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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我猛地睜開瞭眼睛,正要翻身而起,映入眼簾的卻不是猙獰醜陋的蟲子,而是五顆晶瑩飽滿的秀氣腳趾。

  淡淡的少女清香讓我冷靜瞭下來,我瞇眼打量瞭半天,總算是弄清瞭眼前的狀況,原來是一位清麗絕倫的少女正坐在床邊,雙手撐著床沿,將自己一隻白嫩的腳丫子踩在瞭我的臉上。

  還沒搞懂一向和我不對付的弭花花為何一大早的就給我發福利,卻聽她細若蚊吟的嘟囔瞭一句:“快起床啦,詩蕓阿姨有事找你,再不起來可不關人傢的事哦~”

  介居然是在喊我起床?要不是房間裡十分安靜,我壓根就聽不見她在說什麼。

  弭花花並沒有發現我早已偷偷睜開瞭眼睛,我本想悶聲發大財,反正少女的裸足香噴噴、軟綿綿、熱乎乎的,輕輕踩在我的臉上,簡直是極致的享受。可她的下一步卻是掏出瞭手機,白嫩的小手伸到瞭鏡頭前比瞭個“V”,而鏡頭之下,正是她踩在我頭上的poss。

  我擦,這呆頭花好好的發什麼神經,怎麼突然想要拍一張把我踩在腳下的照片?!

  我和她最近沒有什麼過節吧,難道這丫頭是想要報上次我威脅要拍她裸照的仇嗎,我還以為那件事早就翻篇瞭,當時還覺得這小妮子通情達理、心胸寬廣,沒想到原來是個十年不晚的類型啊!

  看來這小丫頭也是個小心眼子,齜睚必報,專門等你放松警惕的時候再暗戳戳的搞你一下,倒是和媽媽有點像瞭……

  “你幹嘛呢!”

  我的嘴巴被蓋在少女的足心之下,說話有些悶聲悶氣的。

  開玩笑,我怎麼能坐視弭花花拍下這麼“屈辱”的照片,萬一她別有用心,那我可就虧大發瞭。

  弭花花像個幹壞事被抓住的孩子,嚇得渾身一抖,還在尋找最佳角度的手機脫手而出,重重的磕在瞭我的胸口上。

  我的胸口可沒有兩團軟肉的保護,小半斤的手機從半空中砸下來,疼得我本能的就想要坐起來。

  弭花花以為我要找她的麻煩,下意識的腳上加力,試圖將我壓在“五趾山”下。

  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快起來,少女的裸足並沒有任何異味,反而有種淡淡的清香,粉嘟嘟的足心那綿軟的肉感貼在臉上實在是太過舒坦,整體的感覺就是一個字,嫩!

  弭花花的小腳丫子嫩得猶如一團凝脂白玉堆砌而成一般,要是能捧在手心裡細細把玩,再擱進嘴裡慢慢品嘗一番,想想我就雞動不已。

  剛才的掙紮隻是身體的應激反應,緩過瞭這股勁之後,我立刻假裝不敵弭花花的力道,老老實實的被她踩在腳下。

  眼見我被她重新’壓制‘的動彈不得,弭花花又覺得自己行瞭,朝著我冷冷一笑,卻在極致顏值的加持下煞是可愛。

  “服不服?!”

  弭花花擰動著白皙的腳踝,玉足左右碾揉著我的臉,少女的足心柔軟嫩滑,沒有絲毫讓我感覺到不適的部分。

  “不服!”

  我愜意的享受著少女粉嫩裸足的按摩服務,這可是多少男人重金都買不到的待遇,這隻傻愣愣的呆頭鵝還以為是對我的羞辱?

  笑死瞭,再給我加個鐘好嗎?

  我爽的都快樂出豬叫瞭,但我還是盡量的放緩瞭呼吸,閉緊瞭嘴巴,生怕呼出來的氣體驚擾到弭技師的“足底按摩”。

  忽然,我心中一陣警覺,我可不能表現的太過享受瞭!

  要是讓呆頭花察覺到我非但不覺得這是恥辱,反而還一幅樂不思蜀的樣子,這死丫頭絕對不肯再繼續瞭。

  想到此節,我連忙又開始瞭微弱的反抗,臉上更是套上瞭痛苦面具,每每想要掙紮坐起,卻都被弭花花的“蠻力”壓瞭回去,幾個來回下去,我放棄瞭“抵抗”,換上一副羞憤欲絕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安心的享受起來。

  我這演技還能差瞭?

  呆頭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我這麼大塊頭的一個人又不是糖果超甜,還能被她一個小丫頭用一隻小腳丫輕松的踩下去?退一萬步說,我的兩隻手可還壓根沒動過呢……

  早晨是雞兒最猖狂的時候,隨著少女足心的持續碾動,雞巴在褲襠裡愈發蠢蠢欲動,大有一柱擎天的架勢。

  我糾結著要不要叫停這次“足療”服務,平心而論,我雖然還沒有將追求弭花花這件事列上清單,可我本能的不想給她留下太過糟糕的印象,但我又有些不舍這人間難得幾回的美妙體驗,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先盡量的合攏雙腿,用力的夾著要壞事的雞兒,爭取能多享受一會兒。

  這玩意兒雖然是我的長處,卻每每都要出來給我添亂,就不能智能一點,分一分場合,現在還遠遠不到你上場的時候啊!

  弭花花越踩越來勁,仿佛要把對媽媽的怨氣一股腦兒的發泄在我的身上,另一隻空閑的腳丫子蠢蠢欲動,似乎也想要投入戰鬥。

  我表面上對她橫眉豎眼、怒目而視,內心卻在狂吼著:搞快點!搞快點!求求瞭……

  就在這時,門外隱約傳來瞭一陣腳步聲,我聽不出來是誰的,但我知道一個花季少女光著腳丫踩在一位下身頂著個帳篷的少年臉上,這個畫面無論是讓這間套房內的哪個人看見,都是要天翻地覆的。

  我剛想伸手去將弭花花的腳丫子撥開,卻忽然福至心靈,鬼使神差的伸出瞭舌頭在少女的足心舔瞭一下。

  “噫,你屬狗的啊!惡不惡心,腳你都敢舔,大變態!”

  弭花花整個人都過電般抖瞭一下,白嫩的玉足光速的抽瞭回去,修長的雙腿盤坐在床上,嫌惡的抽瞭好幾張紙巾,擦拭著我留下瞭的印記。

  還未等我申辯,大姨已經推門走瞭進來,對著弭花花埋怨道:“你這丫頭,讓你喊個人,磨蹭半天!”

  “人傢喊瞭好久,他就是不肯起來。”

  弭花花癟著小嘴兒,委屈巴巴的說道,一雙靈巧的眼睛有意無意的撇瞭我一眼,似是在警告我不要亂說話。

  這下我徹底樂瞭,呆頭花還真以為是她在欺負我,簡直就跟有人硬要把錢往我口袋裡塞似的,不要都不行的那種。

  大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全然沒瞭對待弭花花的溫柔神情,用力地踢瞭踢我的腳,冷聲說道:“別墨跡瞭,快起來。”

  “呃……我剛醒,腦袋有點暈,暫時還起不來,再緩兩分鐘。”

  我訕訕的一笑,此時卻沒辦法立刻爬起來,不是我不給大姨面子,而是我還在拼命的夾著雞巴呢,我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讓大姨看見我胯下的帳篷,就算以晨勃解釋,大姨難免也會想起昨晚想要忘卻的經歷,平白給我刷一波負面好感度。

  大姨沒再催我,丟瞭句“抓緊”就轉身離開瞭,弭花花沖我做瞭個鬼臉,撿起手機蹦蹦跳跳的跟著出去瞭。

  看著大姨離去的背影,我不由得幻想到若是大姨像弭花花一樣坐在床沿,套著黑色絲襪的玉足輕輕搭在我的臉上,給我來一套足底叫醒服務會是個什麼光景……

  雞巴越想越硬,我連忙默念起大悲咒,說好瞭兩分鐘,讓大姨等太久也不合適。

  最好的方式是轉移註意力,我的眼睛四處亂撇著,這時我才覺得有些奇怪,透過薄薄的窗簾照射進來的光線並不強烈,看樣子窗外的天色應該還很早,怎麼會這著急的就要集合瞭?

  我拉開窗簾向外張望著,灰蒙蒙的天空也就是凌晨四五點的樣子,淡淡的霧氣使得能見度更低瞭,這種情況下跑路不比昨晚強多少吧。

  換好衣服,我走出瞭房間,弭明誠正坐在沙發上,旁邊擺著一個背包,看樣子已經整裝待發瞭,不過並沒有看見他來時拉的那兩大箱子的拍攝器材,應該是放棄回收瞭,小幾十萬的東西說不要就不要瞭,副院長真的是富得流油。

  我沒有在客廳看見媽媽和弭花花的身影,似乎是結伴上廁所去瞭,大姨正抱著胳膊站在窗前,凝視著窗外,仿佛想要憑借目力看穿這層如莎一般的薄霧。

  稍一猶豫,我來到瞭大姨身邊小心的詢問道:“老姨,怎麼這麼早就要出發瞭啊,會不會太倉促瞭?”

  “早?你自己看一下時間。”

  大姨語氣冷淡,還好並沒有徹底跟我劃清界限,我愈發覺得昨晚克制住瞭欲望,沒有在趁機在大姨體內胡作非為的決定真是太明智瞭。

  我連忙掏出瞭手機一看,現在居然已經都七點半瞭,我又看瞭眼墻上的掛鐘,指針的角度印證瞭手機並沒有錯亂,我想起昨天下午打牌時,外面的天空也是黑的嚇人,這會兒倒是比昨天亮瞭一些,卻也亮的有限,看來這地方真的是越來越鬼氣森森瞭。

  外面的街道是冷冷清清,一個行人都沒有,是大傢都被這昏沉的天色騙過瞭生物鐘,還是貌似平靜的昨晚又發生瞭什麼難以想象的變故……

  一切的異常似乎都是在我挨瞭一悶棍,莫名其妙昏迷瞭十幾個小時之後開始的,難道系統其實在我被偷襲的時候做出瞭應急反應,卻因為滿屏的亂碼才錯誤的導致瞭現在的這個局面?

  媽媽和弭花花從衛生間出來後,我也上瞭趟廁所放空瞭下自己,外面異常的天色讓眾人決定放棄昨天晚上收拾好的行李,輕裝上陣,弭明誠的背包裡也全都裝的食物,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弭花花對於自己的粉色行李箱喜歡的緊,這會兒見也要被拋棄瞭,小嘴兒撅的老高,不過不高興歸不高興,弭花花卻並沒有耍小性子,乖乖巧巧的站在門邊等候著。

  所有人都準備完畢之後,弭明誠趴在貓眼上觀察瞭一陣,率先開門走瞭出去,弭花花緊跟其後,接著是媽媽和大姨,我作為隊伍裡唯二的男性,自然是肩負起殿後的重任。

  空曠的走廊裡安靜異常,並沒什麼奇怪的東西,我反而覺得更加詭異瞭,五樓裡幾乎住滿瞭人,就算昏暗的天色欺騙瞭一部分人,可總有人的鬧鐘響瞭吧,這會兒一個人影都見不到,著實奇怪的很,難道是在睡夢中出事瞭嗎?

  這個節骨眼也不容我他顧,輕輕的合上瞭房門,快步跟在瞭大姨身後。

  雖然大姨休息瞭一夜,但她走路的姿勢還是有些別扭,看來破處帶來debuff還沒好利索,想來也是,我胯下巨龍留下的痕跡哪有那麼容易消除的?

  大姨似有所感,回頭狠狠地瞪瞭我一眼,我連忙將視線從大姨的翹臀上移開,眾人小心翼翼的挪到瞭走廊盡頭,電梯意料之中的停止瞭工作,連樓層都不顯示瞭,好在一旁樓梯間的門並沒有上鎖。

  我扒在扶手上順著空隙向下看瞭看,暫時沒有發見什麼異常。

  大姨下樓梯的時候表現得更加明顯瞭,就像一個剛學步的孩子,扶著欄桿蹣跚的挪動著,還好是我排在瞭隊伍的末尾,要是其他人看見瞭,難免會被察覺出不對勁。我本想去攙扶大姨,減輕她的痛苦,卻又被她一個眼神瞪瞭回來,隻好默默的跟在大姨的身後,心疼的看著她。

  一路上出奇的順利,我們無驚無險的下到瞭一樓,所到之處,還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好在先前那個朝我拋媚眼的小姐姐還好端端的坐在前臺,我還清楚的記得她工牌上的名字——張又雪。

  我松瞭一口氣,有人在值班,看來事態並沒有那麼嚴重,另外一個懷孕的業務員不知道去哪偷懶瞭,大堂裡隻點著幾盞小燈,如外面的天色一般昏暗。

  前臺小姐姐對我們一行從樓梯間裡走出來的人視若無睹,奇怪的是她此刻明明沒有在接待任何客人,臉上卻還是掛著一個職業性的假笑,一直這麼抻著,不會抽筋嗎?

  想起媽媽昨晚對於那個廚師和收銀員的描述,我越看越覺得這個小姐姐仿佛一個模型一般毫無生氣。

  不過既然她沒有主動找茬,我們自不會去節外生枝,輕手輕腳的往大門外走著,大堂另一側,原本到飯點還算熱鬧的小飯館此時也是空空如也,隔著玻璃門,我似乎還能看到地上凝固著一層暗褐色的東西,可以想象當時的場面有多麼的慘烈。

  就在我走到門口時,忽然,我後背上的雞皮疙瘩炸起,仿佛是被什麼噬人的兇獸盯上瞭一般。

  我回頭一看,隻見那個名為張又雪的小姐姐不再是一副目視前方的樣子,而是如初見時一般,朝著我露出瞭那個加瞭糖精般,甜到膩人的微笑,隻是那個嘴角像裂口女一樣越咧越大,看的我頭皮一陣陣的發麻,連忙匆匆的跑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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