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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握著媽媽的小腳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擦瞭一會兒後,海無涯才放開手。

  媽媽的腳還下意識地繼續來回摩擦著,然後很快反應過來,動作頓瞭一下,抬頭看向海無涯,接受到海無涯的眼神示意後,一雙小腳又繼續踩著他的大腿摩擦起來。

  海無涯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瞭,伸瞭個懶腰,將下半身往媽媽這邊挺瞭一些,一雙手抱在腦後,愜意地看著媽媽不斷試探著將腳漸漸往自己肉棒這邊靠。

  媽媽的動作有些緊張,似乎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直接踩過去,直接觸碰那外形駭人的肉棒,隻敢猶猶豫豫地在海無涯的大腿內側漸漸往前探。

  不過距離就隻有這麼長,媽媽再怎麼緩慢的試探也有個頭,沒過多久,媽媽的腳尖突然感覺到瞭比周圍要更堅硬更火熱的一點觸感。

  媽媽面前那根一直被她直勾勾盯著的粗長肉棒受到刺激猛地彈跳瞭一下,嚇得媽媽連忙把腳往回縮。

  海無涯則看準時機一把握住瞭媽媽剛剛抬起來的兩隻小腳,又一次將其按下,讓她的腳底緊緊貼在自己的肉棒上。

  媽媽從以前就一直有些營養不良,身體很弱,由於有些貧血,她平常時候手腳這些離心臟較遠的地方體溫就會偏低,夏天的時候是溫涼,但是到瞭冬天就可以說是冰涼瞭,即便呆在空調房裡也一樣。

  也正是因為這樣,每次被海無涯溫暖的手握住小腳的時候,媽媽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那樣她確實很舒服。

  冰涼的小腳裹著絲襪貼在瞭火熱的肉棒上,強烈的火氣仿佛要灼傷皮膚一般,媽媽的腿不安地彎曲著,卻沒法將腳縮回來。

  “莊姨,你看見瞭嗎?你腳底的弧線和我的肉棒弧線完全貼合在一起瞭,一點縫隙都沒有,簡直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樣。”海無涯嘴裡胡說八道地說著歪理,然後擺弄著媽媽的腳和自己的肉棒不斷對比。

  媽媽不好意思去看那邊,但是原本緊張的情緒卻放松瞭不少,真碰到瞭之後才發現,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不是麼?

  海無涯並沒有說謊,他的肉棒微微彎曲的弧度和媽媽的腳底正好可以對上,不過事實上隻要用手按住不論是誰的弧線都能對上。

  比較值得一說的是他的長度,18cm的肉棒和媽媽的小腳不算腳趾部分的長度幾乎是一樣的。

  雖然媽媽的腳小,隻有35碼,但是這樣也很恐怖瞭,我以前看過的足交的照片,男人的肉棒甚至隻有女人腳的一半長。

  海無涯又扶著媽媽的腳,就這麼貼著自己的肉棒,然後緊緊壓住,引導著媽媽用腳為自己擼動起來。

  肉棒看上去就像是被媽媽用腳踩在瞭海無涯的小腹上一樣,然後媽媽用腳和海無涯的小腹夾著他的肉棒擼動著,這個樣子到底爽不爽我不知道,但是看海無涯的樣子應該是視覺沖擊大於觸覺的。

  媽媽的另一隻小腳被海無涯帶到瞭肉棒下,墊在他那沉甸甸的陰囊下,讓媽媽用腳趾掂量著,感受其中蘊含的大量能讓女人懷孕的精子。

  他似乎永遠知道怎麼讓女人感受到曖昧的氣氛,明明這樣的行為並沒有任何生理上的刺激,但是卻能讓媽媽小臉染上紅暈,將自己那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的男性欲望傳達給媽媽,媽媽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會一直“理解”海無涯,然後不斷放低自己的底線的吧。

  避孕套上還殘留著媽媽之前的口水,濕乎乎的將媽媽絲襪的腳底也被打濕瞭一些,但是摩擦起來卻更加順滑瞭。

  口水作為潤滑液被充分摩擦後,開始發出讓人聽瞭臉紅的水聲。

  海無涯在讓媽媽學會怎麼足交後,手沒有再拿開,而是順著媽媽的小腿往上,因為這已經是日常會進行的撫摸行為瞭,媽媽並沒有什麼抵抗的意思,隻是把大腿稍微夾緊瞭一些。

  為瞭摸得更舒服,海無涯移動著自己的椅子更往媽媽那邊靠瞭一些,將兩把椅子直接面對面拼在瞭一起。

  然後海無涯的兩條腿踩在媽媽的椅子上張開在兩邊,媽媽則是兩腿彎曲縮在中間,腳踩在海無涯的兩腿之間,然後海無涯的手就肆無忌憚地在媽媽的兩條腿上來回撫摸著。

  這樣的場景讓我有一種輕微的既視感,很快我就想起瞭上次和張老師在賓館的浴缸裡的樣子,張老師也是這樣縮著腿坐在我的雙腿之間。

  不過當時浴缸的空間比起現在這樣拼在一起的椅子空間還要更大,因此海無涯和媽媽也貼的更緊。

  媽媽的腳一直在摩擦著海無涯的肉棒,而且還無師自通地學會瞭兩隻腳一上一下地輪流地踩動。

  媽媽的腳底並不骨感,相反還肉肉的,尤其是腳跟非常的圓潤,即便微微用力地踩下海無涯也並不會有痛的感覺,反而是媽媽的腳底被壓成瞭肉棒的形狀。

  而且由於媽媽這個雙腿曲起的動作,以海無涯的角度其實是可以從媽媽的腿縫間看見媽媽的私處的,那被朦朧黑絲襪以及白棉內褲裹出來的駱駝趾誘人到瞭極點,海無涯好幾次差點沒能收住在媽媽腿上亂摸的手伸向那處聖地。

  不過足交帶來的肉體快感實在太弱瞭,更何況媽媽的技術也是約等於0,還不如她那生疏但是經過這段時候練習慢慢變得熟練的口交技術。

  而且海無涯很明顯也在忍著,隻是在欣賞著媽媽嬌羞生疏地討好自己的畫面。

  在享受瞭十分鐘左右後,海無涯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原本就不多的口水潤滑已經完全幹澀瞭,媽媽的足交帶來的感受從“沒什麼感覺”完全變成“遭罪受”,要不是還有層避孕套隔著,這樣硬磨怕不是皮都要給擼掉一層。

  畢竟沒有潤滑液啊。

  剛才媽媽還說瞭,別想再讓她用嘴含這個被腳踩過的肉棒,海無涯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且媽媽這時候也累瞭,畢竟一直曲著腿還要來回動確實很累,媽媽現在腿已經有些酸軟瞭。

  “莊姨,你累瞭就換我來吧?”海無涯提議。

  媽媽疑惑地看瞭他一眼,停下瞭腳下的動作。

  海無涯捧起媽媽的雙腳,將它們並在一起,不過兩腳之間留下瞭一個由兩個月牙拼出來的洞口。

  海無涯調整瞭一下位置,然後挺著龜頭抵在瞭那個洞口,開始慢慢挺腰,將肉棒插瞭進去。

  這個動作看上去就好像在插入小穴一樣,媽媽有些不適地扭動瞭一下。

  然後海無涯非常費力地挺動瞭幾下,說道:“要不到床上吧,這樣我不好用力。”

  媽媽愣瞭一下,“到床上”這個行為似乎有某種特別的含義,畢竟“上床”這兩個字就已經指代瞭性行為瞭。

  不過海無涯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推開椅子先站瞭起來,然後把媽媽也給拉瞭起來,媽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海無涯一把推到瞭床上。

  “你……”媽媽大驚,還以為海無涯終於要獸性大發強暴她,結果抬起頭一看就看見瞭海無涯居高臨下那不容置疑的眼神。

  在燈光的照射下,背著光的海無涯面龐看上去分外的陰暗,仿佛就像是影視劇中刻畫大反派最常用的鏡頭。

  “莊姨,你不要怕,我會很守規矩的。”海無涯露出“溫和”的微笑,不過在充滿欲望和攻擊性的眼神襯托下,這個微笑看上去卻非常地可怕。

  不知道是他這個口頭上的承諾帶給瞭媽媽安全感,還是說媽媽重新找回瞭面對海無涯一直抱有的強勢心態,媽媽鎮定瞭下來,又變成瞭之前“自己隻是在幫繼子做性欲處理罷瞭”的態度。

  不過剛才由於害怕往後縮起的姿勢卻沒有來得及換,兩條修長的美腿縮著斜搭在一起,將優美的腰臀曲線完全展露瞭出來。

  海無涯也跟著爬上床,跪坐在媽媽的腳邊,伸手抓住瞭媽媽的兩隻小腳,媽媽縮瞭一下卻沒能抽出去。

  海無涯將這兩隻小腳舉起來,這樣媽媽就不由自主地往後倒去,隻能用兩隻胳膊在身後撐著。

  兩條美腿也被並在一起高高舉起,上身遮住屁股的睡衣也掉到瞭腰間,根本擋不住身下的春光。

  屁股都被看光瞭!

  媽媽紅著臉別過頭,好在還有內褲和絲襪的阻擋,媽媽隻能這樣安慰著自己。

  最後一次的借口加上海無涯一改以前的強勢攻勢,讓媽媽被迫不斷地強行接受著海無涯一次次變得過分的試探。

  海無涯依舊先是從媽媽的雙腳開始進攻,像剛才那樣將兩隻小腳擺成小穴的樣子,聽著肉棒在其中抽插著,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是卻沉穩有力,尤其是每次“插入”的時候都會用力一頂,頂得媽媽身子往後一震,同時腳底和他結實的小腹碰撞在一起發出“啪”的一聲。

  赤裸裸的性暗示讓媽媽無地自容,海無涯仿佛在刻意提醒媽媽這不是“性處理”而是“性行為”一般,這讓她非常地不適應。

  那根粗長的肉棒在自己的腳間進進出出,媽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堅硬的觸感和火熱的溫度。

  媽媽的精神似乎也有些恍惚起來,房間裡空調的溫度好像變得有些燥熱,這讓媽媽覺得自己好像也變得有些不對勁瞭,這種重復不斷的抽插行為勾起瞭她記憶深處的那些記憶。

  突然,海無涯用力頂瞭一下,把媽媽整個人頂得往後倒去,一下沒坐穩躺倒在瞭床上。

  媽媽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海無涯一把抄起自己的雙腿抱在懷裡,挺著肉棒往自己私處插來。

  “海無涯!”媽媽大驚失色。

  不過想象中該有的觸感沒有傳來,而是某個異物突然從她夾緊的雙腿間插入穿出,低下頭一看,卻是海無涯突然從腿後插入瞭自己的腿間。

  是瞭,絲襪和內褲都沒有脫掉,就算插也不可能插進去的。

  媽媽松瞭口氣,但是眼底還是餘怒未消,海無涯招呼都不打一聲突然這樣來,真是把她給嚇到瞭。

  正準備好好怒斥海無涯一頓,海無涯卻摟緊她的雙腿快速地抽插瞭起來,小腹和媽媽大腿後側的肌肉撞得啪啪作響。

  粗長的肉棒在媽媽大腿間瘋狂地進進出出,堅硬的肉棒剮蹭著媽媽敏感的大腿內側肌膚,媽媽忍不住一陣腿軟。

  而且海無涯插到腿間的位置距離媽媽的小穴……非常地近,大概隻有十厘米不到的樣子,這個地方的肌肉非常敏感,即便海無涯以前撫摸大腿也很少會觸碰媽媽的這個地方。

  極近的抽插行為讓媽媽的安全感全都被拋到瞭雲霄天外,總感覺海無涯隨時都會一下插歪頂到自己的私處,這讓媽媽非常緊張。

  可是海無涯抽插的動作卻非常地穩,幾乎都是直來直去,一點都不歪。

  這讓憋著一口氣想怒斥海無涯的媽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且一直保持著緊張防備的狀態,反而讓媽媽那附近的神經變得更加敏感,因為一直註意著那處的觸感。

  粗大的龜頭剮蹭肌膚的觸感讓媽媽臉紅得仿佛要滴血一般,這根本完全就是在做愛吧!

  “莊姨,你的腿好舒服!夾得我好緊!”關鍵是海無涯還一邊插著一邊不停點評著,媽媽對此完全不想聽。

  但是雙腿卻夾得更緊瞭,這樣可以給她稍微多一點的安全感,可是這樣兩人的感覺都更加強烈瞭。

  媽媽仿佛感覺自己體內燃燒著一團火,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奔湧而出,隨著海無涯一下下的撞擊,那個關卡變得越來越松。

  海無涯抱著媽媽的雙腿,那一雙小腳就落在瞭他的面前,剛才的足交讓媽媽的足底絲襪被弄得有些亂糟糟地,但是海無涯卻迷戀地看著它們,突然伸出舌頭去舔瞭一下。

  媽媽敏感的腳底被舔得很癢,她縮瞭一下腳,詫異地看向海無涯,恰好看見海無涯又張嘴含住瞭自己的足跟,同時用舌頭繼續在上面舔弄。

  “你……幹……什麼?”媽媽有些驚訝,話語卻被海無涯的撞擊打斷瞭好幾次。

  “莊姨的腳太好看瞭,我忍不住瞭。”海無涯含著媽媽的足跟含糊地說著,舌頭順著媽媽的足底往上滑去。

  這幅作態說實話很惡心,但是媽媽對於海無涯迷戀的表情卻出奇地沒有反感,畢竟這也可以理解成在誇獎自己的肉體,雖然這似乎並不值得高興……

  “莊姨,能不能轉過去?”海無涯又出聲問,“這個高度太低瞭……”

  媽媽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但是還是順從海無涯擺弄著變成瞭跪趴的姿勢,屁股高高翹起,曲線優美,分外誘人。

  媽媽擺好之後才意識到這個姿勢非常地不雅,簡直就好像一隻動物一樣。

  可是海無涯已經興奮地扶著媽媽的屁股,把肉棒插入的媽媽的腿間,小腹撞在媽媽的屁股上,把媽媽整個身子撞得一晃,一沒忍住叫出瞭“啊”的一聲。

  這一聲簡直就像是發令槍一樣,海無涯紅著眼開啟瞭電動小馬達,開始瘋狂撞擊媽媽的臀部,肉棒在媽媽腿間抽插著。

  而且由於肉棒上翹的原因,海無涯每次拔出時龜頭其實都會沿著媽媽的小腹劃過,甚至還會偶爾剮蹭到媽媽的陰阜。

  可是媽媽被他一連串的進攻給弄得根本沒時間去思考這些,光是在海無涯連續的沖擊下用手撐著不讓自己趴在床上就已經費盡全力瞭。

  應該隻是不小心的吧?

  媽媽思緒不連續地想著。

  可是,他的手居然一邊一個直接抓著自己的屁股!

  這樣絕對不行!

  這個樣子從後面看上去完全就像是在做愛一樣,這也讓海無涯無比興奮,他也知道這樣不能太久,很快媽媽可能就要反應過來瞭,必須假裝自己不是故意的,最好是馬上就射出來。

  雖然很可惜,但是海無涯還是隻能不再忍著,再次加快瞭速度,嘴裡喊著:“要射瞭!莊姨!”

  這一句話把媽媽要出口的話又給堵瞭回去,海無涯太瞭解媽媽瞭,這一句話簡直可以讓媽媽底線被刷新到極限。

  由於沒有忍著,而且這樣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上的刺激都很強烈,海無涯很快就真的感覺要射瞭,雙手順勢沿著媽媽纖細的腰肢一下子往上摸去。

  媽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雙乳就被隔著內衣和睡衣一邊抓住瞭一個。

  同時,一股巨大的壓力從臀部傳來,媽媽一下子撐不住,被整個人壓塌趴到瞭床上,海無涯整個人的體重也一下子壓瞭上來。

  媽媽悶哼一聲,有些承受不住。

  海無涯緊緊壓在媽媽身上,小腹緊緊貼著她的翹臀,肉棒深深插在媽媽腿縫間,龜頭抵住瞭媽媽的小穴口,隔著避孕套射瞭出來。

  終於射瞭!

  這個想法讓媽媽忽視瞭海無涯偷偷對她乳房和小穴的褻瀆。

  這個姿勢持續瞭幾十秒,等到腿間的肉棒終於不再跳動,同時握著乳房的大手也開始輕輕揉動時,媽媽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身上的海無涯,坐起身來。

  海無涯很順從地被推開,不等媽媽說話就先跪在瞭床上,等到著挨批。

  媽媽憤怒地看著他,可是他這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簡直讓人生不起脾氣。

  媽媽低頭,看著自己被糟蹋得亂七八糟的下半身,腿上的絲襪到處都是褶皺,還有口水之類的液體,睡衣也被揉皺瞭。

  更讓媽媽生氣的卻是自己體內那股被不知何因勾起的無名之火。

  “再也沒有下次瞭。”媽媽狠狠丟下一句,下床離開瞭。

  海無涯低眉順眼地等著媽媽離開後,才抬起頭,笑瞭笑:“莊姨,你剛才濕瞭吧。”

  他悠哉悠哉地脫下瞭避孕套,打瞭個結丟到垃圾桶裡,光著下身出去擦洗去瞭。

  我在極度的憤怒和不安中醒瞭過來,這段時間每天都做這種夢,但是今天的卻尤其過分,如果這連續劇還有下一集的話那可能真的就是海無涯和媽媽做愛瞭。

  我拿去手機,卻意外地看見大佬給我回復瞭。

  明明已經很久沒有聯系瞭,再次看到大佬的信息我還恍惚瞭一下以為自己沒有醒。

  “最近比較忙,要同時攻略兩個女人,現在才有空登一下,抱歉瞭兄弟。”

  “簡單說下吧,之前和我後媽進度為0,我也不太忍得住瞭,找自己親媽有點麻煩,我就又去找瞭個人妻,也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當然已經得手瞭,這種隻是拿來泄欲的騷貨我也懶得用心攻略瞭,讓我後媽找借口去接近她,求她幫忙給我開小灶補課,她就答應瞭,然後獨處的時候下藥迷奸拍視頻一條龍,搞定~”

  “確實是個難得的騷貨,平常在學校就打扮得騷的一批,下瞭藥之後摸瞭兩下就濕瞭,平常應該就很少用,幹瞭一次就服瞭,之後拿視頻一威脅就妥協瞭。”

  誒?

  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我還以為大佬也就是路晨新找的目標會是我媽媽呢,但是這個描述看上去不像?首先媽媽肯定不可能有時間幫別人補課,而且媽媽平常也不可能打扮得“很騷”。

  可是上次路晨明明都跑到我傢,還偷走瞭媽媽的內褲……

  難道說他居然還同時“攻略”著好幾個?

  也是,媽媽天天和海無涯在一起,他這種迷奸的方法肯定行不通,而且我還讓海無涯嚴防死守,估計他已經放棄瞭媽媽瞭吧。

  大佬又說:“不過最近和我後媽的進展很大,相信很快就能徹底拿下瞭,不過我也不確定啥時候能成,得找個契機,所以到時候成瞭再和你說吧。”

  大佬就說瞭這些,這次都沒有配圖,連那個新上手的人妻教師都沒有。

  不過我也徹底放下心來瞭,覺得自己上次讓海無涯防著路晨真是太明智瞭。

  我爬起床,洗臉刷牙等著起床鈴響起。

  自從我每天做夢以來,我的起床時間都變得早瞭起來,生活也更加規律瞭。

  這周末是半天假,也就是不回傢的,我已經挺久沒有和李佑佳約會瞭,所以雖然很想念張老師的肉體,不過我還是準備把這段時間抽出來跟李佑佳出去玩玩。

  令我意外的是,第二天晚上,我就沒有再做夢瞭。

  而且從那之後,再也沒有做過夢。

  即便看瞭《小西》也沒有用,就好像連續劇完結瞭一樣。

  如果按照劇情發展,再進一步也隻能是真槍實彈地做瞭吧?

  想到那個畫面我就煩躁的一批,這個噩夢簡直瞭,不在夢裡糾纏我後,改跑到我清醒的時候來瞭?

  我當然不會承認是我自己主動在腦補那種惡心的畫面。

  “你怎麼瞭?老是皺著個眉頭?”李佑佳問道。

  “啊?啊,沒事。”我搖搖頭,回過神來。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一直心緒不寧,仿佛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

  可是什麼都沒有,甚至天氣都無比地晴朗,我還和自己可愛的女朋友在約會,喝著奶茶聊著天,怎麼看都是現充才對。

  “哎呀,這波IG團戰打贏瞭,那大龍拿下瞭啊,對面打野沒在,大龍沒法搶……等下,殘血卡牌沒有回傢,他開r瞭,他要去偷傢!天哪,下路超級兵什麼時候都偷掉門牙塔瞭!IG這波得回瞭啊,再不回傢沒瞭!什麼?不回嗎?”

  店裡的大屏幕電視正放著這屆S賽的直播,解說的大吼大叫吸引我抬起頭看瞭一眼,正好看見水晶被點爆,一個巨大的LOSE跳出來的畫面。

  “草!傻逼吧!”店裡其他圍觀比賽的學生也跳起來大喊。

  “那是什麼意思啊?”李佑佳不玩遊戲,好奇地問。

  “嗯,就是以為自己打贏瞭,準備一波帶走對面,結果沒註意到自己傢被偷瞭。”我解釋瞭一句。

  真是的,這也太傻逼瞭,自己傢被偷瞭都不知道的嗎。

  “你也會玩遊戲嗎?我都玩不來……”李佑佳吐瞭吐舌頭,“我媽不準我玩,其實我都有偷偷去過網吧,不過她們玩的遊戲我都玩不懂。”

  “下次我帶你!”我眼睛一亮,我還一直以為李佑佳不玩遊戲呢,原來玩的啊?哈哈,未成年進網吧,看來也不是什麼乖乖女啊。

  其實從之前幾次交談就看出來瞭,李佑佳本來也不像那些悶頭學習的傢夥,其實還是挺愛玩的,至少會看劇。

  “好啊!”李佑佳也很開心的樣子,看來是又發現瞭一個共同愛好,感覺很開心。

  我的心情陰鬱散去瞭一些,李佑佳的笑容簡直就是治愈的良藥。

  其實我今天還有一件想做的事情來著。

  交往瞭一個月多瞭,按照道理來說,是不是,應該,也許,該初吻瞭?

  雖然我這嚴格意義上不是初吻,但是,心理上來說,應該是的,對吧?

  不過為瞭防止小白兔被嚇到,我一直隱藏著自己的想法,準備找個陷阱把她抓起來。

  有瞭張老師的親身教導,我對待女孩子總算不像以前那樣青澀瞭,這大概就是為什麼那些純潔的女孩子容易被渣男騙吧,一不小心就要被渣男騙進陷阱裡瞭誒嘿嘿。

  “話說,我媽今天都知道我是和你出來玩的,所以說讓我回去吃晚飯。”李佑佳突然有些氣餒地說,“之前騙他說和同學玩,現在她都知道瞭。”

  啊這。

  我臉一僵,我這“偏僻餐廳晚餐後回學校路上順勢接吻”的計劃不就行不通瞭嗎?

  “馬上都要五點瞭,我得回去瞭……”李佑佳不好意思地說。

  “那接吻怎麼辦?”我下意識說,說完才意識到我說瞭啥。

  感受到周圍註視的目光和面前李佑佳傻掉的表情,我默默舉手說:“老板,結賬。”

  然後拉著傻掉的李佑佳跑瞭出去。

  逃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剛要說什麼,李佑佳就急忙道:“不,不,不行啊,接吻什麼的,我們不是都還是高中生嗎?這,啊,那……”

  不過腦子的話一出口我就後悔瞭,知道今天是真沒戲瞭,隻好故作遺憾地說:“沒事,我剛才是把夢裡的場景說出來瞭,昨天夢到今天和你約會然後接吻瞭……”

  我都佩服自己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瞭。

  李佑佳頓瞭一下,然後臉色一下子通紅,說:“真的,做夢都在想嗎?”

  “對啊。”

  “那,那你閉上眼睛!”李佑佳四處看瞭看,見沒有路人,然後紅著臉對我小聲說。

  咦?有戲?

  我沒想到居然歪打正著瞭,連忙閉上眼睛。

  同時還用舌頭舔瞭下有點幹燥的嘴唇,潤一潤。

  “啵……”

  我睜開眼睛,看見李佑佳已經一跑一跳地跑開瞭。

  我苦笑著摸瞭摸臉頰,好吧,我就猜到會是這樣。

  哎,吃飯去吧。

  順便一提,那種心緒不寧的感覺在晚自習結束後才徹底消失,導致我晚自習的時候一直沒能靜下心來學習,隻是堪堪把作業給完成瞭。

  回到寢室用《小西》代入秦樹擼瞭一管,才甜甜地進入瞭夢鄉。

  嗯,沒有做夢。

  也不知道為什麼,接下來的幾天,每天晚上我都會出現那種心緒不寧的感覺,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生病瞭,但是每次這個狀態又會毫無征兆地好瞭。

  而且我還發現一個神奇的現象,隻要我一看像《小西》那樣的被小胖稱作綠母文的色文,這種癥狀就會消失。

  於是我找小胖要瞭一堆這樣的文。

  小胖聽瞭我的理由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你是說你不看綠母文就會心神不定?這是對毒品上癮瞭的征兆。”

  我揍瞭他一頓,但是覺得他說的好像有道理。

  之前天天做噩夢夢見海無涯和媽媽,不就相當於在看綠母文麼?而這個癥狀也是從不做夢之後才開始出現的。

  真的是上癮瞭?

  我靠,不會這麼變態吧?

  於是晚上我給媽媽打瞭電話。

  “喂?瀟兒?怎麼瞭,這麼晚給媽媽打電話。”媽媽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柔好聽,我的心情也一瞬間平復,明明剛才都還在不安的。

  看來也不是必須看綠母文嘛,跟媽媽說話也是一樣的,我這隻不過是想媽媽瞭吧?

  “沒什麼,就是想傢瞭,還有兩天就要回去瞭,但是都等不及瞭。”

  “你呀……”媽媽寵溺地笑瞭笑,道:“現在聽到媽媽的聲音是不是好點瞭?”

  “是啊,一下子就不想瞭。”我調皮地說。

  “去……對瞭,這周六一樣也要去曲老師傢補課,聽到沒有?不過周六我一天都有課,曲老師是上午的課,所以你就下午去她們傢……”

  我頭一下子就大瞭。

  還沒聊三句就給扯到補課上瞭,我也是服瞭。

  “莊姨,好瞭沒有?剛才的題目還沒講完呢……”海無涯的聲音傳來。

  媽媽頓瞭下,才說:“馬上就好瞭……瀟兒,還有什麼事嗎?沒有媽媽就掛瞭。”

  “啊……”我還有點舍不得,於是問道:“對瞭,那個路晨還有來過咱們傢嗎?”

  媽媽的語氣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沒,沒有啊?怎麼瞭?幹嘛突然提到他?”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我也皺起眉頭,媽媽的反應這麼這麼奇怪?

  “那媽媽掛瞭,拜拜。”

  “拜拜。”

  電話掛斷,不過我的眉頭卻一直緊鎖著,媽媽怪異的語氣,很顯然瞞著我什麼事,而且這件事還和路晨有關。

  之前大佬的話讓我松瞭口氣,因為他的新目標顯然不是媽媽,可是媽媽居然還和路晨有聯系?

  莫非路晨還是沒有放棄媽媽,依舊在準備對媽媽下手?

  而且媽媽的奇怪反應,肯定也是和路晨發生過不正常的事,難道是發現瞭他偷瞭媽媽的內褲?

  那張欠揍的臉浮現在我的眼前。

  我握緊拳頭,恨不得去揍他一頓。

  到時候問問海無涯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情吧,按理來說海無涯嚴防死守之下他應該不會有可乘之機才對……

  我又在QQ上問大佬:“大佬,上次你說你得手的新目標人妻教師,年紀多大啊?”

  想瞭想,又發瞭一句:“我就是比較好奇大佬你下手的目標年齡段,看看我身邊有沒有這麼大年紀的女人。”

  第二天中午,我正好在玩手機的時候大佬回我瞭:“40左右。”

  我突然沒來由地心一緊,媽媽也是這個年紀,於是連忙又問:“那她肯定也有孩子吧?”

  “對,好像讀高一吧。”

  我瞪大雙眼,顫抖著手指又問:“在你們學校嗎?一般都是進自己傢長的學校吧?”

  “你問這個幹什麼?”大佬一下子警覺起來。

  我腦子飛轉,解釋道:“就是好奇,你要是和女老師孩子都在一個學校的話,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會很奇怪嗎?”

  大佬放下心來,回道:“沒有,她的小孩好像不是在我們學校,我就見過一次。”

  “在哪?不在一個學校還能見到嗎?”我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之前放下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瞭,而且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不會吧?這不會是真的吧?

  “嘿嘿,在她傢裡。”

  大佬的回復像是一把巨錘錘在瞭我的眼前,我的視野都一下子變得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眼前好像還有星星在轉一樣。

  好在我是躺在床上的,如果是站著的,我懷疑我會因為頭暈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昏過去。

  等我的視野恢復之後,我又撿起手機,屏幕上,大佬興高采烈地跟我描述著和新目標做愛的場景。

  像是什麼在學校的洗手間啊,在外面的酒店房間啊,在對方傢裡的客廳臥室啊……

  我又從中發現瞭許多和媽媽對得上的小細節,比如每天都穿著絲襪,比如很瘦,身上沒什麼肉,比如經驗很少,好像很久沒有做過瞭一樣。

  不可能的,這一定不是我的媽媽。

  對方都沒有照片,一定隻是我搞錯瞭。

  我僥幸地想著,但是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好在明天就要回傢瞭,隻要見到媽媽,不就什麼都可以確定瞭嗎?

  由於心裡有事,一整天的課我都心不在焉的,有次被老師點名都沒聽見,還是同桌劉華提醒瞭我老師問的什麼我才不至於出醜。

  劉華等我坐下來後,才雲淡風輕地看瞭我一眼,說:“有些事不能隻看表象,你現在所看到的很可能隻是陷入瞭自己的思維誤區,先入為主罷瞭。”

  我一下子感覺輕松瞭很多,他說的有道理,說不定真的隻是那麼巧,所有條件都和媽媽對上瞭呢?

  等我再想和劉華說話的時候他又不理我瞭。

  不過到晚上的時候,那股心緒不寧的狀態又來瞭,煩躁的我隻好當場拿出手機開始翻看起綠母的小說。

  自從產生這個癥狀後,我現在基本上天天上課都帶著手機,以備不時之需,反正班主任是張老師,她也不可能管我。

  次日,周五,一放學,我就拿起早已收拾好的書包沖瞭出去,直奔公交車站。

  我現在隻想趕快回到傢中,去探明已經困擾瞭我好久的真相。

  可是雪上加霜的是今天公交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別的車都過去好幾趟瞭,我要的卻一趟不來。

  從我開始等車開始沒多久,那種煩躁的情緒又升瞭上來,可是大庭廣眾之下我也不可能看綠母的小說。

  於是我隻好開始在腦海裡瘋狂腦補起來,以減輕自己這個癥狀。

  相比起腦補路晨和媽媽,我寧願腦補海無涯和媽媽,更何況有那麼多夢作為經驗,我腦補起來也更加地容易。

  現在她們應該也已經放學瞭,估計已經回到傢瞭。

  我的腦海裡很自然地浮現出一個場景,媽媽回到傢裡,換好鞋放下包,準備去廚房做飯。

  海無涯則是先回房間把書包放下,然後邪笑一下,悄悄摸瞭出來,來到瞭廚房。

  正在切菜的媽媽沒有註意到危險的逼近,今天我要回傢,她自然要準備一頓大餐。

  海無涯突然貼瞭上去,下半身緊緊壓在媽媽的翹臀上,兩隻手摟住媽媽的腰,臉貼到媽媽脖子上,深吸一口氣。

  嚇得媽媽連忙把菜刀放下,驚呼:“海無涯你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啦,莊姨,這麼多次瞭,你還沒有習慣嗎?”海無涯的話語讓媽媽面紅耳赤。

  可是媽媽還是堅定地說:“不行,瀟兒馬上就要回來瞭,你趕緊出去寫作啊……”

  媽媽話還沒說完,就被海無涯粗暴地推著雙手撐在菜板邊,裙子被掀起到腰間,露出裹著肉色連褲襪和內褲的翹臀。

  “沒事,莊姨你做你的飯,我自己玩自己的,很快就完事瞭。”海無涯看著媽媽的翹臀吞瞭口口水,褲襠已經支起瞭一個帳篷,直直戳在媽媽的臀縫中。

  媽媽無可奈何,不再說話,轉過頭去,拿起菜刀默默開始切菜,任由海無涯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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