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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二百七十三章

第二百七十二、二百七十三章

  柳新月對許麟有著盲目的信任,認為沒有心上人辦不成的事情。

  休息瞭一會兒,柳新月開始催促著許麟復習。

  許麟苦笑著搖瞭搖頭,但才拿起筆,就聽到一陣敲門聲,隨後房門被推瞭開來。

  「新月,你在傢嗎?」

  充滿磁性的女聲響起,一道風姿綽約的身影出現在瞭門口,不是寧宓還有誰?

  「媽媽。」柳新月輕喚一聲,看到媽媽眼裡的異樣,有些心慌的解釋道:「我在幫麟哥哥復習功課。」

  「寧阿姨。」許麟起身打瞭個招呼。

  多日不見,美婦人看起來略顯憔悴。

  看到許麟,寧宓瞳孔微縮,但很快就恢復瞭正常,淡淡的點瞭點頭,低聲道:「我去做飯。」

  房門關閉,許麟與柳新月對視瞭一眼,輕聲道:「你繼續看書,我去跟你媽媽聊聊。」

  「好。」柳新月乖巧的應瞭一聲。

  許麟循聲走到廚房,看到瞭寧宓忙碌的身影,他敲瞭敲門,走瞭進去。

  寧宓扭頭淡淡的瞥瞭許麟一眼,隨後當他不存在般開始淘米。

  許麟尷尬的摸瞭摸鼻子,硬著頭皮上前,輕聲問道:「怎麼不聲不響就走瞭?打你電話也不接?」

  寧宓動作一頓,隨即當做沒聽到一般,若無其事的將米倒進電飯煲。

  「我哪裡做的不對,你可以說出來,最近我太忙瞭,來瞭好幾次都沒有找到你……」

  寧宓依然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許麟自說自話瞭一陣,見沒有效果隻能伸手碰瞭碰她的手臂。

  忽然,一道刀光閃過,嚇得許麟倒退瞭幾步。

  一抬眼,卻見寧宓美眸圓睜,一臉警惕的瞪著自己。

  許麟頭皮一麻,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輕聲道:「有話好好說,這樣很危險的好吧?」

  見嚇到許麟,寧宓再次當他不存在般轉過瞭身子。

  「你不想說話那就不說瞭,聽新月說你在找工作,依我看,現在工作不好找,更何況是你這樣的……」許麟正說著,就見寧宓再次將美眸瞪瞭過來,他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太漂亮瞭,難免遇到危險的事情,我馬上又要走瞭,所以……」

  聽完許麟的話,寧宓的眼神微微緩和,終於開口說瞭第一句話:「不用你管。」

  許麟心裡一急,道:「我怎麼能不管,就算沒有新月,我們……」

  「你還敢說!」寧宓情緒激動的打斷瞭許麟的話,眼眶更是瞬間紅瞭起來。

  「喂……你別哭啊……」許麟心裡一抽,也沒顧慮太多,一個大步上前將寧宓抱進瞭懷裡。

  寧宓心裡一驚,怎麼也想不到許麟竟然這麼大膽,在女兒還在傢裡的情況下就敢做出這樣的動作。

  「松手!」寧宓下意識的舉起手中的菜刀,並作勢要砍。

  許麟臉色不變,反而迎著刀刃將脖頸湊瞭過去,口中還道:「如果砍我一刀能讓你心裡痛快一點的話,那你就砍吧。」

  寧宓玉手一軟,嚇得險些將刀扔瞭出來,忙將手中的刀放下,怒斥道:「你瘋瞭!」

  許麟一臉認真點點頭:「沒有,但是快瘋瞭,最近我一直很擔心你,搞得復習都沒有心思。」

  「你……」寧宓玉靨微紅,玉手撐著他的胸膛保持著距離,「你不要再胡言亂語。」

  「我沒胡言亂語!我發誓!我說真的!我真的很擔心你,滿腦子都是你!」

  「我……」寧宓何曾聽過這麼直白的話,腦子被刺激到一片空白,好半餉才支支吾吾的道:「你……你對每一個女人都是這樣的話。」

  「隻對你!」睜眼說瞎話,許麟是信手拈來。

  「我呸……」寧宓呸瞭一口,後面又覺得這樣似乎有些曖昧,忙板起臉道:「我不管你怎麼樣都好,現在立刻放開我。」

  「不放,有本事你就叫,頂多我跟新月坦白跟你的關系!」許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這一副無賴樣看的寧宓牙都快咬碎瞭,“你”瞭半天也沒再說出一個字,直氣的不斷喘氣,引的胸前挺拔的豐乳一陣劇烈的起伏,端的是壯觀無比。

  許麟轉瞭轉眼珠,輕聲問出瞭一直想問的話:「為什麼走?是因為慕容妃煙嗎?」

  「不是!」寧宓恨恨的應瞭一聲,猶不解氣的又冷哼瞭一聲。

  許麟眼裡閃過一抹異色,試探的問道:「你是吃醋瞭?」

  寧宓苦大仇深的瞪向許麟,咬牙切齒的道:「我隻是恨自己沒本事讓新月離開你這個人渣!」

  對於這一聲“人渣”,許麟已經是習以為常,他臉色不變,誠懇的道:「我跟她沒有關系,她以前救過我的命,現在她有困難,所以我也要幫她。」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我發誓行瞭吧?」許麟松開一隻手,豎起手掌,朗聲道:「如果我許麟和慕容妃煙是那樣的關系,那就讓我喝水直接嗆死!」

  這個誓許麟發的毫無壓力,除瞭兩次結合,他和慕容妃煙真的算不上什麼,就說這段時間,除瞭必要的交接工作,人慕容妃煙一句廢話都懶得跟他講,完全當他透明的一般。

  而慕容妃煙又不同於別的女人,所以許麟也沒有自討沒趣,拿熱臉去貼冷屁股,加之攻略慕容妃煙這樣的女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他沒有耗費本來就不多的時間去做無用功。

  他很明白自己現在想要什麼。

  實力!真正屬於他自身的實力!隻有不斷地變強,才能配上這世間所有的美好!

  「真的?」寧宓眼裡閃過一抹疑惑,似乎還不太相信。

  「千真萬確!」許麟翻瞭個白眼,「這麼毒的誓言我都發瞭,你還不信,我還能怎麼辦?要不我現在帶你去跟她對質?」

  「誰要去對質!關我什麼事?」

  這下寧宓心裡算是徹底相信瞭許麟的話,莫名的,她心裡的烏雲散去瞭許多。

  許麟一臉曖昧的低下頭,壞笑道:「那你就不吃醋瞭吧?」

  「吃你個頭!」看著許麟越靠越近,寧宓緊張到杏目圓瞪,嬌斥道:「我警告你,快點松開我!不然……」

  「不然怎麼樣?」許麟越靠越近,近到幾乎吻上她的紅唇。

  「你……你你……別亂來……我……」寧宓徹底慌瞭,一陣結巴,正當她以為許麟會親自己時,許麟卻忽然松開瞭手。

  忽然的變化讓寧宓頭腦一時轉不過彎來,隻是瞪大著眼珠,愣愣的望著許麟。

  許麟從兜裡掏出瞭一張銀行卡和一張名片,遞瞭過去,叮囑道:「我給你一筆錢,你可以選擇做點生意,或者不做也行,隨你。有任何事情呢,就打名片上的這個電話,會有人幫你解決一些麻煩。」

  「我不要。」寧宓賭氣般推開許麟遞過來的手。

  「你不要我現在就親你!」

  「什麼?」寧宓怔瞭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的威脅太過於荒唐瞭!

  「沒聽懂嗎?」許麟一把將她壁咚在墻上,低下頭,鼻尖碰著她的鼻尖,重復道:「如果你不要,我現在就親你!」

  「你混蛋……」

  許麟毫不猶豫的吻瞭上去。

  「嗚……」寧宓瞬間瞪大瞭眼珠,繼而渾身一陣僵硬。

  柔柔的紅唇讓許麟在頃刻間沉醉,馨香的氣息更讓他不自覺的閉上瞭眼眸。

  寧宓似乎真的呆住瞭,直到許麟的舌頭頂開她的牙齒,闖入她的口腔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但一切都太遲瞭,闖入口腔的舌頭猶如一個能控制她大腦的寄生蟲一般,頃刻間將她的意志瓦解,讓她不自覺的舞動香舌開始回應。

  「漬……漬……漬……」

  久違瞭的深吻讓兩人忘記瞭時間,忘記瞭地點,忘情的交纏,彼此交換著津液。

  許久,唇分。

  倆人的眼眸中各自染上瞭一抹欲色,互相對視著。

  寧宓率先移開目光,喘籲籲的嬌斥道:「混蛋……我是新月的媽媽……」

  「我知道啊,但又怎麼樣?」許麟霸道一笑,抬起手,將銀行卡和名片遞到寧宓眼前,「拿著!」

  寧宓這下不敢再猶豫瞭,她快速抬手接瞭過來,隨後低聲道:「可以松開我瞭吧。」

  許麟意猶未盡的舔瞭舔嘴唇,猶豫瞭一會兒,還是松開瞭手。

  寧宓急忙逃出,站的遠遠的,一面整理衣服,一面狠狠的瞪瞭許麟一眼,冷聲道:「快點出去,我要做飯瞭。」

  許麟撇瞭撇嘴,扭頭走出瞭廚房。

  「怎麼樣?」一進到房間,柳新月就迫不及待的小跑過來,挽著許麟的手臂問道。

  許麟寵溺的捏瞭捏小女友的瓊鼻,笑道:「搞定瞭!」

  「麟哥哥真棒,mua~~」

  「隻親臉哪夠……」許麟壞笑著摟住瞭小女友的柳腰。

  「咯咯咯……大壞蛋……才不要……嗚……」

  少女裝腔作勢的掙紮瞭一會兒,就嬌柔的偎進瞭心上人的懷裡,熱烈回應瞭起來。

  「漬……漬……漬..」

  一吻深長,直到門外傳來一聲輕喚:「吃飯瞭……」

  聽到媽媽的聲音,柳新月頓時如受驚的兔子一般,慌亂的從許麟懷中掙脫開來。

  「快,你先出去,不然媽媽就要進來瞭。」

  看著小女友緊張的模樣,許麟忍著笑,點瞭點頭走瞭出去。

  吃完晚飯,許麟就要告辭離開,但走到窗前一看,卻見外面不知何時已經下起瞭瓢潑大雨,雨幕大的連對面樓的燈光看起來都是朦朦朧朧的。

  柳新月走上前,拉住許麟的手,擔憂道:「下大雨瞭,開車不安全,麟哥哥,你還是等等再走吧。」

  「嗯。」許麟苦笑著點瞭點頭,換季的時節,這雨,確實有些太大瞭。

  見許麟一時半會兒走不瞭,寧宓早早就將女兒拉進瞭房間,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對許麟嚴防死守。

  許麟自然知道自己被針對瞭,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除瞭苦笑還是苦笑。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瞭夜裡十點多。

  許麟已經放棄瞭離開的想法,打電話給傢裡報瞭平安後在沙發上躺瞭下來。

  “阿嚏~”

  夜裡很涼,特別是雨天,許麟忍不住打瞭個噴嚏。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瞭一陣開門的聲音。

  許麟急忙坐起,扭頭望去。

  寧宓抱著一床被子出現在門口,先是沒好氣的瞪瞭許麟一眼,隨後走瞭過來。

  「給你被子還有浴巾,洗個澡再睡吧。」

  「謝謝。」許麟接過被子和浴巾,道瞭一聲謝,沒話找話的問道:「新月呢。」

  「睡瞭。」

  寧宓用帶著警告意味的眼神看瞭許麟一眼,似乎在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嘛。

  「呃……其實我跟新月都很單純的,發乎於情,止乎於禮,你不用跟防賊一樣防我吧?」許麟忍不住抱怨。

  「呵呵……」寧宓冷笑一聲,沒作回應,扭著風韻的身姿就回瞭房間。

  看著準嶽母扭著豐滿的月臀消失在門口,許麟忍不住伸手在空中虛拍瞭一下,小聲哼道:「欠抽!」

  洗瞭個澡,躺在沙發上玩瞭一會兒手機,許麟終於擋不住困意睡瞭過去。

  夜深,母女倆的房門傳來一聲輕響,隨後走出一道身影。

  卻是寧宓。

  寧宓站在原地聽瞭聽沙發那邊的動靜,確認許麟已經睡著後,悄悄走到沙發前。

  看瞭眼許麟的睡姿和落到地上的被子,寧宓撇瞭撇嘴,嫌棄的低哼瞭一聲:「睡覺也不老實,凍死你最好……」

  口中這般說著,寧宓卻是繞過瞭沙發,來到前邊,蹲下身幫許麟整理起被子來。

  快速幫許麟掖好被子,一陣困意襲來,寧宓忍不住捂著嘴唇打瞭一個哈欠,正要起身回房,一條手臂忽然搭上瞭她的肩膀。

  寧宓嚇的渾身一僵,隻當許麟醒瞭,但很快,她又發現搭上肩頭的手掌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寧宓意識到這應該隻是許麟睡夢中無意識做出的動作,她抬起手,就要輕輕拿下許麟的手,但她的手剛一動,就被許麟一個快速反握給抓住瞭手腕。

  「呀……」寧宓沒忍住發出瞭一聲驚呼,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聽許麟口中傳出瞭一聲夢囈:「別走……」

  隨後她的手上就傳來瞭一股巨力。

  「哎呦……」

  又是一聲驚呼,當寧宓緩過神來時,整個人已經迷迷糊糊的進瞭被窩,進瞭許麟的懷裡。

  「你要幹嘛……」寧宓驚聲低呼,但回應她的卻是許麟勻稱的呼吸。

  “沒醒嗎?”寧宓半信半疑的伸手在許麟眼前晃瞭晃,又觀察瞭片刻,最後終於確定,他真的沒醒。

  這個發現讓寧宓苦笑不得,好心出來幫他掖被子,誰知道竟稀裡糊塗的被拉進瞭他的懷裡。

  寧宓嘗試著扭動瞭一下身軀,卻發現根本動不瞭,摟的太緊瞭。

  怎麼辦……

  寧宓一臉苦惱的瞪著熟睡的許麟。

  “等著他松手嗎?還是叫醒他嗎?可是,叫醒他應該怎麼解釋?這個無賴肯定會借題發揮的。”

  考慮瞭一會兒,寧宓還是決定等待,等著許麟松手,然後再走。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

  轉眼,半小時過去,許麟一動不動,睡的正香。

  寧宓已經是哈欠連連,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許麟懷裡真的很溫暖,很舒服,加上她本身就困瞭,好幾次都差點沒擋住困意睡過去。

  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尤其想到這要是睡到明天,被女兒看到,該怎麼解釋?

  這樣一想,寧宓瞬間驚醒。

  「許麟……醒醒……許麟……」

  「嗯……?」許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瞭寧宓一眼,復又閉上,嘟囔道:「別鬧,困呢。」

  寧宓真是欲哭無淚,隻得繼續推搡:「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

  許麟艱難的睜開眼睛,瞥瞭她一眼,但天太黑,沒看清,又閉上瞭眼睛:「你是誰也要睡覺啊……別吵瞭。」

  「氣死我瞭。」寧宓心一橫,伸手在許麟胸前用力掐瞭一把。

  「啊……」許麟痛呼一聲,猛地張開瞭眼睛,正待發火,但這次他終於看清瞭眼前的臉龐。

  「寧宓??」感受著胸前的痛楚,許麟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他一臉茫然的四顧一圈,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寧宓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怎麼解釋,隻得催促道:「你先放開我。」

  「哦……」許麟應瞭一聲,剛松手又覺得哪裡不對,復又摟緊瞭她的身軀,問道:「不對啊,我睡的好好的,你過來鉆我懷裡,還把我掐醒,你是不是應該先解釋一下?」

  「你……別摟那麼緊啊……」寧宓急喘瞭兩口氣,見許麟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隻得解釋道:「我好心出來幫你掖被子,然後就被你拉住瞭,事情就是這樣。」

  「所以……你很關心我。」

  許麟奇葩的關註點讓寧宓一陣無語,她翻瞭個白眼,無奈的解釋道:「我是在跟你說事情的經過……」

  「哦……」許麟恍然大悟般點瞭點頭,隨後若無其事般的低聲道:「那早點睡吧,很晚瞭。」隨後就再次閉上瞭眼睛。

  寧宓一口氣險些沒有接上,直氣的渾身發抖。

  就在寧宓即將發飆之際,許麟忽然下移大手,抓住一瓣肥美的臀肉用力揉搓瞭幾下,低聲道:「別鬧瞭,睡吧。」

  「嗚……」寧宓悶哼瞭一聲,積攢的氣勢在許麟的大力揉搓剎那間煙消雲散,強烈的酥麻由大腿內側升起,透遍四肢百骸。

  一抹晶瑩的露珠悄然溢出粉嫩的花穴。

  「嗚……」羞恥的反應讓寧宓白皙的玉靨瞬間紅透,喘息聲徒然加重。

  許麟隻想著占占便宜,誰知竟然引起瞭準嶽母這麼大的反應。

  聽著她粗重的呼吸,許麟也不禁困意盡消,心猿意馬起來,本打算占瞭便宜就撤離的大手忍不住又開始揉搓起瞭圓潤的月臀,同時另一隻大手也不斷在她背上摩砂。

  最終兩隻大手一起抓住肥美的肉臀,揉面團一般,瘋狂揉搓起來。

  「啊……不要……」寧宓哀聲羞吟,隻覺得心都要被許麟給揉化瞭,她美眸迷離的望向許麟,低聲哀求:「嗚……不可以……這樣……許麟……哼嗯……」

  馨香的吐息直撲許麟的面部,使他情不自禁低頭用力吻瞭上去。

  「嗚……」

  這一吻好似天雷勾動瞭地火,產生的化學反應讓倆人瞬間沉迷。

  「漬……漬……漬……」

  沒有絲毫阻礙,兩條舌頭就緊密的纏繞在瞭一起,吻得難解難分。

  激吻中,倆人身上的衣裳逐漸脫落,兩具火熱的身體赤裸裸的相擁到瞭一起。

  許麟的大手遊遍瞭準嶽母的全身,最後將她的玉腿勾起,挺胯將巨蟒抵住瞭她那濕淋淋的花唇之間。

  「啊~~」

  一聲嬌吟,寧宓嬌軀顫抖著嬌軀睜開迷離的美眸,凝視著許麟,半是抗拒半帶渴望的羞吟道:「嗯……不能再這樣瞭……」

  許麟伸出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控制著棒身使碩大的蟒頭在準嶽母濕淋淋的美穴上不斷滑動,將她逗得不斷顫抖後,沙啞著聲音說道:「可是已經這麼濕瞭啊……」

  「嚶……」寧宓羞吟一聲,喘息著低聲解釋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許麟用動作給出瞭回應,他控制著下體向前輕輕一挺。

  「不要……嗚……」

  「滋……」

  大半個蟒頭藉著濕滑的粘液輕而易舉的鉆進瞭花穴之中。

  他凝視著寧宓的美眸,一面腰腹用勁,使肉棒一寸一寸鉆進緊窄濕滑的膣道,一面用霸道無理的語氣一字一頓的道:「可是我就是想肏你!」

  「哼嗯……」

  寧宓渾身一顫,被許麟下流的淫語刺激的心肝都顫瞭起來,下體更是不斷湧出淫液。

  再感受一寸寸鉆進身體,侵占自己貞潔的巨蟒,那鋼鐵般的堅硬與雄偉的形狀,似乎都在代表著許麟的意志,她長籲出一口氣,漸漸開始放棄抵抗。

  「新月在傢……」

  這可能是寧宓心裡唯一的抵觸瞭。

  「別怕,她出來會有聲音的。」許麟柔聲安慰瞭一聲,隨後就是用力一挺!

  「滋……」

  整根黑蟒瞬間貫入。

  「哈啊~~」

  寧宓一仰脖頸,發出瞭一聲壓抑的長吟,她用力抓住許麟的手臂,呢喃道:「輕點……」

  「嗯……」許麟應瞭一聲,一面在濕滑的膣道內緩慢抽送起來,一面親吻著她的臉頰悶聲道:「好嶽母,其實你也想要瞭吧?」

  「哼嗯……沒有……別這麼叫……嗚……輕些……好脹……好難過……嗯……」

  「明明這麼濕瞭,還說不想要,口是心非的女人。」

  「哼嗯……才沒有……」寧宓眼眸劃過一抹羞澀,其實說不想那肯定是假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句話並不是說笑的。

  沒遇到許麟之前,她是真的心如死灰,體會瞭人間冷暖,如果不是女兒,有時她真的想一死瞭之。

  但在遇到瞭許麟後,她跟女兒的生活瞬間有瞭保障,幾乎是完成瞭從地獄到天堂般的改變。

  而與許麟的鬥嘴也讓她體會到瞭另一種生活方式的樂趣。

  隨著時間推移,他們發生瞭第一次曖昧,然後是第一次結合,那之後,她心裡不知不覺多瞭一個需要擔心的人。

  第一次發生關系後那段時間,寧宓徹底明白瞭“食髓知味”四個字的含義!

  她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過去瞭,但許麟所帶給她那種極致的歡愉,是她從沒有經歷過的,這讓她在那之後獨處時光裡,總忍不住會去回想,會去回味那種快樂。

  這也為第二次發生關系埋下瞭基礎。

  她再次獲得瞭極致的快感,她終於明白,在這樣的一個男人身邊,女人的快樂竟是這麼的簡單。

  從那以後,她的心裡更經常出現許麟的身影瞭,同時她也非常的痛苦。

  因為許麟是女兒的男友。

  她時常在心裡責問自己,罵自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心裡天天想著女兒的男朋友,可這都無濟於事。

  終於,她最終選擇瞭離開,慕容妃煙算是一個讓她做出決定的導火索。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就這樣切斷和許麟的聯系,因為還有女兒在,如果不出意外,他們的關系將會是嶽母和女婿。

  離開後,她在心裡不斷告誡自己,必須要和許麟保持距離。

  然而……

  這才是第一次見面,她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淪陷瞭,甚至,都沒有做什麼像樣的抵抗……

  她一邊恨自己沒有用,一邊又忍不住在心裡為自己辯解道:是許麟身上特有的、霸道的溫柔太吸引她這樣沒有安全感的女人瞭。

  感受著許麟健壯的身軀,被他硬邦邦的巨蟒強而有力的占有著、貫穿著身體,那種安全感,那種滿足感,實在太讓她著迷瞭。

  「嗚……要去瞭……」

  寧宓羞恥的嬌吟著緊緊摟住瞭許麟,將滾燙的臉頰貼上他的胸膛,顫栗著達到瞭久違的高潮。

  強烈的快感如洪水泛濫般席卷全身,浸透她的四肢百骸,粉嫩的膣道劇烈痙攣,大量的淫液傾斜而出,浸濕瞭沙發……

  許麟停止瞭抽送,摟著寧宓的蜂腰將她拉到自己身上,形成瞭女上男下的姿勢,隨後微微屈腿晃動,使蟒頭抵著她的花心輕撞研磨。

  「嗚……好美……」許麟適時的調整無疑讓寧宓的高潮來的更加綿長,如春季綿綿的小雨,潤透她的身心……

  許久,在她的輕聲哼唱中,高潮的快感終於如退潮般散去。

  她的臉貼著許麟的胸膛處,她已經清醒,但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許麟,所以她不敢抬頭。

  聽著許麟有力的心跳聲,這一刻,她真的好想逃離,因為她知道許麟一定會取笑她,但久違的高潮卻讓她全身綿軟無力,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跟寧宓心裡想的不同,許麟並沒有要嘲笑她的意思,他隻是輕輕摩砂著她的粉背,待她的喘息恢復平穩後柔聲問道:「舒服嗎?」

  寧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沉默瞭幾秒後輕聲道:「我要回去睡覺瞭……」

  許麟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龐抬起,輕笑道:「我打賭你睡不著!」

  寧宓慌亂的避開他的視線,心虛道:「誰說的……我能睡著。」

  「那我睡不著。」

  「關..關我什麼事?」寧宓發覺,許麟的話總是能輕易在她心裡掀起波瀾。

  「當然關你的事瞭,你是舒服瞭,我這還杵著呢……」許麟說著壞笑一聲,腹部用勁,讓肉棒在寧宓體內用力跳動瞭一下。

  「啐……」寧宓紅著玉靨低啐瞭一口,結巴道:「你不滿腦子壞念頭,又怎麼會……難受……」

  「有道理啊……」許麟一臉大感認同的點瞭點頭,隨後又迅速換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果不滿腦子壞念頭,又怎麼會濕呢?對吧?」

  「你……」

  寧宓怎想到自己諷刺許麟的話被他原封不動的送瞭回來,而自己還無從反駁。

  噎瞭寧宓一句,許麟適可而止的收瞭聲,停頓瞭幾秒後低聲建議道:「我們不要老是這樣鬥嘴吧,不如,我們談談心?」

  「呸……誰要跟你談心。」寧宓一臉憤憤的表情。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用行動代替言語好瞭。」話音落下,許麟就藉著沙發的彈性輕輕晃動瞭起來。

  隨著晃動,倆人緊密相連的下體亦開始瞭新一輪的摩擦抽送。

  才剛高潮的花穴那經得起抽送,本就殘存在肉穴內的淫液混合著新產生的淫液不一會兒就將媾合處染的一塌糊塗,更有一圈圈的白漿掛在瞭肉棒根部,越顯淫靡。

  「啊……你別動……哼嗯……混蛋……不要……嗚……再……啊……我……身子好麻……哼哼……停下……哦……許麟……」

  這般欲拒還迎似的呻吟除瞭更刺激許麟的性欲,並沒有起到什麼實質性的效果。

  抽送間,許麟推著準嶽母的肩膀,將她扶瞭起來,隨後兩手一起握在她的蜂腰上,將她以蓮女坐臺的姿勢固定住瞭腿間。

  「嗚……別這樣……」寧宓無力反抗許麟將自己擺成這般羞恥而主動的姿勢,隻能蹙著柳眉,不斷扭擺著螓首。

  許麟滿眼贊嘆的望著美嶽母直起身後那對堅挺的雪峰,雖然環境太黑,看不清楚,但這絲毫不妨礙許麟欣賞它隨著呼吸急促起伏的完美輪廓。

  唯一的遺憾可能就是看不清峰頂處那兩朵嬌艷的梅花。

  忽然,許麟悍而挺腰,向上發出瞭一次用力撞擊,發出瞭“啪”的一聲脆響。

  「啊……嗚……」

  寧宓被這一下有力撞擊撞的渾身劇顫,失聲驚叫瞭一聲,隨後又急忙捂住瞭紅唇。

  「啪~」又是一下勢如破竹的狠插。

  「嗚……」寧宓滿眼驚恐的望向許麟,捂著紅唇拼命搖頭,似乎在祈求他不要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啪~啪~啪~啪~啪~」

  回應她的是許麟逐漸加快的抽送!

  「嗚嗚嗚……」

  強有力的肏幹讓寧宓渾身酥軟,她一臉哀怨的望著許麟,想讓他停下,可她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隻有緊緊捂住紅唇,才不至於讓呻吟聲在靜謐的客廳裡顯得太過刺耳。

  望著美嶽母如裝滿瞭水的水氣球一般跳動的美乳,許麟忍不住喃喃自語道:「這對奶子太完美瞭……」

  他忍不住送開一隻手,抓住一隻跳動的美乳大力抓揉起來,極佳的觸感與完美的彈性讓他頃刻間陶醉,忍不住將另一隻手也加入瞭進去。

  由於分心照顧兩隻堅挺的雪乳,許麟的抽送不自覺的慢瞭下來,這也讓寧宓終於有瞭喘息的機會,她緊咬著紅唇拼盡全力向下坐著,雖然無法完全壓制住許麟抽送的動作,但總算讓他的動作不再那麼激烈。

  「嗚……許麟……不要……嗯……這麼……哼……用力啊……嗚……新月會醒的……要是……被新月……嗚……發現……我也沒臉活瞭……」寧宓喘息著無比艱難的說完瞭這一段完整的話。

  許麟聞聲動作一頓,並收回瞭手掌。

  正當寧宓以為許麟要收手時,卻忽然看到他眼裡閃過瞭一抹精光。

  不知怎的,一陣不祥的預感就湧上瞭她的心頭。

  「許麟……啊……」

  寧宓才剛張開嘴巴叫出他的名字,整個人就被抱瞭起來,她隻來得及驚呼一聲,就驚恐的發現,臥室的門正離自己的視線越來越近。

  「許麟……你……」

  「噓……別吵。」許麟說著直接按下瞭門把。

  “咔嚓~”一聲,房門應聲而開,許麟探頭望瞭眼,確認女友正在熟睡後,就直接抱著寧宓走瞭進去。

  「不要進去……求求你……」寧宓緊張到兩排潔白的貝齒都打起瞭顫,渾身更是繃緊到瞭僵硬的地步。

  作為一個男人,許麟當然喜歡刺激,但他帶著寧宓來到房間裡,並不是為瞭刺激自己,而是為瞭刺激寧宓。

  他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逼她妥協,雖然很卑鄙,但每個女人都有每個女人的特點,像寧宓這樣被道德觀念深深禁錮的女人,如果不通過點非常規的手段,是很難讓她徹底打開心防的。

  他抱著寧宓徑直走到熟睡的柳新月跟前,隨後坐到瞭床前。

  「嗚……」坐在女兒男友的懷裡,被他貫穿著身體,又在這麼近的距離看著熟睡的女兒,寧宓渾身上下因為恐懼都麻瞭,可被許麟填滿的膣道卻在這時瘋狂蠕動瞭起來。

  感受到寧宓下體瘋狂的蠕動,許麟嘴角勾起瞭一抹怪異的微笑。

  他的十指深陷進寧宓肥美的月臀,緩緩抬起,直到僅剩一個龜頭後突然松開手。

  失去瞭依托的雪白月臀頓時極速墜落。

  「啪嘰~」

  浪花翻湧,淫液四濺。

  「哼嗯……」寧宓悶哼一聲,面色“痛苦”瘋狂搖擺著螓首,一頭烏發在空中飛揚……

  僅過瞭片刻,寧宓忽然緊緊摟住瞭許麟的脖頸,肥臀拼命下坐,並瘋狂蠕動,口中發出壓抑的低喊:「哈啊……許麟……去瞭……嗚……」

  可能是太過於刺激,強烈的潮吹高潮甚至不需要醞釀,許麟隻覺得寧宓膣道內產生瞭一陣短暫而讓他心悸的收縮後,大量的淫液就由子宮深處激射而出,沖擊在他的蟒頭上,繼而沖刷著蟒身,再擠著蟒身流出體外。

  「嗚嗚……」

  太過瘋狂的快感讓寧宓連控制自己的表情都無法做到,淚水、唾液一起留下。

  於此同時,一股強烈的酸意亦從小腹部升起。

  這股酸意將寧宓的意識強行從強烈的高潮中拉出。

  「許麟……快……快出去……」她一臉驚恐的急聲催促著。

  女前犯母的刺激同樣深深刺激著許麟,在膣道強烈收縮下,他亦到瞭噴射的邊緣,雖然覺得寧宓的情緒有點不對,但讓他此時卻是不願動彈,唯恐會加快自己噴射的速度。

  見許麟無動於衷,寧宓整個人都要瘋瞭,在女兒面前被玩弄到失禁,這讓她情何以堪?

  無可奈何下,寧宓隻能柔聲哀求:「求你瞭許麟……阿姨……嚶……要尿瞭……」

  「失禁?」許麟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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