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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空穴來風

第七回 空穴來風

  “網管呢?我要上網。”外面前臺傳來瞭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一聲叫,及時的把廖良從情欲中拽瞭出來,他像被燙到一樣抽回瞭自己抓在英子屁股上的手。

  他尷尬的清瞭清嗓子,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呃,我去拿個扳子。”

  “嗯。”英子的聲音小到自己幾乎都聽不見,低著頭依舊閉著眼。

  廖良逃也似的用力擠出瞭狹小的衛生間。

  英子咬著嘴唇拼命的忍住自己胸口和腹部或輕或重由摩擦產生的快感,任由廖良從自己的面前貼著她蹭瞭過去。

  逃出來的廖良也深深的吐瞭一口氣。他的身上也濕的很慘。他撣瞭撣自己羽絨服上的水,朝著前臺走去。

  櫃臺旁邊站著穿著一件過膝蓋的紅色長身羽絨服的女人,妝畫的很濃,高高的顴骨邊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美人痣,鼻梁很高,嘴唇很豐滿。三十來歲的年紀,燙著一頭的卷發,眉眼間流露出一種風塵感。

  她看到瞭走過來的廖良,註意到瞭他身上濕濕的,而且眼光也掃到瞭他褲襠中間的突兀,抿嘴笑瞭笑,張嘴說道:“喲,這是哪漏水瞭啊?”

  廖良沒聽出來她的話外音,便朝她點瞭點頭,客氣地說道:“噢,衛生間水龍頭壞瞭。”

  “是麼?我看還有另一個水龍頭也快要噴瞭。”女人妖媚的指瞭指廖良的胯下。

  “噢,謝謝。”廖良滿臉通紅的整理瞭一下自己的褲子,可還是能明顯的看出來他裡面的立馬長槍,“上網是吧?我不是網管,你稍等一下,我拿個扳子修水龍頭。”廖良趕緊轉移話題。

  “嗯,沒事,我等會。等那個丫頭出來,你再去好好修理你的水龍頭。”女人看來知道平時的網管是個女孩,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調侃著廖良。

  廖良紅著臉,沒有回答她。

  這是一傢廖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傢網吧,他知道張淵通常都把工具放在櫃臺下面的櫃子裡。他輕車熟路的找到瞭一把扳手,起身就向衛生間折返回去。路過自己坐的位置,覺得羽絨服會礙事,便把濕漉漉的羽絨服脫瞭下來扔在瞭沙發上。

  他裡面穿的是一件灰色的緊身羊毛衫,身上的肌肉塊把這件不厚的羊毛衫撐的棱角分明。

  那女人看著廖良的背影,又看瞭看上面還扔著他羽絨服的雙人沙發,便走到瞭雙人沙發裡側的電腦前,蹭著廖良濕漉漉的羽絨服,一屁股坐瞭下去。

  廖良走到衛生間門口敲瞭敲門,說:“英子,是我。我拿扳手來瞭。”

  英子打開瞭門一條門縫,雙手捂著胸部,哆哆嗦嗦的站在那裡。既不敢出去,也不敢讓廖良進來。

  廖良一愣,隨即很快就明白發生瞭什麼事。

  英子不肯出來是因為,現在的她幾乎跟裸體穿著個胸罩沒啥區別,而且外面開著玻璃門,現在還沒有衛生間裡暖合,出去一定會更冷。不肯讓廖良進來是因為避免再次放生剛剛的尷尬境遇。

  廖良趕緊把自己身上的羊毛衫脫瞭,扔給瞭英子,隻剩下瞭一個背心在身上對英子說:“趕緊換上別凍壞瞭。”隨後沒等英子說話就把門關上。

  這可苦壞瞭那幾個聚在瞭衛生間門口的電腦前坐著,還等著一飽眼福的壞小子們。他們有的愁眉苦臉,有的氣的咬牙,可是看到五大三粗的廖良站在門口像個門神一樣,便都灰溜溜的跑回到瞭自己的座位上暗自罵娘去瞭。

  過瞭一會,英子打開瞭門。

  她看到瞭門口站著一個男人的背影。那寬寬的肩膀和健碩的背脊,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從心底升起。

  她這個時候突然好想抱一抱前面的男人,好好的跟他說說自己從小到大受瞭多少的苦。

  告訴他,自己不得不穿著暴露的每天在網吧擦擦掃掃,忍受著每天早上衛生間那惡心的滿地尿液和經常出現的黏糊糊的發泄物做著清潔。告訴他自己每天忍受著那些壞小子們對她的意淫,還要配合他們吃自己的豆腐。告訴他自己的媽媽身體不好自己要如何在旁伺候,生活所有的重擔都壓在她這個本來應該無憂無慮,蹦蹦跳跳的年紀的女孩子身上是有多艱難。

  她吸瞭吸鼻子,強忍著要噴薄而出的眼淚,輕聲說:“狼哥,我換好瞭。”

  廖良回過頭來,看到瞭換瞭一身衣服的英子。

  原來緊身的羊毛衫在英子身上顯得有些松垮,本來洶湧澎湃的雙峰變得含蓄起來。有點長的下襟蓋過瞭大腿,她那圓圓的、無處安放的屁股也找到瞭一個歸宿,在羊毛衫裡面蟄伏瞭起來。現在的她沒有瞭早上艷麗照人的張狂,反而有瞭點居傢乖乖女的感覺。

  廖良註意到英子紅紅的眼圈,突然間想到瞭自己在衛生間裡對她的輕薄,幹凈賠不是道:“啊,你哭瞭?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沒事啊,狼哥。”英子打斷瞭廖良絮絮叨叨的道歉,說:“我沒哭,我這是凍的。你怎麼去瞭那麼久啊?”

  “噢,我找扳手,找瞭半天。”廖良說著,趕緊揮瞭揮手上的扳手,以示清白。

  這時英子也註意到瞭隻穿著一個小背心的廖良的身材是多麼的健壯,充滿瞭男人的陽剛。

  伸瞭一根手指在他胸肌上戳瞭戳,笑道:“狼哥,你不冷啊?”

  “沒事,我抗凍。”廖良一邊往衛生間裡邊走著一邊繼續說,“你不知道,小時候我和你哥他們冬天踢球,踢熱瞭,都脫光膀子呢。沒事,你快去幫人傢開臺機器吧,有個女的等瞭半天瞭。”

  英子這才想起來,剛才有人要來上網。急急忙忙的把自己脫下來的濕漉漉的胸罩卷到瞭更濕漉漉的體桖裡面,小跑著到前臺找瞭個地方藏瞭起來,然後抬頭看到瞭坐在第一排廖良位置旁邊的紅衣女人。

  “姐,你來瞭。”英子認識這個女的,聽人說是個小姐,可是她並沒有對這個女人很反感,於是笑著跟她打著招呼。

  “咋瞭老妹?怎麼哭過瞭?”女人也註意到瞭英子的紅眼圈,張嘴問道。

  “沒事,我就是剛才讓水激著瞭,凍的。我就給你開你坐的那臺機器嗎?”英子說。

  “嗯,就開這臺吧。”女人說著卻站瞭起來,神神秘秘的走到瞭櫃臺前小聲的對英子說,“老妹,男人的本錢大是好事。看著可能挺嚇人,可是日後你就知道好處瞭,聽姐的,姐是過來人。” 女人邊說邊朝著衛生間那邊眨著眼睛,還深深的加重瞭“日後”這兩個字的讀音。

  英子愣瞭一下,然後回想到廖良剛才胯下的景象,一張俏臉“騰”的紅瞭。低著頭朝著女人說道:“哎呀姐,你誤會瞭。剛才衛生間漏水瞭,人傢進去幫我堵上瞭,這不拿著扳子修呢麼?”

  女人會心的一笑,饒有深意的說道:“漏水瞭堵上哪行啊?堵不如疏,疏通瞭就好瞭。”

  英子知道女人什麼意思,趕緊正色對這不著調的女的說道:“姐!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我哥的朋友,今天早上才來的,我們才剛認識。你再胡說八道,我不幫你開機瞭。”

  女人看著英子的神色,琢磨瞭一下,笑瞭笑說:“好啦,你說啥是啥吧。”隨後便回到瞭座位上看起瞭電影。

  過瞭一會,又弄瞭一身水的廖良拎著扳子回到瞭前臺裡,把扳子往下面的櫃子裡一扔,對英子說道:“英子,給你哥打個電話,讓他給我送件衣服來。”突然一想,覺得不妥,又改口說:“算瞭,發短信好瞭。他醒瞭再拿一件來吧,讓他再睡會。”

  英子應瞭一聲,然後看瞭看隻穿著一件背心在身上的廖良,趕緊跑過去把玻璃門關上瞭。

  廖良坐回到電腦前,沒在意緊挨著自己坐在同一張雙人沙發看電影的紅衣女人。準備再玩一會。可突然間感覺肚子有點餓瞭,想出去買點東西吃,可是他回頭摸瞭摸也快濕透瞭的羽絨服,皺瞭皺眉頭,便抬頭對前臺的英子說:“英子,那個,我餓瞭。我羽絨服也濕透瞭,你能不能出去幫我買點東西吃?”

  英子這才想起來剛才這些事都是因為泡面才惹出來的,廖良還餓著呢,便說道:“好啊,狼哥。你想吃啥?”

  “都行,附近我記得有傢賣煎餅果子的,挺好吃,不知道還開著不?”廖良想起瞭當年自己在這通宵,餓瞭就出去買煎餅果子吃,不禁口水大作。

  “嗯,我知道,還開著吶,那你幫我看著點,我去買,兩個夠不?”英子問著,一邊拿起瞭掛在一旁的羽絨服。

  “夠瞭。來我給你錢。”廖良一邊說一邊從褲子裡掏出瞭錢包。

  “不用,我有錢。”英子說著就趕緊跑出瞭玻璃門。

  這時候網吧裡那幾個小子,也感到無趣。英子換上瞭件這麼個衣服,啥也看不著瞭。門口還坐著一個肌肉男,兇巴巴的,索性自己下機陸陸續續的都走瞭。

  諾大的網吧裡,就剩下瞭廖良和身邊穿著紅色羽絨服帶著耳機看電影的女人,還有後面角落裡噼裡啪啦敲打著鍵盤的玩遊戲的一個哥們,耳機裡還傳來“咣咣咣咣”的槍聲。

  看來,還是有人是為瞭玩遊戲而來的。

  這時候,旁邊的紅衣女人註意到瞭廖良的穿著發生瞭變化,突然意識到瞭剛才英子身上的衣服不就是剛才這男人身上的麼?

  但是,她眼睛再也沒辦法集中註意力在屏幕上瞭,而視上下打量著身邊坐著的健碩的男人。

  “這丫頭真是瞎眼,這麼好的男人,上哪找去。”女人想罷,便摘下瞭耳機,對著正拿著一張紙巾擦幹自己身上水珠的廖良說:“小夥子,我幫你擦吧。你後背上還有呢。”

  廖良一愣,轉過頭這才註意到身邊的女人,趕緊禮貌的笑瞭笑說:“不用瞭,我這幹的差不多瞭。”

  女人呵呵一笑,接著慢條細雨的說:“是叫狼哥吧,我說你穿成這樣,冷不冷啊?來,姐我這件羽絨服借你緩和緩和啊?”

  說罷,她便拉下瞭那件紅色羽絨服的拉鎖。

  廖良還在客氣,“不用,不用,我不冷。”

  可是很快他就說不出話來瞭。女人的衣服被拉開瞭,她裡面隻穿瞭一件十分低胸的紫色絲綢睡衣,頂出瞭一對碩大的乳房,真空上陣的她胸前頂出瞭兩個凸點,睡衣的吊帶的旁邊還露出瞭一大片側乳。她下面幹脆什麼都沒穿,隻穿瞭一條紫色的絲綢內褲,廖良看瞭看系在女人胯骨上的帶子,斷定瞭這是一條丁字褲。

  廖良眼前一亮,褲襠裡的兄弟被著突如其來視覺沖擊叫醒,瞬間擺脫瞭褲子的束縛,朝著胯間奮力的生長。幾秒鐘,廖良的褲襠支起瞭一個高高的帳篷。

  女人看著廖良褲襠上的凸起咬瞭咬下嘴唇,然後盯著他的眼睛伸出瞭舌頭慢慢又仔細的舔瞭一圈自己的嘴唇,眼睛裡秋波狂送。

  沒想到,廖良這時候卻來瞭來一句讓人大煞風景的話:“大姐,你穿成這樣走在街上,不覺得下面有點空穴來風麼?”

  說完自己“嘿嘿”的樂瞭起來,轉過頭點瞭一根煙,看著屏幕,又點開瞭那個“龍”字圖標。

  紅衣女人一愣,隨即琢磨瞭一會身邊這大男孩的話,“噗嗤”的一聲也樂瞭出來。她樂的胸前的奶子亂顫,用手背頂著自己的鼻子強行忍住瞭笑對廖良說:“你個死鬼,還挺會挑理人。”

  隨後,她又往前湊瞭湊,崛起瞭屁股,故意漏出瞭自己胸口那道深深乳溝,眼睛盯著廖良的臉說:“那姐就讓狼哥,你把姐的空穴給填上唄。”

  廖良斜眼看瞭一眼女人和她領口裡的一對大肉球說:“開個價,留個電話,晚上我要是餓瞭想喝奶就來接你。”

  那女人臉上閃過瞭一絲不快,不過很快就又換上瞭一副誘惑的表情說道:“姐不要你錢,咱倆也別等晚上瞭,現在就去後面的衛生間痛快一會吧。”

  廖良不屑的哼瞭一聲,眼睛還是盯著顯示器,說:“現在去的話,要把拉門拉上,我怕你吵到過路的人。而且,”他吸瞭口煙繼續說道,“就一會兒可不行,你是解決瞭,我還憋著難受呢,時間不夠。”

  “喲,人不大,口氣可不小啊。你怎麼解決我?”女人也伸手從男人的煙盒裡拿瞭一根煙點上瞭,深吸瞭一口,朝著廖良的臉上吐著煙圈。

  這時,門被推開瞭,女人趕緊將自己的大衣捂上。走進來一個人,卻不是英子,是個看著像農民工的一個男的。

  廖良撇瞭一眼身邊的女人,抬起頭來說:“上網啊?稍等一下啊,網管買飯去瞭,馬上就回來。”

  那男的看瞭一眼廖良,又看瞭看他身邊的女人說:“噢,我不上網,我找個人。”說著又往櫃臺上看瞭一眼,然後又看瞭一眼網吧後面,看樣子確實是在找人。然後他又笑瞭笑說道:“這都不用看瞭肯定不在這兒瞭,一共也沒幾個人啊。”說完他就笑咧咧的轉身推門走瞭。

  廖良看著他推門的手,這農民工左手上似乎受過傷,斷瞭一根小指,看來周圍的農民工確實很多,他們的工作也很辛苦,也能說明這網吧確實生意不好,這麼半天就來瞭一個人還是找人的。

  “可能是因為剛過完年吧。”他想著,隨即又轉過頭看著旁邊的女人說道:“我大不大你試試不就知道瞭,我到底能不能解決你……”廖良抽瞭一口煙,盯著剛剛拉好衣服拉鎖的女人瞇著眼說道:“你不妨賭一賭。”

  女人聽後一愣,隨即她又嫵媚的笑瞭起來,說道:“喲,這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咋賭啊?”

  廖良也樂瞭,說:“線索這個東西,是要自己找的。你找不到,可不能怪我。”隨即他又擺弄起手上的鼠標來。

  女人瞇著眼,笑瞭笑,把煙放在瞭電腦旁的煙灰缸裡,然後伸手慢慢地摸索上瞭廖良的大腿。他的大腿肌肉很發達而且十分堅硬,女人一上手就不覺的倒抽瞭一口冷氣。她看著廖良的表情,發現男人沒有要阻止她的跡象,便大膽的又向他的褲襠摸去。

  很快她就找到瞭一個硬邦邦傢夥,她不慌不忙的探索著這個東西的輪廓,然後驚奇的發現這跟東西長的離譜。她驚喜的急出瞭一口氣,然後找到瞭廖良運動褲上系著的繩子,迫不及待的解開。

  廖良看起來還是專心致志的玩著遊戲,但其實他心裡一直在苦笑。怎麼自己總能遇上不要錢的雞,噢不,小麗理論上講不算是雞。

  沒過多久,廖良的肉棒上就多瞭一隻溫柔的手來回的撫摸著。當它碰到瞭廖良的入珠的時候明顯頓瞭一下,然後很快就釋然瞭,繼續向前探索著。

  女人的手很暖,女人的心裡更熱。

  自己手裡的這個男人帶給瞭她一個又一個的驚喜,她有點急不可耐起來,下面的洞穴中也湧來瞭一股股焦急的液體。多年的“職業”生涯讓她閱“雞”無數,可是這一根卻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終於,她忍不住瞭。

  她低著頭扒開瞭男人的褲子。廖良運動褲下面隻穿瞭一條保暖褲,連內褲都沒穿,他沒有穿內褲的習慣。這無疑給瞭女人極大的方便,柔軟的運動褲和保暖褲毫不費力的被女人一把拽瞭下來,然後一根長長的肉棍子彈進瞭女人的視線裡。

  她沒有浪費一點時間,張開瞭嘴毫不猶豫的吞瞭下去,好像生怕這根棍子的主人改變主意一樣。

  男人也放棄瞭手中的鼠標,把胳膊搭在瞭沙發的靠背上,目光向下,看著女人品嘗自己的長蛇,抽瞭著煙。

  一會,廖良笑瞭,因為她看見女人攻略到一半的時候就卡住瞭進度。他沒有阻止女人做無謂的嘗試,他想讓女人知難而退。

  果然,女人放棄瞭獨吞這根長棍的主意,一隻手扒著褲子確定它們不會重回崗位,另一隻手幫助自己的嘴在男人的棍子上繼續找尋“線索”。

  廖良的眼睛抬瞭上來,盯著玻璃門。

  這畢竟還是公共場所,萬一又有人來上網看到瞭,未免太過尷尬。

  女人還在男人的胯間試探著,口中不斷發出品嘗到某種美味的贊嘆聲。

  忽然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玻璃門前,是英子。

  廖良忙拍瞭拍俯在自己腿上的女人的後背,示意她起來。可是女人會錯瞭意,她以為男人已經要繳槍,更是得意的加快瞭速度吹拉起來。這時英子已經推開瞭門,快速跑到瞭廖良身邊,笑著說:“狼哥,我給你買瞭兩份還加瞭蛋……”。

  英子被眼前的一幕驚到瞭。

  她看到瞭剛才還讓她無比感動的男人臉上現在滿是尷尬,向下看去,他腿上的褲子被一個女人的手拉瞭下來,一根長長的肉棍子直直指著天花板,旁邊有個穿紅羽絨服的女人驚慌的看著她,一隻手還抹著自己臉上的口水。

  紅衣女人也嚇瞭一大跳,她聽到瞭開門聲,快速的坐瞭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瞭,他們坐的是第一排,實在是太近瞭。英子很快就到瞭他們面前,於是就留下瞭剛才的那一幕。

  英子臉上僵住瞭幾秒鐘,突然又換回瞭平時桀驁不馴的表情,嘲弄道:“呵呵,我說你怎麼餓瞭,原來不光是上面餓,下面也餓的不輕啊。”她把煎餅果子扔到瞭電腦桌上,“喏,給你加瞭蛋,好好補補。”說罷揚長而去,一屁股坐到瞭櫃臺後面,平靜的玩著手機。

  空氣突然安靜瞭。

  廖良掐瞭煙,尷尬的收拾瞭一下自己的衣裝。隨後,他眉頭緊皺的,坐在電腦前一邊擺弄著鼠標,一邊吃著煎餅果子,那應該是他吃過最難吃的一次。旁邊的女人拿起放在煙灰缸裡半截煙抽完,又故作平靜的看瞭一會電影,最終被這尷尬至極的氣氛壓的受不瞭瞭,起身從廖良的前面不寬的縫隙間蹭瞭過去,準備回傢,胳膊經過男人肩膀的時候,還用手指挑逗得劃瞭一下他。

  她走過前臺的時候,英子狠狠的瞪瞭女人一眼,一句話也沒說。

  一會門外面響起瞭紅衣女人的高跟鞋漸行漸遠的聲音。

  好一陣子,沒有人說話。

  又過瞭一陣子,玻璃門被推開瞭。進來瞭一個人,是早上“抄瓶子”的熟客小周。

  “喲,人這麼少啊?看來過完年人都不願意出來玩瞭。”終於有人打破瞭這死一般的沉默。

  “你怎麼今天這麼早就死過來瞭?”英子歪著頭看著小周,語氣十分的傲慢。

  “哎呀,你怎麼換衣服瞭?”小周驚奇的問道。

  “關你屁事。”英子沒好氣的說。

  見英子好像火氣格外的大,小周撇撇嘴沒敢再說話,走到瞭廖良的身邊。看著廖良隻穿件背心,他又回頭看看英子身上顯得略大的羊毛衫,好像有所領悟。

  “廖哥,張哥一會就到,他讓我先過來幫他看著店。”小周跟廖良說道。

  “啊,謝謝啊,他這麼快就醒瞭?”廖良說道。

  “嗯,他收到英子的短信瞭,他說你別著急,他那有你合適的衣服,一會就拿過來。”小周繼續說道,“來,狼哥,你冷不冷啊,先把我這件羽絨服披上吧。”

  還沒等廖良接過衣服,前臺傳來瞭英子陰陽怪氣的聲音,“他可不會冷的,他都要熱得爽上天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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