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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九)

  有時我們三人一起外出。

  部分是我是想要與珍在一起。我已經較少見到她(因為她與瑞奇在一起較多),我想念她。

  當然,也有部分是我需要見到他們在一起。關於這一點我是相當矛盾的。我想我給瞭她混合的信號。她看到我焦慮和興奮的兩種的表現。

  我們經常坐在一個包廂裡,珍會坐在我們之間。通常開始時,她都會靠近我坐,但卻漸漸移近他,這並不是有計畫或精心安排,正好就是這樣發生。有時可能需要喝上一到兩杯使我們放松下來,但最終總是在瑞奇的魔力下,他得到她。

  看到我愛的女人跟另一個男人,在他們有說有笑時,逐漸向他貼近,看著這件事情的發展是相當折磨人的。

  在他們的互動時,她顯得是如此生動,和充滿活力,面帶微笑,看著他的眼睛,歡欣地聽他談論每一件事。作為一個高度觸覺的人,在他們談話時,她會經常撫摸他,輕拍他的手臂或胸部。有時,她會靠近我,或把我帶進談話,但很快的她就會再度坐近他旁邊。她對他的關註,是那麼自然,沒有什麼假裝的。我的意思是,她並不是為要引起我的亢奮而這樣做。這也使我觀察著他們越發令我興奮和不安。

  有時,珍會意識到他們忽略瞭我,她靠攏過來, 問我:「你還好嗎,親愛的?」

  「是啊,」我說,我的嗓子興奮的變得粗啞。她會給我的一個狡猾的會心微笑,看到在我的臉上的興奮。她知道這是極度痛苦的我,但我也告訴過她嫉妒如何實際上助長瞭我的興奮。

  有一次,我和他們約好碰頭一起晚餐(珍與他已先耗瞭一下午)。我到瞭那裡,有點晚瞭。瑞奇的手臂摟著她,他們在交談。當她說話時,看著他的臉,她心不在焉地玩弄他襯衫上的一個鈕扣。那親膩的一刻留在我腦海中很長一段時間。

  這是一個尷尬的時刻,當我走近他們的桌子,瑞奇感到珍的不安,所以他無奈地撤回瞭他的手臂。在包廂內她滑近我。但是服務員已經認定瞭他們是一對,而我是位被邀請的客人,所以仍然是很尷尬。最終在我們輕松不拘束下,她還是移靠近瑞奇。

  一般晚飯後,我們會回到我們的公寓做愛。我沒有在床上加入他們。瑞奇不喜歡我和他們一起,他表現的非常具侵略性,要獲得她的全部都屬於他。他沒有動粗口,但每當珍試圖加入我,他立即拉她回去,並確保他的嘴唇和手及大塊肌肉的身體都蓋住她,不留給我任何空間。

  好在,我是喜歡旁觀,瑞奇對此似乎並不在乎。事實上,有時當珍的呻吟變得很激烈後,或者他把她帶到瞭一個驚天動地的高潮後,他會在臉上帶著得意地笑容看著我,似乎無言地告訴我一些什麼我已經知道的,那就是我無法像他一樣取悅她。

  看著他們交媾一直會使我慾火焚燒得受不瞭。看到瑞奇在她身上兩腿之間能把她搗撞的極爽是難忘的。他是又大又健壯,當他像這樣搗撞她,珍唯一可做的事是盡量把握美好的生命。

  更令人興奮的是,當他緩慢地肏她。這時他會給瞭她最好的高潮,他長長粗厚的雞巴緩慢的進出抽動,搗撞她的G點和陰蒂。他們常相互撫摸著,他的手會放在她的乳房搓揉她的乳頭,她的雙手則上下撫摸他的胸部和手臂。在他們緩慢交歡時還不時親吻,他們也交談,相互低聲細語,近到他們的嘴唇幾乎相觸。

  珍告訴我,她最喜歡緩慢地肏屄。當我問為什麼,她說,感受到他那長長的雞巴滑動好像是無止境地鉆進她體內是難以形容的感覺,然後又再滑動幾乎無止境地從她身體內溜出。由於他的是那麼粗厚,而且他又知道如何旋轉他的臀部和調整角度來撞擊她所有的愉悅點,當然是給瞭她更好的感覺。知道我是永遠無法給珍同等的快感更讓我痛苦。

  我遇見珍時,她是二十歲,而我們幾乎立即固定。在我之前,她曾經有過幾個情人(她在十八歲失去童貞),也許有八位左右。她曾經對我說過,足夠讓我知道我是其中最小的一個。盡管如此,我們的性生活一直還好。我通常也可以讓她經由性交達到高潮,她喜歡我的舌頭,我也總是可以用這方式讓她舒暢。

  我懷疑我們的性生活將再不會回到像以前樣好瞭。我身材還像樣,但比不上瑞奇,我不能像他樣猛烈地搗撞她。最糟糕的是,我的雞巴隻有瑞奇的一半長,也沒有那麼粗厚。我沒辦法能像他樣長行程地沖插她。在被瑞奇定期肏瞭個把月後,已經被他搞糟瞭,我再也沒辦法使她能像以前樣滿足瞭。

  但還是他們的親密的撫摸、親吻和耳語最使我困擾。每次他們像這樣緩慢的性愛,珍會更親近他,她也就更加的愛上他。盡管這是如何讓我極度痛苦,我還是看著他們,仍然會使我硬舉的很難過,我也仍然會在他們交歡時自擼,因為我覺得我理當該在這場災難中得到些東西。這就是我如何搞砸瞭所有的一切,我又是怎麼搞砸瞭自己。

  生活本來就不是隻有她與瑞奇的關系。她見他是在外面(通常是一個星期二至三次,跟他會睡一夜),我們作為一對新婚的夫妻(我認為在未滿一周年以內都算新婚)過我們的生活。但瑞奇也悄悄地偷闖進到我們的正常生活瞭。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的朋友圈子與瑞奇的並沒有太多重疊。但是經常在派對上還是有些人會問:「瑞奇最近怎麼樣?」珍會結結巴巴地說些類似「哦,我想他很好。」

  時常他們的性愛太激烈瞭,會在她身上留下些記號。看到這些記號總是讓我興奮。有一次在一個派對上,一個朋友指出一個吻痕在珍的耳朵後面(我們沒有註意到的)。事情突然變得沉默和尷尬,因為我整個星期一直在忙工作,這吻痕看似隻有幾天前(其實是的,珍在周三與瑞奇外出)。珍結結巴巴地找一個藉口說她脖子碰到一些東西,但你可以確知我們的朋友不相信她。我確信我們的朋友會認為珍和瑞奇有外遇。

  每當我們談到這些事,珍總會說:「他們可能會懷疑一些事,但他們並不知道。」我記得早在大學時,她也說過同樣的話。這困擾著我,她對此是如此的輕率。她似乎並不在乎我們的朋友認為她是在不忠於我。我覺得她的迷戀他籠罩瞭她的良知。這對我來說是尤其難堪,當我們的朋友看我像是一付去勢男人。我知道他們知道我的妻子為另一名男子打開她的雙腿。不過,我也得承認這是太令人興奮,我猜它按下另一個我心裡面綠帽情結的按鈕。

  由於他們的關系的增長,我們開始吵嘴。這是「我們」的結束和「他們」的開始。我們會為愚蠢的小事吵嘴。

  有一次,在他們去約會完後,我們三個要去參加派對(主人是一個我們共同的朋友),她卷高她的頭發並且不戴胸罩。

  我氣瘋瞭,「你為他穿著!」我吼她。

  「好吧,我很抱歉。」她說著像是她認為我是愚蠢的。她戴上胸罩,放下她的頭發。

  知道她傷害瞭我的感情,派對進行中她留在我身邊,忽略瞭瑞奇。但派對結束後,她走進浴室,卷高她的頭發,並脫下她的胸罩。她讓我覺得她隻是屈尊於我。

  瑞奇想要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時間。我們為此又拌嘴很多次。傷害最深的是她顯然也想與瑞奇在一起更多的時間。這就是當他們的約會從每周一次到每周二或三次。

  有一次發生瞭爭執。珍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生氣,我還是花比他更多的時間來陪你。」這話就像是跟我在一起是個犧牲。

  她在我眼裡看到瞭傷害,馬上說:「對不起,就當沒說。」但為時已晚,你無法再像那樣收回說過的話。

  珍知道我受傷害。我的意思是,她瞭解我如同我瞭解她。如果她能我想她會與瑞奇分手,但她不能。她是怎麼被他吸引的(對他上癮?)。

  為幫我善待她與瑞奇的關系,她鼓動我去見其他的女孩。當然並不是一開始就這樣說。她最先建議我,在她外出時不要留在傢裡面,因為她知道對我來說這是不健康的,如果我獨自坐在傢中,為她和瑞奇在一起苦惱。

  所以下一次,她與瑞奇外出時,我去瞭一傢體育酒吧觀看比賽。我在那裡好幾個小時,有個女服務生跟我調情。我覺得她的調情是想得到一個更好的小費而不是對我感興趣。

  但第二天我跟珍提到這件事。我是想希望她會吃醋。但相反,她說這是一個好主意,如果我去看到別的女孩,甚至我可以跟我喜歡的去約會。

  我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笑臉,說我會考慮。這對我是一個最糟時刻。我覺得我心已死,部分的我已死,我知道她隻是想幫助我對待她的與瑞奇的戀情成長。但假如她是要我去找別人?她是如何忠誠的對待我們和我們的婚姻,顯然她隻要瑞奇,不是我,所以她想讓我找個人來減輕她去與瑞奇消磨如此多的時間的內疚。

  珍甚至為我安排一個相親約會。或者也許是瑞奇做的。這可能是他,要開一個玩笑。有一次她從一個約會完回傢,她是有點醉(並且充滿瞭瑞奇的精液)。

  她遞給我一個電話號碼。咯咯地笑,她告訴我,這是克萊爾的號碼,及瑞奇說我應該打給她。克萊爾是年輕胸部豐滿的棕發女郎,瑞奇在珍之前的約會對象。

  我沒有打電話給她。不是我沒有被她吸引到,她是很漂亮和性感。但她更年輕(我覺得大約二十歲),跟我不是一夥的我攀不起,我並不需要遭受更多的拒絕。

  後來有一天,事出意外,克萊爾打電話給我!我認為是瑞奇給她安排的。所以,下一次,珍與瑞奇外出約會,我也與克萊爾出去。

  我們並沒有發生性關系。我想,也許她會願意,給我個像憐憫炮。當我婉拒她時,她似乎有些失望(我們甚至沒有接吻),或許她會失望的把被拒絕當有趣的笑話告訴給瑞奇(像是如我的老二怎麼這麼小和我怎麼在床上吸舔等)。

  可惜我對她沒興趣。她年輕貌美,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很快上她。然而,對我來說,每一個女孩跟珍相比都會失色。我不隻是對克萊爾,我對任何其他女孩都不感興趣。

  出乎意料的是,我們的約會並不是一場災難。我們有一段有趣的時光,但是作為朋友,不是情人。她在紐約大學學習成為一名女演員(她有這樣的外貌),但她數學不及格,一門必修課。我數學一直都不錯,所以最終我用瞭大部分我們的約會時間為她輔導數學。我承認我很擔心瑞奇會向珍說挖苦取笑我,如果他知道在我們的「約會」實際上發生瞭什麼事。克萊爾對此很酷。她告訴我,如果瑞奇問,她會告訴他,我們有很棒的性。

  當珍那晚回到傢,她問我關於我與克萊爾的約會。她問瞭很多問題。我覺得是瑞奇想知道,希望我的約會是一場災難,這樣他可以貶低我。我認為他在他們的約會時做瞭很多像這樣的事,來打壓我,這樣會讓珍不太想我而會多想他。

  我撒瞭個謊,告訴她,我們發生瞭性關系,還不錯。她想知道更多的細節,但我打消她,說些我不是一個接瞭吻就會到處說的傢夥。說實話,我不認為我可以說謊到令人信服,也不想讓她知道我的約會是泡湯瞭。

  克萊爾的下一個數學測試得到高分,她的期末考試將到瞭。她打電話給我,問是否我可再次輔導她。為什麼不呢?珍將與瑞奇有另一個約會,我沒有別的事做。

  在我們的「約會」,我告訴克萊爾,關於珍如何盤問我關於上一次我們間的性。即使她是年輕很多歲,克萊爾是比我更世故的,至少在與其他人互動上。她笑著說知道並告訴我不要擔心。她有時會見到瑞奇和珍約會(她是軍人子女和他們一夥的),她會確保他們會有我們的「性」的所有淫穢的細節。

  並非總是如此但經常,當珍跟瑞奇時,我和克萊爾也在「約會」。我們像朋友般常混在一起。有時我會輔導她功課,有時我們會看一場電影。這完全是柏拉圖式的。說句實話,我們的友誼變成一個大哥哥卅小妹妹的關系。克萊爾當然有很多約會(她是很漂亮),但她沒有一個穩定的男友,她似乎很喜歡跟我混。

  我告訴克萊爾關於我,珍和瑞奇,整個骯臟的故事,回溯到大學,從第一次三人行開始,所有的過程。克萊爾沒想到我們是怪胎。事實上,她認為珍是相當酷,敢於性冒險。(我覺得她還挺羨慕珍有一個丈夫和一個性感男友),她同意我的說法,瑞奇是一個驢蛋,但她也明白,為什麼珍發現他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她承認,當他們約會時,她也被瑞奇深深吸引過。

  上個周末克萊爾曾見過他們,在一個瑞奇朋友的派對上。「他們看起來怎麼樣?」我問道。

  「像一對發情的愛情鳥。」她不假思索地回答。看到在我的臉上的焦慮,她說:「對不起,麥克,因為你問。」

  珍和我在她的約會後總是會發生性關系,要麼是當晚或是第二天。看到她剛性交完的樣子從來都會讓我瘋狂。我想做愛的時候,她從來不拒絕我,雖然我不覺得她從中得到瞭很多的樂趣,無法和她從瑞奇那得到的相比。

  我的意思是,當我肏她時,她在我的下面,雖沒有表現出如枯木般,但跟我也是永遠不會出現像她與瑞奇有的,那股不受控制的淫蕩激情。

  她是我的妻子,但我不能給她性的快感。我幾乎很困難再讓她高潮瞭。我可以用我的手指或舌頭讓她舒暢,但不能從性交中。我覺得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瑞奇總是給她如此滿意與飽足。但也有一部分是我的身體對她不再有性吸引力瞭。尤其當她花瞭這麼多時間與一個像瑞奇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她還怎麼能?

  「你已從克萊爾那得到全部的性,你還會要我,讓我有些吃驚。」在我們做愛後,珍有次開玩笑說。

  「你是說你要把我的給中斷?」我強作歡顏說,像說一個笑話,但她的註解像把刀子砍我。她不想再和我做愛瞭?這是她想說的嗎?

  「不,我隻是說…… 」

  她避重就輕的回答證明,她不再想和我做愛瞭。可能自從瑞奇知道她的身體和心屬於他,不再想要讓我碰觸她瞭。

  好吧,如果她要中斷我,我不會讓她很輕易。我說:「珍,我會永遠要你,沒有人比你更漂亮或性感!我喜歡克萊爾,但她沒有什麼能比得上你的,所以如果你有事情要告訴我,天啊,該死,隻要告訴我!」

  「好瞭,好瞭」她帶著一個大大的笑容說,看起來她很開心。「別生氣。」她開懷大笑說。

  搞什麼?她跟我搞怪?「隨你便,珍,」我說完走開。我很嘔!

  「麥克!等等。」她說,仍是微笑,抱著我的胳膊。

  這就是我們的談話,說瞭很多,這是不正常的,全部都搞砸瞭。我搞砸瞭。

  有一天,珍告訴我,瑞奇得到瞭休假,他想帶她去度一個星期的假期。整整一個星期!

  「在哪裡?」我問道。這是一個愚蠢的問題。這並不重要。但我試圖在精神和情感上處理這個新的想法。

  「坎昆,」她看著我說。「他的很多朋友也都要去,所以我們會組一團去。美樂也將在那裡。」

  「我們會去」 我重復她的話,在我的腦海裡。 「我們」不再是我和她,這是她和瑞奇。他有她整整一個星期,整整一個星期,會使她更加的愛上瞭他。

  珍期待地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很明顯,她想去,但她是有罪惡感,所以她要我告訴她,我沒有問題。

  上一次,我們在海灘,是我們的蜜月。我還記得,在白天她如何穿著暴露的比基尼雀躍的到處晃,在夜間又穿著露出的禮服。我還記得,她如何在我們的蜜月肏瞭凱爾兩次,盡管她與其他男人交歡,回來時,我仍然是在她的生活中第一號的傢夥。

  現在,她與瑞奇,為他穿著暴露的比基尼泳裝和禮服,肏他整天,晚上又睡在他的懷裡。他們會一起洗澡,她替他擦肥皂,然後她跪下,為他品簫。這是愚蠢的,但我想他如何幫她洗頭和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一個愚蠢的想像,但最傷人。

  「我猜你想要去,」我最後說道。

  「你要我去嗎?」她遲疑地問,大概是怕我會說不。她低下頭,看到我的褲子上頂起的帳篷。是的,即使我要失去瞭我的妻子,所有這一切仍會使我激昂,是的,我很可悲,不值得她,大傢請便,責罵我吧,全部都來吧,無所謂瞭。

  她沒有開玩笑,或是評論我的勃起。她理解我的沖突。但她也知道這意味著我對這沒有問題。說實話,我的雞巴是對這沒有問題。但我的心幾乎已死。

  她說:「這是春假,我想你就可以與克萊爾在一起打發時間。」

  什麼?克萊爾?她為什麼要提克萊爾,她到底有多在乎?然後我想起瞭先前說的謊言,關於我與克萊爾有婚外情。我設法讓聽起來像很熱情的說:「是啊,這是一個好主意。」

  「她現是你的女友嗎?」她帶著一個好奇的微笑問。

  我聳聳肩,開玩笑的說:「我還沒有給她我的高中戒指。」然後我盯著她的胸懷,在她的上衣下看到瑞奇的戒指的輪廓。她現在經常戴,即使她沒去見他。

  看到我一直在註視的地方,她說:「哦,對不起,」開始取下它。

  「如果你想可以留在那。」我說,我的聲音隱藏住辛酸。為什麼它已無所謂瞭?

  她留它在那,並給瞭我一個僵硬的微笑。然後她的身體貼近我,捧住我的褲襠。「我能為你照顧這個,」她微笑著說。

  我瞭解瞭。為瞭我同意給她與瑞奇共度一周的一個快速感謝炮。但是要我對她說不,是不太可能的。「好吧。」我說,我們走進我們的臥室。

  接下來的周末,當珍為瞭她的旅行在打包,我在喝啤酒,看體育臺。她跑瞭出來,去拿一些最後一分鐘的洗浴用品,所以我趁機看她的行李箱。幾乎一切都是全新的,她為他買所有那個星期要穿的東西。輕薄的比基尼,緊身連衣裙,短裙,薄低胸女式襯衫。沒有胸罩和內褲。我猜到瞭,瑞奇想要她整個星期不穿胸罩,以及方便接觸她的陰部。有多雙細跟高跟鞋,和七雙絲襪。她計劃為他穿絲襪,在坎昆每晚一雙,即使坎昆每年的這個時候熱如地獄。

  那一天稍晚瑞奇來接她。她擁抱和親吻他,然後向我走過來。「我想我要走瞭。」她說。盡管飛機要到明天才起飛,瑞奇要她晚上過去睡,這樣他們可以早一點出發。珍曾問我,可不可以。我聳聳肩,告訴她好的。我為什麼還要在乎多一晚?

  我強迫臉上擠出個笑容。「祝你有個歡樂時光。」我說,擁抱和親吻她。

  「你也一樣,」她說著擁抱我回來。

  「有空給我打電話,」我帶著狡黠的笑容說。

  「我會每天打電話,」她答應瞭,捏擠我的手。我有點懷疑,但又如何。

  她看著我的臉。盡管我強顏歡笑,她看到在我臉上的心傷。她用手輕拂我的臉頰。

  「你沒事吧?如果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

  沒錯。如果她不想去,為什麼她要為他購買所有新的比基尼和禮服?她為什麼不帶任何胸罩或內褲?為什麼她要帶高筒絲襪,每晚為他穿,她從未為我穿過絲襪,即使一次在我們的蜜月?她隻是想聽到我說沒關系,以減輕她的內疚。

  我內心的受傷,我心痛的看到她要離開,要跟他一起整整一個星期,一整個星期在他的懷裡,我失去瞭她,也許我已經失去瞭她,但我不會讓瑞奇看到我被撕裂。

  尋找任何藉口,我脫口而出:「你最好走,克萊爾即將過來。」

  「哦,她同你待在一起嗎?」

  「是啊,」我撒瞭謊。「她很快會在這裡,所以你最好離去,我希望你玩得開心。」

  「是啊……」她目光有些失神的說。然後,她看著我,並給瞭我一個調皮的笑容。「這留一些給我,」她說著捧一下我的褲襠。「當我回來,我會有很多色情的故事告訴你。」

  然後她離開瞭,我獨自一人,閣樓感覺像棺材,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我打電話叫克萊爾。我在她的肩膀上哭瞭很長一段時間。

  「麥克,你要找點事做,你不能這樣下去,」克萊爾說。

  「是啊……像是什麼?」

  「告訴珍你不想讓她見瑞奇瞭。」

  「噢,好像上一次這樣可以很順利,」我挖苦的說。「我告訴你,她沉迷於他。克萊爾,她剛離開去跟他度一個星期的假期,如果我要她去選擇,是我還是他,你認為她會選擇誰?」

  「那你應該甩瞭她!」克萊爾嚴厲地說。「她對你沒有好處!」

  「這不是容易的克萊爾。」

  「為什麼?」

  「因為我愛她,」我無奈地說。「我沉迷於她,而她沉迷於瑞奇。」

  我看見克萊爾無奈地搖搖頭。

  「我知道,搞砸瞭,對不對?」然後那晚上第一次,我註意到克萊爾。她把頭發染成金發!「克萊爾,你對你的頭發搞什麼鬼?」

  她笑瞭,她的臉從憤怒轉到喜悅。「我得到瞭這個角色,在羅密歐與茱麗葉劇裡!我飾演朱麗葉!好吧,這隻是外百老匯,但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角色!」

  「但是,為什麼是頭發?」

  「哦,我不知道,愚蠢的導演希望朱麗葉是個金發的,我看起來怎麼樣?」

  「你看起來不錯。」我如實說道。我的意思是,她看起來像一個棕發誰願意把頭發染成金發。但我喜歡金發,所以比是一個棕發,我當然會喜歡克萊爾是一個金發。

  如果這是一個童話故事,看到一個金發克萊爾,讓我墜入她的情網,此後我們永遠快樂生活在幸福裡。但是沒有,她仍是克萊爾,我的「小妹妹」,我仍是完全地迷戀珍。

  事實上,克萊爾的金發讓我想起瞭珍。我回想起在大學。當我第一次遇見瞭珍,我註意到兩件事情。第一,首先她長長的金發。其次,她誘人的長腿。在這一點上,我已經是愛上她一半瞭。然後,當我看到她漂亮的臉蛋,同她交談,發現她是多麼的甜蜜,我深深的被吸引住瞭。我們見面大約一個小時後,我知道我要與她共渡餘生。

  以珍的條件我是配不上她的,但由於某些原因,她與我快速陷入愛河中。我想大概是異性相吸。當她發現瞭我有一個偏好(癖好?)喜歡金發,她用這一事實來挑逗和撩撥我,尤其因為她是一個天生的金發女郎。她總是保持她的陰部修剪整齊。她討厭下面那裡的毛發,甚至去處理,讓她永久光禿禿的,除瞭留瞭一條細窄跑道。有一次,我問她為什麼不乾脆完全剃光。她甜甜地看著我,眨一下她的睫毛。然後以挑逗的語氣低聲在我的耳邊說「這樣,寶貝,你就永遠不會忘記我是一個天生的金發女郎。」

  那是在我們結婚前,當我們還在大學約會時的事。

  瑞奇似乎也有金發情結。

  我懷疑,她是否也會對他說同樣的事?

  這些記憶讓我再次鬱悶,但克萊爾不會讓我悶在那裡,她丟瞭一個腳本給我,並要求我幫她練習她的臺詞。她這周過來瞭多次,以確保我沒事。她確實是我的小妹。沒有她我這一周過不下去。

  不過,我跟珍分開這麼久還是心裡難過。我們已在一起多年,這是我們分開最長的一次。即使當她睡在瑞奇那過夜,我不能見她,也從來沒有超過一天。這次是她離開八個晚上。

  我發現自己想知道她是否會想念我。她必有些想念我。但她有瑞奇和他所有的朋友,他們在海灘玩樂,飲酒和外出晚餐和跳舞。然後她有瑞奇在床上,他們很可能會像新婚夫婦無時無刻都在做愛,也許就在這一刻。

  她遵守她的諾言,每天都打電話給我。但通常有很多背景噪音,像她從晚餐或夜總會走開。有時她會從自己的房間打電話給我,但瑞奇會搔癢或親吻她,所以這些電話總是短暫的。我很清楚,她打電話隻是出於一種義務感。

  最後,星期六到瞭,她預定回傢的這一天。我醒來的時候有些暈淘淘的,這麼激動想看到她。我無時無刻都在期待她,克萊爾打電話來,她急壞瞭,她無法找到她的腳本,今晚是他們的第一次彩排。我環顧四周,找到瞭它,她過來把它帶回去。她要出門時,給瞭我一個吻別在臉頰上,就在這時,珍走瞭進來。

  珍的臉色變瞭從微笑到皺眉。「哦,克萊爾。」她皺著眉頭對著克萊爾的金發。

  「嗨,珍」克萊爾說,她太興奮關於彩排未註意到別的。「我要遲到瞭,再見,珍」。然後她就離開瞭。

  我抱著她。「我想念你。」

  她身體僵硬。「她整個時間一直在這裡嗎?」她冷冷地問。

  「沒有,沒有整個時間。」

  「但常來,對不對?」

  我給珍一付「搞什麼」的樣子。她轉瞭轉眼睛看著我,說:「無所謂。」

  她踢掉她的高跟鞋,並給瞭我一個繃緊的微笑,「對不起,我隻是累瞭。」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瞭起來。我從她的肩膀上看過去,看到是瑞奇的。她又給瞭我一個繃緊的笑容,說:「我馬上就過來。」

  她拿著電話,走進臥室。「嗨,瑞奇,」我聽見她說:「是啊,我到傢瞭。是啊,我有最愉快的時間,謝謝。不,你知道我不能,我告訴你為什麼。停,我不能。好吧,好吧,我愛你,寶……嗯,我也愛你。」

  我聽到她在浴室,洗臉,刷牙。當她出來瞭,她的頭發紮起馬尾辮。她穿著牛仔褲和我的襯衫。

  她拿起她的結婚和訂婚戒指,預備戴回。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我怒視著她。「所以,他現在是你的寶貝瞭?」我恨恨地問。

  她疲憊地嘆瞭口氣,在她的手裡,還拿著她的戒指。 「麥克不要開始,好嗎?」

  看到我怒瞪著她並對她厭煩粗魯,她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讓我這樣叫你,有時隻是順口出來。當我這樣叫他,並不意味著什麼。」

  「因此,當你以前習慣這樣叫我,也不意味著什麼嗎?」我噴出話來。

  「天啊,麥克,你扭曲我說的一切。」

  「可是你愛他,對不對?你剛才告訴他。」

  「麥克,我們以前已經談過這一點…… 」

  「他想要什麼?」我厲聲說道。

  「什麼?」

  「他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珍聳聳肩。「他要我陪他一晚。」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才剛跟他過整整一個星期,我得不到任何和你在一起的時間嗎?」

  「我知道麥克,我知道這對你是不公平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在這裡。」

  我不相信的看著她,內心受到傷害。「所以,你寧願馬上跟他,你現在和我一起,為的是什麼,出於憐憫嗎?」

  「不,麥克,我不是這個意思!停止扭曲我說的一切!」

  我不相信她。她想和他在一起,她在這裡隻是出於一種義務感。有些東西在猛咬我的心,我指著門。「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就走。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她不相信的看著我。突然我的受傷和絕望轉變成憤怒。「走!」我大叫在門口猛推她。「走!」

  當她沒有動,我抓住瞭她的戒指,氣呼呼地把它們拋出打開的窗口。「你一個廉價的蕩婦,我要你離開這裡!!我不想看到你的欺騙的臉!」

  她的手掩住瞭她的嘴,淚水盈滿她的眼睛。她抽泣跑出公寓。

  她當然是去到瑞奇的那裡。我想跟她打電話,我想道歉,但我都沒有。是什麼緣故?她也沒給我電話。

  接下來的日子是一片模糊。整個時間我大多是醉醺醺的。我沒有接聽電話,甚至當克萊爾和山姆打來也沒有接。

  山姆終於走瞭過來。他沒有像克萊爾知道整個故事,但他聽說珍離開我瞭。他讓我清醒,並確使我第二天去上班。這是件好事,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被炒魷魚。

  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傢後,我打開珍的手提箱。這是一個爛攤子。珍從來不是一個「把一切東西摺好排整齊」的人。她包裝的概念是把一切所有東西都塞進箱裡,然後關起坐在箱子蓋上,劈啪扣緊。我查看瞭她的每件比基尼泳褲。我控制不住自己。他們都有結塊的乾的精液。很多她的衣服,裙子和上衣上也有乾精液的斑痕。

  我驚訝的是,在旅行箱裡沒有發現任何穿過的絲襪。也許它們已經抽絲和臟的不值得保留。

  我拿起,並研究瞭她的高跟鞋。她帶瞭三雙高跟腳踝系帶的涼鞋,黑色漆皮細跟,鮮艷的紅色高跟鞋,和波爾卡點的粉色高跟鞋。她也帶瞭平底鞋和拖鞋。她喜愛鞋子。在旅行時她總是帶瞭太多。

  我用她污穢的比基尼泳褲裹著我的陰莖打手槍,我擼爆到她的衣服上。這就是我的幻想有多癡呆,我又是如何對我的幻想上癮。

  差不多有三周我沒有看到她或跟她講過電話。我感到內心空虛,如行屍走肉般。

  然後她出現在我們的公寓。「瑞奇被部署回到加州,他要我和他一起去,幫他安頓下來。他在樓下,我們是在要去機場的路上。」

  「好吧,」我默默地說,感覺麻木。

  「我需要收拾一些東西,」她說。

  「好吧,」我再說瞭一遍。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幾分鐘後,她帶著她的行李箱走瞭出來。她坐在我旁邊,看到在我的臉上的痛苦和傷害。她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部。

  「對不起,我傷害瞭你,麥克,你是我最不想傷害的一個人,跟瑞奇這件事…… 」

  「你不用解釋瞭,」我強擠出個笑容對她說。「我想我明白瞭。」我停頓瞭一下,然後說:「對不起,最後一次。」

  「是啊……」她說,眺望遠處。她看著傷心和受傷害。

  「我想告訴你……你知道克萊爾?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什麼,我們隻是朋友,我幫她通過她的數學課。」

  珍笑瞭。「我知道,她告訴我,我想她為你把頭發染成金發。」

  「她是為一出戲…… 」

  「我知道,她告訴我瞭。」珍笑瞭起來。

  「她說什麼你們倆做的一些瘋狂的事情,我敢肯定,她是捏造出來的。」

  「為什麼呢,因為她說她喜歡和我做愛?」我恨恨地說。

  「我喜歡跟你的性愛,麥克,我喜歡它,我總是有。」

  「是,對的,」我諷刺地說。

  「麥克……隻是因為我喜歡與瑞奇性愛並不意味著我不喜歡也跟你」。

  「珍,不要撒謊,好嗎?至少給我這。」

  她停頓瞭一下,看著沮喪。「麥克,你知道,你是一個人一直想聽到什麼關於我們做的。」

  「哦,所以現在你要告訴我,你全部都是在撒謊,你真的不愛跟瑞奇性愛?」

  她捏瞭捏我的手臂。「拜托,讓我們不要吵。」她等著我冷靜下來。「我隻是說,我想瞭很多,在你的腦袋裡你是怎麼認為我的。」

  「在我的腦袋裡?」我笑瞭,但是沒有任何幽默。「你已經和他一起生活瞭一個月,」我恨恨地說:「你永遠不來見我,你永遠不打電話,你要與他再次離開,這不是在我的腦袋裡,珍,這是實際的。」

  「你也沒給我打電話。」

  「你是那個肏他的人!你是那個愛上他的人!」

  珍看起來像她忍住眼淚。「你沒有其他好說的嗎?」

  「我隻是說……」我停瞭下來,到口就忘瞭想說什麼。「珍,不要可憐我好嗎?」

  「麥克……」一滴眼淚落下她的臉頰。 「我能做些什麼讓你感覺舒服些?」

  「你要跟他一起走?」

  「是的,我欠他的。」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欠他?每當他想要,他就可以肏你的嘴和騷屄和屁眼,這還不夠嗎?」

  珍有些畏懼,就像我說的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你這是再次罵我是蕩婦嗎?」

  我畏懼回她的話。我站起身來走開瞭幾步之遙。我不想在她面前哭。

  她走向我,吻瞭下我的臉頰。「再見麥克,」她說:「有空給我打電話,好嗎?」然後她就離開瞭。

  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感覺麻木。她剛剛跟我分手瞭。或許我們是互相跟對方分手瞭。這已無關重要。她走瞭,我不認為我還會再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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