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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奶水和孕婦

第八章、奶水和孕婦

  當天夜裡,我和姑姑就在這張彈簧床上很是打瞭幾炮,床身都被壓地吱吱響,都快被壓垮瞭。表哥這幾天都陪著王惠,沒空滋潤姑姑,我在省城一直住在姑姑店裡,沒空出去獵食。姑姑是久曠之身,我是龍精虎猛,最終殺瞭個旗鼓相當,最終隻好鳴金收兵,握手言和,我和姑姑去浴室草草洗漱瞭一番,兩個人爬到二樓,倒在床上,沉沉睡瞭過去。

  到瞭第二天早上,姑姑不到七點就喊我起床,她推瞭我幾下,睡意朦朧的我還是十分困倦,雙手環抱住姑姑的脖子,像樹袋熊一樣掛在姑姑身上,不願起來。

  姑姑側坐在床上,費力地托著我的屁股,將我從毯子裡抱到她大腿上坐著。

  姑姑不免有些好笑,我都是即將念大學的人,居然還有起床氣,早上還對著她撒嬌。

  不過這點又觸動瞭姑姑的母性情懷,因爲表哥從小不在身邊的緣故,姑姑一直沒享受到承歡膝下的樂趣,所以看到表哥的同齡人,油然感到親近,念及如此,姑姑倒也不忍苛責於我。

  姑姑拍瞭拍我的屁股,“好瞭,我的大少爺,你昨天辛苦瞭,今天我來伺候你更衣。”姑姑將我調瞭個面,我的後背貼著姑姑軟乎乎的胸口,很是好受。

  姑姑見我還沒半醒不醒,計上心來,從床頭櫃裡拿出一件女式三角棉內褲,從我腳踝穿過,套到我身上。等姑姑把內褲提到我大腿內側,她的手碰到我七八分硬度的雞巴時,姑姑臉色一紅,暗罵自己,“章菲菲啊,章菲菲,你這屄窟窿真是騷地沒邊瞭,自己兒子、侄子,一個都沒落下!”

  姑姑又忍不住用右手箍住我的雞巴,輕輕捋瞭捋,經此刺激,我的雞巴又粗壯瞭幾分,龜頭完全露瞭出來。

  姑姑心想:“不過文桐這雞巴確實不小,比小鍾還大一些,都快和衛華和衛民兄弟倆差不多瞭。章傢男人那話兒資本都很雄厚,祖孫三代都算得上‘器具軒昂’。不過聽柳芳說小弟建權的前列腺有些問題,不知道阿爸那個老不修地有沒有打柳芳主意?”

  “肯定打過,阿爸這麼好色,阿媽年紀又大瞭,阿爸沒處發泄,肯定隻好把主意打到兒媳婦身上。大嫂玉玲性格比較潑辣,阿爸很難占到便宜。隻有弟妹柳芳性格溫婉一些,受到騷擾才不敢反抗。聽大嫂說柳芳把阿爸哄得很好,小弟建權才多分瞭些傢産。看來關於阿爸‘扒灰’的傳言未必就是假的。不過建權知不知道呢?”

  “建權剛開始是不知道的,後來肯定知道瞭。建權因爲自己硬不起來,對柳芳肯定硬氣不瞭。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對於柳芳她們翁媳倆的私通隻好睜隻眼閉隻眼瞭。也是,被自己老爹戴瞭綠帽子,找誰說理去?”

  “以前孩子們小,看不出來,現在長相差不多定型瞭,曉峰長得不像建權,倒更像阿爸一些,文桐不像大哥建興,和建權年輕時的照片幾乎一模一樣。雖然玉玲和妯娌柳芳的關系處地一般,和小叔子建權的關系倒是蠻親密的。”姑姑不由開始臆測媽媽和叔叔之間是否有奸情。

  姑姑幫我穿好內褲,又連忙幫我套上運動短褲,生怕我察覺到她的惡作劇。

  “哈哈,要是文桐今天回傢,大嫂看到文桐身上穿瞭件女人內褲,她肯定急得跳腳!不過也不一定,玉玲這麼疼她這個寶貝兒子,沒準兒還親自幫他換內衣褲。”姑姑的思緒信馬由韁,連幫我穿這兩三件夏裝都折騰瞭蠻長時間。

  叮叮叮……姑姑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瞭起來,我嚇瞭一跳,一囫掄滾到地上,摔瞭一跤。

  姑姑樂不可支,“瞧你嚇得——”姑姑虛空點瞭點我的額頭,這才接通電話,“喂!是大嫂啊,文桐啊?放心,他在我這兒,吃得好,住得好,睡得也舒服。”

  姑姑說到“睡得也舒服”的時候,曖昧地向我擠瞭擠眼睛。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可別在我媽面前玩文字遊戲,她可是知道我和大姨、嬸嬸、師母之間的關系,你這一句不就暴露瞭嗎?我在地上很是著急,連忙爬起,準備搶過姑姑的手機。

  姑姑往後讓,我向前搶,右手好死不死地抓住瞭姑姑的右邊奶子。姑姑身體一僵,把手機放遠,嘴巴靠近我耳朵,“臭小子,昨晚還沒摸夠啊,你這沒斷奶的脾氣,啥時候才能改啊?你媽正在打電話呢,可不許胡來啊。”

  姑姑叮囑瞭幾句,對著電話大聲喊,“大嫂,你找文桐啊,我這就讓他接電話,文桐,文桐,你媽找你!”姑姑裝模做樣地喊瞭兩聲。

  我連忙配合,“來瞭來瞭”,我接過手機,“媽,這都快開學報名瞭,有啥事?”

  我媽可沒那麼好糊弄,“臭小子,你姑姑那句‘睡得很舒服’是什麼意思?”

  我急忙打瞭一哈哈,“媽,你是不知道,省城熱的要死,姑姑爲瞭體諒我,讓我睡她房裡,開空調,她在外面打地鋪,對我可好瞭!”我立刻在電話裡爲姑姑表功。

  “去去去,我還不知道你,侄子莫若母,等你回來,我再收拾你!”老媽肯定不信我解釋,仿佛認定瞭我和姑姑之間有一腿。也是,老媽,大姨,嬸嬸,師母,小蒙媽媽,我這幾乎把身邊的女性長輩日瞭個遍,怎麼可能放過豐腴猶存的姑姑呢?

  “咳咳咳”,我自然不敢解釋說,其實是姑姑勾引我,我克制不住,最後再順水推舟的,這樣也未免太過無恥瞭,我隻好做顧而言他,“媽,你還沒說有什麼事呢?”

  “哦,你紅玉表姐生瞭,六斤四兩的胖兒子,你大姨讓你一定回來喝滿月酒!”

  我媽其實有些困惑,其實紅玉表姐兒子的滿月酒,我媽一個人過去就可以瞭。

  我畢竟在省城,距離開學報名又沒幾天,可回可不回。不過既然大姨堅持,我媽還是把我喊瞭回去。“或許大姐有些日子沒見到文桐,想和他親熱一下。”

  當我媽想起大姨在我面前騷浪的情形,她的襠部都開始濕潤瞭起來。

  “文桐個臭小子,老娘我在傢那麼多天,他都沒想著回來看看,大姐一喊他,立刻就趕瞭回來。感情老媽還沒有大姨親,莫非是因爲我在文桐面前太嚴肅瞭,沒有大姐玩得開?”

  紅玉表姐給兒子辦滿月酒,我媽作爲姨媽,早就去瞭梁傢坳幫忙。大姨和我媽姐妹倆住一間房,她們姐妹倆聊起私房話的時候,聊著聊著就聊到我身上。當大姨說起,我和她當著姨夫面肏屄時,我媽媽嚇瞭一跳。我媽隻看到大姨和我回房間查看姨夫酒醒瞭沒有,卻沒想到我和大姨在房裡又肏瞭一回,而且是當著大姨老公面。

  “大姐,你真的當著姐夫面被文桐肏啊?”我媽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我手扶在床上,屁股撅著,看著你姐夫,你兒子就在後面像公狗似的狠狠地操著。我還一邊喊著你姐夫名字,一邊搖他腿來著。”想起當日的情形,大姨也有些不好意思,當時情緒來瞭,兩個人都像陷入魔怔瞭一樣。

  “姐,你可真夠騷的!”我媽輕聲一笑,伸手往大姨紅褲衩摸過去,原來大姨的內褲也開始濕瞭。

  “騷就騷唄”,大姨有些不在乎,“我這已經是做外婆的人,也騷不瞭幾年瞭。我算是想明白瞭,女人這一輩子啊,在傢的時候,要幫襯弟弟,出嫁瞭,要顧著老公,生娃瞭,要想著孩子,孩子結婚瞭,又要帶孫子,周而復始,沒人對你好,隻有你自己對自己好點,才不算白活。玉玲啊,直到我做外婆瞭,我才真正接受你和文桐之間的關系。你們娘倆隻要能保守住秘密,不傷害他人,開心就好。我其實倒挺想有文桐這麼一兒子的,老瞭至少還有個念想。”大姨幽幽一嘆。

  “姐,文桐就是你兒子,這孩子說瞭,不管他在那兒發展,以後一定把我們姐妹倆都接過去,好好孝順。”我媽見不得大姨哀怨地樣子,連忙寬解。

  “媽還是媽,姨還是姨,能一樣孝順嗎?”大姨摸瞭摸肚子,心情又好瞭起來。

  “不管怎麼說,至少床上是一樣孝順!”我媽也開起瞭玩笑。

  “呸!還說我不要臉,玉玲,我發現你這幾年也著實騷瞭不少,而且是越老越騷。那文桐回來喝酒,我們姐妹倆一起伺候他一回,怎麼樣?”大姨啐瞭一聲,提瞭一個膽大的建議。

  其實上次大姨和我發生關系,媽媽也在場,不過兩個人是先後與我發生關系,而且也沒什麼互動,嚴格意義上說,不能算是3P。“啊——那怎麼行,那我這當媽的,在文桐面前一點臉面都沒有瞭!”媽媽也沒有十分肯定地拒絕。

  “玉玲,在教導文桐時,你一定要堅持原則,嚴詞拒絕。可是作爲女人,你在床上也要放得開,畢竟我們年齡也不小,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我們要想著法的取悅我們的小男人。比如——”大姨欲言又止。

  “比如衛華喝醉後,你可以和文桐在衛華面前做愛,就像文桐和我做過的那回一樣。我相信文桐一定要肏地你下不瞭床。”大姨又提瞭一個花樣。

  “姐,我可不是你,我不敢。”我媽聞言有些心動,想要嘗試,又怕出事,最終還是否決瞭這個建議。

  “哎,這也不敢,那也不敢,上回我還和文桐約好瞭,等他國慶節回來,我們娘倆在梁傢坳後面的樹林子裡打一回野炮呢。”大姨浪笑瞭起來。

  “樹林子打野炮?怎麼打?就是你扶著樹,文桐從後面肏你嗎?”我媽其實年輕時和我爸鉆過高粱林子,打過野戰,不過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詢問大姨。

  “嗯,我那天穿一裙子,文桐穿牛仔褲,他隻要把拉鏈拉開,我把裙子撩起來,肏完就完事。如果看到有人過來瞭,衣服穿起來也快!而且梁傢坳後山林子那麼深,平常也沒什麼人。”大姨顯然已經規劃好瞭。

  “那你們可得小心點,別肏地正起勁,人過來瞭,來不及避。”我媽酸溜溜地提醒著。

  “簡單啊,那你那天也過來唄,我和文桐先肏一回,你來放風,然後你們娘倆再日一回,我來盯梢。”大姨滿不在乎地回答著。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接到我媽的電話,我就歸心似箭,連忙收拾行李,準備回去。在我收拾行李的時候,小趙也到店裡上班瞭。姑姑一直圍著我轉,想跟我說點什麼,不過小趙卻時不時過來插兩句嘴。我還以爲姑姑是舍不得我,安慰她兩句,就直接去長途汽車站瞭。姑姑一跺腳,哎,要是讓大嫂玉玲看到文桐穿著她的內褲回去,文桐該怎麼解釋呢?

  就在姑姑爲我忐忑不安的時候,奔波瞭大半天的我,終於來到大姨傢中。大姨傢中很熱鬧,大姨,我媽,小姨,紅玉表姐四個人正湊瞭一桌,正在打麻將。

  二表姐紅霞抱著一個襁褓裡的娃娃,坐在紅玉表姐旁,聚精會神地看她們打牌。

  明天才是滿月酒,鄉裡辦酒,客人都是當天到,當天走,畢竟都是附近村的。

  隻有我和我媽這樣遠道而來的,才需要安排住宿。小姨今天穿瞭一件草綠色斑點連衣裙,衣服的領子很低,不過搭配著黑色蕾絲全包文胸,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誘惑,這種穿著算是相當時髦瞭。

  紅玉表姐坐在小姨對傢,她在傢帶孩子,估計是怕熱,直接穿著一件白色熱褲,外加一件紅色字母棉T恤,衣服胸口位置有些濕,很明顯沒有戴奶罩。

  我媽坐小姨下首,她穿著一件短袖紅色黑點絲綢上衣,外加白色七分褲。這也就半月功夫,我媽的腰圍居然還瘦瞭寸許。其實我特喜歡看我媽穿白色七分褲,顯得腿長,而且屁股特別圓潤,不過我媽嫌她腰粗,覺得穿不出來。看樣子,我媽的確把我話放心裡,而且還花瞭力氣減肥。

  大姨和我媽穿著不一樣,唯一不同的她的絲綢上衣是藍色白點,和我媽算是姊妹裝瞭。怪不得小姨要打扮地這麼漂亮,感情是受到冷落瞭啊!

  我連忙站到小姨後面,指揮小姨打牌,順帶再觀察一下小姨的胸罩包裹地嚴不嚴實。

  打瞭沒兩圈,寶寶就哭瞭起來,紅玉表姐接過兒子,也沒在意我在房裡,直接把T恤撩瞭起來,開始給寶寶喂奶。渾圓飽滿的奶子直愣愣地暴露在我面前,把我殺個措手不及。紅玉表姐的奶子是雪梨型的,十分飽滿,大紅色的奶頭充血般挺立著,仿佛在向我示威一樣。寶寶用手抱住紅玉表姐的胸部,嘴巴禽住表姐的奶頭,不管不顧地吃起奶來。

  二表姐紅霞發現我在看紅玉表姐哺乳,瞪瞭我一樣,“姐,文桐在偷看你喂奶,耍流氓!”紅玉表姐臉色一紅,強作鎮定,搖瞭搖寶寶,“別瞎說,文桐大概是沒見過媽媽喂奶,感到好奇罷瞭。”

  小姨等不瞭那麼久,回過頭來說瞭我兩句,“喂奶有什麼好看的,你媽又不是沒喂你!來來來,紅玉,你把位置讓給紅霞,讓她幫你打一圈。”小姨許是輸瞭些錢,想快點扳本。

  紅玉表姐有些不樂意,紅霞的麻將技術,她是清楚的,讓她上場,基本上就是給小姨她們送錢瞭。我見紅玉表姐爲難,連忙自告奮勇,“紅玉姐,我來幫你打,我技術很好的!”

  小姨顯然不甘心我這個軍師叛逃,“喲——知道心疼表姐瞭,大姐,我們到底是人老珠黃瞭,沒有姑娘們有吸引力啊!”

  我打瞭一張八萬,“小姨,你瞧你這打扮,絕對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迷倒一片男人。不過我在你背後指點,隻能欣賞美女。幫紅玉姐打牌,贏瞭還有獎勵,對吧?”

  大姨瞪瞭我一樣,“沒大沒小的,長輩的玩笑也敢亂開,這幸虧是你小姨夫不在旁,不然一句語言輕浮少不瞭。六筒!”

  “吃,小姨那算什麼美人兒哦,紅玉這妮子身子開瞭,別提多漂亮瞭。不過紅玉,你在娘傢坐月子,不怕你傢惠民摸到別人傢去?”小姨顯然把我當做半大小子,當著我面就和紅玉表姐開起葷玩笑,開完玩笑,小姨打瞭一張三條。

  “碰”,我媽制止瞭小姨,“開玩笑要適度,別當我兒子不存在哈。”

  小姨接過話茬,“現在的小孩子可不得瞭,可不像我們做姑娘那會兒,該懂得都懂瞭,不該懂得也懂瞭,是吧,紅玉?”一傢人打麻將,氣氛確實輕松。

  紅玉表姐吃吃一笑,“小姨,我們倆可不是一個輩兒的,你做姑娘那會兒,我沒準兒還在吃奶呢!”

  小姨一尋思,“也是,別說你在吃奶瞭,文桐估計也在吃奶。文桐這小子小時候特皮,二姐斷奶又晚。等我生下唐麗後,給唐麗喂奶時,來我們傢做客的文桐直愣愣看著我給唐麗喂奶,就像她剛才看你喂奶一樣。他還跟我說——”

  我一聽,愣瞭,我記憶裡怎麼沒這回事。唐麗是小姨大女兒,唐麗表妹比我小五歲,等小姨給唐麗喂奶,我都差不多六歲瞭吧?

  我媽是知道我性子的,怒視瞭我一眼,仿佛知道我接下來要說什麼話。

  大姨不知道這件事,最感興趣,“哦,文桐說什麼瞭?”

  小姨似乎有些害羞,看瞭我一眼,似乎不敢與我對視,“文桐說,小姨,能不能讓我也吃一口。”說完以後,我頓時傻眼,全桌的女人都笑瞭起來。

  二表姐紅霞笑紅瞭臉,用手做手勢,“羞羞羞,這麼大人,還要吃奶!”二表姐用手擋住我的視線,“姐,別讓文桐看見你喂奶,不然他又要吃瞭!”二表姐的一番話讓紅玉姐一愣,徹底笑彎瞭腰。

  大姨拍瞭紅霞表姐頭一下,“瞎說,文桐是小夥子瞭,怎麼可能要求吃你姐的奶。”

  紅霞表姐不服氣,“那可說不定,你見過誰傢孩子六歲還想吃奶的?小姨,那你最後讓文桐吃瞭嗎?”

  小姨笑瞇瞇看著我,“吃瞭,文桐的小虎牙咬地還特用力,我這右邊胸口都有印子瞭。結果你小姨夫晚上回來,非要追問我被那個野男人啃瞭一口。”

  紅玉表姐一邊喂奶,一邊聽小姨講我小時候的經歷,樂不可支,“原來文桐這個壞習慣,從小就有。他小學時到我們傢做客,二姨又不在,怎麼哄都睡不著,最後沒辦法,非要我媽陪他才肯睡,感情從小就是個色狼!”面對這群已婚婦人的調侃,我實在難以招架,隻好裝作沒聽見,專心打牌。

  “文桐,認真打麻將,多贏點錢,你紅玉表姐肯定會好好‘獎勵’你的。對瞭大姐,文桐小學時那麼皮,你是怎麼哄他睡覺的?”小姨狠狠地調侃來一下大姨母女倆。

  我媽搖搖頭,知道小姨是個嘴上不饒人的性子,小姨心裡不痛快,嘴上肯定要占回便宜。好在沒好人,玩笑開瞭也就開瞭,要是惠民(紅玉表姐老公)或者妹夫在,就不太合適瞭。

  大姨自然不可能告訴小姨,她是怎麼哄我睡覺的。畢竟四五歲吃奶,還可以推算年少不懂事,到瞭小學還吃奶,就不太合適瞭,小孩不懂事,難道大人也不懂事嗎?很多事情,都是做得說不得,大姨太明白這個道理瞭。

  “紅霞,你去廚房一趟,把灶火生好,然後淘幾把米,先把飯煮好。等你爸回來,就準備炒菜吃飯。”大姨連忙轉移話題。

  “哦”,紅霞表姐有些怏怏不樂,不過大人們都在打牌,除瞭她,也沒人做飯,隻好跑到廚房去收拾。

  “紅玉,這時候奶水足,小孩不用喂奶粉,不過等九個月瞭,就要準備斷奶瞭。奶粉一定要買進口的,國産的奶粉雖然便宜,不過不安全。”我媽細細地叮囑瞭紅玉表姐一番。

  “嗯,我正打算跟文桐說呢,文桐不是要去省城讀書嗎?我想讓文桐每次從省城回來,就帶兩罐奶粉,我們縣城的進口奶粉,我也不大相信。”

  媽媽自然有些不情願,畢竟從省城帶奶粉,一回兩回不是問題,回回帶就格外麻煩。而且奶粉的價格又不是固定的,萬一帶的價格有變動,不知道還以爲我在從中吃差價,這不是純粹地吃力不討好?我媽恨自己多嘴,沒事給我攬瞭一件麻煩事。

  我本來也想拒絕,不過當我看到紅玉表姐一副溫香軟玉,款款相求的神情,著實讓人難以拒絕。不得不說,嫁人後的紅玉表姐已經是一位風情少婦,利用起自己身爲女人的優勢,恰到好處。

  “好吧,不過如果我沒假回來,那就沒辦法瞭。”想起含辛茹苦的大姨,我自然不忍拒絕紅玉表姐的請求。

  紅玉表姐見她煩心事得到解決,不禁大樂,湊到我身上,“啵”瞭我一下,讓我很是詫異。雖然我和紅玉、紅霞兩姐妹打小熟悉,不過紅玉表姐性子高傲,紅霞表姐爲人可親,我一向和二表姐關系甚篤,和大表姐隻能算關系尚可。如果是二表姐親我一下,那還情有可原,大表姐親我臉龐一下,確實出乎我意料。不過回想起紅玉表姐紅唇和我臉頰的親密接觸,我還是忍不住爲之一蕩。

  “嗯,這就當我提前支付的定金,等你把奶粉帶來,我再給你更多的報酬!

  媽,你看,文桐的臉都紅瞭,好可愛,好可愛!“紅玉表姐先是一本正經地解釋著,後來又指著我的臉龐笑瞭。

  “這瘋丫頭,嫁瞭人還不安穩,也就惠民能夠容忍你這個性子!好瞭,好瞭,別欺負文桐瞭。”

  牌局一散,就是晚飯時間,紅霞表姐炒瞭一個青椒燒刁子魚,豆豉燒豆腐,幹茄子炒臘肉,味道很正。

  本來我替紅玉表姐打瞭八九圈麻將,替她贏瞭不少,她心情不錯。不過得知大姨夫不回傢吃晚飯,她的臉色瞬間由晴轉陰,“媽,我爸又到陳會計傢喝酒去瞭?傢裡來客人瞭,也不知道回來招待一下,多失禮啊,你也不管管他!”

  大姨隻顧招呼我們吃菜,“你爸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除瞭你,誰說的瞭他,甭管他,他不喝完貓尿是不會回來的。”

  紅玉表姐心情不好,晚上自然沒辦法繼續牌局,大傢看會兒電視,就準備休息。小姨和紅霞姐一床,睡樓上,紅玉表姐一個人住一樓次臥,主臥裡還有兩張床,大姨和我媽睡一張,我和姨夫睡一張。

  大姨和我媽最先洗漱,小姨和紅霞表姐排第二,再是紅玉表姐,最後才輪到我。等我洗漱完回到主臥,突然發現主臥床頭櫃上多瞭半杯淡黃色牛奶,比我平常喝地純牛奶顏色要稍深一些,像是加瞭蔗糖一樣。

  “媽,這是什麼奶,怎麼和我平常喝的純牛奶不太一樣?”我指瞭指透明的玻璃杯子。

  “哦,這是你紅玉表姐送過來的,說是營養奶,給你補補腦子。”我媽的神色很是古怪,不過想到紅玉表姐也是一番好意,大姨又在旁說合,才沒有拒絕。

  我也沒有多想,先是抿瞭一口,發現沒什麼味道,再喝瞭一口,才微微有點甜味,等全部入腹,我舔瞭一下嘴角,居然還有一股奶香。

  “大姨,你們傢也太小氣瞭,那有倒牛奶隻倒半杯的?”我有些意猶未盡。

  “文桐,好喝嗎?”大姨戲謔地看著我。

  “好喝,不過分量也太少瞭!”我砸瞭砸嘴。

  “這可不是大姨小氣,想喝,你得找紅玉要,我這當媽的,可做不瞭她的主。”

  大姨搖瞭搖頭。

  “行,那我現在就過去,找紅玉表姐要去!”我立刻準備去次臥。

  我媽連忙拉住瞭我,“誒呦喂!我這傻兒子誒!你這讀瞭大學怎麼還不懂事,那不是牛奶,是人奶!”

  “人奶?”這滿屋裡就隻有紅玉表姐這一個産婦,那這奶水豈不是紅玉表姐剛從奶子裡擠出來的?想起紅玉表姐下午沒戴胸罩的豐腴上身,和身旁傳來的陣陣乳香,我不禁有些心神蕩漾瞭,舌頭不由自主地在嘴唇上舔瞭一圈。

  大姨看著我的猴哥樣,不由樂瞭,“看文桐的樣子,他這不隻是想再喝半杯,而是恨不得吃上兩口。”

  大姨的話反而勾起瞭我的一份綺念,要是紅玉表姐單獨對著我,把T恤掀起來,亮出一對白花花的大奶子問我想吃奶麼?我肯定毫不猶豫地沖上前去,像嬰兒一樣含住表姐的奶頭,吸允那奶香的奶水。想到這個香艷的場景,我的小弟弟都充血地快要戳穿褲子瞭。

  我媽也註意到我這個不雅的舉動,知道我在想壞心思,沒好氣的說,“明天就是你表外甥的滿月酒,別在這兒丟人,好瞭,把外褲脫瞭,躺到被子裡來,我和你大姨還有事要跟你說。”

  我的思緒早已經飄到次臥誘人的表姐身上去瞭,恨不得現在就去隔壁房間看紅玉表姐喂奶時的情形,不過還是聽到我媽的囑咐,然後把外褲脫瞭下來,露出瞭姑姑早上幫我穿的那條女士三角棉內褲。

  大姨眼尖,一眼就發現這點,調侃起我媽,“你們娘倆可真是夠親熱的,連內褲都混著穿。不過文桐,這麼小的內褲,你雞巴勒不得不難受?”大姨伸過手來,幫我把內褲前面的佈條勒瞭勒,往旁邊撥瞭一些,生怕別到我的下身。她又順帶地捂瞭捂我的雞巴,然後掐瞭掐我的龜頭,讓我的情欲消減一些。畢竟姨夫晚上還是要回來睡,萬一我和我媽在房裡胡天胡地,留下淫水在床單上,就不好看瞭。

  “等等”,我媽臉色不好看瞭,她仔細地瞅瞭瞅這條內褲,發現不是她的以後,怒氣沖天,“好啊,你這個臭小子,我讓你去省城度假,你把心思都花在娘們兒身上,連她的騷褲衩都穿回來瞭,你丟不丟人?說,又是那個賣屄的女人栽在你身上?”我媽深知我不是個省油的燈,模樣原本就清秀,又能說會道,特別會討女人歡心。不管是前後鄰居,還是麻將館牌友,抑或是我的同輩,個個贊不絕口。按說這其實也是好事,可就壞就壞在,這誇的人,十之八九都是女的。比如遊萍,原本隻是我媽的牌友,最後也成瞭我的炮友。所以我媽是生怕又招惹瞭其他女人,惹出什麼是非。

  “媽,媽”,我連忙摟住媽媽的肩膀,親瞭媽媽臉龐一口,“沒那回事,這內褲不是別人的,是我姑的啊!”

  看著我胯下這條紅色的女士內褲,我也有些哭笑不得,我很快就想清前因後果,心裡暗氣,“好啊,章菲菲,看樣子我昨天肏你還肏輕瞭,等我下回去省城,把鍾表哥喊上,我們兩個對你一個,非要你跪地求饒,把我喊爹不可!”

  “你姑的?”大姨意識到不對勁,即使是親姑姑的褲衩,也沒理由穿到自己侄子身上。再加上我的不良前科,大姨瞬間嚇瞭一跳,“文桐個混世魔王,自己親娘,姨,姑姑,他這是要把他女性親戚連鍋端啊!不行,不行,我得讓紅霞離他遠點。”即使是身心都系在我身上,大姨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女兒步上自己的後塵,而且紅霞還沒嫁人呢!

  我媽反應慢一些,也意識到不對,“你去省城不是有內褲換洗,爲什麼穿你姑的?怪不得我今天早上跟你姑打電話,她說你‘睡得很舒服’!合著你在省城還有人陪睡啊?”

  聽到我媽話語裡的機鋒,我連忙打哈哈,“哪能啊,我在省城天天頂著個大太陽出去,一回來就洗澡,又沒那麼多內褲換。我洗完澡出來,就從姑姑的衣櫃裡找鍾哥的內褲穿,翻瞭幾下,覺得這條男女都可以穿,於是就穿嘍。”

  大姨卻不肯輕易放過我,她走到我身後,手指突然摸到我的屁股後頭,用手指摸瞭摸我的肛門,“哦,你見過那個男人的內褲後頭還開個洞?方便你撒尿嗎?”

  我往後一摸,還別說,內褲後面有一個樹葉形的洞口,顯然是爲男女交歡時的情趣所設。姑姑的穿著倒是很大膽啊,顯然經過幾年洗浴行業的錘煉,見多識廣的她在性愛中嘗試的花樣倒比我媽這樣的傳統婦女放得開一些。從這洞口位置看去,這洞口對著地分明是肛門位置,莫非姑姑還玩過肛交?

  想到這點,我心裡不禁一跳,要是姑姑真的玩過肛交,那我須地盡快返回省城,在她身上嘗嘗這般滋味。畢竟媽媽在床上雖然千般依我,唯獨不容我作踐她屁眼,因爲嫌它不太幹凈。

  “唉——我當時洗完澡,姑姑又要上樓來,我急著穿衣服,所以就沒細看。

  你一個電話催我回來,我又匆匆忙忙坐車回來,人都累得不行,那註意到內褲上破瞭一個洞啊?“我連忙叫屈。

  我媽將信將疑,大姨卻絲毫不信。我見大姨還要分說,沖上前去,把大姨壓到床上,隔著衣服逮住大姨的奶子,“你個花姑娘,太君大老遠趕到你傢中做客,你不好好招待太君,還要與太君爭辯,良心大大的壞!”

  大姨繼續逗我,雙手捧住我的臉頰,“太君,我不是花姑娘,我是花姑娘她娘,奶子都下垂瞭,求太君放過我吧。”

  “花姑娘的沒有,本太君不愛花姑娘,隻要老娘們兒,你!”,我又指瞭一下我媽,“還有你,你們姐妹倆都好好伺候本太君,本太君重重有賞!”

  大姨佯裝抵抗,“太君,我是有老公的人,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瞭,他有槍,小心他回來殺瞭你!”

  我裝作不屑,“他有槍,本太君也有槍”,我站直瞭一些,把內褲往下一扒,露出我那勃起到頂點的雞巴,將長槍頂到大姨胯下,隔著大姨的內褲,在大姨的屄口附近劃動。

  “太君的槍果然英勇非凡,比我老公的槍厲害多瞭。即使我老公回來,恐怕也隻有看著太君在我身上耍槍。”大姨被我這麼一撩撥,也有幾分情湧,似乎想真刀真槍的弄上一回。

  “你的,過來,幫太君我洗一下槍身,然後按住你姐姐,讓我在你姐姐身上練習一下槍法。”我拉瞭一下媽媽,又指瞭指我的胯下。

  我媽一愣,她還沒有進入角色,明白過來,“可是太君,此屋無水,我該怎麼幫我洗槍呢?”

  我拍瞭一下媽媽的屁股,“笨,口水也是水,這還要太君我來教?”

  我媽一愣,雖然她爲我口交過無數回瞭,不過當著外人的面幫我口交,還是第一回。不過想起大姨要她在床上放得開的教導,她遲疑瞭一下,緩緩蹲下身子,用手握住我的雞巴,輕輕捋瞭兩下,然後將我的龜頭全部含入口中。

  媽媽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滑動,舌尖輕輕劃過我的馬眼,讓我很是好受。

  “小娘子的洗槍技術十分熟練,想必在傢沒少練習。”

  我把大姨的衣服往上撩瞭撩,低下頭來,右手握住大姨的左邊奶子,將奶頭含在嘴裡,左手捏住大姨的右邊奶子,拇指和食指捏住大姨的奶頭,輕輕揉搓。

  我的舌尖劃過大姨紫紅色的奶頭,用力地吸允著。

  這時大姨的臉龐仿佛變得年輕瞭,漸漸和紅玉表姐的臉龐重疊在一起,大姨的乳房也變得更堅挺瞭,顏色也變得更白瞭,此時我仿佛正趴在紅玉表姐身上吃奶一樣。

  這是一幅多麼淫靡的場景啊,要是樓下的紅霞有一幅透視眼,她就能清楚地看到她最疼愛的表弟,此時正趴在她媽媽身上吃奶,而她最最喜愛的二姨,此時正在舔她表弟的大雞巴……

  我玩瞭會兒大姨的左邊奶子,左手向下,深入到大姨胯下,準備用手指幫大姨緩解一下情欲之苦。大姨瞬間清醒下來,用右手按住我的左手,而我的左手剛剛把手指深入大姨內褲邊緣。

  “姨?”我疑問地看著大姨,莫非大姨今天不方便?不過我剛才明明沒摸到衛生棉啊?

  “太君,婦人我已有身孕,不足兩月,實在不能伺候太君你瞭。不過我有一女,名爲紅玉,剛嫁人不久,近日回傢暫住。我讓她女代母職,讓她過來服侍一二,可好?”

  我一聽,雖明知是做戲,身體還是一僵,情欲之念消減,雞巴不免疲軟下來。

  我拍瞭拍媽媽的頭,示意她不用繼續賣力口交。我坐在床上,大姨和媽媽一左一右,將她們攬入懷中。

  “媽,大姨,對不起,明知道場合不對,我還和你們胡鬧。”想起剛才的輕浮作態,我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我這是幹什麼,雞巴硬瞭,就讓媽媽蹲下口交,興致來瞭,就準備拉著大姨肏屄,我把她們當什麼瞭?她還是我既親又愛的長輩嗎?我活生生把她們當做我的泄欲工具,我不能把長輩對我的包容和愛,當做我任性桀驁的本錢!

  我媽聽到我的道歉,很是寬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哪有隔夜仇。我們雖然不是夫妻,卻比夫妻感情更深,我和大姐啊,就把我當做我們唯一的依靠,在床上,我們當然可以縱容你,可是再沒臉沒皮,我依然是你的長輩,我們還是希望你一如既往地尊重我們,敬愛我們。”

  大姨幽幽一嘆,也將頭靠在我另一側的肩膀上,“玉玲的話說的很對,她眼裡隻有你一個兒子,而大姨一直把你當親生兒子一樣,剛才雖然是做戲,不過有些話卻是真的。”

  “那些話,讓紅玉姐過來陪我睡覺?”我聞言一動,不過不可能啊,紅玉姐打小對我就不算親近,要是紅霞姐還有可能。不過紅霞姐還沒嫁人,她是不可能和我發生關系的。對於農村姑娘,出嫁前失瞭身,在娘傢可是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想得美!”大姨點瞭點我的額頭,“感情你還真的想吃你紅玉姐的奶子,做著母女雙收的春秋大夢!”

  “那什麼話是真的?”想到大姨剛才扮村姑的最後一句臺詞,我和媽媽立刻呆立在床頭,嚇懵瞭!

  我媽還是經歷瞭更多的風浪,她艱難地問瞭出來,“大姐,你——你懷孕瞭?”

  “嗯,我這個月的紅事沒來,按照我懷紅玉姐妹倆的經驗,八九不離十。”

  大姨倒是很淡定。

  “是姐夫地嗎?”我媽還在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心理。

  “不是,按照日子推算,十有八九是文桐升學宴,我和文桐做地那兩回。我意識到不對勁後,拉著你姐夫淺淺地做瞭兩回。如果孩子出生瞭算日子,懷孕也有八個多月,高齡産婦小産也說得過去。”大姨顯然都計劃好瞭。

  我還是有點懵,大姨懷孕瞭?孩子是我的?我要當爹瞭?可我才剛過十八歲,又怎麼能盡起父親的責任呢?看著大姨安詳的神情,和臉上散發的母性笑容,我又怎麼忍心勸大姨去做人流?

  可是如果不做人流,大姨今年已經四十多瞭,高齡産婦本身就很危險,而且我和大姨是近親通奸,即將出生的孩子還可能有缺陷。如果孩子出生後,長大後發現不像姨夫,而像我,大姨又免不瞭流言穢語困擾,姨夫這算是喜當爹嗎?

  我媽顯然也考慮到這些問題,“可文桐是你親外甥,要是孩子?”

  大姨顯然也考慮到這點,“現在還早,等三四個月瞭,孩子長成型瞭,我去醫院檢查,要是查出有缺陷,就引産,要是沒有,就生下來!”

  我連忙寬慰大姨,“也不一定有缺陷,美國洛克菲勒傢族還實行近親通婚,愛因斯坦的父母也是表兄妹,我們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天才!”從大姨嫁到梁傢坳,大姨因爲連續兩個女兒,沒生出兒子,受足瞭委屈,吃盡瞭苦頭,姨夫傢人對她也沒好臉色看,所以才打小把我當兒子寵著。現在大姨好不容易才再次懷孕,我又怎麼忍心讓她將還未出生的孩子打掉。

  “我有一種預感,我肚子裡的肯定是一個兒子,像文桐一樣調皮。”大姨摸瞭摸自己的肚子,一臉的滿足的笑容。

  “可萬一孩子長大後不像姐夫?”我媽還是一臉的擔憂。

  “怕什麼!要是你姐夫懷疑,我就說孩子不是他生的!”大姨倒是很坦然自若。

  “啊?”我和媽都愣瞭。

  “你姐夫之前不是跟我說過借種的事嗎?他如果實在懷疑,我就說我去借種瞭!”大姨拿定瞭主意。

  “可是跟誰呢?總得有個對象吧?”我媽覺得這個計劃行不通。

  “跟建興啊!”大姨笑得很得意。

  “啊,我爸?”我這下徹底摸不著北瞭。

  “對啊,你想啊,孩子長大像你,和你爸不也差不多?就算是查DNA估計也查不出來。”

  海!合著我搞大瞭大姨的肚子,給姨夫戴綠帽子,還得讓我爸來背鍋,我爸該多冤啊。

  “你姨夫要是問我爸呢?”我又有些擔心。

  “你傻啊,這種骯葬事,他隻會爛在肚子裡,你姨夫還指望有個兒子給他養老送終呢!”大姨很有把握。

  是這樣嗎?我不這麼看,雖然姨夫對大姨說過借種,不過他當時打的主意是和我爸換妻,現在我媽他沒日到手,還把老婆給賠瞭,他能心甘情願?不過等大姨的孩子長大,姨夫和我爸都老瞭,估計也不會爲這點糟糠事弄得天翻地覆吧?

  或許大姨和我爸已經睡過,我爸心虛,所以不擔心我爸不認賬?

  既然大姨已經拿好主意,我媽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她隻好調侃起大姨,“那孩子出生瞭,是該喊我二姨,還是喊我奶奶呢?”

  我把耳朵貼緊大姨肚子,大姨摸瞭摸我的後腦勺,“傻孩子,還小呢,聽不到心跳聲。”

  我遺憾地坐瞭起來,輕輕撫摸大姨的肚子,“那他不隻能喊我表哥瞭?”

  “不喊表哥喊什麼?喊你爸,你敢答應嗎?”大姨故意逗我。

  “文桐,你表弟還沒出生,你畢業地早,又進瞭名牌大學,應該有一份不錯的前程,你一定要努力拼搏,好好照樣你大姨母子倆。”媽媽表情很嚴肅,既然同意瞭孩子的出生,那麼自然要好好規劃一下。等孩子快上上學時,我也已經畢業瞭,到時候把孩子盡可能安排到省城讀書,到瞭一個陌生的環境,提供一個健康的成長環境,自然沒那麼流言蜚語。

  聽到媽媽的囑托,大姨很是感動,“玉玲,這件事我原本應該早點告訴你,可是文桐沒到,我始終有些慌。”

  媽媽隔著我握住媽媽的右手,“我們姐妹倆,還用得著說這些,這件事,原本就應該有孩子的父母決定,我這個做奶奶的,提不提前知道又不打緊。”媽媽剛開始或許對大姨隱瞞懷孕這件事有所不滿,現在芥蒂算是徹底解開瞭。我媽想到一件得意的事情,嘴角都翹瞭起來,“不過——你現在和文桐孩子都有瞭,還不改口喊我婆婆?”

  大姨的臉被我媽這句調侃給躁紅瞭,她有些不依,準備撓我媽一下。

  我卻上瞭心,拉住大姨的手,神色莊重地對我媽說,“媽,這是我媳婦兒鄒美玲,今兒我領她認門。”我拍瞭拍大姨的手,“玉玲,叫人。”

  大姨知道我這番做派的意思,是知道我真的將她當做我的女人,她雖然還很是害羞,不過更多卻是欣喜,她就像新過門的小媳婦兒一樣低著頭,抬頭看著我媽,輕輕喊瞭一句,“媽——”。

  “誒——”我媽痛快地應瞭一句,心裡卻不是滋味,她雖然是我媽,大姨的婆婆,她卻更想當我的女人。

  我當然明白媽媽的想法,我也牽過媽媽的手,對著大姨,鄭重其事地說:“大姨,我從小和你就親,這是我媳婦兒鄒玉玲,今天我領她到你傢認認門。”

  我又拍瞭媽媽的手,“玉玲,叫姨!”

  這下輪到媽媽羞紅瞭臉,她用比大姨還小的聲音叮嚀瞭一句,“姨——”

  “誒——”大姨的應答可幹脆多瞭。

  安撫完兩人,我把大姨和媽媽擁入懷中,“好瞭,你們倆都是我章文桐的媳婦兒,玉玲,你是大老婆。以後不管我娶誰過門,你都是我最愛的大老婆。”我側過臉親瞭我媽一口。

  “美玲,你是小老婆,最後不管誰嫁給我,你都是我最疼的小老婆。”我又側過臉啃瞭大姨一口。哎,人生至此,左擁右抱,我這是坐擁齊人之福啊。

  大姨側身趴在我胸口,手指在我胸口滑動,“文桐,其實我一開始也不想生下這個孩子,畢竟我都四十瞭,等孩子成人,我都老瞭。可是你姨夫不是個東西,連自己女兒都禍害——”大姨突然向我們吐露瞭一個驚天之秘。

  “啊?”我媽一臉難以置信,“是紅玉還是紅霞?”大姨年輕時就是一個美人,大表姐和二表姐遺傳到大姨的好相貌,膚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姨夫整天對著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大姨因爲姨夫在外玩女人,又不肯讓他近身,姨夫把主意打到表姐身上也並不稀奇。不過想到姨夫那因爲農活曬黑的黑壯身子,在白嫩圓潤的表姐身上挺動著,我又是嫉妒,又感到刺激。

  姨夫的身高很高,連帶著紅玉表姐和紅霞表姐都是人高盤靚,紅玉表姐身高一米六五,在鄉裡已經是出類拔萃,而紅霞表姐更是身高一米六八,這讓大姨很是頭疼,生怕紅霞表姐找不到合適的對象。因爲常年從事勞作的原因,姨夫的皮膚有些黝黑,不過身材很強壯,一身腱子肉,就像健美教練一樣。再加上他年輕時當過兵,人到中年瞭,身板還是筆直,肚子上又沒有多少贅肉,討農村小媳婦兒喜歡也很正常。梁傢坳村子不大,也就一百多戶,不過之前有傳言,姨夫將村裡長得漂亮的媳婦兒都日瞭遍。或許就是因爲禍害其他女人太多,導致大姨遲遲懷不上兒子。

  “紅玉。紅霞還沒嫁人,他不敢!紅霞的名聲要是被他壞瞭,我非用殺豬刀騸瞭他不可!”聽到大姨說紅霞表姐還是處女,我終於放下心來。

  “可紅玉不是嫁人瞭嗎?姐夫膽子再大,他也不敢惠民傢要人啊,畢竟紅玉她公公,可是鄉長。”我媽有些懷疑。

  “紅玉嫁到惠民傢,惠民和紅玉夫妻倆處地很好,她公公對她也不錯。紅玉懷孕後,她公公對她也是呵護備至。可是惠民的媽卻不是省油的燈。以前是惠民夫妻倆守超市,紅玉懷孕瞭,自然在傢安胎,惠民媽媽就去超市幫忙。惠民他媽不在傢,看到惠民他爸對咱紅玉關懷體貼,非說紅玉勾引她公公,你說氣人不氣人?”大姨一臉憤憤然。

  紅玉表姐的惠民我見過,也是正兒八經大學畢業生,考公務員沒考上,於是回鄉裡開瞭一個惠民超市。因爲老爹是我們老傢鄉長,所以生意一直不錯,鄉政府采購也隻去他們傢。不過有得有失,因爲惠民畢業一回來就開這麼大的超市,都說惠民他老爸貪污受賄,才給表姐夫攢瞭這麼一副傢當。

  當初媒人說親,姨夫見惠民是鄉長兒子,又是大學畢業生,傢底又厚實,所以千肯萬願。而鄉長傢看紅玉表姐身材高挑,人又漂亮,又是村長姑娘,也就欣然同意。誰知紅玉表姐嫁過去,和婆婆關系處地極僵,這婆婆說公公扒灰,紅玉表姐是氣得啊,沒過多久就回娘傢住一回。這不,紅玉姐娃剛出生,紅玉表姐就回娘傢坐月子。

  “以前紅玉回娘傢,我都在傢,所以沒什麼事。可是有一回,我和紅霞出門瞭,紅玉又回來瞭,結果那晚就出事瞭。”大姨是一臉懊悔,覺得紅玉表姐遭受姨夫毒手,是她的疏忽。

  “姐,這也不怪你,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姐夫他既然存瞭這份心思,紅玉遲早要被他禍害的。”我媽安慰起大姨。

  “道理我也知道,可是我恨啊!從那一回,紅玉是大半年沒回傢住。後來不堪婆婆羞辱,才鼓起勇氣回傢。紅玉以爲我在傢,她爹至少不敢明目張膽地欺辱她。”大姨神色有些木然,似乎不忍提起這段回憶。

  “可是你姨夫嘗到瞭滋味,那肯放手,半夜起身摸到紅玉房裡。我意識到不對勁,於是起身找你姨夫。後來從紅玉房間聽到聲音,我走過去,隔著門聽到紅玉在反抗。”

  “‘紅玉不停地哀求著她爹,”爹不要,爹,住手,娘就在隔壁,要是娘醒瞭,咋辦?’可是梁衛民這個王八蛋,執意要脫紅玉衣服,他還說什麼‘女兒是爹的貼身小棉襖,讓爹日一回又怎麼瞭?合著你公爹日得,你親爹還日不得?’的混賬話!“聽完大姨的講述,我是氣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去廚房拿出一把鐮刀和姨夫拼命。

  “第二天,我去找紅玉,問及昨晚的情形,紅玉不肯說,隻是哭。我說去找惠民,紅玉死命拉著我,說怕出人命。見此情形,我隻好再做打算。”

  “可是最後不知道你姨夫使瞭什麼辦法,給紅玉灌瞭什麼迷魂湯藥,紅玉的態度由開始的抗拒,漸漸變成瞭接受。我勸過紅玉,紅玉反而教育我,說她爹很好,隻不過是一時糊塗,她其實也很享受,很舒服。你瞧瞧,這說的是什麼胡話?”

  對於自己女兒的轉變,大姨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既然受害人都覺得沒什麼,大姨這個當媽的又能怎麼辦嗎?去派出所告發他們父女倆亂倫嗎?那紅玉他們還要不要做人瞭?難道去告訴惠民嗎?那不活生生地拆散一個傢庭,甯破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惠民雖然性格懦弱瞭一些,不過著實是一個好女婿,到後來紅玉表姐一懷孕,大姨更不好說什麼瞭。

  我媽聽完大姨的講述,也覺得十分稀奇,不過既然紅玉表姐自己都接受瞭,我媽更不可能說什麼瞭,她隻能叮囑大姨,“紅玉這件事,已經這樣瞭,已經發生的事情也改變不瞭什麼,不過眼下有一個當務之急,就是快點幫紅霞說一門好親事。”

  對於紅玉表姐的心路轉換,我卻並不驚訝,這種心理上的變化,用心理學專用名詞描述,叫“斯德哥爾摩癥候群”,就是受害者對於是施暴者的關懷予以反饋,甚至産生同情。紅玉表姐個性堅強,性格大方,其實並不喜歡惠民哥在父母面唯唯諾諾的性格。再加上,女孩子從小就有戀父情結,崇拜父親,再加上姨夫多次在紅玉表姐丈夫傢爲表姐出頭,自然贏得瞭表姐的好感。前面一兩次交合,表姐是反抗,接下來幾次就是無奈順從,順從過後就是半推半就,到瞭最後就是幹柴烈火,戀奸情熱瞭。不得不說,姨夫也是一個獵艷高手,莫非真的是從勾引山村少婦積累出的實戰經驗?

  想起紅玉表姐一邊被姨夫的黑粗雞巴肏著,一邊呻吟“啊,爹,你的雞巴真大,日地女兒舒服死瞭,太爽瞭,用力啊,爹,女兒的屄要被你日穿瞭”時的情形,我不由嫉妒起姨夫的艷福。

  紅玉表姐肯定用她的那雙將近一米的大長腿夾著姨夫的腰,豐滿肥白的屁股搖來搖去,表姐那緊縮的屄芯子用力蠕動著,死命夾著姨夫的大雞巴,全力吸允著姨夫的龜頭。姨夫最後將表姐抱起,表姐盤在姨夫身上,姨夫那黝黑的雞巴噴射出滿滿的精液,將紅玉表姐的小屄全部灌滿!

  媽的,好屄都被狗肏瞭!惠民哥他媽說紅玉表姐和她那當鄉長的公公私通,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面對這麼如花似玉的兒媳婦兒,天天晃蕩在自己眼前,老婆又不在身邊,又有幾個男人能當柳下惠?除非是他陽痿!

  “還在爲你表姐鳴不平?”大姨察覺到我的心跳很快,起伏不定。

  姨夫等會兒就回來,紅玉表姐一個人在隔壁睡覺,姨夫會不會先去隔壁房裡和表姐打上一炮,然後再回主臥睡覺,按我對姨夫的瞭解,這簡直是一定的,我等會兒要不要去聽姨夫和表姐父女亂倫的墻根呢?

  “啊,沒,沒有”,我自然否認,“我是在想我們的孩子要取什麼名字好。”

  大姨滿腹柔情,心滿意足地趴著我胸前,把表姐他們父女間的骯孳事放在一邊,“取什麼名字都好,名字你來定就好瞭!”

  我媽一愣,連連拒絕,“那怎麼行,哪怕做樣子,也要讓姐夫來定!”

  大姨毫不猶豫地回答,“有什麼不行,我們傢親戚,文桐學歷最高,是個文化人,他幫他表弟取個名字有什麼不行的,又不是跟著他姓章!”

  聊瞭大半晚,姨夫還沒回來,我媽,大姨和我都困瞭。我媽先到後面那床躺下,大姨也準備過去,等她從前床下去的時,她用手捏瞭我的小弟弟,“你姨夫現在還沒回來,你紅玉表姐的門肯定沒鎖。你要現在過去,沒準兒還能吃上幾口奶。當然,你表姐願不願意敞開胸口讓你吃,我就不知道嘍,你應該比你姨夫有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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