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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關系新突破

第九十四章:關系新突破

  電視劇一直在播放,但是心事重重的劉桂英卻沒有心思去看別人演繹的人生,現在覺得自己走到瞭人生的十字路口,到瞭她做出抉擇的時候瞭。

  看著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劉桂英的心頭暖暖的,甜甜的,長這麼大她從來感受過這種被人細心呵護照顧的感覺,小時候在奶奶傢裡也是如此,農村有幹不完的農活,爺爺奶奶總是辛苦的勞作,再加上重男輕女的思想,對她這個孫女隻能做到吃飽穿暖不出事兒,其他的就不用想瞭。

  回到父母身邊以後,劉桂英依然得不到父母的重視,因為下面還有弟弟妹妹兩個孩子,平時父母忙於工作,沒有多少時間和耐心來關註她,很多時候她還要幫父母帶年幼的弟弟妹妹。

  父親劉明利遭遇礦難,失去瞭勞動能力,傢庭就斷瞭最重要的收入來源,靠娘親一個人苦苦支撐這個傢,眼看就支撐不下去瞭,父母選擇瞭讓她退學,幫助娘親照顧傢裡的事務,讓娘親在外邊多掙些錢回傢。

  雖然她知道瞭娘親說的兼職就是偷偷賣淫,但她沒有辦法來幫助娘親,隻能盡可能地把父親和弟妹照顧好,讓娘親省點心。

  回到城裡八年瞭,劉桂英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真正融入過這個傢庭裡,這幾年弟弟妹妹也長大瞭,發生爭執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總是合起夥來對付劉桂英一個人,感覺他倆才是親兄妹。

  而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溫暖和關愛,在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外人身上感受到瞭,你說劉桂英怎麼能不被感動!

  十五歲的年紀,擱到古代早就過瞭出嫁的年齡瞭,現在卻還是未成年,但是,女人的成長是最不可思議的,往往在我們眼裡感覺還是個孩子,可能他經歷的比一些成年人還要多。

  一直默默成長的劉桂英,極度缺少存在感,她一直都在學習長大,學習成熟,就是為瞭在她突然綻放出嬌艷花朵的時候,人們才意識到劉傢有女初長成,六宮粉黛無顏色。

  棗樹林裡表舅和娘親的現場直播,啟蒙瞭劉桂英骨子裡最原始的性欲,同時也激活瞭陶雅琴遺傳過來的淫蕩基因。

  從那天開始,單純的小姑娘有瞭自己的心事,也有瞭自己的隱私,她學會瞭自慰,誰都不知道,她現在對性愛是多麼渴望和好奇,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床上無法入睡的劉桂英就會想起棗樹林裡看到的一幕。

  娘親扭動的大屁股和歡快的浪叫聲,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她性愛的快樂,她試著用手指去觸碰讓人羞恥的部位,得到的卻是全新的感受,說不上是痛苦還是快樂,可就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觸碰那朵濕潤花瓣兒。

  有瞭心事的劉桂英不再是當初的小丫頭瞭,在本能的促使下她已經明白,那些盯著她的身子微笑著和她打招呼的叔叔伯伯們目光裡的含義,不是她認為的喜歡和稱贊,而是赤裸裸的欲望。

  心理和生理逐漸成熟的劉桂英開始思索自己的將來,女人的將來無非是嫁人生子,但是嫁給什麼人,成瞭她考慮的重點。

  未成年的孩子,交際圈是非常小的,除瞭親戚朋友,同學老師之外就是街坊鄰居。

  喜歡獨來獨往的劉桂英認識的人更少,根本沒有合適她的人選,也就是這時候,她想起瞭父親的師傅王鳳陽爺爺。

  這一想不要緊,劉桂英發現自己跟這個王爺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因為她發現,王爺爺看向自己的眼神裡沒有那種赤裸裸占有的欲望,幹凈而純粹,滿眼都是慈祥喜愛的笑意。

  王爺爺經常坐在小區門口的石墩上跟別人下棋,那裡是她上下學必須要經過的地方,每次她路過的時候,王爺爺總要停下手裡的棋子,微笑著看著她打聲招呼,招呼的內容不外乎是該多吃點飯啦,爺爺發現你瘦瞭,或者是今天下午要下雨,記得帶上雨傘,又或者是天氣冷瞭,記得多穿點衣服,別著涼嘍!這一類日常寒暄的話。

  語言樸實無華,很傢常,卻帶給劉桂英一種有人牽掛著自己的感覺,這種感覺怪怪的,但是令劉桂英心裡暖暖的。

  這樣的平淡無奇的招呼一打就是八年,在劉桂英的記憶裡王爺爺好像始終坐在那裡,很少有缺席的時候,自己還記得曾經問他,難道你不用上班嗎?

  王爺爺笑呵呵的說,我上班啊,隻是平時我工作不忙,沒事的時候我就喜歡坐在這裡下下棋看看人,覺得挺好的!

  劉桂英知道他是父親的半個師傅,礦區裡的總工程師,會說外國話的大人物,所以心裡面對他充滿敬意,覺得這樣人才是真正的瞭不起,值得尊重。

  劉桂英平時不太喜歡和別人說話,每次王爺爺跟她打招呼她都報以甜甜的一笑。

  直到父親出事兒,劉桂英才真正感覺到,王鳳陽爺爺對她們傢的照顧以及對她的關愛。

  已經開竅的劉桂英在王鳳陽關愛的目光中,感覺到瞭一絲絲的與眾不同,怎麼說呢?王爺爺看向自己的感覺,像是地主老財看著金元寶似的,仿佛把自己當成他的私有財產。

  感受到異樣的劉桂英,開始有意地跟他接觸,把他當成自己的傾訴對象,每當受瞭委屈都跑到他傢尋求安慰,慢慢地,劉桂英發現王爺爺對自己的態度在悄無聲息的發生變化。

  這個發現,讓劉桂英莫名地欣喜,因為王爺爺一些不經意間的表現,讓她感覺他不再把自己當成一個小孩子來看,而是當成一個女人。

  隨著劉桂英來王爺爺傢的次數增多,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也變得輕松許多,劉桂英不再像以前那樣拘謹,王鳳陽放下瞭長輩的面子,聊的話題也比以前多瞭不少,這讓劉桂英那顆懷春的少女之心躁動不安。

  劉桂英覺得自己已經愛上王爺爺瞭,因為現在她滿腦子都是王爺爺的影子,晚上做夢的時候也是夢到跟王爺爺在一起,回到自己傢沒有多久就開始想他,想他的樣子,想他的微笑,想他為自己切西瓜,想他帶著煙草味的懷抱,總之想他一切。

  劉桂英感覺得到,王爺爺也是愛她的,隻是礙於年齡和身份的緣故,不敢跟她再進一步,世俗禮教的大山才是阻礙王爺爺走近她關鍵因素。

  劉桂英沒有考慮那麼多,除瞭難為情沒有別的顧慮,既然如此,那就讓人傢主動一點兒吧!

  今天,因為燒糊紅燒肉的事情,引得父親大發雷霆,拄著拐杖追著她打,在娘親的維護下讓她跑瞭出來,並囑咐她最好住在王爺爺傢一晚,免得父親氣沒有消又鬧起來。

  所以才有瞭開頭的一幕,王爺爺看著她俏臉兒上紅腫的手指印,心疼得怒火中燒,要不是她攔著,這會兒估計正在責罵父親呢!嘻嘻,王爺爺是比我滴!

  廚房裡的王鳳陽看著鍋裡的烏雞湯,神色有些尷尬,剛才摟著小丫頭的時候自己居然起瞭那種壞心思,褲襠裡的老槍都上膛瞭,這讓他懊悔不已。

  不是他不想占有小丫頭,而是怕因為自己的冒進,嚇跑瞭小丫頭,功虧一簣,將近十年的堅守不就是等著她長大嗎?

  八年來,通過自己柔風細雨的關愛,慢慢走近小丫頭,走進她的心裡,走進她的生活,讓她習慣瞭有自己的存在,成為她生命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功夫不負有心人,王鳳陽成功地走進瞭劉桂英的生活中,成瞭她尋求安慰的港灣,存放情感的庇護所,跟她像朋友一樣那樣相處,用習慣和潛移默化來消融與她年齡上的差距,用陪伴和情感交流弱化身份上鴻溝。

  這一切作為,都在劉明利發生礦難後發揮瞭巨大作用,通過種種措施幫助劉傢獲得應有的權利權益,為此他不惜跟礦區領導對峙,經此一役,王鳳陽明顯感覺到劉桂英對自己的態度不一樣瞭,以前總是保持著一定距離的小丫頭,開始向自己靠近。

  近三個月,是王鳳陽八年來最開心的日子,小丫頭退學以後閑著的時間也多瞭,經常跑來自己傢玩耍,或是訴苦,或是纏著自己給她講鬼故事,聽得害怕瞭就撲倒自己懷裡,求自己的安慰和抱抱,摟著她散發著幽香的身子,王鳳陽極力地壓下自己的沖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那種痛苦並快樂著的滋味兒真的不好受啊!

  王鳳陽的廚藝不錯,不大功夫做瞭四菜一湯,涼拌銀耳,青椒肉絲,番茄炒蛋,幹炸毛魚和烏雞湯,其中烏雞湯和幹炸毛魚都是提前就做好的,所以弄起來不算費事,但是擺在餐桌上就很有正式感瞭。

  劉桂英坐到餐桌前,看著色香味俱全,葷素搭配都有的一桌飯菜,頓時開心地跳起來親瞭王爺爺一口,謝謝他為自己做這麼多好吃的飯菜,然後星眸微閉雙手合十,默默地許瞭個願。

  這頓飯是劉桂英吃過得最香甜可口一頓。

  吃飯的時候,劉桂英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時飄向對面坐著的王鳳陽,目光裡絲絲縷縷的情意傻子都感覺得到,何況是活瞭大半輩子的王總工!

  「小丫頭,爺爺做的飯好吃嗎?來來,吃魚啊!多吃點魚對身體有好處的。」王鳳陽輕聲細語的說道。

  「嗯,好吃極瞭!沒想到爺爺的廚藝這麼棒,看來桂英有口福瞭呢!嘻嘻!你也吃啊,光看我可是不頂飽的哈!」享受著王爺爺的關愛,劉桂英好像忘瞭俏臉兒上的疼痛,巧笑嫣然地說瞭一句調皮話。

  「好吃就多吃點兒,以後想吃啥跟爺爺說,爺爺給你做,一直做到你嫁人!好不好?」王鳳陽故意說什麼嫁人的話,是想探探小丫頭的口風,看她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聽到王鳳陽提到以後嫁人的話題,劉桂英的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心想,你個壞老頭終於忍不住瞭吧,我還以為你真的想做人傢一輩子的爺爺呢!嘻嘻!

  「爺爺,你是不是怕我一直吃你做的飯啊?人傢才十五歲你就想著讓人傢嫁人瞭,哼!再這麼說,人傢以後不理你瞭!」

  說完話,劉桂英沖著王鳳陽連著翻瞭好幾個白眼兒,然後嘟嘟著小嘴兒,把俏臉兒轉到一邊不再看王鳳陽,也不動筷子瞭。

  王鳳陽當然知道小丫頭這不是生氣而是撒嬌,心裡驀然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好像自己一下子回到瞭十幾歲,回到瞭自己談戀愛的那個時空。

  「好好好,是爺爺說錯瞭話瞭,丫頭不生氣哈!其實爺爺心裡是想讓你吃一輩子,這下你明白爺爺的意思嗎?」

  「這還差不多!哼哼,人傢決定瞭,就吃你一輩子好瞭!不過爺爺說的意思是什麼意思,人傢還是不明白,吃個飯還講究那麼多意思嗎?」

  「你想吃多久就多久,一輩子兩輩子都行,至於爺爺的意思嘛~就是~就是~就是這個意思瞭!呵呵!」王鳳陽有些尷尬。

  劉桂英看著平時都是一副風輕雲淡模樣兒的王總工,此時臉色微紅,心虛地說話都磕磕巴巴的,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瞭,不難為你瞭,人傢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你經的事多,有經驗,幫著我好好地參謀參謀,行嗎?」劉桂英笑瞭好一陣子才停下來說道。

  看著咯咯嬌笑的小丫頭,王鳳陽陶醉瞭,太美瞭,這才是真正的笑顏如花,一笑傾城。

  聽小丫頭有事情商量,王鳳陽趕緊晃瞭晃腦袋,從陶醉中清醒過來,很嚴肅的說道:「什麼事兒?你說吧!隻要我能幫得上的,你盡管放心好瞭!」王鳳陽光顧得看嬌顏瞭,沒有聽出來劉桂英對他稱呼從爺爺變成瞭你。

  「事情很簡單,就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是這樣的,你看咱們兩個也認識這麼多年瞭,你對我也一直不錯,我呢,也不是當年那個不懂事兒小孩瞭,通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我也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瞭,所以我決定不認你這個爺爺瞭,你看行嗎?」劉桂英一口氣說瞭一大堆,就最後一句話才是問題的關鍵。

  「啥?你說啥?不想認我這個爺爺瞭!為什麼?我自認做得還不錯,你怎麼能這樣做呢?我到底哪裡做錯瞭?嗯!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英子,你可不能不理爺爺,爺爺不能沒有你!」王鳳陽說到後來,聲調從高亢變成低沉,皺著眉頭一臉悲傷。

  劉桂英看著思維慢瞭半拍的王鳳陽,反應竟然這麼大,心裡別提多高興瞭,他越難過就越能證明他在乎自己。

  「看你那傻樣兒吧!都說你腦子靈通,我看跟榆木疙瘩差不多,沒有明白人傢的意思,就大喊大叫的,哪像是做過總工程師的人呀!哼哼!為瞭照顧你的智商,我還是直接說吧~~」劉桂英說到這裡停頓下來,一雙多情的眸子看著轉過神來的王鳳陽。

  冷靜下來,看著一臉揶揄的劉桂英,王鳳陽訕笑著道:「不好意思,猛一聽到你不想認我這個爺爺,心情有點激動,現在好瞭,我平靜下來瞭,到底什麼意思你直說吧!無論結果怎樣,我都支持你,說到做到!」

  「既然你這麼說,希望你到時候別後悔,嗯,你聽好瞭,人傢的意思是,我不想認你做爺爺瞭,我想認你做人傢的男朋友好不好呀?鳳陽哥哥!」

  被幸福砸暈是什麼感覺?王鳳陽最有發言權,劉桂英剛才的話就像十八級的臺風吹過麥田一樣,呼嘯過後一片狼藉。

  此時,過瞭花甲之年的王鳳陽老爺子,就是臺風過境後的那片狼藉,整個人完全處於懵逼狀態,不知道剛才發生瞭什麼。

  足有五六分鐘,王鳳陽才找回自己的三魂七魄,意識歸回本位,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狂喜,暗道,我當年種的因終於到瞭收果的時候瞭,丫頭,也不妄我守候瞭你這麼多年,今天,你終於答應做我的女人瞭。

  王鳳陽看著故作鎮定的劉桂英,目光變得熾熱起來,他快步走到劉桂英的身邊,一把從椅子上拉起來,緊緊摟在懷裡,喘著粗氣的嘴巴準確地包住瞭女孩兒的櫻桃小嘴,狂熱地親吻起來。

  來不及掙紮的劉桂英在男人的大舌頭伸到小嘴裡後,身子就酥軟的沒有反抗的力氣瞭。

  帶著淡淡煙草味道的大嘴緊緊包裹住自己的小嘴兒,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一條濕熱粗糙的大舌頭撥開兩片嬌嫩的紅唇,靈活地鉆進她香甜的口腔,隨後像強盜似的在口腔裡四處肆虐,追殺著那條可憐的丁香小舌頭。

  此時的王鳳陽再也不是女孩兒眼中那個溫文爾雅,和藹可親的王爺爺,而是變成瞭小紅帽裡的大灰狼瞭。

  劉桂英寶貴的初吻,就這麼被風卷殘雲般的掠走瞭。經過最初的慌亂,劉桂英體會到瞭從未有過的美妙滋味兒。

  男人靈活有力的大舌頭,在劉桂英的櫻桃小嘴裡,像入水的蛟龍翻江倒海,上竄下跳,一會兒撥弄著上頜,一會兒刮弄著貝齒,一會兒蹂躪小香舌,看他那瘋狂貪婪的架勢,像是幾十年沒有見過女人的老光棍兒。

  被王鳳陽抱在懷裡的女孩兒聞著男人雄性的氣息,承受著男人粗魯中帶著溫柔的親吻,那甜蜜的滋味兒讓劉桂英整個身體都暈乎乎的,使不出力氣。

  這會兒,未經人事的女孩兒不懂得怎麼配合,隻是被動地接受男人給予的一切,誰也想不到在她的成熟以後,竟成瞭整個靈寶銅礦區的小妖精。

  在決定做王爺爺的女人之前,劉桂英就做好瞭足夠的心理準備接受男女間親密,還天真地預測瞭可能發生的情況,在劉桂英的認知中,沒有親密的關系算什麼男女朋友?

  最開始的掙紮主要是出於女孩子本能的抗拒,並不是代表她不願意,在看到娘親和表舅的性愛教學後,娘親那舒爽快樂的幸福模樣兒,給劉桂英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讓她對大人們諱莫如深的性愛有瞭期盼。

  彼時,整個社會風氣相對比較保守,人們的精神生活和物質生活極度匱乏,很多地方還殘留著十年浩劫留下的創傷,人們相處起來謹小慎微,恐怕哪一天有什麼運動卷土重來。

  隨著國傢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召開,這種現象得到瞭很大的改善,鄧太宗高瞻遠矚,提出來改革開放的偉大理論,堅定不移地走特色社會主義的道路。

  至此,國門開放,很多西方資本主義的新思潮湧入國內,泥沙俱下,受它們的影響,人們的思想也漸漸的發生瞭變化。

  性解放,性自由的觀念也是這個時期進入國內的,很受一些城市叛逆青年和大齡知識分子的推崇,尤其像王鳳陽這種有留學背景的,更是其堅定的擁護者。

  這時期,一些違禁的文化產品開始在暗中流傳開來,像美國的「花花公子」,「十二閣樓」香港的「龍虎豹」,以及日本的「大富豪」等等色情雜志已經不難搞到,有關系的人甚至還能弄到歐美日韓的色情影片,其中淋漓盡致,精彩紛呈的畫面讓傳統瞭幾千年國人開瞭眼界。

  十五歲的劉桂英雖然高一後半學期就退學瞭,但是有初中以上文化的她可不是那些不識字的文盲能比較的,起碼在思想上就比那些人開放的多,那些色情雜志書刊和影片她是沒有見過,但她聽到別人說過,所以她不是我們認為的那樣青春無知。

  兩年前,劉桂英的少女初潮不期而至,懵懂無知的她被娘親的一句:小丫頭長大瞭,搞得嬌羞不已。

  沒過多久,她鬱悶的發現,原本桔子大小的乳房充氣似的鼓脹起來,足有一個饅頭那麼大,瘦小的屁股也跟著變得肉嘟嘟的豐滿圓潤,最令她難為情的是,少女的羞處不知什麼時候長出瞭一叢稀疏的陰毛。

  相比同齡人的發育,劉桂英無疑走到瞭前頭,因此,她沒少受到同學們的嘲笑,什麼大奶牛啦,狐貍精啦,這類的綽號更是伴隨她到現在。

  平時她都把自己的身子包裹的緊緊的,她不敢去公共浴室洗澡,怕被那些成年阿姨對自己指指點點,也不敢穿緊身的衣服,走在路上,怕被那些成年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

  其實,在她心裡,她很享受這種與眾不同的感覺,阿姨們的嫉妒和大叔們淫邪的目光,都會讓劉桂英興奮起來,有時候,自己的內褲都會被下體溢出來的汁液弄得濕漉漉的。

  夜深的時候,劉桂英的身體經常產生一種莫名的沖動,尤其是月事前後的那幾天,這種沖動出現的次數最多。

  說不上來什麼感覺,身子熱的發燙,口幹舌燥的,奶子脹鼓鼓的,蜜穴裡面癢癢的,手一摸全身黏糊糊的汁液,每當這種時候,她就特別希望有個人來撫摸自己發燙的身子,吮吸自己勃起的奶頭兒,撓一撓蜜穴裡面的瘙癢,奇怪的是她希望來得那個人是王鳳陽爺爺。

  棗樹林裡的一幕,讓劉桂英快速地成長起來,以前不明白的地方變得豁然開朗,她也知道瞭自己需要什麼瞭。

  王爺爺能走進她的心裡,是必然的結果,沒有哪個女孩兒能拒絕對自己好的男人,何況這個男人還為瞭自己的父親跟礦區領導大大發雷霆,與理據爭?

  懷春的少女被老男人的溫柔體貼和不顧一切的護佑,打開瞭心門住瞭進去,成瞭心上人。

  醞釀好久的情感,終於在今天爆發瞭!在她大著膽子說出讓王爺爺做她老公的話後,還沒有等她反應,王爺爺就用激動狂熱的親吻來回應她瞭。

  感受著王爺爺激情澎湃的濕吻,劉桂英陶醉在瞭巨大的幸福中,心念念道:親嘴真好啊!難怪表舅和娘親在一起的時候一副親不夠的樣子呢!

  嗯嗯,這個老頭兒真是壞死瞭呢!以前在人傢面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仁者長輩,正人君子的樣子,害得人傢瞻前顧後的不敢對你表白,哪知道人傢剛對你表露心跡,你就餓鬼似的朝人傢撲過來玩弄人傢瞭,哼哼!

  片刻以後,心花怒放的劉桂英開始瞭反擊,嫩藕似的手臂摟住瞭王爺爺的脖子,飽滿豐挺的胸脯擠壓在身體中間,踮著纖秀的腳尖回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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