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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有個學妹有個學弟

4-3 有個學妹有個學弟

  尤允怒火無處發泄,找瞭間酒吧坐瞭一會兒,這個時節、這個天氣,完全沒人來搭訕。

  喝瞭些酒,打電話給小強,說:“……時間晚瞭,我回不去宿舍瞭……”

  小強:“那咋辦啊?我下去幫你一起叫門?”男生宿舍比女生晚一小時鎖門。

  “……不行就不回去瞭吧……你出來不……”

  “行啊,咱倆上哪啊?要不陪你去上網啊?你等著,我穿衣服。”

  直男の無敵,就是這麼真實。

  尤允無語瞭幾秒鐘,趕忙道:“不用瞭不用瞭,我去朋友那住一晚吧。”

  一個人開房休息瞭。

  這種狀態,並不是說一定要找個人怎樣,是那種隱隱的有犯罪的邪念。

  她也還隱隱的考慮過,如果真的有一個男人,陌生人也好、小強也好,脫下自己的風衣,看到裡面的性感情趣裝,該如何解釋。

  還好這個假設不成立瞭。

  對著浴室的鏡子,看著自己“半裸”的身體、緊實的皮膚、誘人的曲線,不性感麼?不完美麼?突然有些好奇帽子床上的女人是什麼貨色。

  “你怎麼不睡覺?”天還沒亮,兩人的眼睛都瞪得溜圓。

  “我想和你再多膩歪一會兒。”小藍道。

  帽子一笑,甚是疼愛:“說的像你以後都不來見我瞭一樣。”

  “來,說不定還會經常來呢。”說完鉆進瞭帽子的胸口。

  帽子伸手在她耳邊後頸輕撫瞭下去,順著後背,滑膩的肌膚。

  要知道人和人的皮膚是不一樣的,18歲22歲26歲的皮膚也是不一樣的。

  所謂膚如凝脂,也就是眼前的女人在眼前的歲月。

  “還疼麼?”

  “不疼瞭。”

  “要來麼?”

  “不要瞭……”

  過瞭一會兒,小藍輕聲道:“帽子哥哥。”

  “嗯?”

  “你再打打我屁股好不好。”

  ……

  小藍走瞭,去和正牌男友久別重逢瞭。

  小紅還在,在胖兒東那玩瞭一整晚的遊戲沒睡。

  帽子一下就猜到是“他”的女朋友回來瞭,勸小紅:“不要吊著張苦瓜臉啦,我都沒說難受。”

  “你怎麼可能有我難受?”二人就誰更難受進行瞭深入辯論,都自覺不是第三者卻勝似第三者。

  一次元的我~傾向於帽子,這就好比甜瓜苦瓜一起吃,結果就是甜瓜更甜苦瓜更苦。

  不過也不好說,誰知道小紅陷的有多深呢?

  “帽哥,尤允學姐讓我不要告訴你她來過,你應該聽到瞭吧。聽到瞭就不算我說的瞭。”

  帽子沒有正面回應,躊躇滿志的問胖兒東:“你知道為什麼抗日戰爭,我們國人民一直處於劣勢麼?”

  “為啥啊?帽哥?”

  “還不就是因為有你這種叛徒帶路黨。吃裡扒外的狗東西。不說替你爹我站好最後一班崗,竟然還好意思和我說:(尖著嗓子)黃軍托你帶個話……”一邊噴,一邊疼愛著胖兒東的天靈蓋。

  胖兒東腦子確實轉的慢,疼過瞭才反應過來皇軍說的是尤允。

  好奇問道:“帽哥,你要怎麼挽回尤允姐啊。”

  帽子放下手中的書,道:“我給你講一個我剛看的故事。”

  “好嘞。”

  小板凳端起。

  “話說衛國有個醜男,雖然醜,但男的和他呆久瞭就不想走,女的和他呆久瞭就像嫁給他,後來國君和他呆瞭一段時間,甚至想把王位讓給他。你猜因為啥?……因為他不在乎……通過這個故事,你學到瞭啥?”

  “我學到瞭啥?我也很醜,我能成為那個醜男!”

  帽子恨不得罵他一萬句傻逼:“不對,再想!”

  “哦~我懂瞭,你的意思是,你不在乎尤允姐?”胖兒東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

  要把帽子氣瘋:“你他娘的真是,天下腦殘一石,你獨占八鬥……是要裝成不在乎,你個臭傻逼!!”

  突然有人敲門,竟然說曹操尤允就到瞭,帽子也沒料到尤允第二天就上門來,有些懵逼。

  對方倒是很從容,往沙發一坐,道:“有個事兒想找你幫忙。”

  “說。”

  “我一個學妹現在很麻煩,能不能幫忙救一下她。”

  “她怎麼瞭?”

  “高利貸找她追債,滿世界打電話,快要社死瞭。”

  “幫不瞭!”

  “你都不問問情況嗎?就幫不瞭?”尤允火一下就上來瞭,進門之前反復叮囑自己要優雅、要高冷,結果三句話就破功。

  反倒是帽子,悠悠的道:“這有啥好問的,校園貸,十有八九有裸照在人手裡唄。不幫。”

  帽子這幅樣子是真的氣人,尤允本來想噴他對不起自己還這麼理直氣壯。

  可想想要說他哪裡錯瞭,還確實說不出,當初是自己一再和他說不談戀愛隻約會的,最多也就是解除約(炮)會(友)關系。

  可偏偏對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強行站上道德高點:“你就沒有一點同情心麼?”

  帽子嘆口氣,道:“不是不能幫,也不是沒有同情心,是沒有意義,孩子,你不是上帝。你這回幫瞭她,她之後還會去借的。不如讓她自己面對,痛苦越深,救贖才越徹底。”

  “我保證,她不會再借瞭。”

  “你拿什麼替別人保證。”

  “拿我對她的瞭解。”

  “那你之前瞭解到她會去裸貸麼?……算瞭算瞭”帽子覺得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懶得跟她杠,轉身卻靈光一閃,道:“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好啊!”尤允趾高氣昂的樣子:“她下次要是再去借,我就恢復和你約會關系。”

  “啊?咱倆本來不就是約會關系麼?為啥要恢復啊?”省大裝傻第一名,尤允真心被氣的要吐血。

  “不是啦!早就不是啦!”

  “哈哈。”帽子心想逗她逗的差不多,道:“好,就依你。”

  “一言為定。”

  “她欠瞭多少錢?”

  “本來就六千塊,現在那幫人渣要十三萬。”

  “十三萬,好多喲。”

  帽子面露難色,轉身對胖兒東道:“東哥,下午和學姐約個時間去幫人把錢還瞭,晚一天就多損失幾千塊呢……”

  “好嘞!”胖兒東應。

  “你就這解決辦法?”有些懵逼。

  “是呀,就這辦法。”

  帽子道:“欠債還錢,不天經地義麼,不然你想怎麼樣。”

  “你哪來那麼多錢?”尤允最初是打算和帽子雲雨之後,順便說一下這個事兒,看看他有沒有辦法,畢竟之前心理學大會那次事件他看起來很有辦法的樣子。

  如果不行就算瞭,畢竟大傢還是學生,既不是警察又不是成功人士,更不是什麼大俠。

  結果帽子……“怎麼瞭,咱們東哥傢裡有礦,不行麼?”一臉的欠揍。

  “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哼!”起身就走。

  看似瀟灑,心裡隱隱覺得不妥,甚至愧疚。

  知道沒道理讓人平白無故掏這麼多錢,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她哪裡知道,那是帽子和胖兒東之前繳獲的贓款。

  樓下撞見二姐,二人交換瞭一個眼神。

  胖兒東小心翼翼問帽子道:“帽哥,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為啥你不是你幫瞭忙就讓尤允姐原諒你,而是要打賭她學妹下次再犯才那啥。那你這次是打算義務幫忙麼?……你肯定是有什麼深謀遠慮對不對?給我講講唄。”

  這一瞬間,帽子突然想靜靜,覺得有點腦溢血,捂著額頭,閉著眼,心想:我tm什麼深謀遠慮啊,我純是被她給繞進去瞭。

  人尤允明明臺階都送到臉上瞭,結果自己一上頭、一裝逼,把自己人給玩沒瞭……真tm是近胖兒東者傻逼啊。

  遷怒於無辜的胖兒東:“還不tm都怪你。”

  胖兒東撓撓頭,心想,哪裡怪我瞭,不過帽哥既然這樣說,那定有深意,“容我好好反思一下”。

  “剛才下樓的女的是你炮友麼?”二姐問:“怎麼那麼沒禮貌啊。”

  “前炮友,正在為失去我這塊美玉而焦灼。”

  帽子荒腔走板的吟唱道:“你說女人奇不奇怪,明明很想讓我草她,還想讓我求她,哎,為什麼人總是不能和自己的本心好好的來一場大和解呢?……我親愛的胖兒東兄?你說這是為什麼呀為神魔?”

  胖兒東還沒蠢上天,聽出帽子話裡藏著為人至理,似懂非懂,不懂就問:“帽哥,13萬啊,你真的不心疼啊?”

  “哎呀,反正不是咱們的錢,拿來做善事,良心更踏實……去吧去吧,再說我心要疼死瞭……哎呀媽呀……我的小心臟……”

  前一分鐘捂著胸口,後一分鐘踩著唱腔轉到二姐身前:“此番前來相見老友,所為何事呀?”

  “我有個學弟,遇到點麻煩,想找你幫個忙……”

  還沒說完,帽子拂袖而去:“不幫不幫,什麼鬼,你有個學弟,她有個學妹,我成啥瞭,怎麼啥事兒都找我。”

  “那你幫她不幫我?”睿智的二姐。

  “幫她有機會讓她給我當性奴,你說我從你身上能圖點啥?”其實這話說得有點後悔,二姐身上自然也有帽子想要的,這樣背著本意的說法,頗有些傷人。

  二姐卻不慍不怒,道:“你不幫忙我就讓我們傢妹妹不和你來往。”

  非常的溫柔,一秒就慫瞭:“別別別,二姐,做人要留餘地,我雖然力有不逮,但我認識一位大俠,平日裡在學校扶危濟困,樂善好施,名叫東哥,你覺得讓他出手怎麼樣?”摟著二姐的肩膀搖晃。臉接著湊上去:“你今天的香水真好聞。”

  “我不管,反正我這個學弟的事情交給你們瞭……”

  緩緩的,把這個學弟的情況講瞭一遍。

  情況也很簡單,學弟被養魚瞭,還是個有男朋友的女生,叫楊詩屏。成天跟學弟抱怨男朋友對她不好……

  “那麼我們能做點啥呢?給你學弟做做思想工作?”

  “我又不是沒做。”

  二姐道:“主要我覺得這女人有問題。”

  “女人我可太喜歡瞭。”

  帽子打個哈哈:“為啥覺得有問題。”

  “直覺唄,有男朋友還吊著別人,還能是什麼好東西。”

  “你這aoe有點廣……施穎和陶奈同意麼?”

  “如果是她們,那我當然得雙標一下。”

  什麼叫活的明白。

  很明顯,委托的真實內容,是查一下這個女人。

  於是約瞭個時間,帶著胖兒東把這個學弟一頓審問,基本啥有用的也沒問出來,用帽子話講:“但凡腦子好使一點也不至於被人養魚。”

  基本的信息還有有的,楊詩屏,20歲,政治學專業大二,男朋友在市郊上班,比較遠,每周末來看他……平時住校,但有個姐姐,有時候也會去姐姐傢住。

  根據這位哥提供的信息,帽子覺得周二周四去健身這裡有問題,胖兒東翻筆記,讀道:“……周二周四必去健身,學弟騎車去送,但不讓接,說健身教練會順路帶她回來……帽哥,你咋看出有問題的?”

  “從二姐那繼承的直覺。”

  健身房在離學校第二近的商圈,帽子和胖兒東去蹲瞭一次,發現九點半關門,九點五十的樣子關瞭燈,十點半楊詩屏和所謂的健身教練從裡面走出來。

  “九點五十關燈,十點半才出來……”帽子念叨著。

  “可能那個教練要洗個澡,收個店啥的……那個女的可能等一下教練呢。”

  也不無道理,帽子沒說話,畢竟不可能無憑無據就“污人清白”。

  “上,胖兒東,去尾行,把那個B車牌號記下來。”

  “好嘞。”

  胖兒東像小乳豬出動,蹦蹦躂躂的就跟瞭上去。

  帽子在遠處看著,心想這傻子,也跟的太近瞭。

  再看那二人,沒拉手,也沒啥親密舉動,盯著女人的背影,個子挺高,有快170的樣子,一雙腿也不錯,步子被她走的挺性感,就是看不出這雙腿剛剛有沒有“運動過度”。

  確是剛運動完,楊詩屏腳上還是訓練鞋,緊身的綠色瑜伽褲顯得下身尤為性感,上身套瞭件長長的連帽衛衣,把屁股遮瞭一半。

  胖兒東眼神就比較專註瞭,全在漏出來的一半屁股上,圓潤的輪廓極是明顯,隨著步伐的微微震顫,隨著胯部的輕輕晃動,隨著衛衣下沿上上下下的遮與不遮,誘惑力max。

  誘惑的胖兒東都忘瞭自己是來幹啥的,一路跟到瞭健身教練的車前。

  長發甩動,女人回頭,胖兒東才心覺糟糕,和楊詩屏對上一眼,趕忙走開瞭。

  輪到楊詩屏看胖兒東的背影,皺瞭下眉,想:“這個,不是,集郵妹(劉雯晴)的那個……”

  帽子把胖兒東好頓罵:“她要是不回頭,你都能直接懟上去瞭。”

  誠懇認錯之後,胖兒東道:“我有個認識,帽哥……我覺得,她有養魚的資本……那身材有點頂不住,臉也可以的……要不是認識瞭你,我心甘情願被養魚……”

  “人傢魚塘裡不缺你這一條胖魚。”

  “我就客觀的評價一下。”

  “等我有機會,就讓小白來參考一下你的評價。”

  “那不行啊帽哥,真愛的玩笑不能開啊……不過,她走路真的好會扭啊,你說她那是天生的還是故意的。”

  他們以為楊詩屏會跟著教練回傢或者去開房,結果監控看到她竟然趕在鎖門之前老老實實的進瞭宿舍,頗有些失望。

  “帽哥,你確定在健身房裡有情況麼?”

  “不確定,就是感覺。”

  胖兒東說:“那咱們是不是得去健身房實地踩一下點啊?”

  “是,但咱倆不能去。”

  “為啥啊?”胖兒東這個階段正是主動性拉滿。

  “你看咱倆像這麼健康的人麼?留在監控裡一眼就看出你有問題。”

  帽子一盆冷水。

  “我尋思,像我這種腦子一熱辦卡的傻逼,應該也不少……那讓誰去?”

  說到瞭帽子心煩的點上,如果此時和尤允關系還正常,倒是可以讓尤允幫忙……躊躇間,胖兒東突然想到:“我有個同學,就是那個莉莉,她好像就在這個健身房兼職……”

  “去要資料,那還等啥,消防指示圖,上下班時間表,值班表,其他的,多多益善。”

  末想胖兒東還真給要來瞭,通過小明讓莉莉幫忙,雖然莉莉已經辭職,但公司共享辦公資料的百度雲盤賬戶還沒退,也懶得找,直接把整個文件夾都分享給瞭胖兒東,裡面真是要啥有啥。

  二人耐下性子看這些材料,胖兒東發現周二周四都上班男性隻有三人,其中一個的名字與跟蹤那晚看到的車牌號查到的名字一致,應該就是和楊詩屏一起出來的健身教練瞭。

  然後在宣傳材料的文件夾裡找到瞭這個肖姓教練的簡介、資料、社交賬號,突出一個應有盡有,都不用胖兒東順騰摸瓜的查瞭。

  還有一些健身照,感嘆:“有點羨慕啊,帽哥,感覺他這一身肌肉加持,人都變帥瞭。你說我要是練這麼一身塊兒,是不是也能吸引很多妹子?”

  “別做夢瞭。難道你沒聽過一個說法?”

  帽子道:“健身和化妝一樣,到一定高度之後,就隻能吸引同性瞭。”

  胖兒東隻覺背後一陣寒意:“咦,還是不要瞭,我還是很珍惜自己的菊花的。”

  “為什麼你首先想到的是被爆菊,而不是爆別人的菊,是不是說明你骨子裡就有這方面的向往。”

  “雖然我對自己對婦女的熱愛充滿信心,但還是好害怕你說的有道理哦。”

  為瞭預防意外和扯皮,健身房一定會有獨立的監控室。

  帽子發現這傢健身房並沒有將辦公區和健身區打通,門分別在樓層走廊的不同地方,瞬間覺得事情簡單瞭。

  這晚十點,確定楊詩屏在健身房還沒下來,帶著胖兒東摸上瞭樓。

  提前叮囑胖兒東有最多二十分鐘的時間把需要的監控錄像考出來,還要把二人鬼鬼祟祟的紀錄給消火掉。

  走廊的拐角留瞭一個即時的小監控,以防對方提前從健身房出來,直接拿鑰匙開辦公室(監控室在辦公室內)的門。

  “帽哥,你怎麼連人傢鑰匙都有瞭?”胖兒東一臉驚奇。

  “哎,本來是喊大叉來開鎖的,結果這個逼直接把人鑰匙偷來配瞭一把,還把原來的給還回去瞭。”

  胖兒東也是,持續驚嘆帽子和他的朋友都是什麼神仙。

  科技發達的社會,也是隱私廉價的社會。

  無處不在的攝像頭保護著各種社會強勢人群的利益,卻也在窺探著個體的一切。

  帽子知道,利用這些始終是最便捷的方式,隻要不留下證據。

  可如果一切都按帽子預想的那麼順利,反而有些魔幻瞭。

  確認好沒人,二人摸進監控室的,結果都有些傻眼,有幾個片區的監控竟然是關著的。

  帽子還算冷靜,左右研究瞭一下,發現設備還熱。

  對胖兒東道:“應該是剛被人關掉的。”

  “那說明?”

  “有人,故意,暫時性的,不想讓一個區域被錄下來。咱們先撤,留個竊聽的聽一下一會兒會不會有人來開機。”

  心想得另尋他法,轉身要出門,卻被胖兒東給拉住瞭,非常小聲的對帽子道:“帽哥,你聽。”指著一側的墻角。

  二人順著響動來到墻邊,一高一矮的把耳朵貼到瞭墻上,隻聽:……“啊~~啊~~~不要操我,不要操瞭……我有男朋友~啊嗚嗚”

  “小變態,不讓草瞭還夾我夾的這麼緊……啊!我草!”

  “不要插瞭,啊~~爽~~快拔出來,別插瞭,我有男朋友~”

  “那你倒是松手啊,松手我好拔出來……”

  “不要,別~~啊~……嗯嗯!”

  “啊!~小騷逼,這麼想要還喊我別插,你男朋友知道你這麼變態麼?”

  “不知道,啊~嗚啊~~他不知道~啊~不知道你給他戴綠帽子……用力~啊”

  “還不夠用力麼?啊!……鞥?……要多用力?啊?把你草開……”

  “不要~草開瞭他就知道瞭……啊,好爽~不要插瞭……快點……”

  “我大不大?”

  “大!大!你比他大多瞭,猛多瞭~啊啊啊啊~~”……

  男女叫的肆無忌憚,把胖兒東驚的不要不要的,小聲對帽子道:“太敢瞭吧,帽哥,他們不怕被看到麼?”

  “什麼不怕被看到?”

  “(他們打炮)這個位置,離窗戶很近吧,而且就在二樓,不怕被行人看到麼?”胖兒東估麼著墻對面的方位,應該就在窗邊。

  “物理的基礎光學知識啊,傻逼。”

  帽子解釋道:“如果屋裡比外面亮,外面就能看到屋裡;如果房間裡是黑的,外面看進去就隻是一團黑,我們的眼睛是靠光的反射看東西的。

  他們要是關瞭燈,樓下隻能看到黑乎乎一片。”

  學瞭這麼多年,胖兒東竟然在這種時候感受到瞭知識的作用。

  嘆道:“那他們還挺會玩,安全又刺激。”

  這句話好似提醒瞭帽子,抱著胖兒東腦袋親瞭一口:“看不出你還是個小天才呢。”

  胖兒東——懵。

  ……

  “你今天和張教練互動的挺好的啊,要不要我喊他一起來操你?嗯?騷比?”

  “不~要~~~我有男朋友,你們不要一起來操我,啊~~不要喊他一起插我~~……不要讓啊~讓啊他~插我下面……”污言穢語,一句句隔著墻傳過來,不能說不堪入耳吧,怎麼也得是“還想再聽倆小時”。

  “草,太騷瞭……要射瞭,射你裡面瞭今天!”

  “不要!!別射我裡面,射我臉上,射我嘴裡!啊~”……喘息聲……“每次都喊我射你嘴裡,草,呵呵。”

  “我都幫你舔幹凈瞭,還不滿意嗎?……剛才你射我嘴裡的時候,拍瞭麼?”

  “拍瞭。”

  “手機給我。”

  “又要給我刪瞭,每次喊我拍,又不讓我存。呵呵,為啥你自己可以存啊?”

  “我露臉的視頻啊~,當然不能放你手機裡。”

  “那個,周四,我喊張教練晚點,和我們一起走。”

  (有些試探的語氣)“不要,人傢有男朋友……還想兩個人一起玩我……”

  這健身區和辦公區的門雖然相隔甚遠,中間的墻卻連水泥都不是,隔音之差,二人連一句喘息都沒錯過。

  帽子聽對面完事兒瞭,關掉錄音筆,拉著意猶末盡的胖兒東先跑路,竊聽也不用放瞭,走廊裡看瞭眼健身房對面的外語培訓公司。

  出瞭樓,更新一大口新鮮空氣,也沒把胖兒東的腦血壓降下來。

  戀戀不舍的看著二樓健身房的落地玻璃,果然裡面燈光全熄,黑黑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回去的路上,胖兒東反復品味那二位的叫床言語,越想越顛覆:“帽哥,你啪啪啪的時候,騷話也這麼離譜嗎?剛才他倆~喊那些,我咋感覺自己有點不懂呢?”

  “別說你不懂,我他媽都不懂……世界這麼大,還有很多變態和怪癖等著你去看看呢。”

  “幸虧我傢小白是正常人。”

  “呸……” ——————————————

  “時間真快啊,我們認識半年瞭。”

  沒錯,這是新一年的第一次和小紅在酒吧相遇。

  看到小紅在,坐到她旁邊,不用打招呼,不用刻意拿捏表情,就時不時的,自然的,坐在一起聊聊天。

  “我有點不開心。”

  小紅轉過頭,露出一副努力想笑,卻夾著許多委屈和難過的表情。

  “比哭還難看。”

  帽子吐槽:“不就是男人麼,男人又怎麼你瞭。”

  “你說,為什麼每個男人,都拼命的想把自己的那個地方,塞進女人的身體裡呢?”

  “就是的,真齷齪,我就不一樣,你親我一下我就滿足瞭……”

  “我是認真問你誒~”

  “思考這麼深奧的問題,你要不要考慮轉去哲學系?”

  “做愛到底是個什麼感覺啊?”小紅的眼神不容回避。

  帽子隻好對答:“男人和女人感覺又不一樣,小藍會和你說的撒?”

  “男人和女人又不一樣,小蘭說的和你肯定不一樣啊。”

  喝瞭口飲料,悠悠自語道:“如果他想做愛,找她女朋友就好瞭呀…”帽子也不知道怎麼算安慰,扯著道:“生物本質上,男人可能確實……不過人類也確實是道德動物,所以很難講。”

  “我知道你不道德。”

  “我沒有在說我!”

  “那你說說你唄?講一下你最最享受的一次ML。”

  想聽八卦的優先級確實高,帽子隻好道:“我要是說瞭,你能就不要不高興瞭麼?”小紅把腦袋湊過來點頭,眼睛裡閃滿瞭好奇的小星星。

  “好吧,好多年前瞭,大二到大三的暑假,認識瞭一個妹子,在幾個同學租的一個房子裡,當時所有人都在忙著做飯,我和她在房間……”

  “當時你有女朋友麼?”小紅打斷問道。

  “有!”帽子兇回去,接著道:“就,氣氛就不對瞭,然後就親上瞭,你懂的……那是我第一次,嗯…在那個…關系外……”

  “劈腿,我懂,第一次出軌,不用說那麼文縐縐的,說細節。”

  “你妹啊。”

  帽子血壓都上來瞭:“她就把我,那個,哎呀,怎麼說,就蹲下幫我口,就,經歷瞭一會兒,你懂的,然後我受不瞭瞭,就去把門給關瞭,你們連門都不關???)然後,就,推到,讓她跪在床上,從後面,幹正事,是吧。

  (打岔:是你妹。)中間他們飯做好瞭,來喊我們吃飯,然後就開始敲門,敲瞭好久,我還記得挺清楚,外面有人罵瞭一句‘草’,就不管我們瞭……後來完事兒瞭就大致收拾瞭一下,出去吃飯,和大傢一起,就,後面都還挺自然的,哈哈哈……那是我第一次感覺,有那麼爽……”

  “為什麼?爽的點在哪裡?”

  “就,那個皮膚,還有身體,胸啊、腿啊、屁股和腰啊,還有床上的表現力,還有那個環境,那種大膽……是一種整體的感覺,你懂麼?”

  似懂非懂,不可思議,且狐疑的表情:“你們,是第一次見面?”

  “第二次吧。”

  “是你第幾個?”

  “emmm,睡過的麼?第二個,有性關系的對象吧。”

  “我弱弱的問一句,她當時成年瞭麼?”

  “啊?幾歲算成年?高三,成年瞭麼?”

  “人渣!”想想那個女生,喝口酒,自言自語:“才高三就這麼會玩瞭。”

  沒錯,帽子用自曝的方式成功讓小紅把自己的不開心拋到瞭腦後。

  小紅:“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啊?”

  帽子:“巧瞭,不光有,還是你主動的,還把小蘭介紹給我,對我真好。”

  小紅:“我裂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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