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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母子虐戀

第十章 母子虐戀

  天花板上接觸不良的日光燈管發出低沉的嗡鳴,在不穩定的電壓下微微閃爍,發黃的被套散發出刺鼻的黴味,眼前老式的國產十二寸電視播放著滿是雪花噪點的午夜節目,龍婉玉從床上支撐起身體,劇烈的疼痛從太陽穴傳來。

  強烈的醉意讓美少婦視線模糊,濕潤的晚風拂進房間,戶外漆黑無光,唯點點銀星,「陽山大學」四個鮮艷的霓虹字在不遠的地方點亮。

  一個女人將手裡未燃燼的煙蒂彈出窗戶,火星在夜幕中劃出一道紅尾,她語氣冷淡的問:「喲,你醒瞭?」

  熟悉的音色稍微安撫瞭女教師緊張的情緒,記憶中最後一個畫面是在「楓林小區」門口上瞭出租車,然後就忽然到瞭這裡,看陳設應該是某個不知名的小旅館。

  「老仙?你怎麼……不……我怎麼在這?」龍婉玉強打精神問。

  胡仙兒看著爛醉的閨蜜,恨鐵不成鋼的說:「怎麼?你打算這幅模樣去見你兒子?喝那麼多,吐瞭別人一車,司機跟打電話來,我還不信呢!」

  「斯瑞……他怎麼樣瞭……他……跟我說……說瞭什麼……」得到提醒的美少婦想起回傢的目的,追問兒子的情況。

  夜店老板娘拉瞭張椅子坐下,說:「他沒事,現在應該睡瞭。」

  「那……那就好……我頭好暈……讓我再休息一會……」龍婉玉說著身子往下滑,眼看著又要躺倒。

  「小玉!你別睡,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說,我給你打瞭十幾個電話你都不接,還是讓斯瑞才找到你,你到底幹什麼去瞭?」胡仙兒過來扶起女教師綿軟無力的肩膀,焦急的問。

  泥醉的美人搖頭晃腦的嘟嚷道:「你……你找我……能有什麼好事……我不理……嘻嘻……你走開……我想幹嘛……就……幹嘛……關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的事,跟你們傢老李有關,你聽不聽?」女老板厲聲說道。

  清醒不到三分鐘的女人又開始翻起酒瘋來:「李……李紅衛……嘻嘻……你還……還不知道吧……他死瞭……嘣……死瞭……嘻嘻……但是……他留給我幾百萬……債務……還有一個……養在外面的……臭婊子……他對我……真……真好……」

  胡仙兒沒有在乎,搖晃著朋友的衣領,連珠炮似的說著:「小玉,你聽我說,老李去世的消息是假的,甚至他去中東也是一個很大的圈套,他知道瞭什麼不得瞭的事,牽扯瞭一大批人,年後陽山軍區的形勢很復雜,有人想要他的命……」

  「他沒事……我……我該高興……還是該……生氣……你說……他為什麼……這樣對我……就因為……他不愛我嗎……」龍婉玉似乎隻聽見丈夫的情況,幽怨的說。

  「小玉!你清醒一點!」胡仙兒說著狠狠的對著發懵的女教師扇瞭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中斷瞭對話,喝高的美少婦美少婦捂著臉頰安靜瞭,悄聲的啜泣起來,肩膀不住的聳動著,好像非常傷心。

  夜總會當傢抱歉的問:「你……沒事吧……」

  龍婉玉像是爆發瞭積攢許久的怨氣,她用力推開同伴,大聲叫罵著:「你打都打瞭……少……少他媽裝好人……我知道……你想打我……你恨我……恨瞭十五年……我有什麼錯……李紅衛……他是我的男人……你操什麼心……」

  「老李的事關系重大,當年無論誰對誰錯,我都不想讓他不明不白的丟瞭命,小玉,我從來沒有恨過你,我一直都覺得是我的問題,如果不是我……」胡仙兒聽聞也有些激動的解釋道。

  美少婦充耳不聞,自顧自地說:「我實話……告訴你……我也不愛他……但我們就是結婚瞭……你恨也沒有用……我還希望……他真的死瞭……這樣…………這樣他就永遠……屬於我……你一點兒機會……都沒有……」

  「你、你再說一邊,你真的從來沒愛過他?」女老板怒極反靜,盯著對方的眼睛問。

  「是……是又怎麼樣……你不是問我……幹嘛去瞭……我告訴你……嘻嘻……我……跟別的男人……上床瞭……你能怎麼樣……嘻嘻……有本事……你去告訴李紅衛………」龍婉玉嬉笑著罵道。

  胡仙兒沒有說話,站起身發狠的拽住女教師的雙手,用力將她拉出被褥一把推倒在地,反架著女伴的胳膊進瞭浴室。

  「醉得像條瘋狗!」夜店老板娘罵瞭一句,一腳將龍婉玉揣進淋浴間,她將旋鈕開到最大,冰涼的自來從從蓬頭湧出,劈頭蓋臉的淋向美少婦。

  龍婉玉用手擋住強力噴出的水流,尖叫著罵出聲:「啊……你他媽……拉我起來……哎呀……冷……太冷瞭……賤人……關掉……媽的…….關掉啊……」

  熟婦不理不睬的放任女教師無力的掙紮,坐在床上點瞭煙,大口的抽著,直到一根細長的女式香煙燃燼,才起身返回廁所,龍婉玉此時沒瞭力氣,也無法開口再罵下去。

  「酒醒瞭嗎?」胡仙兒關瞭水龍頭,蹲下來問。

  「呸!」美少婦趁沒有防備,朝著閨蜜臉上啐瞭一口。

  夜店老板娘也有瞭火氣,左右開弓的往龍婉玉臉上抽去,打瞭幾下又再一次放出涼水,獨自走到屋外去瞭。

  女教師無助的坐在水池裡,凍得渾身發抖,她好幾次試著爬出來,可四肢不聽使喚,剛動瞭一下又摔倒瞭,不知過瞭多久,幾乎覺得快要被冷死,才聽見開門聲。

  胡仙兒進來停瞭水,扔過一條浴巾,淡淡的說:「擦擦,別死瞭。」

  刺骨的寒冷終於讓貪杯的少婦恢復神智,她擦拭著濕漉漉的長發,把毛巾緊緊裹在身上,桀驁的對著老友翻瞭個白眼,低聲說:「沒人性的狐貍精……」

  熟婦沒有生氣,思索片刻,認真的說:「小玉,我就當你說的都是酒話,不跟你認真,天快亮瞭,我沒有多少時間,長話短說吧,老李沒有死,跟著幾個維和戰士逃進沙漠瞭,在陽山有人要對他不利,我會想辦法跟他們交易,隻要老李能走出來,就能把他平安接回國。」

  龍婉玉從沒想過這種情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問:「要是……他沒走出來……怎麼辦……」

  胡仙兒拿出一個小巧的儀器,說:「沙漠裡沒有天線,他們隻能通過定位衛星發送求生信號,你看,這裡有一個紅點,是接收到的標志,隻要這個點亮著,就說明他們沒事,無論怎麼樣,我……我們都不能放棄。」

  女教師咽瞭一口唾沫,憂心忡忡的問:「那……我該做什麼……」

  「你回憶一下,老李有沒有告訴過你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或者交給你什麼特別的東西,一旦想到,馬上告訴我,另外你拿著這個儀器,一旦紅點消失瞭,立刻帶著斯瑞離開陽山,走得越遠越好。」胡仙兒語重心長的囑咐道。

  「好……好……我明天回傢看看……」美少婦接過小小的盒子,命根似的攥在掌心。

  熟婦又接著說道:「還有,關於老李的事,千萬保密,我也是背著張軍告訴你的,下周他們公司要拍賣股權,我已經安排律師,還能保住大半股份,你不要擔心。」

  「老仙……我……我……」話到嘴邊,龍婉玉卻結巴瞭。

  「有話快說!」胡仙兒著急的說。

  「我替紅衛感謝你……」美少婦說著慚愧的低下頭去。

  「別說這些,五點半瞭,我必須馬上回去,你照顧好自己,別再到外面喝酒,實在忍不住就來黑豹找我……」女老板說著拉起隨身的小包,往門外走去。

  「你還愛他!」龍婉玉柔軟的聲音悠悠的傳來。

  「不,我恨他。」胡仙兒先是怔住瞭,說完拉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瞭。

  女教師在小旅館睡到十二點,估計兒子已經出門補課,偷偷摸摸的回瞭傢,身上的衣服還沒幹透,好在隻有幾分鐘的路程,不至於太過狼狽。

  洗完澡,肚子餓得直叫,龍婉玉打開冰箱,驚訝的發現裡面有幾個剩菜,原來昨天晚上胡仙兒在傢等得不耐煩,動手跟李斯瑞一起做瞭晚餐。

  美少婦草草夾瞭些,用微波爐轉瞭兩圈,蓋在隔夜飯上吃瞭,口味意外的不錯,是老朋友一貫的手藝,鹽多油重。

  想起事業獨立的女強人,龍婉玉沒由來的羨慕起別人的生活,養著小白臉,手下管著一批人,花不完的錢還不用看男人的臉色,出過軌的女教師心態悄然發生瞭變化,希望擺脫傢庭的束縛,尋找自由。

  十五年前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如果再有一次重來的機會,兩個人的命運肯定會截然不同,龍婉玉後悔這些年沒有利用好自己嬌美的身體,這可靠的資產原本應該給她帶來更大的利益。

  該死的黑盒子在桌上不停的閃動,胡仙兒的話統統成瞭耳邊風,李紅衛沒死,反讓龍婉玉變成瞭背夫偷情的淫婦,她又悔又氣,沒心情再回憶那些不知道哪來的「秘密」,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腦袋。

  躺瞭半會,困意又起,龍婉玉脫瞭衣服,再一次想起昨夜蒲雲濤那根大雞巴進出身體的快感,一下有瞭性欲,她想象著那個英俊男人的親吻撫摸,夾緊雙腿,輕輕的互相摩擦。

  正當女教師沉浸在性幻想的快樂中,她突然意識到昨天兩人如幹柴烈火,激情來得太快,蒲雲濤沒戴套子就插瞭進來,算來這幾天恰好是危險期,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宿醉的後遺癥讓女人記憶混淆,她隻記得高潮被電話打斷,但無法確定對方是否射精,想起那白濃腥臭的液體,龍婉玉忍不住惡心,幹嘔著跳下床,跑到廁所把午飯吐瞭個幹凈。

  美少婦漱過口,胃裡還在痙攣般的抽搐,返回臥室,小巧的黑色儀器規律的發射著猩紅的信號光,如同蛇眼般攝人心魄。

  「媽的,真是煩死瞭……」龍婉玉罵瞭一句,拉開抽屜把它扔瞭進去。

  ***   ***   ***   ***

  周末的陽山大學分外寂靜,綠樹成蔭的林間道散落著些許殘花,教學樓裡僅有幾個勤奮的新生刻苦的自習,大多數人寧願窩在寢室,享受難得的休息時光。

  過得最充實的還要數那些小情侶們,沒有課業的約束,星期天可以自由的約會,看一場電影或是逛街購物,關鍵是一頓豐盛晚餐和「飯後運動」。

  時間逼近九點,空教室盡已鎖門,留在寢室裡的單身漢正在虛擬世界中鏖戰,女孩子敷著面膜,嘰嘰喳喳的談論娛樂明星和校園八卦。

  純情的少男少女不會知道,校門外的幾傢賓館,此刻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都市驛站」在大學城主幹道做瞭三年生意,狹窄的房間沒有豪華的裝修,一張寬闊的雙人床和一套桌椅就是全部設施瞭,但作為價格最低的旅店,在窮學生中很受歡迎,來的客人不是為瞭好好休息,他們的目的都很單純,在最好的青春年華享受性愛的快樂,這和曠課、打架一樣,都是大學生活的必修課。

  二樓的十七號房中,一對男女赤身裸體的依偎在一起,女孩滿面嬌羞,呼吸急促的躺在一個留著半長頭發的瘦弱青年懷中,男子膚色蒼白,看上去略顯病態。

  「學長,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喜歡我這樣的……」女孩輕聲的撒嬌。

  那男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帶著笑意說:「靜靜,我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你很特別,後來,是你的才華真的打動瞭我。」

  收到稱贊的女孩傻笑著低下頭,羞赧的問:「真、真的?」

  「你寫的那本英文小說,構思很好,而且語言很地道,我認識幾個出版社的編輯,過兩天把稿子對好,就準備送過去瞭。」年輕男子將心裡的想法娓娓道來。

  女孩開心的環住他的脖子,親瞭一口說道:「學長,你真是太好瞭。」

  「我喜歡你的理想,張靜,隻要你堅持寫作,以後會有收獲的。」男子說著輕輕揉瞭揉女孩瀑佈般的長發。

  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是陽山大學外語系的大一新生,英語班的班花——張靜,她性格外向,在同學中人緣很好,誰也不曾想到,這個清純的鄰傢女孩,會偷偷的背著男朋友跟人開房。

  「學長,我很喜歡你,你真的不能跟我交往嗎?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馬上跟他分手……」張靜鼓起勇氣,用火熱的目光看著眼前人。

  「我不能答應你,我愛上瞭一個人,心裡再也容不下其他瞭。」長發男子搖頭,把女孩抱得更緊瞭些。

  張靜失落的說:「好吧,即使這樣,我也願意跟你上床,即使隻有一個短短的晚上,至少擁有過,不會後悔。」

  「對不起……」男子有些悲傷的道歉。

  少女伸出芊芊玉手,憐惜的撫平男人緊鎖的眉頭,說:「不用,我很好奇,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迷住我們的嶽大才子。」

  這個滿嘴花言巧語的登徒子正是文學系研一的學生嶽龍門,一向興致淡泊的他,新學期突然性格大變,頻頻誘騙無知女生外出打炮,即使張靜這樣的美女也遭瞭毒手。

  「她是那種很美的女人,溫柔又善解人意,我本來以為她是一塊無暇美玉,可是那張外皮下面全是骯臟,像是天使和魔鬼同時裝進一副軀殼,我愛她,我也恨她。」觸及心事的嶽龍門沉吟道。

  張靜聽瞭後失落的說:「原來是這樣,我確實沒法跟她相比,學長,你親親我吧,給我一點安慰……」

  嶽龍門緩緩的靠過頭,雙手插入女孩如同匹練的黑發,深情的用兩片薄無血色的嘴唇吻瞭過去,張靜熱切接納著,含情脈脈的推倒男人。

  兩具年輕的肉體在激吻中貼合在一起,溫度逐漸升高,男人下體堅硬的東西也感受一片濕潤的燥熱。

  少女尚在發育的奶子輕軟如雲,粉紅的乳頭也在情欲的作用下輕微翹起,她沒有多少性經歷,男人還沒有開始挑逗,就已經興奮起來。

  「把……把書包遞給我一下……」嶽龍門大煞風景的說。

  張靜費勁的拿過椅子上一個黃褐色的大包,疑惑的問:「怎麼瞭?」

  長發青年翻找瞭一會,無奈的解釋道:「我想拿避孕套,但是、好像用完瞭……」

  少女沒瞭感覺,焦躁的說:「那怎麼辦?要不別戴瞭,我月經剛結束。」

  「我下去買吧,你稍微等等。」嶽龍門說完穿好褲子,披上襯衣就急匆匆的出門瞭。

  房間裡隻剩下一個人,張靜打開電視,不滿的嘟嚷道:「哼,真沒勁!」

  酒店隔壁就是名為「夜來香」的成人用品商店,附近幽會的情侶多瞭,買賣一向興隆,特別是晚上,總會有粗心的男孩衣衫不整的來買安全套。

  十五分鐘前,龍婉玉趁兒子洗澡的功夫悄悄溜出門,披著夜色,行色匆忙的朝著這傢小店趕去,她算過與蒲雲濤茍合的時間,如果被內射瞭,今天之內必須服用緊急避孕藥,否則會有懷孕的風險。

  美少婦白天不敢來,遇見同事還好,要是被哪個學生看見瞭,可真就一點面子也沒有瞭,堂堂的人民教師來買這些東西,想想都覺得丟人。

  女教師穿著深色薄衫和寬松的棉麻居傢褲,心裡如果有鬼做起事也會躡手躡腳,她沿著樹影疾步前行,把面容藏在黑暗裡,不願引起別人的註意。

  轉過街角,前方是曖昧的粉色招牌,龍婉玉四下環顧,附近並沒有行人,松瞭一口氣,小跑著推開門,跳瞭進去。

  這是美少婦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墻邊的貨架上擺滿瞭各式稀奇古怪的玩意,畫著美女圖案的包裝盒,顏色奇怪的塑料制品,還有款式大膽的情趣制服。

  正常世界裡諱莫如深的東西在此處被擺上臺面,不堪啟齒的商品能夠自由交易,這一切讓龍婉玉感到既害羞又新奇。

  「有什麼需要的?」一個粗糙的聲音從玻璃櫃臺後面傳來。

  龍婉玉抬頭看去,一個年越六十的老女人安然端坐,她發黃的頭發燙成大花卷,皮膚松弛的臉上滿是皺紋,最可笑的是那一身格格不入的白大褂。

  女教師鎮定心神,若無其事的問:「有沒有避孕藥呀?」

  「長期的、短期的,說清楚。」老女人啞著嗓子說。

  「我……我也不知道……應該是短期的……」龍婉玉被問住瞭,支支吾吾的回答。

  「唉,你們做沒做過啊?」店主搖搖頭,很直接的問。

  美少婦懷聽錯瞭,不確定的說:「什……什麼……」

  「我說得很清楚,你跟那男人有沒有做過愛?」老女人不耐煩的補充道。

  龍婉玉一下紅瞭臉,低聲說:「做過瞭……」

  「什麼時候?」店主的話音像刮擦生銹的鐵片。

  「前天晚上……」女教師說著恨不得鉆到地縫裡去。

  老女人沒有繼續問下去,從箱子裡拿出一盒藥,扔在桌上說:「先吃一片,六小時以後再吃第二片,二十塊錢。」

  解決問題後,整個人也隨之輕松瞭不少,龍婉玉一邊掏錢,一邊好奇的大量起周圍,左邊最高的架子上,放著一排橡膠做的自慰器,不但由各種尺寸,而且造型極為逼真,甚至連真雞巴上的紋路也復制瞭。

  女教師從來沒想過用這種東西,夜半難耐的時候都是用手解決的,自從被蒲雲濤進入,喚起瞭她對陽具渴望,那種抽插帶來的充實滿足,不是手指在外面亂摸能比的。

  美少婦移不開眼睛,心臟砰砰直跳,她越發的覺得這東西好處多多,能滿足肉欲又不會射出讓人惡心的精液。

  「要是我有一個就好瞭,根本去想找男人,也不會做出對不起紅衛的事。」龍婉玉暗自想著,偷偷瞟著價格標簽。

  「想要嗎?這個賣得不錯,附近好多小媳婦都來買過。」老女人不失時機的推銷道。

  女教師動心的問:「大概多少錢?是不是很貴啊?」

  店主走到貨架旁,拿瞭一根出來,介紹道:「這個是性價比最好的,用瞭新材料,跟真傢夥觸感一樣,插進去之後不用動手,自帶三種不同的震動功能。」說著打開瞭底部的開關,肉色的仿真陽具活靈活現的動起來。

  龍婉玉吃驚的捂住嘴巴,光是想想這玩意插進屄裡的感覺都讓她俏臉發燙,要是真的放進去,說不定比男人還厲害。

  老女人見狀繼續說道:「這個也不貴,四百塊錢,也就是半件衣服的價格,質保兩年,有問題隨時退貨,你若果要的話,再送一瓶潤滑油。」

  聽說才幾百塊,美少婦立刻就決定買一個,這款有好幾種不同的長度,她回憶著蒲雲濤雞巴的摸樣,挑瞭十五厘米的中號。

  就在結賬的當口,一個青年推開門跑瞭進來,指著櫃子說:「老板,我買一盒避孕套,拿最便宜的吧,就是藍色那個!」

  龍婉玉最不願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瞭,她像驚弓之鳥一般躲在衣架後面,抱著肩膀把臉轉向墻壁,心裡萬分緊張。

  低頭的記賬的店主沒有察覺女教師的異樣,打瞭小票說:「等等,我先給這位客人結算好,一盒避孕藥和一個自慰器,四百二十塊。」

  女人不情願的走近,側著身子遞過錢,黑著臉搶過裝好東西的黑色塑料袋提步欲走,年輕男子的話聲釘子一樣定住瞭她的腳步。

  「龍……龍老師……」聲音夾雜著不可置信的懷疑,摔碎在嘴邊。

  美少婦轉身擠出尷尬笑容,招呼道:「嶽同學,你好,沒想到在這遇見……」

  「你好……那個……我……」長發青年撓撓頭,兩人因為學生工作有些交集,但談不上熟悉,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路過,順便幫人買些東西,今天的事希望你能為我保密,不要跟別人提起……」龍婉玉沉默瞭一會,努力控制心中的煩躁,用盡量輕快的口吻說著。

  嶽龍門不置可否的回答:「哦,我知道瞭……」

  「老師傢裡有事,就先回去瞭,學校再見吧!」龍婉玉不願繼續與他夾纏,丟下一句話,飛也似的逃跑瞭。

  呆在原地的嶽龍門看著遠去的身影在夜幕中消逝,雙手握緊成拳,失望的眼神裡摻雜瞭一絲憤怒。

  ***   ***   ***   ***

  「小子!你在裡面幹嘛呢?洗澡洗瞭快一個小時瞭!」門外突然傳來的催促聲讓坐在馬桶上的少年心中一凜,他早已沐浴完畢,光著身子閱讀一篇小說。

  男孩不耐煩的說:「別催我,我在大便,肚子不舒服……」

  門外的母親教育道:「讓你平時多吃些蔬菜,不聽話,動作快點,我困瞭。」

  李斯瑞有些懷念住在楓林小區的日子,那套復式公寓一點也不顯得擁擠,還有兩個寬敞廁所,他關瞭手機屏幕,低頭看瞭一眼胯下立正的小兄弟,好不容易有瞭興致,現在隻能回房間解決瞭。

  少年掛好浴巾,用拖把擦幹防滑地磚上的積水,套上肥大的沙灘褲,磨蹭著推開門,龍婉玉正坐在客廳裡,百無聊賴的翻閱雜志。

  奔騰的熱流與冷氣凝成一團白霧,女主人又開始吩咐瞭:「把衣服穿上,剛洗完別見著風,會感冒的!」

  「我知道,就一分鐘,馬上到床瞭,還穿什麼呀?」李斯瑞抵觸的回應道。

  媽媽仍舊不絕口的嘮叨著:「回屋就睡覺,不準玩手機瞭,明天周一要早起,你經常遲到的事,你們班主任說瞭好幾次,多虧賈老師跟我是老同學,不然早就把你扔出教室瞭。」

  「讓他扔一個試試?我還不想去呢。」李斯瑞喪著臉頂嘴。

  兒子到瞭叛逆期,女教師沒有吵架的心情:「那你想去哪兒啊?這個年紀就是應該學習的時候,你呀,好好聽課,別讓我操心瞭!」

  「我去睡瞭。」少年結束對話,徑直走向臥室。

  「等等,你以後少半夜跟同學打電話!」龍婉玉打瞭個話補丁,命令道。

  李斯瑞回過頭,好奇的問:「你怎麼知道?」

  美少婦得意的說:「我什麼都知道,別想瞞著你媽媽。」

  龍婉玉打量著兒子半裸的身體,青春期的孩子飛速的成長著,短短半年,褪去瞭幼兒的稚氣,肩膀變得寬闊,胳膊長出肌肉,個子也挺拔瞭很多,已不再是男孩,更多的像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瞭。

  雖然跟李紅衛聚少離多,但父子兩卻是一樣的聰明沉穩,舉手投足間像極瞭父親那樣非凡的冷靜與剛健,他也繼承瞭母親那些不切實際的空想與熱情以及善辯的捷思。

  這些特質讓李斯瑞在學校裡頗有女人緣,別說那些情竇初開的少女瞭,龍婉玉這樣經驗豐富的熟婦也對兒子有些著迷。

  「我可能真的太愛這個小鬼頭瞭,他也偷偷覬覦我的身體,如果不是蒲雲濤的話,我真是要被憋瘋瞭,不知會釀下什麼大錯……」

  「不打就不打,又不是我主動聯系她,我還嫌煩呢!」,少年滿不在乎的聲音打斷母親的臆想。

  美少婦放下書,語重心長的說:「那女孩主意太多,我不喜歡,再說,你們賈老師知道你勾引他的寶貝女兒,怕不是要生吃瞭你。」

  「都說瞭沒有,我才不喜歡她呢……」最後一點話尾被關在門外,少年躲進房間,把媽媽獨自留在客廳。

  聽到浴室裡想起水聲,李斯瑞躺在床上,摸出枕頭下的手機,又開始瞭閱讀,剛才看到精彩處被打斷,讓他覺得很不爽,逮到機會便如饑似渴的繼續看起來。

  這篇小說是之前那個名為「陽大精英」的聊天群裡傳出來的,群主「禦龍飛天」半年來筆耕不斷,連載瞭四十萬字,前幾天終於完本瞭,一群色狼湊瞭八百塊錢換來瞭精校版文檔的發佈,李斯瑞也下載瞭一份。

  劇情是荒誕瞭些,自我吹噓和空想成分占瞭一半篇幅,但也有出彩點,作者對於肉戲的描寫非常詳細,在粗鄙詞匯的勾畫下,每一場淫靡的性愛都活靈活現,而讓男孩感到刺激的是,女主角是他朝夕相處的親人,陽山大學第一美女——龍婉玉。

  少年不在乎別的男人意淫自己的母親,反正都是些有賊心沒賊膽的傢夥,沒有實質性的發展,讓他們想想也無妨,上次的調查結束之後,他更加堅定父母感情深厚,也確信媽媽沒有做出任何逾規之事。

  一邊隨著劇情想象著女教師跟他人的香艷交合,一邊把玩著硬如鐵棒的陰莖,看完全本書時,天邊已有瞭亮光,媽媽接受瞭男主角丘小山的全部調教,墮落成為沉淪淫欲的肉便器,大結局兩人在祝福下結為伴侶,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我操,這書寫得也太下流瞭,還好我媽不是這種人,因為屄癢就能隨便跟別人上床,沒這種可能吧,又不是誰都指望著性高潮活著……」李斯瑞自言自語的說,手上卻不停的套弄著。

  「真色情啊,要是能看到媽媽做愛的樣子就好瞭,這樣極品的女人,如果有機會我也想上,老爸真是幸運……」少年胡思亂想,自瀆的動作也加快瞭些。

  李斯瑞的幻覺中,赤身裸體的媽媽趴在床上,肥美的臀部饑渴的搖晃著,兩腿之間流淌出一縷透亮的淫液,伸出一隻粉雕般的小手,引導他堅硬的陽物,追本溯源的回到出生的地方。

  「來……好兒子……插進來……用力操媽媽吧……媽媽想要……你的大雞巴……好想要……」平日一本正經的母親似乎在他耳邊呢喃低語。。

  少年陶醉於母親的臀波乳浪中,就在他快要噴發時,手機不合時宜的震動,打斷瞭他的性趣,真彩屏幕上是一張可愛的自拍,下面顯示著「賈藝臻」三個字。

  「唉,真纏人……」李斯瑞沒有應答的意思,找瞭塊毛巾包住亂動的手機,扔進臟衣簍裡,之前讀到的色情小說讓他口幹舌燥,少年掀開被子,到廚房喝水去瞭。

  另一邊的主臥裡,龍婉玉也輾轉反側的徹夜未眠,這兩天每隔一個小時,她就會不自覺的檢查一遍儀器上的紅點,對於丈夫生還的消息,產生瞭難解的心理矛盾。

  女教師坐到梳妝臺前,拿出寫滿秘密的牛皮封日記本,她挑瞭一頁空白,在兩端分別寫下蒲雲濤和李紅衛的名字,伴隨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思索著列舉利弊,不一會兒兩人的名下都有瞭一堆方塊字。

  李紅衛這邊的是:熟悉、是孩子的父親、有耐心、細致;沒情趣、性生活不和諧、年齡代溝、負債、養小三。

  蒲雲濤則是:年輕帥氣、多金、很浪漫、性能力強、愛情、膽子大、有責任感;太強勢、經歷的女人多、圈子亂。

  美少婦嘆瞭口氣,比來比去蒲雲濤都比李紅衛更好,丈夫事業不順,甚至有瞭別的女人,也許夫妻緣分已盡,到瞭該換男人的時候瞭。

  盯著親筆寫下的東西看瞭一會,女人皺著眉頭在「是孩子的父親」一行重重的畫瞭幾條下劃線,她猶豫的撕掉屬於蒲雲濤的半張紙,想瞭一會,堅決揉成一團拋進垃圾桶。

  「老公,我對不起你,十五年瞭,你沒有虧待過我,現在我也不能離開你,就算你愛上別人,我也會看在兒子的份上,維護好這個傢,等你回來一起處理好這些問題,我們到底還是一傢人……」龍婉玉想著,小心翼翼的把胡仙兒拿來的黑盒子放在床頭櫃上。

  信號燈不知疲倦的閃亮著,如同心跳的頻率,美少婦盯著看瞭一會,焦躁不安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靜下來,好像丈夫回到身邊,輕言細語的安慰著她。

  「紅衛,你在外面千萬照保重身體,斯瑞剛上高中,不能沒有父親,我們母子等著你……」女教師望著夜空,朝著繁星低聲傳達真切的心意。

  躺瞭一會,墻上的掛鐘指向四點,到瞭該吃第二片藥的時候,對著掌心裡那顆白色的藥丸凝視半晌,龍婉玉把它吞瞭嘴裡,喝下一口涼水,感受到堅硬的顆粒順著食道掉進腹中,她拿出手機,把蒲雲濤的號碼刪掉瞭。

  「呵,我真是沒用,老公,你才幾個月不在,我就闖瞭禍,你會原諒我的,對嗎?」女人閉著眼睛,雙手合於胸前,祈禱般的說著。

  空藥盒不能亂扔,要是被兒子看見瞭,會有大麻煩,龍婉玉把紙盒壓平,塞回黑色塑料袋裡,手指無意中碰到自慰器的包裝,看見簡陋的外包裡,那根老實的躺著假雞巴,她的臉蛋著火一樣的燒起來。

  這玩意太逼真瞭,每一條凸起的筋脈血管都栩栩如生,女教師從來沒有這麼近的端詳過陰莖的樣子,良好的教養讓她在交配時總是嬌羞的閉緊雙目,別說口交瞭,就是用手擼動也是沒有過的。

  內心深處的邪火又再升騰,那些決心永遠掐斷的念頭,死灰復燃的在龍婉玉的腦海裡盤旋,女人的欲望就是這樣,一旦有過一次,就再也無法抑制瞭。

  美少婦做賊心虛的撕開封口的膠條,把自慰棒取出來,按說明書的提示在線控器上裝入電池,這東西操作簡便,緊靠一個滑塊狀的開關來調整震動模式。

  「老公……兒子……我……我變壞瞭……你們……不要怪我………我真的……需要這個……對不起……」心裡對父子倆進行簡短的懺悔,龍婉玉拿著橡膠制成的陽具回到床上。

  整個人放松的平躺下去,把腦袋放在柔軟的乳膠枕頭上,以便觀察插入的深度,雙腿也分開瞭一個羞恥的角度,此時窗外勾月東隱,深夜的僅存一點光線也消失瞭,四周陷入破曉之前最黑暗的時刻。

  兩隻纖纖玉指悄然攀上恥峰,沿著濃密的毛發,緩緩的探到穴口,美少婦的身體緊張得發抖,兩片陰唇緊緊的閉合在一起,沒有一點濕潤。

  女人摸瞭些潤滑油,饒有興趣的撫侍著空虛的騷穴,可肌膚沒有升高溫度,背上泌出一片冷汗,空閑的左手也隨著去逗弄乳頭,依舊沒有奏效,體內的性欲像被關在籠子裡的猛獸,咆哮著無處發泄。

  蒲雲濤狂野又細膩的床技曾為龍婉玉帶來莫大的快感,隻要稍微回想那天夜裡肉體碰撞的激情,就能讓她心神不寧的下體潮濕,女教師不敢去想,她走上岔路,害怕一錯再錯,控制不住再去聯系那個男人。

  美少婦找瞭一本時裝雜志,挑瞭個好看的男模特,她把書頁攤開,看著電腦修正過的帥氣面孔,繼續欲求不滿的揉搓著幹燥的陰部。

  在如夢似幻的識海中,男模特漸漸有瞭真實的身體,從無限溫暖的光明中,飛到龍婉玉身邊,他的軀體如此的年輕有力,兩條力氣飽滿的手臂溫情的環抱住女人寂寞的身子,緊密的纏繞在一起。

  虛幻的彈指瞬間,女教師覺得自我真實的存在瞭,她不再茫然無助,靈魂開放的接納作為一個女性的美好,大膽的追求性的真諦。

  兩腿之間像是被引燃瞭,燥熱的蜜穴源源不斷的滲出黏滑的淫液,並攏的雙指鐘擺似的來回摩擦陰蒂,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彎曲著,柔嫩小腳上的玉蔥十趾也跟著相同的節奏用力的分開鎖緊。

  「噢……抱緊我……親愛的……我……啊…….需要你……」龍婉玉壓著嗓子發出低沉嬌喘。

  腥臊的浪水跟滑膩的矽油混在一起,泥濘不堪的陰部映出誘人的紅艷,在夜燈微弱的光芒下熠熠生輝。

  龍婉玉幻想著年輕男模特的愛撫,身體來瞭感覺,心裡貓抓似的癢,她年輕時喜歡成熟的老男人,如今作為一個美艷的熟女,卻開始迷戀少男的肉體。

  遊泳課時看見那些小男生青澀的半裸體,多少有些心蕩神浪,直到蒲雲濤進入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對於年華老去的恐懼,十五年沉悶的婚姻,讓她潛意識裡希望這樣荒唐的方式挽留青春。

  眼前晃動著色彩斑斕的眩光,背部肌肉輕微痙攣,陰道連同子宮規律的收縮著,自慰的激爽如大浪拍砂,在一記猛烈的沖擊之後,散入全身上萬條神經,細密的沖刷每個角落。

  經歷過的男人們被扔出記憶,思維一點點飄散流失,在空白的大腦中隻留下一身影,最難以忘懷的兒子,李斯瑞的臉熟悉又陌生,毫無表情的註視直擊心靈。

  發情的龍婉玉愧疚萬分,呻吟著向兒子道歉:「啊……啊啊……好難受……我忍不住瞭……斯瑞……啊……不行……媽媽……忍不住瞭……噢……天吶……媽媽是個……壞女人……」

  美少婦滿身大汗,慌亂的抓住身邊粗長的假貨,對準防備大開的玉門插瞭進去,冰冷的仿真陽具,在淫液的滋潤下長驅直入,暢快的破開層疊的陰肉,插進最深處,距離稚嫩的宮頸堪堪一指之距。

  「啊~~~~~~~~~~」女人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高亢的叫聲,苗條的軀幹不收約束的曲緊,乏力的膝蓋靠攏瞭,腳趾牢牢的抓住床單,隻有雙手還握著帶來歡愉的「玩具」。

  李斯瑞對著直飲水細長的籠頭大口的吞咽著,母親房間裡傳來的呼聲吸引瞭他的註意,又灌瞭幾口,不舍的擰緊開關,探頭探腦的朝著客廳另一端瞄瞭一眼。

  暗沉的燈光溢出門縫,在地板上投下幾條亮線,虛掩的木門後面隱約傳來一些嘈雜,模糊影子跳躍著,把晨闌的寧靜撕碎。

  多年以後,面對墮落的龍婉玉,長大成人的李斯瑞會想起這個遙遠漫長的夜晚,然而此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好奇會將母子二人拖入業火焚身的地獄。

  男孩墊著腳尖來到媽媽的門口,輕輕的推開沒有鎖緊的房門,眼前的畫面讓他目瞪口呆的怔住瞭。

  平日端莊的母親,正赤身裸體的睡在床上,兩隻美腳使勁踏入床墊,大腿上隆起的肌肉,充分說明瞭她的緊繃的神經,圓柔的屁股中間,珍貴的陰穴沒有一點遮掩,春情亂放的張開著,兩隻嫩禾般細長白凈的小手拿著一根粗大的假雞巴,不停的在肉洞裡來回抽送。

  粘稠的分泌物沿著腿根留下幾道痕漬,在顫動的臀肉上閃著淫艷的水光,媽媽渾身香汗淋漓,欲窺已久的乳房也曝光瞭,兩個綿軟的奶子伴隨著活塞運動的頻率蕩出晃眼的波浪,脖子用力的向後拗去,微睜的雙眼渙散的盯著天花板,眉頭也快樂和痛苦的切換中時緊時松。

  李斯瑞不敢相信在不到兩米的距離內發生的一切,媽媽在他的印象中是個純潔的冰雪美人,行事作風總是高高在上,對外人帶有一種禮貌的疏遠和凌越的冷傲,在同事學生面前溫婉沉靜,為人處世大方得體,跟真正在乎的傢人朋友在一起,像春風般的關懷令人舒適愜意。

  「媽媽!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少年在腦中不甘的吶喊,往日的美好形象在片刻間坍塌瞭,一種背叛感充斥著李斯瑞的心,讓他幾乎要沖進去,大聲對母親發出詰問。

  龍婉玉對躲在門口的男孩毫無察覺,她一次經歷這種完全由自身掌握的性事,雙手依照大腦的指揮,操控自慰器用最舒服的速度操幹著初逢甘霖的小穴,橡膠陽具變成瞭臆造男模特的一部分,全力為她創造快感。

  騰出一隻手照顧落單的陰蒂,屄裡的大棒運動不停,美少婦沉醉的叫床聲嬌媚動人:「噢……親愛的……啊……我……啊啊……好舒服……插進去瞭……噢……我……爽啊……真是……啊……太好瞭……」

  一人之距的男孩看著母親動情的樣子,暗自思揣:「她……在叫爸爸嗎?唉,他們分開太久瞭,媽媽也是女人,難免……有這方面的需要,我……也不能怪她,還是裝作沒看見吧……」

  無暇理會兒子的心理活動,女教師逐漸有瞭一些高潮的先兆,穴門向內收緊,會陰處節奏性的抽動,沒有停歇右手也有些發酸瞭,她換瞭個姿勢,背朝房門側臥著,左腿平伸,右腿高高舉起,自慰棒業已換手,不知疲倦的工作著。

  這樣的姿勢讓兒子更加清楚的觀察到媽媽的小穴,本來意欲離開的男孩停下腳步,目不轉睛的看著不能自拔的美人,年少的雞巴慢慢的充血挺立。

  李斯瑞又回憶起最開始看的那部關於亂倫的色情片《Taboo》,興趣使然的少年後來有找到續作的三部,亂倫的刺激讓他跟陸青扮演母子,狠狠的發泄瞭幾次。

  自從跟那個長得像媽媽的妓女搞上關系,李斯瑞對龍婉玉的邪念已經消退瞭,而今這股不倫欲孽難以阻止的爆發瞭,他悄聲褪下睡褲,對著近在咫尺的母親擼動起來。

  也許是心有靈犀,美少婦腦海裡也瞬息閃過兒子的面容,起瞭奇怪的念頭,思緒也逐漸偏轉扭曲瞭,她踢瞭踢腿,不小心碰到身邊的雜志,印有帥哥的薄書一下子掉在地上,失去視覺的補充,女人驚恐的發現,幻境中那個男人的面孔發生瞭改變。

  圓朗有神的眼睛,利劍般的濃眉,敦實的鼻子加上豐厚的闊嘴,無一不指向不可觸碰的禁忌身份,決心離開蒲雲濤後,埋藏在意識底層的變態想法,毫無預兆的激活瞭,龍婉玉試圖拒絕,可兒子的形象越來越真實,觸碰可及的壓到沉溺肉欲的完熟身軀上。

  龍婉玉幾乎要哭出來:「啊……不……不要……我……不可以……啊……我們……是母子……不可以……想……我不要……不能想……啊……」

  心裡的哭泣求饒沒有任何作用,手像是上瞭發條的機械,仍舊不住的動作,可怕的性幻想沒有讓股間的舒暢減少,突破的人倫的情意反而放大加深瞭體感的敏銳,假陽具的每一次進出,都帶來千百倍的滿足。

  美少婦跪在床上,兩腿幾乎是九十度拉伸,無意間把屁眼也交給兒子欣賞,腿上青筋爆裂的揪緊,腳掌繃直發白,盈越一握的美乳吊鐘般的倒懸著,在空中畫著八字,右手快把床單抓壞,埋在枕頭裡的俏臉胡亂蹭動,悶聲穿出令人骨酥的叫春。

  「斯瑞……啊啊……好兒子……哦……你要……啊……幹媽媽……我……噢……好爽……媽媽……啊小穴……好舒服……啊啊……我愛你……哦……斯瑞……媽媽……噢……想要你……操我……」女教師心口不一的叫喊。

  聽見美人口中傳來自己的名字,少年如遭雷殛,他不知所措的張望四周,用手捂住嘴巴才沒有叫出聲來,心裡卻是無比的驚喜,他偷戀媽媽的畸愛一直潛藏難發,甚至到瞭要找面目相似的女人泄欲的地步,如今乍聽見母親相同心意,怎能不高興呢?

  「媽媽……我也……我也愛你……真的……我想跟……媽媽……永遠……永遠在一起……也想……和媽媽做愛……好想……」李斯瑞欣喜的想著,狂擼不止。

  男孩無禮的默念著母親的名字,食指與拇指盤結成環,大力道的刮擦過最敏感的的冠狀溝,他的幅度很大,短短六七分鐘,就瀕臨傾瀉的極點。

  與此相對,龍婉玉也抵達瞭這場自褻的終點,如巨潮之中的小舟,在瞬微的剎那間經歷波峰浪谷,電動陽具的功率已經開到最大,帶著高頻震簸在美屄中肆虐,前所未有暢爽從四面八方傳來,女教師失力的單腿跪著,另一隻腳在高潮的美滿中觸電般的亂踢。

  母子二人,幾乎是同時達到瞭欲往的巔峰,手淫帶來的爽感讓他們難以自已,血脈的紐帶穿過虛無鏈接著兩人的靈魂,為不同的命運系上不可解開的羈絆。

  女人揚起臻首,翻著白眼癲狂的叫出聲來:「媽媽……啊……不行瞭……不要……噢……我……不要……啊……斯瑞……媽媽不是……故意的……啊啊……我……啊……不行……太爽瞭……啊啊……要飛瞭……我……好兒子……哦……媽媽要……飛起來瞭……啊……舒服啊……飛瞭……飛瞭啊……」

  尖亢的哭喊之後,手又拼命的動瞭幾下,健美的身子綿軟下去,累趴在床上,一身多汁淫熟的媚肉由於激烈的高潮,不時的收搐,汗液順著發根,在脖頸皮膚上結成透明的水珠,掉落在旁的自慰棒兀自震動著,臥室裡隻有美少婦舒緩餘韻的沉重呼吸。

  在母親泄身時,一門之隔的兒子也水漫決堤,一種蝕骨的酥軟從陰囊傳出,沿著脊椎直沖腦門,龜頭更大的膨脹起來,一股股火熱滾燙的精液飛箭似的噴湧而出,李斯瑞疲軟的靠著墻皮,用睡褲遮掩著亂濺的白漿。

  癱坐在地的少年留下眼淚,暗自發誓道:「媽媽……啊……我愛你……你舒服嗎……我也好舒服……我們一起……高潮瞭……我會……保護你……媽媽……」

  李斯瑞歇息半刻,就在他企欲推門和母親大訴衷腸時,趴倒的龍婉玉也支起身子,捧起床頭的黑色小盒,羞愧的說:「紅衛……我……我又做錯瞭……竟然……想著兒子……自慰……我不知道……你快回傢吧……幫幫我……我不能……再做這種……不要臉的事瞭……」

  少年的心一下子崩壞瞭,他滿心歡喜的以為母親也有同樣的想法,現實卻給瞭他重重一拳,他幾乎是扶著墻才勉強回到臥房,失落的倒在床上,美夢幻滅的滋味和針紮一樣,讓他痛不欲生,雞巴殘留的酸脹又說明適才發生過的經歷真實存在。

  「媽媽……我……我一定要……得到你……我會……比爸爸更好……永遠陪在你身邊……」男孩咬著牙對著暝暝虛空保證。

  人生無常,隻是今日之誓猶意如昨日之事,常常讓人在明日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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