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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這傢夥敢這麼說,我一定把話轉給徐萍知道,讓她知道你在人後的做派。」妻子笑得很甜。倒真像是變成瞭另一個人,我們處對象那會兒她也是這麼開心。

  「切,多大事啊,你想說就說唄。她是知道我的,才不會介意呢。倒是你,說真的,啥時候穿黑絲給我看看啊,一定迷死一大票男人。」彭山說得毫不避諱。

  「想得美,我隻是來客串的,又不真的是你的女朋友。才沒必要滿足你的個人愛好,想看讓徐萍穿去。」妻子笑罵道。

  「是嘛,那真是遺憾。也許你會改變想法也不一定。」彭山遺憾地說道。

  「想你的好事。喂,你怎麼還看,專心開車,變態。」妻子往下拉瞭裙角,將絲襪腿向外挪瞭挪,顯然是不想再被偷窺。

  此時的妻子給我的感覺像個小女生一樣,說的話都帶點嬌氣。我越聽越不舒服,卻挑不出什麼毛病,兩人並沒有什麼逾越的舉動。

  我看瞭看徐萍,剛才彭山的那番直言,怕是嚴重打擊瞭她的自信心瞭。雖然我妻子的確各方面都勝過她,但被自己的準未婚夫當著別的女人的面說,什麼人聽瞭都會難受的。

  結果她的反應卻相當淡定,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見我在看她,還笑我道:「怎麼,想看我出糗啊。我可不會,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才不會被他的態度左右。再說思思的確比我漂亮啊。我才不會吃她的醋。就怕某人心裡的醋壇子比我先翻瞭吧。」

  我翻瞭個白眼,起身去上廁所瞭。等我出來的時候徐萍已經將監控關掉瞭,一個人玩起瞭手機。

  「幹嘛關瞭。」我問道。

  「沒什麼好看的瞭,彭山把思思一個人放傢裡,自己去接他老媽瞭。你還要看啊?」她回道。

  「為什麼不看,我要一直看著,不能讓我老婆離開我的視線。」我說道。

  「你是變態嘛,對偷窺別人這麼感興趣。」徐萍無奈道。

  「什麼別人,那是我老婆。」

  「可她現在是別人的」女朋友「,你看瞭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我樂意。」

  徐萍無奈瞭,為我重新接通信號。調整到妻子所在的畫面。

  「喏,一個人在準備做飯呢。」

  畫面裡妻子一個人在廚房裡換上瞭圍裙,在分類菜品。一個賢妻良母的樣子。

  「我說方源,你不會是有那種情結吧。」徐萍輕聲問道。

  「什麼?」

  「就是那種喜歡看自己老婆背叛,然後自己一個人吃醋難受,從各種負面情緒中尋找快感的那類……」

  徐萍說得小心翼翼,我愣瞭一下,隨即狠瞪她道:「你才是變態。」

  徐萍一囧,譏道:「我又沒說你變態。你幹嘛這麼激動。我說的是現在真的有很多這種人,生活過得安逸瞭,覺得跟老婆感情太過平淡,然後通過讓老婆勾引別人,甚至背叛自己來獲得心痛的快感。從而給自己平淡的生活找點刺激。」

  「你瘋瞭,怎麼可能有你說的這種人。」

  「你還別不信,男人很奇怪的。我在深廣那邊的時候,好多人受西方開放性文化的影響。覺得另一半有別的性伴侶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們通過改變來獲得不一樣的性滿足。甚至我身邊有好幾個男同事在嘗過這種滋味以後就上癮瞭。反而對平常的夫妻生活不感興趣瞭,一定要出去偷情,或者讓另一半偷情,來滿足自己的性需求……」

  「打住,打住。你說的這些我不懂,但我絕不是你說的這種人,謝謝。」徐萍說得我心裡一陣亂跳,完全無法認同這種變態的存在。

  「那為什麼我每次說思思被占便宜的時候,你好像都有種要發泄一下欲望的沖動。上次我們那樣你還不是因為思思的事情失控瞭。今天你看到思思跟彭山聊得那麼曖昧時候,除瞭生氣,是不是還有種興奮的感覺,或者說……下面硬硬的。」徐萍的話聽似在問我,但我感覺像是惡魔對我的引誘。我他媽剛才上廁所的時候,雞兒真的是梆硬的。

  「夠瞭,你說這些什麼意思,是不是又在打什麼歪主意,我告訴你,我不聽你說,也不吃你這一套。」我說話的語氣有點失控,心裡不斷告誡自己,我之所以勃起是因為徐萍這騷娘們今天穿得太騷瞭,我是受到瞭她的勾引,而絕不是因為我妻子與別人曖昧。

  徐萍見我失控,趕忙安慰道:「好瞭好瞭,你別激動瞭,是我說錯話瞭行吧。昨天的貨單還有些沒理完,我下去店裡看一下。」

  說著徐萍也不敢逗留,收瞭手機下樓去瞭。待她走後良久,我平復瞭一下情緒。但還是忍不住回想她說的話,並仔細地回想瞭一下這幾天看到的妻子與彭山相處的細節,突然下身竟真的有瞭要膨脹的欲望,我趕緊調整自己的呼吸,並轉移註意力。

  但剛才的反應給我的打擊是毀滅式的,難道我真的是徐萍說的那種人。我搖瞭搖頭,一定不是,這應該隻是人在生氣時引來的氣血上湧,所以才會如此。跟她所說的那種變態情結沒有任何關系。

  等我擺脫瞭她話語的影響,也沒瞭再看監控的興致,索性關掉瞭視頻,一個人將門從裡反鎖睡覺瞭。

  這一覺睡得有點長,可能真是太累的關系,直到晚飯的時間我才醒來。

  一個人揉瞭揉睡眼,看瞭眼時間 之後,想著隨便做點什麼對付一下。可等我打開門,卻聞到一陣飯香。定睛一看,徐萍正圍著圍裙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

  我詫異瞭一下問道:「你怎麼還沒走啊,我沒讓你幫忙做飯吧。」

  徐萍聽到聲音回過頭來道:「別不識好人心啊,我要不是看在思思是為瞭幫我才不在傢的,我才不會給你做飯。不滿意你一會兒可以不吃。」

  我意興闌珊,沒有回話。洗瞭把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又開始搗鼓起平板來,想著把監控找出來再看看,可沒有經驗怎麼也連不上線。

  徐萍端菜出來道:「現在還弄什麼,瞧你的樣子。吃完飯一會兒我教你。」

  我還真有點餓瞭,可能是中午沒吃飯的關系。一會兒的工夫徐萍做好菜,乍一看,別說還真有兩把刷子,色香味俱全。這還是第一次有有機會償她的手藝,以前去她那兒也是從來沒留下來吃過飯。沒想到她手藝還真不錯。

  「嘗嘗吧,大老板。」徐萍遞過一雙筷子道。

  我接過嘗瞭一口,的確不錯,比我妻子要強出一截,應該是經常做飯的關系。

  「嗯,不錯。你這手藝開個餐館應該也夠瞭。」

  我不吝贊美,她笑瞭一下道:「那必須的,我不比你們當老板的,在傢永遠是自己做飯的。喝點什麼,啤酒還是白酒?」

  我搖瞭搖頭,「不用瞭,來碗米飯就行,不喝酒。」在她面前我還真不敢把自己喝得迷迷糊糊的。

  「那你可得負責把菜吃完啊,我還以為你要喝酒的才炒瞭這麼多。」

  徐萍雖然這麼說,還是給我乘瞭碗米飯。

  一頓飯工夫,我有點感慨這徐萍真的適合做賢妻良母。不是恭維的話,這女人做事不僅是一大助力,做飯竟然也是一絕。而且態度出乎意料的隨和,不僅做飯,端飯。吃的時候還不時要問一下味道如何,偶爾給點意見也都虛心接受,吃完更是主動收拾碗筷,完全不用男人動手。

  我不知道她這是在故意表現還是自然而然,如果她平時都是這樣,那我真得感嘆彭山這貨真是撿到寶瞭。雖然這女人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但過日子真是神一樣的助力,賺錢能力不愁,在傢還沒架子,任勞任怨。這樣的好女人上哪兒找。

  不過這是從彭山的角度出發,讓我來說這女人光是對我和我妻子的設計,就已經讓我打負分瞭。正分再多也一時無法挽回。

  徐萍收拾完出來,手把手教瞭我監控連接方式。我火速找到妻子的位置,她竟然也在刷碗。而客廳裡彭山和他媽媽則坐在一起,電視開著,也沒人看。彭山玩著手機,她老媽則滿臉笑意地跟他嘮嗑著,不時說他找瞭個好對象,讓他把握住瞭,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心那麼飄。並時不時地沖廚房問一句我妻子辛不辛苦,需不需要幫忙。

  我妻子為瞭印象分也是拼瞭,一直回著一個人就夠瞭,讓她好好歇著。我一看又有點兒不高興瞭,媽的,我在傢像公主一樣捧著的老婆,直接卻他傢伺候人去瞭。這倆都什麼鳥人。

  徐萍卻在一旁誇贊思思做得不錯,不枉費她給我做的一頓飯。我聽得翻瞭個白眼,敢情你給我做飯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啊。

  「山子,你也不去幫幫忙,人傢姑娘還沒嫁給你呢,你都不愛惜著點,小心跟人傢跑瞭。」彭媽教訓彭山道。

  「哎,媽,你放心吧。我都跟你說瞭是她一心要您過來玩兩天的,就讓她做,這是她對您的一片孝心。」彭山頭也不抬地道。

  「你這孩子,人傢姑娘心疼我老太婆,我自然高興,可你也不能不心疼人傢姑娘啊。我可跟你說,這姑娘放在咱所有親戚朋友中那也是一頂一的,你要是敢把人傢氣瞭,看我跟你爸怎麼收拾你。」

  「哎呀,媽,跑不瞭。我跟她好著呢,你就隻管把心放在肚子裡啊。」彭山坐起身來道。

  「怎麼個意思,人傢這姑娘還賴上你瞭不成,瞧你說大話, 第一回去咱傢那會,你親瞭人傢還被打瞭呢。別以為媽不記得,人傢姑娘這是要跟你穩步發展,不是非你不可的。別以為媽看不出來,我生的兒子,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你得提高警惕,別自我感覺良好。」老太太看問題,還真毒辣。

  「哎呀,老媽,別一口一個人傢姑娘的,跟你說瞭她叫劉思,是我的女朋友。你這樣把人傢叫生分瞭。再說瞭怎麼處朋友我自己有分寸,您老就別操這份心瞭。」彭山不耐煩道。

  「你有分寸,你有什麼分寸。要是那麼有本事,怎麼弄到現在三十瞭還沒結婚。我告訴你,你媽我像你這麼大時,你都快十歲瞭。再看看你,整天到處瞎混,讓你走瞭狗屎運找瞭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現在還不好好珍惜,有你後悔的時候。」

  「思思都跟我同居瞭,你還操的什麼心,今天你也看到瞭,她一口一個伯母叫得多甜。人傢不誠心跟我,能對你那麼熱情啊。」彭山說著就得瑟瞭起來。

  「我稀罕她叫我伯母啊,我要的是人傢叫媽,懂不懂啊,我的傻兒子。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趁早把她拿下,等 她肚子裡有瞭咱老彭傢的種,人傢才能一輩子死心踏地的跟著你。」彭媽急得直接把話挑明瞭。

  老太太一句話不隻嚇到瞭屏幕裡的彭山,也嚇到瞭屏幕外的我倆。

  「這老太婆還真敢想,我老婆才給她兒子當瞭幾天朋友,她就想讓兒子弄大別人肚子。真是蚊子打哈欠,口氣不小。」我氣道。

  「呵,也別怪人傢老太太著急,也實在是思思配她兒子綽綽有餘,她覺著不踏實,才想這麼一招兒。」徐萍笑道。

  屏幕裡彭山也是嚇瞭一跳,吐槽道:「老媽你也真敢想,我這八字跟人傢還沒一撇呢,你就想讓人傢懷我傢的種。你這也太操之過急瞭吧。」

  「你懂什麼,女人隻有有瞭孩子才會一心地跟著男人。等她有瞭,再直接把她娶進門,咱傢又不是不給她交待。」老太太這種農村帶來的傳宗接代觀念還真強。

  「得,您說什麼是什麼,您兒子我一定努力,行瞭吧。」彭山無奈道。

  「媽說的話,別不當回事。你現在也跟人傢姑娘同居瞭,有的是機會。可別傻呼呼的分房睡,那虛頭巴腦的避孕措施就別搞瞭,一準能中。」老太太說話百無禁忌。

  彭山也是有點服瞭,正準備再解釋一番,那邊妻子已經洗完碗出來瞭。

  「在聊什麼呢,這麼激動。」妻子見客廳裡母女二人湊一塊兒說著什麼,隨口問道。

  妻子突然出現,老太太有些尷尬瞭,打瞭個哈哈道:「沒什麼,思思來瞭。累著瞭吧,你坐著,伯母給你倒水。」說著起身就走。

  妻子準備自己來都被她阻止瞭。可能是以為自己的話被聽到瞭,有些尷尬地回避瞭。

  老太太一離開,妻子就問彭山,「在背後說我什麼呢,還爭上瞭。是不是想幹壞事呢。」

  妻子很敏銳,可能是房間的隔音不好,模模糊糊聽到瞭一些。彭山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大概把話重復瞭一遍。

  妻子聽得羞紅瞭臉道:「你媽還真是什麼都敢說,難怪你也這麼壞,一定是遺傳的。」

  「什麼叫壞啊,這是人之常情好吧,誰讓你長這麼漂亮,讓我媽不放心。」

  「哦,那敢情還是我讓你為難瞭,我不漂亮能讓你媽滿意?」

  兩人說著說著,老太太也出來瞭。於是三人寒暄著轉移瞭話題。看瞭會兒電視,老太太提醒妻子先去洗澡,說她忙瞭一下午也累瞭,讓她早點去休息。

  妻子也真有點兒乏瞭,沒有拒絕就先回房收拾衣服去瞭。

  鏡頭切到臥房,我看到衣櫃裡滿滿當當的女裝,比之她在傢裡的裝備也不差什麼瞭。而且衣服更加花樣百出,都是時尚漂亮的服裝,堪稱百寶櫃。

  我驚疑地問徐萍道:「怎麼還有專門的房間瞭,什麼都有。搞得像我老婆在那裡住瞭很久似的。」

  徐萍笑道:「這些彭山早就買好瞭,我那邊思思的衣服也都是他買的,他可舍得為你老婆花錢瞭。每次讓我給她挑的時候都是一大堆。我都懷疑他有女裝收集癖的。去見他爸媽的時候,他都是帶思思來這邊挑衣服的。」

  我心裡充滿醋意,難怪這小子能這麼快搏得我老婆的好感,真他媽的舍得下本啊。就算是我也不會同意短時間內給妻子買這麼多衣服,就算不是大牌,也開支不菲的。

  妻子嫻熟地拿瞭換洗的睡衣,竟然是無袖連身的款式,百褶邊與花紋點綴,既俏皮又可愛,裙長直到大腿,又顯性感。比我妻子在傢穿的傢居睡衣,惹眼得多。

  我看在眼裡又不舒服瞭,徐萍看瞭我一下道:「還是別看瞭吧,這無論發生什麼對你都是傷害,你又何必讓自己難受。」

  我拒絕瞭她。等妻子洗完澡出來,老太太開始追劇瞭,也沒空理他們。於是妻子直接回房給我打起瞭電話,我在電話裡道盡瞭她不在的苦水。妻子表示抱歉的同時也表示瞭對我的想念。

  我們煲瞭十來分鐘的電話粥,我在電話裡不斷囑咐她要小心應對,千萬別吃虧,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妻子居然還說什麼彭山對她挺好的,讓我放寬心。我聽在心裡更難受,卻又不能說。憋得我都快抑鬱瞭。

  等我打完電話回來,看到徐萍猛地操作瞭一下平板,監控裡的聲音都變瞭。我質疑地問道:「你幹嘛?」

  徐萍還裝作沒事,我讓她把畫面切回去,看她剛才在看什麼,她也不應。於是我自己去切瞭。徐萍還想勸阻我,讓我不要看。

  結果當我切到衛生間裡的時候,看到彭山光著身子正好在衛生間裡,拿著什麼放在口鼻處嗅著。仔細一看,這傢夥竟然拿著我妻子剛換下的肉色絲襪,一隻放在鼻尖拼命地嗅著,一隻竟然卷在下身的陰莖上手淫。一邊擼動一邊還陶醉的呻吟。

  我如五雷轟頂一般直接站瞭起來,大罵道:「去他媽的!」

  「都說瞭讓你別看瞭,這是人傢的隱私,你沒必要這麼生氣吧。」徐萍倒是很淡定。

  「隱私個雞巴,那是我老婆穿過的貼身物。他這是在意淫我老婆。」我氣道。

  「別這麼粗俗好嗎?誰還沒個意淫對象,這不正好說明你老婆有魅力嘛。」

  「但他這樣褻瀆我老婆穿過的東西就是不行。」我又急又氣。

  「唔,那你這究竟是氣他意淫你老婆呢,還是氣你自己沒機會意淫呢?」徐萍本是看著我的眼睛突然將目光轉向瞭我的下半身。

  我這才發覺,不知不覺中我的下體也挺立瞭,我趕緊坐瞭下來,心裡的怒火一下子變成瞭尷尬。

  徐萍竊笑道:「正常,別遮遮掩掩的。你要是沒地兒發泄,我把我的絲襪脫下來給你?」

  我老臉通紅,急道:「要你多管閑事,你怎麼還不回傢。」

  「回去瞭也沒事啊,正好在這兒陪陪你,免得某人醋勁太大,橫死當場,最後變成鬼還要來怪我。」徐萍什麼時候都忘不瞭調侃。

  我瞪瞭她一眼,卻不敢再看監控,我害怕自己的下面一直這樣讓人笑話。

  徐萍卻不放過我。她杏眼滾圓,邊盯著屏幕邊嘖嘖道:「不過你還另說,彭山的那裡還真大,比你的都大瞭一圈。真是馬小屌大啊。」

  「你們男人也真奇怪,這換下來的絲襪也能意淫成這樣,你看他的樣子比做愛還爽似的,那絲襪都快吃到嘴裡瞭。」徐萍不斷的說著,我這樣不看聽她說更可怕,腦袋裡不自覺的浮現畫面,下身的反應更加激烈瞭。

  「好瞭,你別為難自己瞭,人傢又不是不給你擼。來,我脫給你吧,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幫你擼出來?」徐萍這女人這是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廉恥瞭。說著竟真的脫下鞋子,要把絲襪脫下來。

  我叫道:「夠瞭,你能給我留點兒面子嘛。」這女人穿這麼性感的絲襪,本來我就有點受不瞭,再經過這樣一刺激怎麼能忍得住。但我實在怕瞭她瞭,不想再這樣曖昧下去。

  徐萍看我有點委屈的樣子,撲哧一笑,樂道:「你堂堂一個大老板,至於嘛。我都跟你說瞭,這都是正常的事情。哪怕你真的有那種情結也沒什麼丟人的好吧,你這樣遮遮掩掩才讓人看不起呢。」

  「求求你,別再說瞭好嗎,算我求你瞭。」我真是被打敗瞭。

  「好吧,不說瞭。不過這視頻你還看嗎,不看我關瞭。」徐萍得意道。

  我最後看瞭一眼監控,畫面裡彭山已經挺立到瞭頂點,看來是擼瞭好一會兒瞭。從裸露的龜頭來看,陰莖的尺寸的確比我的還大,他擼動得飛快,看來應該快射精瞭。在我還沒來得及說看與不看的時候,他就已經悶哼一聲射瞭出來。

  「我去,好大的量。」徐萍看得有些呆瞭。我也有些吃驚,這小子的量的確驚人,像被從吸管擠出的牛奶一樣,噴湧而出,而且一股一股。直射到面前的墻磚上,滿格都是。

  這小子不光量大,而且射精相當有力,明明離墻有一米的距離,精液打上去高度卻沒怎麼變低。看著著實有些嚇人。我自認完全不如,哪怕是我看過的A片裡也沒有哪個男優有這麼變態的能力。雖然他們可能都是射的次數太多的關系,但就目前來看,這小子的能力的確嚇人。

  這小子擼完之後竟直接拿我妻子的絲襪擦瞭擦,也不忌諱會留下什麼。然後才將妻子的衣物丟入瞭洗衣機內清洗,估計也是怕留下罪證。

  彭山的舉動讓我罵也不知道怎麼罵瞭,實在是生氣現在又有什麼用呢。

  我調侃徐萍道:「那小子真是頭牛,你以後有福瞭。」

  徐萍紅瞭臉反懟我道:「借你吉言,但願思思那丫頭不會見獵心奇,私下偷吃才是。」

  我怒道:「你胡說什麼呢。我老婆是那樣的人嗎?」

  徐萍笑道:「不光男人好色,女人也會的,皮色還在其次,女人想要的時候,隻有這種男人才最有吸引力啊。」

  「你再這樣說話,現在就滾。」我受不瞭她如此詆毀我妻子,直接開口趕人。

  「切,不說就不說。」徐萍不忿道。

  「你到底還要不要看。」

  「看,但不看這孫子瞭,我要看我老婆。」

  徐萍將鏡頭切到臥室,妻子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機。可愛不失性感的睡衣讓我看此時的她是如此新鮮,妻子將一雙伸直的裸腿疊在一起,嬌俏的腳指倔強地上揚著,嫩白的肌膚讓人隔著屏幕都能聞到一鼓女人的體香。

  妻子美態盡顯,殊不知剛才她已經被同一屋簷下的一個男人意淫褻瀆瞭,甚至為她射出瞭一股濃精。

  一會兒的工夫,妻子的房門外傳來瞭敲門聲。妻子問瞭一聲,外面傳來彭山的聲音。

  妻子本不想開門,但彭山卻說有事要說,於是隻得無奈開門。

  妻子一開門,彭山就溜瞭進來,並趕緊將門反鎖。妻子嚇瞭一跳,以為他要欲行不軌,雙手抱胸直往後退。我也以為這小子是精蟲上腦瞭。

  隻見他「噓」瞭一聲道:「哎,在外面被我老媽念叨怕瞭。她隻要逮著我一個人的工夫,就念叨著我跟你的事兒。我是真怕瞭,來你這兒躲躲。」

  妻子仍未放松警惕道:「你不會回自己房間啊,上我這兒來算什麼,別忘瞭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彭山苦著臉道:「我當然知道,可現在形勢嚴峻嘛,求你開開恩啦。你不知道啊,我哪怕回自己房間,我老媽也一定會追進來接著說的。她是見不得你在眼皮子底下,我卻不行動的。」

  「那你是想怎樣?」

  「讓我呆一會兒,等老太太睡瞭我就回去。」

  「那她要看一晚上,你還得在這兒呆一晚上羅。你不會想別的辦法啊」

  「有什麼辦法。哎,不如這樣。你看啊。我媽現在八成就是想看我跟你同房呢,呆會兒我們一起演出戲,讓她以為咱倆那個瞭,等她放下心瞭,就會去睡瞭。我也就可以回去瞭,怎麼樣?」彭山說得有些曖昧道。

  「誰要跟你那個,你給我滾。」妻子氣得臉色大紅道。

  「不是要你跟我那個,是假裝那個。」彭山急道,「咱們弄出點兒像在那樣的聲音,我媽一聽隻要誤會成那樣瞭就行。」

  我大罵彭山這孫子沒安好心。徐萍卻笑說他真是像猴一樣精。

  我妻子臉如紅佈道:「那還不是差不多,你想什麼鬼主意呢。」

  彭山解釋道:「當然不一樣,一會咱們叫兩聲,但其實什麼也沒做,這就行瞭。」

  「我叫不出來,讓我那樣叫。即使沒那個別人也當成那個瞭,明天你媽怎麼看我。」妻子斬釘截鐵道。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想不想搞定我媽啊,咱們不讓咱媽認為咱們那樣瞭,她怎麼會認為我們感情有進展。你也想快點兒結束對不對,這應該是最快的辦法瞭。」

  彭山的話一下子讓妻子沈默瞭,她想瞭一會兒才咬牙道:「好,那你說怎麼做?」

  「我這邊沒什麼問題,你先學兩聲叫給我聽。」

  妻子大囧,直言道:「不會。我跟方源那樣的時候都不會叫的,更別說學著叫瞭。」

  「啊?方源那傢夥都沒法把你操得浪叫?」

  彭山一句話直接擊碎瞭在屏幕前的我的心。這一句話足以擊碎任何男人的心。

  「我去你媽的,會不會說人話呢。」

  我拿起手就想拍在平板上,徐萍眼疾手快,搶先一步阻止我道:「你急什麼,一會拍碎瞭看什麼?」

  我急得不行,實在是太氣人瞭,我才不要去想什麼後果。

  「你別這麼小孩子氣好不好,夫妻間這種事兒,叫不叫全在女人的感官上的。你老婆又不是蕩婦,怎麼會浪叫,你跟這兒急什麼。」

  徐萍急切地開導我。這句話才算是捥回瞭我的心態,對啊,我妻子才不會浪叫。會浪叫的就不是我妻子,我跟這兒急什麼呢。

  徐萍松瞭口氣,松開我道:「我真是服瞭你瞭,讓你不看非要看,看瞭又這麼玻璃心。」

  我臉色一囧,在這女人面前我真是什麼面子都被批得一文不剩瞭。

  監控裡妻子也生氣瞭,道:「什麼浪叫,你會不會說話。我們夫妻間的事兒輪不到你說三道四,你再這樣粗俗,胡言亂語,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妻子直接幫我懟瞭他。彭山尷尬道:「不好意思,有些激動瞭,是我不對。我隻是納悶,我以前接觸過的女人,還真沒有一個不會叫的。你這樣算是難倒我瞭。」

  這小子言外之意就是在炫耀自己的能力。他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個被他操的時候是不叫的。

  「那是你,別跟我提你以前的放蕩歷史,小心我在徐萍面前告你的狀。」妻子氣道。

  彭山又是一輪道歉,這下子可真有點難倒他瞭。他質疑地問道:「你舒服的時候到底是不會發聲,還是壓抑著不想發聲啊。」

  這小子也直接不敢用叫瞭,怕引起妻子的反感。

  「你打聽這個幹嘛,我拒絕回答你這個問題。」妻子決然道。

  「別啊,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找找問題的解決辦法,咱不能一直在這兒幹杵著吧。」彭山急道。

  可是妻子卻不理他。

  他無奈道:「好吧,你不說,那讓我來猜一猜,你性格其實挺開朗的,應該不是不會。一定是你太過矜持,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太放蕩,所以都是憋著的,我說得沒錯吧?」

  妻子臉色一紅,他也明白自己猜對瞭。這也不算什麼難猜的事,我妻子是什麼樣的人,熟識一點很快就能知道。

  「你之前腳扭到瞭,我給你按的時候,你每次痛的時候都明顯的叫得很大聲,可不痛瞭你又叫得跟蚊子似的,應該是舒服的反應。你應該就是壓著自己不出聲,沒錯吧?」

  彭山的話讓我完全沒料到,我沒想到這孫子連我老婆的腳都碰過瞭。我瞪瞭一眼徐萍,她無奈地搖瞭搖 頭,表示不知道。心裡頓時又多一塊石頭。

  妻子臉又紅瞭道:「不是不讓你提這個瞭嘛,你還提幹什麼?」

  彭山笑道:「就我們兩個人,有什麼不能說的。你放心,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彭山這孫子故意說得曖昧,讓人聽瞭就來氣。

  我妻子皺瞭皺瓊鼻道:「誰跟你有小秘密,不許亂說。快說,要怎麼辦,別在這裡沒完沒瞭的。」

  「好,好。」彭山喜笑顏開,隨即轉過臉一本正經地道:「現在我還是給按下腳,但是你一會兒舒服的時候,千萬別再憋著。盡量叫出聲,這樣應該能讓我媽那邊聽到。」

  「那怎麼行,我才不要給你按。」妻子一囧,急道。

  「那你倒是自己學著叫一個啊,你自己又叫不出來,又不讓我幫你。那咱們這樣一直耗著啊。」彭山無賴道。

  「我又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你今天也穿瞭一天高跟鞋瞭,腳應該也累瞭。這天說不定天天得穿,到時候你受不瞭,可別叫苦。」

  這小子的確會戳人軟肋,妻子經他這麼一說還真有些動搖瞭。

  「那我自己也會按,不需要你。」妻子聲音很小。

  「大小姐,我這是幫你好吧。你自己能行得瞭嗎?我的手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保證你舒服。效果杠杠的。」

  「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就去把襪子穿上吧,這樣我也不會直接碰到你的腳,咱也不算有瞭肌膚之親瞭成吧。」

  這小子說得振振有詞,妻子此時像個小女孩一樣,在他面前反抗不得。

  「你這裡都是絲襪,穿瞭好便宜你啊。」妻子臉色又是一紅。

  彭山兩步走到衣櫃前,翻找瞭一雙襪子道:「哪裡都是絲襪,棉襪也有的好吧。」拿東西的熟練程度像是自己的衣櫃一樣。

  妻子看著眼前的襪子,是一雙白色的及膝棉襪,襪子倒是不錯,但上面印有的纖細玫瑰花紋,憑添瞭幾分妖嬈。

  妻子看瞭看道:「你什麼時候買的,不會是專門在這兒等著我呢吧?」妻子的警惕心一下子也被激起瞭。

  「別瞎想瞭,這種棉襪才不是我的菜,我的真愛永遠隻有絲襪,我這是怕計劃要是再拖下去就入秋瞭,到時候我也不能整天讓你穿絲襪不是,會生病的。」

  彭山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妻子的警惕心又消瞭下去。她拿起襪子道:「你放心,計劃不會拖到那個時候的。」說著她就坐在床邊穿起瞭棉襪。

  妻子的果決是我沒料到的,她為瞭盡快完成任務真的是很拼。

  看美女穿襪子,不管是絲襪還是棉襪都是享受。妻子腿形絕佳,將絲襪蜷起,伸長足尖,從足尖一點一點地把嫩足喂入襪中。看著白嫩的肌膚多出第二層保護,最後一點一點地與皮膚貼合。無論何時看都是最佳的享受。

  彭山癡呆地看著妻子將一雙襪子都穿好,最後咽下瞭一口意猶未盡的唾沫。看著眼前完美的雙足,真有種馬上將她們收入手中細細把玩的沖動。

  妻子有些害羞地將足趾在襪中蜷縮,即使是棉被也完美地襯托瞭妻子玉足的美好。紅綠鑲邊的細紋從腿側一路延伸到足趾,腳踝之上正是一朵嬌艷的玫瑰,象徵著妻子的高貴典雅。

  妻子輕輕坐靠在床邊,拉過一床絨絲被,蓋在自己的下半身上,防止走光。她晃瞭晃露出的雙足道:「來吧,要是按得本小姐不舒服,明天我就告訴你媽,她的傻兒子欺負我,他這個人不值得托付。」

  彭山笑成瞭一朵花,狼叫一聲道:「得嘞,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小的一定把您伺候好,一會您就放開瞭叫就行瞭。」

  我雙手緊握成拳,氣得青筋暴走。徐萍看得搖瞭搖頭,握瞭握我的拳頭道:「唉,你這人,不能接受就別看瞭。你這樣子還想要去現場,不是添亂嘛。你要是一直這個樣子,我明天就去找人把攝像頭拆瞭。」

  「這就是一場戲,你就把自己當一個觀眾。你要是真找瞭個演員當老婆,這醋壇子夠酸死多少人。」

  徐萍不住地勸我。我雖然知道有些事情是必然發生的,可我還是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我不知道那些當演員的女人,他們的老公是怎麼接受的,但我就是無法像他們一樣。

  畫面裡,彭山輕輕地拿起妻子的一隻玉足,興奮地摸瞭一把妻子的前腳掌。雖然隔著棉襪,但還是激得妻子渾身一麻。腳不自覺地縮瞭一下。

  彭山握住瞭手中的獵物,輕聲道:「別緊張,要是控制不住就閉上眼睛。」

  可惜就算妻子臉紅得快滴出血,還是沒有閉眼的打算。彭山輕笑道:「我還真是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腳,就算隔著棉襪,我也能聞到一陣腳香。」

  妻子見他還在輕薄,斥道:「你到底按是不按瞭,哪那麼多廢話。」

  彭山這才收起調戲的心思,一本正經的按瞭起來。按,捏,揉,壓。手法運用相當嫻熟,似真的按摩師一般。妻子雖有做spa的習慣,但哪怕按摩也是找的同性,這種異性的按摩讓她感覺到瞭完全不一樣的刺激。很快,妻子的臉就漸漸紅潤起來。

  「你……輕點。」妻子的聲音已經有點不連貫瞭。

  「怎麼,我下力重瞭嗎?」彭山奇怪道。

  「倒不是……,你在按腳底……的時候,別那麼用力,我受不瞭。」妻子說著頭也抬不起來瞭。

  彭山意味深長地笑瞭笑道:「明白,我慢一點。」

  於是他放慢瞭節奏,左手托住妻子的腳根,擱在瞭自己的大腿上。右手輕揉妻子的腳掌,當手心滑過腳底的時候,用拇指緩慢而用力地按壓腳心。

  妻子「唔」的一聲險些叫出聲,被按的玉足更是猛地往回一縮。彭山早料到如此,兩手用力拉住瞭妻子的玉足,不讓她逃走。

  「那裡應該就是她的性感帶瞭。」一旁徐萍輕聲道,「大部份女人的腳心都異常敏感,彭山就是個老狐貍。」

  我聽著她的分析卻沒有出聲,她說的沒錯。每次做愛隻要我親上她的腳,她都會很快興奮。妻子的腳應該比常人更加敏感。

  「別緊張,放松,要是受不瞭就閉上眼睛。但是不要壓抑自己的聲音,這樣能緩解心頭的緊張。」彭山就像個發車的老司機,引導著妻子的感官反應。

  妻子拼命搖瞭搖頭,隻是眼睛閉著不敢睜開。

  「你這樣隻更加緊張。聽我的。」說著這混蛋又是一番進攻,妻子已經進入兩難,有心抽回腳,可是彭山那邊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被按壓的刺激想要出聲,卻又強行壓抑下來。

  彭山開始還抱著玩樂的意思,在妻子的腳上大肆揩油。尤其看到妻子閉著眼想叫又不敢叫的樣子,更是起瞭捉弄的心思。在妻子的腳掌上抓瞭一把之後,將手捂住鼻子用力地吸瞭起來,似乎能從中吸到妻子的體香。

  妻子因為閉著眼的關系也沒能看到,於是他更加大膽地趁著揉捏的空隙,捧起妻子的棉襪腳,低下頭在鼻尖深吸瞭起來。若不是忌憚妻子的反應,怕是要直接將腳心按在自己臉上瞭。

  妻子隻顧著掙紮也沒有註意彭山的動作。反而在一收一搐之間將原來蓋在腿上的絨絲被蜷縮到瞭膝蓋以上。整條纖細的小腿就讓樣被彭山抱入懷中。

  最後彭山也對這種隻能淺嘗的行為也有些乏味瞭,這才想起他的目的。於是他收起捉弄的心思,開始輕柔地撫弄妻子的美腳。沒有瞭刻意的刺激,妻子的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可還是不敢睜開眼睛。

  於是在妻子漸漸習慣他的溫柔力量之後,彭山這斯驀地在妻子的小腿肚上猛力一拍。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啊!」妻子吃痛之下,驚叫出聲。

  「你幹嘛?」妻子睜開眼,怒視彭山。

  「你不是不會叫嗎?」

  「你打疼我瞭。」

  「疼就對瞭。你不叫我就隻能接著這樣,讓你發出聲音瞭。」

  「你!」妻子從剛才的快感中恢復瞭過來,慍怒道:「那我不按瞭,快松開。」

  可彭山無奈似的不松手,手下又開始重復起按摩的手法,妻子扭動瞭幾下玉足,可力氣還是扭不過一個大男人。

  「你快……放手。」

  還未完全褪下的舒服感覺,又再次升騰起來。可妻子不想再這樣被他把控著瞭。

  「是你答應會配合我的,中途反悔可不行。」彭山不依不撓。

  「你無恥。」妻子罵道。

  「嘿,隨你怎麼說。」

  彭山無賴道。當他又開始在妻子足底按壓之後,妻子又輕吟一聲,經受不住閉上瞭眼睛。彭山又是一巴掌拍在妻子的小腿肚上。

  「啊!」妻子又痛叫一聲。「你!」

  「就這樣,先別忙著生氣。這按著按著你倒是享受上瞭,別忘瞭我們的目的啊。你要能放開點兒,我也不至於這樣瞭。」彭山賤賤地說道。

  「誰在享受瞭,我又沒讓你按。」妻子臉皮薄,接受不瞭他的調侃。

  彭山也不說話,在妻子敏感的腳底板又是一按,「唔。」妻子很誠實的輕吟出聲。

  「還說不是。」

  「你無賴!」

  妻子哪經得起她這般輕薄,臉色紅得快滴出血來。身體的敏感點被不是丈夫的男人所掌握,讓她羞憤欲死。

  彭山眼見妻子承受不住,也怕把她得罪狠瞭。委婉道:「你配合一點好嗎,你一直這樣我們這次同居計劃結束也不會有什麼進展。你難道想一直這樣重復下去嗎?」

  這時候他隻能抓住妻子最關心的問題,來進行勸導。妻子紅著眼睛盯瞭他一會兒道:「你松開。」

  「這……」彭山有些猶豫,他以為妻子已經打起瞭退堂鼓。

  「松開。」妻子語氣堅定道。

  彭山不敢強求,他知道強來隻會適得其反,有些遺憾瞭松開瞭妻子的玉足。妻子顫抖著收回瞭腳。

  咬牙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來教,你也不要自作主張。」

  彭山不理解妻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疑惑地看向她。

  妻子紅唇輕咬道:「你隻管按你的,不許再胡來,該出聲的時候我自然會出聲的。不許你再出這些賤招。」

  「啊?」

  「不能讓本小姐舒服,就指望我配合你。你把我當你以前在外面找的那些隨便的女人啊?」

  彭山這時候才有點理解妻子的意思瞭。她不是拒絕瞭,而是不想被自己牽著鼻子走。他完全沒料到妻子連這種事也想要爭取主動。

  「那……」他想問妻子打算怎麼做。

  誰知道我妻子沒等他開口,便將另一隻沒有按過的玉足伸瞭過來,輕放在彭山的大腿上道:「光盯著人傢的一隻腳按,你這按摩師一點也不合格。」

  彭山欣喜若狂,再看妻子,羞得眼都快滴出水來瞭。他如視珍饈一般地再次將妻子的另一隻玉足握在手中。手不自覺地就抓住妻子的腳掌先揉捏瞭一番,似要先回味一下,這本以為已經失去的美好。

  即使隔著棉襪,他也能清晰感覺到妻子足掌的溫度。妻子的也同樣感受得到他的體溫。剛才不過是為瞭捥回面子說的一些漂亮話,其實從表情上就能看出,彭山的技巧早已給她帶來瞭強烈的快感。她隻是要給自己真正叫出聲找一個理由,一個不能是別人給出的理由。

  彭山不再廢話,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不敢再多說廢話。他細心地撫弄著眼前的玉足,害怕再次失去她。他不斷地從腳背捏到腳趾,又從腳趾遊走到腳心,甚至不時地揉一揉妻子的腳踝。

  老練的手法很快地再次喚起瞭妻子尚未平息的快感。妻子再次閉上瞭眼睛,輕吟出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已經明顯地能感覺到妻子的聲音比剛才大瞭一點。彭山受到瞭鼓勵,按得更加賣力瞭,手法綿巧地將力道分化,時而輕預柔,時而用力。

  「啊!」當他再次按過妻子腳心的時候,終於如願以償地聽到瞭妻子的呻吟。

  他不敢出聲,害怕打斷妻子的感覺,讓她覺得羞憤,那樣的話就又前功盡棄瞭。他雖然不知道妻子是如何強迫她自己找到感覺的,但這種改變足以令他瘋狂。

  「呼。」他輕吐出一口濁氣,也似在出演自己應該扮演的角色。自己可是男主角,在賣力「耕田」的時候豈能沒有聲音。

  他配合著妻子的節奏,發出的音量與妻子相當。

  妻子扭動著被按壓的腳掌,似在無聲的抗議,可卻並沒有收回腳的意思。反而讓這有意無意間的扭動變成瞭在他的大腿上摩擦。

  隻是一瞬間的工夫就看到彭山寬松的褲衩上,升起瞭旗桿。這混蛋明明剛剛才擼過一發,可完全經受不住妻子的魅力,就雙再次雄起瞭。

  「哼!」彭山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聲音也比剛才大瞭起來。

  似在表演,但看上去更像是在發泄。同時手掌也對著妻子的玉足使力,逼得妻子又是一聲輕吟。

  「啊!」妻子可能也是調整好瞭自己的狀態,漸漸進入角色。很是幹脆的一聲嬌吟,雖然聲音不算響亮,但音調像極瞭女人在性興奮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這一聲嬌吟,吹響瞭兩人戰鬥的號角。彭山像是打瞭雞血一樣,受到瞭極大的鼓舞。牢牢地箍住妻子的腳踝,將手掌平壓在妻子腳掌上,用力地擠壓搓弄,大拇指更是偷偷的探和腳心,用力研磨。

  妻子的足趾瞬間繃緊,腳掌彎曲成弓,似感受到瞭極大的快感,用力地晃動瞭起來。嘴中更是毫不吝嗇地大叫出聲。

  「啊~!」像是蓄勢良久的爆發,這一刻終於找到瞭發泄口,這一聲似高潮一樣的響亮。彭山雙目赤紅,眼眸發亮。趁著妻子不註意,猛地將妻子的腳踝一拉,妻子的腳掌順勢就踩在瞭他隱藏的陰莖上。

  妻子的身體跟著下滑,陷入極大的快感中,從而忽略瞭身邊的細節。這一聲響亮的聲音似猛然揭下瞭她臉上的遮羞佈。估計連她也在駭然,自己竟也能發出這種淫蕩的聲音。雖然是自己強迫自己喊的,但還是太過羞人。

  她臉紅如血,一下子將早已縮到腰間的絨絲被拉瞭上來,遮住自己羞於見人的臉。

  彭山見妻瞭如此,更加肆無忌憚瞭。直接就掰率妻子的腳趾,將褲襠下的陰莖埋入妻子嬌嫩的腳心。雖然隔著褲衩和自己的棉襪,但他好像還是能感覺到妻子腳心的滑膩,用力地抖動瞭起來。

  按理說這種力道應該並不大,但妻子已然入戲。不知道她有沒有感覺到自己腳底的是什麼東西,也不反抗,配合著彭山的動作不斷地嬌呼出聲。時而輕時而重。

  彭山這邊也感受到瞭極大的滿足,哼哼唧唧地發力聲越來越響亮。兩人似真的在做愛一般,慢慢配合得天衣無縫。

  荷爾蒙的味道逐漸從兩人身上散發出來,行為也開始失控瞭。彭山不管不顧,不再坐在床邊,直接爬上瞭床,捋下自己的褲襠,將粗大的陰莖直接掏瞭出來。

  操起妻子的另一隻腳,將陰莖塞入妻子的兩隻嬌嫩腳心,用力地摩擦瞭起來。口中「呼呼」聲不斷,意淫瞭這麼久,他終於如願以償地將美人的雙足收入胯下,親身感受她玉足的美妙。

  妻子那邊應該早已感覺到瞭他在做什麼,可卻不敢現身揭穿。心中更加羞憤。隨著彭山的動作還不得不配合地發出聲音。

  「呼。」

  「啊!」

  兩人如真正的情侶夫妻一樣,一唱一合,譜寫著男女間的美妙。

  這種互相明瞭,卻互不揭穿的美妙,讓兩人體驗到瞭如偷情一樣的刺激。不一會兒的工夫,彭山大吼一聲,用力的用妻子玉足夾緊自己的陰莖,再次噴射瞭出來。大片的精液噴射到妻子裸露的大腿上。妻子雙腿猛地用力一縮,很是清晰地感受到瞭精液的火熱。

  「呀~!」妻子很是配合的一聲驚叫,給這場不倫的淫戲劃上瞭句號。

  屏幕前的我再也忍受不住。

  「啪!」地一聲蓋住瞭面前的平板。

  我雙目赤紅的側過臉來,拉過一旁的徐萍,對著她嬌艷的紅唇就吻瞭上去。雙手不住地在她的絲襪大腿上撫摸著。

  徐萍嬌吟瞭一聲,卻沒有反抗。很是配合地回應著我。

  怒火和欲火,加上妒火,這「三味真火」早已燃盡瞭我的理智,我現在什麼都不想管瞭,隻好好地發泄一番。

  我將徐萍壓在沙發上,直接就開始撕扯她的襯衣,口中恨聲道:「我要操你!」

  徐萍可能早料到我會如此,實在是我剛才已經好幾次都要控制不住自己,卻又強壓瞭下來。

  她一邊伸出香舌回就我,一邊輕聲道:「別在這裡,去床上。」

  美人在懷,還如此主動。我更加不可能恢復理智。我就這樣吻著她,抄起她的後背就將她抱瞭起來。她很配合地立刻盤腿將我箍住。我們就這樣邊親邊走著,一路纏綿到瞭臥室的床上。

  比起妻子,她的身材略顯嬌小,我抱起她並沒有覺得吃力。到瞭床邊,我們直接滾瞭上去。

  她蹬掉腳上的高跟涼鞋,似知道我瘋狂的癥結在哪裡一樣,輕輕地將雙足伸到我的面前。我也毫不留情地將她的絲襪腳按壓在自己臉上,用力嗅瞭起來。還是那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汗騷夾雜著輕吟的腳香,讓升出另一種變態的快感。

  彭山,你他媽玩我老婆的腳,我也玩你的女人的。

  徐萍相當配合地挑動著我的情欲,我也不再拒絕,當我再一次在這個女人身體裡發泄出來以後,我發現我已經不能抗拒她瞭。這種予取予求的貼心情人,哪個男人不想要擁有。尤其還是妻子不在身邊,甚至還做出背叛舉動的時候,男人空虛的心就更不可能放過這眼前的溫柔尤物。

  「今晚別走瞭,陪陪我。」

  我親瞭親她的臉頰,聲音有些落寞。我沒想到在我最無力的時候,一直陪在我身邊的會是這個女人。

  她也看出瞭我態度的改變,輕笑道:「我不走。你也真是的,都說瞭我會配合你,幹嘛還那麼猴急。」

  「一看到你老婆那樣,你就跟瘋瞭一樣,說,你是不是真的有那種綠帽情結?」

  徐萍感受到我對她的感情已經有所改變,說起話來也不再遮掩。

  「啪!」我輕拍瞭一下她的赤裸嬌臀,氣道:「胡說八道,有你這麼說自己男人的嗎?」

  「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染房瞭,你是誰的男人?咱們充其量隻能算是情人。」徐萍嬌聲道。

  「那還不是一樣,總之,咱們都這樣瞭,還不隻一回,你不做我的女人還能逃到哪裡去?」我有些膨脹道。左擁右抱是每個男人的貪婪欲望。

  「你還真敢說,我是看思思在幫我才來安慰你的好吧,你別得寸進尺。之前還對人傢愛搭不理,現在就想霸占人傢瞭,哪有那樣的道理。別忘瞭,我可是你兄弟的女人,你還想強占不成,或者說你要休瞭思思,娶我不成?」

  徐萍的一番話把我打醒,是啊。他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也有自己的老婆,我們不過是空虛之下相互慰藉罷瞭。離開瞭這張床,她還是她,我還是我。我真是忘形瞭。

  徐萍眼見我沈默,也有些落寞道:「好瞭,別多愁善感的不像個男人。至少在思思不在的日子裡,我隨時都是你的。」說著她又親瞭親我,「說真的,你剛才真強,都弄痛我瞭。這麼興奮,還說不是因為思思和彭山的關系,誰信啊。」

  這女人就認定我是個綠帽男,一直把我往這條溝裡帶,雖然我承認剛才我的確是因為妻子的不忠才興奮,但也絕不會告訴她,讓她得意。

  我翻壓騎在她身上道:「就你話多,今天說什麼也要操哭你。」

  「好啊,有本事你就來啊。就怕你要再看看視頻,給自己找找刺激才能雄起吧,綠帽男。」徐萍嬌笑著。

  她一句綠帽男,讓我覺得自己受到瞭莫大的污辱,但竟然也激起瞭我征伐的沖動。我憤恨地再次壓瞭上去。

  梅開二度好像在我跟她之間成瞭平常事,性愛真的是件會讓人墮落的事情,明明徐萍沒有我的妻子漂亮,但我依然還是從她身上找到瞭性奮點。

  高潮結束之後,徐萍將她的黑絲腿搭在我的大腿上,一隻手不斷地在我的胸膛上撫摸,口中吐氣如蘭,輕聲在我耳邊道:「我愛你,你剛才真棒。」

  這樣的情話聽得我渾身一麻,我有些情動地捏捏她的嫩乳道:「我也是。」

  說著我們倆又吻在瞭一起。情欲帶來的感情羈絆漸漸地在我們之間漫延,雖然我們的關系隻是暫時的,但這種感情可能會永久存在。

  女人的感性此時讓徐萍又有些情動,她的手撫弄上瞭我的陰莖,絲腳也不自覺地騷動瞭起來。

  「老公,我想要。」

  這一聲昵喃像是一股強力的催情藥,可我實在是沒力氣瞭,我有心求放過,誰知道這個女人自己就爬瞭上來。

  無奈的我在交出瞭第三次之後,整個人就完全昏昏沈沈的瞭,徐萍看著像是失瞭魂的我,輕聲笑道「活該,榨幹你,你這冤傢。」

  就這樣我們倆相擁著睡著瞭,連澡也沒顧得上洗。這一覺我睡得相當沈。迷糊中我夢到妻子同樣與彭山睡在一起,兩人一絲不掛,渾身汗液交錯。床上淩亂地甩著兩人的衣物,散亂地搭在赤裸的兩人身上,而兩人更是親密無間地肢體交纏,摟抱在一起。

  我怒極攻心,想要沖上去分開這對狗男女,可卻怎麼也碰不到床。狂亂地咒罵中,我驀地醒瞭過來。天早已經亮瞭,我仔細回想著剛才的夢境,腦門上冷汗直下。生怕這一切應驗,趕緊起床來,想要在監控裡確認一下。

  我打開門來,就聽到做飯的聲音,是徐萍又要廚房裡忙活。我才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越發對剛才的夢境害怕,害怕這一切是老天爺對我的報應。

  「你起來啦,早飯馬上就好,快去洗洗吧。」徐萍看到我出來,招呼瞭一聲就又接著忙瞭。

  我沒時間理會,打開監控找到妻子的臥室,才發現人不在。切瞭數下,都沒有看到人影。隻在客廳看到瞭彭山老媽在吃飯。彭山與我妻子都不在。

  這樣我才稍微松瞭口氣,但還是有些不踏實。

  徐萍端菜出來看到我又在抱著平板,笑道:「你這是把這當事情做瞭。人傢白天也都要忙的好嗎,昨天把你嚇到瞭?」

  我有些疲憊地看瞭看她,沒有說話。

  徐萍走過來像個溫柔的妻子一樣,撫摸著我的臉說道:「好瞭,別操冤枉心瞭,我起來的時候看瞭,他們一早就出去瞭,昨天他們是分房睡的。乖,別疑神疑鬼瞭啊,早點吃飯,一會兒你不打算開門嗎?」

  我摸瞭摸她的手道:「經過昨天的事兒,我哪能放心。而且我們的事兒,我更害怕老天會懲罰我。」

  「呵呵,想不到你還信這個啊。你真是杞人憂天,我們有事沒事現在又影響不到思思那邊,你現在想這個又有什麼用?」徐萍勸我道。

  「唉,今天我不打算開門瞭,一會兒要是有什麼事兒,你自己看著處理一下。」我嘆瞭口氣道,剛才的夢境攪亂瞭我的思緒,我哪還有心思幹別的。

  「姓方的,你什麼意思!」

  徐萍突然發難道,「睡瞭我至於讓你這麼委屈嗎?你拿我當什麼呢,想要的時候就跟人傢耳鬃斯磨,睡醒瞭就當我是感情的負累。有你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嗎?」

  「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該幹嘛幹嘛,再這樣跟個軟蛋似的,我現在就把咱們的事兒說給你老婆聽。」

  她說的本是激勵的話,可是一提起要告訴我老婆,我就不高興瞭。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生氣也沒點底氣,別讓我看不起你。」

  徐萍完全不同於妻子,妻子是那種唯唯諾諾,如水般的女人,會隨著男人的變化而被動適應。徐萍則是甯折不彎的性子,如被塑好形的鋼鐵一般,會尋找適合自己的人,而不會去改變自己。而當適合的人開始改變,她會選擇要麼放棄,要麼改變他。

  尤其是我這個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她會堅定地想把我變回原來她認識的樣子。

  這女人在床上讓人愛不釋手,可到瞭床下,又總讓人生不出親近的意思。我現在有些生氣,可對她卻不敢做出半分過分的舉動。實在是拿人手短,睡人屌軟啊。在自己女人面前,男人終歸是硬氣不起來。

  我瞪瞭她一眼,關瞭平板,與她錯身而過。

  「別忘瞭洗個澡,瞧你那一身的汗味。」徐萍又道。

  「你話真多,我老婆都沒你管得多。」我吐槽道。

  「思思不在,我就是你老婆,有本事,一會兒別吃老娘做的飯。」徐萍說起這種話來一點也不覺得害臊。

  我翻瞭個白眼,就去洗澡去瞭。這一身的味,我自己也受不瞭。

  洗瀨完吃飯的時候,看著徐萍已經換上的工作服,我奇怪的問道:「你哪兒來的衣服,早上回去拿的?」

  「昨兒個我就帶著瞭,早上再回去換哪有飯給你吃。」

  我神色古怪地看瞭她一眼:「你這是有備而來啊。」

  她的俏臉難得一紅,斥道:「美的你。我這是怕你一個人想不開,吃你的飯吧。」

  此刻有種溫馨的感覺飄蕩在我二人中間,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有這樣一個老婆也不錯。隨即我就被這想法嚇瞭一跳,我可是有老婆的,怎會如此濫情。這女人還真有狐貍精一般的魅力。

  吃完飯我下樓開瞭店,今天本是雙休的第二天,工人們沒來上班。開門也隻能接些訂單,無法發貨。遂像往日一樣做些零售的生意。沒有瞭工人的幫忙,凡事都得親力親為。這倒是種久違的體驗。

  徐萍與我搭配得有條不紊,倒沒有出什麼差子。隻是有兩個臉生的客人,把她誤當成老板娘,叫得一個比一個順口。這種事情今天不是第一次發生,但是徐萍卻笑得比以前都要甜。

  我沒有介懷,但是心裡卻有瞭後怕。與她這樣下去真的好嗎?本就與她關系密切,如今再已經突破瞭普通朋友的關系。這個老婆的閨蜜一直在身邊的話,遲早我跟她的事兒要穿幫,到時妻子那邊我如何解釋。她會有多傷心?

  但這種情緒也隻有在彷徨的時候會想一下,心裡更多的聲音卻是在勸慰自己,沒事的,徐萍又不會對外人說,我們的事兒沒人能知道。男人的貪婪讓我不時的會生出,同時與兩個女人一直保持關系的欲望。

  中午我本來想叫盒飯的,但徐萍堅持要自己做。我也沒有拒絕,畢竟她的手藝在那兒擺著。

  吃飯的時候我問她,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想瞭一會兒,像是想到瞭什麼,卻沒有說出口,而是笑著對我說,「思思都在那邊伺候彭山他媽去瞭,我也不好意思不給你做飯吧。」

  我知道這話沒幾分真的,也沒追問。隻是隨口問瞭句,「等拿到戶口本,你就準備馬上跟彭山結婚瞭?」

  徐萍戲謔地看著我道:「怎麼,你想長期霸占我啊?我要是不結婚,你能放心嗎?」

  她一句話戳穿瞭我的小算盤。我清咳瞭一聲道:「把平板給我吧,我想看看思民現在在幹嘛。」

  一上午的工夫,徐萍都把平板收瞭起來,說是不想讓我再泡在偷窺上,不做正經事。

  吃過飯之後的整個下午都是閑暇的時間,徐萍也沒有拒絕,把平板給我找瞭出來,打開監控道:「這個點兒他們應該也在吃飯。」

  果然在小客廳裡不看到妻子三人在一塊兒吃飯。

  老太太一個勁地勸妻子吃這,吃那。

  妻子在一旁很是尷尬地婉拒道:「伯母,這麼多我真吃不瞭。」

  可老太太就是沒有聽的意思,菜盡往好的夾,很是熱情。妻子隻能無助地看向彭山,誰知這貨竟沒心沒肺地隻顧自己一個勁兒地吃。

  我跟徐萍看得都搖頭,不明白這老太太唱的是哪一出。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飯,老太太眼見妻子碗裡剩瞭不少,也沒生氣,還主動收拾起瞭碗筷,並拒絕瞭妻子的幫忙。

  彭山和妻子回到客廳,妻子就急切地小聲說道:「看你幹的好事,你媽今天已經催瞭我一整天飯瞭,再這樣下去我非得撐死在這裡不可。」

  彭山很是玩味地笑道:「你就知足吧,現在飯也不讓你做瞭,碗也不讓你洗瞭,而且態度對你好得是一踏糊塗,你得感謝我昨晚的明智舉動。」

  「你還敢提,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昨晚的所做所為已經完全超出瞭我們的約定范圍。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你媽怎麼可能誤會我們那樣瞭,今天盡圍著人傢問東問西的,弄得好像我有瞭似的。多難為情。」妻子紅著臉說道。

  原來老太太真的聽到瞭昨晚的動靜,隻是思想太激進,以為兩人是真的有瞭關系,這兒媳婦是跑不掉瞭。彭山的計劃看來實現得還不錯。

  「嘿嘿,要不今晚咱們再來一次,我媽一定能對你更好,說不定明天就拿本讓咱們把證給領瞭。」

  「想得美,你當本姑娘是什麼人。我告訴你,昨晚的事兒要是讓我老公知道,他殺瞭你的心都能有。你再想什麼歪招,小心本姑娘翻臉不認人。」妻子瞪瞭他一眼道。

  「生什麼氣嘛,我昨晚已經道過歉啦,而且我都按你的吩咐把現場都收拾幹凈瞭。」

  「這是道歉就能解決的問題嗎?你得端正你自己的認錯態度。」

  「得,我向思思小姐真誠的道歉,因為您的美麗實在太過耀眼,小的我見瞭您就找不著魂瞭,所以才一時精蟲上腦,行差踏錯。求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原諒我。行瞭吧。」彭山邊道歉都不忘拍馬屁。

  妻子顯然對他這一套很受用,不然不可能昨晚被他那樣褻瀆之後,第二天也沒撕破臉皮的。

  妻子冷哼一聲,但臉上少不瞭的得意道:「切,敷衍。算瞭,勉強原諒你瞭。」

  「下午你準備去哪兒?」妻子終於轉過話題問道。

  「下午約瞭場球,正準備一會兒走呢。」

  「那你帶我一起去。」

  「咦,太陽打西邊出來瞭,你不是不樂意在我的交際圈裡露面嘛。」

  「還不是怨你,你媽現在這個樣子,我哪敢一個人在傢裡呆著。」

  「你也可以暫時回去找方源啊,說不定你這一天沒回傢他正擔心呢。」

  「我現在不想回傢,一想昨晚的事兒,我就怕看到他。我還是跟你去吧,反正跟你玩的都是些學生,也不怕人認出我。」

  「好嘞,有你這個美女在身邊,我今天一定能多進個幾球。」

  兩人等彭山換完衣服就一起出門瞭。

  妻子與彭山越來越合拍,昨晚的事情就像沒發生過一樣,連真正的生氣都沒有就這樣揭過瞭。兩人甚至可以在發生那麼尷尬的事情之後,依舊一起去玩。

  我一陣心涼,妻子真的已經變瞭。長時間的偽裝生活,讓她已經習慣瞭這種日子。甚至把這當做是自己的個人生活一樣樂此不彼,有些事情甯願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對我這個丈夫坦露。

  我摸瞭摸額頭,心裡有些感慨。也許已經適應自己新身份的妻子,真的很快就能從老太太手裡騙來戶口本,可到那時她真的還能變回原來的樣子嗎?我不禁有些疑問。

  「你又在想什麼?」

  一旁徐萍見我不說話,問道。

  我看瞭眼徐萍,心中感嘆,不能變回去的何止是她呢,我也一樣,不知該怎麼回到原來的生活。

  「你要去跟著他們嗎?」

  徐萍以為我又是不放心妻子。

  「不瞭,跟上去也看不到什麼,就算有什麼,我又能怎樣呢,徒增煩惱罷瞭。」

  「……」徐萍瞪大眼睛看著我,有些驚訝,「天啦,你是不是吃錯藥瞭,現在怎麼突然看這麼開瞭。不怕他們在外面發生點兒什麼小插曲?」

  我瞄瞭她一眼,伸出手捏瞭捏她的下巴道:「怕什麼,不是有你陪我嘛。」

  徐萍打掉我的手道:「切,一點也不好玩。那你下午準備幹嘛,不會又是睡覺吧?」

  我白瞭她一眼道:「在你眼裡我就沒正事瞭嗎?店裡的事兒多著呢,下午我去倉庫盤點庫存,你要是沒事兒在店裡看門,月底給你加薪。」

  於是這一整天,我的生活又回到瞭工作上。

  傍晚在倉庫忙完,我回到店裡,看到徐萍還在。隨口問道:「今天走嗎?」

  她看瞭我一眼,道:「你希望我走嗎?」

  「別走瞭,我肚子餓瞭,給我做點好吃的。」

  「你拿我當煮飯婆啊?」

  我走瞭過去,親瞭親她的臉道:「晚上也別走瞭唄。」

  我現在沒有妻子不在,拿這個女人報復的意思。實在是隻能用工作轉移精神,實在太過空虛,此時覺得有這麼個女人在身邊也挺好的。對發生過肉體關系的人,實在是很容易產生感情,男女在這一點上可能都一樣。

  「算你有良心。」徐萍笑罵瞭一句,眼中有淚光閃過。對於感性的女人,此刻可能更需要感情的回應。

  晚上吃完飯我們很自然地依偎在一塊兒看電視,誰也沒提要幹什麼。好像此刻能體味彼此,就是最好的感受。最後徐萍首先不安份瞭起來,提出瞭想要的需求。但昨晚我實在透支得厲害,真沒有再繼續的心思。愛撫安慰瞭她一會兒之後,她才算老實瞭下來。

  我先去洗澡出來之後發現她又打開瞭平板,一個人靜靜地看著。我很自然地坐瞭過去,結果看到妻子的臥室裡,妻子和彭山兩個人又共處一室瞭。

  兩個人都早早地洗瞭澡,彭山依舊是大褲衩加背心,而妻子一身雪白的睡裙,長腿白皙勻稱,與他的精曠黝黑形成鮮明對比。

  我本來一直壓抑自己要用平常心看待兩人的事情,可看到妻子很自然地跟彭山一室相處。內心依舊會止不住的顫抖。

  「你今天賴在這裡也沒用,我什麼也不會再聽你的。」

  妻子的聲音依舊動聽。

  「我也沒要求你什麼啊,我就是進來躲躲。玩會兒電腦就走。」

  「你杵在這兒我怎麼睡覺。」

  「大小姐,你睡你的,我玩我的,我又不打擾你。」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裡,我怎麼可能睡得著。」

  「你這麼信不過我嗎?我要是有那心思,還用等到現在?」

  「呸。那是你沒找著機會,瞧你一直那色瞇瞇地看人傢的樣子。我才不會大意到給你機會呢。」

  「大小姐,這可不光是我一人這樣啊,今天球場上你沒看到啊,那群乳臭未幹的小鬼們看你的眼神,可比我火熱得多。一個個跟打瞭雞血似的,今天的戰績比分可比以往大得多。跟他們比我可算矜持的瞭。」

  「你還敢說,為什麼要在外人面前說我是你女朋友,我可沒有義務在外人面前陪你演戲。」

  「我這不是為瞭保護你嘛,但凡說你不是我女友,那群小子能跟瘋瞭一樣的騷擾你,你信不。」

  「誰稀罕。」

  妻子說瞭句氣話,但臉上並沒有生氣,反倒有種如沐春風般的喜悅。她也不睡的,一個人玩起瞭手機。

  我本以為今天妻子還會給我打電話,可未曾想她並沒有這個意思。可能是一個人在與人打字聊天。

  不知何時徐萍從我身旁離開,等到她回來的時候,晃瞭晃手機道:「你媳婦讓我好好看著你呢。」

  原來她剛才是在與徐萍聊天。

  「是啊,你也算不辱使命瞭,二十四小地看著我。」我調笑道。

  徐萍欺身上來,打瞭我兩下。我們兩人又滾在瞭一團。屏幕裡妻子與彭山各玩各的,誰也沒有瞭再說話的意思。好一會兒的工夫,屏幕外的我已經開始打起瞭瞌睡。我正準備去睡覺的時候,屏幕裡突然傳出一股熟悉的聲音。

  是那種島國動作片專屬的聲音。

  我瞪大眼睛,彭山這孫子竟然我老婆房間裡放A片,他想幹什麼?

  妻子驟然聽到這聲音也是一驚,隨即俏臉羞紅喝斥道:「你幹什麼?」

  彭山惡作劇似地道:「沒辦法,這麼晚瞭我老媽還在看電視,我實在熬不住瞭。我自己表演一下讓她老人傢別等瞭算瞭。」

  「你什麼意思?」妻子拿起床上的絨絲被遮住自己的臉,實在不敢看床前那電腦上的齷齪畫面。

  「我給自己找找感覺,來個個人表演唄。讓他老人傢知道我沒閑著就行瞭。放心,不需要你配合。」

  「你無恥。快給我關瞭。」妻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眼前這人瞭。

  「你不想聽啊,好吧,我找副耳機。」彭山這時候才想起來找耳機,明顯是想捉弄一下我妻子。

  等他插上耳機,屏幕內的聲音也是戛然而止。但畫面並沒有變化。妻子雖然被彭山擋著看不到電腦上的畫面,但仍是忍受不瞭,一個男人在她的閨房裡看A片。

  「你給我關瞭,要看出去看。」她將臉重新露出喝道。

  「你幹嘛這麼嚴厲嘛,我的大小姐,我又沒打擾你。」彭山又開始耍起瞭無賴。

  「不許你在我房間裡看這個,不然現在就給我滾。」

  「別介啊,你又不配合我,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幹喊吧,那樣也不像啊。我一會兒就好,你別在意我。」

  「你!」妻子欺身上前,想要將電腦關掉。

  「呀!」妻子一聲驚叫。我定睛看去,彭山這混蛋竟然早就從自己的褲衩中將陰莖掏瞭出來在擼動。而因為視角的關系,我們和妻子都沒有看到他一直面對著電腦在幹什麼。

  「你這變態。」妻子一下子又逃回床上,用被子埋住腦袋。她實在沒料到這彭山竟如此大膽,在她的房間背著她擼管。

  我也驚得說不出話來,呲牙對徐萍道:「這就是你找的人?」

  徐萍無奈的搖瞭搖頭,見我這麼說她,也回過頭來對我道:「是你給我找的人。」

  「你!」她一句話噎得我說不出話來。

  「別怪我啊,我沒想給你看的,你幹嘛一個人突然沖過來。」彭山繼續發揮他的無賴精神。

  「你混蛋,趕快收起來。」妻子也不敢抬頭來,隻能在被子裡出聲抗議。

  彭山也沒理會她,一個人看著片,擼得起勁。實實在在的一個奇葩。

  「你別激動,我一會兒完事瞭就走。我就是做戲給我媽聽聽。」

  妻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罵他瞭,隻是在被子裡不斷重復「混蛋,無恥,下流。」之類的,卻不敢出來阻止。聲音反而越說越小。

  彭山這邊卻慢慢找到瞭感覺,在片子的助興下,竟然哼哼唧唧地進入瞭狀態。等他開始發聲,被子裡的妻子驀地就沒聲瞭,顯然是被這聲音給嚇到瞭。

  妻子靜靜地躲在被子裡,聽著彭山一個人的表演,若不是偶爾能看到被子被呼吸帶起來的輕微浮動,還會讓人誤以為她悶死在裡面瞭。

  「呼,哼」彭山表演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擼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大。五分鐘後,終於聽到他悶哼一聲再次發泄瞭出來。雖然從屏幕裡看不到他發泄的情況,但從他收拾瞭好一會兒的舉動來看,量又是不少。這小子就跟頭牛一樣,明明昨天都射過兩次,今天居然還能如此,實在讓人不敢相信。

  彭山清理完之後,關瞭電腦,也沒與妻子說話,就一個人出去瞭。妻子這邊好半天才從被子裡鉆出來,再看她的臉時,已是紅得快滴出血來,似剛經歷過一段高潮一般。也是,任哪個正常女人也不會在,有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擼管而無動於衷。

  妻子雙手捂臉,呼吸的空氣中還帶著男人精液的味道。嘴中又罵瞭一句「混蛋無恥下流。」依然還是無法解氣,最後越想越氣,竟顫抖著雙肩抽泣瞭起來。

  我心疼地看著妻子,真想立刻沖過去把她帶回來,可我又該怎麼解釋呢。我隻能在這裡一個人默默地看著她痛苦。

  屏幕裡妻子抽泣瞭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躺瞭下來。在她關瞭燈後,我以為她要睡瞭,可從黑暗的屏幕裡卻依然能夠聽到聲音。我模糊地聽到她輕微呻吟聲,是那種情動之後的聲音。我不敢相信妻子竟然在聽到彭山手淫後會情動,可這種輕微的呻吟持續瞭好一會兒也不見停息,我才確信,她的確有瞭生理反應。

  我恨恨地看瞭徐萍一眼,一個人關上房門回去睡覺瞭。徐萍關瞭平板後,悄悄跟我進來。睡在我身邊,抱著我道:「好瞭,別生氣瞭。」

  我不理她,她又道:「要不我們明天去把思思接回來吧,暫停計劃。」

  我吃驚地回頭看瞭看她。

  「那你怎麼辦?」

  「傻瓜,我又不是馬上要嫁,我的事兒本來就是思思在為我著急,我想等以後再說吧。」

  「真的可以嗎?」我忽然又有些忐忑,她不結婚瞭?

  「怎麼,又怕我纏著你啊。我不嫁人不正好讓你左擁右抱嗎?」

  我有些心虛地道:「不是,我是怕耽誤瞭你。」

  她點瞭點我的額頭,笑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心的。」

  「對不起,是我欠你的。」我嘆道,我心中已經接受要將我老婆接回來的決定瞭,剛才妻子的抽泣讓我心疼,之後的情動更是讓我無比憂心,如果再不及時制止,恐怕真的會發生無法捥回的事。

  但一想到可能會耽誤瞭徐萍,心中難免有些歉意,畢竟對這女人我已是心有情愫。她都已經快三十瞭,馬上就過瞭女人黃金年齡。這一耽誤,不知會到幾時。

  我愛撫親吻瞭她一番,就這樣摟著她睡瞭。想著第二天一早就先去把老婆接回來,再安排以後的事情。

  可我完全沒料到,我早已混亂的生活已經無法再回到從前瞭。

  早晨我是被一聲驚叫聲吵醒的,當我睜開蒙朧的睡眼時,映入我眼簾的是我滿臉震驚的嬌妻。而我身邊徐萍也同樣被驚醒,一臉呆滯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妻子,饒似巧舌如她也不知該如何開口。我們完全沒料到她會突然回來,而且還是在清晨的時候。甚至在懷疑這是不是在做夢。

  「你,你們……」妻子顫抖地指著我們道,強烈的精神沖擊讓她的胸口不斷起伏,臉色更是因憤怒而潮紅。

  「老婆,你……」「思思……」我們倆正準備開口做無力的辯解,可還沒等我們說下去,妻子留下一句「我恨你們。」轉身就往門外逃去。

  「追上她!」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身邊的徐萍突然提醒我道。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我連鞋都顧不上穿,趕忙就追出門去。可妻子已經下到瞭一樓,她的速度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快,可我更加瘋狂,幾乎是跳的就到瞭一樓。就在我要將已經沖出門去的妻子抓住的時候,她猛地回手關瞭一下門。

  「砰!」的一聲,整扇防盜站拍在瞭我的臉上,一下子就把我彈瞭回來。我被這一下撞懵瞭,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從我臉上傳來,鼻中更是升出一股火熱。我知道我流鼻血瞭,可我沒空理會,重新站起身又追瞭出去。

  妻子這時已經跑遠,我想再次追上去,可是一出門,才感覺到我沒穿鞋,光腳踩在地上,砂石顆粒膈得我的腳刺痛刺痛的,速度完全快不起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坐上的士走瞭。

  我顫微微地走到路邊,引起瞭路人的圍觀,有兩個早起的熟人一臉詫異地看著我,指指點點的。我現在形象實在不好看,穿著睡衣光著腳,還滿臉是血。但我沒有理會,有心去攔個車,可早晨車本來就不多,好容易等到一輛,司機看到我這個樣子還拒載瞭。

  等我發覺已經過瞭許久,再追也追不上的時候,才失瞭魂一樣的往回走。一路上已經聽到有人在議論我瞭。可我現在什麼都管不瞭瞭,隻覺得天快踏下來瞭,不知道該怎麼辦。

  等我回到店子裡,徐萍已經穿戴好在一樓等著我瞭,她不敢追出去,害怕事情越鬧越大,隻能在傢等我。當看到我滿臉是血地回來的時候,她嚇瞭一跳,趕忙找出紙巾替我擦血,並喊著要送我去醫院。

  我擺瞭擺手,隻是問她該怎麼辦。徐萍早晨雖然也被嚇到瞭,但此刻她已經清醒瞭。她毅然地說道:「先別管別的,先送你去醫院,思思那邊我會安排人去找。」

  我本想拒絕,現在我除瞭去找我妻子,實在沒心思想別的瞭。可是徐萍卻說,「你現在這副鬼樣子,走到街上,是怕別人註意不到你嗎?思思那邊隻能偷偷地去找,絕不能大張旗鼓地引人註意,若是事情傳開瞭,哪怕把思思找回來瞭,事情也沒有轉圜的餘地瞭。」

  我已失瞭分寸,隻能先按照徐萍說的辦。等我穿上衣服,我們都來不及吃口飯,就先去醫院瞭。去醫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撥打妻子的電話,可除瞭開始還會響兩下之後,就進和無人接聽的狀態瞭。徐萍也試瞭下,結果同樣。

  在醫院緊急處理之後,我跟徐萍就商量著應該找什麼人一起幫忙,親戚首先被我們排除瞭。實在是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傳入親戚耳中,不然肯定出事。於是從朋友方面入手,卻發現能找的朋友少之又少,既要熟識我妻子,嘴風又要緊,這樣的人屈指可數。

  最後我們隻從徐萍的閨蜜中找到瞭幾個,實在是這種事情完全無法放心找男人去辦。接著我們又開始操心要去哪裡找妻子瞭,徐萍打電話給彭山詢問,結果這貨連我妻子突然離開瞭都不知道。還一臉懵逼地問我們發生瞭什麼事,我們不敢透露,隻是告訴她妻子如果回去找他瞭,一定要告訴我們。

  沒辦法,我們隻能讓安排的人去周邊的一些公共場所看看,尤其是公園這類僻靜的地方。而我和徐萍則決定開著車,在路上尋找。還好因為是早晨的關系,那些人員復雜的地方都沒有開門,如果妻子去到那些人員混亂的陌生地方,再遇到什麼危險,那我就百死難辭其疚瞭。

  我依稀記得妻子今天穿著白色絲質的縷空上衣,藍色牛仔熱褲,光著長腿,腳上是平板鞋,一副晨跑的打扮。好在她今天沒有化妝,我們將她平時的照片發瞭給瞭幫忙的朋友,並將身高一再強調。如果有人碰到應該會很容易認出來。畢竟妻子是真正的鶴立雞群。

  這種大海撈針的方式我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我怎麼能安心坐以待閉。我們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都快到中午的,可妻子還是一點消息沒有。

  「對不起。」我們剛從一條妻子常去的步行街出來,上瞭車後徐萍突然出聲對我道歉道。

  「我沒料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以前思思回來都是彭山接送的,而且他總是會給我打電話。我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得這麼突然。」

  「昨天我應該回傢的。」徐萍看著我自責道。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從我們發生關系的那一刻,就註定是個錯誤瞭。」我沒有安慰他,更多的是自責,這是我們兩個人的責任,而不應該推卸給任何一個人。

  也許一開始是徐萍在刻意勾引我,但現在已經接受瞭她的我,又有什麼資格責備她,甚至拿她作理由來發泄呢。這不是我該做的。

  「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我老婆,有什麼話我們一起向她解釋。」經過瞭這麼長的時間,我心中的雖然為還是很焦急,但總算是恢復瞭理智,現在該做什麼自己還是知道的。

  徐萍緊咬下唇,沒有再解釋什麼。我打開手機,不抱希望地打給瞭我和妻子的父母,看她是不是有可能到長輩那裡看孩子,又或者回傢尋找安慰瞭。結果自然是落空的。

  又到瞭中午的飯點,我和徐萍隨便對付瞭一下,就接著想辦法瞭。這時候徐萍那邊突然接到消息說,妻子有消息瞭。我喜出忘外地跟徐萍找瞭過去,是江城縣河的河堤公園。

  沒料到妻子竟真的會在公園。結果來瞭之後,得到的消息卻是妻子可能在這裡呆瞭很久,但現在不在瞭。我不禁很失望,但還是問瞭下具體情況。

  徐萍的一個姐妹說,她中午之前來過這裡,並沒有看到我妻子。可當她剛才她在另外一個街上,偶然拿手機裡的相片問一個在拾荒的環衛工時,那位阿姨說上午看到過長得很像的一個高個女孩。

  她負責公園衛生的時候,一個高挑的女孩一直坐在靠近河堤的那個長椅上哭,她本來沒當回事的。可那女孩一直在擦眼淚,不時把紙巾掉在瞭地上。所以她上去說瞭兩句,那個女孩很快道歉瞭,所以她有點兒印象。

  後來一細問服裝顏色,跟我妻子的衣服完全吻合,加上身高,才基本確定應該是我妻子。

  可現在再回到這裡已經沒有線索瞭。我心中帳然,走到長椅邊摸瞭摸椅背。我完全無法想你妻子一個人坐在這裡哭瞭多久,她會是多傷心無助。這裡我很熟悉,妻子懷孕那會兒,做為日常運動,我經常會帶她來這裡一起散步。

  那時妻子大著肚子,我牽著她,一傢三口也算是其樂融融。後來她生產之後,我的生意也漸漸忙瞭起來,也就沒有機會再來這裡瞭。我完全沒想到妻子會來這裡,當初我們那個溫馨的小傢,現在也風雨飄搖瞭。

  我們感謝瞭那個朋友,就讓她先回去休息瞭。下午我讓徐萍也先回店裡,這件事情已經急不來瞭,人多也不見得管用。一上午的工夫我的手機早就響瞭無數次,今天本來就不是該關門的時候,徐萍必須先去店裡開門瞭,不然後面我們肯定會被客戶投訴的。

  下午我仔細回憶著與妻子有共同回憶的地方,逐一去轉瞭一圈。這一轉才發現許多地方已經大變樣瞭。江城正是發展騰飛的時候,我跟妻子在一起已經四年瞭,這座城市也跟著發生瞭不小的變化。

  可結果依舊是失望。我再次打起瞭妻子的電話,結果已經關機瞭。我仍不死心,用微信給她發瞭無數條信息,希望她能回應。可消息依舊是石沈大海,沒有回音。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場惡夢,這才一個月的工夫,我跟妻子的關系就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實在太讓人難以接受。

  若是我與妻子感情不和也就罷瞭,可就幾年我們明明就很相愛,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我想到徐萍,可現在又該怎麼怪她呢。也許真如她所說,要怪就怪我當初鬼迷瞭心竅,去牽那個紅線,最後讓我們所有人都陷瞭進去。

  就算我多不情願,天還是漸漸黑瞭下來。現在是我最擔心的時候,入夜依舊沒有妻子的消息,事情往壞的方向發展的機率就太大瞭。徐萍已經打烊,再次找到瞭我,並給我帶瞭盒飯。

  我抱著最後的希望給妻子傢裡和我父母那邊又打瞭一次電話,依舊沒有消息,反而換來瞭父母的擔心。徐萍也再次給彭山打瞭電話,結果這貨的手機沒人接。徐萍提議去找他,在沒有確定妻子下落之前不能放棄最後一絲希望。

  可我還是拒絕瞭,如果直接去找他,他追問起來我們又該如何回答。現在我實在沒有勇氣,光明正大地向他打聽我妻子的下落。

  是夜,路過一些酒吧會所之類的地方,這些夜生活混亂的場所已經人聲鼎沸瞭。在江城這個處於上升期的城市,人們的經濟漸漸都好瞭起來,價值觀也跟著產生瞭偏差。像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也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追求瞭。

  我去瞭幾傢試著打聽瞭一下,可換來的卻是和種譏笑與嘲諷。在這裡找一個女人顯然是不現實的。

  找到快十一點,我們實在乏瞭,我提議送徐萍先回傢。她想拒絕,但知道現在我們不宜再接觸太多,隻能答應。在送她回傢沒多久之後,我考慮著是不是找點關系報警,托關系找個警察幫忙,應該是最快找回妻子的最好辦法。

  可我剛有瞭這個想法,妻子的電話竟然打瞭過來,我喜出忘外,趕快接通瞭電話。

  「老婆,你在哪兒?」

  「……」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有多擔心,有什麼話你回來說好嗎,要打要罵我任你處置。」

  「但是求你不要玩消失,這樣對你太危險瞭。」

  我一邊串的話語卻換不來妻子的回應,我剎那間懷疑她是不是被人綁架瞭,又或是手機被人偷瞭?

  「你別找我瞭。」妻子輕靈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話語中透著冰冷。

  「你在哪兒?」知道妻子是安全的我多少放瞭點心,但還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在哪兒。

  「我在彭山這裡,這幾天你不要給我打電話瞭,也不要來找我。等我想回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回去的,如果你敢擅自過來,就永遠別指望我回去瞭。」妻子說完就直接掛斷瞭電話。

  我喂喂地大叫瞭幾聲,卻是徒勞。

  妻子說她在彭山那裡?她什麼時候回去的?聽她說在熟人那裡我本應該是放心的,可一想到她冰冷的話語,還有此刻卻在彭山這個敏感人物那裡,我頓時驚得是魂不附體。

  我趕忙拿起手機給彭山打瞭過去,手機響瞭良久,好在最後還是接通瞭。

  「喂,你在幹嘛?」電話一通我就急聲問道。

  「我能幹嘛,在傢羅。」彭山不咸不淡地回答。

  「我老婆在你那兒?她沒怎麼樣吧?」

  「關於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方源,這事兒是你不仗義瞭啊。我也不想跟你說,你讓徐萍跟我說。」

  彭山說完也掛斷瞭,他的語氣很冷靜,但我很清楚他已經知道發生的事情瞭。

  我摸瞭摸額頭的冷汗,心中前所未有地沈重。事情沒想到居然到瞭這種地步。我們最不想讓他們知道真相的兩人,竟然在同一天知道瞭真相,而且現在兩個人還在一起。若是他們想要報復,那後果真的是無法想像。

  我不敢耽誤,趕忙給徐萍打瞭電話,把情況給她一說,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趕緊給彭山那邊打電話瞭。我也不回傢瞭,驅車又回到瞭徐萍的出租屋。

  到瞭之後,徐萍給我開的門。我趕忙問她情況,她叫我先冷靜,將我引到屋內,給我倒瞭杯水。

  「他到底怎麼說?」我急切道。

  「還能說什麼,興師問罪唄。」徐萍嘆道。

  「那你怎麼說的。」

  「直接攤牌瞭,我說如果他不想結婚瞭也行,讓他趕緊讓思思回來。可他卻說現在事情已經不是由他做主瞭。思思不想再聽任何人的擺佈,他準備等她冷靜之後再來跟我們談。」

  「那現在怎麼辦,就這樣幹等著。」

  我大失所望,現在妻子的情況實在讓我糾心,我真害怕她被彭山給騙瞭。

  「還能怎麼辦,我們直接過去吧,他不也不敢強行扣人的。」

  「那不行,思思不讓我去,我們要是直接上門去,那就直接是扯皮瞭。到時候人盡皆知,你跟我的傢就全毀瞭。而且他老媽在那兒,萬一老太太知道真相,氣出個三長兩短的,我們也沒法做人。」

  我拒絕道。實在是我知道妻子的性格,善良歸善良,但更加倔強。現在她正在氣頭上,如果我們直接忤逆她,事情鬧大是必然的。偏偏我們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

  「那咱們就在這兒等著?」

  「不是有監控嗎,我們先摸清楚情況再說。」

  於是徐萍將自己傢的電腦連上瞭線。而現在已經是晚上快十一點瞭。

  彭山傢裡的燈依舊開著。老太太已經睡瞭。鏡頭切到妻子的臥室,她已經蓋著被子睡瞭,燈卻沒有關。看著妻子散亂在床上的衣服,我忽然心跳加速,感覺有些不對勁。

  一會兒的工夫,彭山穿著褲衩,光著膀子就走瞭進來,頭發濕漉漉的,應該是剛洗完澡。

  妻子回過頭來,紅著臉看向他道:「你還進來幹嘛,快回去。」原來妻子壓根就沒睡著,剛才隻是在假寐。

  「怕你一個人想不開,來陪陪你嘛。」彭山很自然地走向床邊,作勢就想坐到妻子身邊。

  「你幹嘛,我不用你陪,快回去。」妻子顯得相當緊張,臉上的紅潮比以往害羞的時候都要紅。

  「你這是翻臉不認人啊,剛才我們不挺合拍的嘛。」彭山說著就想伸手撫摸妻子的臉。

  妻子趕忙推開他:「剛才是剛才,我酒喝多瞭不行嘛,你也好意思趁人之危。」

  「這你可就沒良心瞭啊,剛才是誰抱著我不松手的,你舒坦瞭就說我趁人之危瞭,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說著彭山拉住妻子推他的手,順勢就要親上去。

  「連你也要欺負我嗎,都說瞭我還沒做好準備。你再這樣我就回去瞭。」妻子急得眼淚都快出來瞭。掙紮間被子從頸間滑落,妻子竟然隻穿著內衣,性感的身材在空氣中暴露無遺。

  彭山見妻子委屈的樣子,也不敢妄動瞭,他也早已瞭解瞭我妻子的性格,知道用強隻會引起她的反彈。

  他掃興地松開抓住我妻子的手,嘆道:「好吧,我就一個人傷心去吧。不過你要親我一下,不然我不走瞭。」

  說著他直接撅起嘴遞瞭過去。妻子面露難色,卻沒有拒絕,臉上表情掙紮瞭一會兒之後,紅著臉對彭山道:「你先閉上眼睛。」

  彭山聽話地照辦瞭,妻子顫微微地探過臉去,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突然在彭山嘴上啄瞭一下。這小子才喜笑顏開地道瞭聲晚安,離開瞭。

  妻子一個人紅著臉,像失瞭魂一般靜坐瞭許久。最後嘆瞭口氣,穿起床上的衣服,出瞭臥室,應該是洗澡去瞭。

  徐萍看著臉早已成豬肝色的我,嘆瞭口氣道:「你沒事吧?」

  我心中恨意滔天,恨我妻子,恨彭山,更恨我自己。我五指交錯,手指早已掐得發白。情況現在比我想像的還要糟糕,在我傻呼呼地找我妻子的過程中,她很可能已經與彭山有瞭越軌的關系。

  我最怕她會用這種自暴自棄的方式來報復我,可我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想著妻子與彭山現在的關系,我的心都快滴出血瞭。

  「監控有記憶回放功能嗎?」我啞著嗓子問道,不知不覺間我聲音都變瞭。

  徐萍點瞭點頭,她知道我要做什麼瞭,勸道:「還是別看瞭吧,有些事情還是別看到的好。」

  「找,即使她真的背叛瞭我,我也要死個明白。」我睚此欲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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