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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完結+番外)

(10)(完結+番外)

  雖然寫著寫著想法變瞭,但畢竟這書的是掛在綠母欄目裡面的,所以還是把原本廢棄的綠母內容當作番外發出來,證明這書最開始是綠的。

  總之,第十章結局正文一萬字純愛,廢棄番外一萬字綠母。

  雖然毫無疑問是爛尾瞭,最後也懶得去管有沒有什麼錯別字或者語句不通的瞭,一口氣碼完頭昏眼花,以後有空再來修改不通順的句子和錯別字。

  再次再次,無論哪方,感謝一直以來的評論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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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ua!」

  出人意料的,伴隨著蟬兒一聲輕笑,王松臉頰上一陣溫軟,留下瞭媽媽濕熱的唇印。世界上最幸運的囚犯,莫過於行刑完才發現自己被判的不是什麼儈子手的斬監候,而是絕世美人的吻立決,王松的緊張害怕,終究是錯付瞭。

  以王松對尚未墮落、薄臉皮的傲嬌媽媽的理解,蟬兒在清醒的情況下肯定不會發現瞭自己被兒子偷偷無套肏穴的時候還給兒子獎勵親吻的,如今既然媽媽高興的吻瞭自己,肯定是因為註意力完全沒在母子間性器的接觸上,一心享受按摩,沒有發現自己肏穴的小動作。

  王松驚慌下本已經將自己的計劃扔到十萬八千裡外瞭,如今被媽媽一吻,王松覺得自己又行瞭,也是一個筋鬥雲把給蟬兒媽媽按摩暗度成倉的計劃又撿瞭回來,就當無事發生過。

  「這個吻是媽媽獎勵松兒辛苦的,剛剛那一下按得媽媽好舒服。」

  蟬兒的語調出奇的嬌媚,帶著微微的輕喘,眼角亦含著春情,說是獎勵,其實是蟬兒感受到兒子的按摩驟停,快感消失,春情蕩漾的蟬兒想要兒子繼續按摩下去又不好意思開口,便用輕吻來鼓勵。若是王允在這裡,定然會發現此刻嬌妻已經進入瞭平日與自己肛交正酣渴求被插穴時才會出現的24K純嬌狀態。

  一直以來哪怕蟬兒拼命為自己找著借口,兒子不懂男女之別的意義,和兒子的香艷按摩是矯正兒子性功能的權宜一環,也用二人性器的親密纏綿隔著一層內褲說服瞭自己。但蟬兒天生水性楊花的身體卻非常老實,在被王松吃豆腐的時候,十分誠實的向蟬兒傳遞著偷情般的禁忌快感,讓情欲高漲的蟬兒漸漸沉浸其中。

  盡管王松的肉棒隻是在蟬兒媽媽的穴口叩門而不入,但在身體享受著偷情這一刺激狀態下,蟬兒的美穴受到的撩撥比之和丈夫肛交更甚,如今更是動情之下媚骨舒展。

  過去即便是丈夫用肉棒一寸寸的插入蟬兒的陰道也沒有這般刺激,多虧王松的按摩技術精湛,理智上絲毫不認可、感性上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在跟兒子偷情的蟬兒,把這讓人上癮的莫名快感都給推到瞭兒子按摩的頭上。

  在王松先前加大手上力度和減輕下體蹭刮幅度有意的引導下,蟬兒一直有著兒子按摩的快感大於自己陰唇被兒子刮弄快感的固有認知。

  一旦蟬兒對兒子按摩的強烈快感有瞭這般先入為主的看法,並沉醉其中,後面王松哪怕加大瞭肉棒插入的幅度,蟬兒也習慣性的自動把更多的快感歸功於按摩。

  所以當王松對著蟬兒敏感帶用力一刮,美得蟬兒身子一顫,快感蔓延全身,蟬兒反倒因為這遍體的刺激愈加滿意起兒子的香艷按摩來。對王松在認真給媽媽按摩之餘肉棒在媽媽的穴口越來越過分的吃豆腐,就當作是給辛苦按摩的兒子的獎勵,芳心四溢的蟬兒也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仗著隔著一層內褲不可能被兒子真正插入,蟬兒毫無危機感,暗付這是天真好奇的兒子不懂事憑本能對媽媽使壞,在偷情帶來的快感慫恿下,寵溺的放任著兒子這一記又一記叩在蓬門上的危險擦邊球。

  雖然不知其中的原理,但是看到媽媽的反應,王松一陣狂喜,毫無疑問,自己一邊給媽媽按摩一邊用力刮媽媽小穴敏感帶並沒有惹媽媽生氣,於是王松手上停止下來的按摩又繼續起來。

  蟬兒成熟美艷的身體再度癱軟在兒子懷中,在王松的按揉下,紅唇間不時漏出格外婉轉的嬌喘,媚骨徹底綻放。

  眼前的媽媽滿溢著魅惑誘人的春情,看得王松口幹舌燥。用梆硬的肉棒緊緊的抵著媽媽泛濫不已的蜜穴,經歷漫長,好漫長的一段經營和試探,王松收割果實的時刻終於到來瞭。

  王松雙手持續按摩著媽媽的纖腰,同時屁股往前一壓,已經硬的發漲的肉棒穿過媽媽情趣內褲中央被自己偷偷撐破的絲洞,對準媽媽小陰唇中間的嫩肉陷瞭進去,隨後王松提臀微挺,龜頭逼開瞭蟬兒的兩片小陰唇。

  「嗯哼~~!」

  「啊~~!」

  蟬兒和王松同時發出一聲呻吟,蟬兒被兒子來回蹭刮幾百下卻依舊窄小的粉嫩穴口再次被王松的龜頭撐大,又被粗壯的龜頭冠擴張成薄薄的一層粉膜,等到龜頭徹底通過後,舒服的顫抖著收縮成一圈泛著水光的嫩肉,包裹在兒子的龜頭後的陰莖上吮吸著。蟬兒原本在婚禮的誓約下隻願為丈夫起舞的蝴蝶美穴,在夫妻二人都沒意識到的情況下,在兒子肉棒的挑逗下情不自禁的振翅。

  盡管暗度成倉之策成功,但王松還是保持著謹慎,將肉棒插入到蟬兒穴內一指甲長度便停瞭下來,一邊減輕瞭手上按摩的力度,一邊仔細觀察媽媽的反應,見在香艷按摩下的蟬兒媽媽呻吟一聲後眉頭一蹙,隨後又舒展開來,繼續自欺欺人的沉淪在按摩遮掩的偷情快感中,王松這才放下心來,安心享受插入媽媽美穴的滋味。

  若非此刻自己切實的體會,王松絕對無法想象,世上居然有這麼美妙的嫩穴,既有少女的嬌柔,又有人妻的肉感,更仿佛若有著靈性一般醞釀著豐富感情,向來人吐露著夫妻情話。

  王松突然對老爸充滿嫉妒,原來平日在外的蟬兒媽媽冷傲女神的氣質下,矜持著未曾表露盡的各種感情,親情、愛情、戀情、同事情、師生情、夫妻情、母子情,這些內斂的感情盡是匯集一處,化作無盡的柔情通過多情的美穴毫無保留的流露,全向著插入自己蜜穴溫存的肉棒訴說衷腸。

  雖隻是這樣淺淺的插入媽媽的蜜穴,但王松已然被那深情的吮吸迷得神魂顛倒,感受到媽媽濕滑的嫩肉輕輕絞動,與自己的龜頭纏綿悱惻,似乎是在主動服侍自己的肉棒一樣,王松自然對於過去每天都能理所當然的享用如此仙府奇珍的爸爸感到酸溜溜的。

  嫉妒心作祟,王松惡從心起,自己報復不瞭爸爸,就折騰爸爸最疼愛的媽媽,當下便用龜頭冠刮抵著媽媽穴口內的敏感帶用力刮弄。

  果不其然,王松一開始攻擊媽媽小穴的敏感帶,蟬兒的嬌喘一下就變得大聲起來,漸漸有化作呻吟的趨勢。想起爸爸把蟬兒媽媽拉進臥室鎖上門交公糧時,自己在客廳都能聽到媽媽動情的呻吟聲,王松自然不能放任媽媽這樣愜意的淫聲傳出去,畢竟爸爸還在傢。

  想罷,王松靈機一動,剛剛媽媽作為獎勵親瞭自己一下沒來得及表示,於是借著平時母子嬉戲的習慣,作為剛才媽媽偷偷吻自己的反擊,往蟬兒的俏臉上啄瞭一口。

  「我一點兒也不辛苦,才不用媽媽獎勵的吻。」

  蟬兒此刻已經被插在小穴裡王松的肉棒刮得飄飄欲仙,身子美得發顫,四肢百骸都被酥麻感所覆蓋,欲仙欲死,腦海一片空白,恍惚中根本分不清快感是來自何處,正沉迷於按摩騙局中,全然忘記瞭丈夫還在傢,淫聲漸漸高亢,兒子的吻招惹的就是這般動情的蟬兒。

  「嗯~~松兒,媽媽最喜歡松兒瞭,嗯哼~~,媽媽好舒~服,不要獎勵也讓媽媽親一下~嘛,Mua!」

  不服輸的蟬兒見自己的吻被兒子還瞭回來,又對著王松的啄瞭回去,惹得王松心頭一熱,龜頭對媽媽敏感帶的刮弄突然變猛烈,弄得輕吻兒子嘴唇的蟬兒情不自禁的張嘴吐出小香舌,呻吟出聲。

  說時遲那時快,早有預謀的王松張嘴就封住蟬兒的紅唇,伸出舌頭逗弄起媽媽的翹舌來,本以為媽媽的舌頭會害羞的縮回去,然後自己趁機把舌頭伸進媽媽的嘴巴假裝嬉戲,不讓媽媽呻吟出聲。可誰知蟬兒的舌頭被兒子勾舔幾下後,盡然也是伸入瞭王松的口腔,在王松的唇舌間深情舔弄起來,原本蟬兒漸漸高亢的呻吟就此被中斷,隻剩下動情的母子唇間交織的滋滋聲。

  「不對呀,媽媽又沒有喝酒,怎麼會被我舔一下舌頭就失去理智瞭。」

  一邊享受蟬兒紅唇嫩舌的深情舔弄,剛剛淋浴梳洗完的媽媽舌間還帶有清爽的薄荷香,一邊嗅聞著媽媽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王松對蟬兒過激的反應有些迷惑。

  沉迷與蟬兒舌吻的王松並未發現,媽媽的雙腿已經繃緊,牢牢的勾在王松的尾椎的美足正動情的伸展著玉趾,身子亦在微微後仰。

  當被自己肉棒刮弄的美穴突然開始顫抖起來時,王松終於知道瞭,原來自己在媽媽敏感帶處的猛刮居然讓媽媽高潮瞭。

  蟬兒的整個身子都開始繃緊,含著兒子龜頭的蜜穴在經歷最初的顫抖後,亦開始越吸越緊,若是熟知蟬兒高潮奧妙的情人們,必定會認出這是蟬兒的美穴在高潮初漸漸開始鎖住肉棒的精關,不然隨之而來這絕世名器在偷情高潮中為肉棒帶來的極致快感,哪怕是驢根也會瞬間潰敗,一瀉千裡。

  得虧王松此刻已經把媽媽的嘴巴封住,不然此刻在臥室裡面打飛機的王允恐怕已經聽見瞭兒子房間傳來妻子淫蕩的高亢春啼。

  哪怕是王松此刻也有些慌瞭,本來以為呂鐵柱給兒子們分享的媽媽的敏感帶有誇張吹牛成分,王松還不知道蟬兒媽媽在和自己偷情中比之與其他任何奸夫氣都一起都更容易高潮,也沒想到媽媽這麼不經插,真的就沒刮幾下便高潮瞭。

  想到事後媽媽肯定會發現內褲被兒子的肉棒穿透瞭,這下玩的有點大,這種時刻王松首先想到的就是推卸責任,畢竟不知者無罪,自己必須裝作和媽媽一樣一切完事之後才知情,幸好在媽媽小穴裡插的不深,當作是一場意外也說得過去。

  「媽媽,媽媽的車庫好暖和好舒服啊,還在和我的小火車親嘴呢,流瞭好多的口水,我的小火車好漲好難受,我想把火車再開進去一點點,我知道媽媽的車庫是爸爸的大火車專用的,但還有媽媽內褲把我的火車頭裹住的嘛,又不會真的開進去。」

  待蟬兒喉間那幾聲最濃情的呻吟全部被王松流著口水堵完,兩人相吻的雙唇解放,戲精附體的王松又開始裝作一臉天真不諳性事的樣子,摟住正在高潮中迷離的媽媽,無恥的撒嬌起來。

  王松知道蟬兒媽媽十分信任自己,故而現在在言語間暗示,自己不知道無套插入瞭媽媽的小穴還把媽媽幹高潮瞭。

  現在媽媽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高潮也高過瞭,本來自己今天隻想吃點媽媽的豆腐,結果能用兒子的肉棒偷偷把媽媽這樣的冰山女神插高潮,已經賺翻瞭,也正是收手的時候。毫無疑問的是,自己這樣荒唐的撒嬌媽媽肯定不會接受,正是一招以進為退,趁機收手。

  「松兒~~嗯~嗯哼,但是,媽~~媽,嗯~松兒的小~火~車~~,停~,停下~,嗯~,松兒的小火車~~嗯,但是,隻能~再進去一點喔~。」

  綿長高潮中蟬兒支支吾吾泛著春情的扭捏同意卻如同響鼓一般,震得王松一時懵逼得沒反應過來。

  「好的,媽媽,我這就停——什麼!媽媽,你不是說那是爸爸的專用車庫嗎。」

  一下計劃全亂,王松想要補救,盡管不知道為什麼媽媽會發情到跟喝瞭酒一樣,亦是急中生智的提醒著媽媽她專享的那列爸爸的大火車。

  要說王松想不想幹蟬兒的小穴,那肯定是想的,但剛才自己是借著按摩的名義偷偷插媽媽的小穴,而現在卻是沒有任何遮掩,光明正大的撒嬌要求插蟬兒媽媽的小穴。

  偏偏蟬兒媽媽此刻還不知道自己的情趣內褲已經被插破瞭,以為有內褲遮擋不是真的被兒子插穴,所以猶猶豫豫答應瞭兒子的撒嬌,王松自己也不能點明這一點,點出瞭就無異於告訴媽媽自己早知道剛才是在無套插媽媽的小穴玩瞭。

  「嗯~,壞松兒~,還不是你非要~嗯,就這一次~喔嗚,有媽媽的內褲擋~住,但是~~嗯,不要告訴~爸爸喔~嗯~~。」

  蟬兒本就是向丈夫求歡不成躲兒子房間來賭氣的,王松在發情的媽媽面前提爸爸的肉棒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越發提醒瞭情欲泛濫的蟬兒丈夫那條路早已堵死瞭,自己已經無處可逃。

  被王松抱在懷中的蟬兒哪怕停止瞭呻吟,依舊在高潮中爽得哼哼個不停,這是蟬兒這具天生內媚的淫肉第一次偷情,也是第一次被肉棒插入蜜穴幹到高潮,高潮來得十分的綿長,格外的酥爽。盡管在蟬兒看來,這不是偷情而是意外,自己在兒子按摩時舒服得失神瞭,又因為情欲高漲得不到舒緩,身體格外敏感,是一時大意被疼愛的兒子無心之下隔著內褲在穴口蹭高潮瞭。

  「老媽你發情想被肏回臥室找老爸呀,非得在兒子這裡挨這些插邊棍,您老不知道自己再浪下去就要被兒子忍不住直插花心瞭。」王松無語的在腦內抱怨著,因為剛才在老媽的小穴裡隻插入瞭一個龜頭多一點,蟬兒尚且不知道兒子那絕大部分在外面硬邦邦晾著的陰莖是個什麼尺寸,估計真以為外面杵著的是根小肉棍,哪裡知道跟兒子勃起的肉棒比起來,丈夫那才是小火車,兒子這才是大火車。

  「這樣一插下去還得瞭,用這個比老爸大那麼多的肉棒插老媽的小穴,雖然說就答應多插一點點,可看老媽一臉期待的把早就被捅穿的內褲當作最終防線,那不是插多深的問題,而是老媽的小穴插多久會變成兒子的形狀的問題。」腦中衡量瞭一下,王松已經有些焦頭爛額瞭,這可是實打實的和媽媽做愛瞭,是沒有任何遮羞佈的亂倫,做完等媽媽從情欲中清醒過來,傢裡可就雞飛狗跳瞭。

  陷入如今這進退兩難的地步,也不能全怪王松,畢竟王松也不知道高潮前後蟬兒的變化這麼大,主要還是賴蟬兒那讓人又愛又恨的名器。

  張愛玲曾說,「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陰道」,盡管這理論既沒有實驗數據支持,又沒有公式表達支撐,但既然是女人提出來的,那必然代表瞭一部分女人心確實是那般的,至少蟬兒就是這裡面的個中翹楚,這與道德或是品行無關,而就像人天生愛溫暖勝過寒暑,愛刺激勝過枯燥,是不同人的天性,也是生理。

  蟬兒的名器天生就比常人更加嬌嫩敏感,也能從性愛中收獲更多的刺激,得到更多的快感,更高的享受,誰不喜歡讓自己享受更多快感的人呢,就算是有,那也是天性涼薄之人,天生極端自我之人,可蟬兒不是,玉蟬兒是多情之人。

  每一個在床上把蟬兒幹到欲仙欲死的人都能分潤蟬兒一份芳心,盡管這份快感維系的劣情遠遠及不上蟬兒對傢人感情的深刻和真摯,但在床第雲雨間,背德的刺激和名器享受的快感卻能裹挾這份劣情,讓蟬兒在性愛時忘卻一切,在偷情的短短時間裡,僅僅隻看著眼前的男人,僅僅隻想著眼前的戀人,僅僅隻愛著眼前的情人。

  即便是那些依靠劣情的情夫們便能讓蟬兒那麼沉淪墮落,更何況,現在挑逗蟬兒的是她朝夕相伴本就感情最深厚的兒子,又是最為背德刺激的亂倫,而王松更是此生第一個用肉棒把蟬兒久曠的美穴插到高潮的男人,王松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對美母的勾引有多過分,也絲毫不清楚高潮中的蟬兒媽媽偷看自己的眼光飽含多少春意。

  因為極品名器的特質,蟬兒陷入偷情高潮的小穴越幹高潮得越久,越插高潮得越爽,蟬兒在偷情高潮的時候也是發情最為淫蕩、情欲最為蕩漾的時候。更惡毒的是,王松無意中選瞭媽媽因為一點小誤會不能找老爸求愛的時機,就在這個蟬兒僅有的一絲理智奮力掙紮在偷情高潮中的時候,向蟬兒撒嬌要插媽媽小穴,還給瞭蟬兒那一絲理智一個有內褲擋著的臺階下,結果自然讓王松大跌眼鏡。

  感受到兒子的肉棒還在蜜穴裡愣著沒往深處插,催也不好意思催,蟬兒委屈的嘟起瞭小嘴,芳心一陣幽怨暗道「媽媽明明都妥協瞭,壞松兒還要捉弄媽媽,還要媽媽遷就到什麼地步才滿意嘛。」

  王松突然見懷中的蟬兒左臂一抬,原本在陰唇處撐著內褲蓋住穴口的左手抬瞭起來,隨後蟬兒風情萬種的白瞭自己一眼:「小壞~~蛋,這樣滿~意瞭吧,可~以頂進去瞭~喔。」

  王松幾時見過傲嬌的蟬兒媽媽這般魅惑的情調,大腦瞬間變得火熱,肉棒簡直像要爆裂一樣,頂在蟬兒的敏感帶上一跳的一跳的,刺激得蟬兒本來快要結束的高潮再度高漲起來。

  在這關鍵時刻,在這王松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刻,一道天籟響起,對於王松是天籟,蟬兒聽見這聲音卻瞬間抖得像篩糠一樣。

  「咚咚咚!」

  「老婆,還好嗎?」

  「咚咚咚!」

  「老婆,身子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隨著敲門聲的響起,門外傳來王允的問詢聲音,王松聽聞一喜,這下自己騎虎難下的困境被爸爸打破瞭,差點就喪失理智瞭,真是好險。

  「Nice job,老爸!」心中暗暗給王允比瞭個大拇指,王松轉而輕松對媽媽小聲道:「媽媽,爸爸來找你瞭。」

  王松的演技就是這麼嫻熟,在這緊急時刻還這麼註意細節,因為王松知道,自己的人設現在還不懂男女性事,因此哪怕爸爸就在門前,也絕不能為自己和媽媽的淫亂姿勢可能會被爸爸發現表示任何擔憂,該著急的是媽媽,自己反倒要表現出一無所知的懵懂才不會崩人設。

  王松本以為危機就此解除,誰知道爸爸就在門口瞭,蟬兒媽媽還牢牢的掛在自己的腰上不肯下來,王松定睛一看,隻見懷中的蟬兒一臉忍耐,死死的咬著嘴唇,分明在對抗又一波迭起的快感努力不叫出聲,盡是被偷情可能被老公發現的刺激搞得高潮又高漲瞭一波。

  「松兒~,媽媽腿抽~筋瞭~,下來不瞭,快去把門~鎖上,不~要,不讓爸爸~進來。」

  眼見媽媽一雙美腿在一波波高潮中爽得如同抽筋一般繃緊,夾在自己腰上一顫一顫的,一時半會兒是放不下來的樣子,王松知道,媽媽隻能依仗自己抱著她去鎖門瞭。

  可當王松往門口一望,良好的視力一下就發現門已經是反鎖好瞭,頓時明白肯定是蟬兒媽媽進門時順手鎖上,現在媽媽在驚嚇中一時心急忘瞭這件事,正待告訴蟬兒好讓媽媽安心,可王松一見蟬兒正滿是嫵媚又緊張的表情,美艷得不可方物,忍不住又升起瞭胡鬧的心思,況且,眼下這狀況不又有一塊吃媽媽豆腐的遮羞佈瞭。

  並沒有告訴媽媽門已鎖上,王松雙手托起蟬兒的蜜臀從床上起身,得虧王松天生強壯,且有註重鍛煉,蟬兒註重保養身材,體重控制得很好,年幼的王松才能抱得起蟬兒,盡管王松估計自己把媽媽抱到門口並不吃力,那並不是王松目的,王松要享受的是把高潮的蟬兒媽媽抱到門口的過程。

  因為被抱在空中懸空的緣故,蟬兒將王松摟得更緊瞭,玉胯不由得往前靠瞭靠,這一下就不得瞭,王松頓時覺得媽媽的蜜穴把自己得肉棒往裡含瞭一截,如此意外,怎麼能不好好利用,王松機靈的裝作重心不穩的樣子,臀部順勢往前一推,兩人的恥骨撞在瞭一起,那根超規格的肉棒一下消失瞭蹤影,整個藏進瞭蟬兒的陰道裡。

  正在蟬兒銀牙緊咬之際,王松卻還得寸進尺,在蟬兒高潮蜜穴的美妙吮吸下,假裝調整擁抱媽媽的重心,捏住蟬兒的蜜臀往上一抬,身子一振,把蟬兒微拋瞭起來,王松的大半根肉棒也因此抽瞭出來,在隨著蟬兒下落的力量,重重的,再次整根插入瞭媽媽的小穴裡,發出瞭響亮的「啪滋」一聲,就連門外的王允也聽見瞭。

  「咚咚咚!」

  「老婆,你在打兒子的屁股嗎,有什麼氣來老公這裡撒啊。」

  王松這一時得意之下玩脫瞭,居然忘瞭爸爸還在門外,盡管目前老爸還沒有意識到裡面真正發生瞭什麼,但自己和媽媽都老是不回應,一久瞭總會引起爸爸一些懷疑的,也是開動腦筋思考起來,用怎樣的回復既能順著爸爸的思路打消他的以後,又能在事後維持媽媽眼中自己懵懂無知的形象。

  而此時的蟬兒,聽見瞭王允的呼喚聲,明白剛剛自己被兒子插穴的聲音被老公都聽見瞭,蟬兒在腦海中拼命爭辯著,兒子的肉棒一插到底是抱自己抱不穩調整時出的意外,而且還隔著一層內褲的薄紗,盡管不知怎的這薄紗太薄瞭幾乎感覺不到,但隻要沒有突破內褲的底限就不算真的做愛,自己就沒有偷情,也沒有背叛丈夫。

  雖是這樣說服著自己,但事實上蟬兒的蜜穴確實被王松肏瞭,身上猛烈襲來的快感讓蟬兒再也忍耐不住緊閉的紅唇,眼看就要呻吟出聲。緊要關頭,蟬兒卻依靠大毅力一口咬在瞭兒子的肩膀上。

  王松這個鬼機靈在被媽媽咬住肩膀的一瞬間就想出瞭欺騙爸爸和糊弄媽媽的計策,雖然感受到肩膀上被蟬兒咬著的地方隻是略有些感覺,媽媽的銀牙輕輕的夾著自己的肩膀,感覺甚至還沒有按摩時揉肩膀的觸感來得強烈,但繼承自父親的影帝天賦卻讓王松依然深情並茂的開演瞭。

  「啪!」

  王松猛地一巴掌拍打在蟬兒的臀瓣上,故意大聲喊著。

  「老媽,好痛啊!」

  蟬兒吃痛之下,翹臀一挺,把兒子的肉棒又含瞭進去,盡然是插得滿滿當當,仿佛是在蜜穴在主動套弄兒子的肉棒一樣。

  「啪!」

  被媽媽的高潮小穴套弄的極品快感讓王松又是忍不住一巴掌對蟬兒得蜜臀拍瞭上去,果然高潮的蟬兒吃痛又將蜜臀前頂,把王松的肉棒套弄瞭一會兒。

  「痛痛痛,啊~!老媽你要撒氣去找老爸啊,饒瞭我吧,啊啊~!」

  嘴上淒慘痛呼的王松其實被爽得上天,隻能假借痛呼的機會把被蟬兒高潮美穴套弄的快感嘶吼出來。

  蟬兒隻以為兒子打自己屁股是因為肩膀被媽媽咬痛瞭反擊,一邊在心裡面自責,一邊又心疼被自己咬疼的兒子:「媽媽也不想弄痛松兒啊,但時媽媽真的不能松口。」怕叫出聲的蟬兒此時決然不敢松開咬住兒子的口,更無法向兒子解釋安慰,聽見兒子越來越爽快高亢的痛苦嘶吼,隻能在心裡幹心疼。

  門外的王允卻看不見這些,聽見「啪啪啪」的拍屁股聲音,又聽見與之伴隨的王松演技精湛的痛呼,自然認為是蟬兒在打兒子的屁股,響聲這麼清脆有肉感,兒子肯定是隻穿的一條內褲賴在床上沒有起床。

  要知道平時蟬兒對於周末王允父子睡懶覺都是很縱容的,今天蟬兒一反常態的對睡懶覺的兒子發火,王允怎麼想都是妻子被自己惹惱瞭,對屋內的兒子頓感有些抱歉。

  有瞭打媽媽屁股的聲音遮掩,王松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任由爸爸聽見自己抽插媽媽蜜穴的「啪滋」聲瞭。

  王松往前跨一步假裝費力的調整姿勢重心,抬著媽媽的蜜臀往上一振輕拋,「啪滋」一聲,完成一次抽插,下一步卻又一巴掌打在蟬兒的臀瓣上,「啪」的一聲,享受一次套弄,套弄兒子肉棒過後的蟬兒姿勢略微有些後仰,便又抬著媽媽的蜜臀往上一振輕拋調整姿勢重心,一環接著一環,往復循環,王松正好就是一步一插,肉棒在媽媽的小穴裡毫無滯澀的進進出出。

  「啪,啪滋,啪,啪滋,啪,啪滋。」

  小學剛畢業上初一尚且矮小的王松用著火車便當的體位,抱著身材修長高挑的蟬兒媽媽邊走邊肏,向著媽媽深愛著的爸爸的方向走去。

  兒子懷中的蟬兒感受到自己離丈夫越來越近,愈發迷醉卻也更加害怕,緊張得將王松死死摟住,這短短一段距離,蟬兒隻覺得無比的煎熬,既想要兒子走快點去把門鎖上,又想要兒子走慢點讓自己更多的沉浸在這將身心都被擊潰的快感浪潮中。

  王松隻覺得越靠近爸爸,媽媽的嬌軀抖動得越厲害,小穴變得越深情,蜜液變得越濃稠,操起來也更滑更緊更暖更美更爽,這正是蟬兒的極品名器在偷情的中的美妙之處,此時王松操著的高潮美穴是重生前蟬兒任何一個奸夫也未體驗過的無比深情又淫蕩的狀態,哪怕重生前的蟬兒也未經歷過今天這麼背德刺激的母子偷情交尾。

  即便是王松在那天水庫的事件中沒有重生的機遇,隻要之後王松能給被情夫們長年累月偷偷調教到徹底墮落的蟬兒一次今天這般刺激的偷情體驗,蟬兒亦是有幾分可能會被拯救回來的,由此可見這次偷情對蟬兒的芳心沖擊之深,隻是哪怕王松借著水性把無法面對兒子尋死的媽媽從瀑佈下救起,蟬兒也已經無顏再回王允父子的傢,所以王松也不會再有這樣在傢與爸爸隔著一扇門和媽媽偷情的機會瞭而已。

  等到王松走到門前,亦是爽得失神,一下就把媽媽頂到瞭門上抵著,咕唧一聲,肉棒再度齊根插入媽媽被操得動情不已的高潮嫩穴,門板發出哐的一聲,門口的王允也聽見瞭這一響聲。

  「咚咚咚,咚咚咚!」

  「老婆你在門口嗎,你說話呀,不要再生老公的氣瞭好不好,老公任你打撒氣。」

  王允敲門的震動直接就傳到瞭蟬兒貼著門的無瑕玉背上,丈夫的存在感借助微微震動的敲打頻率在蟬兒本已被兒子暫奪的芳心中亂竄,丈夫此時甜蜜的安慰情話更是火上加霜,讓正被兒子的肉棒插入溫存的蟬兒慌亂不堪,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哀鳴。

  感受到媽媽的蜜穴越發美得發顫,聽見媽媽的嗚咽聲,預感到再這樣下去媽媽就算咬著自己肩膀估計也要忍不住從喉嚨裡唱起歌兒來瞭,王松終歸還是怕爸爸發現,將脹滿媽媽緊窄小穴的粗壯肉棒緩緩抽出,隻留下個龜頭插在裡面。

  蟬兒的美穴在兒子收兵開始便緩瞭一口氣,將喉間的呻吟吞下去後,終於能夠松開咬著兒子肩膀的小嘴,一雙春意盎然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偷看著兒子稚嫩的面龐,不自覺擺出一副溫順的小女人態。

  離開瞭媽媽深情的高潮美穴後王松終於回過神來,頓時意識到剛才自己做瞭多麼危險放肆的事情,盡管仗著房間不錯的隔音效果,門外的爸爸聽見的聲音肯定不真切,很好糊弄過去,但王松還是出瞭一身冷汗。

  「爸,老媽不想和你說話耶,就讓媽媽在這邊單獨呆會兒吧。」

  避免夜長夢多,還是趕緊把爸爸這個電燈泡的趕走,否則久瞭誰知道會露出什麼馬腳。

  「兒子,那你就代替老爸好好安慰下媽媽啊,對瞭,老婆,兒子這麼懂事,別把他屁股拍腫瞭啊。」

  見蟬兒一直不願回應自己,王允也隻能將安慰炸毛嬌妻的任務交給兒子,順帶對代替自己面臨蟬兒發脾氣的兒子那小屁股表示默哀。

  聽見爸爸的腳步聲漸漸離去,王松註意到媽媽身子顫抖的幅度也漸漸平息下來,沒有兒子肉棒的深插和丈夫呼喚的刺激,蟬兒的高潮眼看就要結束瞭,難得能玩弄高潮中這樣淫蕩的媽媽,王松自然舍不得,趁著媽媽的腿還牢牢的掛在自己腰上舍不得放下來,打起瞭歪主意。

  「媽媽,我把你抱上床去。」

  王松又用瞭一句模棱兩可的話撩撥媽媽,將抵在門上的媽媽回抱在懷中,趁著發情的蟬兒心中遐想無限的時候,假裝體力不支,又將蟬兒抵回墻上,自己也順勢頂瞭上去,巨大的肉棒碾開蟬兒蜜穴內層層疊疊的嫩肉,直插花心,本來高潮快要結束的蟬兒再度繃緊,王松此時正好以重心不穩的借口前壓,一口封住瞭媽媽即將叫出聲的紅唇,一邊揉弄蟬兒彈性十足的蜜桃臀肉,一邊享受起深插媽媽高潮小穴的美妙律動。

  良久,唇分,已經知曉蟬兒媽媽在高潮時比之酒醉時更加淫亂迷糊的王松輕輕在蟬兒的耳邊吹瞭口氣,扇起瞭枕邊風。

  「媽媽,對不起,之前按摩瞭一陣,後來又抱著媽媽走,這會兒力氣耗太多瞭,沒抱穩當,我再抱著媽媽抵在墻上休息一會嘛,休息好瞭再把媽媽抱上床。」

  正當王松對著媽媽調情時,遠處又傳來爸爸的聲音。

  「兒子,爸爸有時出去一趟,剛剛爸在鍋裡煮的有荷包蛋,聽見水漲瞭的話記得去關火。」

  聽王允說完,又聽見哐當一聲防盜門關閉的聲音。

  如同一個信號一般,在代表著王允出門的關門聲響起的同時,王松臥室的門板上隨之響起瞭哐的一聲。

  「哐,哐哐,哐哐哐。」

  起初隻是試探性的響瞭幾下,便停瞭下來,門內一個孩童糯聲糯氣的撒嬌道。

  「媽媽,我又試瞭幾下,還是沒力氣,老是把媽媽抵到門上。」

  「嗯哼~~松~兒,可以多~試幾下~喔~。」

  仿佛對門板施加瞭什麼魔法一般,一個絕代佳人甜膩婉轉的回應便是發動的咒語,門板開始劇烈的響動起來。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嘰咕,嘰咕,咕唧,咕唧!」

  「嗯哼,~~嗯嗯,~唔嗯~~嗯~松~兒!」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哼~~松~兒~~嗯呢~哼~~嗯~~」

  門板響動哐哐聲,肉體撞擊啪啪聲,液體飛濺漬漬聲,以及隨之引起的種種,訴說著這片充滿魔力的門板上,王松正經歷著奇妙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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