

  她吞吞吐吐的說,就情趣商品店認識的警察。來買遙控跳蛋,貪圖長的帥、風趣,一開始隻是玩玩,也沒當真,想說職業敏感,就沒在意問什名字,隻知街上的小混混都叫他賊仔文。

  「當賊仔文炮友半年後,直到你拿我賣給他的跳蛋來找我設定,才知道賊仔文是你男朋友。」

  「咱是好姐妹,想疏遠他,已經來不及瞭…」

  我急著問:「我的遙控跳蛋?再說一次,它是你在認識我之前半年,賣出去的?」心裡著實很驚訝。

  「沒錯!東西是用過,但包裝盒子,是我後來給他的新品。」

  我這一嚇非同小可,拿浩文相片給咘咘指認。二人面面相覷,原來設計咘咘去借高利貸,淪落當妓女的警察,竟然是浩文學長。

  更可怕的是,我的最愛、也陪我度過寂寞夜晚的跳蛋,竟然是有人用過的舊品,怪不得。光回想,我就起雞皮疙瘩。

  咘咘說:「姐姐可還記得?當初我有問,你的遙控跳蛋,已有預設一個主人…,問你是誰,記得嗎?」

  我想起來瞭,咘咘問我,當時我回她:「我也不知道。」被愛沖昏頭的色女,隻急著要幫跳蛋找一個窩,就是用自己的私蜜小穴當它的窩。

  「想起來就好。我知道賊仔文…不,江浩文是姐姐的男朋友後,我默默疏遠他。後來得知他誘姐姐為妓,有阻止,江浩文怕我告密,翻臉控制我的自由。」

  「唉!這該死的色魔。」我真迷糊到可以瞭,有我這種女警,香港人的悲哀。

  「姐姐也別內疚瞭,就當我是用身體還債。咱都這款歹命,誰讓咱沒能耐呢?誰知借錢利滾利會這麼嚴重,就隻好給人傢玩弄折磨啦。」

  問她,目前欠債多少錢?一聽,很可怕的天文數字。歹徒逼咘咘當妓女,也隻能還利息,即使她耗盡青春,也還不瞭本金。

  更可怕的是,牽連甚廣,咘咘隻是一群受害者的其中之一。因為咘咘說:「你跳蛋的前一個主人,是一個叫茵茵的女子。比我我小一歲,現在還陷在娼寮之中,因長的漂亮,每天接客超過廿人。」

  還真要感謝雞爸,看他平時無為,竟能夠把咘咘保護的這麼好。還利用浩文在受訓,安排這一次秘密約見。薑是老的辣,就憑我一定無法保護咘咘不再被抓去當妓女。

  但我決定,安排咘咘去婺源。

  因為我曾帶她回彩虹橋,小叔很喜歡她,但咘咘拒絕,說嫁到婺源,會悶壞瞭。

  這回她走頭無路,小叔反而很義氣,說一夜情人一世夫妻,不會計較她有被逼為娼的過去,也不在乎年紀,真心要娶咘咘姐為妻。

  得知小叔準備迎聚妓女,谷楓也不知在樂什麼?。

  我送咘咘去暫時安全的地方之後,決定聽從雞爸的建議,用自撿方式從警署內部,清除這群害群之馬。

  再由雞爸、蔣秋,結合一些正直的老警員,去清理那些非警職的人渣。唯有這樣,才能一並塔救茵茵,和那些被控制著的女孩。

  同事、長官那麼多,誰是黑、誰是白?。

  天啊!我竟然不知誰才是正義的使者,於是我找上很照顧我的女警司鄧鈺芳。

  聽我說要檢舉,她一臉笑說:「是雞爸介紹你來的吧?這案子牽連很廣,已經在偵辦中…」

  另得一提的是,那些惡意中傷的事兒,在上級介入調查浩文後,整場風暴似乎瞬間平息瞭。

  或許高層授意,我不再和浩文一起上班。雖然我功過未定,褒貶不一,但同事口頭仍叫我見習督察,也不再有酸言酸語。

  志傑督察似乎也得到風聲,從此不再找我麻煩,讓我在工作全力發揮,一有作為就安排我被表揚或上媒體。

  在一場搶救雛妓的破案記者會後,鄧警司把我叫到辦公室。

  「你自檢的案子,我已全盤掌握,警察和色情業者掛勾很深,為首的就是被雅婷和蔣秋去辦公室拍性愛影片的陳警司。」

  「但是上級怕媒體追案況,所以拿你拯救雛妓案,來轉移新聞焦點。至於內鬼的案子,上級要求低調處理,但會給你一個交待。」

  交待?我被綁架差點被奸;咘咘、茵茵…被逼成妓女,怎會隻有低調處理。

  鄧警司說:「綁你的不是警察,逼咘咘為妓的,也不是警察。內鬼隻是躲在幕後的警察。」

  「還有,姚千瑩敗絮其中。你自己也花名在外,身為見習督察,還曾當過妓女。隻要咘咘可以重新做人,這事兒聽我勸,你別再追究瞭。」

  「報告長官,我沒有當過妓女。」

  鄧警司瞪瞭我一眼,說:「沒當妓,那網路流傳的視頻,就是造假囉?」

  我要離開辦公室時,鄧警司又丟瞭一句:「另外,雅婷和蔣秋以後歸你管。上級要求,你得約制這對狗男女。我看你也一丘之貉,好不到那裡去…」

  「嘻…嘻~那可不可以,加上雞爸、姚千瑩…我們組成一小隊…」

  「就依你。壞壞的警察,最適合網路巡羅。快給我清除那些…包括你…敗壞香港警察形象的視頻。」

  邊走邊笑。幾個壞壞男,加上色色女警員,組成一小隊,會是什麼景況?

  但心裡還是憋悶,如果為首的是陳警司,那浩文算什麼?也是一夥的,督察志傑呢?

  又是下雨的夜。

  我心卻不平靜,為什麼壞人得不到應得之罪?。

  想去咖啡店好好沉殿一下心情,想想怎麼領導這幾個色色的部屬。

  呵!呵!鄧警司要我清除,自己見不得人的視頻。那我的人呢?。

  屋漏偏逢連夜雨,碰到志傑,心裡笑,「我雖然是見習督察當警員,等破格升遷核定,我官階就比你高瞭。」

  假意閑聊幾句後,他竟提議去看夜景,說要聊一些事?。

  「呸!下雨天那來夜景?是你又想吃我吧!」志傑不回答,拉著我手往外走。

  很氣,警署沒有公義,我自己來,看我今天不切瞭你的雞雞去喂狗,我就不是倪虹。

  從包包裡把暗藏的德國制切肉小鋼刀備好。

  我很不客氣的質問:「你調戲女警,被警犬咬掉雞雞,還不知收斂?」

  志傑低下頭:「對啊!我比狗不如,什麼也沒吃到。」他一臉委曲樣,再說:「照顧警犬的女警,是浩文的炮友,浩文慫恿她和自己的警犬發生關系。後來女警比較愛狗,浩文賠瞭夫人,和狗相爭,動手打瞭警犬。」

  我很好奇,警署出這款大事,我怎都不知道?督察班結業,職務令未下達前的官階,統稱是報派的,卻有可能比他高,我威嚇志傑把過程說給我聽。

  志傑諾諾的說:「出事那天,女警和警犬交配,性能力強的警犬強搞很久,同事來催,女警不及穿內褲,就帶狗出任務。她利用任務空檔,叫警犬回去拿內褲,不知怎瞭內褲在浩文手上。舊仇新恨,狗追著奸夫想咬。」

  我愈聽愈想笑,志傑繼續說:「浩文跑不過狗,把內褲拿給我,騙說是你的,那警犬也笨,看我拿牠主人的內褲,就往我雞雞狠咬。」

  後續的,志傑送醫,在醫院他有講過瞭。於是我改問:「那,你和浩文究竟有何賭盤?而賭註怎會是我?」

  「蛤,幾年前的賭盤,你還記著?唉!是你選錯郎。江浩文視你是禁臠,我剛失婚,是正常的追求,我是貪圖你的肉體,但沒那麼卑鄙啦。」

  都是一丘之貉,生氣,看我亮刀當他面比劃,他說:「喂,咱位階同是見習督察,沒必要這樣。淫照是他散佈的,目的是想逼你為娼,就因為金色恥毛,價格看漲。」

  「至於我的過錯,我已經自請處分,又被降職瞭。」怕我不信,志傑說完就把手機的畫面擺到我眼前。

  「…什!不、不要啊,刪、刪掉啊,這種東西!」手機上的視頻,讓我驚慌的,是我還穿著女警服,竟趴在男人廁所,用一臉淫蕩的表情,被浩文肏著的畫面。

  還有一段,也是我女警服紊亂,瞪大瞭雙眼,碎聲喊著:「不行,不可以,會懷孕的…」眼前全是浩文挑眉,用狂妄的眼神,說:「谷楓…好好欣賞你未婚妻,勤務中還兼差當妓女的樣子」。「你仔細看,倪虹被內射、被配種的母狗表情…」

  「浩文就是用這二段影片受理預約,錢都收到明年瞭。你還想怎樣…」我被嚇得目瞪口呆,這畫面遠比殺瞭我更可怕。

  志傑還說,這些視頻,全九龍城警區總部的人,全都看過瞭。

  們心自問,這種女警怎能破格升遷?連我都不會投自己一票。也可以想像,谷楓看瞭這視頻,對他打擊有多大。

  我拔腿在雨中狂奔,被街燈染黃的街上,交通燈的紅和綠已經交替瞭幾百次後,我全身顫抖拿手機打電話給鄧鈺芳警司,說:「我也要自請處分。」

  翌日,鄧警司看那視頻,笑,我無地自容。我又不得不鉅細靡遺的,把視頻裡被肏過程,一五一十轉成訪談筆錄。

  「好瞭,你簽名吧!」鄧警司看我簽名捺印,笑,說:「做筆錄做到我自己下面濕淋淋的熱,這還是第一次。你這樣丟官,也值,不枉為女人啊。」

  公事辦好,心裡的石頭落下。陳報上去,我恐會被再降級為警員。不敢再貪圖破格升遷瞭,可以重新做人的感覺真好。

  秘書送進來咖啡,鈺芳遞一杯給我:「咱抓珠寶大盜時,我還在想,這間辦公室早晚是你的。」

  我不敢再想升官。谷楓心靈受創,純純的愛回不去瞭。我唯一能想到的臂灣,隻有老阿伯。與世無爭,他懂中藥,超會做愛,治人醫心。

  「倪虹,你怎瞭?累,就回去休息。我還是要一句公道話:雖然你無法相信,但是志傑並沒有和浩文這夥人攪和在一起。」

  鈺芳是我好友,我變得不再信任人,官官相護,於是,決定向和我有多次肌膚之親的同事姚千瑩查證。

  結果令人吃驚的是,姚千瑩的說法,和鄧警司完全一樣。

  姚千瑩沒有被追究兼差賣淫,是志傑袒護,才沒丟瞭女警工作。但千瑩對我承認,受浩文蠱惑,兼差當妓女好幾年。

  「你有女兒,又不缺錢,怎會受蠱惑去接客?」姚千瑩這才哭著說出真心話,她是女同志,生小孩,下海為妓…都是為瞭妹妹,也是她的同志戀人。

  「我找到負氣出走的妹妹姚思滎時,她欠瞭一屁股債,我為瞭救妹妹,才受浩文蠱惑兼差抵償。」

  錢是還清瞭,卻沒想到浩文反拿這事兒,逼姚千瑩繼續賣身。志傑受理調查,浩文就獻計讓她和志傑上床。這事兒我有參與,當時我還幫忙攝像,也算幫兇。

  真象大白後,志傑督察自請處分,又幫姚千瑩求情。是鄧警司體諒女人沒追究,才保住姚千瑩的工作。

  「我怎一直沒有察覺浩文的不對勁?竟然還愛上他。」

  「倪虹!你,不要再跟這個可惡的人渣糾纏不清瞭,好嗎?」我掛瞭姚千瑩的電話,仰頭,眼眶淌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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