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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大郎,該吃藥瞭

第四十一回 大郎,該吃藥瞭

  田雅端著一杯白酒,從陽臺邁瞭進來,回手關上瞭陽臺的門。

  北方的陽臺,在冬天基本上就是天然的冰窖,老百姓們喜歡把難以儲備進冰箱裡的蔬菜、水果甚至可以冰鎮飲料屯放在陽臺裡。

  “爸爸呢?”田雅一眼就看到瞭今晚的男主角的離場,問道。

  “他接電話去瞭,”英子手拄著腮幫子,另一隻手拿著酒杯,沒好氣的說道,“說是有私事。”

  田雅點瞭點頭,做到凳子上,把酒放到瞭廖良的碗邊。

  她怎麼能看不出英子有瞭情緒,她笑瞭笑,也拄著自己的下巴,問道:“怎麼瞭?你這是在生爸爸的氣瞭?”

  “才沒呢,”英子翻瞭個白眼,又灌瞭一大口酒,說道:“我是生那個女人的氣。”

  “那個女的跟爸爸說什麼瞭?”田雅也好奇的問道。

  “誰他麼的知道,狼哥跟她娘們說完話就變得氣呼呼的。”英子把杯子氣急敗壞的撂到瞭桌子上,道:“我就覺得現在的女人真是夠可以的,那天那個女的在網吧堵狼哥就算瞭,今天這個明明自己都有小孩兒瞭,還來往狼哥身上湊。”

  田雅似乎就沒有這樣的煩惱。

  因為她知道,自己在廖良心中的地位是最特殊的一個,稱呼也是。

  “英子,你知道楊華跟你分手是因為我嗎?”田雅突然語氣輕松的問道。

  英子吃瞭一驚。

  她其實一直都知道田雅總是在背後勾引她的男朋友,隻是她也沒有真的把那些小子放在心上,他們最多就是英子的飯票。

  可是這些事始終兩人始終沒有捅破過,沒想到今天,在這樣的情況下,田雅居然輕松的說瞭出來。

  她坐直瞭身子,又喝瞭一口紅酒,然後緩緩的放下,說道:“我其實都知道,”她接著瞟瞭一眼田雅的表情,後者沒有任何的面部變化,隻是靜靜的等待著她的回復。

  “我不在乎,真的。”英子歪著頭,看瞭一眼客廳裡還在小聲打電話的廖良,接著說道,“可是狼哥不一樣,我真的喜歡他。”

  “那你知道那天你喝醉瞭,在我傢睡著瞭之後,發生瞭什麼嗎?”田雅還是扶著下巴,微笑著問道。

  這一句,讓一慣瀟灑的英子陷入瞭沉默。

  其實她不是沒有懷疑過那晚廖良是不是和田雅發生過什麼,畢竟田雅對廖良的稱呼也是從那晚之後就發生瞭變化。

  隻是田雅的所作所為,讓英子放下瞭疑心,但是卻沒有完全的消除顧慮。

  過瞭好一會兒,英子終於鼓起勇氣,小聲的看著田雅,弱弱的問道:“你們...做...做瞭?”

  田雅沒有回答,隻是平靜的點瞭點頭,依舊是面帶微笑。

  這一下,擊潰瞭英子所有瞭神經。

  她的臉立刻紅瞭起來,而且似乎身上的雞皮疙瘩也都立瞭起來。怒不可遏的英子甚至都沒有瞭呼吸。好一陣子才默默的擠出瞭幾個字,

  “從今以後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我們沒有關系。”

  說罷,她“騰”的起身就要走。

  田雅似乎早就預料到英子的舉動,先一步拉住瞭她的手腕,不慌不忙的說道,“那晚我和爸爸確實是做瞭,可是卻是為瞭你。”

  聽到這句話,英子愣住瞭。

  她實在是想不通她兩個人的床第之事,怎麼會為瞭另外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她自己。英子回過頭憤憤的問道:“你倆做的好事,管我什麼事?”

  田雅也慢慢的站起瞭身,不慌不忙的說道:“爸爸那晚其實是在教訓我。”

  說罷,女孩朝英子的跟前湊近瞭,小聲的繼續說道:“他是為瞭你,教訓瞭我。”

  說著,田雅的手居然毫無預兆的伸向瞭英子的腰間,極為麻利順著英子的牛仔褲向她的兩腿間伸瞭過去。

  英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小乖乖女一般的田雅會有這樣的舉動,驚的她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

  可就這幾秒鐘,田雅的小手已經極為靈巧的竄進瞭英子的內褲裡,熟練的找到瞭英子藏在腿間的花蕊處,在上端的小肉豆上不輕不重的捏瞭一下。

  “啊...”英子不自覺的發出瞭一聲呻吟,隨機反應瞭過來,一把將田雅的手抽瞭出來。剛想張嘴怒斥這不要臉的丫頭,卻突然間不自覺的又一次“啊”的呻吟瞭一聲。

  原來田雅早一步預判瞭英子的動作,在她抓住自己手之前,另外一隻手早已經伸進瞭英子的羊毛衫裡,在英子的乳頭上又是不輕不重的捏瞭一下。

  細心的田雅早就看出來英子今天裡面是真空上陣的,已有所圖早就是她們倆商量好的瞭。

  “你放心,這次我不會搶走你的男人,因為他已經是我爸爸瞭。”田雅踮起腳極具魅惑的在英子耳邊說道。

  英子被這田雅這手二連擊弄的腿彎一軟,坐回到瞭凳子上。剛想再次起身,卻被田雅堅定的按住瞭肩膀。

  “我可不想我的幹媽是別人,”田雅還是那麼的邪魅的在英子耳邊說著,“但是,爸爸可不是誰能獨占的,你要學著分一點給別人。”

  英子的世界觀在這一刻似乎被刷新瞭。

  分享?

  給別人?

  這是怎麼瞭?

  古代嗎?

  田雅說完這句,也慢條斯理的坐回到瞭自己的椅子上,說道:“我知道,這挺難讓人接受的,我一開始也不接受。”

  她說著,也拿起酒杯喝瞭一小口,“但是你不妨過瞭今晚再做決定,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英子的腦子似乎飛速的旋轉著,想立即打通各個關節似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看著田雅這個丫頭今晚的舉動,又問瞭問自己是否非廖良不要之後,好久,她張瞭張嘴,猶豫瞭片刻,還是終於說道:“我不管你倆怎麼樣,我今晚要狼哥自己做決定,到底要誰。”

  田雅微微一笑,眼睛看著桌上的白酒,點瞭點頭。

  “你說,她跟你說她哥肯定認識她前男友?”廖良的語氣急迫的小聲問道。

  “是啊,廖哥。”小周抽著煙,在電話的另外一邊說道,“她自己跟我說的,還問我要不要跟她處對象呢。”

  廖良沉默瞭一會,問道:“她告訴你她或者她哥的名字瞭嗎?”

  “這個..她沒說,”小周撓瞭撓頭,繼續說道,“但是她跟我說要跟我見面。廖哥,我怎麼回她啊?”

  男人也慢慢的點上瞭一根煙,沉吟瞭一會,說道:“還不到時候,你找個借口推延一陣子。”

  廖良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

  “那好,我就跟她說打上大師再說見面的事,她應該不會說什麼。”小周的腦子反應很快,“那就先這樣吧,廖哥,我掛瞭啊。”

  電話另一端的小周說罷就掛斷瞭電話,而這邊的廖良卻久久沒有把耳邊的電話放下來。

  他聽著電話掛斷的忙音,眼神深邃,神情呆滯,腦子卻在不停的轉著。

  雙眼無神的他下意識的挪到瞭沙發前坐瞭下去,緩緩的把電話鎖屏,揣進口袋,一口一口的嘬著煙,卻沒有往肺裡吸,隻是嘬一口就吐一口。

  “狼哥?”

  廖良的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瞭一位身材窈窕,凹凸有致的女孩。

  “你傢田雅都把酒給你端上來瞭,”英子的語氣似乎還帶著不甘,繼續道,“您老人傢還不趕緊把你寶貝女兒的孝敬給幹瞭?”

  廖良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哦,我腦子亂,把這事都給忘瞭。”

  說罷,他就想站起身來,可是沒成想英子卻一把將他推瞭回去。隨即一抬腿,便騎坐在瞭男人腿上。

  客廳裡隻開瞭四周的幾個小燈,把整個房間渲染出一種曖昧而又溫暖的昏暗。這兩個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一個氣吐青蘭,一個煙草彌漫。

  “狼哥,我....”英子剛想說點什麼,卻被後面的一聲咳嗽打斷瞭。

  “咳....嗯,那個...爸爸,這酒我都倒出來瞭,沒辦法再倒回去瞭,倒掉怪浪費的。英子,你看你能不能先讓我爸爸把這杯酒先喝瞭?”

  說話的正是田雅。

  廖良原本被英子這妮子這麼突然的一推,弄的十分意外。可是當女孩騎到自己身上,那兩座圓滾的雙峰離自己近在咫尺,抬頭看時,又是一副無比嬌艷的臉龐,正在心猿意馬時,又被這一番話拉回瞭現實,一時間竟然言語支吾,不知道該怎麼好瞭。

  田雅似乎並沒有想等待男人回復,手裡端著酒,徑直向廖良走瞭過來。緩緩的坐在瞭他身邊,也沒有理會男人身上馱著的英子,直接把酒遞到瞭廖良的嘴邊。

  這下子即便是真的一隻老狼,怕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何況他這隻假狼。

  廖良明顯能感覺到這兩個女孩似乎有瞭些什麼變化,可是又說不出來。看著已經送到嘴邊的白酒,竟然隻能乖乖的聽話,張開嘴任由液體灌進瞭自己的胃裡。

  英子把頭別向瞭一邊,隻是死死的按住男人的胸膛,騎在男人胯上的兩條性感的長腿更是向沙發深處蹭瞭蹭,好像在捍衛著自己的什麼東西一樣。

  田雅見英子這副摸樣,居然笑瞭,不動聲色的隻是加大瞭男人唇上杯子的角度。廖良這時候心裡突然間想起瞭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有一句著名的臺詞——

  “大郎,該吃藥瞭。”

  田雅哪裡知道面前這男人的心裡活動,隻是看著他把最後一滴酒也咽瞭下去之後,便坐起瞭身,說道:“好啦,酒也喝瞭,飯也吃的差不多瞭。”

  她伸瞭伸懶腰,繼續說道:“我好像也有點喝多瞭,這紅酒的後勁真大,我去躺一會,你倆自己玩吧。”

  說罷,便自己走進瞭小屋裡,關上瞭門。

  廖良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他剛想張嘴問英子是不是她們倆商量好瞭今晚要拿他開涮,沒想到一張閉著雙眼的俏臉突然就壓瞭下來。

  那張臉上的兩行朱唇微張,緊緊的貼上瞭男人的嘴上。

  多麼契合的一對嘴唇啊,它們先是試探般的蜻蜓點水,然後分開。緊接著又是新一輪的緊緊相依,再次分開。一直到後來那唇裡的舌頭也投入到這碰撞中,與另外一根同樣急躁的舌頭進行著自己的新一輪糾纏。

  廖良能感覺到女孩嘴裡呼出來的那帶著微微酒氣的氣息,也能感受到她越來越靠近的小腹。那一對緊緊貼在自己胸膛上的肉球,用自己特有的彈性不斷的挑撥著他早就快要焚身的欲火。

  他再也忍受不瞭瞭。

  男人一把就抱起瞭英子圓潤的雙股,從沙發上站瞭起來。後者也順從的將自己的雙臂順勢環在瞭男人的脖子上,任由男人把自己從昏暗的客廳抱進瞭隔壁的臥室裡,而就這幾步遠的時間裡,兩人的雙唇似乎都不舍得分開,還是緊緊的吸允在一起。

  男人用後背撞開瞭大臥室的門,他知道他身後就是那張大床,也不用看,直接退瞭兩步坐到瞭床上。再屁股粘到床上的那一刻,雙手一秒都沒有停頓的掀開瞭英子的羊毛衫。

  映入眼簾的竟然直接就是他這個動作的目的地。

  那是多麼完美的一對女性的第二性征啊,多一分嫌大,少一分也不嫌小。在這種重量級的巨乳裡,下垂似乎是一種必然趨勢。但是,看來這種趨勢並沒有影響到眼前的這一對,它們就驕傲的挺立在男人面前,沒有絲毫害羞。

  羊毛衫被完全卸瞭下來,女孩半裸的身材也終於完全的展示在廖良的面前,深邃的鎖骨上那一條修長的脖子,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臂彎甚至還能隱隱約約的看到肌肉的線條。

  英子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像這樣毫無保留的展示著自己身材。

  她有點害羞瞭,隨著男人的目光越來越貪婪,她的羞恥就越發的強烈。她剛想張開胳膊抱住廖良,好讓他的視線不再能看到自己的裸體。可是就在這時,一張濕潤並且吹著粗氣的嘴,狠狠的吸允住瞭她右邊頂峰上的那顆粉嫩的寶珠上。

  “啊,啊,輕點。”英子小聲的說,並且呻吟著。

  可是語氣中哪裡有一絲嗔怪的痕跡,反而卻帶著一股滿足和歡喜的味道。

  廖良哪裡會理會這些,他的雙手瘋瞭似的在英子光滑又線條分明的後背上摸索著,嘴裡也沒有停下,“嘖,嘖”的聲音伴隨著英子小聲的呻吟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幾分鐘後,男人終於用嘴巴嘗夠瞭女人胸前的味道,再次攀上瞭英子的嘴唇上。英子也似乎等待瞭許久,毫不吝嗇自己的激情,奮力的將自己的嘴唇和舌頭湊瞭上去。

  廖良的雙手已然不滿足女孩後背的探索進程,它們轉戰到瞭正面,輕車熟路的抓上瞭她胸前的肉球上面不斷的揉捏著。

  “嗯,唔。”

  英子的嘴巴裡發出瞭充滿期待與滿足的聲音。

  她的手也慢慢的,稍顯生疏的掀起瞭男人的上衣。但是她顯然經驗不足,因為她同一時間抓起瞭男人的上衣和衛衣,這就導致在這兩件衣服準備同時從廖良下巴經過時,因為過緊而卡在瞭那裡。

  廖良的嘴唇被迫與英子的嘴巴分開,任由英子笨拙又有些焦急的解決自己脖子上衣服領口的問題。他自己的雙手也順勢摸過來女孩平坦帶著深深馬甲線的小腹,向女孩牛仔褲腰上的紐扣上摸去。

  就在英子已經能夠用蠻力把這兩件衣服的領口從男人鼻子下面拽上來的時候,她自己的褲子的拉鏈已經被男人“嘩”的一聲拉瞭下來。

  廖良終於能順理成章的把手伸到英子的翹臀上好好感受一番瞭。

  那是一雙絕對豐滿的臀部,彈性十足,更有趣的是這對屁股不僅很圓,而且連接在後腰處的胯部處,還能明顯的摸出一條臀側肌。

  這條肌肉可是女性性感臀部的終極殺手,十分難練。英子能又這條肌肉應該歸功於她每天在網吧辛勤的勞動。

  經過幾番周折,男人也終於半裸的出現在瞭英子面前。

  那一身漂亮的肌肉英子是見是過瞭的。可是在如此的環境和光線下,又多瞭一種雄性的力量感和侵略感。

  英子動情的吻瞭上去,從男人的嘴唇開始,慢慢的吻到瞭脖子、肩膀,最後到瞭胸口。她沒辦法再向下瞭,因為男人已經抱起瞭她的屁股,慢慢的褪去她的牛仔褲和裡面的保暖褲,隻剩下瞭她最後一道屏障勢單力薄的擋在瞭她私處的前面。

  而她似乎也沒有想要留下那最後一道防線的心思,她幹脆站到瞭地板上,好讓男人更順利的能把半褪在腿彎處的褲子全部脫下,然後自己主動的一點一點堅定的褪下瞭那自己身上最後的一塊佈。

  廖良看呆瞭。

  英子身材棒他是知道的,但是想象歸想象,親眼見到如此性感且誘人的肉體又是另外一回事瞭。

  豐碩的乳房下面勾勒著兩條細長又直到小腹的肌肉線條,肚臍上那個平時鑲著臍釘的小孔還能隱隱看見。腰肢處於胯部的線條收縮出瞭一個明顯的角度,可是再往下又誇張的在臀部彈瞭回來,呈現瞭一個十分完美的S形。

  陰戶處分佈著淡淡的一撮毛發,完美的覆蓋在它們隻應該覆蓋在的那麼一小塊地方。如果說英子沒有自己修剪過,那麼就隻能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瞭。

  廖良看得有些醉瞭。

  事實上他也真的有些醉瞭。先是大半瓶紅酒下肚,之後又被田雅猛灌瞭一杯冰涼的白酒,換別人恐怕這會兒早就趴在馬桶上跟裡面的東西探討人生瞭吧?

  他的手不自覺地摟過瞭英子的屁股向自己靠瞭過來。

  英子沒有絲毫的抵抗,隻是害羞的別過頭,用手扶著男人的肩旁,好不讓自己撞到他。

  霎時間,一個濕漉漉又及其靈活的東西,猛地鉆進瞭英子的花蕊處。帶著一股熱氣吹著她小腹。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就這麼毫無預兆的從她的下體,猛的向全身鋪撒開來。

  “啊,狼哥,別...別..啊,我..我受不瞭的。”

  英子被這突然的襲擊終於搞的忘記瞭隔壁田雅的存在,嫵媚的叫喊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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