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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十)

續(十)

  " 小明,該做飯瞭。" 姑姑還是沒回到以前的平靜,她的形容倦懶,這一夜之間發生的的事情,任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先是父親酒醉奸淫瞭她,再就是三人的混亂,尤其是自己和親弟弟的淫亂行為,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雖說自己從心底裡也接受瞭,但真正讓她表示出來,她還沒有這個膽,這畢竟是亂倫。以前曾聽到村子裡有親人之間的行為,那也是傳來傳去的猜測,任何人都沒有親見,可現在卻真真實實的發生瞭。

  " 不急,昨晚還有現成的。" 剛才的刺激至今還回味悠長,弄得我心裡總是懸而未決,哎,誰叫建軍偏偏這個時候來,如果晚來一會,父親至少應該把我們娘倆一起壓在身下,想起剛才的左擁右抱,總希望那個情景重現。

  " 小明,快拿個鏟子來。" 父親在衛生間裡喊道。

  " 怎麼瞭?" 父親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的急迫。

  " 快點!" 我慌忙從儲藏室裡翻出那個常用的菜鏟,跑過去。" 啊――" 我嚇得驚叫著後退瞭一步,父親的腳底下竟然踩著一隻小貓般大小的老鼠。

  " 快給我。" 父親側著身子,伸出手。

  我顫抖著遞過去,看著父親用鏟子壓住瞭老鼠的頭。

  " 吱吱――" 老鼠發出一聲慘叫,用力地扒著,企圖掙脫開。父親卻用一隻腳踩住老鼠的尾巴,用鏟子猛力拍下去。

  " 吱―――" 一聲長叫之後再也沒有瞭聲音。

  父親用腳踢瞭一下,看看沒有瞭動靜,跟著踢進便池裡。

  " 惡心死瞭。" 我吐瞭一口唾沫,心裡有瞭一絲反胃的感覺,我最看不得這些東西。

  " 你姑呢?" 處理完瞭這一切,父親問。

  剛才的反胃變成瞭酸酸的感覺,沒想到父親到底還是惦記著姑姑,這樣的問話顯得有點赤裸裸的。

  " 怎麼,想她瞭?" 不陰不陽地回應著,接過父親手裡的鏟子。

  " 胡說什麼," 父親用肩膀抗瞭我一下。

  " 還說呢,剛才猴急成那個樣子。" 我搶白著父親,揭露著他的忘恩負義。

  父親攥住我的手," 小明――" 眼裡滾動著一絲清亮," 爸就是想看看她的蓮花。" " 哼,還不是――見一個愛一個。" 男人都這德性,吃著碗裡看著碟裡。

  父親一臉的委屈," 我就是想證實一下她是不是蓮花。" 他說這話聲音低低地,滿透著委屈。

  我突然心裡一動," 你是不是特喜歡蓮花?" 父親看瞭看我,樣子很怕我吃醋," 那時你奶奶說蓮花是珍品,我就想有機會――" " 壞爸,其實――其實你聽姑說奶奶也是蓮花,你就心動瞭。" " 你――你胡說什麼?" 父親一聽急瞭,臉紅脖子粗地強辯著。

  心領神會地一笑," 其實你是一箭雙雕,借著姑姑想看奶奶。" 欣喜地看著我," 鬼精靈,什麼也瞞不過你。" 男人對母親總是有著一些不潔的想法。

  聽到父親承認瞭," 那你是不是打心眼裡想和―――" 努力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卻隻看到一絲失望。

  誰知父親卻誠實地說," 小時候想過,有時躲在草垛邊偷看你奶奶撒尿,呵呵――" 父親說到這裡,解嘲地,用手指比劃著," 就看到沖出來的一條線。"" 失望瞭吧?" 想起女人蹲著的姿勢,黑乎乎的全被擋住瞭,就覺得好笑。

  " 那也很滿足瞭,後來你奶奶躲躲閃閃地教我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 父親傻呵呵地說。

  " 你是說奶奶她教你――" 我指著父親,驚訝地說。

  " 咱們那地方新婚的時候,父母都要隱諱地告訴兒女怎樣行房,你奶奶說你媽是蝴蝶屄,當時我就想印證一下,可那時我對於女人還一片模糊,晚上和你媽洞房的時候,竟然把這事給忘瞭,第二天才想起。" " 是不是光顧著激動瞭?"我知道男女新婚的時候,對彼此都充滿瞭好奇,建軍當時就像一團夥,撲上去,沒幾下就繳械瞭,至今還成為我們夫妻嬉笑的話題。

  " 壞東西,就你知道。" 父親有點難為情地,或許那時候他也好不瞭哪裡去。

  " 就知道――" 我嘻嘻笑著," 你沒出息,嘿嘿,是不是小和尚練功,稀松。

  " " 小明――" 父親拉長瞭臉,轉而喜笑顏開," 爸是一計不行,再生一計,況且還有你奶奶的經驗。" " 奧,我可忘瞭,你已經從奶奶那裡操練過瞭。" 湊近他," 我奶奶是不是言傳身教?" " 瞎說,她隻是言傳,爸爸就已經領悟頗深,小明,爸二進宮的時候,你媽已經潰不成軍。" " 哼!吹牛唄,保不準是個松包蛋,臨門謝恩呢。" " 呵呵,死丫頭,是不是個松包蛋,你不知道?" 父親忽然反擊道。

  臉上嬌靨頓生," 死老爸,也就是在女兒身上的本事。" " 嘿嘿。" 父親不懷好意地一笑," 不管在誰身上,反正本事大著呢。" " 哼!" 不屑地嘟起嘴," 那有什麼,本事再大,也是奶奶教的。" " 你――?" 父親一時語結,轉而以攻為守," 是不是怪爸爸沒教你呀?" " 就是。" 故意地說出來,語氣裡自然滿帶著嬌嗔。" 你根本就沒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呵呵,父親有什麼責任啊?

  " 父親壞壞地問。

  偏著頭,掰著指頭細數著," 父親就應該教女兒怎麼上床,怎麼做愛?" "你還用人教,還不什麼都知道呀。" 父親說的是實情,電影、書刊還有CD片到處都是,甚至連那些A片都充斥街頭。

  " 那我也要你告訴我。" 我撒著嬌。

  " 壞小明,爸――爸不是告訴你瞭嗎?" 父親理直氣壯地。

  我一愣," 什麼時候?" 內心裡就根本不知道父親說的哪件事。

  " 那天晚上。" " 晚上?"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父親。

  父親哈哈一笑,戳瞭我一把," 小傻瓜,爸不是親自教的你。" 他說著,挺瞭挺下身。

  跟著就醒悟過來," 你是說那晚?" 一抹羞紅現於臉上,我的父親真要命,他竟然把那晚的荒唐事說成這個。" 你真壞,那奶奶也是那樣教你的,是不是?

  " " 我是無師自通,還用你奶奶教?" " 我不聽,奶奶肯定教你――嘻嘻,老爸,她是不是教你怎麼弄我媽?呵呵――" 我抿起嘴笑著。

  " 鬼丫頭,笑什麼?" 父親眼睛裡滿是疼愛。

  小聲地,捂住嘴," 我奶奶是不是做瞭一回我媽?" 在他耳朵邊," 老爸,老實交代瞭吧,是不是早就摘瞭奶奶的蓮花?" 狠狠地瞪瞭我一眼。

  " 要不我怎麼出來的那麼快?" 父親結婚的頭一年,就生下我,村裡人都戲稱我是早生。

  " 因為老爸知道你躲在裡面,就使勁戳你。" 父親恨恨地說,以報復我的不敬。

  " 好呀,老爸,那個時候你就用那個戳你女兒,怪不得那晚你水到渠成,原來是早存瞭心。" 我胳肢著他。

  父親笑著躲閃,一邊求饒著," 好小明――好小明。" 等到我住瞭手,他看著我,突然說道," 誰叫你躲在裡面偷看爸,爸就連你一塊――" " 啊呀――壞爸,還說沒撈著人傢的頭水,原來那時候你就開瞭人傢的苞。" 我浪笑著追著父親。

  父親站住瞭,一下子抱著我," 小明,你說你那時真要在裡面,該多好,爸就插進去。" 幸福地依偎著," 現在還不是一樣啊。" 說著伸手摸著父親的,"爸,說真的,你那時是不是挺激動?" 父親想瞭想," 當然瞭,你媽是我第一個女人。" " 摸著門瞭嗎?" 想起男人第一次生疏緊張的神情,噗嗤笑瞭。建軍那時候有點摸不著北,好歹塞進去,可沒幾下就泄瞭,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很難受。

  " 壞東西。" 父親罵瞭一句,看著我捂嘴笑著,壞壞地說," 那建軍當時是不是沒找著?" " 騷爸爸。" 沒想到父親反擊一把" 就你找著瞭。" " 哈哈――" 父親爽朗地笑著," 爸可是熟門熟路。" 那最初的一次總是令人遐思無限,父親即使在酒後也能迅速挺進,要不我也不會潰不成軍。

  " 你壞。" 俏眼裡就有股惱怒的意思," 還不是媽媽教的你。" " 那你媽媽可沒教我怎麼上饅頭屄?" " 爸,你真下流。我媽再怎麼也不會教你上她的女兒?

  " " 那要不我怎麼第一次和你就那麼上手?" " 壞東西,你就上女兒有本事,保不準連媽媽的門都敲不開。" " 敲不開?敲不開怎麼有的你,那晚,爸可是一路過關斬將,讓你媽橫屍馬下。" " 就知道你的大頭黃厲害,要不媽那麼怕你。

  " 我聳聳鼻子,酸酸地說。

  理著我的頭發,親吻著," 呵呵,吃醋瞭?我的大頭黃不已經是你的瞭嗎?

  小明,你是你媽的延續,你媽的盡頭就是你的通道。" " 爸――" 越說越沒人樣," 那姑可是奶奶的通道,你和姑就是和奶奶瞭?" 父親聽瞭一時語塞。

  " 說呀!" 我催著他,嬌顰淺笑。" 你這個大東西,捅到底就是奶奶的,怪不得昨晚你那麼用力,就是想和奶奶呀――嘻嘻。" 我說到這裡捂著嘴笑,看著父親不說話,白瞭白眼," 爸,你說奶奶要是還活著,你要不要她?" " 死小明。

  " 父親聽瞭心裡顯然有一種感覺,要不他的表情也不會那麼復雜。

  看著父親不表態,就捅瞭捅他," 奶奶可是我們傢族的第一珍品――蓮花屄。

  " " 呵呵――" 誰知父親輕輕一笑," 爸已經品嘗瞭,蓮花屄也不過如此,還是我閨女的饅頭屄好,又酥又嫩。" " 哼,那是你沒嘗到頭水。" 我不屑地說," 老蚌都讓你神魂顛倒,要是你得瞭蓮花的頭水,還不欲仙欲死。" " 死我看就算瞭,爸隻想和你成仙。" 父親這話讓我挺感動的," 爸,我和你成佛吧。" 我知道佛比仙又升瞭一個層次,況且還有歡喜佛的說法。

  父親顯然也看出我的意思," 那我們就作對歡喜佛。" 傳說崇尚婆羅門教的國王號稱歡喜王,殘忍成性,殺戮佛教徒,釋迦牟尼派觀世音菩薩度化歡喜王,化現女身前去見王,歡喜王見之,欲心熾盛,向其求媾。觀音遂借機度化其皈依佛教,遂與其交媾,並度化其成為護法尊神,後稱歡喜佛。

  低頭忍住笑,一本正經地," 那要我們的後代為我們重塑金身,供奉祖廟。

  " 父親隨口說道," 要饅頭開口含住大頭黃。" 噗嗤――差點沒噴出飯來,父親竟然在和我的關系上已經絲毫不避諱。

  " 小明,笑什麼呢?" 姑姑看我們嘁嘁喳喳的半晌沒走出來,又聽到我一會兒怒一會兒笑的,好奇地問。

  " 姑――" 我趕緊走過去,扶住姑姑的肩頭," 爸他要和我作對歡喜佛。"姑不明白地看著我," 什麼歡喜佛?" 真是對牛彈琴,看來姑從來沒聽過,沒看過。" 就是――就是――男女交歡像。" " 啊呀――" 姑剛喊瞭一聲,就捂住嘴,驚訝地看著我," 小明,你真要和他照那個像?" 這是什麼和什麼呀,一種心靈相通在姑姑的心裡卻變的那麼淫穢。

  " 你們別那麼張狂,暗地裡也就夠可以瞭。" 姑姑僅能接受的看來就如此瞭。

  " 姑,那些事肯定隻能暗地裡,床上的事隻我們三個人。" 我故意把三個人說的重瞭點,為的是讓姑接受下來。

  " 那――" 不知道姑想表達什麼," 那你爸――" " 我爸說,就喜歡你和我。

  " " 我不是――" 姑姑結結巴巴的。

  " 傻姑,親人之愛更勝於夫妻,爸那麼喜歡我們,還不比姑父呀。" 我抱住瞭她的肩膀," 老爸說,他特別喜歡你的蓮花屄。" " 羞死瞭,小明。" " 爸剛才在衛生間裡說,要不是建軍回來,他想跟我們兩人――" " 你是說和我們同時――" 姑姑驚訝的," 他怎麼能有這麼個怪念頭?" " 姑,爸說,他就想看著一個饅頭,一朵蓮花。" " 暴露狂。" 姑羞羞地罵道。

  " 我也這麼想,可爸說,他喜歡我們娘倆躺在一起。" " 壞,壞,快別說瞭。

  " 姑臉上佈滿著紅暈," 他是不是想輪著,愛插哪個插哪個?" 姑的神情仿佛就進入那個情景。

  "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 我符合著她說。

  " 也――也難怪――" 姑突然改變瞭語氣," 從來就是一把茶壺配多個茶碗,哪有一個茶碗配多個茶壺的?" 形象竟如此貼切,誰說鄉村俗語就粗俗露骨?

  " 那爸就是茶壺瞭。" 我喜滋滋地,聽起來竟是那麼受用。想象著男人的性器還不就是一把茶壺怎麼的,看來自然和人性都是吻合的。

  " 你沒見你爸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壺。" 姑嬉笑著忽然開起玩笑。

  " 姑,那你就是一隻蓮花碗。" " 要死,碗不碗的,還不是由著他斟。" 樂呵呵地抱住瞭她," 你這個茶碗今天就讓他斟滿吧。" 姑姑忽然嬌笑瞭一笑,"你那個茶碗還藏著呀。" 慌忙答應著," 不,不,侄女兒還不是等著那把茶壺。

  " " 壞小明,你說你爸真的想要我們兩個脫光瞭,他隨便插?" 我神秘地貼在她的耳邊,遮住嘴說," 他還說,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他從後面插,這叫疊羅漢。

  " " 啊呀――他怎麼想得出。" 姑姑臉紅一陣白一陣,羞臊臊的。

  娘兒兩個一時就春情洋溢著。

  悄悄地關瞭門,還著意看瞭看四周,聽瞭聽動靜。

  回轉身的時候,竟然看見父親把手插進瞭姑姑的內褲裡。

  " 他舅,你說他們――他們不會回來吧?" 姑兩手放在兩邊,又羞又喜歡地說。

  " 姐,這會不會的,建軍剛去。" 父親已經迫不及待瞭。

  " 還是――還是――" 姑還是有點擔驚受怕。

  " 剛才我一直憋得慌,至今――" 父親向姑姑傾訴著,建軍的到來,意外地中斷瞭父親的行為,讓父親滯留的欲望得不到發泄。" 脹的生疼。" 他說著,看向自己的腿間。

  姑有點難為情,可又不忍拂瞭父親的意,想伸又不敢伸的,隔著褲子捏摸,父親硬挺著,被褲子包裹著那一根粗大。

  " 下面有點脹。" 父親的手好像探得很深,從姑姑前面直接摸到後面。

  姑僵硬地彎著腰,這讓父親很費力。姑這姿勢正好暴露瞭前面,她的領口松弛著,淺淺的V字形,勾勒出兩個沉甸甸的奶子,父親的眼光隨即潛進去。

  " 他舅,這裡――這裡有點硬。" 姑捏著滑滑的兩個卵蛋,感覺到裡面有個硬塊。

  " 剛才――剛才要是插進去就好瞭。" 姑聽瞭不說話,隻是細致地摸著,兩個漸漸有瞭粗重的喘息。

  " 姐,待會我插進去。" 父親色色地看著姑深深的乳溝,手彎著幾乎探進去。

  " 他舅――他舅,輕點。" 姑皺著眉,往後扯著身子,大概父親粗魯的扣摸讓她感到瞭疼痛。

  " 你個屄。" 姑聽瞭身子一震," 其實那次我就想要你。" " 你怎麼胡思亂想?" 姑沒想到父親早對她有這個意思。

  "那你怎麼就――"" 他舅,我又不是誠意的,後來我想向你道歉,可又說不出口。" " 姐,你個屄比小明的――" 他從後滑上前面,比劃著," 比小明的大。" " 真的呀,"姑眼睛裡露出一絲興奮," 該不是――" " 你試試," 姑就感覺出父親的大手有意地捏弄著姑姑的陰唇,又滑上前端。" 她姑,媽當年是不是也大?" " 我哪敢看,隻覺得她和我的不一樣。" 姑聽的父親提起奶奶,起勁地捏著父親的," 當時就看見媽毛發特多。" " 姐,人傢說毛多的女人浪。" " 瞎說," 姑覺得這樣說自己的媽,顯得有點大不敬," 不過,媽蹲起來拉尿的時候,我倒看過,她前面的那東西紮煞著好長,孔又紅又大。" 父親聽瞭,就很向往的," 姐,你是說媽的屄孔大?" 姑就紅瞭臉,輕輕地點瞭點頭," 嗯。" 然後又仰起頭," 人傢說,屄孔大瞭是做多瞭。" " 呵呵,姐――" 父親就皮笑肉不笑地," 你這裡也大,是不是被洪義撐得?" " 要死,那小明就沒被你撐過?" " 小明沒生過幾個孩子,緊。" " 說的也是,媽也是生過三個孩子的人,他舅――" 姑姑忽然神秘地說," 小時候我就聽見媽的叫聲特別大。" " 你是說媽跟爸?" " 死樣,媽不跟爸還跟你呀?" 姑說到這裡,忽然覺得說溜瞭嘴,扭捏瞭一下。

  " 呵呵,那時我還小呢。" 就看到姑突然攥住瞭父親的,使勁地擄下去,擄得父親身子都僵硬起來。" 你不小還待怎麼地?" 問的父親張口結舌,隻得掩飾著," 擄斷瞭。" " 擄斷瞭,看你還使壞。" 姑恨恨地說,仿佛父親真的和奶奶做瞭一樣。

  " 我哪敢使壞,就怕你到時候――嘿嘿," 父親壞壞地笑著,伸手就解姑姑的腰帶。

  姑也扣扯著父親的,手就直接伸進去," 這麼大?" 她攥住瞭驚喜地,眼睛裡滿佈著羞澀。

  父親脫下姑姑的,喜愛地看著姑姑密實的陰毛中那一條長長的裂縫。" 不大,能讓你欲仙欲死?" " 壞!" 姑姑說著,往下一挫,父親的竟然擺頭挺肚地,喜得姑姑滿把攥住瞭。" 那是小明吧。" " 你不也――她姑,昨晚我就覺得你――" " 你那樣弄人傢,哪個受得瞭?" 姑撇清著自己。

  " 嘻嘻――" 父親輕笑瞭一聲,把姑姑的腿分開來,姑肥厚的陰唇裡面那片雞冠樣的肉舌像菜花一樣,隻是呈淡紫色," 姐,你這東西怎麼這麼肥實?" 他在嫩紅的洞口間,輕輕地觸摸。

  " 我哪知道?小明不這樣?" 一個女人傢的確不會見的太多,平常隻有自己的還可以看一看,別人的也就隻能看得大概。

  " 小明――" 父親的手突然觸上姑姑的陰蒂。

  " 噓――" 姑兩腿抽搐著,捏住瞭卵蛋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瞭力氣。

  " 輕點,輕點。" 父親感覺到瞭痛感。

  " 你別――別――" 姑一臉幸福的,這種刺激讓任何女人都有一種升天的滋味。

  " 是不是很姿?" " 壞東西,肯定是玩女人的老手。啊育――" 姑受不瞭那種刺激,驚叫瞭一聲," 小明還說你就玩過她。" " 真的,姐。" 父親分開姑的兩片,鮮紅的肉洞被蓮花似的花瓣重重包圍著,看得父親熱血沸騰。" 我這一輩子除瞭你嫂子,就玩過小明。" 我聽到那個" 玩" 字,心裡竟有一絲不適。

  " 他舅――那樣受不瞭。" 她仰起頭和父親對視著,希望父親輕柔地揉搓。

  " 姐――你的這個怎麼這麼飽滿?" 父親卻更狂地搓動著,他更希望看姑姑那迷人的表情。

  " 啊――啊――" 姑姑眼睛迷離著,一副上春的樣子," 他舅,小明是不是很――很浪?" 姑這個時候不知為什麼說出這個,也許是因為在洗澡間我的一句話。

  我的心撲撲地跳,臉又紅又臊。

  " 她姑,這是我們傢的傳統,媽陰毛濃密,你又是陰蒂大,肯定會浪,小明,小明要不浪,她能和我?" " 他舅――他舅,你不是想要小明一起――" 她說到這裡,眼竟然四處逡巡著,我知道她是在尋找我。這時候提起我,讓一直沉浸在調情逗欲中的父親,更增加瞭莫名的刺激。

  " 你喜歡――?" 父親配合著姑姑手的動作,掘動著屁股。我看到父親那大大的卵蛋顫動著。

  " 啊――" 姑姑不知怎麼又驚叫瞭一聲,也許父親的手重瞭一些,按壓住陰蒂將女性的包皮完全剝離。" 你這個混世魔王,把傢裡人都掘得不安生。" 父親突然挪移著屁股,仿佛在姑姑的牽引下靠瞭過去。

  " 姐,我就是讓你和小明不得安生。" 父親把碩大的雞巴對準瞭姑姑那鮮紅的洞穴,在那裡研磨。姑姑一陣痙攣,原本翕動著的陰道受到父親的侵入,突然閉合起來。

  " 別――別在這裡。" 姑姑掙紮著,內心裡劇烈的爭鬥著,在這樣的環境下,她總覺得危險的存在,仿佛有一個陰影在眼前晃動。

  " 到――到小明的床上去。" 姑姑乞求著。

  " 別,我更喜歡在這裡。" 沙發上,姑姑蜷著身子,看起來更具有誘惑力,她的兩個奶頭帶有紫黑的乳暈,仿佛兩粒紅棗,尖挺挺的俏麗著。

  父親低下頭含住瞭,輕輕地吞噬,跟著屁股漸漸地挺進那溫暖的通道。姑兩手放在父親的小腹上,阻滯著他前進的速度。

  那情景看得我血脈奮張,第一次看著赤裸裸的兩個肉體纏繞在一起,我的心抑制不住狂跳起來。

  時已近中午,太陽斜斜地照進屋內,那縷散射的光輝竟然照在父親蠕動的屁股上,我清晰地看到那撮陰毛發出金黃色的光芒。姑的陰唇在父親的抽插中有一絲液體流動,仿佛跳躍著生命的律動。

  " 啊――啊――" 父親氣喘喘的,碩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著,將生命的張力夯砸進肥沃的土地裡。

  " 他舅――他舅――" 沙發終於不堪重負發出吱嘎的聲音,父親兩腳跐著地,將姑姑兩腿扛在肩上,奮力地扦插著,卵蛋就像吊著的佈袋在姑姑磨盤似的屁股上上下騰挪。姑那棗紅色的菊花屁眼沾滿瞭白白的液汁,兩片肥厚的陰唇腫脹著,像一隻碩大的吸盤吸納著父親生命的原漿。

  " 姐――姐――" 父親吼叫著,兩腿繃緊又猛力擊下,房間裡除瞭兩人的喘息聲伴隨著沙發的吱嘎聲,就是每次接合的肉體啪啪聲。

  突然我聽到身體滑落的噗嗤聲和姑姑尖利的叫聲,沙發在父親的沖擊下,載著姑姑的身體一下子滑去老遠,滯留的父親的一下子擊空,差一點趴在地上。

  " 啊呀――他舅。" 姑姑驚魂未定,摸著跌痛瞭的腰部,看著還伏在她身上的父親。

  我匆忙跑過去," 摔著瞭嗎?摔著瞭嗎?" " 沒――沒――" 姑姑半坐著,兩手撐著沙發,想重新回到原位。

  父親蹲坐著趕忙抱起姑姑,他碩大的雞巴挺聳在腿間。

  " 小明,把沙發推過來。" 父親知道這樣的境況對兩人都不適合,看見我站在面前趕緊說。

  我拉著沙發的靠背,熱辣辣地看著赤裸的兩個肉體。當父親意識到姑姑已經完全有瞭支撐體,俯撐著再次靠近姑姑時,我聽到姑姑低聲地說瞭一句," 疼。

  " 到底是親情重要,弓在弦上的父親停下來,關切的目光讓人動情。

  " 磕著瞭?" " 腰,一活動就疼。" 父親的遽然沉壓讓姑姑感到輕微的扭傷,她皺著眉,忍受著父親的插入。

  " 小明――" 父親和姑姑同時喊瞭一聲,從父親的眼神裡,我看出父親是要我給姑姑按摩一下,但姑姑乞求的目光裡分明是要我服侍父親。

  " 我沒事。" 姑顯然理解瞭父親的意思,她推拒著父親的身體,騰出位置。

  姑姑收縮瞭雙腿的時候,她的腿間粘濕瞭一大片。

  " 她姑,還是讓小明給你――揉一下。" 父親擔心著,直起身子。

  " 我自己來,你們――" 她為這個時候自己的退出表示出一絲歉意。

  我知道這樣的扭傷哪怕很輕微,也最受不瞭擠壓和一起一伏,況且男人需要的就是擠壓和進擊,就在我們三人彼此傳遞著親情愛護的時候,我感到父親逼人的氣息噴在臉上。

  " 壞爸,把姑姑弄成這樣。" 我嬉笑著,嗔罵著父親。誰知父親一下子摟住瞭我,將火辣辣的熱唇堵在瞭我的嘴上。

  " 啊――唔――" 還沒有表示出驚訝,就被堵瞭個嚴實,父親一上來就用舌頭進攻著,他把對姑姑的一腔未發泄出來的欲火全部傾瀉到我的身體上。

  姑看著一對熱烈的父女,心驚膽戰地第一次目睹父女之間的親熱。

  " 爸――爸――" 父親的大手粗暴地掠上我高聳的胸,按住瞭我顫動著的尖挺,我第一次領略瞭父親雄性的進攻。驚喜帶著震顫,刺激伴著渴盼,我更想在姑姑面前展示我們父女的愛戀。

  吸咂著我的嘴唇,兩手飛快地解著我的紐扣,連撕帶扯地脫下我的胸衣,當我感到一絲涼意襲上胸部時,父親飛快地轉移陣地,將頭深深地埋在我的懷裡。

  " 爸――" 我顫栗地,感覺到父親的頭拱著我的隆起,跟著舌尖覓上來,咬住瞭吸裹,一絲麻癢,一絲痛楚,像嬰兒般令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激活瞭。

  姑一時驚呆瞭,她沒想到我們父女竟然這般激狂,父親根本沒有對女兒的愛惜,倒是一對熱戀的男女久別後的重逢,貪戀中帶著張狂,發泄中伴著渴盼。

  " 小明――" 我措手不及地被動地承納著父親,完全沒有料到父親竟然會當著姑姑這樣粗魯,他左右逢源地在我的乳峰之間攻城掠地,下身不住地往我的腿間進攻。

  " 姑――" 當我意識到我下身還武裝整齊的時候,我求助於姑姑。

  姑一下子清醒過來,慌忙解開瞭我的腰帶,我伸手攥住瞭躍躍欲試的父親的碩大莖身,卻感到姑姑幾下扒掉瞭我的內褲。

  " 他舅――" 姑的手分開我夾緊的腿間,將鮮紅的裂縫暴露出來,引導我抓住父親的手對準瞭,我感到那堅硬的東西抵臨我生命的源泉。

  父親含住瞭我的奶頭,堅硬的牙齒嚙咬著,使我感到瞭瘋狂,我挺起胸脯像對待我的嬰兒一樣將生命的漿液灌註進去,父親靈巧的舌尖刺激著我,扣問著靈與肉的交融。

  " 啊――爸――爸――" 我不斷地囈語著,乞求父親更猛烈的進攻。

  姑姑將我的腿撐到最大程度,看著父親那雞蛋大的龜頭慢慢地撐裂著我的陰道,我的饅頭似的陰唇吞裹著,終於將父親包容進去。父親感覺到瞭男女交媾的快感,他象一頭猛獸那樣低吼瞭一聲,掙脫瞭我的束縛,直刺到底。

  " 爸――" 盡管和父親做過瞭許多回合,但還是感覺到瞭撕裂的疼痛,父親的龜頭太大瞭,每一次交合,都是一次艱難的生命旅程。我的緊閉的饅頭屄被父親一次一次地鋸開,快感和疼痛交替著,讓人難以割舍。

  姑看著撐裂瞭,父親勇猛地挺進,夾裹著,又艱難地跋涉著,我的像一隻碩大的吸盤,攀附在父親的莖體上,每當父親帶出粘粘的白色漿液,就被我的陰唇緊緊地嵌進龜棱裡,跟著父親啊――啊地叫著,然後又是一輪猛烈的進攻。

  這是人世間最赤裸的性的交流,是父女間最原始的情與欲的溝通,當那欲望洶湧地噴薄而來時,我仰起頭,享受著親情和性欲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快感。

  " 小明,小明――" 父親呀呀叫著,在我子宮裡律動著,我僵硬的身體等待著那生命巖漿的噴射。

  " 他舅――他舅――" 姑看著父親的表情,知道已到瞭臨界點,那種驚心動魄仿佛讓她看到天地交戰,但她還是沒有忘記生命的孕育。

  " 爸――給我,給我。" 我毫無保留地對父親開敞著生命的大門。

  " 他舅,小明。" 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任由父親在裡面馳騁、耕耘,生命的更替已在所難免。她擔心由於我們父女的狂歡而導致不該有的後果。

  父親聽出姑姑聲音裡的焦急,他懂得這個時候作為親人特有的愛護,心有靈犀般地轉身按住瞭姑姑。

  " 姐,趴下。" 姑來不及細想,就被父親強有力地按在沙發上。

  晚瞭,一股生命的原漿直噴而出,我僵硬的身體一下子放松起來,太及時瞭,快感伴隨著陣陣眩暈讓我失去瞭意識。

  我仿佛飛起來一般,全身欲望膨脹著,饑渴的每一個細跑都承接著父親的雨露,那似乎是初夏小麥等待著拔節灌漿,又仿佛洶湧的浪潮推湧著生命的更替。

  突然就覺得天地靜止,江河斷流,父親強烈地抑制著,猛地推開我的身體,轉身對著姑姑掘起的暴露的陰戶刺瞭進去。

  " 他舅。" 姑的身子往前一聳,跟著又彈回來。

  " 姐。" 父親騎跨在姑的肥臀上,就勢伏爬著捏住瞭她耷拉下的兩個奶子。

  高潮的餘韻還在身體裡汩汩流淌,怒放著的花蕊還期盼著浪蝶的最後采摘,突然就覺得身子有股被抽空瞭般的感覺,回身哀怨地凝望著,就見姑姑的身子被撞在沙發上頂住瞭,父親兩手捏握著姑姑的乳房,那從我體內抽出的猙獰猛烈地慣入,姑猶如一朵盛開的碩大蓮花,再次綻放出生命的光彩。

  " 啊――" 快感伴隨著驚呼,早已被我們父女的激情勾起無限情懷的姑姑,無限欣喜地承接著父親兇猛的撞擊。

  猶如江河奔流,父親在我體內的暫時斷流,經不住幾個回合,就如決堤的洪水,噴射而出。

  " 他舅――別――" 姑想擺脫而不能夠,連聲音都有點顫抖,她沒想到自己擔心的事情竟然降臨到自己身上。

  " 姐,小明有瞭身孕。" 父親伏在姑姑的臀上,感覺到那股激流一波一波噴射。

  " 你說――你說――" 趴在沙發上的姑姑捂住瞭嘴,不知道是因為驚訝於我的懷孕還是父親的瘋狂。

  狂蜂噬咬著蝶蕊,蓮花吸附著瓊漿。當父親靜止在姑姑的身體裡時,那白白的原始生命汁液倒流在她雪白的大腿間。

  " 他舅,我怕――" 姑蜷縮著,聲音低微。

  " 你怕什麼,又不是姑娘。" 兩度噴射,父親有點倦怠,將姑姑摟進懷裡,尋找著她的嘴唇。

  " 要是――要是――" 姑迎接著他的,兩人慢慢地對上瞭。

  " 傻姐姐,小明有瞭,建軍也不是沒看出來。" " 你是說小明有瞭你的?"姑的唇被她含進嘴裡,又反哺著父親。

  " 詩敏就是那晚的。" 父親沒有直接說,可已經清楚地表達瞭那個意思。

  " 你說什麼?" 姑姑驚訝地,連眼睛都瞪圓瞭,她沒想到我的頭胎竟然是自己親生父親的,她懷疑地扭頭看著我。

  " 誰知道,反正他做瞭DNA。" 這個時候也隻能實話實說。

  " 他舅," 姑姑還是不敢相信,一雙眼睛佈滿著疑問," 詩敏,真的是你的?

  " " 小明弄不清到底是誰的,我就做瞭個DNA,醫生說幾率是99。99%。

  " 父親欣喜地告訴姑姑。

  " 那――那是真的瞭。" 姑姑說到這裡,忽然默不作聲。她沉思瞭一會,半晌又說," 你們父女有瞭,那詩敏怎麼辦?" 一雙眼睛透露出刨根問底。

  " 什麼怎麼辦?" 父親明知故問。

  " 你讓小明生瞭你的孩子,該不會沒有說法?" 姑姑辨不開這個理。

  " 傻姐姐,小明生孩子還不應該?這件事隻有我們心知肚明,她還是詩敏的媽。" " 那――那你――?" 姑姑糾結於我們之間的關系。

  " 我是詩敏的姥爺,也是詩敏的爸,小明是我的女兒,也是我的妻子。" "那建軍――" 姑姑弄不清這錯綜復雜的關系,其實也不應該弄清楚,這個世界上,男女性關系不單單就局限在夫妻上,隻要彼此相悅,相親相愛,性的交流就不應該拘泥於倫理。

  " 他――" 父親撫摸著她的乳頭," 他是我的女婿呀,就像洪義是我的妹夫一樣。" 他停下來看著姑姑,忽然用異樣的口氣說," 小傻瓜,男人女人最喜歡的就是性的交流,而親人之間卻往往被束縛瞭、禁止瞭,其實愛的最持久的、最無私的還是血緣關系,姐,剛才你不覺得我們比洪義還要好?" 姑姑嬌羞地把頭拱進父親的懷裡," 我就是――就是覺得――" " 亂倫是吧?那晚我和小明也是不敢,可趁著酒意,我還是突破瞭。我不知道當時小明怎麼想的,但我也象你一樣,害怕、擔心、羞愧,甚至是懊惱,我懷著復雜的心情,悄悄地離去瞭,不敢見小明,盡管心裡想得要命,也想安慰她,給她幸福,可一想到見瞭面自己會控制不住,會再次跌入亂倫的深淵,我就不寒而栗,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次之後我們分開很久,都深怕給對方帶來影響,造成傢庭的裂痕。可多少年後,我們還是彼此想念,彼此追憶著,直到我病瞭,我們才有機會彼此傾訴。姐,婚姻可以解除,情人可以離散,唯有父女、兄妹之情不可改變。以前我和你嫂子,也就是幾下,就解決瞭,根本沒有那種刺激和高潮,可和小明和你,就覺得有探索不完的東西,就覺得身體裡藏著我永遠不能解開的秘密。我才覺得和自己的親人更幸福、更持久,回味也更悠長。" " 可就是――" 姑姑的心裡仍然有著隔閡,吭吭哧嗤的解不開。

  " 洪義和你沒瞭那事?" 揉搓著還沒完全褪下去的奶粒,父親萎縮的那裡耷拉在腿間。

  " 壞!他才不象你。" 姑姑聽到父親問起他們夫妻的事,羞羞地偎進父親懷裡,像一個嬌羞的情人。

  " 那他還行不行?" 兩人已經坐擁著彼此親昵。

  " 反正不象你," 姑欣喜地摸著他寬厚的胸膛,沾沾自喜欣然現於臉上,"象個驢似的,就知道折騰。" 父親托著姑沉甸甸的奶子,愛憐地捧於掌中。

  " 你――你剛才是不是已經給小明――?" 姑回想著父親剎那間的動作。

  " 嗯。" 父親欣喜地,先後占有瞭兩個女人,滿足瞭他極大的征服欲。他回味著兩個女人不同的滋味,仔細地欣賞著姑姑的身體。

  " 累死瞭。" 弟弟在門外高聲喊著,他從小就受不得累。

  父親和姑趕緊爬起來," 小明,快――" 慌亂中抓起身邊的衣服跑進臥室。

  我趕緊收拾一下凌亂的沙發,套瞭身內衣," 來瞭。" 拉開門,看著他們饑渴交迫的樣子,對著弟弟," 就知道大呼小叫。" " 姐,你是站著說話不害腰疼,滿大街上跑,誰不累得夠嗆。" 傢明抱怨著,衣服敞開懷,一副懶散的樣子。

  " 姑父,姑可能有點受涼。" 怕父親和姑來不及穿衣,臨時編瞭個謊言搪塞。

  建軍聽瞭,疾步走上來," 沒什麼事吧?要不要看醫生?" " 不礙事。" 就聽姑姑在身後答道,讓我一塊石頭落瞭地。

  " 老骨頭老肉的,哪那麼嬌貴?" 姑父瞥一眼看見姑姑,不疼不癢地說。

  " 去――去――" 姑就是在這個時候也忘不瞭和姑父鬥嘴。

  建軍看看一傢人和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小明,我順便買瞭幾個菜,熱一熱就行。" 他從來都知道疼人,這個時候來瞭這麼多人,他自然不忍我忙來忙去的。

  姑姑聽瞭,趕忙接過來," 還是我來吧。" 建軍順手遞過去," 小明,我給你買瞭幾件衣服,你看看合適不?" 看著他可憐巴巴地神情,知道他的鬼心思,但又不好拒絕," 待會吧。" 姑父看出瞭道道,笑呵呵地說," 人傢建軍的心意,還是試試吧。" " 就是。" 傢明也跟著起哄。

  看看父親還沒過來,不得不隨他走過去。

  建軍樂呵呵拿著大包小包的在前面走,我有點不情願地跟在後面。走進臥室的時候,父親竟然還在。

  " 爸,您過去喝水吧。" " 哦,你來瞭。" 父親見瞭建軍,不好意思的笑笑。

  " 我給小明買瞭幾件衣服,看看合適不。" 建軍笑著和父親打著招呼。

  父親看瞭看建軍手裡的包裹,有點尷尬地笑著," 買瞭這麼多?" 我怕父親心裡不好受,就說," 建軍,要不吃完瞭飯再試吧。" 回頭看瞭一眼父親,就覺得他眼裡露出一絲孤獨。

  " 就一會,再說飯都是現成的,姑熱一熱就行。" 建軍急於要和我單獨在一起,語氣相當急迫。

  " 你們試吧。" 父親說完,一絲落寞現於臉上,我的心一下子揪起來,面對父親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建軍的急於相見,竟然讓我產生瞭莫名的悵惘。

  看著父親帶上門,我一點心思都沒有。

  " 來,小明,我給你買瞭一套內衣。" 建軍抖落出來,往我身上比畫。

  我的心仍然放在父親身上,父親那失落的表情,讓我不忍心和建軍單獨在一起。

  " 想什麼呢?" 建軍看我心不在焉,捏著我的鼻子逗我。

  " 讓姑一人拾掇好嗎?" 我掩飾著自己的失態,怕建軍看出我的失魂落魄。

  " 就一會。" 他看著我," 脫瞭吧。" " 大白天的,脫什麼呀。" 我忽然生氣地說," 也不怕人傢說。" " 誰會說?" 建軍驚訝地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發火," 兩口子還怕什麼。" 我聽瞭建軍的話,知道他說的是實情,又怕他生疑,就默聲不再說話。

  他替我解著紐扣,溫情脈脈," 我看見這一件好看,穿在你身上肯定合適。

  " 我知道他對我好,就順從地讓他脫瞭。

  " 小明。" 建軍看見我尖挺挺的胸脯,眼睛裡就露出驚喜的表情,伸手摸過來。

  " 幹什麼。" 我不知為什麼,竟然惱怒打瞭他一下。

  " 你,你怎麼瞭?" 建軍一時呆呆地看著我,仿佛陌生瞭許多。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趕緊笑著說," 不怕人看見。" 他轉而噗嗤笑瞭," 誰會看?咱爸還是弟弟?" 說著就摸上來。

  " 傻樣。" 我不得不笑著罵他。

  " 就算他們看見瞭,怕什麼。" 他色色地伸進我的乳罩裡,摸著那一對高聳的乳房。輕輕地摟著我," 兩口子誰還不――他們不會在意。" " 沒正經。" 我被他摸得癢癢的。

  他一邊摸著,一邊親著,手不老實地去解我的腰帶。

  " 建軍,建軍,晚上吧,晚上我給你。" 我怕這個時候弄出聲音,讓父親難以接受。就盡量拖延著。

  " 我想看看――" 建軍猶如弓在弦上。

  " 傻樣,又不是沒看過。" 我不得不軟化瞭口氣。

  " 好小明,人傢都說小別勝新婚,你不想我?" 他已經解開瞭我的腰帶。

  " 別脫下來,好嗎?" 我隻得求他," 我怕他麼看見不好。" " 你就是怕他們,我們以前同房的時候,他們就在隔壁,又不是不知道。" 建軍已經在抱怨我瞭。

  " 那你快點。" 我催促著他。

  建軍匆忙扒下我的,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他蹲下來,在我的面前仔細地扒著,半個小時前,父親也是這樣和我,隻是那時我們心驚膽戰地關上門,可現在建軍竟然隻是一墻之隔就明目張膽地和我。

  我緊張地聽著門外,生怕父親這個時候闖進來。

  " 小明――" 建軍的手已經在裡面摸索著,他的頭漸漸地靠近瞭,也許是好長時間沒見女人瞭,他突然把嘴貼上來,在我濃密的陰毛裡拱著。好長時間沒有這麼激情過瞭,他甚至連做愛都是程式化的動作。

  我感到一陣熱浪襲來,原本濕濕的陰道霎時濡濕瞭一片。建軍的舌尖在探試著那裡,繼而旋卷著父親剛剛插過的地方。就在他用手扒開我的,我的意識一片清朗,按壓著他的後腦穴,緊緊地擠進我的陰戶裡。

  建軍長長地喘著氣,表達著對我的思念,他的粗重的氣息噴在我的陰毛上,口唇更是包裹瞭我的全部。

  我仿佛覺得那是父親,給與瞭我生命的父親。

  就在這時,我聽到弟弟不滿地叫聲," 姐,你磨蹭什麼?還不過來做飯。"我想推開建軍,卻被他緊緊地摟住。

  他喘喘的氣息乞求著我," 小明,就一會,就一會。" 他瘋瞭似的在我那裡親吻,手直接伸進去,感觸我的子宮。

  " 真是,幾天不見,兩口子就那麼親熱。" 傢明開著玩笑," 姐夫,你們有完沒完?" 我怕傢明的話刺傷瞭父親,就推著建軍," 好瞭,好瞭。" 建軍卻趁機把我抱上床," 他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他一澇澇死,哪知道人傢旱瞭三秋。"說著三下兩下扒光瞭,直接插瞭進去。

  我被他頂在床頭上,動彈不得,隻得承受著他粗魯的夯砸。

  父親、姑父的說話聲清晰地傳過來,建軍卻不管不顧地傾瀉著對我的思念。

  " 小明――小明――" 他撕咬著我的乳房,下身象是要椎進我的身體。不知為什麼,原本濕潤的陰道一下子幹澀起來,建軍的動作讓我感到有點疼痛,我不得不盡量把腿分開來瞭,以給他更大的回旋空間。

  " 我過去看看。" 弟弟清晰的聲音,跟著就聽到挪動板凳的聲音。

  " 小明!" 這時姑父說話瞭," 他們兩人說說話,你過去幹什麼?" " 人傢,人傢都有點餓瞭,他們倒好――" 傢明不滿地叨叨著。

  我仰起身看著建軍埋頭在我的懷裡,他兩手抱著我的奶房,嘴含住奶頭拼命地咂裹。也許他真的饑渴瞭,男人幾天不見女人,就連皮膚都有股饑餓感。

  " 小東西――" 姑姑嬉笑著,罵著傢明," 餓死鬼下生,改天也要你離開一段時間,看你還靠得住。" 建軍聽瞭,就抱住瞭我的腰,把我的屁股抬起來,"就姑姑還有點人情味,知道你這裡都旱瞭。" 他的手指搓著我的陰蒂,顯然是指那裡有點幹澀。

  " 死相。" 我罵瞭他一句," 這樣子怎麼讓人――" " 我知道――" 建軍就委屈地," 人傢不是急瞭嗎?" 他抽出來,在我那裡磨蹭著,我看到他紫紅的龜頭撐開我的陰唇,頂入我的洞穴。

  " 連姑父都同情我們。" 他嘴裡咕噥著,趴下來。

  我不忍心讓他失望,伸手摸著他的卵子,可這個時候我突然特別想聽到父親的聲音,手上不覺用瞭點力,建軍的卵蛋有點小,皺巴巴的緊縮著。

  他使勁地頂進去,兩個卵子趴在我的陰戶上。

  就在這時,聽到父親罵著傢明," 老大不瞭,就不知道個好歹。你姐夫又不常來,你還等不得那一霎。" 那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酥麻,我刺激地捏緊瞭建軍的卵蛋,捏得建軍快速地進出著,嘴裡不住地呀呀著。

  " 小明,爸也肯定知道我們――我們――" 我狠狠地捏著他的卵子,建軍竟然悶吭著,一個勁地抽插。突然我覺得一股淫水順勢而下,就聽的咕唧咕唧被建軍帶出一連串的聲音。

  " 他們都知道我在――在――肏你。" 建軍竟然說出一連串的粗話。

  " 你個色鬼,他們哪會知道你在作騰人。" 我反駁著,竟然挺起屁股迎合著。

  建軍就喜滋滋地沉下去,旋磨著。" 還能不知道?你沒聽爸說,你姐夫又不常來,趁這會讓他們親熱親熱。" 建軍一邊幹著,一邊耍著貧嘴。

  " 美死你。" 水聲嘖嘖,更引起一片潮湧。

  建軍弓起身,為的是插得更深,他兩腳蹬著地,夯砸般地一個俯沖,仿佛連身體都插透瞭。我渾身顫抖著,欲望滾滾而來。

  " 要是我們不――老爸還不得急死?" 建軍嘴不饒人,下面更是不饒人。

  我聽到他一口一個老爸,渾身酥麻的酸酸的,屁股不停地挪動著,尋找著合適的角度。建軍就狠狠地插進去,一邊挑逗著我的神經。

  " 建軍――建軍――" 我兩腿攀上他的腰部,恨不能要他化在我身上。" 要是他們過來怎麼辦?" 建軍這時抱著我,下面更緊地貼肉摩擦,我們兩個身子幾乎是騰空瞭," 你是不是喜歡他們過來?" " 我――我才不要呢。" 潛意識裡就希望有人過來。

  " 小明――" 他追著我亂蹦亂跳的身體," 我就喜歡――喜歡老爸過來。"我的嘴被他堵住瞭,那種滋味真的要人命,建軍竟然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

  " 建軍。" 從內心裡就想聽到他提起老爸。

  " 怎麼,是不是喊他過來?" 建軍在我高高的裂縫裡掘著,掘得我淫水直流。

  " 你――" 他的鼻翼翕動," 你的浪水――" 他驚喜於我的強烈反應。

  " 你壞――" 我喘著粗氣捶著他的胸膛," 這個時候,你希望你丈人在――" 我心底的欲望就是讓他說出來。

  " 小明,我就是想要他看著我肏你。" " 啊呀,你這個死變態。" 兩人抱在一起,像野獸一樣,彼此追逐在性的高潮裡。" 你怎麼想讓他看著我們――" 建軍已經渾身是汗,他的雞巴仿佛就是一根棍子硬梆梆地掘在我裡面。

  " 小明,老爸把你親手送上我的婚床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想讓我操你,那個時候我就想當著他的面和你上床。" " 你壞死瞭,那有父親看著女兒做――做愛的。" " 我就要他看,看著我把雞巴插入你的屄裡,看著我怎麼肏你。" " 建軍,操我,操我。" 我已經有點潰不成軍瞭。

  他壓上我,已經頂到底部瞭,我晃動著屁股發出一聲嬌泣浪吟,建軍就抱起我的屁股,貼胸交股地和我糾纏。" 你是不是就喜歡老爸看你的屄?" " 建軍,建軍。" 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將整個身體擠上他,意識裡就有父親的影子攀上我。

  " 我知道你看過老爸的。" 他擠壓著,突然瘋瞭似的撞擊起來," 你說,老爸的比我的大不大?" 我擺頭享受著建軍給我帶來的刺激,氣噎似的發出一聲短一聲長的呻吟。

  " 小明,我要――要老爸――肏你。" 建軍如釋重負地說出來,跟著就是一陣強烈的噴射,我的身體仿佛飛起來一般,連意識都溫蘊在欲望裡。

  " 啊――啊――" 他把我擠在床頭上,作著最後的掙紮。

  高潮的餘韻還在身體裡一波一波地回蕩著,我無力地依在床頭上,懶散的目光毫無意識地看著屋內的一切。

  建軍吐出最後一點,俯趴在我身上,甜蜜地親瞭我一口," 舒服嗎?" 我摸著他突起的胸肌," 你今天怎麼瞭?說那些混帳話。" 建軍爬起來,看著我的眼睛," 什麼混帳話。" 他看我並不惱,捏瞭一下我的鼻子,晃動著," 小明,說實話,你想不想―――" 他想說又咽下去。

  " 想什麼呀?" " 想要老爸肏你。" 他象是下瞭很大的決心,說出來。

  " 你――你胡說些什麼。" 我生氣地看著他," 起來。" 他看我真的生氣瞭,倒有一些後悔,慌忙哄著我。" 好老婆,我就是說說。" 捧起我的腮,親昵著。

  我起身拿著衣服," 那個時候,你說一說還可以,他,他畢竟是我的父親。

  " 我怕他看出我對父親的感情,就裝作原諒他。

  建軍就抱住我的肩膀,愧疚地,他還是怕我生他的氣," 小明,我不是亂說的。" 他說這話,眼睛裡倒流露出一絲真誠。

  " 你知道,父親對女兒潛意識裡都有一些期望,我就是想――" 他看著我的眼色,吞吞吐吐地," 那個時候,你又沒反對,我就想要老爸和你親熱一下。"我的身子一震,沒想到丈夫竟有這種想法,難道他願意我這個做老婆的和自己的父親有那種事情?心裡這樣想著,但還是不能表露出來。

  " 建軍――" 我裝作陌生地看著他,看得他心裡直發毛," 那你――你怎麼不和你母親做?" " 你――" 他聽瞭並不生氣,也許他潛意識裡就有這種想法,也許他先表達瞭這種想法,對我的態度無可奈何," 反正我說的是實話。" " 那好," 我逼近瞭一步," 你和你母親做瞭,我就和父親做。" 說完竟有一股麻酥直沖大腦,下身立時濕潤瞭一大片。

  建軍囁嚅著,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還是艱難地咽瞭回去,隱約地覺得丈夫有什麼難言之隱,內心裡就有一股期盼。

  這時忽然看到窗戶外人影一閃,一雙眼睛在那裡匆匆掠過,直覺馬上告訴我,那是父親。想起剛才的事,心裡一陣愧疚,可夫妻之事畢竟是可以擺在桌面上的,這是丈夫應有的權利,任何人也剝奪不瞭,盡管老爸有一百個不願意,父親畢竟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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