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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嬸子!嬸子!

第六章 嬸子!嬸子!

  從外婆傢回來以後,媽媽整天板著臉,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兒惹到她瞭。老爸晚上回傢,媽媽的臉色也不見陰轉晴。對於這種情形,我爸也是見怪不怪,他反正每晚看完新聞和兩集電視劇後就準時睡覺。我媽媽心情不太好,有時候會把怒火撒到我爸身上,我爸脾氣又不太好,兩個人總是會吵起來。我媽的意思是我放假一心隻知道玩,把心都玩野瞭,我爸這個做父親的不稱職。我爸很莫名其妙,畢竟我中考成績還是相當不錯,至少進入瞭縣裡前兩百名,為什麼我媽揪住我一點小錯就不放?

  後來,我叔叔聽說瞭這個情況,給我爸打瞭一個電話,讓我去他傢住段日子,順帶讓我幫堂弟補習功課,算是一舉兩得。當老爸問我去不去時,我立馬同意瞭,我連換洗衣服都懶得拿,立刻騎著自行車去叔叔傢。我叔叔是六九年人,比我爸小幾歲,我堂弟是獨生子,比我小四歲,那年他正準備升六年級。當時縣裡初中都差不多,小學升初中,一般都是就近入學。不過初中會分重點班和普通班,重點班的師資力量明顯要更強一些。堂弟數學成績不錯,不過語文一般,所以對於我的到來,我叔叔和嬸嬸都是頗為熱情。

  我叔叔傢自己起瞭一棟房子,房子為四層,一樓出租,二樓自己住,三樓住著爺爺奶奶,四樓主要是放置一些雜物。我叔叔是做生意的,在他們傢附近的一傢超市裡經營著一傢鋪面,生意還成。我嬸嬸是全職傢庭主婦,白天偶爾會去鋪子裡幫幫忙,不過更多的時間還是在花在傢務活上,早上起來做早餐、上午出去買菜,回來後再監督我堂弟做功課,中午吃過飯後在臥室裡小憩個把小時,醒來後要麼看看電視劇,要麼就陪我和堂弟打牌,日子倒是過得蠻滋潤。

  我嬸嬸從小生活在縣裡,結婚以後就安心做全職主婦,她對生意也不懂行,一門心思就花在照顧叔叔和堂弟身上。這點從我堂弟身高上就可以看出來,他雖然還不到十二歲,身高已經突破瞭一米五,我甚至都能看到他嘴唇邊上冒出幾根胡茬。

  因為從來沒幹過體力活的原因,我嬸嬸面相上看上去比較嫩,皮膚保養地也比較好。我曾經問過嬸嬸的身高和體重,她當然說也不清楚,還特意在超市的身高體重測量儀上量過,身高一米五七,體重一百一十二。和媽媽一樣,人到中年的嬸嬸也開始發福瞭,臀圍很寬,不過胸圍明顯比媽媽要小上一號。

  頭天晚上,叔叔回來比較早,我們開始都在看電視。愛幹凈的嬸嬸自然第一個去洗澡,叔叔是第二個,然後是堂弟,最後是我。當叔叔去洗澡的時候,我才猛地發覺我走的太匆忙,居然忘瞭帶內褲。嬸嬸一愣,於是從抽屜裡翻瞭翻,幫我找瞭一條男士內褲。我記得顏色好像是黑色的,三角形,褲衩有些小,如果我穿上去,估計男性特征就比較明顯。

  我當時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平常一直都是穿平角內褲,還沒開始穿三角內褲。於是我問嬸嬸,“嬸嬸,有沒有平角的?”

  嬸嬸一愣,笑瞭起來,“喲,這個頭沒比你堂弟高多少,還知道怕羞瞭?平角也有,不過都是你堂弟前幾年穿的,你穿估計有些小。沒事,你現在都快讀高中的人瞭,也不能總穿四角的褲衩啊!”

  當然,我嬸嬸說這番話時,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其他含義,她看我就像看我堂弟這樣,終究是把我當成晚輩,說話時也不是特別顧忌。

  當堂弟洗完時,我就去衛生間洗澡瞭,堂弟給我拿瞭他的毛巾和拖鞋,至於洗發水和沐浴露自然是共用的,沒大城市上那麼講究。和媽媽不同,嬸嬸每次是等四個人都洗完澡後,她才開始洗衣服。所以當我洗澡的時候,衛生間裡的洗衣機上就堆著幾件臟衣服。

  無論在什麼時候,當你在衣服堆裡看到一套女士內衣的時候,你總是會忍不住多留意一眼的。我就是如此,嬸嬸洗澡前是穿著一套黑紅色的內衣,文胸款式倒也不算特別性感,無非就是一個棉質的全罩杯文胸,上面再多瞭一朵紅色的花,使人們看起來不那麼單調。內褲同樣如此,一件黑色女式內褲,內褲上繡瞭同樣的花紋。

  其實之間我幫媽媽收內衣的時候,我從來就是收完衣服就丟床上,從來沒有想過多看一眼。不過那晚情形顯然有些不同,首先這是我能夠用手接觸到的第二個女人的內衣。小孔媽媽的內衣款式雖然新穎,但是我一直不敢下手去摸。因為生怕我在某套內衣上留下一個印記,都會被小孔媽媽察覺。而且比較器媽媽那種粉紅色的大褲衩,嬸嬸的內衣已經散發出一種濃濃的女人味。

  我猶豫瞭好久,還是不敢伸出手去摸嬸嬸的胸罩或者小褲衩。不過不能摸,聞聞總可以吧,我把鼻子湊到內衣旁邊,仿佛還能夠聞到嬸嬸的奶香味或者她胯下的騷味。褲衩並沒有翻過來,所以我也看不到嬸嬸的逼緊緊貼住的那小塊佈料。

  我不敢多聞,隻好匆匆洗個澡後,就回到瞭房間裡。

  洗完澡,我肯定不能直接穿著三角內褲,如果嬸嬸看到我胯下那一坨,估計也有些不雅。我想瞭一個法子,就是在外面穿瞭件短褲,再換上瞭堂弟的T恤。

  回到房間裡,時間還早,大概還不到九點。暑期黃金檔的電視劇其實都特別煩乏味,所以叔叔看瞭看,沒什麼興趣,於是提議四個人打升級。嬸嬸已經在臥室地面瓷磚上鋪瞭一個涼席,涼席上再鋪瞭一層棉被,這樣保證堂弟睡在地鋪上不會感冒。

  既然要打升級,四個人又懶得再搬一張桌子進來,於是就圍坐在地鋪上,坐定四個方向。那個時候打升級,我還不會,所以我和堂弟一組,叔叔和嬸嬸一組。

  第一圈主要是幫我熟悉規則,所以也沒有什麼懲罰措施。第二圈開始,輸的一方就必須要喝下兩杯泡好的金銀花茶。嬸嬸每年夏天都泡金銀花茶,降火解暑,不過堂弟很不喜歡這個茶的味道,總是喝不下去。

  第一圈輸瞭,重新分組,我和嬸嬸一組,堂弟和叔叔一組。這樣嬸嬸就坐我對面瞭,這時我才註意到嬸嬸穿著一件和我媽媽一樣的黃色斑點棉紡睡裙。我跟嬸嬸提瞭一句,嬸嬸說是和我媽媽逛超市時一起買的,當時還買瞭其他衣服。嬸嬸和我媽媽個子差不多高,趁著堂弟洗牌的功夫,我稍微比較起嬸嬸和媽媽,嬸嬸的臀圍很寬,如果看背影和我媽媽差不多。不過嬸嬸的頭發燙瞭一下,是黃色波浪卷,媽媽是黑色直發。嬸嬸兩腿側著放在一邊,嬸嬸的雙腿差不多露到膝蓋附近,我媽的皮膚雖然很白,不過很明顯,嬸嬸的皮膚明顯更加白皙一些。

  當嬸嬸低下身子摸撲克時,我也能從她的睡裙領口裡看到嬸嬸的胸部,嬸嬸的胸圍明顯比媽媽小上一號,因為當媽媽這樣低著身子時,我大概已經能看清楚媽媽的奶頭瞭,不過嬸嬸這麼夠著腰,我才能看到嬸嬸的一小半乳房。不過很明顯,嬸嬸睡覺的時候也不習慣穿胸罩,不過不知道她下身有沒有穿內褲。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窺探欲,想看清楚嬸嬸的裙下風光,說不定在看完小舅媽和媽媽以後,我又能清楚地看到第三個成熟女人的屄。

  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我肯定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很快就輸瞭第二圈。嬸嬸有些不樂意瞭,開始耍賴,畢竟她是想讓我堂弟多喝點茶,她可不想,於是埋怨我打牌心不在焉的,虧我還是高材生。我自知理虧,於是連忙幫她分擔瞭一杯茶。

  打完兩圈,時間也過瞭十點半,差不多該睡覺瞭。待我和堂弟睡下去,叔叔就關好燈。結果嬸嬸突然來瞭一股尿意,於是把床頭燈打開瞭,燈光有些暗,不過足夠指示她走到衛生間。我和堂弟睡在兩頭,當嬸嬸起身時,我的眼睛被突然亮瞭的燈光給刺激地睜開瞭,當嬸嬸從地鋪橫頭經過時。我恰好能夠看到嬸嬸的肥白的大腿,當她雙腿張開時,我卻有些愣住瞭,因為我沒看到內褲的顏色,這隻能說明兩點,要麼我嬸嬸沒穿內褲,要麼她穿著一件肉色的內褲,無論是那一種可能都讓我足夠興奮。這種興奮讓我的雞巴翹地老高,我也想小便瞭。

  當嬸嬸回到房間後,我立馬起身去衛生間,然後撒完尿後志得意滿地回到瞭房間裡準備睡覺。當房間再次陷入黑暗時,我叔叔告訴我,“小X,如果你覺得熱,可以把外褲脫下來睡覺,不過千萬別脫T恤,容易感冒。”我很聽話地脫掉瞭短褲,然後準備安心睡覺。

  叔叔和堂弟都是一個睡覺很沉的人,沒過一會兒,叔叔就開始打鼾,幸虧鼾聲不是很響,不然我真心睡不著。但是我低估瞭那三杯茶的威力,我半夜起身上瞭三次廁所,結果我每次起來時,輕開床頭燈,都差點把嬸嬸給驚醒瞭。嬸嬸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說不該讓我代她喝一杯,下次罰喝茶時杯子不能倒這麼滿。當我起身上廁所的時候,我自然沒有穿短褲,當我進出房間的時候,嬸嬸很自然就看到我穿著三角內褲時的樣子。睡下以後,我整理瞭一下我的褲衩,然後把我的小兄弟包裹地嚴嚴實實後,我才放心睡著瞭……

  到瞭第二天早上,當太陽快照進房間時,嬸嬸就拿著雞毛撣子來趕我和堂弟起床,“兩個大懶蟲,還不起來漱口刷牙,等會兒去吃早餐。”我先坐到臥室沙發上找到電視遙控器,然後換到CCAV臺,然後看早間新聞。嬸嬸就嘲笑我,“你這大學生也太刻苦瞭,衣服都沒穿好,就開始看新聞!”

  因為我打小成績好的原因,叔叔認定我能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所以嬸嬸有時候就喊我“大學生”。

  嘲笑完我,嬸嬸又把雞毛撣子拍在堂弟身上,然後催他起床。不過我堂弟賴床比較厲害,當嬸嬸剛離開房間,他又睡覺瞭。我連忙穿好衣服,然後去衛生間洗臉刷牙,然後坐到瞭客廳餐桌上。中州早餐都差不多,一杯豆漿,然後就是小籠包子,油條或者花卷。

  我剛坐下去沒多久,嬸嬸突然遞給我五十塊錢。我不解地看著嬸嬸,“小X,你身上這條褲衩是你叔叔的,盡管還沒有穿過,但是你穿著明顯大瞭一些。所以,我今天給你五十塊錢,你今天和堂弟一起去買兩條新內褲回來。記得買質量好一些的,不然穿不瞭多久就會爛。”我堂弟這時也起來準備刷牙,聽說去超市,很興奮,“媽,那多餘錢是不是歸我們瞭支配瞭?”

  嬸嬸有些無奈,“隻要你上午好好補習功課,多餘的錢就歸你們!”

  “耶,老媽萬歲!”

  堂弟很興奮,連忙跑到嬸嬸面前親瞭她一口。

  嬸嬸好氣又好笑,“連牙都刷,就跑過來亂吐口水,惡不惡心?”

  堂弟一愣,“X哥,你不是正好刷瞭牙嗎,代替我親我媽一下,哎,這年頭中年婦女真難哄啊!”

  我一聽,愣瞭,隨即知道這不過是堂弟因為有機會領到一筆小外快太過興奮所以口不擇言。

  不過當堂弟說讓我親嬸嬸一下時,我倒是看瞭看嬸嬸的紅潤的臉龐,倒是頗為心動。嬸嬸看著我的眼神,知道我的想法,瞪瞭我一眼,仿佛我這個念頭有多麼大逆不道似的。“算瞭,你們兩個上午老老實實做功課,我去超市裡買菜時順帶幫你堂弟買好,對瞭,你平常穿多少號的褲衩?”

  嬸嬸問話時很自然,就像是在問我十幾歲一樣。

  “XL.”我連忙回答,嬸嬸“哦”瞭一聲表示她曉得瞭。對於嬸嬸的“出爾反爾”,堂弟表現地很憤怒,他隻吃瞭兩個包子就說吃飽瞭。嬸嬸氣得要打她,我勸瞭勸嬸嬸,又拉著堂弟進瞭書房,才平息下這場風波。

  當嬸嬸在廚房洗碗時,她的氣還未消,我隻能拿出我平時哄媽媽的功夫來哄嬸嬸,一會兒就把她逗樂瞭。嬸嬸笑起來後很好看,臉頰裡有兩個小酒窩,倒也有幾分嫵媚的味道。“哎,我真羨慕大嫂,有你這麼一個成熟懂事的兒子,你堂弟他啊,不曉得什麼時候懂得做父母的辛苦!”

  我又勸慰瞭幾句,嬸嬸才寬下心來,嬸嬸今天穿著一件深黑色絲質連衣裙,上身領口到不低,不過我還是隱隱約約看到嬸嬸今天穿著一件深紅色的文胸。或許是因為我偷窺技術太拙劣的緣故,嬸嬸一下子就察覺瞭,她的臉色一下子冷瞭下來,“小X,你去幫你堂弟輔導功課吧,我去洗衣服。”可憐我當時對女人心思一點不懂,也沒聽出嬸嬸的拒人千裡的暗語。

  上午十點左右,嬸嬸從超市裡回來,她買瞭一些菜和兩條男士內褲。不知道為什麼,嬸嬸還是給我挑瞭兩件紅色三角形內褲,不過好在這兩條內褲比較大,這樣即使我下身隻穿著內褲,人們從後面也看不到我的屁股蛋。“你去衛生間把內褲給換瞭,我好洗瞭拿到樓上曬。”嬸嬸吩咐我道。

  我也不敢推脫,連忙跑到衛生間裡換好內褲,然後把那條穿過的內褲放在洗衣機上。當我從衛生間出來後,嬸嬸提拎著我的那條內褲走到衛生間門口,“小X,以後不要把要洗的衣服放在洗衣機上,要掛在繩子上。”嬸嬸叮囑瞭一句,她把那條內褲湊近她的鼻子,聞瞭一下,鼻子距離那條內褲隻有幾公分距離,“你看這條內褲味這麼臟,把其他衣服都熏到瞭。”盡管嬸嬸是在批評我,但是她的這個動作卻勾起瞭我的男性沖動,因為她剛才聞的那個位置,真是我昨天晚上雞巴一直頂著的那一小塊佈料。那個時候我雖然不知道口交,但是我還是能夠從嬸嬸這個不經意的動作裡聞到瞭一股淫靡的味道。

  吃過中飯,嬸嬸就去睡午覺瞭,我和堂弟沒什麼事做,跟奶奶打瞭一個招呼,就去網吧裡上網。我04年夏天就註冊瞭一個QQ號,不過當時對聊天沒什麼興趣。

  倒是大學裡通過QQ認識瞭不少少婦熟女,也上瞭不少女人。

  我們也不敢上很久,畢竟如果嬸嬸午睡醒瞭後沒發現我們在傢,她無疑是非常震怒的。我堂弟當時上網就是熱衷於玩CS,我當時倒是對網絡小說起瞭興趣。

  不過那個暑假剛剛接觸到網絡,網絡上色情網站也比較泛濫,我在那個暑假也漸漸接觸到亂倫小說。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對豐乳肥臀型的中年婦女情有獨鐘,以至於我到瞭大學時發展的炮友往往都是四十歲隻有的熟女,其中年齡最小地有三十七八歲,最大都有四十八歲。或許從那個時候,我開始意識到,我其實有著強烈的戀母情結。當然,我戀的並不一定是我的媽媽,而是那種風韻猶存,身材豐滿,氣質知性典雅的中年女人。這個“媽媽”隻存在於我的腦海中,並不會和我現實中的媽媽掛鉤。

  回到傢,嬸嬸還沒有睡醒,等她睡醒以後,我們當時沒事幹,下午繼續打牌。

  不過叔叔不在傢,所以拉瞭樓下一位阿姨湊瞭數。那個阿姨三十來歲,雖然年齡比嬸嬸小,不過因為皮膚曬成小麥色的緣故,所以看起來居然比嬸嬸還老一些。

  不過這個阿姨打扮倒是蠻時髦的,穿著黑色的百褶裙,裙擺很低,恰恰高過膝蓋五公分的位置。在那個年代,像這種打扮的女人,往往會被冠以“風騷”的罪名,認為她們耐不住寂寞,遲早會紅杏出墻,比如我的三嬸。

  這時我又記起來我小時候的一段記憶,這段記憶實在是太模糊瞭,所以剝落著殘存的記憶,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存在於我的腦海裡,還是存在於我的想象裡。

  那是我剛搬到縣城裡第一年,我放學回傢,發現傢裡一個人都沒有,哥哥在外面玩。我就去找爸爸媽媽,最後我在三叔傢裡找到他們。三叔是一個獨立的院子,院子裡有一棟房子,房子有兩層半,傢裡就住著三叔,三嬸和他們的一兒一女。

  當時還是一個傍晚的時候,傢傢戶戶要麼吃飯,要麼開始做飯,當天鄰裡直接也不會再串門,除非有什麼急事。那天我來到三叔傢,一樓的燈是黑的,我以為三叔傢來瞭小偷,不敢說話,但是我又不敢跑,所以小心翼翼貼著墻壁來到瞭二樓。

  來到二樓大廳,客廳的燈還是關著的,隻有臥室裡有一絲燈光透過大廳來。

  這時我已經聽到瞭三嬸的笑聲,她的笑聲很嗔,有種打情罵俏的味道。我知道我不該推開房門,當我走進臥室時,我愣住瞭,因為爸爸媽媽、三叔三嬸和我大伯都在。他們五個人坐在一個沙發上,電視裡還在放VCD光碟。光碟的內容我已經不記得瞭,不過模模糊糊地知道,那是一部三級片,因為有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沒穿衣服在電視裡打架。

  片子具體的內容我當然不記得瞭,不過我清楚記得他們的座次,我大伯坐在左右邊,旁邊是媽媽,媽媽挨著最中間的爸爸,爸爸旁邊是我三嬸,三嬸旁邊是我三叔。當我進去時,他們都非常驚訝,媽媽也有些難堪,她怪爸爸,“虧你出的好主意,兒子放學瞭都不知道,乖兒子,媽媽這就跟你回傢哦!”

  三叔有些不以為然,“哎,小X還小瞭,這麼小記得什麼,轉眼就忘瞭。”既然我來瞭,爸爸和媽媽自然也就告辭,我大伯倒是有些戀戀不舍的味道,和我們一起下樓。不過他們道別的方式很特別,比如我三嬸親昵的拍瞭拍我爸爸的臀部,讓他有時間過來玩。我大伯也是溫柔地拍瞭拍我媽媽的屁股,我媽媽當時很生氣,“我兒子還在這兒,別教壞小孩子瞭!”

  然後帶著我先行離開瞭,從那以後,我媽媽就刻意和大伯三叔他們傢保持距離。每次有什麼事,要麼喊我爸爸過去,要麼喊我過去,不過我爸爸倒是極為熱衷去三嬸傢。到瞭我成年後回憶起這段歷史,我才漸漸明白,當時他們三男兩女一起看黃片是多麼不同尋常,假如我那天沒有趕過去的話,他們五個人或許就不僅僅是占點手足上的便宜,而是一起在床上顛鸞倒鳳。

  那麼我媽媽的屄自然要迎進我三叔或者大伯的黑雞巴,我三叔的雞巴估計很小,肯定不會讓我媽媽滿意,說不定我媽媽還會幫我大伯舔雞巴。當我想起媽媽嘴裡吃著一根雞巴,手裡握著一根雞巴,屄裡再夾著一根雞巴,我三嬸說不定還在後面舔著我媽媽的屁眼時,我的雞巴就硬的不行瞭……當然,我媽媽究竟有沒有被我大伯或者三叔日呢,這個迷題大概會就這麼永遠沉下去吧?

  既然是打牌,自然還是隨意分組,我自然不肯跟堂弟一組,因為我們兩水平都比較菜,所以弱弱聯合肯定避免不瞭灌茶的命運。而那個阿姨就在那個時候開口,“這樣吧,我和小X一組,你們母子倆一邊,這樣年齡總和差不多,就比較公平瞭。”其實我也不記得那個阿姨究竟是什麼職業瞭,我隻知道她平常周一到周五上班,周六周日就休息。據說她上班的地方還挺遠,每天要騎著電動車上班。

  我知道後就很納悶,她每天穿著這麼短的裙子,如果電動車速度過快,或者起風瞭,她的裙子肯定一下子就飛起來瞭,她的內褲就註定得暴露給眾人看見,她就不怕走光嗎?

  正式開始打牌,自然就容不得那麼多胡思亂想,我和那個阿姨配合還蠻默契,第一圈一直領先。我們當時是在一樓打牌,四個人圍著一張小方桌,然後每人坐一個小靠椅。雖然時不時有人過來串門,不過都是很快就有人過來,聊瞭幾句,就離開瞭。

  當時我不記得是打到幾的時候,我等著對面阿姨出牌,因為比較著急的原因,我身體往前坐瞭坐,結果我的腿和阿姨的腿碰到瞭一起。當時那個阿姨穿著肉色的尼龍絲襪,當我的小腿和阿姨的小腿交搓時,我突然有瞭一種莫名其妙的愉悅感。這種愉悅感很熟悉,讓我仿佛又回到瞭和小孔媽媽面對面吃飯時那次難忘的經歷。

  我沒敢繼續做什麼動作,不過也不打算把腿後縮,而是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在桌子底下晃動雙腿,小腳側面不時去撞擊阿姨的小腿。嬸嬸有些好笑,“還沒贏呢,就這麼得意洋洋的。”阿姨顯然也知道我的動作,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她同樣沒有把雙腿縮回去。或許是她的這個工作給瞭我莫大的暗示,我突然用雙腿夾住瞭阿姨的一隻腿,阿姨一愣,差點出錯瞭一張牌。她剛開始或許因為我隻是一個剛進入青春期,想接觸女人,卻又不知道如何發泄性苦悶的可憐大男孩。

  但是我的大膽顯然出乎她的意料,她雖然不介意我占她身上一點小便宜,卻絕不希望事態發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她有些緊張,不過卻也有些享受著這種感覺。因為在外租房的時候,熱天的時候,她的兒子同樣是睡在她們夫妻的房間裡。再加上她老公平常是一個木工的原因,經常幹活到很晚回來,她自己都不記得,她們夫妻之間有多久沒有做過愛瞭。她雖然沒有想過找情人,但是看到電視上男女親熱的鏡頭時,她還是不免有瞭反映,她甚至會在兒子不在傢的時候,偷偷用手指安慰自己。不過她自慰的時候非常壓抑,不敢發太大的聲音,因為她傢畢竟是租在一樓,如果太過放浪形骸,就會被鄰裡街坊當成一個淫娃蕩婦,對於60年代末70年代初出生的女人們而言,她們從來都不敢光明正大要求得到性的愉悅。

  阿姨不動聲色,也沒有把腿抽出來,而是把另外一隻腿輕輕抬離地面,然後輕輕放到瞭我的一隻腳背上。阿姨的這個回應讓我的心率一下子加快瞭,我突然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因為在我接觸過的女人中,往往是我比較主動,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眼前這位一樣,居然會反過來勾引我。她的腳很小,當她的玉足在我的腳背上摩擦時,我簡直就快沸騰瞭。我確信,如果隻有我和這位阿姨獨處時,我肯定毫不猶豫把她的衣服給撕碎,然後扒掉她的內衣,然後從後面抱住她,像操一隻母狗一樣狠狠地操著她,嘴裡還不停罵著“騷屄”。

  我想再進一步,我裝作蚊子咬瞭我的腳,把手放到桌子底下抓,然後伸出手去,試圖去摸一摸對面這位阿姨的絲襪美腿。不過她顯然隻是想捉弄我一番,並不像和我發生點實質性的關系,而且在阿姨眼裡,我還是一個十五歲的毛頭孩子,如果她再用對付成年男人的做法來對待,我勃起的次數太頻繁的話,到瞭成年後就會陷入早泄、陽痿的尷尬境地。

  阿姨很巧妙地把腿收瞭回去,而我懵然不覺,當我的左手接觸到桌子底下的一條光溜溜的大腿,並且毫不猶豫摸瞭一把時,嬸嬸突然站起來瞭,我和堂弟以及那位阿姨都嚇一跳。

  “那個,我記得我剛才把電飯煲插著瞭,忘記把米放進去瞭,這空電飯煲煮飯很危險,我得去把插頭拔下來。”嬸嬸很快就找瞭一個理由,匆匆上樓去瞭。

  我站瞭起來,看著阿姨的大腿,當我看到阿姨兩隻腿上都套著絲襪時,我突然發出一陣哀號,“我操!這次摸錯人瞭!”

  阿姨似乎看懂瞭我的心思,臉上似笑非笑,仿佛在嘲笑我,“看你這頭小色狼還敢這麼色膽包天!”

  畢竟在阿姨看來,如果我摸瞭嬸嬸的腿,那麼我肯定會陷入極大的恐懼中,這種恐懼和自責將會讓我在談戀愛前對任何一個女人規規矩矩,守禮相待。

  過瞭一會兒,嬸嬸又下來繼續打牌。不過她隨即說這圈不算,因為不能確保我們沒看牌。不過這次,嬸嬸說要重新分組,嬸嬸這次坐到瞭我對面。或許是因為我剛才的無意間舉動,讓嬸嬸對我起瞭防備之心。

  我當時也挺害怕的,所以嬸嬸說東我不敢往西。嬸嬸坐小靠椅有點不舒服,她搬來瞭爺爺平常坐地躺椅,摸完牌後可以斜靠在躺椅上搖晃,別提多愜意瞭。

  既然重新開始一圈,阿姨自然就坐到瞭我左手側,我感覺阿姨不經意間把她的裙子又往腿上捋高瞭一點,已經露出瞭整個小腿和大半個大腿。嬸嬸怕我騷擾,一抓完牌就往後靠,沒有註意這邊,堂弟專心在打牌,也沒工夫看她。結果我看著她那白滑細軟的大腿還有那一層薄薄的貼身絲襪,空氣裡突然多瞭一股情欲的味道。她仿佛戲謔著看著我,“你看啊,你看啊,老娘我就是讓你看的著吃不著!”

  當嬸嬸坐在躺椅上時,她的雙腿是微微分開瞭,當她躺椅往後仰時,我卻突然大飽眼福。我以為嬸嬸今天會穿著和文胸配套的內褲,誰知她今天居然穿著一件白色的半透明底褲,底褲佈料旁邊有一些半圓形的花邊,有點像婚紗頭飾上花紋。

  底褲顯然勒地極緊,我甚至能夠看清楚嬸嬸底褲上那一片黑色的陰影。不過讓我驚訝的是我居然沒有看過嬸嬸的從內褲邊緣透氣的一根陰毛。像這種情況,嬸嬸要麼是白虎,要麼是自己把陰毛給剃幹凈瞭。這時我想起叔叔每次隻習慣用手動刮胡刀,而非電動的,莫非就是這個原因?當我想起叔叔趴在嬸嬸的胯下,然後用吉列刮胡刀來修剪嬸嬸的陰毛時,我沒看到都能想象這個場景是多麼的淫蕩。

  嬸嬸這麼靠瞭一會兒,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有可能走光,當她看著我時,發現我又在很開心陪著堂弟聊天,她才放下心來。不過她還是下意識夾著腿把剩下這圈牌打完。阿姨一會兒看著我,一會兒看著嬸嬸,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笑意,仿佛捉到一對偷情男女一樣開心。對於她而言,同樣是一個女人,她其實極為嫉妒嬸嬸,為什麼她要每天風吹雨淋日曬去上班,而我嬸嬸卻在傢做全職太太;為什麼她三十出頭,臉上和胳膊上已經是皮膚粗糙,膚色變黑,而我嬸嬸卻肌膚白嫩,臉上都沒什麼皺紋;為什麼她和老公在縣城裡沒有一套住房,隻能寄人籬下,而她卻一直是個城裡女人,像個民國闊太太一樣收房租?如果有一個女人對我和嬸嬸之間發生男女之情樂觀其成的話,肯定少不瞭她一個。

  打完牌,嬸嬸和堂弟先一步上樓瞭,我剛準備上去時,阿姨就喊我搬桌子,搬椅子。當我們把桌椅搬到房裡時,“小X,我剛才看到你偷看你嬸子裙底瞭”,阿姨突然的一句話嚇我一大跳,讓我差點把椅子扔到地上。

  “怕什麼!”

  阿姨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子,“這年頭偷看女人下面的男人多瞭去瞭,又不在乎多你一個,她雖然是你嬸子,不過和你卻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而且農村裡,侄子和嬸子偷情,公公和兒媳婦兒扒灰,丈母娘跑到女婿床上,小姨子和姐夫睡在瞭一起,十裡八村的,總少不瞭幾個。所以,你這點事,擱在文革算流氓罪,擱在現在屁事都算不上!”

  阿姨故意用一種不屑的語氣來減輕我內心的恐懼。對於我來說,我和媽媽再怎麼親昵、媽媽就算再生氣也不會真的懲罰我,因為我是她兒子,她的血脈骨肉,母子天性註定瞭媽媽不可能做傷害我的事情。但是,如果我對其他一個成年女人懷有不軌的心思,而這件事又被一個第三者知道,都有可能讓我身敗名裂。聽著阿姨的話,我並不是輕松,而是更大的恐懼,因為我不明白她的心思,也沒功夫去猜測扒灰是什麼意思。

  “怎麼,被我嚇破膽瞭”,阿姨“咯咯”笑瞭起來,她很自然把手伸到瞭我的短褲下,熟練地拉開我的拉鏈,然後把手伸瞭進去。我當時還是一片茫然,沒反應過來,隻見她的右手輕輕撥開我的內褲,然後用手指箍住我的雞巴,然後右手幫我套弄瞭幾下。不得不說,她的動作很有效,我很快就起瞭反應,雞巴一下子就翹瞭起來,差點掙脫短褲拉鏈,露在瞭外面。她把我的雞巴掏出短褲,然後看瞭一眼,“不愧是童子雞,好嫩的小雞雞啊。”她把我的包皮翻瞭過來,我甚至夠感覺到雞巴有些疼,她仿佛看到瞭一個心愛的玩具,倒是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雖然還很小,不過長度倒是足夠瞭”,阿姨低聲說瞭一句,她用手輕輕捋動的雞巴,我的雞巴一跳一跳的,這讓我想起媽媽在外婆傢幫我換內褲的場景,不同的兩雙女人手,卻是同樣的快感。

  “小傢夥,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叔叔去年以來就得瞭前列腺炎,在床上有些有心無力。隻要你快快長大,你總有一天能夠操到你嬸子的屄!”

  很顯然,作為樓上樓下的鄰居,嬸嬸和這個阿姨之間顯然無話不談,哪怕是一些閨房私密話也拿出來分享。嬸嬸顯然有些煩惱,畢竟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叔叔的前列腺卻出瞭問題,這讓她晚上就備受煎熬。為瞭分散她的註意力,她每天晚上都會去叔叔傢附近的一個超市前面的廣場跳舞,當然不是那種男女交誼舞,而是很普通的廣場舞,隻有這樣,她累地一頭大汗,回去洗澡後,才不會想操屄這件事。

  捋動瞭幾下,當我快來感覺的時候,阿姨卻又捏瞭捏我的卵蛋,我昂立的雞巴一下子就軟瞭一些,“想發泄,別找我,樓上還有一個大屁股肥奶子的女人在等著你日她呢!”

  說完這些話,她幫我把拉鏈拉上,然後準備趕我走人。

  我卻有些害怕,這個阿姨明顯是想為我打開一個潘多拉之門,當我按照她的計劃走下去,隻有一步步走向墮落。不過我的性子從來就不是那種甘於被人束縛的,我當時把她推到在床上,她開始掙脫,以為我要在她房裡強奸她。她有些害怕,卻又不敢喊,因為如果一喊,大傢都會知道瞭,她那個木工老公估計也不會要她瞭,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沒有什麼比戴一頂綠帽子更被人羞辱瞭!

  我學著電視上的情節,嘴巴往她嘴巴上親過去,雙手在她奶子上亂揉,雖然隔著連衣裙,都能感覺到她奶子的彈性,她的奶子雖然也有些下垂,不過並不明顯,三十出頭的女人和四十出頭的女人的身體還是有著明顯的區別。

  她用雙手拼命推開我在她胸前活動的手,我也沒有掙紮,順勢來到她的胯下,伸進裙子後,隔著內褲對著她胯下那一片黑影發動猛烈的進攻,我用手指頂,我用手關節揉,我的手指都快伸進她的內褲,距離她的那一片凹起隻有一兩厘米。

  她的雙手終於解脫開,用力把我推開,一腳踹到我身上,“滾!”

  我連忙準備跑,“小X,你記住,今天的事你不準跟任何人說!如果我聽到瞭一句兩句對我不利的傳聞,那麼我就對別人宣揚你偷看你嬸子身子!”

  我當時不敢說些什麼,腦子一清醒,人卻很後悔,我是怎麼一下子被豬油蒙瞭心,才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我訕訕然看著阿姨,卻不知道說些什麼,阿姨卻哭瞭,我也不好安慰她,默默回到瞭二樓,腰腹間還有些疼,卻也顧不得什麼瞭。

  那天晚上叔叔回地很晚,嬸嬸第一個去洗澡,當嬸嬸問我和堂弟誰先洗時,堂弟首先推舉瞭我。我見躲不開,隻好走進衛生間。當我脫光衣服時,我恰好也註意到瞭嬸嬸脫下來的衣服,紅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小內褲放在裙子底下壓著,仿佛怕我看見,有些影響不好。

  我回想起剛才在樓下的遭遇,以及阿姨捋動我雞巴的溫柔細致,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欲望,我想聞一下,聞一下女人屄裡味道,是不是那麼騷。

  我把嬸嬸的內褲抽出來,然後放在我的鼻子上,我一手抓住嬸嬸的內褲,右手環住我的雞巴。嬸嬸的內褲中間有著淺淺的一處濕痕和一股淡淡的味道,比女人的尿味要淺一些,比香味要濃鬱一些,我猶豫瞭一下,試著舔瞭舔那一片濕痕,然後雞巴怒射,把精液灑到瞭浴室裡地面上,我終於學會瞭怎麼手淫。發泄完後,我又是一陣陣空虛,我憑著記憶匆匆忙忙把嬸嬸的內褲塞到瞭她的裙子下,如果嬸嬸特別細心的話,她估計還是會察覺的。如果嬸嬸察覺瞭,她是選擇默不作聲,還是告訴叔叔,或者說直接對我坦白,這一切的一切隻能有待下回揭曉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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