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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難言之隱

第六十九章:難言之隱

  不久後我也回到瞭市裡,目標肯定是丟失瞭,有點小遺憾。妻子倒是沒什麼,接下來她估計就會直接回傢。

  這個叫水哥的人嘛,也隻有等他下次再出現瞭,按目前的瞭解分析,水哥應該和張成遠屬於同個勢力,找他也應該不難。

  再說,他和妻子的這層關系似乎有點微妙,牽扯著姐姐還有那個神秘的恩叔。

  臥底?還真有這種可能。

  開車來到一處夜市攤點,我沒有選擇馬上回傢,現在自己還帶著情緒,直接回去容易露餡。

  既然已經選擇瞭尋找真相,多大的苦也必須承受下來,自己挖的坑,含著淚也要填完。

  今晚得到的消息很龐雜,凌亂,而且有些內容甚至顛覆瞭我以前的判斷。

  首先來說,第一點,那個廢棄的農傢樂妻子肯定不是第一次去瞭,這也說明,她和這個水哥很早之前就有瞭那種關系,婚前還是婚後,暫時不清楚。

  但我猜,婚前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因為,這個水哥對我和妻子的婚煙生活似乎有所瞭解,而這種需要長期的關註才能解釋得通。

  妻子和他的關系不一般,不僅僅隻是跑友,有點像同盟的意思,最主要的一點,妻子和他做的時候,放開瞭心扉,有動情的跡象。

  由此判斷,我甚至有想過,這個水哥會不會就是妻子曾經的一任前男友。

  第二點,從妻子和水哥今晚的對話內容來分析,她(他)們更像是恩叔勢力中的一個小集體,隻有兩個人的小集體,這也就是我非常不解的地方。

  妻子一向和姐姐屬於同盟,就好比我和死黨的關系一樣。可今晚從水哥的話裡透露出來,妻子似乎對姐姐的做法產生瞭質疑,不再是言聽計從,有散夥的跡象,引起她有這種想法的原因可能就是黑妹事件。

  姐姐安排我去接近黑妹的事情,妻子不知怎麼瞭解到的,而且,黑妹在事後果真對我動瞭情,這使得妻子感到非常的不滿,懷疑姐姐因為私心,有意破壞她和我的感情。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米倉的事。水哥也提到瞭,姐姐拉戰米倉的做法就是一步臭棋,賠瞭自己的身子不說,目的還不能達到。

  而且這個事情也順帶把妻子脫下瞭水,造成她白白被人玩弄。

  想到這裡,我又不得不想起一件事,這也是我為什麼能夠在剛剛還接近崩潰的狀態下,現在就迅速恢復的重要原因。

  我自己認為妻子不想被人白白玩弄,這是有根據的,並不是換亂猜測。

  這其中,張成遠的一句話起到瞭關鍵的效果,他說過,妻子被他操的時候,表現得像個屍死。

  從他這句話裡面細細分析,得到一個結果,那就是,妻子在和這些男人操逼的時候,都是帶有目的性的。

  妻子和張成遠沒有什麼利益的瓜葛,所以她才會表現得如此的不配合,給他操,也許隻是因為同是俱樂部的成員,她無法拒絕張成遠的要求而已。

  所有的重點都匯聚到瞭‘目的’這兩字上。她的這個‘目的’自然也就是指能夠安然脫離獵人俱樂部。

  這在之前,妻子和姐姐的對話當中就曾經提到過,所以,我最終選擇瞭再次說服自己,讓自己的情緒恢復瞭平靜,也隻有這樣,才能夠繼續去尋找真相。

  “鐵馬呼叫泥紙……鐵馬呼叫泥紙……報位置……”

  這時候,耳機裡傳來瞭死黨的呼叫聲。這其中是死黨花時間弄出來的一個對講系統,以我的秘密基地為總臺,在一定的范圍內我們彼此都可以相互溝通。

  ‘鐵馬’自然是他給自己起的代號,黑妹現在坐鎮我們的總臺,她的代號也改成瞭“1 號”。

  三個人的小團體目前已經漸漸步入正軌,通話系統有瞭,交通工具也有瞭,一些監控設備和工具更是一應俱全,如果資金允許,相信我們還能做得更好,但這些都是後話瞭。

  打開定位,死黨很快就找到瞭我,一身外賣小哥的服飾,再一部小摩托,這就是他‘鐵馬’這個代號的來由。

  “怎麼樣?追到有用的線索嗎?”死黨坐下後就開始問到。

  “有用是有用,就是很模糊,沒有具體到內容。”

  “有線索就行,過後可以回基地再慢慢分析,我這邊倒是有一條直接的線索,而且,應該跟上次的行動有關系。”說完,死黨把監控的內容打開,交個我。

  我帶上耳塞後也認真查看起來。這是我離開工廠後的一監控,還是張成遠,隻是和他對話的換成瞭另外的人,就是曾經和我們同桌吃過飯的平叔。

  “遠少,你不太信任水頭兒?”

  “不是不信任,他辦事的能力有目共睹,就比如這次,第一時間就送走瞭老五他們,連老爺子都誇他穩當。隻是,唉~他始終都是老爺子的人,我也使喚不動他。”

  “那不如和老爺子說道說道,把他弄過來?”

  “算瞭,不提這個。說說看,外面什麼情況?我們的線人有消息出來嗎?”

  “外面的情況和水頭兒說的差不多,幾乎人人自危。”

  “總部的人呢?沒來?”

  “來瞭,三爺親自來的,正在跟老吳談,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瞭。”

  “他沒去見張烈?”

  “沒有,隻派瞭手下過去。”

  “看來,張烈還不夠資格呀,這些元老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呵呵,你說,我們是不是該考慮換陣營瞭?”

  平叔隻是笑瞭笑,沒有回答,估計他也不敢回答。雖然張成遠這麼問,但這種涉及到決策的問題,是不能亂回答的,平叔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弄不好就會丟掉性命。

  “我們的線人呢,有什麼消息?”這時候,張成遠忽略瞭剛才的提問,又從新問到。

  “有,應該就是這次開打的起因,老吳石場那邊的。據消息傳來,大鬧石場的隻有一個人,很神秘,蒙著面,而且,全程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一個聲音都沒有發出。目的也很明確,就是去救人,還有,他們都在懷疑,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個殺手,做法老練,佈置嚴謹到位,一個人單挑老吳11人的情況下,還能安然脫身……”

  “等等,你說的什麼?救人?出動到殺手不是去滅口的?怎麼會是去救人?”

  平叔還沒說完的時候,就被張成遠打斷,問出瞭他心裡的疑問。

  隻見平叔繼續說道:“就是去救人的,算上我們去搶的黃婉兒,還有另一個女人,隻是,我們的線人查不出這女人是誰。以這殺手的能力,如果他是去滅口,完全可以在老吳的人沒反應過來之前就辦到,但他卻帶著兩個女人和老吳的人玩起瞭捉迷藏,到最後不僅傷瞭老吳的3 個手下,自己竟然還能脫身。”

  “呵呵呵~老吳這次被打臉瞭,也難怪他會這麼瘋狂的報復,可他為什麼就認定瞭是張烈所為?”

  “據說,那個殺手動用瞭軍火,而且,他在撤退的時候,從身上掉瞭一件東西,估計就是因為這件東西讓老吳找到線索瞭吧。”

  “軍火?他掉的東西是什麼內容?有探聽到嗎?”

  “軍火是一個定向雷,至於掉的那件東西是什麼,我們查不到,因為老吳封鎖瞭這個消息。”

  張成遠聽完平叔的話後,靜靜的沉思,這和他吊兒郎當的性格完全格格不入,許久之後,他抬頭看著平叔,一字一句的說到“不對,這個殺手有問題,老吳也有問題。”

  平叔不明道理,疑惑的看著他。這時,隻見張成遠解釋道:“軍火倒是好解釋,這種東西一般的人還真搞不到,說明這殺手確實屬於某個大勢力,按理說,張烈也有這個能力,再加上他本來就和老吳有過節,老吳懷疑到他也理所當然。問題就出在殺手掉的那件東西上,所有的人都懷疑那件東西就是張烈指派殺手的把柄,但是,你仔細想想看,當所有人都這麼認為的時候,老吳為什麼不公開這件東西裡面的內容?”

  “為……為什麼?”被張成遠這麼一問,平叔自己都有點懵圈。

  “哼,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因為這根本就是老吳順勢而為的一個局,那件掉落的東西確實很重要,這不假,但這也同時說明瞭一件事,那就是這個殺手和張烈根本不是一夥人,不僅如此,我估計,他們還是敵對關系。”

  “遠少,你說的我越來越迷糊瞭,這個殺手不是張烈派去的嗎?怎麼又和他是敵對關系瞭?”

  “哈哈哈~你們都沒看清事實的真相,你們所有的人為什麼會認為這個殺手是張烈的人?那是因為,老吳利用瞭這個殺手做出的一個局,這個局就是他開打張烈的一個借口,有瞭這個借口,老吳就不用再顧忌總部的規矩,名正言順的對張烈開戰。

  而此時,那件東西的內容反而就變得無所謂瞭。因為不管它的內容是什麼,老吳都已經找到瞭開戰的理由,他的理由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口咬定,你張烈派瞭個殺手到我的地盤上搶人。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也就是老吳沒有公佈那件東西內容的原因。”

  “遠少,我還是不太明白,老吳既然已經有打張烈的借口瞭,那他為什麼要封鎖那件東西的內容?”

  “哈哈哈~這就是老吳厲害的地方瞭,因為問題的關鍵就出在這個殺手身上。

  我先來問你,你認為一個殺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會帶上和他雇主有聯系的證據嗎?你也覺得不會吧,可是現在呢?他偏偏就帶瞭,而且還掉在瞭現場,還被老吳的人撿到。

  前面你也說過,這個殺手1 人單挑11人,遊刃有餘,佈置謹慎,這時候你再仔細回想,這麼個人物,他竟然會掉東西,這正常嗎?我告訴你,這非常的不正常,造成這樣的原因隻有一種可能,老吳肯定也想到瞭,那就是栽贓陷害,這個殺手是有意而為之,故意裁贓張烈。這也是為什麼老吳不敢把那件東西的內容開放出來的重要原因,因為,如果公佈瞭,那所有人都會想到,這是一起栽贓事件。這樣的結果就是,老吳再也沒有瞭對張烈開戰的理由,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所以,老吳才會把那件東西的內容封鎖起來。因為,隻有這樣,才會給所有的人一種假象,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張烈指派殺手這種假象上。”

  啪啪啪~聽完張成遠的分析後,平叔激動的向他鼓掌,張成遠也自豪的享受這種贊揚。

  他一手夾著煙,平視前方,看穿一切的眼神……

  “你真是這麼做的?”耳邊傳來瞭死黨的問話。

  我看瞭他一眼,平靜的說道:“這傢夥確實可以,分析得頭頭是道,但太過自以為是瞭。不錯,他確實猜中瞭我當初的動機。但不要忘瞭,他能想到的,別人就想不到?老吳僅憑一個制造出來的假象就真的敢開打?真如張成遠說的那般簡單的話,老吳也不可能成就一方梟雄瞭。唉~年輕人……重點還是那掉落的內容啊……”

  “你覺得這件事會發展成什麼樣?對我們有沒有幫助?”

  死黨問的這句話才是重點,不管獵人怎麼亂,如果對我們的事沒有幫助,那都是無意義的事情。

  “幫助肯定是有,但具體能到什麼樣的程度就難說,目前唯一敢確定的一點,就是張烈估計要黃瞭,說不定從此以後,勢力大減,淪為獵人俱樂部的邊緣人物。”

  點上一支煙後我才慢慢說到。

  “這又是個什麼說法?你掉落的那個東西真這麼厲害?”

  “那要看是什麼人在用,怎麼用。我當初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其實就是在賭,賭老吳在獵人高層裡面的影響力,賭他辦事的能力。現在看來,顯然是賭對瞭。

  老吳果真引來瞭獵人的元老,也隻有這樣,我的那件東西才能發揮出它真正的價值。張成遠分析的不錯,但隻是表面,老吳確實利用我做瞭一個局,還對外散佈消息,把我描述成一個‘殺手’,然後以此為借口打瞭張烈一波,但這都隻是他的開胃菜,老吳自己也明白一點,像他們這種擁有一方勢力的人,光靠打架就想吞掉一方,結局就算贏瞭,那自己也必定損失慘重。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典故他也不是不知道。

  老吳同樣擔心其他虎視眈眈的人會借機向他動手,唯一穩妥的做法,就是借助更大的勢力來敲打對手,這個勢力當然就是獵人的元老會。

  他自己先作勢一波,弄出個不死不休的假象,引來那些元老的註意,等他們到來之後,才是老吳陰謀的最終目的,這時,我的那件東西就變成瞭他的殺招。

  哼哼,我現在已經能夠預見,張烈接下來的慘狀瞭。”

  “兄弟,說重點。”死黨對於我的分析不怎麼上心,老吳和張烈怎麼打,誰把誰打死,也許對他來講都不重要,其實,我知道他要說什麼。

  原因在於我,因為,坐瞭這麼久,我始終繃著一張臉,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這讓我怎麼解釋?難道直接和他講,自己的老婆又被操瞭?

  “說說看吧,是不是你老婆那邊又出瞭什麼事?”

  “嗯,就是那個叫水哥的人,原來他早就認識我老婆瞭,剛才離開,就是和我老婆約會去瞭。”

  死黨聽瞭後,無奈的搖搖頭,同樣的事情他也經歷過,能體會到我此時的感受。

  “我有種猜測,我老婆當初有可能就是在張成遠這條線進入俱樂部的,引路人估計就是她的閨蜜,小慧。”

  “有什麼證據嗎?”

  “猜的。”

  “為什麼不能是你姐姐帶進去的?有什麼說法嗎?”

  “有這可能性,但從時間和一些細節上分析,概率很小,我姐姐應該比曉丹早入俱樂部,當初,我也是經歷瞭姐姐的事才引人發現瞭妻子,那時,她們似乎各自有各自的圈子,而後才因為某種原因,走到瞭一起。”

  “你說的是恩叔那夥神秘的勢力吧。”

  “嗯,就是他,哦,對瞭,水哥也是恩叔的人,在張成遠這邊的可能是他臥底的身份。”

  “那照你這麼說的話,事情應該是往好的方向發展才對,你自己也講過,她們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脫離俱樂部。”

  “沒這麼簡單的,先不談這個恩叔會不會兌現承諾。就拿老吳和張烈的這次事件來分析,你覺得我妻子真能置身事外嗎?雖然目前她屬於張烈,可畢竟她也同樣屬於3 區的A 貨,張烈這次如果倒瞭,她就能解放瞭嗎,會不會又被別的勢力接手?到時候,我又要從新安排一輪計劃?”

  “兄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思想動搖瞭,沒有瞭當初的那種堅定,我從你身上看到瞭頹廢,看到瞭想放棄的念頭。”

  呵呵一聲慘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不用死黨提醒,我也能感覺到自己此時的狀態,這就是我為什麼不直接回傢的原因。

  真的害怕控制不住情緒,瞬間就爆發出來。那賤貨自己是爽瞭,我呢?獨自在風中凌亂。

  “唉~算瞭、算瞭,不談瞭,你不能再受刺激,今晚先到我那兒去吧,明天她問起,我替你擋著就是。”

  呼~長長吐出口惡氣,理智,告訴自己一定要理智,在沒有得到真正的答案之前,裝也有裝下去。

  “好吧!也隻能這樣瞭……”

  收拾心情,跟著死黨回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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