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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節 不詳的預感

第十五節 不詳的預感

  述職報告花瞭瓊恩整整一上午,軍事委員會的三名將軍和德蘇得王子詳細詢問瞭各種有關瓜理德斯丶伊卡沙以及晨煉的信息,差點連矮人們一日三餐吃甚麼都要打聽清楚,看情形是要籌劃甚麼大的行動。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鐘,瓊恩疲憊不堪地走出來,本來是想回傢,因為心中有事,不辨方向,等到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居然不知不覺間走到瞭奧沃的住處。

  「幹,怎麼走到這裡來瞭,我就算走神,也應該是誤入美女傢中才對啊。」

  抱怨歸抱怨,既然已經來瞭,那也正好拜訪一下奧沃,畢竟也是新年瞭。進門一看,發現佈雷納斯王子也在座,正在和奧沃談論著甚麼,王子手中還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封面像是白金所鑄,樣式古樸,卻凜然透著一種沉重的威嚴感,看情形,這本書就是兩人談論話題的中心。

  「那是甚麼?不會是耐瑟卷軸的上卷或者下卷吧。」

  瓊恩暗自猜測著,上前行禮,在座的這兩人,一個是他老師,一個是他的頂頭上司,無論身份丶地位丶資歷還是年齡,都勝過他幾百倍,不能不恭敬——別看佈雷納斯表面上是個不到三十的陽光青年,其實已經一千多歲瞭。奧沃就更不用說,瓊恩雖然不知道這肥巫妖具體的出生日期,但也知道他生於黃金年代,成名於發現年代,那就至少是兩千五百歲左右瞭。

  奧沃和佈雷納斯看樣子也已經談得差不多瞭,看見瓊恩到來順勢打住話頭,佈雷納斯挾著書站起身。「對瞭,瓊恩,」王子說,「明天來我辦公室一趟。」

  「是。」

  佈雷納斯向奧沃躬身告辭,走出門去,瓊恩發現瞭一件事:王子殿下好像生病瞭。雖然依舊風采翩翩,氣度從容,但臉色很是蒼白,說話中氣不足,行動舉止之間留心察看的話,也會發覺有些滯礙,右半邊身體似乎不太靈便……

  不對,這不像是生病,倒像是受傷……但陰魂城裡高階牧師遍地,有甚麼傷治不好的?

  心中疑惑,等佈雷納斯離開,瓊恩便試探著向奧沃打聽,他和這老巫妖打交道時間久瞭,畏懼之心漸去,如今已經當真把他當老師看待,說話間便少瞭顧忌。奧沃對他這個學生倒也不隱瞞,「哦,他是受傷瞭,」老巫妖漫不經心地說,「上上個月……呃,還是上上上個月,記不清瞭,他去瞭一趟遠角森林,重傷而歸。最近一直都在城裡休養呢。」

  瓊恩好奇心起,仔細再問,奧沃不知道因為甚麼事情,明顯心情正佳,便隨口解釋。原來就在去年八月下旬,佈雷納斯帶著他的「考古隊」前往遠角森林(至高森林的東北部),探索一座古城遺跡,不想遭遇強敵。雙方發生激戰,結果兩敗俱傷,佈雷納斯身受重創,對方也幾乎全軍覆滅,隻有首領一人逃脫。

  聽聞此言,瓊恩更加驚訝,佈雷斯納王子是預言師,以博學多識著稱,屬於智謀型的人物,要論戰鬥打架,確實不是他的擅長,但他畢竟也是一位「大奧術師」。瓊恩這幾年來,見過很多厲害巫師,眼光也漸漸鍛煉出來,以他的猜度估算,佈雷納斯較之奧沃丶拉沃克這種變態怪物自然遠遠不如,比紅袍巫師的領袖薩紮斯坦大概略遜半籌,但肯定勝過瓜理德斯城的首席巫師亞當斯,大致上和欣佈的水準相當,已經算是這個世界上第一流的大巫師。他有這樣的造詣,再加上第一流的智謀頭腦,第一流的眼光見識,又是王子之尊,手下眾多,會遇到甚麼強敵,弄得如此狼狽?

  「強敵倒也算不上,一群蘭森德爾的牧師,」奧沃說,「主要是他們手裡有熾陽之杯,所以佈雷納斯吃瞭大虧。」

  「熾陽之杯?」瓊恩沒聽過這東西。

  「唔,你不知道麼,阿曼納塔三聖器之一啊,」奧沃略覺詫異,「這麼著名的寶物你都沒聽過?」

  老師……並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是個寶物收集狂好不好。不過三聖器甚麼的不清楚,阿曼納塔這名字卻是知道的,耐瑟瑞爾時代的太陽神嘛,不過帝國隕滅之後,他也就沉寂無聞,早就完蛋瞭。

  「對啊,是他,」奧沃點頭,「佈雷納斯去的,就是聯眾城的遺址,聯眾城是昔日阿曼納塔教會的總部和中心。」

  「那所謂的阿曼納塔三聖器是指……」

  「熾陽之杯丶裁決之書丶預言之杖,」老巫妖如數傢珍,「合稱三聖器——喏,剛才佈雷納斯手裡那本書看到瞭麼,那就是裁決之書,也是三聖器之一。」

  原來那不是耐瑟卷軸。

  提到寶物,奧沃頓時神采飛揚,興致勃勃,瓊恩聽說不是耐瑟卷軸,本來也就沒想多問,但老師如此高興,做學生的豈能不湊趣,隻好乖乖當聽眾瞭。好在奧沃口才不錯,聽他講講掌故,說說往事,倒也頗為有趣。

  太陽神阿曼納塔是一位遠古神隻,誕生於宇宙之初,在耐瑟瑞爾時代影響力達到最頂峰,連當時的夜女士莎爾丶死神耶格都要遜色幾分,不能爭鋒。阿曼納塔的全稱是「光輝之主丶律法與時間的守護者」,神職其實包括「太陽」丶「律法」和「時間」三項,三聖器也就由此而來。

  「熾陽之杯對應太陽丶裁決之書對應律法丶預言之杖對應時間,」奧沃解釋,「這三聖器都是阿曼納塔親自鍛造,註入神力,持有者能夠施展相對應的各種神力,威能無比。按照通行的評價標準,三聖器在神器之中,都是屬於『至高』一級,和寒冬之戒相當。」

  「佈雷納斯殿下就是被熾陽之杯所傷?」

  「是啊。」

  佈雷斯納之所以前往聯眾城遺址,是為瞭尋找裁決之書,結果蘭森德爾教會的牧師們不知道從哪裡得到風聲,也到瞭地方。兩撥人馬目的相沖突,自然就打瞭起來。蘭森德爾牧師領袖的手中持有熾陽之杯,這具聖器對應的是「太陽」,原本蘊含的神力就屬「光明」類型,正是「陰影」的克星。佈雷納斯當時猝不及防,中瞭聖杯全力一擊,整個右半邊身體盡數化為飛灰,險些當場喪命,幸好屬下們忠心耿耿,把他救瞭回來。正因為如此,所以至今還未痊愈,神術固然擅長治療,終究也不是無所不能的,這種神力創傷,很難恢復。事實上,佈雷納斯能夠保住性命,已經算是很瞭不起瞭。

  「不過他運氣不錯,雖然受瞭點傷,卻拿到瞭裁決之書,」奧沃言下頗有羨慕之意,「那可也是三聖器之一呢。」

  老師……那不是「受瞭點傷」,是險些把命丟掉好不好。

  「不過,既然佈雷納斯殿下拿到瞭裁決之書,難道不能對抗熾陽之杯麼?」瓊恩奇怪,按照奧沃的描述,佈雷納斯中瞭熾陽之杯一擊,身受重創,險死還生,不可能再去拿那本裁決之書,所以肯定是在此之前就拿到手。但若是如此的話,對方手裡有熾陽之杯,他手裡也有裁決之書,都是三聖器之一,足以匹敵相當吧。

  「佈雷納斯又不能使用三聖器,」奧沃不以為然地說,「三聖器創造出來,本來就不是給外人用的,隻有阿曼納塔的聖職者才能使用。」

  「等一下,老師,」瓊恩發現奧沃話語中的一個破綻,「您剛才說,三聖器隻有阿曼納塔的聖職者才能使用,所以佈雷納斯殿下無法使用裁決之書的力量——可是對方是蘭森德爾的牧師,為甚麼能夠運用熾陽之杯呢?」

  奧沃瞪著他,「廢話,蘭森德爾不就是從阿曼納塔那裡繼承到瞭太陽神職?」

  「……是嗎?」

  瓊恩的宗教學水平很糟糕,現任的神隻都記不全,更別說涉及到這種神隻變遷丶神職傳承方面的知識瞭,巫師學校裡也從來不教這些。以前有梅菲斯在身邊,涉及這方面的內容可以直接請教她,如今隻能乖乖聽老巫妖教訓瞭。

  「蘭森德爾是甚麼神?」奧沃問。

  「晨曦之神蘭森德爾……」

  瓊恩話一說出口,自己也反應過來,但奧沃已經緊接著問出下一個問題,「晨曦和太陽是甚麼關系?」

  「晨曦……是初升的太陽。」

  「那不就是瞭,」奧沃哼瞭一聲,「阿曼納塔執掌的神職是太陽丶律法和時間,太陽又分晨曦丶正午和夕暮,所謂的『三陽之相』。他沉寂之後,『太陽』神職被蘭森德爾所得——其實隻是三分之一,也就是『晨曦』,並不完全。但不管怎麼說,蘭森德爾確實是『太陽』神職的繼承者,他的牧師自然可以運用熾陽之杯,這有甚麼稀奇的。」

  瓊恩沉思著,然後提出一個問題。「太陽神職被蘭森德爾所得,那律法……」

  「提爾,」奧沃說,「律法神職被提爾所得。蘭森德爾丶提爾都是在帝國隕滅之後才崛起的神隻,分別繼承瞭阿曼納塔的一部分神職,所以能夠躋身高等神之列。」

  「時間神職呢?」

  「無人繼承,遺失瞭。」

  瓊恩默默點頭。

  「阿曼納塔沉寂之後,三聖器隨之失散,沒想到蘭森德爾教會居然已經找到瞭熾陽之杯,」奧沃敲著扶手,自言自語,「不過聽佈雷納斯說,他們手裡的並非完整聖杯,隻是個殘缺品。」

  「殘缺品?」

  「嗯,應該是,」奧沃說,「和三陽之相一樣,熾陽之杯也是有三個部件組成。佈雷納斯說他們手中的聖杯,似乎還差瞭最後一個部件,沒能發揮出完全的威力,否則當時他恐怕就兇多吉少瞭。」

  「這麼厲害?」

  瓊恩還是有些難以置信,「至高」級的神器他也見過,寒冬之戒就是,強大自然是強大,但倘若說一擊就能殺死佈雷納斯這種人物,就算是占瞭性質相克的便宜,終究也還是太驚人瞭點。

  「三聖器和其他神器不同,」奧沃搖頭,「有一種傳聞,阿曼納塔在沉寂之前,將他的神性本質分別融入這三聖器之中。如果三聖器能夠重新聚集,他就能夠再度復蘇。這個傳說未必可靠,但三聖器之中,確實蘊含著真正的神力,使用者幾乎就和神明化身無異——對於這一點,佈雷納斯已經親身驗證過瞭。對於我們巫師而言,如果能夠調用『源』之力,或許可以相抗,否則確實是很難抵擋的。」

  「原來如此。」

  瓊恩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既然三聖器隻有被阿曼納塔的聖職者使用,那陰魂城奪得裁決之書,又有甚麼意義,當古董收藏麼?阿曼納塔的三大神職,時間遺失,太陽由蘭森德爾繼承,律法由提爾繼承,裁決之書所對應的正是律法……這麼說,陰魂城是想借此要挾提爾教會?作為籌碼交易?還是有其他企圖?

  陰魂城對提爾教會有甚麼企圖,瓊恩本來是壓根不用理睬的,於他何幹,但考慮到梅菲斯的存在,他就不得不多關心點。但對於這件事,奧沃口風很緊,甚麼都沒透露,最後也隻得罷瞭。

  和奧沃閑談半日,瓊恩的頭腦恢復瞭點清醒,但肚子卻更餓瞭,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他還沒吃午餐呢。奧沃是個巫妖,不需要吃東西,自然也不會招待他,瓊恩隻好告辭出來,準備回傢。

  一路行來,瓊恩慢慢整理思緒,將亂七八糟的雜念拋去,又轉回珊嘉身上來。根據今天早上向女仆的詢問結果,珊嘉平日基本不曾和甚麼人來往交際,除瞭上學就是在傢,那她是甚麼時候認識新朋友的……等等,等等……

  瓊恩啪地在自己腦袋上一拍,感覺自己簡直像個白癡,這麼簡單的道理,這麼顯而易見的事實,居然要到現在才想明白。珊嘉的生活分成兩部分,在傢和在校,前者已經排除,那麼剩下唯一的可能,自然就是在音樂學院裡認識的。

  「正因為是在音樂學院裡認識,所以不送別的,偏偏送長笛。如果再進一步想,珊嘉每天上學一定要帶著那支長笛,是因為那個傢夥會看見……幹,豈有此理!」

  瓊恩越想越惱火,重重一拳打在旁邊的墻壁上,指骨發出喀嚓一聲脆響,不疼,但腦中湧起隱隱的暈眩感,就像喝醉瞭似的,鮮血從指縫中流淌出來,被風一吹,黏黏地沾在掌心。他深吸兩口氣,慢慢平息情緒,開始思索。

  幾個月前,珊嘉在音樂學院裡認識瞭某個人,接受瞭他贈送的長笛。珊嘉每天帶著那支長笛上學,顯然是因為那個傢夥能夠看見,除此之外別無解釋——這也就是說,那個傢夥也是每天都在音樂學院裡,至少經常在。

  「是她的同學,還是教授?」

  教授的可能性不高,同學的嫌疑很大,珊嘉說過長笛組有五個學生,除瞭她之外都是男性,庫肯的弟弟似乎還是個小正太,可以排除,其他三個都值得懷疑。當然也有可能不是長笛組,是其他組的學生……好吧,那就想辦法先去弄一份名單來再說。

  前面正好是莫尼卡宅院,瓊恩敲門進入,發現不僅姐妹倆都在傢,莎珞克居然也在場,大概是閑居無聊,過來串門。瓊恩也沒多說,問芙蕾狄能否通過那個叫梅林的學生的關系,弄一份音樂學院的學生名單來。這個要求頗有些強人所難,芙蕾狄顯然有些勉強,但還是點點頭,答應下來。

  「你要音樂學院的學生名單做甚麼?」芙莉婭突然在旁邊問。

  「找個人。」瓊恩簡單地回答。

  芙莉婭顯然覺得莫名其妙,但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你不是認識佈雷納斯殿下嗎,想要學生名單,直接找他要一份就是瞭。」

  「找他?」

  「當然,他是音樂學院的院長,雖然並不怎麼管事,但學生名單總是有的。」

  「佈雷納斯是音樂學院的院長?」瓊恩吃瞭一驚,他還從來不知道這件事。

  「是啊,音樂學院是阿拉莎王後所創立,佈雷納斯殿下是王後幼子,深得真傳,雅善音律。王後去世之後,就是由殿下繼任院長……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沒甚麼,」瓊恩說,「我隻是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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