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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度月如日

第十四章 度月如日

  雖然我已經知道嬸嬸是一個外表矜持,內心悶騷的婦人,不過我還是不知道如何下手。我總不能去找叔叔攤牌,叔,反正你現在雞巴也不行瞭,不如我晚上替你媳婦兒止止癢,免得她這個騷屄在外面偷人。

  到瞭高三下學期,班級上的學習氣氛更加緊張瞭。黑板上上「距離高考XX天」的數字不斷在減小,下課後班級外的過道上基本上看不到聊天的人。六門功課的任課老師現在也很少批評學生,即使說教也是和言細語。在4 月份,我們縣一中發生瞭一起悲劇,某男生在被班主任體罰後還手,結果打瞭班主任後,長期積累的壓抑情緒一朝爆發,選擇瞭跳樓輕生。該事件發生後,一中校長調到教育局擔任正科級調研員,該名班主任調到某鄉鎮中學任教,一中還有一些相關責任人得到處理。

  這起悲劇留給我們的心理創傷雖然漸漸平復,不過我卻突然感覺到自己一下子成熟瞭很多。不知不覺,時間就到瞭6 月份,高考前夕,我把我的英語老師曹老師約到操場,然後談心,當時聊天的內容已經忘得七七八八瞭,不過聊瞭蠻長時間。比如剖析我對她那種不可思議的迷戀,當然,我清楚地意識到,當原先一中的校長調到閑職後,曹老師在一中必然會被邊緣化,省級優秀老師再也沒她的份兒,她也不會頻頻曝光在省市級報紙上,除非她心甘情願成為另外一個實權人物的金絲雀。

  當我和曹老師聊起這些內容時,她明顯有些吃驚,她開始意識到,我和其他的男學生不同,我的心理遠比我的實際年齡要成熟。

  不過看得出來,曹老師她已經從上一段不倫的情感中走瞭出來。她也向我坦誠,或許是因為從小喪父的原因,她對中年成熟男人有一種莫名的依賴和信任感,我意識到曹老師或許有一定程度上的戀父情結。

  當曹老師和我談心時,她的笑容無比的燦爛。我和曹老師約定好,當我考上省內文科最好的大學後,她就會來省城看我,不是以老師的身份出現,而是作為我的朋友和姐姐。當我離開操場時,曹老師還不忘嘲諷我當年寫給她的那封英文情書某些單詞寫錯瞭,還有幾處語法錯誤。

  高考前夜,我爸在縣委招待所為我訂瞭一間房,我媽媽全程陪考。第一天上午考語文,下午考數學,第二天是文綜和英語。

  縣委招待所裡其實已經住瞭不少陪考的傢長和考生,畢竟這個縣委指定招待賓館距離考場比較近,我媽開始一直希望我爸來陪考,不過我爸那兩天恰好要去外省進貨,所以最終還是媽媽住到瞭賓館裡。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和媽媽又住到瞭同一個房間裡,我卻已經沒有什麼邪念,每天晚上隻是和媽媽聊聊天,談談心,然後每晚到瞭十點半鐘,媽媽就會催促我睡覺。

  不得不說,在經歷上次偷奸風波後,我和媽媽的關系確實降到瞭冰點。不過出於母子連心的天性,媽媽還是逐漸緩和瞭和我的關系。其實最大的突破在於我和媽媽之間似乎已經不需要保留各自的秘密,我們之間會無話不談。不得不說,媽媽還是非常樂意和我聊天,無論聊什麼,她都很開心。

  我會講述我在學校裡的趣事,比如我暗戀曹老師,給曹老師寫情書,媽媽也會講述她成為大姑娘時的回憶。比如媽媽會告訴我,在她和我爸相親前,我的外公並不中意我爸,雖然我爸有學問,也有力氣,也肯做事,不過個子不高,這讓軍人出身的外公有點相不中我爸。

  不過我爸從來就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當時他還沒有和媽定親,就把我媽拉到鄉間道路旁的野菜地裡和我媽打瞭一回野戰,既然生米做成熟飯,這門親事不成也得成瞭。

  英語考完,當我走出考場時,我第一時間內看到瞭考場外苦苦守候的母親。

  她問我考地怎麼樣?畢竟,在我考語文、數學和文綜時,媽媽雖然一直想問我的成績,不過一直壓抑著不敢問。我故意板著臉,媽媽嚇到瞭,臉色有些蒼白,一直在路上責備自己,然後還不忘安慰我,大不瞭復讀一年。

  當我們走進招待所的房間後,我關上門,終於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情緒,「媽!我考得很好,非常好!我基本上能預估出自己的成績,至少考上XX大學不成問題!」

  媽媽先是一愣,然後知道我開始是在耍她後,不由有些惱羞成怒,她掄起拳頭拼命的捶打著我的肩膀。我緊緊摟著媽媽,媽媽聲音都有些哽咽瞭,「兒子,你一直是媽媽最大的期望和驕傲,我真的不敢想象,假如你這次高考失敗後,媽媽該怎麼樣度過這段艱難的時期。」

  我輕輕拍打著媽媽的後背,緊緊貼住媽媽的胸前,我也莫名其妙地哭瞭起來,「媽,我理解,我理解,我曾經猶豫過,也後悔過,我一度很迷茫,而且很彷徨,你的忐忑不安我能懂,你的傷心絕望我也能理解,媽,至少我今天可以很自豪跟你說一句,媽,兒子雖然還會犯錯,不過我漸漸學會長大,因為我擁有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媽媽。」

  我雙手噴著媽媽的臉,先是親吻媽媽的額頭,再是媽媽的眼皮兒,我再輕輕舔著媽媽的眼角,為媽媽拭去她眼眶裡盈著的淚水。我的嘴唇在媽媽的臉頰上亂點,用力地回吻著媽媽,似乎怎麼都親不夠。

  當我的嘴唇再次親吻到媽媽的嘴唇時,媽媽的身體又有些僵硬瞭,媽媽有些猶豫,也有些掙紮,她試圖去躲避我的嘴唇。

  我卻非常霸道,雙手固定住媽媽的頭部後,然後對準媽媽的嘴唇,毫不猶豫地親瞭下來。我的雙唇緊緊咬著媽媽的下瓣嘴唇,親著,吸著,仿佛嘗到瞭世界上最甜蜜的汁液。

  我試圖把我的舌頭伸進媽媽的口腔裡,媽媽的牙齒緊緊閉合著,將我的舌頭拒之門外。我卻有些不甘心,雙手下滑,開始摟著媽媽的後背,雖然我比媽媽高出小半頭,不過當我穿著平底鞋,媽媽穿著高跟鞋時,我們的身高相差並不是很大。我們的下體緊緊貼在一起,我們就像一個連體嬰兒。我的雙手伸進媽媽的淺紅色棉質短袖裡,用力地撫摸著媽媽的背部。

  媽媽的雙手卻有點不知道往那裡放,我的腋下緊緊夾著媽媽的雙手,我們就像在跳著交誼舞,一步步退著,退著,直到我突然撞到瞭床頭。

  我冷不丁一下子坐到瞭床上,媽媽也恰巧騎坐在我大腿上,她的藍色短牛仔褲已經往下豁,紅色的內褲暴露在外面,媽媽小半個屁股已經露在外面。我的雙手伸進媽媽的褲腰裡,然後去捏媽媽的屁股,等我的手掌在媽媽的內褲裡深入時,媽媽的身體也越來越熱,等到我右手中指找到媽媽的屁眼時,我的手指在媽媽的屁眼外滑動,媽媽這下有些緊張瞭,想說些什麼,她的牙關終於打開瞭。

  我自然是趁虛而入,舌頭一下子就伸到瞭媽媽的口腔裡,媽媽又舍不得咬我的嘴唇,隻能任憑我的舌頭在她的蜜唇裡肆虐。

  媽媽的雙手按住我的大腿,試圖支撐住自己的重心,右手還不忘去掐我大腿外的嫩肉,試圖讓我放棄對她的騷擾。

  我卻不肯輕易放手,我的舌頭用力追逐媽媽的舌頭,當我們的舌尖碰到一起時,我突然有一種觸電搬的酥麻感。

  我的牙齒輕輕咬著媽媽的嘴唇,媽媽的嘴唇也由於慣性開始吸允著我的舌頭,我的舌頭靈巧地滑過媽媽的嘴唇內側,舌頭,牙齦處,當我的舌頭融合著唾液後緊緊推著媽媽的小舌頭,媽媽的香舌慢慢卷起往後退,一個就像身長體壯的彪形大漢,一個就像柔弱無力的柔弱少女。我的舌頭輕輕舔著媽媽的舌部下方,由裡及外,就像是在打保齡球。

  不知不覺媽媽已經摟住瞭我的背部,她的五指微微張開,眼皮兒已經閉上瞭,生活就像一場強奸,既然無力掙紮,不如好好享受。

  我的左手繼續撫摸著媽媽略顯肥大的屁股,右手伸到媽媽後背,開始去找媽媽文胸扣,我的右手輕輕一捻,熟能生巧的我輕松將媽媽的文胸解下來。媽媽今天依舊穿著一件白色的文胸,沒有花紋,沒有樣式,也不性感,唯一引人註目就是文胸的尺寸不小,我還清楚記得媽媽文胸的尺碼,80C.這個甜蜜又漫長的吻終於結束瞭,我心急火燎地把媽媽的短袖推到腋下,媽媽那肥大白軟的奶子又再次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試圖脫下媽媽的短袖,媽媽雙手牢牢並在腰間,始終不能光著上身。我準備轉移目標,找到媽媽牛仔褲的拉鏈,把扣子一挑,然後猛地一拉拉鏈,媽媽的紅色內褲就完全露瞭出來。我把媽媽紅色內褲和牛仔褲往下拉,媽媽那肚子上的少許贅肉以及胯下的陰毛都露瞭出來,隻要我再往下扒兩寸,媽媽的屄就再次露瞭出來。

  媽媽準備把褲子往上提,我按住媽媽的手不準她往上拉,我們僵在那裡,我按住媽媽的半邊屁股和手,媽媽提著內褲,媽媽白花花的胯下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雞巴一下子就硬瞭起來,試圖刺穿我身上的短褲,牢牢頂在媽媽的屄口上。

  媽媽重重嘆瞭口氣,她反而站瞭起來,然後緩緩地把她的內褲褪到瞭膝蓋處,媽媽的騷屄如此近距離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媽媽的屄已經有些濕潤,外陰唇紅得發亮。

  媽媽主動瞭,我反而不知所措瞭,我愣愣地看著媽媽,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個意思。

  「老幺,我瞭解你,如果你今天不把雞巴捅進媽媽屄裡,你估計也不會甘心。

  反正現在兒子大瞭,長得比媽媽高瞭,也比媽媽有力氣瞭,如果你要強迫媽媽,媽媽也反抗不瞭。「媽媽這招以退為進讓我又萎瞭。

  我看著媽媽屄裡神秘溝壑,媽媽的大陰唇既肥且厚,媽媽的小陰唇顏色要更淺一些,緊緊並攏在一起,就像少女緊緊並攏的雙腿。雖然媽媽的陰戶如此誘人,我卻不敢真的強奸瞭媽媽。即使我知道媽媽事後一定會原諒我,但是我卻不願意為瞭圖一時的爽快而使我們母子倆漸漸靠攏的心再次遠離。

  我往床後退著,雙手撐在床上,媽媽卻步步緊逼,她雙腿跪在床單上,直到媽媽的屄距離我的鼻尖不到十公分。媽媽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她沖著我輕聲喊著:「你肏啊,你不就是想肏你媽媽屄嗎?媽媽今天屄屄送給你肏,你倒是肏啊,媽媽一次讓你肏個夠本,你為什麼不肏?對瞭,我想起來,你的雞巴萎瞭,硬不起來瞭!」

  看著媽媽歇底嘶裡的樣子,我不由有些害怕,不過當我聽到媽媽最後一句話時,我終於忍不住瞭,任何一個男人都接受不瞭女人如此的羞辱,哪怕是我最愛的媽媽。我把媽媽撲到在床上,臉龐正對著媽媽的下身。

  我分開媽媽的雙腿,先從媽媽的大腿根部開始親,媽媽的騷屄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我的雞巴雖然還沒有插進去,不過媽媽的體質是如此的敏感,下體已經變得泥濘。

  我的舌頭輕輕掃著媽媽的大腿,從媽媽的私處外側由下自上輕輕舔到媽媽的小腹左側,我舔得很耐心,一遍又一遍。媽媽覺得很癢,她還在那裡不忘諷刺我,「雞巴不行,光會舔有個雞巴用,啊……哦,舔你媽個屄啊,有能耐現在就給插進來!」

  我在舌頭在媽媽身上遊走,我親吻著媽媽的小腹,再親吻媽媽的大腿根部,然後逐漸深入到媽媽的陰毛,當我隔著厚厚的陰毛去親吻媽媽的大陰唇時,我能夠感受到媽媽屄裡散發出濃濃的熱氣和一股春情勃發的情欲。

  我的舌頭在媽媽的陰道口上一滑而過,媽媽就像觸電一樣,身體徹底僵住瞭,不知不覺,我的短褲和我的內褲已經被蹭到瞭大腿上,我的舌頭漸漸向上,用力親吻著媽媽的小腹,腹部,有點肉肉的肚皮,逐漸向上,直到我叼住媽媽的右邊奶子。媽媽的身體拼命地往後仰著,我的一隻手抓住媽媽的左邊奶子,一隻手伸到瞭媽媽的陰戶附近,我用手往媽媽的屄裡摸過去,媽媽那裡已經很濕瞭,媽媽的身體有反應瞭。

  我很高興,身體往上攀援,準備去親吻媽媽的嘴唇,媽媽在拼命的躲閃著,她似乎並不願意去品嘗自己的下體裡騷水味。

  我見媽媽不肯和我接吻,也不強求,用手握著膨脹到頂點的雞巴,紅色的龜頭完全露在外面,我把雞巴靠近媽媽的屄口,雞巴在媽媽的肉縫上摩擦,從上到下。媽媽的雙腿張開成M 型,雙手用力去抓床單,她緊緊閉合著雙眼,似乎不好意思看著沉淪在淫戲中的我們。

  就在我龜頭摩擦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時,我恍惚頂到瞭媽媽下體的一處凹陷處,我試圖往下頂去,媽媽的雙手松開,她不由自主地睜開瞭眼睛。當媽媽看到我的因為激動而通紅的臉龐時,她突然清醒過來瞭,她猛然地捶打著我的後背,用力去掐著我腰間的肉,試圖讓我清醒過來。

  我卻像失心瘋似的挺起身子,雞巴更粗瞭幾分,我集中全身力氣,準備直搗黃龍,準備把雞巴插進媽媽屄裡最深處。我的雞巴一寸一寸地往裡擠,媽媽漸漸沒瞭力氣,她的雙腿夾緊我的腰部,仿佛這樣就能停住我的動作。

  我的整個龜頭都沒入瞭媽媽的肥屄裡面,我能感覺到媽媽屄裡面越來越濕滑,「媽,你屄裡面都濕瞭!」

  我把嘴巴湊近媽媽,低聲說道。媽媽看著我,眼神極其復雜,有怒火,有自責,有憐愛,有哀怨,抑或還有一絲絲的羞澀。我有些不明白,一個女人的眼神裡怎麼能包含那麼多種情緒。或許媽媽最開始或許是想以進為退,現在卻是騎虎難下。

  媽媽又開始掙紮,我知道不能再等,我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把雞巴刺入媽媽體內,卵蛋頂在媽媽的胯下,雞巴一下子插入到媽媽屄裡最深處。隨著我的插入,媽媽「啊」地大叫一聲,身體隨之癱軟下來,她似乎認命搬地閉上瞭眼睛,似乎不準備再掙紮。

  我有些不安,這種不安的情緒讓我開始抓狂,抓狂後我的無力感讓我開始憤怒。不過很快,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就打斷瞭我的憤怒。「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地飛翔……」

  媽媽從包裡掏出手機,看著手機上的來電提示,媽媽想抓到瞭救命稻草,她平復瞭一下情緒,冷冷地對我說,「下來」!

  我的憤怒一下子消失地無影無蹤,我有些害怕,喊瞭一聲,「媽!」

  媽媽推開我,按通瞭通話鍵,「喂!XX啊,你回來瞭?兒子考得怎麼樣?還行吧,反正他自己感覺不錯。晚上去XX賓館吃飯啊,好啊,嗯,我們一傢子都應該聚一聚,慶祝慶祝。德性!點那麼好的菜幹嘛,你兒子成績還得等7 月份才能出來呢!我們順道去XX(我堂弟)學校一趟,嗯,好,好,掛瞭哈!」

  媽媽一邊打電話,一邊穿衣服,她先是把內褲拉到腰間,然後把短袖放下來,最後套上牛仔褲,扣好扣子,拉好拉鏈。她對著衛生間裡的鏡子照瞭照自己全身,用冷水洗瞭把臉,這才走出衛生間。

  穿好衣服後,媽媽開始整理房間,準考證,身份證,文具,花露水,手機,媽媽把這些東西一一裝進她的包裡面。媽媽再把椅子歸攏,把床單攤平,確保留下任何痕跡。長時間的沉默後,媽媽終於開口瞭,「走吧」。

  我卻被媽媽的語氣嚇到瞭,我從後面抱著媽媽,雙手環住媽媽的腰,左臉緊緊貼住媽媽的右臉,似乎媽媽隻要走出這個房間,過去那個疼我,愛我,包容我的媽媽就再也不會回來瞭。

  媽媽仿佛明白我的憂慮,她沒有說話,嘆瞭口氣,「老幺,你今天必須老老實實回答一個問題。」

  媽媽的語氣很嚴肅,我已經猜出媽媽想問些什麼。

  「媽,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

  媽媽轉過身來看著我,她的眼神很失望,不過似乎也有一絲和欣慰和如釋重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媽媽雙手扶住我的臉龐,輕輕地摩挲著,「傻兒子,媽媽並沒有恨你,你今天剛剛考完,媽媽能夠明白你激動的心情。媽媽本來是準備給你一些獎勵——」,媽媽有些欲言又止,她又嘆瞭一口氣,「不過後面的事情誰也想不到。」

  我卻有一種莫名的難過,眼淚不由自主地流瞭下來,媽媽用手指拂去我的淚水,然後親吻我的眼皮兒,似乎要嘗一嘗眼淚的味道。我一動不動,就這麼摟著媽媽的後背,心靈卻無比安寧。

  「媽」,我喊瞭一聲。

  「嗯?」

  我媽似乎也沉浸在這種濃濃的母子溫情中,不願意打破這種美妙的氛圍。……

  高考結束瞭,我的高中學習生涯也結束瞭,媽媽和我之間的關系又回復正常瞭。她仿佛已經想通瞭,隻是覺得沒必要這麼刻意躲著我,而我雖然還會時不時和媽媽親昵一下,比如親一下媽媽的臉部,或者抱一抱媽媽,又或者拍拍媽媽的屁股,不過太過火的動作就不會再做。從那天以後,我和媽媽之間似乎已經訂立瞭一個明確的界限,我們好像回歸瞭正常的母子關系。

  其實我一直很納悶,媽媽是怎麼知道我已經不是初哥,等我和媽媽真正發生關系後,她才告訴我真相。原來那天從伯母傢離開時,我的短褲裡面其實有一塊精斑,媽媽還沒來得及幫我洗衣服,我就因為頭部縫針住進瞭醫院。因為臨近高考的原因,媽媽一直沒有問我,都快成為她的心病。所以,等我高考一結束,媽媽就忍不住詢問我。

  媽媽其實已經懷疑到伯母身上,不過她很快就推翻瞭她自己的懷疑。畢竟伯母已經四十出頭,女兒已經十四周歲瞭,她一個做傢長的怎麼可能和自己兒子的同學上床呢?直到我從省城讀大學,媽媽來學校看我,當媽媽在旅館房間裡舔著我的卵蛋和屁眼時,我一時得意忘形,才說出瞭答案。媽媽忍不住逼問我和那些女人發生瞭關系,當師母、伯母、文阿姨、三嬸這些名字從我口中冒出來後,媽媽已經震驚地說不出話瞭。當然,其中還有幾個和我有特殊關系的人沒提,怕媽媽一時之間接受不瞭。

  從6 月9 日到7 月初,我每天的生活很有規律,早上睡到十一點半起來吃個早飯,下午和小蒙去網吧待瞭下午,晚上同學朋友們一起去大排檔吃飯。整幾瓶啤酒後,我們再浩浩蕩蕩去溜冰場、電影院和臺球廳消磨時間,玩到轉鐘後,我們再去KTV 唱歌,凌晨四五點再隨便找個玩得好的男同學傢對付一覺。在沒有瞭高考的壓力後,我們在肆無忌憚地放縱著我們最後一段青春時光。

  估分,填志願,我珍惜著和高中同學門的最後時光。因為再過兩個月,我們就要天各一方,奔赴祖國各地。7 月2 日,我通過電話查詢到我的高考成績,接近六百分的高考總分確保我能夠報考省內任何一所大學。爸爸媽媽,爺爺奶奶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叔叔嬸嬸也為我高興,還不忘勉勵堂弟認真讀書。

  爸爸已經開始準備預定酒宴,因為你考的大學越好,錄取通知書越先到,等你通知書到手,傢裡就可以升學宴。縣城裡各大酒店每天客人爆滿,一中的畢業班的任課老師甚至每天要趕赴幾場酒席。

  畢竟,等你去老師傢拿錄取通知書,二本以上的學生總得給班主任包一個謝師紅包。任課老師來喝酒,又不用送禮,等老師離開升學宴,還能得煙酒禮品,何樂而不為。媽媽和我合計酒席桌數有點發愁,因為我玩的來的朋友不少,需要請的老師也蠻多,從小學老師、初中老師,高中老師,高三年級主任等等,光老師都快坐滿兩桌瞭。

  分數出爐後,同學聚會基本上就散瞭,我特意去叔叔傢住瞭大半個月,終於不用在街頭上消磨時間瞭。畢竟,你查完高考成績,肯定是幾傢歡喜幾傢愁,自己春風得意,也沒必要刺激高考失意的同窗好友們。

  我在叔叔傢的生活很悠閑,早上八點鐘起床,和堂弟一起吃完早餐。爺爺奶奶雖然住在叔叔傢,不過白天很少在傢,不是出去打麻雀牌,就是去操弄菜園子。

  所以每天上午和我嬸嬸在一樓看電視,堂弟則在二樓玩電腦。吃完中飯後,嬸嬸一般去臥室睡午覺,我和堂弟就去附近的超市裡吹空調,我和堂弟分工協作。

  他負責挑好吃的零食,飲料,我負責瀏覽超市裡那些穿短裙的少女少婦們。

  當然閑得無聊的情況下,我還會順帶調戲一下超市裡最年輕漂亮的女收銀員。

  當我和嬸嬸一起看電視時,嬸嬸開始有些不適應,到瞭後來,就蠻喜歡和聊天。和媽媽一樣,嬸嬸也是一個最最普通的傢庭婦女,每天相夫教子,知足常樂。

  不過我卻知道,悶騷的嬸嬸一到瞭床上,就變得異常地奔放。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相信嬸嬸無時無刻被她那炙熱的欲火給折磨著,她就像渴水的魚兒,渴求著雞巴的插入和精液的灌溉。

  或許是因為看穿瞭嬸嬸外表矜持,內心悶騷的本質,我和嬸嬸聊天的氣氛也越來越寬松,聊天的內容也越來越廣泛。嬸嬸不但喜歡和我聊傢長裡短,也很八卦。比如她會問我希望找一個什麼樣的女朋友。

  「嬸,我希望找一個身上有點肉的女朋友。」

  我意識到這是一個極佳的突破口。

  「哦?」

  嬸嬸有些奇怪,「你們小男生不是喜歡苗條的嗎?」

  「那個,太瘦瞭不好,沒胸沒屁股的!」

  我突然冒瞭一句。

  嬸嬸的臉色有些紅,啐瞭一聲,「去你的,沒胸沒屁股的,小孩子傢傢的,長本事瞭哈,走大街上還敢看姑娘屁股瞭哈。」

  我有些急,「嬸,這可不能怨我,你看這電視劇裡的婆婆們,不都希望兒子找個大屁股的媳婦兒,屁股大的女人,好生養。而且大屁股的女人看起來比較性感」。

  如果是去年聊起這個話題,嬸嬸估計就是咳嗽一聲,然後轉移話題。不過或許是因為我剛剛高考完,再過幾天又是我的十八周歲生日,嬸嬸已經打算把我當成半個大人。

  嬸嬸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瞭,「臭小子,不懂裝懂,你知道什麼是性感!到瞭大學,也要認真讀書,不要把心思都花在泡妞上!」

  嬸嬸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瞭,畢竟如果再圍繞這個話題聊下去,就不像是嬸嬸和侄兒聊天,倒有種成年男女打情罵俏的味道瞭。

  我不由暗暗興奮,我知道我的話讓嬸嬸有瞭一絲綺念,暗暗吸口氣,「誰說我不知道的!我覺得——」

  嬸嬸看著我,等我的下文。

  算瞭,死就死吧,「我覺得嬸嬸就很漂亮,很有女人味!」

  我閉上眼睛,就像準備炸碉堡的抗日英雄,等著嬸嬸揮我一巴掌。

  我等瞭良久,咦,怎麼還沒打?等我睜開眼睛,發現嬸嬸在發呆。我打量著嬸嬸裙子下那小截光滑細膩的小腿和白色高跟涼鞋中可愛的雪白的玉趾,從小腿,到大腿,到臀部,到胸部,一直到臉部,嬸嬸躺在睡椅上,身上的S 型曲線尤其明顯。

  嬸嬸被我略顯放肆的目光給嚇到瞭,她估計有些接受不瞭侄子以一種看待成熟婦人的目光掃描著她的身體,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嬸嬸還是覺得異常的羞恥。

  她慌亂地把遙控器拋給我,「那個,那個,你繼續看電視劇,我突然想起來瞭,我電飯煲插頭還沒有插好,我到樓上去一下。」

  嬸嬸站瞭起來,或許是因為坐瞭太久,或許是起來地太過匆忙,嬸嬸一下子沒控制好重心,往旁邊倒。

  我嚇瞭一跳,連忙湊上前去,扶住嬸嬸,雙手按住嬸嬸的腰部。嬸嬸往後倒,一百多斤的重量壓倒我身上,我往後退,苦力支撐著。沒退兩步,我躺倒瞭奶奶的床上,嬸嬸也坐到瞭我的大腿上。當我的下身貼住嬸嬸柔軟的屁股時,我能明顯感覺我褲子裡的雞巴想要掙脫褲子的束縛。

  作為一個過來人,嬸嬸當然知道她屁股被什麼頂到瞭,她急急忙忙想站好,結果「哎呀」一下,又坐到瞭我大腿上。

  因為這張床是一個繃子床,上面又墊瞭幾床棉絮,當嬸嬸再次坐到我大腿上,我被嬸嬸一壓,然後又彈瞭起來,嬸嬸再次彈起來一點,然後屁股又一次壓倒我大腿上。

  嬸嬸的屁股再怎麼肥大柔軟,我這下身被一百來斤的重量壓兩下,再怎麼挺立的雞巴也萎瞭,我有些吃疼,「嬸,你能不能往旁邊坐一點!」

  嬸嬸有些不好意思,往旁邊挪瞭一點,關切地看著我,「你哪不要緊吧」?

  當我搖搖頭後,嬸嬸放下心來,立馬又神氣瞭,「還說找個大屁股女人,連女人壓在身上都承受不瞭!可憐的小傢夥,還是鍛煉鍛煉你的細胳膊瘦腿吧!」

  我不由有些怨念,「嬸,如果你不是背對著坐我身上,我估計就沒有那麼疼瞭!」

  說完以後,我忍不住想打自己一巴掌,真是嘴快,要是嬸嬸面對面坐我大腿上,不就是女上男下的性愛姿勢嗎?

  嬸嬸估計也想到瞭,臉上多瞭一股紅雲,瞪瞭我一眼,「嬸現在腳扭瞭,還不去二樓拿點紅花油來!」

  我連忙蹬蹬地跑到二樓,我看瞭一眼堂弟,發現他在聚精會神地玩《魔獸世界》所以也沒打算問他,在嬸嬸的臥室裡的床頭櫃和床上翻來搗去,文胸,文胸,內褲,內褲,額,貌似這個抽屜裡應該沒有紅花油哈。誒,這個東西是什麼?

  這個盒子蠻精致的,等我把盒子打開一看,嚇瞭一跳,連忙把盒子放進抽屜,因為盒子裡就是一根電動雞巴,肉色的,看起來比我粗,比我長,也比我硬。唉,怪不得嬸嬸沒有出去偷人呢,這玩意一通電,震感那麼強,肯定能讓嬸嬸騷屄的淫水漫到床單上。

  嬸嬸今年是特意把電腦從臥室搬到瞭書房裡,所以堂弟也很少進嬸嬸的臥室,不然她肯定會把這根電動雞巴收好,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就翻出來。我在電視旁邊找到紅花油,然後把抽屜草草收拾瞭一下,然後又蹬蹬蹬地往一樓跑。

  等我滿頭大汗出現在嬸嬸面前,嬸嬸笑瞭一下,「不用那麼急,來,用手帕擦擦汗。」

  嬸嬸很自然把她隨身攜帶的手帕遞給瞭我。

  當我用手帕擦汗時,嬸嬸突然想起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對瞭,你怎麼找瞭那麼久,你該不會沒看到電視機旁邊的紅花油,然後在抽屜裡亂翻吧?」

  嬸嬸臉色都嚇白瞭,她現在雖然已經確定我對她有一種莫名的好感,不過要是被侄兒看到嬸嬸抽屜裡藏著一根電動雞巴,這件事如果在民風不算開放的縣城裡傳開,她就真的不用做人,直接跳到河裡淹死自己算瞭。

  我明白嬸嬸的顧慮,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看到,剛才XX(堂弟名字)在刷副本,所以我就耽誤瞭一會兒。」

  當然,我這個拙劣的謊言欺騙不瞭嬸嬸,嬸嬸的臉色徹底白瞭,她強作鎮定,想去二樓重新收拾一下。畢竟我一直都不是一個大嘴巴的人,也不愛嚼是非,對嬸嬸來說,她隻要穩住我,讓我保守住秘密就行瞭。

  「嬸,你腳上要抹紅花油啊!」

  我有些著急,把嬸嬸拉住。畢竟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嬸嬸一下子就平靜下來瞭,「小X ,你之前打籃球也扭過腳是吧?」

  我不解地點瞭點頭,不知道嬸嬸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

  「那你做足部推拿,消淤去腫的效果肯定比我好,要不,你幫嬸嬸按摩一下足部,上一下紅花油?」

  嬸嬸考慮再三,終於開口。

  「啊!」

  我徹底愣住瞭,為什麼我覺得嬸嬸像是在勾引我呢?

  叔叔傢有一個院子,住在一樓後兩個房間的文阿姨傢裡沒人,後門已經鎖上瞭。我和嬸嬸呆在一樓前面奶奶的房間。嬸嬸傢院子大門平常都是虛扣著,如果有客人,那我和嬸嬸第一時間內就能聽到聲音。當然,如果是玩《魔獸世界》的堂弟突然下樓,我們同樣能夠聽到他的腳步聲,再說,以堂弟那種性意識啟蒙比我還晚的性子,即使嬸嬸把連衣裙脫下來,我摸嬸嬸的屁股,他都相信我是在幫他媽按摩。

  嬸嬸坐到床上,扭傷的哪隻腳放到床上,我順著嬸嬸連衣裙的裙底往前看,已經看到瞭嬸嬸今天穿瞭一件白色的蕾絲內褲,內褲有些薄,我甚至隱隱約約看到瞭嬸嬸那一片黑色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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