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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石二鳥

第三章 一石二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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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者語】

  看瞭大傢的回復,我感到很欣慰。其實,每一個回復,我都會去認真看,我相信這是每一名作者都會去做的。因為大傢的支持,才是我們創作動力的根源。在這裡,我就不再一一回復瞭,如果有人提出很好的建議和疑問的話,我還是會在這裡說。比如有人回帖說夢做得有點突然,我覺得也確實如此,所以在後面就進行瞭修改。希望大傢能踴躍的提出建議,很可能你的建議就會出現在後面的章節中哦!

  關於章節更新:第三章其實早已經寫得差不多瞭,用瞭三個小時來修改晚上就發瞭出來。以後的章節可能不會這麼快瞭,但是隻要我有時間還會努力的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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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猛地一下驚醒過來感覺褲襠裡一片涼涼的,我低頭一看已經濕瞭一大片瞭。我靠!居然做春夢瞭,還夢到跟女友和小姨子一起雙飛,哥們這夢做得實在是有點操蛋瞭……

  到瞭單位,才知道今天是星期三,行政科每個星期這一天是要召開周會的。這次人員都到齊瞭,我也看到另外的兩個男同事。一個是年紀跟我差不多的叫王大海,帶副眼鏡,看上去文縐縐的。另一個年紀大約四十歲樣子的叫董華,頭發有點亂,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他無精打采地坐在沙發裡瞇著眼睛。其他人也沒什麼奇怪,仿佛已經習慣瞭他似的。

  林科今天似乎精神不錯,坐在軟椅上手裡輕輕的敲動著筆頭,臉上掛著微微的笑容。最後一個過來的是李哥,這哥們一過來就跟這個那個熱情的打招呼,一下子感覺氣氛就熱鬧瞭許多。

  林科示意大傢找地方坐下準備開會瞭,正當他開始準備侃侃而談時電話鈴響瞭。林科心情有點不爽,皺瞭皺眉頭接起瞭電話。一接電話就開始神色飛揚起來,這臉變得也忒快瞭點吧。

  “龔書記!你好!有什麼指示!哦!好!我知道!那行!我就叫他過來!好的!再見!”

  林科掛瞭電話後,眼神有點異樣的看瞭看我,然後說道:“小楊!龔書記叫你過去一趟,你先過去吧!”

  我一聽,愣瞭一下,怎麼這龔書記突然找我啊?這時間似乎有點巧啊?這我還是第一次參加科室的周會,就缺席似乎不是太好吧!

  也許是看到瞭我的猶豫,林科笑瞭笑說道:“沒事!你先去,這裡的會議精神等會讓小李給你傳達一下。”李哥其實跟林科差不多歲數,可人傢是領導叫他小李也就無可厚非瞭。

  哥們我畢竟是當過三年偵察兵,這觀察能力還是不錯的。稍微看瞭看就發現大傢的表情各異,李曼和王副科兩人低聲嬌笑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那個一直瞇著眼睛的董華卻是睜開瞭眼睛,有些冷冷的看瞭我一眼。走到門口發現李哥也沖瞭我有意無意的笑瞭笑,出瞭門後我覺得背後有些涼涼的。

  我沒有坐電梯,而是有意的選擇瞭走樓梯。我一邊爬著樓,一邊思考著剛剛大傢有點怪異的表情。

  想瞭想主要還是跟這龔書記突然打來的電話有關,這龔書記電話一打不就是擺明瞭說我是他的人瞭嗎?也怪不得別人陰陽怪氣的。哥們我就沒搞懂這龔書記幹嘛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找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事情?

  我好像跟這龔書記不怎麼慣吧?我跟他之間也就不過是賄賂人與受賄人的關系而已。

  其實,我跟這龔書記還真沒什麼關系,傢裡找到他,是我媽通過她一個很好的朋友認識的。這朋友叫尹麗萍,跟我媽玩得很慣,長得也挺漂亮的,是那種特勾人的那種。我媽要我叫她尹姨,其實她才三十歲的樣子,叫她姐姐都可以。我問過我媽,可她也說不知道這女人跟龔書記什麼關系,我估摸著可能是情人關系,不然人傢哪裡會這麼上心?通過尹姨介紹,我們傢這才算是搭上瞭這龔書記。還別說這龔書記還真買這女人的賬,收瞭我錢沒多久事情就辦好瞭。

  我跟這龔書記也就送錢的那天見瞭一面,我主要是怕這人是個騙子所以跟著去瞭。

  到後來事情辦好瞭,我也就一直沒見過這人瞭。主要是哥們我覺得他這人收瞭我傢血汗錢,我不待見他更沒想過要巴結他。這好!也不知道這龔書記哪根筋不對勁瞭,居然主動找起我來,難道是我那尹姨幫我吹瞭風?回頭得跟我媽打個電話問問。

  我心裡有點忐忑的進瞭龔書記辦公室,龔書記正坐在椅子上埋頭寫著什麼東西,也沒抬頭隻是揮瞭揮手示意我坐下。等我坐在瞭沙發上他也沒說什麼。趁這個機會我仔細觀察這龔書記起來,有些禿頂的腦門上松散的耷拉著幾根頭發,兩鬢間有瞭幾根白發,卻掩不住他沉穩的氣質,有力的雙手在寫著什麼。

  正當我觀察他時,他抬起瞭頭來眼中一道精光閃過,我趕緊把視線轉移到墻壁上的字畫,裝作一副欣賞的樣子。

  “小楊!剛來新單位感覺如何啊?”龔書記的聲音有點低沉。

  我趕緊恭聲道:“還行!同事們對我都挺照顧的!”

  “嗯!記住工作上有什麼困難可以向我或者林科長提出來。”龔書記的話裡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我嘴裡連忙稱是,心裡卻在琢磨這龔書記是在拉攏我?還暗示我林科長跟他很慣?

  接著又隨便聊瞭些不痛不癢的話題,這領導的思路還是真跳躍式的,一下子拉攏你一下子暗示你,一下子又突然聊些不搭調的事情瞭。沒辦法我隻能跟著人傢的節奏走,誰讓他是領導呢。

  “小楊!聽說你兼瞭行政科的電工,有沒有感覺不習慣!太累啊!”龔書記看似隨意的說道。

  “不累啊!我覺得挺好的!”我得話少點多聽聽他說什麼。

  “這個意見還是我向林科長提議的!你知道為什麼嗎?”龔書記說完微笑的看著我。

  我暗道我他媽知道你為什麼啊?臉上卻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你知道不知道這次電視臺電路改造的事情?”龔書記又在玩思維跳躍瞭,我一想這事應該輪不到你紀委書記管吧?要管也是分管局長的事情呀。

  龔書記仿佛是聽到我心中所想似地,他沉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情不改輪到我這個紀委書記來管?”我連忙說哪裡哪裡,肚子裡卻在說本來就不改你管啊!

  “我可以提前告訴你這次計劃撥款是五十萬,後期很可能會追加資金,這筆數目可不小啊!”龔書記若有所思的說著。我一琢磨他這意思是?是他很關心這筆錢?他也想插上一腳?這話跟我說好像有點不合適吧?你要說跟林科長說啊!

  “呵呵!看來你還是不太瞭解紀檢工作啊?”龔書記笑瞭笑。我腦子裡一轉他說紀檢工作?難道是說他想暗地裡監督這筆錢?他怕被別人挪用瞭?可這錢不就是林科手中嗎?這龔書記不是暗示他跟林科很慣嗎?他倆到底什麼關系啊?

  龔書記站瞭起來,走到我身邊拍瞭拍我的肩膀說道:“好瞭不跟你繞彎子瞭!跟你明著說你是我調進來的人,隻要我在廣電局一天,你沒犯什麼原則性的大錯誤就沒人敢動你!明白嗎?”這已經是徹底的示好瞭,不過我總有點受寵若驚,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龔書記喝瞭口茶沉聲道:“這個錢啊!總是會用人經受不住誘惑想去動動的,你暗中留意一下。可是也要註意方式方法,要有實打實的證據,我們不能放走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一個好同志嗎!”我靠!這是要我幫他搜證據搞人啊!我就知道這事情沒這麼簡單。可我也不能斷然拒絕他,隻能先敷衍一下,嘴裡連忙說好。後面又亂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過瞭十分鐘我就出來瞭。

  當我走出瞭龔書記辦公室後,感覺身後已經是一片冰涼,不知不覺中已經出瞭一身冷汗瞭。這紀檢書記還真是厲害,一個不小心就被他給帶進去瞭。

  回到行政科後大傢都基本上散瞭,也沒看到李哥的人。今天這事我還真想找個人說一說,可這事跟李哥說我又有點猶豫,一個不好可能會多生許多枝節,最後我還是打消瞭這個念頭。

  我想瞭半天也不知道這事該去問誰,就在這時候耳邊傳來一陣嬌美的聲音:“小楊!我這破電腦又中病毒瞭,你過來幫我弄一下。”是副科長王雪梅叫我。她正一個人坐在電腦前,微笑著看著我。

  看到美女後我的心情似乎不那麼糾結瞭一點。王雪梅要我順手把門關瞭,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王副科長不是對我有什麼不軌企圖吧!嘿嘿!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走到電腦前,她似乎也沒有讓開的意思,我就站在一側俯下身子幫她看電腦有什麼問題瞭。

  王雪梅今天穿著一件略有些低胸的淺色連衣裙,因為我是站立在她右側俯著身子,所以剛好能用餘光瞄到她淺淺的乳溝。王雪梅可能是沒有註意到自己走光,她一邊跟我交談著一邊輕聲低笑著,有時候忍俊不住的時候就用玉手捂著小嘴笑瞭起來。這樣一來就讓我大飽眼福瞭,因為她不停地笑著,帶動著她的胸口在我眼中不斷的抖動。隱約間我看到瞭一片白花花的乳肉,我忍不住吞瞭口口水。心裡默念道:“再低一點!再低一點!”

  也不知道是老天聽到瞭我的心聲還是如何,剛好從桌子上掉瞭支筆下去,王雪梅一看也沒多想就彎著身子去撿筆瞭。

  我哪裡會客氣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隨著她彎曲的身子,一對雪白的乳球仿佛隨時要從她的衣服裡跳出來一般,如果不是那該死的蕾絲胸罩,就能看到她的奶頭瞭。等她起身後我趕緊裝作一副看電腦的樣子,心裡卻全是那一對雪白的大奶子。

  弄瞭半天我發現似乎電腦沒什麼大問題,隻是有幾個小的木馬程序,我很容的就將它們刪除瞭,可是我為瞭能多飽一會眼福,裝作還在繼續弄的樣子。

  這時候王雪梅看似有意無意的輕聲說瞭句:“有的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摻和進去的好!”我聽得愣瞭一下,甚至都忘記繼續欣賞她胸前迷人的春光瞭,隻是愣愣的看著她。

  王雪梅抿著嘴輕笑道:“小鬼!看什麼看啊?王姐臉上又沒字!呵呵!”不理會女人的調侃,我心裡卻在飛速急轉著。

  她這話是在暗示我什麼?難道是在暗示我不要摻和這次的線路改造計劃?我有些疑惑的皺著眉頭看著她,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問她。

  “聽他們說劉副局長可能要調到回陽市當廣電局的局長瞭,林科升副處的報告也打上去有段時間瞭。”王雪梅說完後就微笑著看著電腦,仿佛她什麼也沒說過似地。而我單手撐著電腦桌上,腦海裡卻是轉個不停。

  劉副局長要調走瞭,那麼就空出個副局長的位置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劉局是主管電視臺媒體這一塊,這可是個肥缺啊!林科要升副處瞭,也就是他已經是盯上瞭這個位置。王姐要我別摻和進去,意思是說有人要跟林科搶這個位置。

  想到這裡我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似乎已經抓住瞭某個關鍵點,可是似乎又連不起來。於是我腆著臉虛心向王姐討教起來,王姐也是遮遮掩掩的說著模棱兩可的話,可是哥們又不傻最後還是給我完全弄明白瞭事情的原委。我誠心向王姐說瞭幾句感謝的話,她笑瞭笑沒有做聲,我就轉身出去瞭。

  原來,劉副局長要調走,廣電局就空出瞭這樣一個肥缺。像這種情況,隻要是沒有太強勢的外來介入,一般就會從內部提拔幹部或者是調換。肥缺當然誰都想去搶,而其中最為可能的兩個人就是林科和龔書記。

  林科是科級幹部他的副處級任命馬上就要下來瞭,如果能上副局長當然就是水到渠成瞭。可紀委的龔書記也動瞭心思,按道理他現在也是副處職位,調到副局長的位置也是是同級對調。可是這權利就差別大瞭許多,所以龔書記也盯著這個位置。兩人估計都動用瞭自己的人脈,現在正是鬥得水深火熱的時候。

  正因為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林科才不敢隨便處理線路改造的事情。可是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龔書記會答應我的賄賂,這個不是會留人把柄嗎?難道說把我弄進行政科是他早就想好的一步棋,不過怎麼就剛好找瞭我,而且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人的心思也太可怕的吧。

  龔書記把我叫到他辦公室跟我說的那些話,似乎是要我利用這次線路改造的事情,能做點文章最好是能弄到林科受賄的證據,這樣就能有力的打擊他的競爭對手。可是我又覺得有些不對?第一,我跟龔局似乎還沒到那種關系;第二,你龔局就算要用我是不是應該早點跟我打聲招呼?而不是突然在行政科例會的時候打個電話給林科,這不是表明瞭我是龔書記的人嗎?這樣做不是暴露我的底細?別人知道我是你龔局長的人那不就都防著我瞭,我還怎麼給你找證據啊?

  雖然說還有許多關節沒想通,可是我打心裡還是很感激王雪梅的提點,要不是她我可能傻乎乎被人賣瞭還幫他數錢呢。

  當我走到院子裡的時候我基本上弄清楚瞭一個事實,那就是我被龔臺明這王八蛋當槍使瞭,不管他是想拿我向林科投石問路也好,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總之我這次是讓他給放在火上烤瞭,處境十分的不好。

  林科已經是防上我瞭,以後難免要給我穿小鞋瞭。而龔臺明這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拿我當心腹用,還是隻是把我當個隨時可以犧牲掉的棋子。總之現在我是裡外都不是人瞭,都不知道該站哪邊的隊伍瞭,看來這廣電局的水還真是挺深啊。

  得!哥們也不管這麼多瞭,我誰也不招惹總行瞭,哥們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琢磨既然分不清形勢,幹脆獨立出來誰也不靠。我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接下來幾天的情況讓我是欲哭無淚啊。

  接下來的數天裡,這龔書記沒事就找我上去聊聊天喝喝茶,要不就是要我修著修那。哥們我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拒絕他吧,那不是擺明瞭站林科那邊瞭?

  可這樣一來我總是往龔書記辦公室跑,漸漸的我的頭上就頂上瞭龔書記的標簽瞭。科裡的人還有其他同事看我的表情也是各有所異,有妒忌我攀到大樹的,有態度異常熱情的,有變得冰冷的,總之是五花八門。龔書記擺明瞭要告訴大傢我是他的人,而我卻是有苦說不出來瞭。

  這不今天龔書記又當著科室裡的人,要我去他傢修什麼水龍頭。看著林科有些怪異的笑容,我有種想哭的沖動。

  沒辦法上瞭龔書記的公車,在車上我都懷疑這龔書記傢到底有沒有壞水龍頭。車子開到西元區往環線上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傢應該是在北峰區,我有些納悶的問瞭他幾句,他笑瞭笑沒做聲。

  車子開瞭大約半個小時到瞭城郊連接處,進瞭個叫月桂的小區這裡也算是豪華的小區瞭,雖然地方偏瞭點但是環境很安靜,很適合有車一族居住。進瞭他的房子是復式樓,上下兩層的大約兩百來個平方,壞掉的是下面的浴室。沒多久,他接瞭電話他人就出去瞭,讓我在這裡慢慢修。

  我有些鬱悶的坐在浴室裡,心裡總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這龔臺明這樣做不是讓我在局裡被人完全孤立瞭?我這以後還怎麼在臺裡跟別人打交道啊?難不成哥們跟這傢夥有仇?

  想到這裡我心一顫感覺有些不對勁,就拿起電話給母親打瞭電話。撥通電話我就跟母親抱怨起來說,這尹姨到底怎麼跟龔書記說的,我把我現在的情況跟母親說瞭一下。母親雖然不是很懂得這其中的曲折,但是還是聽出來有些不妙,可她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禁不住大聲道:“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你可得跟我說實話啊!要不然你兒子這次真的有大麻煩瞭!”母親終於支支吾吾的,將她威脅過龔臺明的事情說瞭出來。

  我靠!原來在我調動工作的事情上,一開始這尹麗萍也幫忙說過,可這龔臺明一直沒答應。後來我母親一尋思有些生氣瞭,我母親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想到去威脅龔臺明。母親從尹麗萍那裡騙到龔臺明的手機號碼後,就給他打瞭個電話,威脅他如果不幫我調動工作關系的話,就要把他在外面包小蜜的事情告到他老婆那裡去。

  剛巧這時候龔臺明正好在爭奪副局長的位子,這個時候他當然是怕這種性醜聞被揭發出來,所以隻能無奈的接受瞭我們的賄賂,然後他去找瞭上面的人才將我的關系轉入瞭廣電局。

  通過這一茬再結合前面我所瞭解的情況,我終於弄懂瞭這龔臺明的心思,原來這混蛋被我母親威脅後就一直懷恨在心,一直都在想法子整我呢。

  到瞭廣電局因為我有電工的學歷,而林科長可能也不知道我是龔臺明弄進來的人。就好巧不巧的把我要到瞭行政科,而這龔臺明知道我進瞭行政科後,這混蛋可能就臨時起瞭害我的念頭。他故意在我進單位的第三天,行政科開周會的時候打電話向林科示意我是他的人。然後這幾天又不斷的找我讓大傢都以為我是他的人。這樣就把我弄到火上烤讓我沒有選著站隊的餘地,隻能選著上瞭他的賊船。

  等我上瞭他的船瞭,也就隻能想辦法去給他弄到林科受賄的證據瞭。能弄到當然最好,不能弄到對他龔臺明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

  可這樣一來我就倒瞭大黴瞭,我就成瞭所有非龔系人員的敵人,尤其是以林科長為最。到瞭那個時候不論是林科長上位還是龔臺明上位,我就是死路一條。龔臺明這一石二鳥之計好毒的啊!沒想到這龔臺明居然這麼狠毒,這混蛋老子不能讓你好過!

  一想到這裡我就沖出瞭浴室在房間裡翻起來,如果讓我翻到這傢夥受賄的證據!哼哼哼!

  翻過的東西我都馬上又放瞭回去,以前當偵察兵時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幹這活我還是挺熟練的。

  一樓沒發現什麼,跑到二樓找瞭起來。隻找到一點點現金,這都說明不瞭什麼。找到瞭一臺電腦,裡面需要密碼登陸,如果我帶瞭U盤隻要個很簡單的程序就可以破除瞭。當然我也可以拔掉機箱裡的電池,就能不用密碼登陸瞭,可是我又有些猶豫怕龔臺明這混蛋回來瞭,我就沒有時間來將電腦恢復原狀瞭。

  正當我猶豫的時候,樓下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我一驚!想到如果現在貿然下樓,被龔臺明發現後就會對我起瞭疑心,想瞭一想我就迅速的閃身,躲進瞭二樓的浴室裡。

  可好死不死的,居然聽見一陣上樓梯的腳步聲,媽的不會進浴室吧!

  浴室裡外面是個大浴盆,裡面有一件用簾子擋住的淋浴室,我迅速的躲瞭進去。這時候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然後是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

  我靠!這混蛋不會是進來洗澡瞭吧!千萬別進來洗淋浴啊!我緊張得心都快要從嗓子裡跳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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