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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血戰之後的約定

第六十五章:血戰之後的約定

  康奈佐佐木死瞭,康奈傢族很快要被分解。

  所以在這種大好的前景之下,禦手洗傢的宴會也不用躲躲藏藏的瞭,自然也不能在山中別墅舉行。

  禦手洗傢包瞭一傢著名的日式酒店慶賀,這傢酒店非常有名,據說所做的料理十分著名,可以稱之為日本的國粹,可見價錢之不菲。

  說是慶賀,但是一點也沒有狂歡的架勢。反而一個個都危襟正坐,十分嚴肅的享受日本的料理美食。

  李品陽也跟著禦手洗政男享受,果然是一流的水準。不說這氣氛,就是整個用餐過程中的禮儀,還有做出來的美味料理的確對得起這名氣。

  任何一個民族延續下來都有其精華,面對這些東西要真心的去享受,公正的去評價這才是自身的強大,而不是一味的否定和鄙視。凡事做到極致就是藝術,能把飯做到和禮儀相結合,並且成為藝術讓李品陽嘆為觀止,而且也感受到瞭禦手洗傢族的敬意。

  倪萱真的是上得瞭廳堂下得瞭廚房,竟然能用日語準確的評價每一道菜,而且說得連做飯的廚師都點頭,可見不是胡說八道。

  李品陽隻是覺得美味就吃,根本無暇評判。

  很快一道河豚就端瞭上來,李品陽聽說過這道菜有劇毒,一旦廚師處置不好就會在菜中留下劇毒,人吃瞭基本上來不及救治就被毒死瞭。但是也正是這種劇毒之物,卻又絕世美味的菜色。他有些不敢吃,這廚子不會一不小心弄破瞭一點內臟,這些人可就全軍覆沒瞭。

  “據說頂級的河豚處理大師,會故意弄破一點內臟在湯裡,不至於要命卻讓人喝瞭湯之後,不但覺得美味無比,甚至因為輕微的毒素,讓人產生飄飄欲仙的感覺。”倪萱贊嘆著說道。

  “倪萱女士果然精通美食,的確有這種說法。不過是十分危險的行為,沒有廚師會這樣做。”禦手洗政男說到。

  河豚上桌廚師先吃,這是很多日本餐廳的規矩。大廚師先吃瞭一碗,然後在等十分鐘之後大傢再吃,那個時候溫度正好。

  廚師當著所有人的面喝瞭一口湯,這個廚師是這間酒店的高級大廚,也是那個頂尖料理大師的弟子。日本人教徒弟非常嚴格,很可能這個徒弟要跟著大師學十幾年才能出師,五六年那都是時間很短瞭。

  那個大師的弟子喝瞭一口河豚湯,臉色微變,然後又喝瞭一口緊接著吐瞭出來,用日語喊瞭一句。

  現場所有人都愣住瞭。

  緊接著那個日本頂尖的料理大師出來瞭,端起碗聞瞭聞,伸出舌頭舔瞭舔,直接呸瞭一口,然後彎腰鞠躬。

  “他說這湯被污染瞭,滋味兒不正,正在給大傢道歉,並且願意把這頓飯記在他的賬上。”倪萱翻譯到。

  “不至於吧,不就是作料放多瞭點麼?日本人這態度太過較真瞭吧。這一頓飯不便宜吧他一個廚師。”李品陽搖搖頭問道。

  “你太小看這位大師,真要是被客人吃出不對,才砸瞭幾十年的牌子。他很有錢的,也十分珍惜自己走下來的路,所以寧可跪下道歉也絕不會湊合。”倪萱說到。

  幾個人正說著話,大師還在道歉。禦手洗政男也覺得臉上無光,不過還是表示接受瞭。就在兩個人談話的時候,那個品嚐湯的大弟子在鞠躬的過程中,身體一晃一口血噴瞭出來。

  “糟瞭,河豚中毒瞭。”李品陽說到。

  “不能吧,河豚的毒發作的不會這麼快,而且也不至於吐血啊。”倪萱驚訝的說到。

  李品陽突然渾身汗毛倒豎。

  “有人下毒……”

  李品陽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納尼?”

  禦手洗政男愣瞭一下,剛想解釋這不可能。

  “清月、鎌倉、戒備……”李品陽喊道。

  這傢日本的料理店,用的是日本拉門隔絕周圍的空間。他們今天包瞭這傢店。那也就意味著周圍沒有客人,可是李品陽聽到瞭腳步聲,很輕微但是人不少的腳步聲悄然過來。

  喊完之後,伸手拉起面前的小方桌,就扔瞭出去直接砸穿一道門戶。

  外面漏出兩三個人的身影,一身劍道服,帶著面具舉著明晃晃的日本刀。

  禦手洗政男解釋的話還在嘴邊,禦手洗清月聽話一撩自己的和服,漏出從腰間抽出兩把肋插短刃。禦手洗鎌倉則簡單的從腰間抽出一條秤砣一樣的鏈錘,一頭還連著一把彎月一樣的短刃。一抖手鎚頭飛出去,纏住一個人的武士刀。

  禦手洗清月一把飛出一把肋插,正中那個人的腿,然後翻滾過去另一把肋插刺進脖子,一股血噴瞭出來。

  倪萱被眼前的變故弄得都呆瞭,一聲尖叫,緊接著其他客人也是紛紛起身逃走。

  可是四外都是這種人。

  “後廚……”

  李品陽喊瞭一聲,拉著倪萱往後廚跑。

  哪裡是廚師做飯的地方,而且很多人,應該不會提前進來人。

  他這一跑,其他人呼啦一下就跟著鉆進瞭後廚。

  李品陽隻負責照顧好自己的大姨子兼情人倪萱,其他人顧不上瞭。一頭紮進廚房,結果單當頭就是一刀噼瞭下來,李品陽一把抱住倪萱滾落一旁,緊跟著身後的譚松濤被一刀噼在胸口。

  李品陽順手抓起一把廚房的刀,揉身反進瞭那個穿著劍道護具帶著面具傢夥的懷裡,一刀刺中胸口。

  可惜對方的護具非常給力,竟然插入一半。另外一個人的一刀已經到瞭直接奔他的脖子。李品陽身形奇怪的扭動躲開這一刀,反而把沒被他殺死的人撞入第二個人的懷裡,同時順手纏住他拿刀的手一用力,蟒擊術勃發直接扭斷瞭胳膊,順手把刀搶瞭過來。一刀就從對方的脖子抹瞭過去,刀很鋒利。他殺人瞭,但是顧不上瞭。

  一刀擋住噼過來的一把日本刀,感受到瞭對方巨大的力量。日本刀噼砍不是鬧著玩兒的,尤其是經常練習的武士。幸虧是李品陽練過,否則這一刀下來,直接把阻擋的力量壓崩潰瞭,刀鋒就噼在身上瞭。

  身體受到壓力,身形自然扭動直接化解對方的力量,手指如同靈蛇就刺在瞭對方的喉嚨上。

  雖然對方穿著防具,尤其是脖子的位置防護很周全。可是李品陽的蟒擊術勃發直接擊穿,一擊中瞭喉嚨。內力發出防具碎裂喉管直接斷裂,整個人趴在地上。

  李品陽的蟒擊術刀和掌運用同理。緊接著迎接上瞭第三人,拼過刀之後,被他夾住腦袋直接乾脆利索的擰斷脖子,然後把屍體拋出去堵住對方的進路,接著一刀砍斷瞭其中一個人的手臂,再順勢在地上一滾,撿起另外一把刀。雙刀在手,對方的防具就沒用瞭。

  不得不說日本刀的確鋒利,切開防具跟砍瓜切菜一般。當然這是李品陽練過,對於新手來說,別說兩把刀,一把刀玩兒好瞭都不容易,砍人的時候不傷到自己就不錯瞭。廚房很快躺下六個劍道護具的殺手,不過後門卻打不開,被人從外面堵死瞭。

  後廚這裡為瞭防盜,窗戶是鎖死的。

  李品陽轉身往回走,此時他激動的渾身難以自抑,初次見血殺人興奮多於恐懼。倪萱都不敢看瞭,看他渾身是血以為受傷瞭,趕緊上來檢查。

  “沒事,裡面出不去,往外走。”李品陽拿著刀說到。

  “大哥救我……”

  譚松濤抱著李品陽的腿,以為自己要死瞭。

  “破皮而已,死不瞭,自己找點面粉煳在上面。還有那個你們別等他死瞭,灌水肥皂水。洗潔精稀釋瞭也行。”

  李品陽用刀指著那個大師懷裡中毒的傢夥說到,可是沒人聽得懂,倪萱趕緊用日語解釋瞭一下。

  這個常識大傢都懂,隻是太慌亂瞭沒想到而已。聽倪萱一說幾個人趕緊動瞭起來。此時倪萱跟著李品陽就走,順手手裡還拿著一把平底鍋,關鍵時刻也能擋一擋。

  譚松濤一聽死不瞭,趕緊起來找面粉,還嘟囔著千萬不要留疤。後面其他人也趕緊各自學倪萱,拿瞭防護的鍋碗瓢盆往外走。

  外面已經凌亂瞭,禦手洗傢這次邀請的人不少,自己傢來的人也不少。哪些劍道護具的殺手都是沖著禦手洗傢來的,所以對於追殺其他人沒興趣,隻圍著禦手洗傢的人砍殺起來。

  此時的禦手洗鎌倉腳下已經倒下好幾個人瞭,不過身上的傷口也是血流如註,他還能支持兇狠的殺人。禦手洗清月頭發散亂,後背受傷瞭,在地上翻滾,被幾個人追殺。她短小的肋插實在是不是個這種砍殺戰鬥。

  “回去躲在廚房裡不要出來……”李品陽說著沖向瞭戰場。

  一刀從後面放倒一個劍道護具殺手,然後擋住瞭砍向禦手洗清月的一刀。另一刀直接從下往上噼開對方的臉。刀光閃耀,身形急速扭轉變換方向,反手一挑,一把刀落在禦手洗清月的跟前,隻見幾個圍攻禦手洗清月的人,全都被他砍趴下瞭,使到地上全是血。

  急速的爆發對他來說壓力很大,也帶來瞭沉重的喘息。修煉氣功或者內功的好處就體現出來瞭,幾個呼吸就調整過來,身體歸於平靜,頭腦清醒專註力提高。

  “李桑,沒想到你是一個劍道高手,這些人都是康奈傢的。今天不殺光他們,我們永無寧日。”

  禦手洗清月雖然受傷,但是說的話依然殺氣騰騰。

  “我操……”

  李品陽說瞭一句粗口,然後沖瞭出去。這話說的一點沒錯,今天他們對禦手洗傢,沒準明天就是自己傢。自己那麼多女人損失那個都傷心,至於父親和老爺則不用擔心,他們想要刺殺還沒那個本事。

  刀光閃耀,禦手洗清月和李品陽相互配合,剛柔並濟。加上禦手洗鎌倉配合,很快這些人就躺下一地,但是剩下的竟然悍不畏死依然往上沖。

  最後禦手眾人終於遇到瞭對方一個高手,竟然輕松蕩開禦手洗清月的刀,然後順勢切向瞭她的腹部。這一刀要是切實瞭,禦手洗清月就一分為二瞭。

  幸好李品陽上去趕緊救助,一把刀擋住瞭對方的刀。結果那人變換刀法極快,而且刀上好像有奇怪的力量,引導著他的力量,轉身一個橫噼。而李品陽能躲開,但是不敢躲開,因背後就是禦手洗清月,故此隻能硬接這刀。

  結果咔嚓一聲,自己手中的刀被對方巧妙的斬成兩段。或者說不是斬,而是一種巧妙的用勁兒砸在刀刃不受力的地方,導致刀刃繃斷。幸好另一把刀趕緊擋住,但卻被對方突進反手拔出肋插切中自己的腹部。

  李品陽身形扭動嘣飛瞭身後的禦手洗清月,腹部沒有完全躲開,直接被割裂一道傷口。穩住身形全身不退反進,手中一長一短兩把刀把蟒擊術施展到瞭極致。生死之間,他也顧不得別的瞭,一陣急速的攻擊之後雙方分開。

  李品陽腹部見血,隱隱作痛。而對方那個人也不好受,胳膊的衣服被刀斬裂開,全是傷口,胸口也見血瞭。不過那個人一點不慌張,摘掉瞭頭上的面具,是一個頭發花白的幹瘦老頭。隨即插好肋插,雙手鄭重的舉著刀,好像身上的傷口一點跟他沒有關系。

  “小心,他是康奈傢的武士首領,劍道大師磨石不二……”禦手洗清月趕緊喊道。

  李品陽神情極其專註。呼吸,深呼吸,逐漸調整自己的呼吸,和身體裡運氣的流向。

  那個磨石不二說瞭幾句日語,但是李品陽根本聽不懂。他知道這是一個瞭不起武功高手,尤其是刀法,自己不得不小心。

  那個人竟然把刀放下,朝著李品陽鞠躬,然後又緩緩的舉起刀。

  禦手洗清月的喊聲依然在,但是李品陽卻聽而不聞。放下刀朝著老頭鄭重的拱手見禮,然後拿起長刀和一斷刀對準瞭老頭。沒有廢話,兩個人直接動手。

  幾乎是幾個交錯電光火石之間,李品陽趴在地上瞭,他身上中瞭三刀。幾乎支持不住。

  那個劍道大師磨石不二雖然站住瞭,但是他的肋下插著一把刀,正是李品陽手中的那把斷刀,見他身形依然站的住,瀟灑的收刀。然後緩緩的跪在地上,把刀插在腰間,平和的死去。

  康耐傢已經完瞭,他也竭盡全力的用自己的生命完結使命,跟康耐傢一起死是他最後的忠誠瞭。

  高手過招隻在一瞬間。生就是生死就是死,這是搏命場所,不是切磋比試,哪有糾纏試探。

  李品陽年輕卻內力深厚,而且爆發力強,而且用傷換瞭敵人的命。磨石不二經驗豐富技法高超,可是終於還是老瞭,而且存瞭死志。死之前能遇上一個對手,也許死得其所。

  另一方面對戰的是禦手洗政男和已經辦完喪事的康奈佐佐木。

  這老傢夥裝死就為瞭這最後一擊,實際上一切都是明修棧道,假死騙人,就是為瞭這暗度陳倉的最後一擊。把禦手洗傢的人集中在一起,找到他們然後全部殺死,可是沒想到今天如此不順利。

  禦手洗傢的人戰鬥力強悍也就罷瞭,竟然連磨石不二都被一個莫名其妙沖出來的高手殺死瞭。他來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所以也漏出瞭自己的真面貌。

  “仇人必死於劍刃之下……”

  禦手洗政男握著武士刀指向另外一個人,說著自己傢族的名言。

  “血仇必須用鮮血澆灌……”

  康奈佐佐木舉著刀說到。

  兩個人說的都是日語。但是氣氛很鄭重。

  然後兩個人對沖在一起,其他人未有幹涉。就連殘存的康耐傢武士,隻是圍繞在磨石不二的身邊跪著看。禦手洗鎌倉和禦手洗清月簡單處理瞭一下傷口之後,也跟著看。

  李品陽心中罵著這些日本人一根筋,都是傻逼。此時自己也覺得傷口開始疼瞭,三處傷口都在致命的位置,稍微深一點自己就完瞭。不是脖子大動脈被切開就是肚子被擊穿,或者嵴椎被斬斷。

  幸好還有大著膽子舉著平底鍋,腳下踩著血蹟的倪萱踉踉蹌蹌的跑過來幫助自己處理傷口,雖然手一直哆嗦淚水花瞭裝,但是終究是百替他止血瞭。她的方法很簡單隻是用面粉煳的,因實在是找不到別的東西。

  康奈佐佐木跟禦手政男的戰鬥進行的就不是很快瞭,兩個人也不是什麼高手,在磨石不二和李品陽的水平看來頂多是兩個刀劍愛好者,隻是互相大喊著血拼而已。最後還是禦手洗政男年輕占便宜,把康奈佐佐木打趴下瞭,然後竟然斬掉瞭他的頭。

  康奈佐佐木也沒有多馀的反抗,好像是認瞭。

  李品陽趕緊摀住瞭倪萱的眼睛,他感覺日本人太殘忍瞭,太變態瞭。用槍來戰鬥不好麼,非要弄這麼殘忍,滿地都是血和屍體。不過幸虧他們沒有用槍,不然自己還真活不瞭啦。

  這是李品陽躺在病床上,禦手洗清月才告訴他,這是兩傢的約定,也是兩傢的傳統,必須用刀劍解決問題。

  李品陽不明白兩傢的變態想法,更不想知道他們的所謂傳承,感到他們都是一群瘋子。好幾十人沖進去砍人,還相互砍死之後砍掉對方的腦袋,這是他媽的多麼變態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李品陽在病床上躺著不行,趴著不行隻能側臥。而傷口沒有十天半個月不會好,雖然傷口不深但是也縫瞭好多針,不知道會不會留疤,而且這件事不能讓父親知道,不然還不定怎麼擔心那。

  不過這件事之後康奈傢族算是徹底的完蛋瞭。而且禦手洗傢族血腥的手段,震懾瞭當地的其他勢力,也震懾瞭康奈傢族的其他人。康耐傢的本金很快被康奈傢族的其他人分割,然後賣給瞭強勢的禦手洗傢族,有瞭錢之後紛紛移居海外,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禦手洗傢族會不會對他們下手。

  至於康奈佐佐木的兩個兒子,康奈雄一郎和康奈雄次郎早就在當天跑瞭。康奈傢族在海外是有資產的,趁機躲藏起來瞭。康奈佐佐木最後一擊縱然成功,也阻止不瞭康奈傢族的衰落,而且做出這樣的事情官方不會不管,但是禦手洗傢族屬於正當防衛可免追究。

  康奈傢的珠寶被天珠珠寶集團收購,而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品也被禦手洗傢收購,而那些屬於中國則讓李品陽處理。

  “品陽君,這次多虧瞭你,如果沒有你,那攻禦手洗傢族在場的人可能會被殺光,再多的語言也無法感謝。我會報答你的……”禦手洗清月說到。

  “不必客氣,我們兩傢本來就是合作,相互幫助應該的。”

  李品陽在病床上坐正的說到。不是他想而是前胸後背都是傷,隻能這麼坐著還雅觀一點。

  “縱然如此,您對我的救命之恩,我也要報答你……”

  禦手洗清月看著李品陽,眼神裡全都是崇拜和熾熱的情感的說到。

  她是真的崇拜李品陽,從小到大沒有崇拜過誰。在很多方面隻要她註意力集中,就能做的非常長優秀,禦手洗傢族是把她當做絕色武姬來培養的。她在刀法和武功上一直很出色,也一直很自傲,而自己對慾望都從沒有過。

  可是卻從來沒想過自己遇上磨石不二會有反抗的能力,但是磨石不二還是被眼前這個人殺瞭。一把短刀插入肋下,死的直接。

  絕色武姬隻屈從於強者,這是她們的驕傲,原本她以為這世上再也沒有那種讓她發自內心崇拜的強者瞭。但沒想到自己一直保護的人竟然是個高手,那種能殺瞭當大劍道大師的強者。當李品陽救她的受傷的時候,她隻有感激和感動,等到李品陽殺瞭磨石不二之後,她有的就是崇拜和欲望瞭。

  “無需報答,你也保護我這麼些日子,我要是有危險相信你也會竭盡全力保護我。”李品陽很客氣的婉拒瞭。

  “等我傷勢好瞭,等你的傷好瞭,我就讓你嚐嚐我苦心修煉的房中術,一定讓你回味無窮……”

  禦手洗清月顯然沒打算聽李品陽的婉拒直接以身相許。

  李品陽目瞪口呆,心道你還真是直接啊。

  “無需如此,禦手洗女士,真的無需如此……”李品陽推脫的說到。

  “品陽君,聽傢中舞姬判斷,您的那件東西十分偉岸,放心我體力很好,房中術一直修煉,雖然不曾使用,但是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相信也會讓我領略你另一方面的強大。告辭,請快些養好身體·……”

  禦手洗清月說的鏗鏘有力,好像在做一件偉大的事情,一點也不害羞。說完之後拄著拐杖走瞭,她的大腿也受傷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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