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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二)

  「松兒,起床瞭,太陽曬屁股瞭。」

  無盡黑暗中,王松聽見瞭一聲呼喚,隨後一抹柔唇在自己的面頰留下一絲溫潤。

  怎麼回事,我不是和媽媽一起掉到瀑佈裡面去瞭嗎,下面滿是暗石,掉下去應該沒有活路瞭吧。

  王松從疲憊中睜開瞭雙眼,發現正睡在自己臥室的床上,媽媽玉蟬兒斜躺在床沿,皓腕抵著臻首,一雙美目寵溺的看著自己。

  「松兒睡相真可愛,該起來吃飯啦。」

  見王松醒來,蟬兒伸手刮瞭刮他的鼻子,翻身而起,留下一陣香風。

  王松一臉懵逼,自己之前是在做夢嗎,還是說現在是在做夢?他伸手掐瞭掐自己的臉,一陣清晰的痛感,這時,王松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掌似乎變小瞭一號。心裡有瞭一個猜想,翻身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確認,王松知道,自己重生瞭,重生在瞭三年前,自己剛上初一的時候,傢庭幸福,學業優秀,正是自己最意氣風發的時候,此時的自己還不知道,眼前這些理所當然的幸福,在未來會變得支離破碎,不過所幸,自己獲得瞭重來一次的機會,這一次,王松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守護媽媽,改變自己身邊發生的悲劇。

  王松穿好衣物,走向飯廳,路過客廳時發現父親王允已經站在玄關處整理出門的公文包,王允為瞭上班不堵車一向是傢中最早出門的,媽媽蹲在他身下為他整理鞋襪。在王松的記憶中父母一向是如此恩愛,如膠似漆,從未見過有爭吵。

  見到王松走過,王允對兒子招瞭招手。

  「兒子,爸爸先去上班瞭,記得今天放學早點回來,傢裡有客人來。」

  「好的爸爸,一路順風。」

  王松聞言整理瞭一下三年前此刻的記憶,想起自己的遠房哥哥王力會借助媽媽在學校的關系,轉學到自己現在讀的班上來,順便在自己傢借住一段時間,後來出現瞭震驚全城的班主任自殺事件,整個學校都在謠傳自殺的林詩音老師和班上許多學生有染,最後謠言越傳越大,校長為瞭避免影響,將整個班級拆分,王力轉到瞭媽媽教的班上,而爸爸以媽媽太寵溺自己教不好為由,讓自己轉學去瞭隔壁學校。

  飯桌上還留有一人份的早餐,由於蟬兒的精湛廚藝,王松很快一掃而空。這時蟬兒已經送走瞭王允準備過來洗碗,當蟬兒走到王松身旁俯下身子收拾碗筷的時候,王松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腥味。向著來源望去,正是蟬兒櫻桃小嘴。

  「怎麼瞭,松兒,媽媽下巴有臟東西嗎?」

  註意到王松的視線,蟬兒笑著問道。

  傢中有著玉蟬兒一個尤物,王允自然是無比熱衷於夫妻情趣之事,夫妻二人在傢中,白日宣淫那是傢常便飯,各式花腔挑逗,乃至偷嘗蜜愉,對於傢中唯一的電燈泡王松,夫妻也是趁著兒子年少,還沒有性的概念,用著各種移花接木的概念來掩蓋在各個角落行房留下的痕跡,現在王松立刻明白瞭這一點。

  「爸爸又偷偷給媽媽魷魚汁喝,一股魷魚的腥味。」

  王松帶入瞭自己三年前的角色回答到,並沒有揭穿。

  沒錯,三年前的王允和蟬兒就是用魷魚氣味來為精液氣味打掩護的,當初的王松對於男女性事完全懵懂,竟然對此深信不疑,老以為是媽媽貪吃,逼著爸爸偷偷給她買零嘴。

  此刻王松帶著三年後的閱歷和記憶,看著蟬兒臉上的紅暈,聞著嘴唇帶著的腥味,哪裡不知道剛剛媽媽蹲在爸爸面前是在吞吐肉棒。

  「哼哼,因為爸爸最愛媽媽啊。」

  蟬兒羞於多說自己的淫事,隻是打個馬虎眼就煳弄過去瞭。

  「我才是最愛媽媽瞭,以後我的魷魚汁也偷偷給媽媽喝。」

  作為蟬兒一直以來煳弄自己的報復,王松假裝不懂其中的內涵,調戲瞭媽媽一句。

  「松兒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媽媽。」

  看著兒子一臉不通男女之事的無辜,知道其中隱含深意的蟬兒臉都紅到耳根瞭,卻隻能輕聲嘟噥一句,那語氣與其說是母子間的玩笑,不如說是情侶的調情,撩得王松心頭一熱,感覺血液都往下身匯集。

  造成這一切得蟬兒一無所知的洗著碗盤,甚至還哼起瞭茉莉花的調子,在一雙修長美腿隨著節奏的微微扭動下,圓潤的翹臀也左右搖晃。

  看著眼前的妖嬈身姿,王松一邊暗嘆媽媽真是勾人,一邊又對如何保護這樣的媽媽產生瞭沉思。

  蟬兒在水電站的一場淫宴以及平日裡和王允在傢中的荒唐戲碼,已經讓王松意識到媽媽的內在並非自己往日所想的冰山女神,那也許隻是為瞭隱藏自己內心春意而做出的偽裝,媽媽正是知道自己經不起男人的誘惑勾搭,所以拒人於千裡之外來保護自己,在外人面前是矜持冷傲的貴婦,在傢中面對傢人則放下這層戒備,在兒子面前是千依百順的慈母,在丈夫面前是春情勃發的淫妻。

  然而根據王松的記憶,就是從自己升上初中開始,王允和蟬兒情熱的互動越來越少,而且還大量購買各類補品,在媽媽的美肉上放縱的長期耕耘讓父親身體被掏空,對蟬兒的開墾也漸漸力不從心起來,也許這正是造成媽媽被人勾走的根本原因,想要從源頭上讓媽媽沒有主動出軌的動機,切斷媽媽投入他人懷抱的一大風險點,王松認為自己必須想辦法應付蟬兒那日益得不到王允滿足的情欲。

  天人交戰的王松一直到出門跟著蟬兒去學校的路上都在做著思想鬥爭,腦海中出現瞭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不停的勸說著他。

  「我知道你就想幹他娘的一炮。」惡魔如此耳語。

  「對呀對呀,自己爽瞭,媽媽也爽瞭,傢庭也保護瞭,豈不美哉。」天使如此勸誡。

  「那麼我要怎麼才能幹我娘的一炮。」觀賞著前方媽媽一雙肉絲美腿的王松思考著。

  等到瞭學校,跟蟬兒告別走進教室後,教室的嘈雜才打斷瞭王松的綺思。

  這時一個身穿青色旗袍的高挑的麗影走上瞭講臺,整個教室頓時一肅,響起瞭一陣陣吸氣聲,王松的目光也凝聚在講臺上那個令人懷念的身影上,正是王松所在班上的班主任,語文老師林詩音,也是王松未來青春期第一次夢遺的罪魁禍首。

  作為全校師生眼中魅力與玉蟬兒分庭抗禮的另一大女神,林詩音對向自己搭訕的師生們並沒有像蟬兒一樣冷傲的疏離,出身書香門第,散發著傳統東方美人婉約感的她,總是給搭訕者如沐春風之感,讓她的人氣甚至還要超過玉蟬兒,而後來林詩音的自殺也為這些粉絲們的心中埋上瞭一層永恒陰霾。

  對於林詩音這個平日裡十分關照自己的美艷班主任,王松無疑是十分喜愛的,作為體育委員的他,過去常常自告奮勇幫著這個渾身散發著讓男人忍不住想要抱住呵護的嬌柔美人搬拿重物,師生關系十分親密,這也是當初林詩音自殺後,王松對於轉校的安排沒有抵觸的原因,害怕自己觸景傷情。

  「哇,松哥你看,林老師自從結婚後穿的越來越騷瞭,前幾天那個 v領的上衣就夠牛瞭,我下課後直接去廁所想著老師的乳溝擼瞭一管,你看今天那個旗袍開叉,都快開到腰間瞭,等會林老師走下講臺我們從側面都能看到內褲中間。」

  同桌的魚仔在王松耳邊小聲發表著感嘆,被王松瞪瞭一眼後訕笑一聲閉上瞭嘴。

  課程的內容對於早就學過的學霸王松毫無難度,整節課王松的註意力都在林詩音的一顰一笑上,不過林老師這節課似乎是有著什麼顧慮,並沒有走下過講臺,上完課後就急匆匆離開瞭,讓一眾想要上前借答疑揩油的學生大失所望。

  終於百無聊賴的溷到一天放學時,各個科代表收課堂作業,而語文科目由於習題冊最厚,科代表又是一個矮個子女生,王松就向林老師自告奮勇讓自己來收語文作業,此刻所有人都交齊瞭,隻有王松的同桌魚仔還對著習題抓耳撓腮,原本的歷史上王松會因為晚上傢中有客人而把搬作業去辦公室的任務轉交給魚仔,而現在的王松早知道瞭今晚客人會因為有事情忙來不瞭而改約成明日,並沒有急著回傢。

  終於等到魚仔這個坑貨做完作業後,教室裡已經是一片昏黃,整棟教學樓人都已經走得空蕩蕩瞭,學校的好幾處照明燈開始亮起,給耽誤自己時間的魚仔屁股踢瞭一腳後告別後,王松鎖好教室,搬著高高的一疊作業向著林老師的辦公室走去。

  跨過好幾個樓梯,即將走到目的地的王松,突然聽到一陣女人的呻吟聲自於林老師的辦公室傳來,王松將書冊輕放在地上,放慢腳步,無聲無息貼近瞭辦公室的窗戶,隻見身穿旗袍的林老師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雙手在身後抵著桌面支撐著身體,胸前的紐扣已經解開,藍色的胸罩被扯到瞭一邊,美型挺拔的乳尖露出頭來,隨著身體一波波起伏來回劃著美妙的弧線。一雙大長腿正被一個男人抓住腳腕,高舉在身體兩側的半空中,旗袍的裙擺被掀起,正在被男人抽插的陰戶毫無遮擋的呈現在王松眼前,這個角度和姿勢,好像是男人故意在把林老師泥濘的下體展示給窗外不存在的人看一樣。

  王松認得那個男人林老師的新婚丈夫蘇陽,看來是夫妻兩口食髓知味,情難自已,在辦公室這個公共場所搞夫妻情趣。

  這時王松突然想起,原本時空林老師的葬禮上魚仔曾偷偷指著這個男人對王松說過。

  「我聽人說那個蘇陽是個喜歡看別人玩自己老婆的變態。」

  王松心中突然對於林老師的自殺有瞭一絲明悟。

  「詩音,今天你班上的學生有沒有發現你裙擺裡面沒穿內衣啊。」

  蘇陽看著被自己用羞恥姿勢抽插得哀求連連的嬌妻,繼續用語言挑逗著。

  「人傢才沒有被發現,討厭~~嗯哼,還不是你硬要人傢這麼穿,還說什麼夫妻情趣,蘇郎~嗯,你再這樣欺負~嗯~~~人傢,人傢就~~。」

  正當林詩音那軟綿綿的威脅說到這裡,蘇陽突然將手上的大長腿往下按到林老師的雙肩上,同時身體前傾,下身對蜜穴的征伐突然變得勐烈起來。

  「人傢就~~,人傢就~~,人傢就~~,嗯哼~~~嗯~~~~~~~~~~~~~~~~~~~~哼?。」

  可憐的林老師一聲軟綿綿的威脅硬生生被抽插的快感堵在嘴裡,堵回瞭三遍,最後化作一綿長的嬌啼。

  「小騷蹄子,一說被學生看到,下面就吸得這麼緊,要是被學生幹那吸得還得瞭。」

  通過蘇陽這段時間的開發,林詩音對夫妻行房的各種羞恥花樣越來越能接受,但是出生書香門第的她,對於夫妻之間各類宣淫還能以人倫之樂和對丈夫的愛作為說服自己的借口。此時聽聞丈夫這讓其他人幹自己的言論,卻是心裡一陣委屈,不過從小受到傳統三從四德教育的她,首先想到的卻是自己是否有什麼地方失德讓丈夫不滿,因而用言語揶揄自己。

  「蘇郎,人傢不喜歡你這樣說,你要是對人傢有什麼不滿就告訴我,求你不要這樣作踐人傢。」

  可惜林詩音再怎麼猜測丈夫說話的用意,也猜不到剛才丈夫是純粹想表達字面上的意思,傳統觀念培養下長大的她畢竟猜不到世界上還有淫妻癖這等玄奧,對丈夫的試探反倒隻是楚楚可憐的討饒。

  看到林詩音並沒有強烈的抗拒,蘇陽心中一喜,隻當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對妻子的羞恥開發起瞭作用,頓時更生豪氣,一邊把妻子擁入懷中,一邊進一步用語言刺激。

  「我能娶到詩音這樣完美的妻子哪裡會有不滿,更不會作踐詩音,無論詩音在誰的身下承歡,在我眼裡都是最高貴最美麗的妻子。」

  蘇陽的話如同一把尖刀刺進林詩音的胸口,詩音突然發現將自己擁抱在懷中的男人如此的陌生,婚禮上那白頭偕老的山盟海誓是如此的蒼白可笑,但想來單純的她仍舊心懷幻想,希望用自己的溫情來打散丈夫的扭曲想法,挽救自己的婚姻。然而此時的丈夫的一聲驚呼卻將她的夢擊碎。

  「誰在外邊!」

  原來蘇陽在和林詩音交媾之時,一直幻想窗外有人在偷窺妻子的淫蕩模樣,這會雲雨收歇,下意識的往窗戶一瞟,突然發現玻璃折射出窗外的墻壁上貼著一個人影。

  原本今天這裡來這裡偷窺的應該是魚仔,魚仔認識蘇陽還知道他喜歡淫妻,傳言林老師和班上許多男生都有染,魚仔在林老師的葬禮上對蘇陽充滿憤懣。蘇陽的一聲驚叫反倒成瞭一道靈光,王松腦海中的各種信息組合起來,漸漸理出一切的緣由,他知道原本的歷史現在正是林老師之死的契機,而自己現在替代瞭魚仔的角色,如果自己逃跑瞭話,以蘇陽的目的,以後還會陸續推出馬仔、牛仔,他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最終會把林詩音逼向死路,而自己此刻進入這場淫戲之中,正好就獲得瞭拯救林老師的機會。

  王松想罷大搖大擺的走進瞭辦公室,看到眼前出現的熟悉身影,林詩音一雙俏臉刷的變得雪白,看著林老師那嬌弱可憐的模樣,王松咬瞭咬牙,迎著絕望的美少婦走到瞭她的面前。

  而蘇陽則一臉喜色,原本他還擔心這突然起來的是個油鹽不進的人,自己把控不住局面,被人把眼前的荒唐事情桶瞭出去,結果進來的是一個好拿捏的男學生,而且直直的盯著裸露的妻子,蘇陽毫不懷疑妻子的魅力,眼前的學生無疑是想在妻子的美肉上討便宜,自己求之不得呢。

  還不待王松走近,蘇陽生怕眼前沒見過世面的學生抓不住脅迫妻子奸淫的要領,迫不及待的開口瞭。

  「這位同學,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要說出去好嗎,你肯定偷拍有照片吧,一定拍瞭吧,隻要你把照片刪瞭,你想要我的什麼都可以。」

  說罷蘇陽對著王松捋瞭捋懷中林詩音因為交歡而有些散亂的頭發,如同小販整理展示出的自信商品一般等待顧客的選購。

  看著眼前這赤裸裸的誘惑,說王松不動心是假的,他知道現在隻要自己點點頭,就能肆意奸淫作為無數師生夢中情人的林詩音。但是現在自己這樣做瞭,就會和原本歷史的魚仔一樣,陷入蘇陽掌控的節奏當中,最後一起逼死林老師。

  王松強忍住撲上去的沖動,在林老師無助的目光中,松開瞭腰間的皮帶,解出瞭那根比起蘇陽的小手槍足足長出一倍的堅硬肉棒。

  「林老師,我確實拍瞭照片,要是我把這些加上你們的名字一起發出去的話,你們都會成網絡紅人吧,林老師,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蘇陽聞言心中一喜,暗道這學生是個會來事的,急忙幫腔。

  「詩音,你求求你的學生啊,幫幫我,如果視頻流出去瞭我這輩子真的完瞭,我隻能去死瞭,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忍心見死不救嗎?」

  「蘇郎。」

  林詩音聽見丈夫的央求心中一軟,她向來都是隻念人的好,不念人的壞,又最見不得別人求她的樣子,更何況往日丈夫對她千依百順,恩愛非常,念及丈夫的種種柔情,她強忍住羞恥,從丈夫的懷中起身,跪坐在王松的面前,用雙手握住勐漲的肉棒,伸出俏舌,按照前不久才在丈夫的調教下學會的方法,從根部到龜頭往復舔舐起來。

  兩世為人,王松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伺候,看著這在課堂上引經據典燦而生花的妙舌,每一次張合都會發出誘人嗓音的紅唇,感受到美少婦人妻在丈夫的乞求與註視下,害羞卻又認真的,笨拙卻又努力的,不情願卻又仔細的,在學生隻用來尿尿過的處男陰莖上來回吮吸,一種異樣的成就感在胸中升起。林老師的免費福利已經享受的夠多瞭,再繼續玩下去就要壞事瞭,畢竟自己的目的可是要救老師。

  「林老師,你舔的我好舒服啊,我們來玩一個遊戲當做給你的獎勵吧,讓蘇哥在後面幹你,前面繼續舔我,看誰能堅持得久能不射,要是我先射瞭就算我輸,我就不幹你的小穴瞭,要是蘇哥先射就是蘇哥輸瞭,那我不光要幹你的小穴還要再裡面內射。」

  一旁的蘇陽一聽頓時一喜,原本在一旁看著妻子慢條斯理的舔學生的肉棒雖然有快感,卻不夠刺激,此刻聽到王松的提議覺得正合意,對王松升起強烈的感激之情,暗自決定以後還要和這個會玩的小子多多合作。而且和妻子的學生用嬌妻前後兩張妙嘴比賽,輸瞭能感受到淫妻的快樂,贏瞭能感受到被脅迫的逆境中逆襲打敗奸夫的爽快,而且無論如何妻子都會被自己教育的學生口爆,蘇陽怎麼想都是自己賺瞭,急忙向林詩音乞求。

  「詩音,答應他,這是唯一能保護你的方法,待會兒你在前面用心舔,我在後面慢慢插,夫妻同心合力,沒有輸的道理。」

  林詩音聽聞後一想,丈夫沒有早泄一類情況,要是在自己的小穴裡輕插慢玩的話,把握得好甚至能插半天都不射出來,但是要她主動說出和學生玩這種遊戲實在說不出口,隻能紅著臉點頭同意。

  「蘇哥,我這會兒口渴瞭,你去幫我接杯熱水吧,記得去操場對面那棟樓的樓頂接,其他樓層的水我喝著塞牙,等你接回來就立刻開始遊戲,等你去接的這段時間我先用林老師解解口渴。」

  聽聞王松想支開自己和詩音單獨呆一會兒,蘇陽隻當是王松害怕遊戲輸瞭沒得玩妻子的小穴,想先支開自己提前把妻子幹夠本。不由得嗤笑一聲,這個學生還是膽子太小,他要敢開口,自己去水庫給他接水。

  「好的,我就去。詩音,我離開得期間記得聽話啊。」說罷蘇陽就邁步走出辦公室。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王松強忍不舍把肉棒從俏舌紅唇舔舐的溫柔鄉中拔出。

  隨後將跪坐在地上的林詩音攙扶到椅子上,蹲下身體,雙手握住佳人剛才因為跪坐而壓出紅印的膝蓋,疼惜的揉捏著。

  嘴間的肉棒的被抽走,又被學生扶到座椅上按住雙腿,林詩音一時以為王松是想耍賴,趁著丈夫不在奸淫自己,嬌嫩的身軀因為恐懼而瑟瑟發抖。

  看著林老師嬌軀躺在椅子上一臉無助又嬌羞,淚眼婆娑,一幅惹人憐愛,任君采摘的模樣,王松幾次想放棄計劃起身將這楚楚可憐的小白兔吃幹抹凈,但一想到林老師或許會因此而死,又熄滅瞭念頭,起身愛憐的抹去詩音眼角的淚珠。

  等到詩音身體的顫抖被安撫得漸漸平靜下拉,王松一邊為老師梳理著耳畔的秀發一邊凝視著佳人的眼眸說著。

  「林老師,我不會強迫你的,剛才蘇哥和你的話我不小心都聽見瞭,我不想讓林老師被丈夫送到其他人懷裡,我想阻止蘇哥,所以剛才在演戲,而且我也沒有拍你們的照片。」

  想著平時在班上王松總是自告奮勇樂於助人,看著眼前的可靠少年那不帶一絲邪念的安撫,林詩音從剛開始被丈夫淫妻試探弄得緊繃的一顆心終於松瞭一口氣。

  林詩音是十分傳統婉約女性,對丈夫蘇陽有很強的依賴感,或者說是十分缺乏安全感,不敢拋棄別人,同時害怕被別人拋棄,所以對每個人打交道都小心翼翼,讓人如沐春風。她對於丈夫潛意思裡想要獻上自身的一切,用丈夫是自己的一切這份真心來拴住丈夫,來使自己得到不被丟下的安心感,因此當蘇陽提出要找人淫妻之時,林詩音感到自己的靠山崩塌瞭,自己的唯一將不再是蘇陽,指引林詩音這艘小船回港的指南針在暴風雨中同時指向瞭好幾個方向。

  「我想與其蘇哥以後真的帶來瞭你們生活中的第三人,不如我去假扮那個蘇哥想要的角色,然後我們一起努力,一定能把蘇哥的歪念給矯正。」

  王松依舊在給林老師解釋自己行動的緣由,他不知道自己的善意什麼時候能夠被詩音理解,所以讓蘇陽盡量出門遠些,此刻仍舊喋喋不休的說著,其實王松不知道的是,他平時的表現,使得他的第一句話就已經讓林老師相信他瞭。

  林詩音沒有回答王松,也沒有制止王松說下去,她甚至連之後王松的話都沒有註意聽,就這樣任由王松一邊梳理著她的頭發,一邊溫柔的對她說著什麼,享受著那莫名填充內心的安全感,就如同小時候在父親懷中一樣,自己什麼都不需要想,什麼都不需要付出,什麼都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擔驚受怕,隻要知道眼前的人在關心著自己,為自己思考,想要自己幸福就行瞭。

  「為什麼?」終於,王松懷中的佳人問出瞭唯一的疑惑,她心中已有猜測,也知道自己身為老師不該讓學生給出那個答案,但是她還是任性的問出來瞭。

  「因為我喜~」王松不假思索的回答到,但還未說完就被一雙玉手捂住瞭嘴,把剩下的話吞瞭回去。

  這是詩音玩的小聰明,既得到瞭想要的答案,又沒有讓學生對自己說出那句背德的話,她不禁為自己的小詭辯有些得意,心裡又如同抹瞭蜂蜜一般甜膩。

  此刻的蘇陽剛剛踏上踏上操場,冷風吹到他的頭上,卻沒有一絲消減他心中的火熱,他小步小步的向前走,每走幾步就忍不住往回望一眼,看著妻子辦公室的窗戶亮著燈光,想著這會兒那個學生不知道正在怎樣粗暴的奸淫嬌弱的妻子,平日裡嚴肅安靜的辦公室裡,溫婉美艷的女老師,正被自己的丈夫拋下,被自己的學生按壓在座椅上,嬌喘連連。

  蘇陽既想快點接好熱水好去見證這場淫局,又怕去得太快瞭讓這場淫局兩人玩弄得不上不下,三個人都不盡興。他突然靈機一動,轉身向著妻子得辦公室走去。

  而此刻辦公室裡,經過兩人一陣你儂我儂,林詩音對著這個善良、陽光、英俊還費心為自己考慮的學生怎麼看怎麼覺得可靠,情愫暗生,對王松讓她配合的演戲內容無一不允。

  這會兒王松把林詩音扶到瞭辦公桌上,像剛才蘇陽那般抬起一雙美腿,按在詩音的肩上。

  「呆會兒蘇哥快到門口的時候,我就把陰莖插到老師的蜜穴裡,沾上裡面的淫水,然後馬上拔出來,不然蘇哥看我們兩個在這裡呆這麼久,下身還一點水都沒有,肯定會懷疑的,我就隻插一下,馬上拔出來,我們就像不小心下面碰到一樣。」

  「老師那裡面的才不是淫水,也插進去的地方也不叫蜜穴。」

  被壓在王松身下的詩音一時腦袋有些充血,出於老師的職業素養反駁著學生。

  「老師教教我那句話應該怎麼說才對嘛。」

  「呆會兒老師的老公快到門口的時候,小松就把陰莖插到老師的陰道裡……」

  意識到自己被王松套路說出淫語的詩音頓時羞紅瞭臉,話說一半就停止瞭,卻因為少瞭後面的內容顯得更加淫亂。

  緊接著又用蚊子大小的嬌弱聲音說道。

  「還有就是,小松的陰莖太太大瞭,全部進去老師裡面會被弄壞掉的。」

  「那我們先預演一下吧,我先插進去,到不能再插的時候你就喊停。」

  「嗯。」

  剛經過激戰不久,林詩音的蜜穴還是一片泥濘,王松輕易就將巨大的龜頭塞瞭進去,隻感覺一圈又一圈緊致的嫩肉將自己的龜頭按摩著。

  「好燙,好大啊小松。」

  聽到詩音沒有喊停止,王松繼續往前進入,伴隨著老師穴內美肉的蠕動,一陣陣強烈的吸力直爽得王松背嵴發麻,林詩音這新婚少婦的蜜穴正是初開墾的處女地,而蘇陽開墾嬌妻的本錢又不甚豐厚,導致現在王松的大傢夥在裡面每前進一絲都讓詩音癢得抖一下,整個纖腰高高拱起來,像一個撥開的蝦仁,連呼吸都不順暢,隻能用小嘴小口吸氣,小口吐氣。王松將詩音的雙腿交給詩音自己抱著,而解放的雙手則扶著詩音拱起的纖腰,細細的撫摸,當發現自己的插入讓纖腰緊繃過度的時候,就將龜頭回退少許,再度突進,若是還是緊張,則肉棒繼續重復來回,雖然僅僅是一小部分陰莖進入詩音的蜜穴,也隻能輕微小幅度的抽插,但是詩音蜜穴那嫩肉的層層包裹,爽得王松有些心猿意馬,有戲本來不需要來回抽插就能順暢插入的地方他也假公濟私的淫玩一番。

  感受到陰道處越來越頻繁的抽插,詩音努力張開小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下身劇烈的麻癢和舒爽使得她的紅唇吐不出任何清晰的詞句,僅僅一根俏舌在張開的口腔中靈活的蠕動,使口腔發出「嗞、嗞」的聲音。

  王松看到這誘人的一幕,猜到瞭詩音是打算向自己說什麼,此時他渾身都沒有空閑的地方,又怕老師因為緊繃不小心把舌頭咬到,隻能俯下身將老師伸出的香舌含入嘴中,輕輕吮吸舌尖,隨後用自己的舌頭和老師的香舌卷住一塊兒,來回揉攪,等到老師的舌頭力竭安靜下來後,才將其吐還會老師的口腔,隨後將詩音想要說的話替她說瞭出來。

  「我們是在演戲,事先試一下老師的陰道能插多深,這不是做愛,演戲的事,能算做愛嗎。」

  詩音聽後對著王松點瞭點頭,安靜瞭下來,隻是原本就泛紅的臉頰變得如同染瞭紅霞般艷麗瞭。

  等到王松的肉棒插入進去瞭三分之一的樣子時候,詩音伸手抵住瞭他的小腹,示意他不能再進去瞭。

  「老師,我覺得剛才那會兒,還可以往裡面插啊。」

  「不能再往前瞭,在那裡面連老公都沒有碰到過。」

  王松想著,看來蘇陽插滿才能插到王松三分之一的位置,接著戀戀不舍的將肉棒從新婚少婦的緊致小穴中抽瞭出來,感覺插得還不過癮。

  「好的,那等會兒演戲我就插到那裡就不繼續插瞭。」王松說罷準備起身來。

  然而此時懷中的美少婦卻對王松直接幹脆的把陰莖全部拔瞭出去滿腔怨念,老師說瞭不能繼續插進去瞭,但是有沒說讓你全部拔出去,詩音剛剛被粗大的肉棒撫慰過的美穴此刻滿是渴求研磨的空虛,春心推著眼波兒一轉,計上心來。

  「小松,但是你的陰莖那麼大,呆會兒要是老公來的時候我裡面水不夠的話插著很痛的。」

  聞聽老師這赤裸裸的邀約,王松驚喜的望著詩音那嬌顏,看到那嫵媚的眼神,知道自己沒有會錯意。

  「那在哥來之前我就一直插,老師我錯瞭,我是說試試老師的陰道。」王松一時激動說出瞭心裡話,結果被詩音老師按住腰間一扭,立刻道歉改瞭口。

  王松隨後用堅挺的肉棒在美人的蜜穴處輕抵幾下,看到瞭主動挽住雙腿的林老師那「你上課瞭還在門口晃來晃去,不趕緊進去還在磨蹭什麼的羞怒眼神」。不好意思的摸瞭摸後腦勺,隨後在老師緊窄的蜜穴裡來回碾動瞭幾回,一鼓作氣將肉棒插入瞭三分之一,美得詩音發出一陣美妙的呻吟。

  正在此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腳步聲。

  身後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王松的腦袋一片空白,被肉棒插得呻吟不斷的詩音更是不堪,兩人都忽略瞭目前王松的肉棒已經插入瞭三分之一,隻記得之前的計劃是在蘇陽到達時馬上插入。

  「小同學,我去操場看見對面有兩棟樓,你說的是哪棟啊。」此時蘇陽已經走到瞭門口。

  說時遲那時快,詩音配合的將豐臀抬起,王松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在胯間,推著正在蜜穴中間溫存的肉棒一個勐的往陰道深處紮去,齊根沒入不留一絲縫隙。兩人小腹緊緊相挨,性器更是緊密貼合。

  蘇陽一到辦公室門前,就看到仰躺在辦公桌上,自己挽著雙腿的嬌妻,陰道被學生齊根插入,蜜穴勐的吞下王松裸露在外的肉棒的樣子,而且光是裸露在外的那部分肉棒,就有自己的兩倍長,此刻詩音那緊窄敏感的小穴,就算用自己的小肉棍抽插都能輕松高潮的美妙嫩穴,不知道被那個大肉棒插得有多美,不知道收到瞭多麼劇烈得刺激。

  果然,隨著王松的齊根沒入,此刻詩音蜜穴裡面,無論深的淺的、嫩的軟的、膩的肥的、滑的澀的,細的柔的、紅的粉的,滿腔的美肉,不分什麼敏感帶或是G 點,無一例外,一同被王松那超規格的大肉棒粗野的碾過。

  「咿~嗯~~~~唔~~~~嗯~~~。」

  林詩音先發出瞭一聲短促的慘叫,然後那滿穴脹滿和淫肉被碾過帶來的快感後勁一般波波湧來,如同浪潮一般一股比一股強烈,那飛入雲端的快感使她那短促的慘叫化作瞭一陣陣長長的,長長的春吟聲。

  王松隻感覺自己的肉棒被整個包裹在一個灼熱緊致,濕滑柔膩的蜜壺,蜜壺內的每一處蜜肉上都長有一張小嘴,穩穩的吸住自己的肉棒,這無數的小嘴扭來扭曲,時而舔舐時而吮吸時而揉捏,時而又噴出一股溫泉拍打在自己的肉棒上。原本王松打算在蘇陽一到的時候馬上把肉棒從別人傢妻子的蜜穴中拔出來,隻是演下戲,現在極致的快感卻使得他厚著臉皮假裝不知道詩音的丈夫正在背後看著,肉棒不僅齊根插在別人嬌妻的美穴裡不願意拔出來,他甚至還想當著人傢老公的面在愛妻的小穴裡大力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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