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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青蛙蛤蟆

6-4 青蛙蛤蟆

  送回小雅,帽子回到宿舍,進門就被胖兒東抱住瞭大腿:“帽哥我錯瞭!我用瞭你的愛床,不是我要去你床上的,是大姐!她嫌我那兒施展不開!求你重重的責罰我吧!”

  帽子被他晃的頭疼,無奈道:“行啦行啦,你就別炫啦,虛假的道歉,真實的炫耀。”

  胖兒東見露餡,傻笑道:“帽哥你懂我!嘿嘿。”

  “給我洗床單!”

  “我給你買新的!重陽節禮物!”

  這還得從下午胖兒東的VR到貨說起。

  胖兒東買瞭套VR,取瞭快遞趕忙回宿舍拆開測試。亮機一聲哇塞,喜不自勝。他早準備好瞭各種VR遊戲,然而什麼生化4,,光劍,半條命Alyx都得往後稍稍,必須看片兒才是第一正確用途!

  胖兒東屬於對生活充滿希望和熱情的藍孩~,相當有儀式感瞭,必須新開一卷衛生紙,脫下短褲和內褲,戴上設備,端端正正開擼!要不是順序搞錯先戴瞭裝備,他能把自己整成全裸。於是快樂宅男,上身紅T恤,腳下白襪子,就著公放和耳機裡一起傳來白人女星的呻吟和兩個黑人的淫語(終極立體聲),開始一頓猛如虎。太過投入,不自覺的還哼唧兩聲。要知道,為瞭這個VR,他可是足足禁欲瞭有3天。小弟弟很快受不瞭刺激,噗的射瞭出來,第一下太猛,直接射到瞭自己下巴上,接著衣服上,手上。趕忙拿紙擦,一邊想~是歇一會兒再來一發,還是先把衣服脫瞭處理瞭。正猶豫,就聽頭上一陣響動,一個人從他床上爬瞭下來。

  那一瞬間,擱誰可能都不太有活下去的勇氣。屬於社死的非常徹底。

  他刻意提前鎖好瞭門,以防有人“偷襲”,鬼能想到從床上下來一位。手上身上下巴上還都是精子,整個人是麻的,壓根不會動瞭。

  顯示器上,兩黑一白三個人還在戰鬥+嚎叫,如三明治一般疊在一起,就聽一女聲冷冷道:“你是這個品味啊,好惡心。”說完出去瞭。是大姐!也不知道這“好惡心”仨字,說的是這個AV還是胖兒東自己。

  三分鐘後,大姐從廁所回來,坐到自己位置上開機,胖兒東仍舊保持著這個腳趾抓地+不知所措的造型。大姐問他:“你是搞行為藝術麼?”

  胖兒東不敢說話。

  大姐問他:“你要一直這樣麼?”

  胖兒東不知道說啥。

  大姐問他:“你不洗洗麼?”

  胖兒東仍幻想這tm是一場夢。

  胖兒東洗瞭,換瞭衣服,處理瞭災難現場,狼狽狀可想而知。心中默念:隻是一場夢,什麼都沒發生……然後就聽大姐問他:“爽麼?”

  胖兒東吐瞭。

  大姐:“今天你副本再打不好,我就把我拍的視頻發出去。”

  胖兒東大聲:“哦!”想來這種視頻落在人手,今後做牛做馬,怕是永世不得超生瞭。

  話說大姐一早就在胖兒東這玩遊戲,下午實在困的狠瞭,想倒下歇息。偏生帽子在床上躺屍,她不想睡沙發,猶豫瞭兩下,念著自己和小胖子那啥都那啥瞭,臟就臟吧。於是上瞭胖兒東的床,來個power nap,沒睡多久,就撞見瞭胖兒東大張旗鼓的VR擼管。大姐睡覺安靜,胖兒東傻瞭吧唧,硬是沒發現屋裡有個大活人。這回好瞭,直接長跪不用起瞭。人的奴性展現的淋漓盡致,這一晚上,把全工會的兄弟都奶的舒舒服服的。

  沒錯,胖兒東玩奶的,大姐玩T的。搞到八點半,大姐有些玩不動瞭,於是下線休息。喝水問胖兒東:“我沒把你嚇萎瞭吧?”

  “我佈道啊?”胖兒東的確不知道,被這麼一問,還真有點怕,下身抽兩下,感覺小弟弟好像是沒什麼反應,一驚非同小可,把自己嚇個半死,後腦勺有點冒汗。

  大姐也不是故意要嚇他的,再看他緊張的樣子,多少有點歉疚,於是起瞭身來,拿著水杯,咬著吸管,抬起玉足,踩在瞭胖兒東的兩腿之間(世界名畫)。大姐打遊戲的裝束很是清涼,灰色的背心,白色短褲,長腿雪白,踏著雙透明的拖鞋。

  是男人哪裡受得瞭這一腳,“小胖兒東”很快就勃勃競發,硬的撐開瞭大姐右腳拇指與二指。看她健康得緊,大姐狠踩瞭一下,收腳轉身,道:“行瞭,我得回去瞭,你自己玩吧。”說著去找自己手機。

  胖兒東咽瞭口口水:“要不……”底氣不足,但還是把話說瞭出來,道:“……一起玩……”

  能說出這樣話,大姐是很震驚的,胖兒東自己是九天九地~倒立螺旋震驚,可能這一年的修煉~就全在這句話裡。說完有點怕,又有點後悔,看大姐愣瞭一下後,去拿自己的手機和包包,心一下墜入冰點,道:完瞭完瞭,芭比Q瞭這回。

  沒料到大姐從包裡取出根煙,點上道:“你要怎麼玩?”

  人生大起大落,真也太過刺激,對男人勇敢最好的回饋,便即如此。

  大姐之美,是一種不可及的誘人。站在窗邊越是隨性,越顯出這一副天賦身姿的魅力,勾人魂飛;越是天鵝,越引得癩蛤蟆非上不可。

  胖兒東合身欺上,摟住上官傑就是一頓血吻。大姐雖然努力側頭,擺出一副超級不爽的表情,同時卻也將整個側頸暴露瞭出去,卻也抵受不住生理上的刺激,身子麻瞭半邊。

  從脖子親到耳後,又下到鎖骨,扶著雙胯的手,一上至背,一下至臀,緊澀的身體不禁發抖。大姐最是受不瞭有人指尖輕撩她後背,癢的五根腳趾都支翹瞭開,要強不肯放聲,更怕暴露瞭自己軟肋,僵著一動不動。心想:“這個傻逼膽子好大,是他麼?”

  胖兒東的確大膽,他低頭看到瞭大姐箕張的腳指,還有什麼好猶豫。三線齊進,左手伸進內衣帶子下,嘴唇親上瞭女神雙唇,右手繞腰半周,從內褲中伸瞭進去,直取中路禁區。情勢如此,大姐但要反抗也不那麼像反抗瞭,二人鬥室內幾翻糾纏,隻松瞭背扣,落瞭短褲,被胖兒東按在瞭桌子上。也管不得什麼屏幕不是鍵盤,亂七八糟的掀起衣服,一口含住女神的草莓,不停吸吮挑弄。大姐是雙腿合合不上,身子起起不來,隻能仰天任由他胡作非為。

  別人攻關,往往是步步為營;東哥直接大躍進。女神就在身下,機會不容半分猶豫,順著平坦起伏著性感的小腹,一路親瞭下去,和手指匯合在一切的終點。“我還沒準備好”這樣的話,大姐是不會說的,且愛液泛濫,也沒什麼好說的。然而她萬沒想到的是,胖兒東竟然放出瞭舌頭,自下而上輕刮瞭上去,接觸的一下鼻尖正好點中核心,借著貼又卻無~似觸非觸的刺激,打瞭大姐一個激靈,雙腿猛抬,腳尖狠狠踢到上沿床下,疼到失聲。

  要說腿長,也不都是優勢,至少在男女交流這方面,就往往不太好擺。

  胖兒東倒是沒浪費機會,趁著女神這一下失神,提槍上陣,瞄準,挺進,一氣呵成。大姐剛緩過來一點,莫名一股強電流沖進瞭腦仁,下身小小一物,卻把整個人都頂麻瞭。頭向後一仰,重重磕瞭一下,瞬間嗡嗡作響,二度疼的不能自己。同時下身刺激的不要不要,皮膚愈發敏感,甚至能感覺到有酥酥的電流匯到乳頭~受激一點點站起,幾般感覺錯雜,神經身體亂成一團,雙手亂劃,又是嘩啦啦的東西撥倒掉落。

  原來這桌子頗高,胖兒東插進去時並非水平,而是向上有個微微角度,加上他長短“恰到好處”,一下頂到瞭一個莫名刺激的點位,在入洞不深~貼小腹的上沿。一般陽物入內,往往是向內猛沖,大姐平時DIY也不會伸指進去,帽子雖“壯”,卻又過長瞭,觸不到這一點。因此她從未發覺自己的G點在這,且竟然這般“不受力”。這一下被胖兒東誤打誤撞,竟解鎖瞭限制器一般,怪異的快感隨著胖腰一波波的沖入體內亂撞。

  一時間,她隻想放肆身體,想抓,想踢,想扭動全身,可桌上空間有限,一大股被箍住的感覺讓人好生不爽。憋著通紅的臉,仰首勉力道:“去床上!”

  胖兒東看一眼頭上自己床,愣神:“這可怎麼上去,就算上去瞭,也不敢使勁啊……”

  看他停下愣住那傻樣,大姐恨不得一腳踹死他,叫道:“那屋!”

  胖兒東趕忙奮起一身肥力,公主橫抱,把大姐抬到瞭帽子床上,撲身上就又來,也管不瞭什麼尊不尊敬帽哥瞭。

  這短短幾十秒的停歇,大姐竟然清楚的有種害怕:怕那快感消而去之。此刻在大床之上,用身體向上承受著胖兒東竭力打樁,雖然也有許多快感,手腳都放得開,但卻是沒瞭剛剛那般刺激。很快,神智恢復,也意識到瞭關鍵所在,是“那個位置”。於是,頗有些不好意思,拍拍胖兒東,道:“還是,去桌子上吧,剛才那種。”

  胖兒東看一眼門口方向,愣神二:“這樣再給她搬回去麼?”

  大姐看出他心思,心想:這個傻逼!道:“這個桌子。”努嘴帽子書桌。胖兒東不舍耽擱,瞬間又換戰場。

  果然,那感覺回來瞭,大姐的臉漸漸又紅瞭起來,進氣出氣漸不均勻,手腳酥麻發抖,體會到未曾有過的高度。然而這個姿勢對胖兒東不是很友好,一方面,這樣斜著他隻能插進去三分之二的樣子,小弟弟沒有完全爽到,不過也因此更耐久些;另一方面,帽子這個桌子比他的還高些,他要踮起腳尖才能完成交合,加上猛力運動,時間長瞭腳趾有些受不太住。

  但咱小胖兒東有毅力,立著腳尖做全力腰部shake,硬是撐滿瞭十分鐘,撐到腳趾抽筋,才不支倒在瞭地上,也算是完成一番壯舉。大姐的確爽的不行,就是回過神來之後有點不理解,咋幹著幹著,人沒瞭。

  上官傑躺在桌上,放下瞭腿,頭枕著窗臺,喘著熱氣,心想:要是再來一會兒,說不定,真能到……

  大姐:“你剛才是不是邊看邊做?”當然是說胖兒東盯著二人的交合處:“變態!”

  胖兒東:“嘿嘿嘿。”

  是晚,胖兒東反復復盤瞭這局戰鬥,雖然沒有ShJ,但一切都好,就是自己有點矮,桌子有點高,有點夠不著。想著帽哥能為瞭打炮兒置辦專業設備,自己也得多學習。於是跑到網上下單瞭一個小馬紮,心想說不定之後能用到墊腳。

  有些人,離你很遠,但可能其實沒有那麼遠。這一晚,我東腦海裡閃過很多人,從小到大那些欺負他瞧不起他的人,尤其初高中+大一時那些男生。然而現在想起這些人,胖兒東隻有一問:你們上過最頂級的美女麼?東哥我今晚做到瞭!

  真真的笑醒,半睡半醒間手舞足蹈:東哥我不上無名之輩!

  睡過一晚,心境又有不同,次日腦子裡全是大姐踩他褲襠的畫面。想著,她踩的氣候,要是再揉兩下,就好瞭……越想越覺得犯罪,想要是讓大姐知道,定然會覺得自己是個純純的變態。

  胖兒東和大姐雙雙腳趾疼瞭好幾天。大姐是磕的,胖兒東是累的;大姐偷偷罵娘,胖兒東覺得是光榮負傷,非要和帽子和劉箴炫耀,做愛做到腳抽筋,是何等的英勇事跡。

  “嗯,不愧是你,別人可能確實不行。”劉箴。

  “可能確實是省大獨一份兒的大傻逼。”帽子。

  回頭帽子發現桌上一灘水漬,還想瞭一下,自己啥時候把水撒桌子上瞭。他隻道胖兒東和大姐是在他床上戰鬥的,全沒料到自己桌子也淪陷瞭。

  大姐回到宿舍,聽另外三個商量著如何關照小雅,陶奈說:“送她個電腦吧,剛入學,應該還沒買電腦。”

  “手機也應該換瞭,好舊瞭。”施穎道。

  二姐:“還是電腦吧,畢竟電腦可以學習,手機隻能玩。”

  一聽這個,大姐插口:“我有4個不用的MacAir,親戚給買的,不能玩遊戲,就一直沒用過,不如拿給她。”這倒是很實在。

  “好啊,免得買新的她不好意思。”施穎道。

  “我們一人給你A點錢,你那個電腦多少?”二姐問。

  大姐很敞亮:“一個人一千吧。”

  愉快決定。

  結果小雅果斷拒絕瞭,原因是自己要申請助學金。

  四女不解:“你就說是別人送的呀。”

  “好像那也不行。”小雅解釋:“因為開學接我的那個學姐,學習很好,條件一般,本來獎學金助學金都有她,但因為別人送她的手機,好像都要被取消,她好難過的。”

  “還有這種事?”大姐道。

  “嗯,是她男朋友打工賺錢送的,還是在網上分期買的。”小雅一臉難過,似乎很替那位學姐難受。她講話慢慢,但口齒清楚,把那位小水學姐的經歷大致講瞭。她和小水學姐是迎新時認識,迎新往往是和漂亮學妹建立關系的最好時機,因此各學院專業都是一群如狼似虎的“學(ren)長(zha)”坐在那,看來瞭漂亮的,就爭先恐後又假裝自然的沖上去帶走。而見到小雅這種明顯不怎麼洋氣的,自也就沒什麼熱情,於是就有瞭這位小水學姐,帶小雅辦瞭全套入學手續,還參觀瞭校園,是除瞭帽子一夥兒外,小雅在省大認識的第一個人。二人因此關系很好,事情知道的也很詳細。

  正義化身的陶奈直接不幹瞭:“我最聽不得這種事情,把你那個學姐叫出來。”非要見見小水。

  這不見不要緊,一見不得瞭,二姐心裡話是:“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剩下三女:“魚找魚……蝦找蝦……青蛙配蛤蟆……”

  這女的和小雅一樣,一看就是村兒裡來的,都是一身樸素+一臉單純。差別是,小雅的臉,除去眼睛~還可算中上,而小水的臉,妥妥的食物鏈底端,一臉紅紅發暗的豆豆,看來應該是痘上長痘,舊的沒好,新的又生。

  小水有些嚇到,畢竟從上官傑到陶奈,四個學姐都太美瞭,氣質也足。是人都很難頂得住,光身上的香味就逼的小水好不緊張,直打噴嚏。

  小水從自我介紹開始:“我叫水dan……”

  名字也夠原生態,二姐還抱瞭一絲希望:“是李誕的誕麼?”施穎:“是清淡的淡?”

  小水:“是……是雞蛋的蛋……”希望破滅……

  故事娓娓道來:“就是這幾天的助學金評選,同學……就是我室友,她和輔導員說我用蘋果的手機,說助學金不應該給我……(往年都是十月份評,今年由於軍訓延後,所以把一些工作提前)”

  陶奈:“那你用的是蘋果手機麼?”

  小水:“不是!不是的,是一個三星的手機,是我男朋友送給我的,他,他做傢教賺錢送的,6期分期,在丙兮兮買的。但是,但是他們還是說我用這麼好的手機,可能,這次助學金不會給我瞭……”大學裡,評獎學金助學金是最考驗人品和人際關系的時刻,多少友情倒在這一關。很多競爭激烈的~簡直就是比慘哭窮大會。

  施穎問:“所以其他評上的人,條件都很差麼?”

  小水:“沒……沒有,他們條件都比我好,我得票第三多,得票最多那個,她……她……他們說,她一件衣服就好多錢,快夠我一個學期的生活費瞭。”

  陶奈莫名憤怒:“那你也去告狀啊,你去評理呀,你去揭發他們啊?”

  小水有些懵,一臉迷茫,好像她從沒想過有這麼個選項,磕磕巴巴的道:“我,我怎麼能,能去說別人的不好呀?”眾人更加get到,這妹子和小雅完全是一掛的。

  大姐問:“那把你擠下去,你那個室友就能評上瞭?”

  小水說:“她條件挺好的,沒參加評選。”

  二姐:“那她為啥要告發你?”

  小水:“可能,可能她生我氣瞭吧,因為,因為我之前做錯過事,我……我開學來的時候,幫她擦桌子的時候,就,看到她的化妝品,很好看,就,就手欠,拿起來看,結果被她看到瞭,她,就生氣瞭,就罵瞭我。我後來跟她道歉,她也不怎麼,不怎麼那個……她說她討厭別人碰她的東西,說懷疑我是要偷她東西。我真的不是要拿她東西,就是看一看,我很努力的和她解釋瞭……”顯然,那室友仍然有些不依不饒。“可能就是因為這個事情吧。”

  “我草!有沒有那麼小氣啊?”陶奈道。

  “就是,破化妝品值幾個錢?”施穎道。

  小水小聲嗶嗶:“可能還是挺貴的。”

  “又不會比我的貴。”施穎真話直吐,其餘幾女也差不多這樣想法,貴隻是相對的,想來,差不多的化妝品,對小水來說都挺貴的。

  二姐問:“你為啥要幫她擦桌子?”

  小水:“因為開學才來,宿舍有灰,我,我平時也會幫大傢打掃衛生。也是我不對,我不該碰別人東西。”想來也是羨慕其他女生可以有那麼多好看又貴重的瓶瓶罐罐,想到這裡,二姐有點心疼。如果她長得好看些,可能會更多心疼吧,二姐趕緊收束心思。這種想法雖然真實,但太殘酷瞭,人往往不敢面對如此世俗的自己。

  陶奈要氣炸瞭,哭著鬧著非要幫小水。結果她和大姐能想出來的,隻有正面硬懟,和側面硬懟。

  施穎看著倆沒頭腦,費解道:“這種事很好解決呀!?不是麼?”

  “怎麼解決?”大傢都看施穎,小雅也好奇。

  施穎被看的發毛:“我上哪知道怎麼解決!”

  “那你說好解決?”

  “找帽子就好瞭呀!不是麼?”好像很有道理。

  隻有小雅不理解:“為什麼帽子哥哥能解決這種事情呀?”

  二姐對小雅說:“你還不知道你帽子哥哥的本事吧?我來告訴你……”

  次回見到帽子,小水驚訝道:“是你?”(四女心想:這你也認識。不過憑著小水這張臉,難得的沒有懷疑帽子和人傢有一腿)

  帽子對這張長滿麻子的醜臉很有印象,原來是那天晚上~小雅讓他去勸的失戀的女生。道:“你是?那天那位……”瞬間反應過來是被小雅耍瞭,嚴厲的眼神看著她,小雅心虛,比噓噓手勢,意思不要說穿。原來那天小雅找帽子見面,就是自己不知道怎麼安慰學姐,於是把帽子請瞭出來,謊稱看到路人於心不忍。帽子心想:小丫頭,還挺有心機。

  小水和小雅配合著把事情又講瞭一遍。帽子聽完,問小水:“那天你為什麼在小花園裡哭?”

  小水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和我男朋友吵架瞭。”

  帽子:“因為啥吵架?”

  小水:“因為,他說我,他說我不應該拿別人東西,我說我沒拿,他說碰也不應該。”

  帽子:“因為他不但沒安慰你,反而還責怪你?”

  小水:“嗯。”這種擠牙膏的對話,帽子也算是有耐心。

  “還有麼?”見小水搖頭,帽子說:他會PUA你麼?

  小水:“什麼是PUA?”

  帽子:“就是他會不會打擊你自信,說你長得不好看,不時尚啊什麼的?”

  小水驚訝:“你怎麼知道?”

  帽子:“我什麼都知道,你說話就不要遮遮掩掩的瞭,有什麼就都直接說就是。”耐心有限。

  小水:“他還會怪我……怪我……怪我……怪我……”

  聽小水說話真的是一種折磨,大姐急性子,感覺氣都上不來瞭:“怪你什麼?”

  帽子插嘴:“怪你不去和他開房?是麼?”

  小水驚的合不上嘴:“你怎麼知道??”

  “說瞭我什麼都知道。”雖然好像跑題跑的有點遠,但四女也一樣好奇:“你怎麼知道?……別裝逼瞭……說!”

  “我懂男人的垃圾,行麼?”帽子無奈。

  “行!”一下就懂瞭。

  實話實說,四女覺得,她有男朋友有那麼點奇怪,畢竟小水很不好看。但又感覺自己這想法很沒道理,因為難道醜人就沒有談戀愛的權利瞭麼?想想胖兒東,一切都通瞭。

  帽子:“把你男朋友,還有你室友的名字告訴我,然後你可以先回去瞭。”

  小水:“你不會對他們做什麼吧?”

  帽子:“做什麼也會先和你商量的。”

  小雅勸慰:“放心吧,帽子哥哥是好人。”

  “謝謝學長,謝謝各位學姐,謝謝。”小水竟然站起來鞠躬:“我不是說……我不是假客氣,我是真的謝謝你們。”她確實很感激,至少有人聽她講自己的煩悶,感受到有人關心自己,就已經很感動瞭。也謝瞭小雅,入學接小雅的時候,覺得她和自己差不多,就是個鄉下來的普通女孩,沒想到她認識這麼厲害的學長學姐。

  她這麼一站,一轉圈,帽子不得不打量一下,感覺身形還挺好的,腰板很直,比例也對,身高的話,平底鞋比施穎陶奈矮瞭一點點,應該有快165的樣子。就是吃瞭臉的虧,還有發型發質也很差,蓬蓬的顯亂。

  帽子多嘴問瞭一句:“你為啥起瞭這麼土個名字啊?”於是前後左右,挨滿瞭四下巴掌。

  “憑什麼打我?”帽子高聲不服:“憑良心說,你們心裡不是這麼想的?”

  施穎道:“那你也不許說出來!”

  二姐:“沒錯!”

  確實,小水自己也知道名字不好聽,但還沒有人當面直接說出來過。解釋道:“是我外公取的,我爸媽在外面打工,說是兩歲要上戶口的時候臨時給我取的。外公說取個和吃的有關的好養活。”

  “嗯,你外公挺樸實的,他是哪人啊。”帽子拉起瞭傢常。

  小水:“我們傢是甘肅的……”

  大姐猛然:“甘肅的?我老傢也是甘肅的!”瞬間對這件事更增瞭興趣。“我老鄉的事情就交給你瞭啊!小夥子!”狠狠拍帽子肩膀。

  帽子癟嘴:“你個東北人,怎麼又甘肅瞭。”

  大姐:“我生在東北,祖籍甘肅,我爸當兵去的東北。”

  帽子:“那你怎麼不問問她傢具體是哪的,看看是不是一個村兒的?”

  大姐:“你以為我不想問嗎?像她說瞭我能知道一樣!”沒錯,以大姐的地理水平,甚至不知道沈陽是省會,有理由懷疑她的親切感主要來自於她知道甘肅是個省。

  “你打算怎麼弄?”二姐最好奇這種事情,可喜歡瞭,像現實版追劇一樣。

  帽子其實本來想吐槽什麼破事情都找自己,看小雅面子算瞭:“還不知道,研究一下,說不定不用幹啥就會有好事情自己發生。”

  陶奈急瞭:“去你的,好事情怎麼可能會自己發生?你給我上點心呀。”

  “好好好!你哪來的正義感,真是的。”帽子道:“大不瞭最笨,幫候選人公開一下‘真實’傢庭財務狀況。”

  帽子問瞭小雅一個問題:“如果沒有助學金,你這個學姐……正常生活……有辦法……可持續麼?”都不知道怎麼組織這個語言。

  “好像,不是很……”小雅有些難過的搖搖頭,道:“不過我有存一點錢,我可以借給她。”

  “你那點錢……”帽子趕緊把自己話收住,她在小雅面前時刻註意收斂,免得傷害瞭孩子,轉口道:“……不夠你這幾位天仙學姐吃兩頓早午茶呢。”當然又要挨打。

  “放心吧,她挺堅強的,問題不大!”帽子關心的,始終是人。相比於錢,人才是難解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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