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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淡淡的微笑,淺淺的酒窩,那一抹嫣紅

第七章 淡淡的微笑,淺淺的酒窩,那一抹嫣紅

  當貨車降速拐到一個不起眼的街角時,我松開雙手蜷縮著身子仰躺在地上。等貨車過去後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翻起身來。

  “呀!鬼啊!!!”突然出現的聲音把我嚇瞭一大跳,側頭一看卻看到個穿著環衛服裝的婆婆扔瞭掃帚利索的跑瞭。我有些歉意的撓瞭撓頭,但願婆婆晚上不要做噩夢。

  四處張望瞭一下躲入瞭小巷裡,這片以前沒開發前是一片農田,後來改革後當地的居民在自己似私有的土地上建起瞭私房,沒有次序的建造讓這裡的巷子是千百條。怕沒有幾人比我再熟悉這裡瞭,我有自信沒人能在這裡跟蹤上我。

  在巷子裡轉瞭怕有十分鐘,來到靠近魚塘的地方,這裡有許多漁場主人塔的棚子。我仿佛又回到瞭小時候偷魚的時候,隻是以前是躲著棚子裡的主人,而這次是找瞭個沒人的棚子直接鉆瞭進去。

  躺在草席上我大口的喘息著,剛剛那驚險刺激的一幕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瞭。我沒有感到害怕而是有些興奮有些刺激。但是我不想擁有這種感覺,哥們隻想過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事情已經超乎瞭我的想象,有組織有預謀的攻擊。那些騎摩托的人就不說瞭,後面躲在暗處的殺手才是可怕之處。如果說開始隻是想給我個教訓的話,那麼後來的激光瞄準槍械就是殺機盈然瞭。

  這種武器一般的人是不可能擁有的,是誰能請來如此殺手?又是誰跟我有如此仇恨?龔臺銘?他有如此能耐?袁傢的小白臉?媽的!哥們可沒操你媽呀!至於下這黑手?

  回想起我昨晚喝醉以後就去瞭妍兒傢裡,後來凌晨一點從她傢出來。這些人是怎麼找到我的?莫非有人一直都在妍兒傢附近監視?看來我無意中陷入瞭一個巨大的陰謀漩渦之中。

  我閉上瞭眼睛靜靜地聽著外面蛐蛐的叫喚聲,心中漸漸地平靜下來。我從草席上坐起瞭身子,拿出手機翻尋著熟悉的號碼。當我找到那個號碼後,我猶豫瞭一下還是撥通瞭電話。

  過瞭一會電話那頭傳來瞭熟悉的聲音:“臭小子!也知道給老師打掉話瞭?”

  我沉默瞭一會說道:“老師!您還好嗎?”

  對方冷哼道:“哼!還死不瞭!”

  “……”我沉默沒有說話。

  “算瞭!不跟扯這些瞭!說吧!到底出瞭什麼事情這麼晚打電話給我?”

  我簡短的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瞭出來,對方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地聽著,等我說完後對方說要我等等過兩天給我消息,他接著又說道:“小旭!那件事情你再考慮考慮?如果你加入瞭我們,這些事情都會有人幫你處理的。”我的回答是沉默,對方有些生氣地說道:“你還是沒從那件事情走出來?你真的要這樣沉淪下去?他在天上也不願看到你這副樣子啊!”我還是沉默著。過瞭許久電話是什麼時候掛斷的我都不記得瞭,腦海裡隻有那淡淡的笑容,淺淺的酒窩,嬌羞時那一抹嫣紅的臉頰。

  從兜裡掏出煙來,點燃後用力地吸瞭幾口,吐出一口口煙霧。在煙霧迷繞中我仿佛看到你,那個讓我永遠無法忘記的容顏。琳!你在天堂還好嗎?時間仿佛回到瞭那個時候……

  “開槍!楊旭!向我開槍!向我開槍!!!”女孩聲嘶力竭的沖我吼著。

  已經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是血水,被蒙住的雙眼看世界變得一片通紅。心中一片糾結不停地撕扯著我的心臟,我快要不能呼吸。神啊!為什麼這樣?為什麼?

  我顫抖著雙手瘋狂地吼叫起來:“不!不!不!不要!不要啊!!!”

  “砰!”的一聲!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扣動的扳機,熾熱的子彈穿越瞭我最愛的女子,穿越瞭他身後的罪犯同時也穿透瞭我脆弱的心。兩人同時軟軟的倒在地上,我瘋瞭一般沖瞭上,一腳踢開瞭那該死的混蛋,並沖他狠狠地補上瞭兩槍。

  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鮮紅的血液不斷地從子彈穿過的地方湧瞭出來,我死命的用手堵住卻怎麼也堵不住。

  我不停地低吼著:“沒事的……沒事的……你不會有事的……嗚嗚……”說著說著我忍不住痛哭瞭起來。這時一隻有些微微冰冷的小手輕輕地撫在我的臉頰上,我大喜過望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不停地喊道:“琳兒!琳兒!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女孩的臉略微有些蒼白,她努力的用手輕輕地在我臉上撫摸著,她微笑道:“沒事……我沒事……我們不是說好瞭……要永遠在一起嗎……要一起完成任務……一起生活嗎……咳咳……”大口的鮮血從她嘴裡吐瞭出來。

  我大驚失措的叫道:“怎麼會吐這麼多血……都是我……都是我……我不是人……我居然向你開槍……”巨大的悔恨讓我恨不得親手殺瞭自己。

  女孩努力的抬起頭來微微笑道:“楊旭……你聽我說……吐血是在你來之前他們打的……還有記住是我讓你對我開槍……是我讓你開槍的……”

  我抱著她痛苦地哭喊著:“不……我是混蛋……我是個劊子手……是我害死瞭你……”

  女孩臉色突然紅潤瞭一些,隻見她急喘瞭幾下大聲說道:“不是的……就算沒有你這一槍我也活不成瞭……我被他們拳打腳踢整整有十分鐘……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為瞭再見你一面……何況當時的情況你不殺我……我們都得死……為公為私你必須活下去……”那些混蛋居然打瞭她整整十分鐘!畜生!我恨不得再去鞭他們的屍。

  女孩用力的在我懷中掙紮瞭一下,她淡淡地沖著我笑瞭。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面一樣,淡淡的笑容,淺淺地酒窩,不同地是臉頰上不再是那一抹嫣紅,而是被鮮血染紅的玫瑰。

  女孩淡淡地微笑道:“楊旭……答應我……不管如何你都要好好活下去……我會在天上好好的看著你……默默的守護者你……記住如果你不開心我也會難過哦……你可不要讓我難過哦……”我的心在撕裂在哭泣,被刀割般的刺痛,這個深愛著我的女孩,就算是死之前也在為我著想,為什麼老天要將她帶走,她才不到二十歲啊!我用力的抱緊她哭著點頭答應她。

  也許是不遠讓我看著她離去,女孩將頭埋入瞭我的懷中。我的身體在不斷顫抖著,我死命地壓抑著自己的傷痛,不願讓女孩最後看到我脆弱的樣子。我用手輕輕地將女孩的臉頰抬瞭起來,看著她蒼白無力的臉頰,我苦苦壓抑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狂湧出來。我強忍著悲痛吻住瞭她有些冰冷的嘴唇,血液的血腥和咸咸的淚水混合在一起,難道這就是愛痛交織的味道?

  女孩的臉頰上浮現出一層嫣紅,這是我第一次吻她,以前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沒有說過的話再不說不做的話恐怕再也來不及瞭。

  “我愛你!琳兒!我愛你!”我捧著她被鮮血染紅的臉頰深情的說著,女孩大大的眼睛發出一陣亮光,她突然顯得生機復返瞭一般,羞紅著臉頰低聲道:“旭……我也愛你……”女孩仿佛囈語般呢喃道:“旭……我好愛你……我還想永遠跟你在一起……直到生命的盡……頭……”當最後一個頭字說完,女孩緊緊擁著我的雙手松瞭開來。

  “不……不要……不要離開我……”我大聲的哭吼著,女孩帶著淡淡的微笑和她獨有的淺淺酒窩離開瞭我……

  “嘶……”灼熱的煙頭燙醒瞭我,將我從那段刻骨銘心的回憶中驚醒過來,我不願勾起那傷心的回憶,可是她總在夜深人靜中騷擾著我。看著幽靜的魚塘心裡默念道:“琳!你在天上還好嗎?”

  收拾瞭下心情回到瞭自己的傢中,父親今天在傢裡睡覺,看著父親熟睡的樣子心裡安定瞭許多。母親那邊沒有打電話,畢竟太晚瞭,再說在那個男人的保護下母親的安慰應該沒什麼問題。傢人是我的逆鱗誰也碰觸不得,若是有人觸及瞭我的底線,我將會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躺倒床上給妍兒發瞭條消息,沒想到這妮子根本沒有睡著,電話打瞭過來跟我聊瞭起來。拿著電話心頭的煩惱少瞭許多,情話綿綿不自覺地就說出口來。妍兒在電話裡嬌羞地呢喃著,聽著她的柔情密語我的心裡一陣陣暖暖地感覺。本來因為女友和晚上被刺的事情,而埋在我心口的陰霾被驅散瞭許多,心情也好瞭許多。說瞭會甜言蜜語,道瞭聲晚安掛瞭電話。

  躺在床上感覺到左肩有些疼痛,想起剛剛挨瞭那實實在在的一鐵棍,要不是在部隊裡有“老師”傳授過的“氣學”怕是骨頭都要斷開瞭。

  開始打電話的正是我在部隊裡的“老師”,我禁不住回想起自己剛進部隊在新兵連的時候。

  那時候的我看著周圍的戰友被選入瞭特種部隊,而自己千辛萬苦的訓練,換來的卻隻有羨慕別人的份。這個時候“老師”出現瞭,他在我們這群失意者中找到瞭數人,我們就被“老師”帶到瞭“龍組”訓練基地。當來到“龍組”訓練基地,看到五花八門的訓練設施,和在裡面訓練的各種強手,我們簡直如同做夢一般。誰會想到被特種部隊“遺棄”的我們,會被“老師”帶到“龍組”。後來按照老師的話,他不是要選身體最強壯的人,而是要選“精神力”最強大的人,而我們擁有者強大的意志力正是能被帶到這裡的直接原因。

  接下來的開始瞭殘酷的訓練,我們從華夏國各地一共來瞭一百零八名學員,按照“老師”的話說是一百零八條好漢,誰能通過最後的考驗?考驗很簡單,就是要在體內產生“氣”。何為氣?老師說道:“你們還沒能入門,先要過瞭殘酷的訓練這關再說!”

  殘酷?不應該說是殘忍的訓練開始瞭。先是十公裡負重越野,然後是極限負重登山,接著是五公裡負重泅渡等等一系列非人的訓練。一年殘酷的訓練下來最後能堅持下來的就剩下二十一人,其中一人就有她葉琳。

  永遠忘不瞭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那淡淡的微笑,淺淺的酒窩,那一抹嫣紅……

  我和她已經其他最後二十一人進入瞭最後也是最為關鍵的考驗,“老師”開始給我們授課講述“氣學”的基礎知識,從此我們也開啟瞭人生新的一頁。“氣學”簡單點說就是要在體內產生“氣”,這個是入門的基礎,而我們能否真正跨入“氣學”門檻就在於此。

  我和她暫時分開瞭,二十一人開始瞭不同的特殊訓練。我的訓練是野外生存,沒有給我任何工具,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我完全是個赤裸的身體,進入瞭南亞某處人跡罕見的亞熱帶雨林之中,開始瞭為期半年的野外生存。

  在一次次的死亡線上的徘徊,一次次的命懸一線之中,我終於領悟到瞭氣。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就像一個快要餓死的人一般突然獲得瞭食物,一個快要幹死的人突然得到瞭清水,一個快要溺水窒息而死的人突然能呼吸的新鮮的空氣一般。一股股暖流從腦海中不斷向全身四肢流轉著,我感覺那一刻自己仿佛重生瞭一般,像初生的嬰兒般吸收著天地賜予我的能量。

  這一刻我的腦海裡響起“老師”說過的話:“氣就是人體最純粹的精神力,每個人在出生之時都擁有最為純粹本質的氣,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人體的成長,精神力變得復雜而渾濁。所以人們很難再找回最純粹的氣瞭,隻有一些有天賦的人通過後天不斷的精神刺激,才有可能重新找回最純粹的氣。”

  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氣瞭,隻有在生死邊緣人體才能產生最純粹的精神力,也就是所謂的“氣”。而“氣”的感覺十分玄妙,所有的疲憊仿佛不翼而飛一般。而我的身體就像被熔煉過似地,肌膚表面浮現出一層黑褐色的液體。

  前面不遠處有一處湖泊,“撲通!”一聲跳入湖中。進入水中我感覺渾身十分舒暢,像一條魚兒一般在水中飛速的潛劃著,過瞭許久也不覺有氣悶的感覺,仿佛像兩棲動物一般可以在水下呼吸,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瞭。在水中我的視力卻絲毫不受影響,甚至能看到很遠躲在泥漿中的水蛇。我靜靜的將四肢平攤開來仰躺在湖面上,河中的魚兒在我身邊慢慢地遊著,仿佛我已經成瞭它們的一份子,我仿佛同魚兒湖泊天地溶為瞭一體,我沉醉在這種奇妙的感覺之中慢慢地沉睡下來……

  不知道過瞭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睡在瞭岸邊,睜開眼睛看到瞭“老師”。“老師”看我的眼神有些奇特,我撓瞭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站瞭起來。老師向我伸出瞭手,握著我的手說道:“恭喜你!你成為龍組成立以來,第二位在特訓一個月內產生氣的人!”我有些靦腆地笑瞭笑,心裡還在想那第一個人是誰?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也是第一個叛出“龍組”的人,而我因為後來同琳一起執行瞭那次代號“滅蟒”的行動,我成瞭第二個判出“龍組”的人……

  用力的搖瞭搖腦袋從回憶中驚醒過來。那一夜我失眠瞭,腦海裡全是琳那淡淡的微笑,淺淺的酒窩,還有那一抹醉人的嫣紅……

  人總不能老生活在回憶之中,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第二天接到林科長電話讓我去參加電視臺,說是有場“super girl”的選秀讓我當後勤。“super girl”哼哼!又是一場浮誇的選秀。我突然想起上次那個叫於潔的丫頭,不知道她經過那次事件後,還有沒有參加後面的比賽。

  進瞭電視臺李哥也在裡面,跟他有一句每一句的搭瞭兩句。“super girl”的節目時直播形式的,所以對後勤的要求還是十分嚴格的。我和李哥負責電路檢修,當然大部分的事情李哥早做好瞭。

  看著舞臺上花枝招展的少女們還是挺養眼的,“毒蛇”的評委似乎在告訴大傢他們存在的意義,而有些略顯滑稽的主持人,卻老是找不到娛樂和比賽的平衡點。看瞭會感覺有些無聊,就跟李哥打瞭聲招呼去外面科室轉悠瞭一下。

  鬼使神差地走到瞭寧主播的辦公室前,我禁不住一陣苦笑。當我走到一間辦公室前,似乎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如果不是因為練習“氣學”讓我的聽力是普通人的數倍,我是根本無法聽到這種聲音的。我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四處張望瞭一下看瞭看沒人,就將耳朵貼在門上聽瞭起來。

  “不要……嗚……漲死人傢啦……”

  “哦……騷貨……你的小屄怎麼這麼緊啊……”

  “才不是呢……是你的雞巴太粗拉……喔……”

  “哈哈……誰能想到我們電視臺的當傢花旦……居然這麼騷啊……”

  “壞蛋……人傢才不騷呢……哦……慢點慢點呀……”

  “幹死你……哦……還說自己不是個騷貨……老公在那裡主持節目……身為老婆的你卻和情夫在這裡偷偷操屄……幹死你……這個賤人……哦……哦……”

  “恩啊……討厭……操……操瞭人傢的老婆……還在這裡埋汰人傢……”

  “哼……我就是要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我讓他牛逼……你再牛逼老婆還不是讓我操……”

  房間裡的肉體碰觸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女人的呻吟也變得斷斷續續起來。

  最後隻聽男子怒吼道:“哦!哦!不行瞭!要射瞭!寶貝能射進去嗎?”

  “啊……不要射進來……快拔出來……今天是人傢的危險期啦……哦……喔……啊……”

  “哦!哦!哦!我憋不住瞭!寶貝!我要射進來瞭!準備給我生個寶寶吧!給你老公戴一輩子的綠帽子!啊啊啊……”

  “啊啊……不要……咿呀……要死瞭……啊啊啊……好燙……好多啊……”

  聽到這裡我趕緊走瞭開來,裝作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

  走到一間普通會議室裡,我找瞭個座位抽起煙來。回想起剛剛偷聽到瞭一幕,那男人的聲音雖然我隻聽過幾次,可是隻要我聽過的聲音我幾乎不會忘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男的正是電視臺的歐臺長--歐陽和。同時也是廣播電視局的局長兼書記,他正是隨州廣電第一人。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裡同女人偷情,也許是想尋求這異樣的刺激吧!

  至於女人經過我聽到瞭不難猜出她的身份瞭,直播室裡的主播正是省電視臺的著名主持人萬傑,而她的老婆自然是隨州電視臺的美女主持聶芬,沒想到這對公認的主持情侶居然成瞭這副模樣。

  聽傳萬傑是從隨州電視臺出去的,當年還是歐局一手培養出來的,後來因為合同上的一些分歧,萬傑直接跳槽到省臺從此一飛沖天。看來萬傑那時怕就痛歐局有瞭過節,而他表面上對歐局知遇之情怕也隻是假象而已。

  萬傑去瞭省臺後怕是得瞭更硬的後臺,哪裡還會給老領導什麼面子,這次來隨著主持節目怕也是沖著“supergirl”來的。這次被我知道歐局同萬傑老婆偷情的事情,能否得到一些要挾歐局的籌碼?男人怕是最受不瞭戴上這種綠帽子,萬傑知道後怕是要跟歐局拼個你死我活,歐局到時候怕是要玩火自焚瞭。我想瞭想這事暫時埋在心裡,畢竟我沒有直接的證據。可讓我意外的是真沒想到這平常一副道貌岸然的歐局,居然敢在電視臺做這種茍且偷情之事,著實有些膽大瞭些。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突然會議室的門被敲瞭一下。我一扭頭就看到瞭那個鬼精靈的丫頭,我笑瞭笑說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你好!你是叫那個誰來著?”看著女孩有些氣鼓鼓的腮幫子,我拍瞭拍額頭笑道:“對瞭!於潔!對吧!呵呵!”

  於潔的小臉像變魔術一般,從氣鼓鼓一下變成瞭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說道:“沒想到大哥哥你知道我的名字啊!”可剛說完丫頭臉又變得愁眉苦臉的說道:“可是人傢都不知道大哥哥的名字!”

  我有些感嘆女孩變臉之快,有些好笑的向她伸出手笑道:“楊旭!很高興認識你!”

  丫頭笑嘻嘻的像個大人似地緊緊握住我的手說道:“於潔!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我看著女孩一副小大人的摸樣,忍不住抽出手來在她小腦袋上,輕輕敲瞭一下笑道:“呵呵!你個小丫頭!”

  女孩摸瞭摸小腦袋不高興的說道:“人傢已經不小瞭,有三十四瞭……”後面那句說得聲音很小,可是我還是聽見瞭,愣瞭一下差點沒笑岔瞭過去,忍不住搖瞭搖頭,這丫頭真是人小鬼大!

  女孩的臉紅瞭一下,接著馬上轉移瞭話題說道:“楊旭哥哥!上次都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就麻煩大瞭。”

  我知道她是說那次粉絲暴動的事情,看著她這副摸樣忍不住調笑道:“那你還敢來參加這節目?”

  女孩眼睛轉瞭轉回答道:“人傢不是找不到你嗎?我想當面感謝,所以隻能到這裡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咯!”這丫頭伶牙俐齒的,越是這樣我越感覺她像個小妹妹一樣惹人憐愛。

  我就像個長輩一樣責問道:“你這年紀該去多多學習的!整天不是去酒吧,就是跑來參加上選秀節目,你傢裡人都不管你嗎?”

  女孩的眼角閃過一絲黯然,她情緒有些低落的說道:“爸爸媽媽他們都很忙,沒有人管我。”我微微嘆瞭口氣,現在的父母都忘記瞭要多多陪陪自己的孩子。

  女孩幽幽地說道:“我沒有兄弟姐妹表哥表姐他們都怕我,我也知道其他的人想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隻有楊旭哥哥你跟他們不一樣。”

  聽完我有些好笑的說道:“得瞭吧你哈!少臭美瞭,說得自己跟個公主似地,你老爸是國王啊!我看是你自己太臭屁瞭吧!多試著去接觸別人,外面的世界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恐怖!”

  女孩若有所思的看著說道:“搞不好我還真是公主哦!”

  我“切!”瞭一聲,剛準備調侃她幾句,會議室的門被人敲響瞭。

  “於小姐!偶局長過來看你瞭!”早知道外面待著個人,以為是女孩的根本也就沒有在意。沒想到歐局長進自己的會議室還要向人請示,恐怕這丫頭的身份還真有些高,不過這些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我灑然一笑站起身來,樣子總是要做些的。

  歐局長一副精神滿滿的樣子,絲毫看不出剛剛經歷過一場“生死大戰”的疲憊。他看到瞭我顯然覺得有些意外,我笑著說道:“歐局我是新來的電工楊旭。”我的話說得不卑不亢,歐局長略微愣瞭一下後,馬上換瞭副煥然大悟的表情說道:“你看我這記性,怕是老咯!來來!小楊坐著說話。”他說完後微微瞄瞭於潔一眼,然後才坐瞭下來。這個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離我的眼睛。

  於潔在一旁笑嘻嘻的說道:“歐叔叔!我可是聽說您的廣電局有人欺負我的楊旭哥哥哦!”

  歐局長的臉色一片說道:“哪裡有的事?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回事?小楊這是怎麼回事啊?”歐局的神色甚至有些驚慌,而於潔此時的樣子還真有點公主的樣子,這丫頭到底是什麼來歷?讓堂堂廣電局的一把手驚恐成這樣?至於嗎?此刻我更加有些瞧不起這歐陽和瞭。

  我笑瞭笑沒有做聲,那邊的丫頭卻是不依不饒,居然說得有板有眼的。有些奇怪這丫頭怎麼如此清楚我的事情,一開始我還以為她在瞎胡鬧呢,有時間得問個清楚。

  歐陽和的樣子是苦不堪言,被丫頭給說得一愣一愣的,最後還是門外的人幫他解瞭圍。

  “小姐!時間到瞭該走瞭!”進來的人大約四十歲的樣子,穿著黑西裝,短發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眼神中透漏著一絲嚴謹。

  女孩看到他進來後嘟瞭嘟嘴就沒再找歐陽和的黴頭瞭,而是走到我身邊輕聲說道:“楊旭哥哥!這就是我對你的感謝!嘻嘻!再見咯!”

  與此同時那邊的歐陽和蹭到中年男子身邊輕聲道:“龍秘書!晚上有時間沒?”中年男子擺瞭擺頭也沒多說話,就跟著於潔出門瞭。

  於潔走後歐陽和摸瞭摸頭上的汗水,用手在我肩膀上拍瞭拍說道:“小楊!你的工作幹得不錯啊!好好幹!”歐陽和一副很親熱的摸樣看著我,讓我總覺的得有些別扭的感覺。我笑瞭笑恭維瞭領導幾句,歐陽和試探性的問瞭問我和於潔的關系。我笑著說隻是普通朋友,平常挺談得來什麼的。

  歐陽和笑瞭笑又和我聊瞭幾句,臨走前說道:“小楊!以後有時間多來我辦公室坐坐,你不要有壓力啊!我們也需要多聽聽基層同志的意見嗎!”我笑著說一定一定。

  出瞭會議室電視臺的節目也完瞭,李哥有事情去瞭趟西元區,我一個人有些無聊的將所有的電氣設備進行瞭一次檢修。手上一邊動作心裡卻在思索著於潔這丫頭到底什麼來歷?事情仿佛有些出乎我預料的變化。

  更讓我意外的事情下午發生瞭,當我掛斷瞭剛剛接完的電話後,心裡不禁苦笑道:“有的人一句話就能改變另外一個人,甚至是一群人的命運,這就是權勢的力量!”

  林科長明確表示這次電視臺的,老舊線路改造計劃中所有的采購全權由我負責。這樣的一個香餑餑居然砸在我的腦袋上,我不相信天上有餡餅掉下來的事情。林科在電話裡多少暗示瞭一些什麼,說是主要是他覺得我這個同志值得信任,又說歐局長對我十分賞識。我看前面那句是狗屁,後面那句才是重點,沒有歐局的話誰能從林科手中躲食?

  難道就因為今天於潔那丫頭的一番話?歐陽和就對我另眼相看,甚至有些巴結我的意思。於潔這丫頭到底有什麼能耐能讓堂堂的一個局長,對我一個小小科員倒貼熱臉?這丫頭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心裡有著太大的疑問。

  拋開這些不說,林科已經說明瞭改造計劃馬上就要進行,第一步就是采購需要的電器。事情總要人去做,裡面的利潤確實很大,但總不能自己一個人獨食,這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怕是都要打點好。這些事情我怕是還需要李哥幫忙,再說李哥這人夠意思幫瞭我不少。

  想著我就給李哥去瞭個電話,李哥聽完我的話後有些激動,他可能怎麼也沒想到這好事我會分他一份。按照最開始墩子的那種算法,預算資金是七十五萬,百分之二十的話一共是十五萬。上面的打點應該是墩子的事情,我們最多拿出個二三萬出來花銷一下,最後一人也能剩個六萬樣子。按現在隨州的月均收入一千元來說,這可抵得上普通五年的薪水瞭。

  我雖然不是個拜金主義者,但是能改善傢裡的經濟條件,能改善父母的生活卻是我想做的。至於這錢來得不夠正當,我隻能說這錢我不賺照樣有人賺,可能比我賺得還很。隻要在保證電器質量的基礎上,我也就不必披上著虛偽的外套瞭。

  李哥在電話裡面忒高興瞭,說什麼也要我到他傢吃晚飯,說是嫂子親自下廚。我本來約瞭妍兒這丫頭,想推脫掉李哥的飯局,可是李哥說瞭吃飯事小,主要是拉著我說說采購電器的事情。無奈之下給妍兒打瞭個電話,說瞭些情話才安穩住丫頭,說好晚上再去看她。一想到她膩白似雪的肌膚,心中不禁一片火熱。

  到瞭老李傢裡,嫂子叫李秋蘭比老李要小上數歲,大約二十四五的樣子。秀麗的頭發染成瞭栗色燙成小波浪卷,看上去更添幾分俏麗。略微有些圓潤的臉頰添瞭幾分甜美,而一雙大大的眼睛裡似乎總沾瞭水一般,摸樣誘人。下身是一條緊身的黑色薄褲,凸顯出她挺翹圓潤的臀部。從後面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大大的桃形。我忍不住偷偷的咽瞭咽口水,卻不敢再去細看。

  秋蘭嫂看到我進來後眼波一轉嫣然笑道:“小楊快些進來,外面怕是熱得很吧!”秋蘭嫂一邊說著,一邊低下身子給我從鞋櫃裡拿出拖鞋。這一下可要瞭我的老命,香蘭嫂的上衣本就十分寬松,這樣一彎身子更加是把胸前一片膩白肌膚露瞭精光。順著大片乳溝看下去,隻看到兩個圓潤的大奶子一顫一顫的,仿佛連個桃子般在裡面跳個不停。

  該死!這香蘭嫂居然沒穿乳罩,我的天啊!這不是成心惹我犯罪麼?胯下的肉棒“突!”的一下將下面撐得老高,我未免尷尬趕緊也跟著彎下身子,裝作給自己解起鞋帶來,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香蘭嫂的胸口。

  進瞭房裡也沒看到李哥,趕緊找瞭個沙發坐瞭上去。趕緊裝作翹起一條二郎腿,其實是為瞭掩飾自己那高高勃起的第三條腿。香蘭嫂又是送茶又是送點心,熱情得讓我很是難受。哥們我難受的是小弟弟啊!

  李哥從廚房裡出來讓香蘭嫂接著去炒菜,總算是讓我好受瞭許多,兩人坐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起來。李哥試探性的問瞭幾句,他怕是見我突然得勢,還以為我有什麼堅硬後臺一直在裝逼呢。我真是冤枉我哪裡又有什麼後臺,可是這些話總不能明說,也隻能真真假假的應付他幾句。

  聊天時間過得很快,香蘭嫂端著香噴噴的飯菜從廚房裡走瞭出來。我跟李哥弄傷兩瓶啤酒,夏天喝起冰啤酒也是件很得意的事情。

  邊說邊聊香蘭嫂也跟著喝瞭點啤酒,紅潤的臉頰仿佛快滴出水似地。那一對本來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是杏目含羞。我總覺得她有意無意的看上我幾眼,也不知道是我過於敏感還是我自我感覺良好瞭些。可這樣喝起酒來難免興致就高瞭起來,啤的喝完開始整起白的來,半斤下肚後李哥看起來有些不行瞭。這李哥平常的酒量也就差不多這些,可是我沒看錯的話他中間偷偷吐瞭怕不止二兩。不管他到底什麼意思,我也沒說破揣著明白裝糊塗。

  李哥貌似一副實在不行的樣子,喝著喝著就往地上一滑倒在地上瞭。香蘭嫂看著急瞭趕緊往地上啦他,可她的力氣那裡拉得動,嘴裡喊著我來幫忙。我心裡嘀咕瞭幾句,也不知道這李哥搞什麼東東。走瞭過去和香蘭嫂一起挽著李哥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拉瞭起來。

  香蘭嫂說把他送回臥室,這拉的過程中我同香蘭嫂的身子,總是有意無意的有些接觸。當我的手肘碰到香蘭嫂的酥胸時,明顯能感覺到她的身子一顫,可她卻沒有躲開而是任由我的手肘在她的胸部上有意無意的摩挲著。這種致命的誘惑讓我的腦袋有些發熱,酒精的作用似乎這刻變得更加厲害。可畢竟香蘭嫂是李哥的老婆,我苦苦地忍受著灼熱的欲望,說到控制力怕是沒有幾個人能比得過我。

  費勁千辛萬苦終於來到瞭臥室裡頭,剛準備將李哥送到床上時。突然他的身子一軟往地上一滑,反倒是拉著我和香蘭嫂的身體一起往床上倒瞭過去。香蘭嫂一陣驚呼,然後被我死死的從身後壓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子。而我堅挺的肉棒剛好嵌入瞭她挺翹的兩臀之間,一股股溫軟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將肉棒往裡更加插入瞭一些,身下的嬌軀傳來一陣勾人心魄的嬌吟聲。

  “啊……不要……”女人的細聲的討饒更像是劇烈的春藥一般,我猛地將手掌從她的腋下穿瞭過去,隔著薄薄的衣服將她那一對桃形的奶子用力的揉搓著。我發瞭瘋般將肉棒用力的在女人的臀瓣中摩擦著,嘴裡發出野獸般的陣陣低吼聲。

  香蘭嫂如同水蛇般在我身體下扭動著嘴裡嬌吟道:“不要啊……小楊不要這樣啊……我是你嫂子啊……”

  我一邊不停地用身體所有的部位摩擦著她的身體,一邊低吼道:“好嫂子……你讓我快要發瘋瞭……我要幹你……我的香蘭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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