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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十二)

  病房的門把手緩緩打開。

  路盛搖著頭被喬琳推瞭進來。

  這是一間空置的病房,有著淡淡的消毒水味。

  在喬琳身後進來的,卻跟著那個年輕的護士程一枚。

  喬琳笑嘻嘻的將程一枚牽到床邊,將她身子掰正,對著路盛。

  有些靦腆的程一枚雙手背在身後,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

  喬琳沖路盛莞爾一笑:「別眨眼哦……」

  噗呲。喬琳一把撕開瞭程一枚的上衣。一對碩大、渾圓、飽滿的雙乳隨即露瞭出來。黑色的胸罩印襯的皮膚更加雪白。

  路盛的呼吸一滯。

  這個小妮子,在開什麼玩笑!

  生氣的話還沒說出口。喬琳已經緩步走到他身前,諂媚的笑著,拉下瞭他的褲子拉鏈。伸進去,掏出瞭他已經開始不由自主腫脹的男征。

  程一枚紅著臉,望著路盛的男征。

  喬琳又走到程一枚的背後,將她向前一推。

  踉蹌著身子,程一枚向路盛走瞭幾步,就一下跪坐在路盛胯前。

  堅硬的男征離她近在咫尺。

  有些冰冷的手,握住瞭男征。

  路盛的身體一震,無數念頭從腦海中閃過,不知怎麼的,卻一下抽回男征,慌忙道:「這樣不好,不好……」

  程一枚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喬琳連忙上前嬌聲道:「盛……」

  路盛望著喬琳,又望瞭望程一枚,後退的身體又停住瞭。

  「曾瑾她還……我……」

  喬琳順勢一把扯下程一枚的胸罩,被胸罩拖住的雙乳,挺立而潔白,十分吸引人。

  路盛不由自主的吞咽瞭一下。

  喬琳乘勢在路盛耳邊吹著氣:「盛,你都不知道曾瑾那個小賤人服侍過多少男人呢……哪像一枚她,純良傢,隻跟一個男朋友好過,今天還是第一次……」

  程一枚羞紅瞭臉,正瞭正身子,難為情的將臉扭向一側。

  路盛癡癡的望著程一枚的臉蛋,嬌羞的臉蛋,像極瞭一個新婚之夜的年輕妻子。

  見路盛不再做聲,喬琳微笑著,扶著路盛的男征,再次送到瞭程一枚的嘴邊。

  靈活的舌尖在男征的頂端畫著圈,纏繞的男征一片濕潤。

  身上的肌肉立即緊繃瞭起來,酥麻的感覺令路盛心頭的不快很快一掃而空。

  程一枚的唇舌極為靈巧,力度適中,對男征的敏感部位和其他部分照顧的都很到位,讓路盛極為享受。

  「怎麼樣?比你男朋友的好吃多瞭吧?」喬琳嬉笑著,沖著程一枚說著讓她難為情的話,「今年讓你見見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路盛的虛榮心被極好的滿足瞭。

  程一枚扶著路盛的雙腿,身體有韻律的前後聳動著,一雙妙目含情,癡癡的望著路盛的男征。

  汁水從唇角有些溢出,有些滑落到程一枚高聳的胸膛。路盛好心的用手為程一枚擦去滴落的汁水,卻讓她有些羞澀的躲閃著。

  離開瞭程一枚的雙唇的男征,亢奮的跳動著,散發著熱氣,有著極強的攻擊性。

  「不行瞭……太,太大瞭……我做不瞭瞭……」

  跪坐在一旁,捂著嘴的程一枚扭動著腰肢,嘴裡向路盛發出瞭求饒,眼睛裡卻濕潤的要滴出水來。胸前一對碩大的奶子恨不得將路盛的眼珠給晃瞭出來。

  喬琳偷看看著臉色沒什麼變化的路盛,懸著的心稍稍放瞭下來,隻是走到程一枚的身後,將她再次拖過來,一邊揉著她的胸,一邊開導著她:「你以為這是你那沒用的男朋友嗎?好好的聽話!將我男人伺候開心瞭,待會有的你樂的……」

  被喬琳慫恿著,程一枚紅著臉順勢又沖著路盛的兩粒卵蛋張開瞭嘴。

  戴著護士帽,穿著護士服和白色絲襪的巨乳小護士,敞開著胸膛,為路盛一點一點拭去心頭的疲憊。

  喬琳看到路盛放松的嘴角,連忙也也跪瞭下來,與程一枚默契無間的輪流侍奉起來。

  將曾瑾的事情暫時拋到一邊,路盛必須集中精力,仔細的品嘗著這一刻的美妙。眼前香艷的景色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也隻有最強壯的男人才能經受的住眼前這一對妙人的一波又一波的唇舌攻擊。

  ……

  花園裡。

  喬老有些蒼老的身軀盡力挺立的筆直,雙手背在身後慢慢的走著,笑瞇瞇的望著前方的關倩。

  脫去瞭高跟鞋,和外套一起丟在地上,穿著絲襪的雙腳直接踩在草地裡,關倩像一隻快樂飛舞的仙子,在草地上歡快的跑動著。

  她有時會彎腰摘下一朵小花,有時也會對草地裡跑過的小動物感到驚奇。

  每當她沖跟在後面的喬老揮舞著手臂時,喬老總會微笑的點點頭。

  喬傢後院這處極為寬闊的草地,有專人特意打理著。

  喬老以前也帶過一些看中的女人過來觀賞,先是在草地和花園裡漫步,走累瞭,就帶她們去別墅的臥室裡去觀賞花園的全景,在寬闊的草地後面,是一處山澗裡流下的瀑佈。站在別墅的臥室陽臺,可以輕易的將一切收入眼中。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們,往往不僅會被這絕美的景色所震驚,跟會被這背後象征的巨大財富所眩暈。

  那時候,喬老無論是當初扯下她們的胸罩,亦或是直接將她們按倒,跪在他跨前侍奉,都不會遇到什麼抵抗。

  彎著嘴角,喬老已經在幻想關倩的襯衣下那對飽滿奶子的形狀瞭。

  並不是喬老過於自信,而是他已經見過太多姿色各異,或端莊,或清純,或嫵媚的女人們,無一例外的倒在他的胯下,他根本不相信會有女人能在他已經被實踐檢驗過無數次的花樣面前,還能把持得住自己。

  上天的可憐他那生命中難以忘卻的痛,給他瞭第二次翻盤的機會。眼前這個臉上滿是快樂微笑的女人,就是他彌補人生最大缺陷的靈藥。

  死寂的生活中,產生瞭巨大希望,讓他這個幾乎行將就木的老人頓時煥發出瞭青春的光芒。

  被無數女人鮮美的肉體麻醉過的心,似乎僅僅因為一張極為酷似那個女人的臉蛋,頓時復蘇瞭過來。那種多年未品嘗到的,所謂愛情的滋味,竟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充盈瞭他的心間。

  聊聊天,說說話,上上床,戀愛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

  這次,總沒有人能來跟自己搶瞭吧。

  三天。

  隻要三天,就夠瞭。

  ……

  韓曼閉著眼,她不敢與喬碩那滾燙的目光對視。

  這是她第一次為一個男人做這樣的事情。電腦裡學來的粗淺皮毛完全不夠用。喬碩的男征又粗又長,她根本無法順利的完成能夠產生足夠刺激的動作,全部的註意力都用在如果讓牙齒盡量避開男征上的敏感之處。

  簾子上,那根粗壯緩緩從女人的雙唇離開,一根極細的水線連接著粗壯與雙唇。雙唇間緩緩伸出小舌,笨拙的攀上瞭粗壯的頂端。

  喬碩撫摸著韓曼的臉蛋,不由自主的發出輕聲的贊嘆。他何嘗沒發現韓曼生澀的技巧,而這,無疑意味著這個女人從未為丈夫或者其他男人進行過這般口舌侍奉。

  韓曼忍受著胯間那珍珠帶來的陣陣酥麻,用盡瞭自己所會的姿勢,取悅著喬碩。男征泛著亮晶晶的光澤,佈滿瞭濕滑的唾液。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瞭多久,韓曼抬起頭,眼中露出求饒的神色。

  喬碩嘿嘿的笑瞭笑,將韓曼扶瞭起來,一把壓在陪床上。

  襯衣解開,雪白的雙乳跳瞭出來。裙子扯下,露出來珍珠內褲。

  喬碩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什麼這個女人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時刻散發著對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無論是她側過臉,捂著嘴,望向丈夫方向的羞澀臉蛋,還是搖晃著,跳動著,不停勾引著男人貪婪視線的嬌嫩雙乳;無論是她試圖遮掩的,被珍珠刺激的泥濘濕滑的雪白裂縫,還是被分開雙腿後,下意識繃緊的足尖。

  都是足以讓男人變得挺翹與堅硬的利器。

  喬碩相信,自己從來沒有在一個女人身上如此堅硬過。

  扶著男征,對準那到裂縫,喬碩迫不及待的全根盡沒。

  「啊——」

  被捂住的嘴角發出沉悶的哼聲,緊皺的眉頭狠狠的傳來嗔怪的一撇。

  喬碩好久沒有體會到如此緊澀的女人。

  緊窄的腔道內,持續不斷的發出擠壓的力道,緊箍的讓他像是男征要被夾斷瞭一般。

  雖然韓曼一隻手緊緊捂著嘴角,但喬碩依然嫌棄她總是遮掩自己裂縫的另一隻手。拿過皮帶,喬碩將韓曼的雙手捆在瞭身後。

  沒瞭手掌的輔助,想要阻止自己發出丟人的聲音,變得難得更大瞭。韓曼露出瞭苦悶的表情。

  韓曼並不知道,捆綁也是性虐待的一種,她此前也從未被如此對待。無論是將她視為珍寶的丈夫,還是將她當成心愛的情人的路盛。

  如果是路盛的欲望是旺盛和炙熱的,那麼喬碩的欲望則是變態和無恥的。

  當她對捆綁提出異議時,喬碩竟然說出「在丈夫面前跟其他男人媾合,這麼下賤的女人難道不應該被懲罰嗎?」這樣的話語。

  曾少陽的呼吸依然平穩,他身側的簾子上,一個嬌羞的少婦向後面高高翹起的滾圓的臀部。身後的男人兩手分開瞭臀瓣,舉著粗壯的男征向前刺去。

  當韓曼被喬碩抱著臀部從後方攻擊著時,喬碩會提出讓她喊他老公,讓她回答誰的男征更大,誰幹的她更舒服這樣的問題,如果拒絕,喬碩就會威脅拉開簾子,將她放到她丈夫身上去操幹。

  如果說路盛是用強行占有她的方式撕開瞭她的內心,進入瞭她的心裡。那麼喬碩,則是用在丈夫面前淫辱她這種極具有儀式感的行為,從丈夫那裡取得瞭她肉體的所有權,行使瞭屬於丈夫的完整權利。

  韓曼是痛苦的,她掙紮在三個男人之間,苦求疼愛而不可得。韓曼是快樂的,她被兩個男人迷戀,被無數次送上巔峰。韓曼也是幸福的,她終於可以在一個男人面前,不再偽裝,徹底放下自我,全身心投入到對極致快樂的追求之中。

  雪白的簾子上,女人的身影跨坐在男人的下體之上。被捆綁的上身搖晃著,噴灑著濃密的荷爾蒙。身體起伏著,讓粗壯的男征每次都可以探入到最深的部位。嘴角緊閉著,眼中露出可以滴出水來的哀怨目光。

  抽搐,痙攣。

  女人的身體劇烈的顫抖,巔峰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粗壯的男征分開瞭她的雙腿,也分開瞭她的心。

  當巔峰過去,韓曼已是淚流滿面。

  喬碩今天狀態特別好,雖然激烈的動作持續瞭半個多小時,但男征上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

  將韓曼平躺在身下,被捆在身後的雙手將胸脯頂的高高的,喬碩按住韓曼的兩個膝蓋,向兩側分開。緊緊繃直的腳尖和雙腿一起將身體形成瞭一個大寫的 M。

  喬碩將韓曼的流淚理解為喜極而泣,他沒有像熱戀的情人一樣用舌尖舔去韓曼眼角的淚珠,而是將男征極其果斷的向韓曼的最深處頂去。

  狹窄泥濘的腔道是他這樣的花叢老手的樂園。

  對喬碩來說,韓曼的肉體確實是極品。身為人妻的韓曼,可以經受住喬碩粗壯男征的奮力抽插,而不會像那些年輕的少女一樣感到不適。每一次,喬碩的盡根而沒,韓曼總是顫抖著身子,一副似要即將崩潰的模樣。可無論喬碩下一次將男征送到多麼深的地步,韓曼隻是顫抖的更厲害,讓喬碩渴望的那份崩潰總是沒有出現。

  因此,喬碩可以在韓曼的身上肆意的征伐,宣泄,而不用考慮韓曼是否承受的住。沒瞭在玩其他女人時,總要刻意將男征留出幾分不沒入的顧及,喬碩的動作變得無比的暢快。

  而拋去肉體上的強烈快感不說,將嬌嫩柔弱的人妻在她丈夫身側盡情的享用,更是撕裂人妻忠貞而矜持內心的利器。喬碩很清楚,天下沒有因為你男征大就主動貼上來,對你百依百順的淫蕩人妻。那樣的人隻會出現在影視作品之中。大多數鄰傢少婦,有著對丈夫和婚姻的基本尊重,這種尊重是幾千年傳統根植在基因之中所形成的。即使你手段高超,能將女人幹的高潮迭起,一旦下瞭床,人傢很可能隻是當你是牛郎一樣棄之如履。

  如何在肉體的征服之外,奪去人妻的內心,則是喬碩這樣的男人所擅長的。

  觸碰並突破女人的底線,打破她的原則,讓她不斷的背叛,不斷的在尋求刺激中獲得快感,讓她在產生肉體依耐之外,產生心理上的依耐。

  讓她像尼古丁、咖啡因一樣對出軌成癮,讓她對平淡的生活產生戒斷反應,讓她無法再從普通的性愛中獲得滿足,隻能不斷尋求更加變態性愛去增強刺激。

  那時,才是她對你言聽計從的時候。準確來說,她不是臣服在你巨大的男征之下,而是臣服在自己已經變得深不見底的欲望之下。

  此時的韓曼已經沒有瞭剛剛的掙紮與害怕。

  她微微張著嘴,挺著胸,雙腿柔軟而聽話,一雙妙目含著淚水,癡癡地望著居高臨下的喬碩。嘴裡雖然沒有說話,眼神裡卻是情意綿綿。

  拋去瞭人妻這個枷鎖,她不會否認自己享受到瞭一個女人最純粹最極致的快樂。

  眼前這個強壯英俊的男人,握住她的雙腿,就像掌控著兩隻船槳的老水手,輕柔而有力的劃動著自己這隻小舟,將自己帶去未知的深處。

  身體隨著男征的進入和抽出而輕輕回應著,韓曼心理卻想起瞭無數個精心準備好晚飯卻等回一身酒氣的丈夫,想起瞭那些個安靜到令人發狂的夜晚,她何嘗沒有幻想過能有一個強壯的男人在她身邊疼愛她,能有無數個愛她愛到發狂的男人圍繞著她,費盡心思的追求她。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青春一點一點離她而去。年輕的女兒帶回瞭恩愛的男朋友,自己也從一個少女變成瞭熟女。

  她不甘心。年幼的少女可以輕易打動成熟男人的內心,而她又有哪一點比她們差呢?

  論容貌,她見慣瞭驚嘆於她美貌的男人,論氣質,多年人妻的沉淀又豈是不諳世事的少女可比。

  她知道如何用清純來演繹性感,如何用拒絕來詮釋迎合。她懂得如何用嬌羞來撩撥男人,如何用絲襪來勾引男人,她更懂得如何用粉潤的腮紅和雪白的私處來刺激男人。

  雖然,她在自己丈夫身上沒能成功,但她很清楚,女兒帶回來的男朋友是怎樣輕而易舉的被自己所吸引。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對自己采取的行動,無一不是印證瞭她的魅力遠遠超過那些年輕女人。

  路盛是優秀的,他成功的撬開瞭自己堅硬的外殼,卻沒來得及侵奪自己柔軟的內心。或許他是愛自己的,所以想用時間來感化自己,或許,他還不夠愛自己,還會權衡,還會理智。

  喬碩則不一樣。他帶著自己踏過瞭被路盛打開的大門,進入瞭一處嶄新的世界。他異於常人的性欲像妖艷的焰火吸引著一切飛舞的蠅蟲。

  他就像一個技巧高超的舞伴,帶動著初窺門徑的菜鳥翩翩起舞,你無需思考,無需決定,他為你安排好瞭一切,可以為你帶來超越你自己所預期的快樂。

  他更像一個極其睿智的聖明,看透瞭自己精致的外表,直刺自己惶恐和幹涸的內心。

  此時的韓曼,幾乎表現的像一個合格的妻子,用自己嬌嫩多汁的肉體,撫慰著疲憊瞭一天的丈夫。隻是這個丈夫實在是太強悍瞭,自己用盡瞭本領,也無法讓他徹底的宣泄。

  床鋪的響動的節奏聲中夾雜著壓抑的哼吟,韓曼像一個盡情綻放的花朵,經受著風雨的摧殘,花瓣搖搖欲墜,花蕊泥濘一片。

  喬碩的動作,遲緩時,猶如逆水行舟,廝磨糾纏,激烈時,猶如狂風巨浪,持久奔烈。

  她被喬碩逼迫著,說出瞭無數令自己感到羞恥的話語。每一句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內心,每一句又像是在重塑著自己。

  喬碩很快發現,韓曼的呻吟變得阻塞和壓抑。原本潔白的胸口泛起陣陣潮紅。整個身體開始變得緊繃和遲滯。

  經驗豐富的喬碩彎著嘴角,刻意將男征向上剮蹭著,在敏感點上快速撞擊幾下後,再猛地向上抽出……

  前兩次,韓曼的身體彷如觸電般被帶的陣陣痙攣。第三次的時候,就直接的噴泄瞭……

  這是身為一個女人的自然反應,不會隨著她的意志為轉移。

  在刺激的環境下,雖然緊張的情緒遲緩瞭她抵達高潮的時間,但喬碩的技巧是經過大量實踐所檢驗的。韓曼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喬碩的對手。

  眼前陣陣發黑。

  韓曼雖然這次沒有暈厥,但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什麼反抗的力量瞭,隻能任由喬碩將她擺成各種下流的姿勢,予取予求。

  韓曼記不清自己偷偷噴瀉瞭多少次,隻知道自己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被喬碩無情的抽去,隻留下一具不斷抽搐的肉體。

  喬碩舉著男征,將最後一次噴射時粘在男征頂端的精液,抹在韓曼的臉頰上。

  趴在床上,翹著屁股不斷顫抖的韓曼,沒有對在自己臉上噴射的喬碩提出反對,她已經連張開嘴唇的力氣也沒有瞭。

  白濁掛顏。

  濕漉漉的秀發與嬌軀透著疲憊與歡暢。韓曼腔道內的快感依然在持續的刺激她。與男人不同,女人的身體即使在男征抽出後,也依然能產生連綿不絕的蠕動感,阻止她重新聚集著力氣。

  韓曼不知道喬碩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但是她真的不想動彈,一根手指也不想動瞭。

  ……

  路盛離開病房的心情是暢快的。

  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類,雄性之間都有著與生自來的爭搶地盤和異性的本能。不少雄性的動物會用極具標志性的動作宣誓著自己對某些地盤和異性的主權。

  而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方式比將濃稠的精液噴射在一個女人的嬌美的臉蛋上更具有儀式感瞭。

  雖然將曾瑾和韓曼母女共侍一夫的憧憬暫時未能實現,但喬琳與程一枚嫻熟的技巧,讓他極其舒暢的完成瞭一次噴射。

  兩張嬌美的容顏盛放瞭他宣泄的欲望。

  雖然有些對不起程一枚的男朋友,但那種宣誓主權的感覺,確實讓路盛難忘。

  程一枚與喬琳爭搶著,用嘴清理瞭他的男征。

  路盛滿足的離開瞭病房,又來到曾瑾躺著的監護室,透過玻璃,可以看到曾瑾胸膛微微起伏。

  儀器滴滴的運行著。

  躺在病床上的曾瑾不會知道,路盛的男征還殘留著其他女人的唇舌的觸感。也看不進喬琳和程一枚一左一右的挨著路盛的景象。

  喬琳在路盛耳邊說道:「這隻是個開胃菜,晚上給你吃大餐……」

  似乎是聲音有點大,讓一旁的程一枚羞紅瞭臉,不好意思的將臉扭到一旁瞭。

  喬琳笑瞇瞇的望著路盛看向程一枚的眼神,用胸脯又蹭瞭蹭路盛的手臂:「哎,盛,你說我們兩個誰的奶子大?」

  路盛看瞭看喬琳的胸,又看瞭看喬琳那張已經補過妝的精致的臉蛋,沒有說話。但一旁的程一枚卻暗自挺瞭挺胸,悄悄豎起耳朵,自己聽著路盛的回話。

  「小琳?你怎麼在這?」

  低沉的聲音,是對喬琳說的,但卻讓程一枚的身子一顫,低著頭,不敢看向那個聲音。

  「哥?」喬琳回頭,看見雙手插在白大褂兜裡,緩緩走來的喬碩,「我們來看看曾瑾,她沒什麼事吧?」

  喬碩點點頭,緩緩說道:「嗯,沒什麼事,休息幾天就好瞭。」

  路盛看見喬碩過來,微微點瞭點頭。

  「路盛,你可以要好好對待我們傢小琳,從小,我們就很寵她。長這麼大卻也一直沒什麼社會經驗,人又太單純,」喬碩看瞭看病房裡的曾瑾,又有些意味深長的說著,「其他社會上的女孩子,玩一玩就算瞭,喬琳不會在意,我們喬傢也不會在意,但玩女人也別弄出人命……到時候各方面都不好收場……」

  路盛眉頭一皺,他們路傢什麼時候輪到喬傢的人說三道四瞭,剛要張嘴發作,卻被喬琳有些刻意用胸在手臂上蹭瞭蹭,一回頭,看到喬琳嬌滴滴的笑容,最終也沒開口回應。

  畢竟,現在曾瑾就躺在病床上。這也是事實。

  除瞭對喬碩有些不爽之外,路盛心頭卻也不禁對曾瑾有瞭些怨言。無法給自己帶來快樂和利益,隻能帶來麻煩的女人,值得娶回傢嗎?

  喬碩伸出手在路盛的肩頭拍瞭一拍,又轉頭對程一枚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喬碩轉頭走向自己的辦公室,程一枚不敢看向喬琳和路盛,低著頭默默跟在喬碩身後。

  臉上不悅的路盛,就在門口的椅子上坐瞭下來,不耐煩的沖喬琳揮瞭揮手。

  喬琳撅著嘴唇,沒有說話,隻是靜靜陪著路盛坐在一旁。

  哼,剛剛還將精液噴射在自己臉上,現在轉臉就對自己不理不睬,真是個狠心的男人。

  喬琳壓抑著自己的脾氣,心裡反復默念著「路傢大婦、路傢大婦」。

  喬碩辦公室。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讓年輕護士捂著臉,一下跪倒在喬碩面前。

  「你這個賤人!」

  喬碩陰狠的話語,像刀子一樣,將程一枚割裂的四分五裂。

  程一枚慘白著臉,捂著挨打的一側,糯糯的說不出任何辯解的話語。委屈的淚珠卻一顆一顆的從眼角滾落,將胸口濕潤瞭一片。

  喬碩罵瞭一陣,似乎過瞭氣頭,眼角斜望著跪在地上的程一枚,說道:「怎麼,進這個房間的規矩也忘瞭嗎?」

  程一枚卻像是聽到不可思議的話,揚起臉呆呆的望著喬碩,又似乎反應過來什麼,立刻站起身,一臉欣喜的去瞭洗手間。

  好一會,才緩緩探出身子。

  被挨打的臉龐,已經被有技巧的補妝遮掩住瞭。

  赤裸著雪白雙乳,乳頭上已經戴上瞭乳環。下體隻有一條白色的連褲襪,踮著腳尖,程一枚緩緩走向喬碩,離喬碩一步的距離時,止住瞭步伐,緩緩跪瞭下去,仰著頭,嫵媚的望著喬碩。

  喬碩剛剛宣泄掉欲望不久,原本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但一想到這個賤人剛剛委身於路盛那個混蛋的胯下,內心竟然湧出一絲嫉妒的情緒。

  他拿出黑色的麻繩,將程一枚的雙手和奶子捆瞭起來。

  被捆綁起來的程一枚,一臉柔順,沒有反抗,也沒有掙紮,這卻讓原本已經開始興奮的喬碩感到有些寡淡無味。

  帶著程一枚去瞭裡間。

  喬碩將程一枚吊瞭起來,讓她隻能雙腳面前沾地。又給她的雙乳和胯間塗抹上瞭春藥,堵住她的嘴,蒙上她的眼睛,將她一個人丟在瞭裡間。

  這個賤人調教的還很不到位。

  先熬她三天再說。

  ……

  路盛輕輕敲響瞭曾少陽病房的房門,緩緩推開。

  韓曼背對著房門,纖細的腰肢將滾圓的臀部壓在椅子上。她坐在曾少陽的床邊,拿著濕毛巾,緩緩擦拭著曾少陽的胸膛。似乎是知道來人是誰,她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路盛一個人進瞭門,輕輕在床頭櫃上放下一盒餐食。喬琳不知道去瞭哪裡,沒有陪伴在路盛身邊。

  穿著短裙的韓曼,腿上是一條灰色的絲襪。

  曾少陽沒有醒,一臉平靜的躺在床上,接受韓曼的擦拭。

  路盛站在韓曼身邊,想瞭想,才在她耳邊輕輕開口:「你襪子真漂亮……」

  充滿性暗示的味道,但從韓曼那裡得到的,不是熱情的回應,隻有冷冰冰的一句話:「請你自重。」

  路盛皺著眉頭,打量著韓曼滾圓的臀部,輕輕舔著嘴唇。

  這是什麼調調。

  韓曼無視路盛的存在,專心為曾少陽擦拭著。

  路盛伸出手,在韓曼的臀部上輕輕撫摸著。

  「啪!」

  韓曼氣惱的打掉路盛的手,轉過頭,一臉怒容的盯著路盛:「下流!」

  但隨即,似乎是不忍心看到路盛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又緩和瞭表情,柔柔的說道:「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動手動腳的,你,你是不是想讓我死才舒服……」

  「不,不是的,」路盛連忙說道,但話又被韓曼打斷瞭。

  「小瑾她那個樣子,少陽又這個樣子,你怎麼還有心思……」

  路盛沉默瞭。

  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不能說你太性感,勾得他心裡發癢吧。

  看到路盛不說話,韓曼心裡卻又是一陣火。那個男人可比他會說話多瞭。

  賭氣的扔掉毛巾,走到窗邊,抱著雙手望著窗外,不理路盛瞭。

  窈窕的曲線被高跟鞋和灰色絲襪勾勒的完美無瑕,路盛又不自覺向韓曼走去。

  他不是沒有想過,就在這裡一把將韓曼按到在床上,就在曾少陽的身邊瘋狂的侵犯她,征服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走到韓曼身邊時,卻隻是輕輕挨著韓曼的身子,一句狠話都沒說出來。

  就這麼站在的窗邊,靜靜的。

  過瞭好久,韓曼才幽幽的說道:「你說,這是不是上天對我們的懲罰?我的丈夫躺在病床上,你的未婚妻也躺在病床上……若是,若是我們當初沒有走出那一步,你說,現在他們會不會還好好的?」

  路盛心疼的緊緊抱住瞭韓曼的身子,韓曼掙紮瞭兩下,就仍由他抱著,頭輕輕靠在他的胸膛上。

  「你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會好起來的。我說過,如果上天非要降下懲罰,就懲罰我一個好瞭。」

  「若是我沒猜錯,曾璟想不開,肯定是因為你吧……你別急著否認,我瞭解她,她的一顆心都在你身上,若不是因為你,她是不可能一心尋死的,你也看見她的傷口瞭,割的那麼深,那還有半點回轉的餘地。」

  路盛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想韓曼解釋當時的情形。事到如今,他並沒有對昨晚的事情感到後悔,若非要說有什麼過意不去的地方,那或許就是不該將曾璟一個人丟在房間裡吧。

  但曾璟的反應卻告訴他一個事實,如果想讓她接受母女共侍一夫,恐怕也是極難的一件事。

  看到路盛沉默瞭,韓曼也輕輕搖瞭搖頭,掙脫瞭路盛的懷抱,側過臉,望向窗外。「盛,我們之間結束吧!」

  路盛猛地抓住韓曼的胳膊,還未開口說話,韓曼就驚呼一聲:「你,你弄痛我瞭……」

  路盛連忙松開韓曼的手,韓曼接著說道:「就讓我做回以前那個幹凈的妻子吧……我,我已經太對不起他瞭……」

  路盛不知道該說什麼,若是換成以往,他肯定會默默掏出男征,將這個女人按倒在床上,狠狠幹上一翻,再慢慢跟她講道理。

  可不知怎的,或許是曾璟出事影響瞭他,又或許是韓曼那淒婉的表情讓他最終心軟瞭。

  路盛仰起頭,深深吸瞭一口氣,許久沒有說話。

  韓曼望著路盛轉身欲走的背影,眼角藏不住驚異的神色。這是怎麼一回事,路盛竟然轉性瞭麼?

  難道,難道他真的不再愛自己瞭嗎?

  韓曼心中一慌,剛想抬腳追過去,腿上卻忽的一軟,一個踉蹌,竟然摔倒在地。

  路盛連忙回頭將她扶起來。

  韓曼卻一把打開他的手:「別碰我!」

  路盛怔瞭怔,一時間竟然手足無措。

  韓曼撐著自己的身體站瞭起來,依然覺得身子發軟,眼前發黑,心中陣陣發堵,沒好氣的沖著路盛吼道:「你要走就走,去找你的喬琳妹妹吧,還站在這幹什麼?」

  路盛伸出手,一把將韓曼的臉捧起,還沒等她叫出聲,他的嘴就蓋住瞭韓曼的唇。

  舌尖探入,攪動,吮吸著韓曼的唇齒。

  韓曼的身子很軟,回應卻很強烈,路盛似乎都能感覺到嘴裡傳來一絲血腥味。這女人真舍得咬啊。

  「走開,別拿親過別的女人的嘴親我!」

  路盛一呆,身體頓時一滯。

  「你,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沉默。

  韓曼慢慢整理好衣服,才率先打破沉默。

  「我餓瞭。」

  路盛連忙拿過來餐盒,幫韓曼打開,遞給瞭她。

  接過路盛遞來的餐盒,韓曼卻沖路盛微微一笑,慢慢吃瞭起來。劇烈的體力運動讓她消耗不少,急需要補充食物。

  路盛看著韓曼一點一點吃著,還伸出手,為韓曼擦去嘴角的飯粒,送入自己的嘴裡吃掉瞭。

  曖昧的氣氛又再度在兩人之間升騰著。

  望著路盛滾動的喉頭,和臌脹的褲襠,韓曼心中閃過一絲得意,但臉上依然是一副無辜的清純模樣,仿若沒有察覺的將食盒輕輕放到一旁——她可不想在待會路盛將她撲倒在床上時,把食盒打翻的到處都是。

  體內的抽搐此時還沒有消失,若是再被這個年輕的男人疼愛一番,那會是一種什麼滋味……

  似乎是看到陪床上有一絲褶皺,韓曼彎下腰,輕輕整理瞭幾下。

  從路盛的角度看去,滾圓的美臀伴隨著兩條灰色絲襪長腿,讓他迅速累積起瞭亢奮的欲望。

  已經無所謂曾少陽是不是在躺在這裡,他顧不得那麼多,隻想在這裡好好疼愛一下這個讓他心亂如麻的女人。

  卻在這時,門被推開瞭。

  喬琳探進頭,有些表情怪異的沖路盛說道:「盛,曾璟醒瞭。」

  韓曼呆坐在床沿上,望著聽到喬琳的話後就立即跑出去的路盛的背影,臉色有些蒼白。

  下一刻,她氣惱的將食盒一下全部扔進垃圾簍……

  醫院的另一處。

  曾璟的病床邊。

  路盛輕輕握著曾璟的手,曾璟看著路盛,還沒說出話,眼角就開始流出淚水。

  「我現在……是不是很醜……」

  路盛先是溫柔一笑,正準備親瞭一下曾璟的臉蛋安慰她,可不知怎麼的,喬琳的那句話忽然回響在耳畔:

  「……她以前在我們圈子裡是出瞭名的綠茶婊,就是擅長勾引男人心,碰上瞭合適的男人,就裝出一副清純無辜的模樣貼上去,讓你不知不覺的著瞭她的道。當初那些被她甩瞭的男人,沒少在我們面前控訴她,我這還有他們的電話和社交賬號呢,哦,她去找的醫生做的修補手術,正好我哥認識,偷偷告訴我的,她還以為一直瞞著我們呢……」

  稍一遲疑,路盛的動作下意識的停滯瞭,隻是尷尬的伸出手,順瞭順曾瑾的頭發,隨口說道。

  「好好休息,別想那麼多……」

  兩人一陣沉默,仿佛有些什麼東西隔在兩人之間。路盛一拍腦門,似乎是想起什麼似得說道:「我去請醫生過來看看……」

  路盛離開後,曾璟立刻收住瞭眼淚,因為房間裡出現瞭一個熟悉的女人,喬琳。

  「用這種沒品的手段,以為能綁住男人的心?」喬琳抱著手,鄙視的望著曾璟。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麼多心眼。」虛弱的曾瑾在喬琳面前依然不甘示弱。

  「哼,不用在我面前擺出一副聖母瑪利亞的嘴臉……你從我身邊搶走路盛時,怎麼不為我考慮考慮?」

  「我……我不會再跟你搶他瞭……」

  「算你識相,」喬琳彎瞭彎嘴角,以一副勝利者的口吻說道,「你還不知道吧,當你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時候,你猜猜,你心愛的路盛,在做什麼呢?」

  也不等曾瑾發呆,喬琳接著說:「實話告訴你吧。他就跟我在一起,哦,就在不遠的一間病房裡,他急吼吼的把我拖進去,抱著我的胸就是一陣啃……你可不知道呀,當時他那,那叫一個硬喲,又燙的嚇人……整的我骨頭都快散架瞭……」

  曾瑾囁喏著嘴唇,臉色的蒼白沒有變化,呆呆的望著路盛遠去的方向。

  「你是不知道啊,他呀,完事瞭也不讓我起來,非要抱著我不讓我動……我是看出來瞭,你根本就不會伺候人,他在你身邊,到處都是麻煩事,就沒過幾天舒心日子。也就是在我身上,他才能摘下面具和偽裝,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恢復本來的模樣……」

  看到曾瑾似乎有些痛苦的眼神,喬琳再次加瞭點料:

  「我找送你來的人打聽瞭……昨晚上是跟方汐在一起吧?那個小賤人,我可是認識的……你們昨晚做的事情,她都告訴我瞭……哼,吳守禮是個什麼貨色,我非常清楚,被他糟踐的女人多瞭去瞭,你以為,你這樣尋死覓活,就會讓盛不在意你已經是個不幹凈的女人的事實嗎?我告訴你,做夢!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路盛你昨晚是如何被吳守禮弄手上……你自己想想看吧,等盛知道你是個人盡可夫的淫賤蹄子之後,你猜猜他會如何對你……」

  終於,從曾璟的眼中,傳來瞭痛苦和絕望的神色。喬琳卻得意的一扭身,離開瞭曾瑾的病房。

  當路盛隨著醫生過來時,曾瑾微笑的感謝瞭路盛,與路盛正常聊瞭幾句,路盛就接到路重的電話。

  路重要路盛趕緊回傢一趟,有重要的事情。

  路盛像得瞭解脫一般,向曾瑾告別,說去去就回。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這一走就是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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