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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回 虎口羔羊

第44回 虎口羔羊

  韓夢繼續說道:“你也常抽空去看看那些離開你的女人吧。要是她們真的嫁人瞭,就離開她們;要是她們沒有嫁人,還是去陪陪她們吧,不然,她們太苦瞭。因為她們一下子就等於失去老公瞭。”

  大奇點點頭,但又有點猶豫,他擔心這樣能有效驅散陰氣和怨氣嗎?

  他看著美麗、溫柔、一臉善良的韓夢,心中湧現出一種愛憐之意,心想:嗨,難怪孫長發那種禽獸會覬覦你,實在是因為你太漂亮瞭!兩人忍不住在沙發上纏綿起來。現在的韓夢比以前更有女人味瞭,她主動而忘情地呻吟著、嬌喘著、呼喚著……大奇感覺眼前的美女老師和幾個月前的老師有點不一樣,不似先前那般害羞和無知瞭。很明顯,她是越來越成熟、性感和嫵媚瞭。

  大奇心裡其實挺開心的,他歡快地挺著自己的身子,美婦人韓夢口中“咿咿呀呀”呼個不絕。他感到很有成就感,因為身下女人是自己最愛的老師,也是最美的老師。他在婦人的臀部下方塞個墊枕,韓夢好奇地問道:“這是幹嘛啊?”

  大奇詭秘一笑,將她的修長、雪白、細嫩的雙腿扛在肩膀上,說道:“美人兒,你馬上就知道她的妙用瞭。”

  說完,他猛地將臀部往下一沉……被大奇這麼一“折磨”美麗、性感、高挑的大學講師韓夢白眼直翻,嬌喘道:“冤……冤傢……你要我的……命……”

  大奇想起孫長發對韓夢的覬覦,說道:“夢兒,你太美瞭,所以,孫校長那個畜生才會想得到你。”

  韓夢主動地挺著臀部迎合著大奇,說道:“冤傢,讓他見鬼去!夢兒的心裡隻有你,也隻愛你!”

  大奇一聽,渾身更來勁,韓夢差點沒把喉嚨給喊破。

  由於臀部被枕頭給墊高瞭,韓夢輕易就被大奇給弄上那幾乎是要死去的境界,額頭、鼻尖上汗流不止。大奇說道:“夢兒,把嘴巴張開。”

  韓夢早已經意亂情迷瞭,立刻啟動朱唇,露出雪白的潔齒和香舌來。當她反應過來時,大奇已經選擇瞭她的小嘴……她瞪大眼睛,任憑大奇一脈一脈地顫抖著。

  韓夢心想:這怎岸麼也可以呢?冤傢,你怎麼這樣對待人傢。不過,她馬上就打消瞭這樣的念頭,因為大奇由於選擇瞭她的小嘴釋放激情,居然開心地笑瞭起來。韓夢立刻含情脈脈地看著大奇……

  兩人在浴室裡洗浴。韓夢說道:“你個壞蛋,把我當什麼瞭?”

  大奇說道:“沒啊,我很喜歡你,把你當老婆啊!”

  韓夢摟著他說道:“我看你是把我當淫婦瞭。要不,你剛才怎麼那樣對待人傢的小嘴?”

  大奇抱著她笑道:“你不是淫婦,淫婦比你饑渴多瞭。”

  韓夢略帶醋意地說道:“你怎麼知道啊?”

  大奇哈哈一笑,道:“我天天出去嫖,怎麼不知道?”

  韓夢一提立刻輕輕捶打起大奇來,邊捶邊說道:“你這個色鬼,色鬼,我打你個色鬼……”

  大奇哈哈大笑地抓著她的粉拳說道:“騙你的,我哪有啊?”

  韓夢說道:“你有那麼多老婆,還去嫖什麼啊?有時間多去看看你那幾個離傢的女人吧!現在要趕緊想辦法處理孫長發的事,也就一個月的時間瞭。”

  大奇已經想好去找倩如和春曉商量著解決,說道:“放心吧,我這兩天就會去做準備。”

  洗完澡後,大奇在韓夢傢過夜。第二天他離開韓夢傢後,就打電話給倩如,倩如非常開心地說道:“冤傢,怎麼是你啊?我以為你不要我瞭呢?”

  大奇說道:“姐姐,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是……嗨,春曉在嗎?”

  倩如顯然很激動,她說道:“在,在,她還是和我住一塊。我們倆這些天心情很差,感覺你好像不要我們瞭。”

  大奇說道:“見面再說吧!”

  他是開車去倩如傢的。一進她的傢門,他感到一種久違的熟悉,和熟悉的陌生。因為他曾經無數次地來過這裡。在這裡,他和倩如、春曉度過無數個美好的日子。他一進屋,就緊緊地抱著倩如,倩如也抱著他,說道:“我知道你會來的,你一定會來的。”

  春曉也過來和她們抱在瞭一塊。

  三人在沙發上坐下後,大奇說道:“好幾年沒來這瞭,我對不起兩位姐姐……”

  春曉說道:“隻要你常來看看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瞭。冤傢啊,這些天,我們真的覺得自己像離群的孤雁。”

  大奇說道:“我對不起你們,也許我太相信雲松子的話瞭。但是,有時我在想為什麼我童大奇有那麼多的女人愛?這難道不是一種宿命嗎?我的女人緣是不是太好瞭一點?”

  倩如說道:“現在傢裡都還好吧?”

  大奇簡單地說瞭說傢裡的情況。倩如說道:“冤傢,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怕大傢再有什麼閃失。所以,我也不多說什麼。但我隻希望你經常過來看看,這裡還是你的傢。”

  春曉說道:“最近我和萍佳、玉樓、麗潔她們都有通電話。大傢都哭著想回傢……”

  大奇說道:“算瞭吧,我會時常過來看看你們。”

  倩如說道:“我和春曉商量瞭一下,我們有個初步的想法。”

  大奇說道:“什麼想法啊?”

  春曉說道:“我們七個被你請出門的女人決定住在一塊。因為大傢都習慣瞭熱熱鬧鬧地在一起,這樣孤孤單單地活著,真沒意思。每天除瞭吃飯、睡覺,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大奇說道:“什麼,你們七個要住一起?這……”

  春曉說道:“放心吧,我們聽你的,不和祺雯她們住一塊。但我們希望你還是常常過來看我們七個。祺雯同意瞭,還說會去幫我們七個買套大公寓。”

  大奇說道:“那麗潔呢?她不是回傢瞭嗎?”

  倩如說道:“祺雯叫她回來,她開心得要命,過兩天就乘飛機回榕州瞭。”

  大奇說道:“這……這……”

  春曉說道:“這什麼這啊,你非得把一傢人拆得七零八落的才開心啊?剛開始我們也以為是你不要我們瞭。後來,祺雯和小黎一個一個的電話打過來,說瞭你的情形。我們就商量瞭這麼一個辦法出來,把全傢人分成兩部分。這樣的話,什麼狗屁的陰氣、怨氣自然而然就不會聚集到一塊,也就不會那麼強瞭。反正,我們不想散夥。不管你答應不答應,我們決定這麼做瞭。”

  在大奇的印象中,這是自己的女人們頭一次反對自己。他嘆口氣道:“嗨,你們要住一塊,就住一塊吧。我也管不瞭你們瞭。”

  倩如說道:“誰說的啊?你還是這裡的主人,還是我們的老公。你也要常過來看看。”

  大奇無奈地點點頭,他覺得一切都是宿命,就順其自然吧。他在心裡祈禱道:老天爺,要懲罰就懲罰我吧,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其實,他哪裡又舍得讓自己的女人們離自己而去呢?其實,這是祺雯、小黎、慕萍和佳然想出來的辦法。佳然說道:“事情因我而起,隻要她們不怨恨冤傢,我願意出錢買一套大型的豪華公寓給她們七個居住。這樣,我們一傢人就還是一傢人,隻是分兩處罷瞭。”

  佳然還說道:“這些天,我每天雖然不做惡夢瞭。可是,一大清早一起床,看到傢裡少瞭近一半的人,心裡就不是滋味。大傢還是不要散夥的好。我想通瞭,人活在世上能快樂一天就快樂一天,真要有什麼陰氣和怨氣,我佳然也認瞭。死就死吧!”

  於是,大奇的女人們便背著他醞釀出這麼一個計劃來。萍佳、玉樓、馬兒、葉歡和鄭婕聽到這個計劃後,都開心極瞭。她們都說,隻要公寓一買好,她們立刻匯合到一起居住。這鄭婕和葉歡同在省藝校上班,她從來沒有認為自己離開瞭她的主人——大奇。葉歡總是對她說:“你別急,一有機會,你就回傢住。你先在學校住著。”

  看來,大奇是無法絕對左右他的女人們的。因為大傢在一起呆久瞭,已經形成血濃於水的親情,他根本沒有能力將大傢分開。

  先不說大奇傢裡的事情。他把孫長發想得到韓夢的事情告訴瞭倩如和春曉。兩個人曾經是機關幹部出身,朋友多,路子廣。春曉聽後說道:“對付孫長發這樣的人,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必須想辦法搜集他貪污受賄的證據,然後讓他蹲牢子。”

  倩如說道:“他又不是笨蛋,也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出身,他肯定會把貪污受賄的證據給藏起來的。再說他一個大學校長,表面上是個清水衙門的官,你說紀委會去查他嗎?紀委一般都不會去理這種清水衙門的高官。我看行不通。”

  春曉說道:“知識分子,高級知識分子……有瞭……我想到辦法瞭。”

  大奇說道:“快說!”

  春曉說道:“親我一個,我才說。”

  大奇笑笑抱起她不僅親她,還把她的文胸都給摘瞭,直接揉弄起她的碩大胸脯來。春曉這才微笑道:“這還差不多。”

  大奇說道:“我就知道你倆肯定有辦法,快說,快說。”

  他邊說便輕輕地撥著春曉胸上的敏感兩點。

  春曉說道:“我認識一個私傢偵探。他可以去搜集孫長發養性奴的證據。你想想看,他一個大學校長,本應該是為人師表的。要是上頭知道這事瞭,肯定要處理他的。至少他得丟官吧。隻要他一丟官,他還敢這麼囂張嗎?”

  大奇說道:“私傢偵探可靠嗎?”

  春曉說道:“你放心,他不僅會搜集證據,還會設計一整套讓人坐牢丟官的辦法。官場中人常用這種手段對付政治上的對手。我們隻要給他足夠的錢,他有絕對的能力讓孫長發下臺。因為他的屁股不幹凈。但他的方法隻對不法官員有用,要是碰上一些清官或是作風正派的官,就不管用瞭。我死去的老公以前的領導經常用這一招對付政治上的勁敵。不過,價錢方面,可能會很高。但他這個人很講原則,隻要他答應接你的生意,就一定幫你扳倒對手;要是不答應,他也會替你保密,不過,他就不幫你瞭。他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但我老公曾經告訴過我聯系他的方式,我知道怎麼聯系他。”

  大奇說道:“太好瞭,那就完全不用我們出面,就可以讓孫長發下臺。”

  春曉說道:“他一輩子都不會明白,究竟是誰讓他下臺的。我們和他不熟,他根本不認識我們。隻要我們自己不說,他永遠都不知道是誰給他放的冷箭。我老公曾經說過,這叫‘兵不血刃’。他的意思是,根本用不著我們自己出手和對方交鋒。其實,這是大出血。因為要花很多錢。我老公告訴過我,這個私傢偵探的江湖綽號是‘錢通神’。他最少要一百萬以上才肯替人做事。否則,一切免談!”

  大奇深呼吸,吃瞭一驚道:“起價就一百萬?我的媽啊,他賺得太黑瞭吧?”

  春曉說道:“這是四年前的起步價瞭,現在是多少,我也不清楚,估計要更多。一般人根本請不起他,除非有深仇大恨,或是非得將對方整死、整垮才會請他。”

  大奇說道:“我本不想出手的,但他孫長發要對韓夢下手,我不得不接招瞭。另外我想讓曉瑛老師脫離孫長發的魔掌。看來,這筆錢是要花瞭,嗨,真心疼啊!”

  倩如說道:“做人嘛,要麼不整人,要麼往死裡整。千萬不要做‘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蠢事。冤傢,你自己決定要不要整孫長發。真決定瞭,就別舍不得花錢。”

  大奇嘆口氣道:“嗨,春曉姐姐,幫我聯系那個‘錢通神’吧,最好能便宜點。他的要價真太高瞭。這一百萬可以留學瞭,呵呵。我念個大學也就花那麼十來萬。”

  春曉說道:“要想徹底整死孫長發,就隻能如此瞭。不然,別的辦法我實在想不出來。這是最簡單、最高效的辦法。”

  倩如笑道:“也是最昂貴的辦法!”

  大奇點頭道:“聯系他吧,一定讓他將孫長發整得丟官坐牢。我想和他談一談。因為還有很多細節必須要交代清楚。”

  春曉點點頭,笑道:“行,你等我電話。”

  接著,三人便在倩如傢的沙發上行事起來。兩位美麗、性感、成熟的少婦依舊是大奇深愛的女人。他很感激她們兩個對他的理解,沒有過多的指責他讓她們搬出傢裡。大奇盡情地和倩如、春曉行起那風流事來。她們還是一樣對他有求必應,在她們眼中,大奇還是她們的男人、主人和皇帝。他晚上打電話給祺雯,說他陪倩如和春曉過夜,沒有回傢。第二天,他才回傢。

  回傢後,大奇問祺雯有關那七個離開傢裡的女人要住在一起的事情。祺雯點點頭說道:“是我讓她們這樣的,希望你別怪我……”

  大奇抱住她說道:“既然如此,我還怪你什麼呢?新的公寓買好瞭嗎?”

  祺雯將玉首枕在大奇的肩膀上說道:“我知道你心裡的痛苦,我也很難受,因為她們不在傢裡瞭。放心吧,這樣一分為二,你時常過去看看,大傢相互間走動走動就還是一傢人。逢年過節的,我們再一起聚聚,你真別把這個傢給拆散。否則,大傢都會傷心的。”

  這時,佳然也走過來說道:“公寓看好瞭,是我送給她們住的。放心,她們的心都還在你身上。不過,你以後需要兩頭跑瞭。”

  大奇看著佳然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自己其實也舍不得那些美女老婆們離開自己。他問瞭句:“她們七個住的新公寓在哪裡?”

  祺雯說道:“城東,我們住城西。這樣,大傢就相對分開瞭。反正都有車子,來回相當方便。”

  怡靜也走過來說道:“哥哥,就這樣吧,你別再反對瞭。‘生死由命’,老天真要我們死,我們無論如何也逃避不瞭。”

  大奇點點頭,說道:“希望老天爺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佳然說道:“不會的。我們都商量過瞭。傢裡每年將不動產的收入的一部分用於行善事。這樣,我們就可以降低所謂的‘怨氣’瞭。我們是行善之傢,這老天爺,也不至於做得太過分吧!”

  大奇說道:“這個辦法好,這個辦法好。另外也拿一部分錢捐給各個廟裡,人和神,我們都敬!”

  於是,大奇的七個女人:馬兒嵐雲、萍佳、鄭婕、玉樓、麗潔、倩如和春曉便住在榕州城東的公寓。她們七個推舉玉樓做大姐,類似城西這邊的大姐祺雯。不過,城東的七個女人一般情況下還是要聽城西的“號令”因為祺雯仍舊是“正宮皇後”她依然可以“號令”她們七個,因為她們七人的“皇帝”還是大奇!其實,大傢在一起多年瞭,彼此都相敬如賓。加上祺雯對她們又非常地照顧,大傢也都在心裡把她當成大姐看。她們現在依然願意聽祺雯的。大奇沒有辦法,隻能同時照顧兩個傢瞭。準切地說,他有三個傢,還有一個在學校。包括冬月在內的“播音四美”和韓夢,顯然也是大奇的一個傢。盡管大奇一直沒有收用冬月,但她早已經做好獻身給主人的準備瞭。尤其是暑假期間,她跟著大奇回到童傢大宅,親眼目睹瞭他是如何愛佳然的。這讓她一點顧慮都沒有瞭。冬月心想:我願意做大哥的女人,其實,我已經是他的女人瞭!

  兩天後就是正式開學的日子瞭。這天中午,春曉打瞭電話給大奇,她說道:“冤傢啊,我已經約瞭‘錢通神’,他說可以和我們談談。”

  大奇問她:“什麼時候?在哪見面?”

  春曉:“城東的‘黃鶴大酒樓’。今天晚上六點整,你幹脆開車過來,我坐你的車去。倩如也和我們一起去。”

  大奇:“好吧,我一定來。為瞭韓夢,沒辦法瞭。”

  下午的時候,大奇去瞭韓夢傢,正好曉瑛老師也在。因為曉瑛在,大奇沒有向韓夢說任何有關準備整孫長發的事。但韓夢卻對曉瑛說瞭她已經讓大奇想辦法的事情瞭。

  曉瑛說道:“大奇同學,老師求你,一定替老師保密啊!”

  大奇說道:“你能告訴韓夢孫長發那個禽獸準備害她,我非常地感激你。曉瑛老師,能說說你具體是怎麼落入孫長發手中的嗎?”

  曉瑛看看韓夢說道:“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再告訴你。”

  大奇說道:“你說吧!”

  曉瑛:“你和韓老師是什麼關系,她什麼都告訴你,你也常來她傢?”

  大奇看看韓夢,韓夢嘆口氣說道:“曉瑛啊,我實話對你說瞭吧。我是大奇的女人。你也別笑話我,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曉瑛點點頭道:“這樣,我就放心瞭。那我就說說我的遭遇吧。”

  大奇和韓夢都仔細地聽起曉瑛是如何落入校長孫長發的魔掌的過程來。

  事情得從曉瑛大學畢業那會說起。曉瑛上大學是學健美操的,大學也是國內著名的師范院校。她的健美操跳得非常好,但在大學時並不引人註目。她雖然漂亮,健美操也跳得好,但是學校的教練一直沒有讓她代表學校去參加全國大賽。加上她母親的雙腿癱瘓,這對她的自信造成瞭一定的打擊。更重要的是,她是一個窮學生,在同等條件下,很多學生都給相關的教練送禮,教練對送禮的同學自然是格外關照。不僅技術上耐心地指導這些傢底好或有背景的人,更是不斷地讓這些人代表學校參加全國健美操大賽。而曉瑛隻能靠自己的努力為主,教練指導為輔,紮紮實實地練好自己的舞技。很可惜,都快畢業瞭,她還是沒有獲得任何參賽的機會。而那些昔日的同學,隻要參加過比賽得過獎的人都早早地被各地的重點中學請去當老師瞭。曉瑛則沒有任何一個中學請她做健美操老師或教練。她也認命瞭,因為她確實沒有任何的榮譽和傢庭背景。以她這樣的情況,想要進公辦重點中學或是普通中學做教師,幾乎不可能。也不能怪人傢中學勢利,誰讓你沒有背景或錢財,又沒有榮譽呢?

  大學剛畢業的曉瑛非常的失落,因為好多同學都開開心心地上班去瞭,而她卻閑在傢裡。她準備去深圳打工,不管什麼工作,能活就行。這時,一個偶然的機會來到瞭她的身邊。她傢鄉的一所重點高中報名參加瞭全國健美操大賽。由該校的健美操老師代表中學出戰,而這個老師恰恰是曉瑛高中的同班同學,兩人有一點交往。很不幸的是,這位老師在準備參賽的時候居然把腳扭傷瞭。急得該中學的體育教研組組長團團轉,這可怎麼辦?於是,這位老師便向組長建議:“讓我的高中同學陳曉瑛代表我出賽吧,為瞭學校的榮譽,隻能這樣瞭。”

  組長說道:“可她不是我校老師,比賽規定要本校老師才行啊。”

  那個老師說道:“很簡單,就說曉瑛是我校的老師。先給她弄個工作證,要是真比出什麼名堂來,讓校長馬上聘她做臨時工。將聘書的日期往前寫一點,上面就查不出來瞭。”

  於是,他們便請曉瑛幫忙代表他們中學出賽。曉瑛本不想去的,因為那個教研組組長說道:“曉瑛啊,隻要能賽出成績,我們馬上請你過來做老師。”

  曉瑛的媽媽問道:“是正式工,還是臨時工?”

  那位組長說道:“這得校長做主。”

  曉瑛說道:“我考慮一下好嗎?”

  那個組長說可以。

  曉瑛說道:“媽,我不想當面得罪人。我不想去,他們不會以正式工聘我的。最多也就是合同工,臨時性的那種。我還不如去外地打工呢。”

  曉瑛的母親說道:“女兒啊,傢裡還有那麼一點點微薄的儲蓄,我們暫時還餓不死。你不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參加全國大賽嗎?這次是一個機會啊,你以比賽為主,爭取拿個名次。至於,他們聘不聘你做正式的教師都無所謂瞭。我相信你是可以跳好健美操的。嗨,女兒,媽對不住你啊,是媽拖累瞭這個傢,也拖累瞭你。”

  曉瑛聽後說道:“媽,您別這麼說。女兒聽您的話,我就當去參加一次比賽吧。”

  曉瑛的父親死得早,母親又雙腿癱瘓,她很孝順母親,很聽母親的話。

  就這樣,曉瑛便代表那所中學參加瞭全國健美操大賽。連曉瑛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成瞭那次比賽中最大的一匹黑馬。她雖然沒有獲得第一名,僅僅獲得全國第四。但她卻獲得瞭“最佳風采獎”——因為她是那屆比賽中,公認的、最漂的健美操選手。決賽那一天,組委會還對比賽進行電視轉播。有無數的男人都認識瞭陳曉瑛。孫長發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觀看這場比賽的,因為濱海傳媒也派出瞭老師和學生參賽。當孫長發在電視屏幕前看到美麗的曉瑛時,他驚嘆道:“這叫陳曉瑛的妞兒實在是太美瞭!嗨,她要是我學校的老師該有多好!可惜啊……”

  這時,坐在他腿上的馬春蘭說道:“校長,你幹脆讓我們學校的老師打聽一下那位美女的工作單位。你幹脆將她聘為大學老師好瞭。她隻是一個中學老師,能成為大學老師是她做夢都在想的事情。”

  孫長發一聽點點頭道:“嗯,蘭奴。你說得一點都不錯,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隻要能將這事辦成,主人我重重有賞!”

  馬春蘭開心地笑道:“謝謝校長,謝謝主人,賞我什麼呢?”

  孫長發說道:“給你部豐田車開開如何?”

  馬春蘭格格大笑道:“謝謝主人,謝謝校長大人!放心,這豐田車我是開定瞭!”

  接下來,馬春蘭就以濱海傳媒學院院長辦公室秘書的身份,以公款出差的方式,又是乘飛機又是坐火車地找到瞭曉瑛所代表的中學,那位體育教研組組長向她提供瞭曉瑛傢的電話和地址。馬春蘭就是這樣找到曉瑛本人的。當馬春蘭報名身份又道明來意時,曉瑛高興得和母親緊緊地抱在瞭一起。母女兩人居然雙雙流淚,曉瑛說道:“媽,您聽見瞭嗎?您聽見瞭嗎?”

  曉瑛的母親哭得一塌糊塗,激動著顫抖的聲音說道:“女兒,總算盼到這一天瞭,也可以告慰你父親的在天之靈瞭……”

  於是,曉瑛母女便一起搬到榕州居住瞭。曉瑛以大學助教的身份被濱海傳媒學院聘為臨時工。按規定,她隻能在學校的單身教工宿舍居住。她母親說道:“曉瑛啊,我看我們還是去校外租房住好瞭,免得讓你的同事看見我,而影響你的交際……”

  曉瑛也考慮再三,決定和母親搬出學校住。這時,校長孫長發找曉瑛談話。

  衣冠楚楚,架著眼鏡,一臉慈祥的斯文敗類;為人師表,道貌岸然,人面獸心的濱海傳媒學院的院長,即校長孫長發親切地在他的辦公室裡接見曉瑛。

  孫長發:“曉瑛老師,你的情況和困難,馬秘書都跟我說瞭。你也真是,有困難就直接說嘛!怎麼一聲不吭就想搬到校外居住呢?”

  曉瑛:“校長……我……我是新來的老師,又不是正式工……”

  曉瑛低著頭,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她清楚按規定,自己是隻有一個單身宿舍的。

  孫長發:“你這個小同志啊,我可要批評你瞭啊。”

  曉瑛抬起頭看著一臉慈祥又帶點嚴肅的孫長發說道:“校長,我……”

  孫長發:“什麼新來的舊來的,什麼正式工臨時工,你們都是我校的員工,都是我校的寶貴教學資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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