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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3·6

  陸依依的小手握著軟綿綿的雞巴,又揉又搓,始終不見反應,撇瞭撇嘴,將手抽瞭出來。

  「還沒恢復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事關男人的尊嚴,又不能直接承認,隻能隨便找個借口:「醫生說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很長時間沒用瞭,可能會稍微遲鈍一點。要不……這樣吧,你用嘴幫我含一下,看看成不成?」

  「用嘴?」陸依依有些遲疑地看著我。

  「你是我老婆嘛!這是你大顯神威的時候瞭,你幫我立起來,我才能更好地服務你嘛。我好你也好,是吧?」

  我心裡慌得一批,嘴上胡說八道起來。陸依依斜眼看著我,突然忍不住笑道:「你該不會是那什麼瞭吧?」

  「什麼啊?」

  「就是那個……不行瞭,陽痿瞭。」說完,陸依依忍不住捂嘴笑瞭起來。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陽痿呢?你跟誰學的,這麼貧氣。我不跟你玩瞭,你走吧,你走吧!」我將她從床上拽瞭起來,往門外推。

  陸依依雙手抵住房門,說什麼也不出去,兩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胡說八道!我錯瞭,我錯瞭,還不行嘛。」

  「我說陸依依,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啊,我現在正在康復期,膽子小的很,經不住這樣嚇。你要真把我嚇成陽痿瞭,你就得守一輩子活寡瞭。」

  「嗯。我知道,我知道。」陸依依表情嚴肅的連連點頭,盯著我瞧瞭一陣,最後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也是拿她沒辦法瞭,這事兒是挺丟人的。我用手捂臉,搖頭嘆息。陸依依忙勸說道:「沒關系,沒關系,就算你真的不行瞭,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得,今天算是在她面前丟人丟到傢瞭。我大馬金刀的往床邊一坐,雙腿岔開,指著胯間,生氣的說道:「廢話少說!舔!」

  陸依依忙擺出一副受氣包小媳婦樣,蹲在我的身前,點頭說:「是是是,你是大爺,我惹不起。」一邊說,一邊伸手將我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拽瞭下來,露出軟皮蛇一般的小弟弟。

  陸依依抬頭看著我,突然用手在小弟弟上輕輕彈瞭一下,我疼的哎呦一聲,瞪著她說:「你有毛病啊?疼!」

  陸依依陰惻惻的笑道:「平日裡威風八面,耀武揚威的,現在老實瞭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懟她,忍瞭半天,哼的一聲笑道:「行,你現在就得意吧,等它起來瞭,有你好受的。」

  陸依依伸手拖住睪丸袋,掂瞭掂,嘲笑道:「那拜托它快點起來,我都等不及瞭。」

  「嘿!陸依依,你是反瞭是吧?哪兒那麼多廢話,趕緊舔。」

  陸依依朝我撇撇嘴,然後上身前傾,俯首埋在胯間,右手扶著軟趴趴的肉棒,小嘴輕啟,將龜頭含進嘴裡,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始終向上抬起,盯著我看。

  以前讓她幫我含過好多次瞭,但這麼軟綿綿的狀態下,進入她的小嘴裡,還是第一次,那感覺真的很奇妙。我低頭看著她,沒來由的問瞭句:「感覺怎麼樣?」

  陸依依抬眼看著我,嘴裡含著雞巴,嘟噥道:「很惡心。」

  「惡心?」

  陸依依將頭縮瞭回來,蹙眉說道:「硬起來的時候就怪惡心的,軟綿綿的,就更惡心瞭。」

  我今天算是栽在她手裡瞭,心裡氣不打一處來,用手按住她的小腦袋,用力按瞭回去,大聲道:「少廢話,快點舔。」

  陸依依扶住肉棒,張嘴欲含,忽然抬頭問道:「我幫你舔瞭半天,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啊?」

  我被她問的臉上一陣滾燙,忙找借口:「那還不是你舔的不夠認真呀,你得不能傻含著,你得帶點技巧。」

  陸依依不滿的撇瞭撇嘴,將肉棒重新含進嘴裡,又嘬又舔,還不時的伸出舌尖,挑逗龜頭馬眼,可謂十八般武藝全都用上瞭。

  我凝神屏息,想象著氣沉丹田,夾緊屁眼,用力提肛,雞巴似乎有瞭一點點反應,可始終感覺有氣無力,無法堅挺勃起。越是如此,我的心裡就越是慌神,剛剛抬起頭來的肉棒,又重新軟瞭回去。

  陸依依費勁含瞭半天,始終無果,最後抬起頭來,委屈巴巴的看著我,說道:「我盡力瞭。」

  我一聲嗚咽,躺在瞭床上。陸依依可能也感覺到瞭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趴在我的身旁,安慰道:「你別擔心,這可能是你的傷還沒好,沒有完全恢復。」

  我扭頭看著她,問道:「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好呀?」

  陸依依為難瞭,支吾瞭半天,說:「那個……可能要咨詢一下醫生瞭。」

  「那要萬一,我一輩子都恢復不瞭呢?」

  「別說這種喪氣話。」陸依依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輕聲細語的安慰道::「你一定會好的,你要相信自己。再說瞭,現在醫學都已經那麼先進瞭,什麼病都能治好的。」

  「嗯。」我也隻能自己安慰自己瞭。

  陸依依趴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到時候,你就可以用力的幹我瞭。」說罷,小臉一紅,埋在瞭我的懷裡。

  我心中大為感動,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心生愧疚,摟著她的肩膀,說道:「依依,你真是好姑娘。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陸依依小臉埋在我胸口處,悶聲說瞭句:「真惡心。」

  「什麼惡心?」

  「你說的話真惡心。」

  「這是情話。」

  「從你嘴裡說出來,感覺特別扭。」

  我現在想的全都是能不能恢復,也沒心情跟她拌嘴吵架。她能顧及到我的尊嚴,我真的很感激她,可這事兒一時半會兒還行,要一輩子都這樣,那不真的成瞭太監瞭?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晚上回到傢裡,媽媽正在廚房做飯,聽到門響,探頭看瞭一眼,問道:「去哪裡瞭?怎麼才回來?」

  「跟陸依依出去轉瞭一圈。」我隨口回瞭一句,回到瞭臥室裡,躺在床上,掏出手機開始搜索起來。

  這些天我已經查瞭很多瞭,基本上都快成半個男科大夫瞭。我估摸著我現在的情況,應該是過於焦慮引起的,屬於心理范疇。本來是想讓陸依依幫著刺激一下,性欲起來瞭,自然而然就好瞭。可沒想到,一點作用都沒有。

  難不成,陸依依對我已經沒法讓我產生原始的沖動瞭嗎?那誰還能幫忙呢?

  我的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媽媽,不過這事兒提都不用提,鬼都知道,肯定沒戲。那剩下的就是北北和安諾瞭。

  北北?北北……還是算瞭。

  安諾?她肯定會同意幫我的,而且以她的手段,肯定能刺激到我的性欲,說不定一下子就好瞭。不過……讓我去求她?我寧可一直痿著,也低不下這個頭的。

  除此之外,可能最能刺激到我的,估計就是媽媽的原味絲襪瞭。可是,如果讓媽媽知道瞭,肯定會更加疏遠我的。

  不!這是為瞭給我治病,這是為瞭我後半輩子的幸福,媽媽會理解的!

  晚飯時,媽媽見我悶悶不樂,問道:「又怎麼瞭?飯也沒吃幾口。」

  我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才能搞到媽媽的原味絲襪,這事兒肯定不能跟她明說的,估計她也不會給的。我隨便找瞭個借口:「胃有點難受。」

  「是消化不良瞭嗎?我房間裡有消食片,你要吃兩片嗎?」

  「不用瞭,其實也沒多大事兒。」

  晚飯後,我沒有回臥室看書,說是在客廳裡看會兒電視,休息一會兒,實際上是伺機尋找機會,想要偷拿媽媽的原味絲襪。就今天媽媽上班時穿的那條肉色連褲絲襪就挺好的,顏色均勻自然,有一點霧蒙蒙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來非常的順滑細膩。

  自從我那裡受傷之後,很久沒有刻意的去關註媽媽腿上的絲襪瞭,以往我都是在故意閃躲,盡量不被刺激到,但現在不一樣瞭,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我在屋裡溜達來溜達去,始終找不到機會。媽媽那條原味褲襪,到底放在那裡瞭呢?

  溜達瞭半個多小時,媽媽終於忍不住瞭,問道:「你在幹什麼呢?走來走去的?」

  「媽,您吃完飯瞭,要不要下去走走?」

  媽媽瞥瞭我一眼,警惕的問道:「你又打什麼鬼主意呢?」

  「我能有什麼鬼主意,就是想著您好像很長時間沒有跟周阿姨去跳舞瞭。」

  「我去不去跳舞,也需要你管呀?」

  媽媽對我實在是太瞭解瞭,隨便說一句話,都能引起她的警覺。實在找不到機會,最後被趕回屋裡學習復習去瞭。我琢磨來琢磨去,感覺有點不靠譜。實在不行,幹脆跟媽媽坦白算瞭。

  可是,我始終下不瞭決心。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事兒我寧可讓陸依依知道,也不想讓媽媽知道。

  又渾渾噩噩的過瞭兩天,小弟弟依然沒有勃起的跡象,我的心裡越來越急,感覺這事兒不能再拖瞭。

  這天吃完晚飯,媽媽上換上瞭運動衣,估計是要外出運動。我等這個機會已經等瞭很久瞭,媽媽今天上班時,正好穿的是一條輕薄透亮,光滑細膩的連褲黑絲襪,回傢後就脫掉瞭,現在應該就放在她的臥室裡。

  等媽媽走後,我再三確定沒有危險,便悄悄地來到瞭媽媽的臥室門前。媽媽現在每次出門都會將臥室房門鎖上,好在我從小就練就一把開鎖的好手藝。

  打開房門,溜進媽媽的臥室裡,聞著房間裡殘留的香味,是媽媽身上的香味,真的好久沒有做這種事瞭,那種刺激、興奮又帶點緊張的感覺,簡直太熟悉瞭。

  我閉眼沉醉片刻,開始在屋內翻找起來,好在房間不大,可能是鎖上房門的關於,媽媽比較放心,所以將換下來的衣服,掛在瞭床邊的衣架上,而胸罩內褲以及連褲絲襪,全都放在瞭床邊的洗衣籃裡。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瞭媽媽的原味黑絲褲襪,放在鼻子前面,貪婪的深吸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讓我渾身燥熱,隻覺著一股麻勁兒自背後升起,直竄頭頂,激動的身子抖瞭幾抖。

  我能感覺到,褲襠裡有一團火,在慢慢的燃燒起來,原本軟趴趴的雞巴,好像在慢慢的抬起頭來。

  就在這時,房門開啟,我身子猛打一激靈,連忙回頭望去,隻見媽媽一臉詫異的站在門前,而我雙手正捧著她的原味褲襪。

  片刻之後,媽媽氣的喊道:「凌小東,你在幹什麼?」

  「媽,您……聽我解釋。」我嚇的腿肚子打轉,剛剛有些起色的肉棒,再度軟瞭回去。

  ……

  半小時後,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手抵額頭,一臉的無奈。我已經將事情的緣由和盤托出瞭,媽媽聽瞭之後,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嘆息道:「醫生都跟你說過多少次瞭,恢復階段,是會有一些障礙的,你不要有心理壓力。」

  我在客廳裡來回踱步,心情急躁的說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有心理壓力呀。可哪個男人能這麼大度,能把這種事兒看的這麼開的。媽,您得幫我呀。」

  不知媽媽是否誤會瞭我的意思,眉頭一皺,嫌棄道:「我怎麼幫你呀?」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煩得很!媽,我要是以後好不瞭瞭,我該怎麼辦呀?」

  媽媽沉吟片刻,說道:「這樣吧,明天上午我幫你跟學校請半天假,我帶你去看醫生。」

  我傻乎乎的問道:「那醫生能幫我治好嗎?」

  「我怎麼知道?起碼要看去看瞭再說吧。」

  「哦……」我耷拉著腦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抬起頭來,像個男人一點。」媽媽訓斥道:「這麼點小事,就把你給嚇破膽瞭?」

  我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算不算男人瞭。我要真不行瞭,要膽子也沒什麼用瞭。」

  媽媽哭笑不得的說:「你一天到晚,腦子裡除瞭這事兒,就沒什麼別的追求瞭啊?」

  「溫飽思淫欲,吃飽喝足瞭,就想著繁衍後代生孩子瞭,這不是人類本能嘛。」

  媽媽嗤笑道:「行,你還有空耍貧嘴,說明你還沒完全垮掉。」

  「我垮的差不多瞭……」

  我嘟囔瞭一句,轉身想要回房間,媽媽忽然叫住我,我回頭望去,見她張瞭張嘴,欲言又止,最後一擺手:「行瞭,沒事瞭,你回去吧。」

  我心裡琢磨,媽媽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呢?想來想去,可能是跟偷拿褲襪有關,想要警告我,但我現在這個狀態,估計她也不好開口訓我。

  ……

  媽媽給班主任請瞭個假,第二天一早便帶著我去瞭醫院,檢查過後,醫生說我恢復的挺好的,並沒有發生器質性病變,是長期焦慮,心理壓力過大導致的。我畢竟還很年輕,想恢復也不難,隻要放松心情,不要想太多,平時多鍛煉身體,很快就會康復的。

  另外,可以適當的接受一些性刺激,但不要過度沉迷。臨瞭又給我開瞭一些中藥,用來調理身體。我也不知道醫生是不是在安慰我,我現在的疑心病已經越來越嚴重瞭。

  回去的路上,媽媽手握方向盤,側目瞧瞭我一眼,見我雙手抱胸,無精打采的靠在車窗上,問道:「有什麼感想?」

  「沒什麼感想,感覺那醫生說瞭跟沒說一樣。」我有氣無力的回瞭句。

  「你打起點精神來,你這個樣子,能好的瞭麼?醫生不是說瞭,要放松,不要有壓力。」

  我換瞭個姿勢,長嘆一口氣:「您都說瞭多少遍瞭,我不想有壓力,可壓力一直來找我,我有什麼辦法。」

  沉默片刻,媽媽說道:「醫生不是說瞭嘛,讓你平時多鍛煉身體。不如這樣,從明天開始,你早點起床,出去跑步。」

  我扭過頭去,皺著眉頭,看著媽媽:「跑步?有用嗎?」

  「有沒有用另說,對你身體總是好的。」

  「起的夠早的瞭,要早讀,你現在還要讓我晨跑。」

  媽媽不耐煩的說:「你不是想趕快好嗎?那你就別那麼多廢話,聽我的!」

  「嗯……」我無精打采的點瞭點頭。

  「對瞭。」媽媽扭頭看瞭我一眼,問道:「你爸下個星期就要結婚瞭,你不去買身新衣服嗎?」

  「買新衣服幹什麼?我又不去。」我將身子轉向瞭一旁。

  「你爸結婚,你不去?」

  「那還是你前夫呢,你怎麼不去?」

  「嘿!怎麼說話呢?找打是不?」

  我坐直瞭身子,不耐煩的說:「我不是早就跟您說瞭嘛,我不去。」

  「你是傢裡的長子,你要不去,你爸得多傷心呀。」

  「傢都沒瞭,我還長什麼子呀。」我嘟囔著說:「我不去,我爸傷不傷心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要是去瞭,您肯定不高興。」

  「我有什麼不高興的?」

  「這是背叛呀!赤裸裸的背叛。」

  媽媽斜瞪瞭我一眼:「這就算背叛呀?我有那麼小心眼嗎?」

  「是,您心胸曠闊氣量大,可我得對您忠誠呀!」

  媽媽不屑的哼道:「我用得著你對我忠誠嘛~ !」

  「行瞭行瞭,再說吧再說吧。」我隨口敷衍道。

  媽媽不再理我,專心開車。沉默一陣之後,我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媽,有件事兒,我想跟您說一下,可又……哎呀,又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說。」

  媽媽不耐煩的說:「行瞭,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用不著跟我玩什麼迂回戰術。」

  「那個……那個……」我雙手夾在雙腿之間,神情有些局促的來回晃悠著,支支吾吾瞭半天,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轉念一想,都已經這樣瞭,還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呢,幹脆直截瞭當的說道:「剛才醫生說,可以適當的接受一些刺激……」

  我偷偷打量著媽媽,媽媽沒有吭聲,也在拿眼斜視著我,像是在等我往下說。

  我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繼續說道:「前兩天,陸依依回來,本來想讓她刺激我一下的。呃……不過沒什麼效果。」

  媽媽臉上有一些微妙的變化,但依舊沒有接話。

  「我本來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瞭她的身上,以為讓她刺激一下,就什麼都好瞭。可是……」

  沉默半晌,媽媽面無表情的『嗯』瞭一聲,看來是沒打算接我的話茬。以媽媽的聰明才智,我肯定她是知道我話裡的意思的,她就是在裝糊塗,我也不好挑明瞭說。

  ……

  次日清晨,五點鐘就被媽媽叫瞭起來,逼著我去晨跑。我皺著眉頭,哭喪著臉,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埋怨道:「是不是有點太早瞭,我昨晚看書看到很晚,感覺剛剛睡著。」

  「你還想不還好瞭?醫生讓你鍛煉……身體。」說著,媽媽也打瞭個哈欠,看來她也還沒完全睡醒,強迫著自己起來的。

  治病和睡覺,確實是一個很難的選擇。我掙紮瞭許久,為瞭我後半輩子的幸福,終於咬著牙,強行喚醒自己,洗臉刷牙,換上瞭運動服。

  媽媽把頭發綁成瞭馬尾辮,上身穿瞭一件黑色緊身運動小背心,外面套瞭一件灰色短袖運動體恤,下身是黑色緊身五分褲,腳上穿著專業的跑步鞋。以前媽媽為瞭瘦身,堅持過一段時間的晨跑,當時我湊熱鬧,也跟著跑瞭一陣子。後來嘛,起床是有點困難,漸漸地也都沒有繼續跑瞭。

  我跟著媽媽下樓,跟著她做起瞭準備活動。媽媽停止上身,右腿屈膝邁向前方,左腿伸直,足尖著底,一邊壓腿一邊對我說道:「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晨跑是有很多好處的,能加速新陳代謝,增加免疫力,讓你一整天都處於一個精神飽滿的狀態。」

  「哦……」我忍不住又打瞭個哈欠,右手擦瞭擦溢出的眼淚。

  媽媽起身作做著轉體運動,由於上衣特別緊身,將胸前豐乳包裹的渾圓飽滿,再加上腰肢纖細,就顯得胸部碩大如瓜;橢圓領口,肥美乳肉擠出一道深邃迷人的乳溝,晨光灑在白皙細致的肌膚上,呈現出誘人的蜜黃色,看起來格外的攝人心魄。

  我跟著媽媽做著準備運動,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媽媽的身子,她每旋轉一下身子,胸部便會隨著晃動,橢圓形的乳廊盡收眼底,看得我眼花繚亂,總感覺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異動著。

  「多運動,對你的大腦也是有好處的。等一下跑完瞭,回去洗個澡,吃完早飯再去上學,你會感覺一整天都特別精神的。」

  媽媽彎腰,上身下壓,做起瞭體前屈的動作。雖然媽媽已經年近四十,但平時有做瑜伽,身體韌性非常的好,上半身幾乎對折,雙手很輕易的碰到地面。

  我站在媽媽的斜後方,眼見她的緊身褲繃的緊緊地,美臀上翹,渾圓性感,雙腿之間,凸起一個小包,我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瞭那飽滿如饅的白虎陰阜,隻覺著身體裡一陣燥熱,下體好像跳動瞭一下。

  媽媽似乎是感受到瞭我灼熱的目光,扭頭望來,見我正呆愣愣的看著她,不由得一陣惱怒,斥道:「你愣著幹什麼呢?跟著做呀!」

  「哦!哦!」我連忙點頭答應,為瞭掩飾尷尬,慌亂的做起瞭伸展運動。

  隨後,媽媽在前面領跑,我跟在後面。今天天氣格外的清爽,路上有不少人在晨跑鍛煉。媽媽一邊跑一邊對我說:「既然開始瞭,就要堅持下去,目標的每天十公裡。但你現在的身體素質不是很好,剛剛起步,每天三五公裡能堅持下來就不錯瞭。」

  我問道:「那您現在能跑幾公裡呢?」

  「我……」媽媽想瞭一下,哼的一聲:「十公裡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跑瞭三四公裡,媽媽就開始大喘氣瞭,我是還好,也可能是註意力完全在別的地方,倒也沒覺著多累。

  媽媽的肌膚本來就跟勻瞭粉似的,一出汗就特別的白膩,乳房又實在是太大瞭,哪怕是穿著運動背心,包裹的很緊,但一跑起來還是會上下晃動,形成一道道的白膩乳浪,再加上那潤紅唇瓣中溢出的喘息聲,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又跑瞭一陣子,媽媽終於堅持不住瞭,停下來彎腰喘氣,右手手背抹去額頭汗水。我停在她身邊,笑著說道:「您這十公裡,可是夠短的呀。」

  面對揶揄,媽媽瞥瞭我一眼,沒好氣地說:「好久沒有跑瞭……有點……喘不上氣瞭。」

  「光說我瞭,我看您這身體素質,也該加強鍛煉瞭。」

  休息片刻,媽媽繼續往前跑,我跟在她的身旁,看著她額頭溢出的香汗,襯的皮膚格外白膩,真想伸手替她擦一下。不過,說來我的身體素質確實也不怎麼樣,跑瞭一陣子之後,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瞭。

  我和媽媽在路邊停瞭下來,媽媽雙手撐膝,彎腰喘息道:「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明天……繼續。」

  我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媽媽的胸脯,忽然覺著,每天早上起來跑跑步,也是挺不錯的。

  如同媽媽所說,早上起來跑步,出一身大汗,回去沖個澡,然後再吃早飯,感覺神清氣爽,渾身上下充滿瞭力量。突然之間,我對治療身體疾病,又充滿瞭希望,上課時,腦子也清醒瞭不少。

  中午學校食堂裡,人茫茫多。打好飯菜之後,我端著餐盤在找位置,找來找去,在角落裡看見瞭唐老師,她獨自坐在餐桌前,雙手扶額,一手拿著眼鏡,面前的飯菜一點也沒有動。

  我猶豫瞭一下,走瞭過去,問道:「老師,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唐老師聞言一怔,抬頭望來,我突然發現,她雖然瞇著眼睛,但沒有瞭那副老氣的眼鏡,她的面容還是十分娟秀的。

  「哦,凌小東啊。」唐老師趕忙將眼睛戴好,然後聲音輕柔的說道:「坐吧,這邊沒人。」

  我在老師對面坐瞭下來,瞧瞭一眼她的飯菜,隻有一碗粥和一疊炒青菜,連主食都沒有。我笑著問道:「老師,您中午就吃這些呀?」

  「嗯,我不太餓。」唐老師微微一笑,卻隱隱的透著一絲憂鬱的氣息。

  我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唐老師依舊沒有動筷,過瞭一會兒,手機傳來消息,她低頭瞧瞭一眼,不由得長嘆一口氣。

  我抬眼望著她,問道:「老師,您這不像是不餓,好像有什麼心事呀?」

  「嗯?」唐老師一怔,反問道:「我有什麼心事?」

  「您有什麼心事?」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樓下跟老公打電話的畫面,笑著說道:「應該跟感情有關。」

  「你怎麼知道的?」唐老師驚訝道。

  我嬉笑著說道:「我媽剛離婚那會兒,經常露出您這樣的表情。」

  「我什麼表情呀?」

  我想瞭一下,說:「幽怨,委屈,特別讓人心疼。」

  唐老師聞言臉上一紅,啐道:「小孩子,胡說八道。」停頓瞭一下,問道:「你媽離婚瞭?」

  「嗯!過完年離的。」

  「為什麼呀?」話一出口,唐老師似乎是覺著不應該問的,連忙擺瞭擺手:「這個你可以不說的。」

  傢裡發生的事兒,確實不太好跟外人說。我笑瞭笑,繼續低頭吃飯。過瞭一會兒,唐老師的手機又傳來瞭信息,這回她連看都沒看,直接將手機扣在瞭桌子上。

  我猶豫瞭一下,問道:「老師,您到底有什麼心事呀?能跟我說一下嗎?說不定我可以幫您排排憂解解愁。」

  唐老師白瞭我一眼:「你能幫我什麼呀?」

  「您別小看我,我去年一年經歷的事兒,電視劇都拍不出來。」

  「有沒有這麼誇張呀?」

  「狗血極瞭,我跟您說。」

  唐老師當然不會把我的話當真,微微一笑,開始低頭吃飯。我一邊用餐,一邊偷偷打量著她,確實有點微胖,但形體並沒有走樣,也沒有給人特別臃腫的感覺,也算得上身材勻稱,尤其是那月盤似的圓臉,鼻梁挺直,眼睛不大,卻十分清澈有神,總是笑瞇瞇的,看起來十分的媚人;皮膚又白又嫩,猶如凝脂,四十來歲瞭,依舊水靈靈的。

  唐老師沒有在同我說話,匆匆吃完午飯,拿起手機離開瞭食堂餐廳。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我不禁浮想聯翩,雖然沒見過唐老師以前是什麼模樣的,但年輕十歲,絕對是個大美女。或者,以她的身體條件,稍微減一下體重,肯定也表現在漂亮多瞭。

  從這天起,我就開始每天早上跟著媽媽晨跑鍛煉。雖然強迫自己早早起床很痛苦,但是能夠欣賞到媽媽身軀躍動的美景,還是很讓人開心的。

  一晃半個月過去瞭,老爸再婚那天,不管媽媽怎麼說我,我都沒去。北北借口請不瞭假,也沒有去。

  天天早上跟著媽媽晨跑,我的身體素質確實有所改變,跑起來比以前更加輕快,耐力也比以前強瞭,隻是那話兒沒有明顯的改善,已經勃起不能。期間媽媽又帶我去看瞭一次醫生,還去做瞭心理疏導,但依舊沒有任何起色。

  希望漸漸地變成瞭失望,我又重新回到瞭焦躁不安的老路上來,失眠、焦慮、心虛、惶恐不安,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變成瞭灰白色,哪有心思好好學習,最近一次模擬考試成績,簡直慘不忍睹。

  星期五傍晚,回到傢裡,換鞋時見沙發上趴著一個人,穿著一件寬大的傢居服,下面隻套瞭一條純白色的連褲絲襪,兩條纖細小巧的白絲美腿一翹一翹的。

  不用說,肯定是北北放假回來瞭。她看瞭我一眼,打瞭聲招呼:「回來瞭?」

  我『嗯』瞭一聲,換好拖鞋,將書包放回瞭臥室,然後回到瞭客廳。北北聽到動靜,頭也沒回,繼續趴在沙發上玩著手機,隨口問道:「聽說你考試烤糊瞭。」

  「聽誰說的?」

  「老媽說的。」

  北北的兩隻白絲小腳向上翹起,蕩在半空,一晃一晃的,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瞭過去,心不在焉的說道:「嗯,直接退到二十名瞭。」

  「那可真夠慘的。老媽一說起來,就唉聲嘆氣的。你這復讀,怎麼越讀成績越差呀?」

  「嗯……誰知道呢。」我隨口回瞭句。

  由於她隻穿瞭一件又長又寬松的傢居服,正好蓋過屁股,兩條穿著白色連褲絲襪的少女美腿,微微岔開,小腿上翹,從我這個角度,恰好能夠看到雙腿之間的神秘部位。雖然有些暗,看不大清楚,但就是那種朦朧的美感,格外的誘人。

  「我發現你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無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兒呀?」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北北的胯間部位,想象著松軟白嫩的少女陰阜,水潤如瓣的陰唇,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應該跟媽媽一樣,是個白虎饅頭小穴。

  我感覺臉頰一陣火熱,身體裡有股沖動,由背後一直蔓延到瞭胯間部位,軟趴趴的雞巴跳動瞭兩下。我不由得一陣興奮,集中精神,用力提肛,想要將肉棒挺立起來,重振雄風。

  「是不是因為老爸跟安諾她媽結婚的事兒?」

  我沒有空理她,緊盯著她的陰部,腦海裡想象著她就這麼趴在沙發上,翹起少女圓臀,白色褲襪連同內褲一起半褪在雙腿之間,露出松軟白膩的白虎小穴。我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掐住她的小屁股,挺著堅硬如鐵的肉棒,湊到緊致紅潤的少女蜜穴前,用力一挺……

  有感覺瞭!

  北北見我半天沒有動靜,猛地回頭問道:「問你話呢!」

  我嚇瞭一跳,忙將頭轉向一旁,恰好看見媽媽站在廚房門前,正惡狠狠地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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