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去上課瞭!」李斯瑞匆匆說完,拿著三明治跑出門,時間已過瞭八點,他不僅錯過瞭早自習,還將遲到第一節課。
「慢點!你……」母親的後半句話關在門內,她對著盤子裡散落的火腿生菜,怔怔的呆瞭半晌,直到爐上燉著的水壺發出一陣尖銳的哨音。
美少婦急忙斷瞭火,伸手去提,慌忙間碰到被蒸汽灼到高熱的提把,指尖傳來的疼痛讓她叫瞭出來:「該死……啊……」
沸水頂出壺蓋,在炙燙的石英板上化成道道水氣,龍婉玉不敢動手拿,往涼水裡投瞭快抹佈,濕乎乎的覆上去,總算解瞭圍。
及至此刻,她才真正開始清醒,無力坐在廚房裡哭瞭出來,想起最近發生的一切,美少婦覺得自己快要崩潰瞭,她沒料到到熟悉的生活會在頃刻間支離破碎,而離開李紅衛打造的安全籠,養尊處優女人不過是個脫離社會十餘年的廢物。
重壓之下,她在不能維護平日經營的形象,擅嫉易怒、敏感脆弱,這些被小心隱藏起來的性格弱點暴露出來,令她動憚不得。
兒子早在一周之前便恢復課業,短短七天內龍婉玉有四天睡過頭沒做早飯,兩天夜不歸宿,唯一正常那天還跟李斯瑞大吵一架。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錢,美少婦從未想過會因此與兒子發生爭執。
那天年初八,原計劃七返傢的少年由於玩心大發,又在錦天多待瞭一天,李老太對於兩年未見的長孫格外的寵愛,李斯瑞的油嘴滑舌也在七姑八姨處頗為討喜,過完年紅包收瞭近兩萬。
當時龍婉玉正為瞭五十萬利息發愁,除瞭賣房的三十多萬,她又打著李紅衛的名號向親戚朋友借瞭十五萬,趕巧差瞭一點。
對於私自攢下的二十萬私房錢,女人鐵瞭心不動它,那是她的命根,除非失去李紅衛這個靠山才會考慮,至於怎麼個失法,生離或者死別,倒沒什麼區別。
女教師對兒子的壓歲錢起瞭心思,沒成想李斯瑞好像咬死這筆錢,說什麼也不願意交出來,龍婉玉當天是大動肝火,揚言斷絕母子關系不說,還差點打瞭兒子,直至平日倔強的小鬼流出眼淚,她才心軟後悔。
事後美貌的母親暗自慶幸,並未把金錢看重於骨肉之情,在她心裡這個承載基因血脈的生命仍是首位。
天越發的亮瞭,窗外是早春的晴空,一片湛藍上綴著鱗狀的碎雲,幾段金黃的朝霞遊弋於天際線,突然傳來的運動員進行曲破壞這份和諧。
今天是三月一日,陽山大學的開學典禮,龍婉玉從窗臺上露出頭遠眺操場,學生三兩成群,像擁擠的蟻團,帶著幹勁整理成隊。
女主人回到臥室,一套熨帖平整的教師制服安掛在衣帽架上,盯著看瞭幾秒,心底湧出絲毫恐懼,她又把目光轉到一邊,一張溫暖舒適的大床。
脫下睡袍,嬌美的裸體在房間裡艷光四射,美少婦沒碰外衣,輕巧的爬進被子,近來她有些嗜睡,當現實中有解決不瞭的問題,人寧願逃入夢鄉,龍婉玉不在抗拒光怪陸離的春夢,她開始覺得快樂,並為之沉迷。
她夢到自己趴在一張白色辦公桌上,身體燥熱發汗,隻有臀部自在的裸露著,股間傳來肉體摩擦的愉悅。
眼前是扔著一件女式西裝,前袋上別著的名牌上印著「龍婉玉」三個字,身上緊扣的白襯衫還保持完好,女教師回過頭,黑裙在腰上擠成一團,豐滿的屁股後面是一個禿頭的老男人。
他咧嘴流延,不住的推送著圓鼓的啤酒肚,兩隻粗糙的手掌,一左一右的掌控著兩片緊實的臀瓣,這男人對女教師來說再熟悉不過,正是認識多年的王主任。
龍婉玉感到一陣羞恥,轉念意識到身處夢境,仔細體會著雞巴進出的操幹,她嘗試著用意念改造幻變的世界。
插入花徑的陽物瞬間粗長瞭一倍,強壯的龍莖把柔嫩的窒腔擴張開來,美少婦清楚的察覺到陰門大張,被繃成圓形淫洞緊緊嵌套著肉棒,欲火高漲的把這快樂源泉向內允吸。
龜頭腫脹成雞蛋大小的異物,在貼近宮頸的位置不停沖撞,先是向內搗中花心,再用力刮擦著陰肉抽出,美少婦隻覺得令人心悸的酸痛緊接著一股銷魂酥癢交聯進行,直沖雲霄一般讓她魂飛天外。
女人心甘情願的被插入體內巨怪蹂躪,甚至如欲求不滿的浪婦主動迎送艷臀,癡饞的吞吐著令人歡愉的肉桿。
「噢……啊啊……啊……不……我……要……我要……啊……」幹至深處,女教師搖晃著秀發,欲拒還迎的呻吟著。
肉欲的快感在點滴累積,男人每一次進出都挑逗著敏感的末梢神經,每一處肌膚都火燒般的難耐,饑渴的訴求者最後的迸發。
「不……我……我還……沒……爽夠……」如同惡魔的聲音,在內心深處響起,龍婉玉抽出半分神智,操控著詭夢的變化。
意念構造的身體充滿力氣,她向前挪瞭半米,暫時擺脫瞭男人體下的兇怪,女教師坐在桌上,看著醜陋發福的中年人跟著爬上桌子,聽話的躺好。
「有趣……」龍婉玉心想,她四肢並用,分開腿慢慢的騎坐在王主任臉上,吹著口哨放松身體,暢快淋漓的撒起尿來,被動接納聖水的禿子大聲咳嗽,痛苦的顫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施虐的女人浪蕩的笑出聲,又看上瞭眼前豎立的雞巴,急不可耐的爬瞭幾步就垮上去,雙手扶住這條堅硬的巨棒對準騷穴,深深的坐瞭下來。
「噢……哦哦……」下體的充實讓她由自內心的發出感慨,龍婉玉扶著男人的膝蓋,正準備運動,卻不滿的看著自己穿著打底褲的大腿,她腦子一轉,身上的衣著也跟著變化起來。
上半身的襯衣被扯去一邊,半個身子露在外面,胸前保守的肉色內衣,變成一條半杯的鏤花胸罩,推倒腰際的裙子還算滿意,暫且保留著,被撕壞裂襠的黑絲代替瞭厚厚的絨褲,連腳上的單鞋也換成一雙帶防水臺的高跟。
女人環視一周,同事領導一個接一個的出現瞭,他們面露紅光的緊盯著兩具準備交合的肉體,龍婉玉的點點頭,對這樣的場景十分滿足。
美少婦好似在進行表演,上下拋動著圓熟的淫臀,兩瓣媚肉緊夾住雄偉的大屌,做著勻速的活塞運動。
女上位的姿勢,是平時絕不會體驗的,女教師自如的掌控著角度和力量,雞巴進退間公平的照顧到每一處肉褶。
「爽……我……好爽……啊啊……舒服……」壓抑的欲望爆發出來,端莊美少婦兩手揉著奶子,發出風騷的叫床聲。
被圍觀的羞愧跟刺激瞭性欲,讓軀體的感官百倍的放大,即使細小的動作都帶來強烈的反饋,在這一次次的操弄下,終於到瞭頂點。
「啊啊啊……好爽……啊啊……好舒服……啊啊啊……我……啊……不行……不行瞭……」女人癲狂的大叫著。
男人、桌子以及周圍的一切統統消失瞭,她帶著僅存的高潮,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中向下墜落。
「龍老師!龍老師!」美少婦聽到有人呼喊,睡眼惺忪的支起身子,發黃的電腦屏幕顯示出未完成的文檔。
「我又睡著瞭……」龍婉玉自責的想,抬手看瞭一眼腕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瞭,一不小心在困倦裡度過瞭大半個下午。
由於要上報課程,女教師還是不情願的在開學的第一天趕來瞭學校,同事都已經習慣她的不守時,對於缺席開學典禮也沒有感到奇怪。
短短月餘的寒假,意外頻出,龍婉玉幾乎沒有碰過需要完成的教學文件,不得已在王主任的監督下開始趕工,也許是上午的性夢太過激烈,缺乏體力的美少婦工作瞭一個小時便昏昏睡去。
女人揉瞭揉眼睛,體育組辦公室已沒有什麼人瞭,門邊的木條桌後,老王伸出滿是油光的大臉,叫著她的名字。
沒來由的又想起半天前的夢境,多年同僚,女教師從來沒看得起過王主任,除瞭會說些好聽話和妻管嚴之外,謝頂的中年男人簡直一無是處,而在夢裡她竟然跟這個死老頭做愛,真是不可思議!
還好龍婉玉分得清虛實之別,她又做出高傲冷漠的樣子,向探頭探腦的老領導說:「我的文件還沒寫完,周末回傢再做吧,我先下班瞭,對瞭,明天有私事,先跟你請個假。」
老王站起來搖搖手,感慨的說:「不不,龍老師,那個報課的文件,你不用再弄瞭,今年我們三個實習老師都轉正瞭,學校又招瞭新的實習生,所以我們大傢的課都少瞭咯!」
「哦?所以呢?」女教師攏攏頭發,好奇的問。
王主任做出一副慈祥的笑臉回答道:「我看你睡著瞭,不想打擾你,現在到點瞭嘛,所以就叫你下班。」
「我是問,課少瞭就不用交備課案嗎?」成熟少婦悄悄翻瞭個白眼,正聲問道。
油膩的老男人攤開手解釋道:「那個,你今年不就帶兩個女生班嘛,下午的時候,小白沒什麼事情,就幫你寫好瞭……」
聽到白如雪替自己寫好文檔,龍婉玉反急瞭,兩個人一向看不對眼,她立刻責問:「什麼?你不會已經交上去瞭吧?我還沒看過呢!」
老王見女副主任來瞭脾氣,緩聲安慰:「沒事沒事,本學期是這樣的,上面要我們發展球類運動,小白呢就建議讓你帶一個遊泳班,再加一個水球班,我想瞭想,這個意見是不錯的,反正你也不想寫,就讓她寫瞭嘛!」
「水球?我沒說過要帶這個班,你讓她帶去!」但凡跟白如雪有關,龍婉玉向來是一概反對的。
男人忙打著圓場:「小白也是好心,原來你那個班是周五下午的,她主動調換到周四瞭,看人不要帶有色眼鏡,別人也是好意的!」
聽到調課,女教師心情好瞭些,面子上仍留著厲色:「你先別往上交,發給我看瞭再說!」
看著王主任點頭哈腰的摸樣,美少婦帶著微笑推門放工,她好奇的想,究竟這個老男人的雞巴有多大,會不會真的像夢裡一樣尺寸驚人。
*** *** *** ***
年關之後,陽山並不太平,某區部一個連的政委被查處,風聲在整個軍區蔓延,據說上面來瞭人,這次僅僅是先拔一隻爪子,後面還有雷厲風行的重拳。
西南處於自封之地,長期以來駐地部隊派系復雜,其中糾葛尤為深重,有消息說一位老幹部為保晚節,已攜帶資料向軍紀委投誠,全軍上下人人自危,違紀軍官無不擔憂。
隻有這種時候,人們才想起那句警鐘:「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胡仙兒也擔心張軍,他脾氣大心思少,身處要職的這些年沒少亂來,全靠發妻暗中運作,現如今刀架在脖子上,女老板鎮定尋常,心裡已有對策。
晚上七點,是「黑豹」夜總會開門迎客的時間,胡仙兒卻在自傢豪宅安坐,此處位於全市中心,緊靠人民路和新會路的交點,是這座城市最高級的住宅區,也是美艷熟婦眾多房產中最為私密的一處。
女主人靜坐在餐桌前,桌上整齊的擺好兩套西式餐具,盛滿鮮花的瓶子旁邊放著醒酒器,仆人勤快的清掃大廳,廚師也在操作臺前就位,隻等客人光臨。
當電視播送到國際新聞,門鈴終於響起,胡仙兒點瞭點頭,示意女仆請訪客進門,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夜總會老板娘多年的朋友,陽山大學第一美人——龍婉玉。
女教師不會開車,又在市郊居住,為瞭赴約奔波瞭長路,即使這樣也沒能影響她精心的裝扮。
如墨的長發換瞭側分的梳發,小股青絲規整的收在腦後,剩下的匹練似的垂攏向右,隱約遮住小半臉龐,今天的妝容是新近流行的裸色系,沒有濃施艷抹隻略著瞭些薄黛,高檔的粉底液上刷瞭兩筆腮紅,眉峰眼線勾得精致,鼻梁上舔瞭一點高光。
尾冬的料峭還未退走,美少婦披著一件擋風的薄夾克,大翻領搭配經典的米色格子,復古又時尚,裡面襯著普通的白色印花短袖,飽滿的上身曲線隱現在蹁躚衸袂之間。
下半身穿瞭一條高腰的女式長褲,寬松的褲腿是低調的藏藍色,走起路來飄飄若仙,再往下是一雙簡單的尖頭平底船鞋,極為舒適貼合,潔白的腳背和踝部在不溫暖的季節,依然倔強的裸露著。
「哼!挺會穿的嘛……」胡仙兒在心裡誹瞭一句,面上卻是笑意盈盈,她熱情的起立,迎身上前,拉住閨蜜的雙手,移回餐桌。
「妹子,你讓我久等瞭,來!先罰一杯~ 」夜店老板娘眉眼相彎,開口說著遞上半杯紅酒。
龍婉玉本來無意飲酒,滿心擔憂自己那些照片,可一股醇和的果香浸入鼻腔,瞬間就勾起體內的酒蟲,她接過來淺品一口,除瞭葡萄特有的味道,還有黑櫻桃甘甜和杏仁的苦澀,最後丁點木料的氣息,足見佳釀陳年。
酒雖好,美少婦不敢貪杯,俗話說:「女人之間沒有真正的友誼」,她深以為是,旁人眼中確實與胡仙兒情同姐妹,實際上兩人相交多年,僅僅是互感虧欠,不過龍婉玉的自愧是真的,而閨蜜心中的內疚是假的。
赴宴之前,女教師依稀預感到,此番不會善瞭,她自問十五年前的真相不會再有第二人知曉,現如今本身已在風中飄搖,即使說破瞭也是帳多不愁,心裡反沒多少懼意。
「這酒不錯,嘗著像歐洲來的,老仙,今天的規格有點高呀!」龍婉玉放下酒杯,試探的客套。
胡仙兒陪飲小杯,贊許的回應:「還是你懂紅酒,我一個開酒吧的,都甘拜下風,外國朋友從瑞士帶的。」
「喲,少見呢,我還是第一次喝。」女教師跟言附和,意味深長的看瞭一眼同伴。
夜店女老板拿起鵝頸瓶各添瞭些,說道:「那就多喝點!」
龍婉玉不敢喝多,小口啜飲,暗自思索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明面上引著話題,聊起傢鄉來。
先是說起清遠的坊間軼事,自然談到學校,慢慢的回想起二人在陽山相識的事來,女教師提到:「你還記得那年老賈追你的時候嗎?」
「怎麼不記得,天天在黑板上給我寫情詩呢,看著文質彬彬的,膽子倒不小。」胡仙兒顯然對此人印象深刻。
美少婦著說:「他現在是斯瑞的班主任,你說巧不巧!」
「是嗎?他在那個高中混得不錯嘛。」胡仙兒顯得很驚奇。
女教師又問:「你跟他還有聯系嗎?」
「偶爾吧,上次他女兒在大劇院演出,還送瞭我兩張票。」美艷熟女回答。
龍婉玉還想再接下去,胡仙兒抬抬手,回頭一看,原是廚子端瞭菜上來,紅酒自然要配紅肉,兩個精致的小釉碗裡各放瞭一份絆瞭熟蒜末的醋漬米飯,骨瓷盤裡是一塊上好的牛排,胡仙兒配瞭兩條蘆筍,龍婉玉對這種蔬菜過敏,換瞭口蘑。
廚師恭敬的鞠瞭躬又返回爐前,準備甜品去瞭,看著眼前的美食,女教師不禁感嘆金錢的力量,至少這種水平的做飯工不是小價錢能雇來的。
餐刀沿著肌理切開,令人眩目雪花脂肪在高溫的煎烤下均勻的分散,三分熟度保留肉塊中心的粉紅,甘美的汁液四溢,高品質的牛肉不需要過多調味,入口除瞭鹽和胡椒,隻有草本香料的鮮辛。
互相說瞭幾句場面話,女教師明察到對方藏有心事,她知道夜店老板娘不是沒有城府的人,把心情寫在臉上,事情的重大可想而知,於是她不在搭話,專心享用食物,與其主動出擊,不如見招拆招。
後半段聚會在尷尬的沉默的完成瞭,龍婉玉對這三兩和牛非常滿意,除外並不多想,隻要不用強硬手段,談判她是擅長的。
廚師撤瞭餐盤,換上甜品,胡仙兒沒有動,她猶豫片刻叫來女仆,吩咐道:「你讓他們都下去休息吧,今天不用再進來瞭。」
下人都離開,女教師知道關鍵到瞭,如果說這是一場鴻門宴,現已酒足飯飽,輪到舞劍助興。
胡仙兒拿出一張銀行卡,說:「妹子,那天的事,我幫你問過瞭,不太好辦,放貸的人勢力很大,這裡是五十萬,也算是我一點心意。」
美少婦不相信這樣的好心,即便是交好的閨蜜,還未密切到把五十萬拱手相送的地步,她故意感激的說:「老仙,你對我真好,我不知怎麼謝謝你呀?」
「妹子,我……其實有事……要你幫忙。」女老板思考著,像是在組織語言。
龍婉玉懂得圖窮匕見的道理,回道:「姐姐說笑瞭不是!你搞不定的事,我哪能幫上手。」
「也不難,我就直說瞭吧,過幾天有個飯局,你陪我去就行瞭。」胡仙兒話中有話,避重就輕的說。
女教師料到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推辭到:「老仙,我酒量不好,到時候怕給你丟人吶!」
「那個人你也認識,說來還是你們傢老李的熟人。」夜總會老板娘故意說。
聽到丈夫的名字,龍婉玉有瞭興趣,問:「誰呀?」
「老李在部隊的上級,丁老。」胡仙兒若無其事的介紹。
提起這個人,龍婉玉隱隱猜到背後的目的:「什麼?他?老仙,你這樣是不是過分瞭些?」
丁老此人本是李紅衛的老領導,對他有知遇之恩,可以說當年沒有丁老,也不會有後來的大企業傢,兩人本來父子般深情。
事情壞在李紅衛結婚那天,高坐的丁老酒過三巡,醉意上頭,在後臺對龍婉玉動手動腳,等新娘子哭告新郎官後,李紅衛面子上隻能息事寧人,後來丁老又多次借機騷擾新婚少婦,無奈之下李傢隻能跟他斷交。
據丈夫的解釋,原因不復雜,龍婉玉跟丁老的初戀情人竟有九分相似,老照片上的女子乍眼之下,難辨是女教師失散多年的同胞姐妹,她是戰場上照顧丁老的衛生員,不幸死在朝鮮,成為他的一生遺憾。
胡仙兒見閨蜜要發火,心中冷笑,隻說:「妹子,咱們這也是各取所需,你幫我,我幫你嘛。」
女教師俏臉滿是火氣,幾乎要嚷出來:「我看不是吃個飯這麼容易吧,陪他吃好還要陪喝,喝完難不成要我陪他上床?整整五十萬,我還真不知道我那麼值錢呢!」
「別生氣,我們沒必要為這點事傷瞭情分。」世故的熟婦放緩聲音。
龍婉玉嚴厲的表明立場:「老仙,我是不會去的,我不管你找那個人有什麼事,老李是欠瞭別人很多錢,可我還沒有淪落到為瞭幾十萬賣身的地步。」
「小玉,你真的不肯幫我?」胡仙兒說著拿出一個文件袋,放在好閨蜜面前。
接過來一看,美少婦臉上瞬間沒瞭血色,最害怕的東西,果然被對方掌握瞭,這是一張令富有教養的女人慚愧的照片,一絲不掛的擺著下賤的姿勢,表情明顯被電腦軟件修改瞭,哭泣的淚水變成興奮的紅暈。
雖然早有預感,龍婉玉還是頓感失落,難過的說:「胡仙兒……你用這個威脅我……我真是認錯瞭人啊……」
夜店老板娘沒有反駁,隻說:「你怎麼看我都好,這回真的是極大的難題,不然我不會找你。」
美少婦由怒轉悲,喃喃道:「就算我不肯,你是不是也會讓人綁我去,玩手段我不及你萬一,到時候我閉上眼睛,就讓他奸屍一樣……」
「不,你錯瞭,我是在請求你,如果你不願意,這照片你也拿走,我不會強迫你,隻是我們十幾年的友誼,無法再繼續瞭……」胡仙兒馭人有方,自然通曉軟硬兼施。
「老仙……我……真的做不到……對不起……」龍婉玉拿起文件袋,推開椅子起身欲走。
胡仙兒也不阻攔,繼續說:「這麼多年,小玉你還是一樣,十五年前哭著說你是個自私的人,還真是啊,事情的原委都沒問過我就要走瞭。」
美少婦停住腳步,嘆道:「你說吧……」
「當年,是我給你讓位,不說誰對誰錯,你欠我,我也欠你。」胡仙兒提起往事,「如果我現在一無所有,那我想,最終還是你欠我多吧。」
龍婉玉細聽,知道老同學仍蒙在鼓裡,不明真相,轉過身又坐下瞭,等待她繼續往下說。
「上面來瞭人,張軍頭上的保護傘撐不住瞭,能救他的,隻有丁老,我們兩口子的命,都在你手裡。」胡仙兒平靜的不像在說自己。
女教師反問:「你怎麼能保證,我去瞭就會有用?」
「你不叫瞭解丁老,這些年從來沒對哪個小姑娘動過心。」老板娘悠然道。
「這……上回見面……都十多年瞭……」龍婉玉辯解。
胡仙兒見美人妻不再拒絕,她知道已撬動瞭心靈防線,條件不是不夠,隻需要一個道德上的理由罷瞭,於是接著說:「丁老近日查出絕癥,沒幾年時間瞭,親口向我要求,小玉,這是我這輩子第二次求你……」
女教師又想起十五年前,那天沒有肥皂劇中的傾盆暴雨,她記得夜裡月光冰涼,胡仙兒跪在地上,緊緊抱住她的雙腿,兩人的淚水裡映著星星,當時她怎麼也不肯答應,哭著逃跑。
龍婉玉長嘆一聲,胸中千萬感情,有慚愧,有內疚,更有一種深刻的歉意,都變成三個字:「一百萬。」
「什麼?」胡仙兒似乎沒有聽清。
「五十萬太少瞭,我不是為瞭錢,要做對不起紅衛的事情,這算是補償他。」女人吐字清晰,堅肯的說。
「好,錢不是問題。」胡仙兒口頭上答應,暗自腹誹:「哼!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一百萬,你他媽屄上鑲鉆麼!」
「可是……」女教師開始躊躇。
胡仙兒還在為多花的五十萬不平,沒好氣的問:「又怎麼瞭?」
「我有點……冷淡……我……害怕……精液……」美少婦紅著臉說。
*** *** *** ***
周四下午是龍婉玉的第一節水球課,本以為會很難教,沒想到意外的輕松,來上課的幾乎是上學期帶過的那幫姑娘們,每個人都有遊泳基礎。
仔細詢問,原來白如雪在寫教學議案時,就規定好必須先上過基礎泳班才能報名,女教師第一次對這個年輕的實習生有瞭新的看法。
這星期龍婉玉過得相當踏實,手裡拿著錢也不害怕有人討債,又可以變回那個充滿仙氣的女神瞭,都說失去過才會珍惜,她現在對金錢的重要,有瞭更深的體會。
讓美少婦感到鼓舞的是,胡仙兒透露,丁老年紀大瞭,那東西根本硬不起來,更別說射精瞭,這也讓她對禮拜天的飯局大為放心。
隻要沒把雞巴插進去,便不算出軌,那就當個女菩薩,發點善心,讓老頭過過眼癮,他要再不滿足,大不瞭給他摸兩下,女教師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催眠。
第二天,胡仙兒約她做SPA,要上陣瞭,武器不保養好可不行,地方定在「聖谷」,全市最高端的美容中心,李紅衛最有錢那幾年,龍婉玉是這裡的年費會員,自從丈夫下海私營後,她再沒來過。
闊別六七年瞭,裡面的裝修沒什麼改變,流程還是那套,先泡後按,兩個美人脫瞭衣服互相打量著彼此的身體。
胡仙兒是個苗女,有先天條件的優勢,一對奶子肥碩柔軟,乳根飽滿,呈現誘人的水滴狀,多年練舞讓她腰肢纖細,隻是退伍後生活好瞭,屁股和大腿上攢瞭些肉。
龍婉玉這些年過得很自律,在健身的幫助下,身材玲瓏浮凸,她骨架勻稱,生得肩削背窄,看著有些柔弱,但各處肌肉線條無不在宣告身體的活力,屁股結實飽滿,胸部不是很大,但也在平均線上,富有張力的組織讓乳房保持完美的竹筍形。
引起女教師註意的,是閨蜜後腰上的刺青,她贊嘆的說:「老仙,你這鳳凰什麼時候紋的,真好看!」
女伴得意的回答:「去日本玩的時候,找瞭個老師傅,花瞭小半個月,沒少折騰,你也有興趣?」
「沒有,我怕疼,再說瞭,我畢竟是個老師,被學生看見瞭多不好呀。」美少婦在國外見過很多不同的紋身圖案,對這種文化並沒有偏見,雖然羨慕,還是無法接受針紮的苦楚。
「你的身子夠美的瞭,紋一個屬於錦上添花嘛……」胡仙兒說著指瞭指朋友的肚子。
龍婉玉低下頭,平坦的小腹可以分辨出肌肉的形狀,美中不足的是一道十厘米的刀疤,是剖腹產的遺留物,對順產的恐懼讓她沒有嘗試就要求手術,這條傷痕也是她唯一的痛點,試過很多辦法,一直沒能消除。
兩人聊著進瞭浴盆,各自休息,做完香薰按摩之後,夜店老板娘吩咐她在傢好好休息,晚宴時間暫定在本周日七點,當天中午派車來接。
整個周六美少婦都處在惶惶不安,她一會擔心丁老有奇怪的性癖,要跟她玩SM,一會又疑神疑鬼的覺得會被李紅衛知道,最不敢放心的是不知胡仙兒還有沒有別的陰謀,無法面對的則是兒子的天真。
「媽媽,你怎麼瞭?是不是沒睡好?」一無所知的李斯瑞癱躺在沙發上,捧著看瞭一半的武俠小說問。
「我沒事,就是……做飯累瞭……」龍婉玉藏著秘密,扯瞭個理由。
少年拍拍胸脯,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那我給你做吧,最近你不在,我學瞭不少。」
「真的?作業都寫完瞭?」母親又問。
男孩把書一扔,自豪的說:「當然瞭,昨天下午沒課,都寫完瞭,剛開學也沒什麼作業。」
女教師放下手裡的蔬菜,說:「你願意就來吧,蛋炒飯會不會做?我炒白菜,你炒飯。」
「小看人,雞蛋和米飯扒拉兩下就行!」李斯瑞說著進瞭廚房,麻利的往碗裡打瞭兩個蛋。
龍婉玉把煮好的茉莉米盛在碗裡,趁著兒子打蛋的功夫熱瞭鍋,說:「你先做吧,綠葉菜好得快,就著用過的鍋還能省點鹽。」
「我一起做瞭吧,媽媽你去休息,正好幫我看看小說。」男孩說著把母親推出廚房。
女教師在客廳拿起書本,發現是經典的《天龍八部》便問:「這書都改成好多電視劇瞭,怎麼還沒看夠呀?」
「去年又修訂瞭……好多地方不一樣瞭……就這本……結局都改瞭……」少年開瞭油煙機,聲音變得模糊不清。
年輕時看過原文,聽兒子這麼一說,龍婉玉好奇的讀瞭下去,進入情節後時間過得很快,轉眼李斯瑞已經擺好桌子,飯菜味道不錯,這小鬼意外的有烹飪天賦。
晚上美少婦花瞭幾個小時閱讀,看完全書已過瞭午夜,躺在床上,看著身邊空蕩無人的被褥,她想起剛結婚時,李紅衛也喜歡在深夜裡睡著讀書,他們一起看過很多小說,其中也有這本,丈夫喜歡木婉清,她偏偏鐘愛王語嫣,兩人還為此吵鬧瞭好久。
女人突然對第二天的約定後悔瞭,她甚至開始計劃明天一早帶著錢跟兒子遠走高飛,胡思亂想瞭半宿,才昏昏入睡。
美麗的女教師又做瞭夢,那三個討債的流氓找到她,變著花樣的侮辱虐待,最後還要把她賣到妓院。
從噩夢驚醒,已經是周日中午十一點,沒過多久,胡仙兒打瞭電話,車子一個小時後到,龍婉玉掙紮著良心起床,她萬分懊悔一時心軟許下承諾,可該來的終究還是來瞭,現在臨陣脫逃,必定會遭到報復。
洗瞭澡又抽出半個小時化妝,夜店女老板到樓下,美少婦還沒決定好穿什麼,草草找瞭條厚棉長裙,穿著羊毛開衫準備出門。
「媽媽,你又要出去瞭?」李斯瑞坐在客廳,電視裡放映著一部美國大片。
女人轉過頭,看著兒子無邪的小臉心疼起來,她明白,如果今天踏出傢門,就斷瞭回頭路,似盆中之水潑在地上,即使重新接滿,仍會心存芥蒂,身上的污垢可以洗去,靈魂的骯臟無法滌清。
她將會犯下大錯,永遠無法面對深愛的孩子,難道要兒子擁抱被別的男人摸過的軀體嗎?難言的痛楚,伴著心跳漫步全身,成熟的母親握住門把,進退兩難。
手機要命的在挎包裡震動,喪鐘催命,她不是去死,卻比亡滅更甚,這罪孽會伴隨至終,生命般鮮活的時刻磨人,女人懊惱自心的懦弱和貪婪,不能聽命於自己者,就要受命於他人。
龍婉玉走到兒子身邊,努力掩蓋內心的波動,她溫柔的摟住男孩的肩膀,說:「媽媽今天跟胡阿姨有事,你一人在傢,要好好吃飯,少看點屏幕……」
少年嬉皮笑臉的打斷瞭母親嘮叨的叮嚀:「媽媽,你忙就快走吧,我昨天跟你說過瞭,下午柳誠來傢裡找我玩呢!對瞭給我點錢,我們晚上在外面吃。」
「好吧,吃點好的去,我走瞭……」美少婦摸出幾張紅票,轉身出門,兩行清淚無聲的滴落。
李斯瑞揮揮手,喊著:「再見,多玩會,晚點回來!」
「長不大的混小子,原諒媽媽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女教師心裡想著,到底還是離開瞭,她暗自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胡仙兒在電梯口等著,不耐煩的說:「怎麼才下來,丁老不願來別的餐廳,臨時要我們到他的地方,時間有點緊。」
「在哪兒?」龍婉玉還沒回過神,發懵的問。
「梁安,三百多裡地,我們走高速,差不多四個小時,車上說吧,還得先回黑豹!」老板娘解釋瞭幾句,把不在狀態的美少婦拽上瞭車。
女教師不明所以的問:「去黑豹?」
「給你換身衣服,嘻嘻,臨陣磨槍嘛。」胡仙兒見同伴緊張,說笑瞭。
等兩人到瞭夜總會,龍婉玉才明白閨蜜的意思,這場夜宴並不是隻有她跟丁老,那邊還有幾個親信,胡仙兒自然也要帶幾個人陪同。
由於事關重大,女老板不敢隨便找幾隻雞,去的兩人都是心腹,一個是在黑豹幹瞭八年的領班閔萱,另一位是當傢頭牌王玲。
女教師沒見過領班小姐,隻對黑豹紅牌阿玲有所耳聞,她從不坐臺,都靠胡仙兒親自拉皮條,陪睡對象都是本地高官,這女子相貌出眾,是個後天造就的美人,歐式雙眼皮是埋線而成,高挺的鼻梁放瞭假體,錐子臉應該是千刀萬剮磨出來的,一看就知道參考瞭某個臺灣女星。
兩個女人也悄悄打量著龍婉玉,不經意間閔萱的目光跟美少婦碰上瞭,她驚訝的發現,跟在老板身邊的竟然是四個月前,兩個保安送來化妝室的「新人」,第二天上班,女領班找瞭很久,也沒把人和名單對上。
胡仙兒命令道:「瞎看什麼呢?萱萱你幫她化個妝,阿玲在我衣櫃裡挑身衣服,都快點,我們三點之前出發!」
*** *** *** ***
兩輛低調的國產轎車披著最後一點晚霞悄悄靠近梁安偏郊的一處別院,站崗的黑衣男子拉開鐵門,將車讓瞭進去,四個各自妖嬈的女人在管傢的帶領下,穿過修剪別致的蘇式林圃,到瞭一幢大宅門前。
占地約有一畝,高三層的磚混建築,白墻青瓦,飛簷拱壁,原本是民國時期的公館,解放後被人民政府征用,這幾年又進行現代化的裝修,水電氣一應俱全,專供老幹部療養。
推開大門,步入前廳,水晶吊燈光芒四射,四女終於顯現出迥異的風情。
龍婉玉身穿一件白色的半袖圓領套衫,一條拼紗的佈料從兩個袖口裁接至胸前,隱隱現出乳溝,下半身是搭配素色的窄裙,兩側采用同樣的手法接上透視的輕紗,修長的美腿沒穿絲襪,在燈照下反出白光,腳上一雙銀白色魚嘴高跟。
胡仙兒走的是成熟路線,披著一件黑色的短夾克,配上麻灰的半裙,腿上裹著黑絲,隻有腳上高跟著上深酒紅色。
王玲穿瞭一條點綴著白花的黑色連身短裙,兩肩和袖子是細密的網格,做成半透的抹胸款,下擺隻到大腿,分外美艷,閔萱身上則是啞黑的連體衣,胸前做瞭深V,露出勾魂的乳緣,九分褲管寬大蓬松,用一條細帶勒出蜂腰。
屋內有專人迎接,穿過西廊,宴會廳正中瞭一張巨大的圓桌,上半圈四個男人已安然就座,中間一個滿頭銀發的矍鑠老人,正是丁老。
他站起身,伸開雙臂,歡迎道:「幾位女士,不遠光臨,令此處生春,我丁某人有幸,請入座,都請入座。」
「丁老哪裡話,您肯邀請我們上門做客,是我們的榮幸吶!」夜店老板娘帶笑諂媚。
下半弧四個連著的位置空著,兩個從妓多年的女子會意的坐在兩側,把中間地帶留給老板和今天的女主角,胡仙兒拉著龍婉玉,面對老領導坐下瞭。
「婉玉,多年不見,別來無恙?」丁老毫不生分,帶著關心寒暄。
「丁先生,你好,我很好……」女教師努力不回憶過去,控制著膽怯和恨意,冷靜的回答。
丁老面色欣慰,看得出來情緒很高,帶著喜色說:「那就好,那就好,你還是跟多年前一樣,風采不減,好瞭,準備上菜吧,我們邊吃邊聊!」
幾個女服務員端著盤子小心翼翼擺放開來,先是一道講究的宮燈冷拼,滬式水晶蝦仁,粵式腐皮魚卷,臺式豆腐糕,法式鵝肝批,四樣小菜整齊的碼放在菱格瓷盤裡,匯聚甜、鮮、咸、香不同口味。
緊接著是養生的松茸花膠和爽口的栗子菜心,葷菜選擇瞭西餐常見的檸汁嫩牛與代表中國的京醬鴨片,海味則是豆豉比目魚,精心設置的菜式兼顧瞭各人口味,由專廚掌勺,火候調味俱佳,一時間滿屋飄香。
「都動筷子吧,希望各位不要拘謹,吃好喝好。」丁老夾瞭一塊鴨肉,招呼眾人。
冶艷熟婦陪笑說:「更重要的是玩好!來,我就替主人引薦一下。」
「好啊,小胡有心,那就先喝一杯吧。」丁老說完,萱萱懂事的幫老板娘滿瞭一杯。
胡仙兒一飲而盡,把空杯朝下示意,指著王玲說:「這位王小姐,陽山著名的青年藝人,希望大傢多多提攜。」
王玲也倒瞭杯酒,媚笑著說:「大傢叫我阿玲就行瞭,我先敬各位一杯!」
女老板又指瞭指領班萱萱,說:「這位閔小姐,模特兼歌手,請多關照。」
閔萱飲瞭一杯,嬌聲道:「我是萱萱,很高興認識大傢。」
最後看著女教師介紹道:「這位龍小姐……」
丁老打斷瞭胡仙兒,看著美少婦說:「就讓我來介紹吧,諸君,這是我小友龍婉玉,他丈夫李紅衛跟我打過越南,當年他們結婚,我是證婚人,說起來我把婉玉當半個女兒看呢!」
「是嗎?我聽說丁老有三個兒子,膝下無女可不行,所謂天倫之樂,要兒女成群才是。」胡仙兒適機插話。
「我從看見婉玉的第一天起,做夢都想要一個這樣乖巧的女兒呢!」老人摸著下巴,一對虎目瞄準瞭美少婦。
夜店老板娘恨不得將女伴雙手奉上,扯起關系:「哎喲,既然丁老有意,那我們傢小玉自然高興瞭,我胡仙兒今天就做個證,就認老前輩當幹爹怎麼樣?」
龍婉玉聽瞭心中不忿,拿起酒杯對眾人說:「當年丁先生把我丈夫當兒子看,今天再認義父不太合適,我一向尊敬老領導的氣度,先自罰一杯賠罪。」
女教師喝掉水晶酒盞裡辛辣的液體,並沒有停下,又將杯子裝滿,接著說:「曾經跟丁先生,有些誤會,再陪一杯,就當冰釋前嫌瞭,希望老領導大人不記小人過!」
灌瞭半兩,美少婦借著微醺酒精,多瞭一分膽氣,續上第三杯,朗聲道:「多年不見,丁先生還是滿身是勁,跟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樣血氣方剛,真讓我佩服,敬祝您……」
她本想說長命百歲,想起這老王八蛋得瞭絕癥,再提起怕是要惹出大火,生生憋住瞭,改口說:「身體健康,早日康復!」
最後這段話表面上是祝酒詞,在座的都聽出實際是在諷刺,說這位老幹部人老心不老,恃齡不尊,幾個陪客都變瞭臉色。
沒等胡仙兒打圓場,丁老心平氣和的說:「婉玉啊,當年我就告訴紅衛,他找瞭個好娘子,我最欣賞的就是你的態度,很好,很好嘛,年輕人有活力啊。」
跟班們看主子發話,也隨之奉承起來,三言兩語就把龍婉玉誇成瞭女神仙,龍婉玉冷著臉自顧自的吃著,好在也沒人再找她搭話瞭。
剩下三個女人都趴過無數男人的肚皮,深稔調情之道,很快就把一幫餓狼哄得團團轉,吃到一半,閔萱就認瞭個戴金邊眼鏡的中年當哥哥,兩人你儂我儂的退席瞭,甜點剛上來,王玲也有瞭進展,摟著一位衣冠整齊的年輕人去瞭客房。
幾個清淡的南方菜挺合龍婉玉口味,她旁若無人的吃瞭不少,飯後點心是酥餅上放著純奶冰糕,美少婦享用之後,意猶未盡的又要瞭一盤。
桌上隻剩下四個人,胡仙兒朝著那個微微發福的圓臉男子使瞭個眼色,對方很快會意,向丁老雙手抱拳:「丁老,這個……這個……今夜月色不錯……我就請胡女士一起……這個………回房賞月……」
女老板配合的說:「沒想到,嵇局長還是個有情趣的人哩……」對方在國資局當官,也明白今天的道兒。
偌大的飯廳裡隻剩下美少婦和老軍人,龍婉玉躲著丁老的目光,抱著肩膀,發木的看著腳尖,桌上的氣氛降到冰點。
好一會,老人先打破僵局:「婉玉,聽說紅衛最近事業上有些不順,我們爺倆多年不見,想幫他可惜有心無力啊……」
對方說起丈夫,女教師心裡一動,丁老人脈廣闊,要讓李紅衛的業務起死回生,未必沒有可能,打起精神說:「嗯……確實遇到一些問題……合夥人跑瞭……他去瞭中東……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
丁老很有信心的說:「紅衛也是上過戰場的人,有經驗保護好自己,等他回來,我這裡倒是有很多好項目可以給他,資金上也可以請人出面幫他擔保……」
隻要丈夫還能把公司維持下去,金絲雀的生活就能保證,明知對方的承諾是空頭支票,美少婦罪惡的想,也許有辦法能讓它們實現,隻要付出一點道德的代價。
「那我就先替他謝謝您老人傢瞭……」女人強作歡顏,點頭回答。
見美人露出喜色,丁老也變得高興:「哪裡話,我丁劍的今天,也有他一份戰功,你們不用客氣!」
李紅衛極少提及自己在部隊的經歷,龍婉玉見老軍人說起,假裝有興趣的問:「我對這些還沒怎麼聽他說過呢?」
丁劍哈哈一笑,回應道:「吃得差不多瞭,你想知道的話,我們去樓上慢慢聊。」
惡狼到底還是露出瞭尾巴,女人明白,到瞭樓上不會聊什麼軍旅生活,隻會送丈夫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她咬著嘴唇沒有答應,隻覺猶籠中困獸,進退兩難。
「哦,還有一件事,請你回去之後轉告胡女士,她的要求不是問題,小張是個好同志,還可以為人民繼續發光發熱嘛!」老人不失時機的補充道。
肩上的負擔更重瞭,龍婉玉欲哭無淚,從椅子上起身說:「好吧……那……我們回屋聊……」
二人離桌,丁劍領著美少婦向二樓走去,到樓梯口的時候,默不作聲的摟住女人柔軟的柳腰,龍婉玉不敢反抗,身體僵直,心如死灰。
站在房門前,女教師還是退縮瞭,蹩腳的找瞭個借口:「我……我想抽根煙……」
「好,那我在屋裡恭候瞭。」丁劍說著,指瞭指走廊盡頭的露臺。
如獲大赦的女人抓著提報飛也似的跑瞭,壞結局等著她,能緩一時半刻也是好的,推開玻璃門,室外夜涼如水,銀海飛空,高掛的玉盤灑下一片皎白的光,一個引人註目的紅點,打著旋墜到樓下。
「今天是元宵節呢……」一個聲音從陰影裡流出來,說話的是王玲,剛扔掉一隻帶火的煙蒂,又點上一根。
龍婉玉戒備的問:「你怎麼在這?」
「做完瞭,他年紀輕輕的,可惜是個銀樣鑞槍頭,在屋裡睡得像個死豬。」
夜店紅牌曖昧的說著,走得近瞭些。
女教師倚著欄桿,愁容滿面的嘆息,再問道:「有煙嗎?給我一根……」
王玲站到她身邊,說:「我雖然不認識你,但我知道你跟我們不是一路人。」
「當然!」龍婉玉斬釘截鐵的肯定。
女孩訕笑著,玩味的說:「我的意思是,你還沒開竅,我比你年輕,活得也更自在。」
「你覺得賣身是件自豪的事?」美少婦帶著諷刺反問。
「男人有精神去追求權利和金錢,不過是為瞭更好的玩女人,我看得明白,身體和臉蛋就是我最大的資本,跟他們上床不帶感情,隻當是一場交易。」女子算賬一般娓娓道來。
「不要臉……」女教師刻薄的評價,她向來瞧不起妓女,說話不留絲毫情面。
王玲像聽到什麼可笑的事,大笑著說:「我的好姐姐,言重瞭,我跟你一樣,有老公有父母,他們一點也不知道我的工作,還誇我成冰清玉潔,什麼道德品行,不過是那些醜女人給我們的枷鎖,她們享受不到,也不準我們享受。」
「荒唐!」美少婦想找理由反對,腦子什麼理論都沒有不知如何辯駁,隻說:「一堆謬論……」
「我回去休息瞭,別想不開,喏,留給你。」坐臺小姐在寬大的石護欄上放下火機和一隻香煙,頭也不回的離開瞭。
龍婉玉點瞭煙,深吸一口,濃烈的焦油氣息嗆入肺部,讓她咳瞭幾聲,女人沒有看到躲在樓下的胡仙兒,也沒有註意到濾嘴縫隙裡的白色粉末。
三個女人分別找瞭借口,埋伏在各處,相遇不是偶然,是陰謀的最後一環,胡仙兒太瞭解閨蜜,讓她跨出最後一步,確實困難,保險起見隻能依賴藥物的幫助。
夜店老板娘選擇的不是唬人的春藥,而是毒品。
K粉,主要成分為氯胺酮,原本是醫用的麻醉藥品,會讓人意識模糊,但留存一絲清明,產生快感的同時造成眩暈,最關鍵的是會帶來難以克制的性沖動,由於無色無味,又被稱為「迷奸粉」。
在胡仙兒十幾年的經營過程中,她用這類東西,害瞭不少女人,毒品猶同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刀,無論是好奇害死被迫,人們因此傢庭破碎、生活淪落,實在罪大惡極。
對於龍婉玉,女老板還留有一點良心,未下狠藥,低劑量足以讓良傢婦人心生擾亂,不會留下生理癮性。
女教師嗜酒,但是沒有抽煙的習慣,吸瞭幾口便踩熄瞭,她覺得頭越發的昏厥,意識也變得混沌,那遠處的樹木,恍惚間變成重重鬼影,猛的撲來。
跌跌撞撞的往回跑,鬼使神差的站在丁劍門前,龍婉玉說服殘存的良知,鼓起勇氣敲響房門,一步邁入深淵。
老幹部此時已換瞭睡衣,他身患絕癥,在現代醫療精密的診斷下,配合專供的進口新藥,還能維持正常的機能。
「來瞭?」老人喝著茶問,讓瞭一張躺椅,示意女教師。
「嗯……」美少婦軟弱無力的應承一句,身子綿綿乏勁,隻得順從的坐下,脫瞭高跟鞋,赤腳踩在地毯上。
丁劍從抽屜裡拿出一本相冊,一邊講述一邊展示,故事裡的時間倒流,又返回那個意氣風發的紅色時代。
先說起李紅衛剛入伍的趣事,這些丈夫諱莫如深的糗事在老人的描述中活過來瞭,影劇似的幕幕上演,當聽到值夜班站著睡覺,龍婉玉忍不住笑瞭出來。
女人仔細看著老幹部滿是皺紋的臉,不禁想到多年前他也應該是個英氣勃勃的帥哥,記憶中的壞印象改變瞭,老人變得和藹可親,像值得依靠的父輩。
藥物不僅作用於精神,也影響著生理,四肢不受控制的垂搭著,身體失去主人,靈魂飛出軀殼,美少婦隻感覺四周仙樂輕奏,祥雲圍繞,她突然忘記瞭憂愁煩惱,在語言的引導下,沿著歷史長河滑翔。
丁老的過往業已到瞭重點,抽出一張泛黃的照片,說起連天炮火下的愛情,龍婉玉思緒迷茫,很快沉浸於故事中,看著相似的面容,她也變身成那個勇敢堅強的戰地護士。
一種難喻的平靜籠罩住成熟多汁的身體,美少婦換瞭舒服的姿勢,毫不避諱的躺在軟椅上,聆聽著丁劍和狄秋雲的情史。
直到小護士死在老兵懷裡,故事拉下帷幕,女教師感動得泣不成聲,丁劍跪在一旁,雙目亦閃著淚花。
兩人對視須臾,龍婉玉主動親瞭上去,紅唇輕觸老人失去水分的嘴,細軟的胡茬摩挲著嬌柔的肌膚,他們體會著對方的溫情,緩緩的引動脖頸,墜入熾烈的風情。
女人心中一團烈火被勾起,她先是輕吻,過度到檀口微啟,包裹住對方細細品嘗,而後大膽的摟住老兵,動情的伸出舌頭,不斷的索取、糾纏。
丁劍抱住充滿活力的美人,他覺得自己又變得年輕瞭,手指溫柔的穿過黑發,緊緊擁吻著懷中絕世珍璧,在唇齒相交之間交換津液。
龍婉玉焚燒在欲孽之中,身體燃著高溫,原本雪白脖頸和雙頰落上一片迷人的羞紅,雙臂摟抱得更緊瞭,焦躁不耐的扭動著,雙腿僵直的繃緊,連十隻軟玉般的腳趾也用力的扣曲。
毒品穿過黏膜,流進血管,已經影響大腦,垂體分泌激素,讓女人感到興奮,子宮連通陰道收縮著,粘稠膻腥的淫液悄然浸濕內褲,龍婉玉分不清夢境現實,拋棄精神束縛,期待著肉體的享樂。
「啊……」美少婦舒爽的哼出聲,當丁劍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婉轉嬌叫生百媚,仿佛要把男人的心魂攝走。
丁劍自病以來,久違女色,今夜得到龍婉玉這樣一個極品,份外賣力,使出渾身解數侍弄挑逗,心裡隻當做失去的紅顏重生,償瞭最後的願望。
幹癟的舌頭滑過耳廓,遊走一圈,又再次進攻讓美人難受的左垂珠,空著的雙手一隻觸摸著同樣柔美的右耳,另一隻撩起套衫,覆上面團似的的肚子。
「嗯啊……丁先生……嗯……別摸……啊……不……啊啊……我……不要……」情欲迷亂的女人感到小腹傳來的冰涼,殘留的理智發出警告,她抗拒的說著。
老人動手肆意的撫著溫香的身體,忘情的呼喊著初戀的名字:「秋雲……我……好想你……」
「別……別這樣……我……不行……啊……啊……」美少婦來瞭感覺,掙紮的呻吟,斷裂的句子淹沒在欲海裡,微不可辨。
「我……終於……有機會……秋雲……彌補……我的遺憾……」丁劍撥開阻擋侵犯的雙手,說著又一次親吻上去,半個身子牢牢壓住女教師。
原來當年丁劍於狄秋雲已經訂婚,可女護士陣亡在洞房前夜,未能一親芳澤,多年來一直讓老幹部耿耿於懷,他找過多個相貌相似的女子,但是都沒能勾起真情。
「不要……啊……求你……放瞭我……嗯啊……求你……」龍婉玉嬌媚的喘息著,身體的欲望在藥物的影響下讓她瘋狂,而陌生的名字警醒著她,不過是在當個假扮他人的戲子。
美少婦守護著胸口,卻忘瞭背後的拉鏈,隨著順滑的金屬咬合聲,老人輕松的把松垮下來的罩衫推瞭上去,大片耀眼的肉光在燈光下艷艷動人的顫抖著,他別住女人的無力手腕,解開兩個罩杯之間的扣子,進步一攻占陣地!
女教師後悔答應胡仙兒,換上這件前開式的半杯胸衣,如此輕易便被扒開,隻是一切為時已晚,兩團可愛的乳房徹底被收入老領導渾濁的眼珠。
「別……不……嗯……不要……別舔……啊啊……不……啊……啊啊……哦……啊……」乳尖傳來粘滑的允吸感徹底擊碎的瞭龍婉玉心智的最後一道防線,她象征性的抗拒瞭兩下,所有的筋骨失去瞭作用,像等待切割的食物,綿軟的垂放下來。
感受到美人的態度有瞭轉變,丁劍柔情的舔吸著業然充血的奶頭,舌尖沿著乳肉旋轉,忽的跳到根部,又突然觸碰領首,美少婦如同欲海中飄搖的小舟,呻吟著挺起半身,表情似痛非哭,奉獻雙乳一般,把兩個圓潤豐滿的奶子湊上去。
「嗯……啊……哦……哦……啊啊……啊……」龍婉玉說不出半個不字,半是渴求半是鼓勵的陣陣嚶嚀。
「我愛你……秋雲……我愛你……」眼前風情萬種的女子跟記憶裡的形象重合在一起,不可能發生的奇跡讓堅毅的丁劍露出柔軟的一面,他愛憐的看著美人神色冶艷的臉龐,衷摯的做出表白。
龍婉玉夾緊的雙腿不停磨蹭著,隻獲得縹緲的快意,不等撲捉就消失不見,她春水滿溢的杏眼圓睜著,哀求般低喘道:「啊……丁……啊……丁先生……我……哦……不行瞭……求你……求你……嗯……」
「好……秋雲……我會讓你快樂……我會的……」丁老吻著美少婦的額頭,他享受手上兩朵雲似的綿延以及女人春情滿盈的神態,試探著向還未占領的山谷發起沖鋒。
年齡讓衰老的陽具失去功能,老人隻能用手代替,但這並不妨礙龍婉玉得到的快感,她幾乎是牽引著皮膚松弛的手指解開腰帶,伸到兩腿之間,找到女人最隱秘的三角地帶。
「啊……我……哦……哦哦……要……我要……」長滿老繭的食指準確的按壓在陰蒂上,小豆豆瞬間膨脹腫大,短暫銳利的快感狠狠切碎思維,女教師發出壓抑的尖叫,無可避免的淪陷瞭。
丁劍多年未娶,以他的身份也玩過不少女人,他仔細摸瞭一會,指尖的濕熱讓他體會美人泛濫的性欲,某種特殊的觸感引起他的註意。
裙子早已被女教師提到地上,僅有一條潔白的蕾絲內褲擋住恥丘,老領導坐上椅邊,壓制一條晃動不止的大腿,老練褪下遮羞的佈片,淫液橫流的陰阜赫然顯露!
女陰罕見的構造讓閱女無數的老人也嘖嘖稱奇,位置生得偏低,伏於雙腿正間,兩片月弧形肉唇宛如騰翼,腔口緊窄狹長,整個陰部左右橫跨根部,濃密的黑毛下,一條蜿蜒的皺褶從底部一直延伸到菊門。
「沒想到,竟然是萬中無一的飛龍穴!」丁老在心底惋惜的感慨,如果十幾年前他知曉龍婉玉身藏名器,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今日年華老去,隻能望屄空嘆瞭。
好在他依然貪圖女教師的美色,想欣賞她高潮來臨時那種欲仙欲死的表情,手上沒停止逗弄,丁劍用拇指和無名指分開紅艷的陰唇,食中兩指小心的夾住豆粒大小的嫩肉,先是輕挑慢捻。
「啊……爽……好爽……丁……丁先生……啊啊……我……我不行……哦……好……羞恥……不行……」下體的快感讓美少婦幾欲升天,在背德的刺激中快樂來得更為猛烈,禁忌的歡愉從股間直沖大腦,脊背上的肌肉也規律的抽搐著。
丁老又換瞭手段,拇指和食指如手術鉗精確的捏緊陰蒂,無名指和中指化作一根堅硬的陽具,直挺挺的插入產道,不停扣挖著,小手指也沒有空閑,有節奏的按壓美屄和肛門之間的會陰穴。
「我……竟然有瞭快感……太丟人瞭……紅衛……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我們的傢……可是……我真的想要……想要高潮……」最後的想法混含不清的分崩離析,女人羞慚的自我開解。
五指像五支配合無間的軍隊,在外國領域攻守有序的開疆辟土,時而窮路追殺,時而八方伏擊,時而遊走消耗,丁劍像鏖戰沙場的大將,遙蕩恣雎的看著龍婉玉沉溺肉欲的嬌軀。
「不行……我不可以……真是……太不要臉瞭……誰來救救我……紅衛……」龍婉玉心想著,拼死抓住風中飄過的飛絮,試圖用夫妻感情避免泄身的醜態。
久曠的少婦很久沒得到男人的愛撫,哪裡抵擋得住,滿足的性欲像初雨般滋潤著幹涸許久的身體,陰蒂上激痛的感覺和小穴裡酸綿的滋味,化作一股讓四肢百骸酥麻的喜悅,從溪水變成小河,再匯成一股無可阻攔的洪流,浩蕩的帶著女教師向欲望的深淵奔流而去。
「不要……不要……我……好難受……要不行瞭……對不起……紅衛……對不起……我堅持不住瞭……原諒我……斯瑞……原諒媽媽……」龍婉玉在內心深處愧疚的哭喊。
美麗的胴體帶著媚意,不受控制的抽動起來,如同觸電,高潮還是來臨瞭,不同於自瀆的悠然,在羞恥中爆發的巔峰剛猛異常,所有的思維飛到九天之外,隻留下空白中純粹的激爽。
美少婦緊緊抓住身下的軟墊,手指捏得發白,兩隻美腿像離開水底的白魚,不斷撲騰著,口中哭泣般狂亂的大叫著:「啊………啊啊啊……哦……啊啊……太爽瞭……丁先生………啊………爽……飛瞭……我不行瞭……哦哦………哦……要飛瞭……啊……我……飛瞭……」
丁劍貼心的抱住失態的美人,不吝惜殘局的溫存和耐心的安撫,女教師想一坨爛肉癱軟在躺椅上,一動不動。
兩人默不作聲的安靜瞭大約十分鐘,失去的理智才慢慢回到女人的腦袋,她想起出門前兒子的笑臉,欲言又止的哭出聲來。
正當老領導想開口,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闖瞭進來,她先是檢查瞭丁劍的瞼底和舌苔,又診瞭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藥品,對老人說:「丁老,您要註意身體,我剛不在幾天就這樣可不行,醫生的話要聽啊。」
「知道瞭,張醫師,謝謝你的關心,不要緊張,我現在感覺很好。」老人禮貌的回應道。
那女醫師用厭惡的眼光看瞭一眼躺著的龍婉玉,呵斥道:「哼,礙眼的東西,賣到這來瞭,還不快走!」
「哎,張醫師,這是我請來的客人,別這樣嘛。」丁老維護瞭一句,呼瞭個女侍者,攙扶衣冠不整的美少婦去瞭客房。
女教師把自己泡進浴缸,剛才那個女人帶刺的目光讓她格外難受,想起遠在中東的丈夫,想起那對金羽毛的耳環,隻覺得水裡的身體特別骯臟,拿起海綿浴球,流著眼淚用力的擦洗。
她不知道,身體裡名為欲望的魔盒偷偷開瞭一條裂縫,千萬煉獄的悲慘痛苦,會咆哮嘶吼著,逐一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