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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恢復身份

第二章:恢復身份

  一大早村支書急急忙忙的來敲門,要李老栓帶上建國去村委會。

  隻見裡面坐著三個軍人,還有一個穿便裝的中年人。村支書隻能在一邊站著倒水添茶,來頭不小啊。

  中年人和李老栓在一旁小聲的嘀咕瞭一陣,李老栓把建國拉到外面,找瞭個角落坐下,點瞭袋煙。把建國的身世簡單的告訴建國。

  原來解放前,戰亂連連。李傢村附近有一段時間有解放軍的部隊駐紮休整,一天深夜來瞭兩個解放軍,抱瞭個嬰兒托付給李老栓兩口子代養。說孩子他媽難產生下孩子就過世瞭,現在部隊要開拔打仗,把小孩托付給他,將來全國解放瞭會來把孩子領走,留下一點錢然後就走瞭。

  那時誰最後坐天下還沒準信,李老栓不敢亂說,加上他獨戶住在山上,很少和外人接觸,就把他當自己兒子示人。到解放瞭,李老栓也搬到瞭山下,但一直沒見有人來領走孩子。這在那個年代還普遍,也許孩子他爸戰死瞭就沒人再提起瞭。

  直到兩三年後,有人找到李老栓,說孩子他爸入朝作戰,孩子還得李老栓帶一段時間,並把孩子爸爸告訴瞭李老栓,但要求他先保密,領會孩子時再重謝他。

  可朝鮮戰爭早打完瞭也沒見來人啊,多方打聽,從一些復員軍人口裡知道,留下的名字是個挺大的首長。難道不認這兒子瞭?

  李老栓一農民也不敢找事啊,就一直把這秘密爛在肚子裡,老婆死瞭後本來就隻有他知道。因為要說服雯雯乖乖的給自己泄欲,隻好把雯雯的身世和建國的身世告訴瞭雯雯。今天來的人就是建國他爸派來的,要把建國領走。

  建國一時拿不定主意,他討厭李老栓,可畢竟李老栓對他有養育之恩,說實話對他很好,傢裡好的東西都留給他,從不讓他幹重活累活,還供他上學。如果不是和姐姐的事,這爹也算沒得說瞭。要去和一個陌生人生活他不願意。何況他更放不下雯雯姐。

  建國說瞭句我不去,轉頭就跑,一口氣跑到姐姐傢。

  姐姐聽瞭建國說的事,既替他高興,也不舍得就這樣沒瞭個弟娃。這種事很快就在各村傳遍瞭,晚飯是二牛都興高采烈的,專門去佘瞭肉回來做菜。他覺得建國的命運改變瞭,自己的命運也跟著改變。隻是姐弟兩心事重重沒話說。

  第二天李老栓,村支書,鎮長,縣長和那中年人都到傢裡請建國動身。

  看著姐姐憂鬱的眼神,犟脾氣上來瞭,誰說都不聽,拉都拉不走。

  中年人出去瞭一會,叫建國去村委說他爸想在電話裡和他說話。

  建國還是第一次聽電話呢,那邊很誠懇的態度向他道歉,承諾以後一定補償這十幾年的父愛。中年人也在旁勸說,

  建國讀過書道理也懂。掛瞭電話看來是不能不走瞭,隻是不放心他雯雯姐。

  中年人問建國有什麼要求他可以去辦。建國說自己姐對自己很好舍不得她,另外爸一個人也淒涼。

  中年人立馬說,來時首長已經吩咐,傢人可以照顧入城當工人,那就沒瞭後顧之憂瞭。他姐和姐夫安排在德陽的軍工廠上班,李老栓也可以跟著去。

  這建國可不幹,最後決定,姐兩口子轉城市戶口,到工廠當工人再也不用種地瞭。

  李老栓呢在村裡掛個公職也是吃皇糧的,有瞭這身份要找個寡婦再安個傢沒多大問題。

  這個結果所有人都高興,雯姐也知道這弟對自己好,心向著她,自己以後也算過上好日子瞭,擺脫瞭李老栓,又有瞭多少農村人人盼白瞭頭都沒的身份。

  中年人也很體貼的約定兩天再來接建國。

  來道賀的,請酒的踩破瞭門坎,二牛李老栓一天得喝幾趟,建國和雯雯謝絕瞭一切。

  另兩個男人沉醉在突如其來的福氣,也顧不上其它的。

  姐弟兩有瞭難得獨處的兩天。雯雯讓二牛去哪都帶著孩子,自己和建國抓緊一切時間瘋狂的做愛,一切想到的玩法,一切想到的姿勢……建國在姐姐身上所有能接納他肉棒的地方反復瞭進出,發射,進出,發射!!!在建國休整的時候,雯雯就舔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膚,好象要在弟弟身上留下不能磨滅印記。一但建國恢復就引導他在自己身上任何他想的地方發射,直到沒水可出!!!

  坐上火車,建國第一次來到瞭首都北京。寬闊的馬路,一排排樓房……建國在一座四合院第一次見到瞭親爹,東北漢子,魁梧幹練,一眼就是個大幹部的模樣。往後他不叫李建國改張建國瞭。傢裡的沙發,電話機,電風扇,收音機,抽水馬桶……一切一切沒見過的新奇玩樣,手表,皮鞋,鋼筆,白襯衣……還不用自己洗衣服做飯。出門有小汽車,兜裡總有幾十元揣著,也沒人過問怎麼花的,沒瞭問中年人要就是瞭。爸爸很忙,很少回傢,整天都是中年人陪著四處遊玩。

  雯姐也到瞭德陽,分配瞭宿舍還是樓房,二牛正學開機床,雯雯被安排在婦聯幹點雜活,他們極度滿意,對瞭,雯姐又懷孕瞭。建國想等姐要生瞭去看看她,娃兒是……唉,不想他瞭。

  大城市的人就是不和農村的不一樣,雖說男的穿的樣式差不多,可人傢的大姑娘有點穿裙子,農村可沒見過,走路一擺一擺可好看瞭。穿白襯衣的背後還有個橫帶帶,怎麼,胸前還掛個小衣服?他自己的打扮走到那都會引來羨慕的眼光,唉呀,人就該這樣。

  爸可不會讓他一直這樣過,一天晚上,爸和建國談瞭一次心,說已安排好瞭,讓建國入伍,先鍛煉幾年再給他成個傢,然後一步步的往上走,將來接老爸的班。問建國想去哪,建國一口就說回四川,也好,爸的老部下在四川軍區當領導,把兒子交給他也放心。

  就這樣建國又回到瞭四川,在成都軍區機關,說是小兵一個,可誰敢小看他,名義上是駕駛員,學會瞭開車後,那吉普車就是他私人的瞭,和軍官一樣住單獨的宿舍,愛上班上班,不想上班也沒人管。成都沒北京繁華但也不差,大街上美女比北京還多。

  離開雯姐幾個月瞭,晚上睡覺下面總是硬邦邦的。可雯姐大肚子瞭,還說先別過去二牛的朋友讓他媳婦住她傢照顧她,什麼都不方便。

  機關很多女兵,可建國從沒那歪念頭。建國特殊的身份在某個小圈子名聲很大,可他不會和人交流也沒什麼朋友。

  司令的兒子算一個,因為建國剛來司令員讓兒子多帶帶建國熟悉熟悉成都。這個小子叫向陽,是獨子從小嬌慣,讀完初中就去瞭公安局當民警,在單位也是個沒人管的主,人機靈。知道自己爸是建國老爸的部下,對建國是客氣有加,雖然比建國大好幾歲,嘴上總是哥,哥的叫。

  這天,建國閑的沒事就去找向陽打發時間。到瞭公安局都認識他,沒人阻攔,徑直到向陽的辦公室。

  貴客到,向陽是又遞煙又敬茶的。向陽有事被叫瞭出去,建國無聊就在他辦公桌翻張報紙看看,上面的都是舊報紙,翻瞭翻,下面幾頁彩色的紙,拿起一看。建國呆住瞭。是幾張撕下來的外國女人裸體畫報,那幾個女人騷手弄姿,一絲不掛,噔,有瞭反應。

  向陽回來瞭,建國趕緊把畫報放下,一臉的不自然,一動不動,他要盡快恢復,不然讓向陽看到他下面撐的老高。好,應該看不出瞭,建國才坐回凳子上。

  “哦,那時前幾天抓的流氓團夥搜出來的,正要連檔案送檢察院,”

  “現在壞人多啊?”

  “多,抓都抓不過來啊。”

  “他們都犯些什麼罪啊?”

  “小偷,耍流氓,強奸什麼都有。”

  看到建國略有所思的樣子,向陽其實早就想和建國做鐵哥們,誰不想有個比自己爸大幾級的首長兒子做哥們呢,就是建國比較木,不知道怎麼拉關系。向陽想試探一下,很隨意的說“現在流氓犯,強奸犯最多,夏天嘛,女的穿的少,是個男人都多看幾眼,光棍漢忍不住就啥都敢幹,有些女的為瞭錢也什麼都肯幹,給點錢就和人睡覺的。前段時間下面抓瞭個強奸犯,一審招認瞭犯案幾十宗,可報案的隻有兩個……”

  向陽繪聲繪色的好象在講破案過程,其實暗中觀察建國的反應,看看這木頭有沒可攻破的弱點。建國聽著比黃色小說還黃色的案情描述,既好奇有興奮。向陽捕抓到他認為的信號,更進一步的試探道:“哥長得帥,讀書也沒和女同學談個戀愛什麼的?”

  “我在鄉下那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啊,再說談瞭也沒那本事娶人傢啊。”

  “以前是以前,現在哥你想,肯和你耍朋友的不排上幾條街啊?趁年輕不多耍耍,什麼結不結婚的,以後再說。現在不流行跳舞嗎,周末我和朋友也半個舞會,到時你一定要來,我介紹我的朋友給你,再給你介紹個女朋友,一個人怎麼熬啊,有女朋友,看看電影逛逛公園那才叫生活啊。”

  周末建國早早的收拾好等著向陽來找他。向陽騎著他的三輪摩托過來,兩人找瞭傢飯館,在角落坐下,點好瞭飯菜,邊吃邊聊。

  “國哥,等下去我傢,我約瞭幾個鐵哥們今天來我傢,咱辦個傢庭舞會,玩的累瞭可以在我那睡,來的女孩子你看上那個你和我說,弟給你搞定。”

  “可向陽我不會跳舞,去瞭不會笑死人吧?”

  “哥哥耶,那很簡單一學就會,X主席不也每周跳一次舞。這一定得學。”

  吃過飯,向陽先走,建國回去開上他的吉普,見新朋友他順便帶上兩瓶茅臺兩條中華煙,這些都是向陽他爸讓人送來的,多的很。來到向陽給的地址,平時向陽應該不住這裡。

  在郊區的一個小院。向陽把建國引入屋內,鎖好大門。客廳早坐著幾個年輕男女,向陽一一介紹,都是些幹部子弟,年齡都比建國大,20來歲的樣子。介紹女的時候建國根本沒聽清她們幹什麼的,因為一個個不是穿著裙子就是穿著短褲,白花花的大腿都快把他的眼睛亮瞎瞭。一個個水靈靈的,不是農村姑娘能比的。雖然是大白天,但窗簾都拉上瞭,屋裡拉瞭幾個彩燈,一閃一閃的,留聲機放著音樂。建國和向陽坐一起嗑著瓜子,其它的人有兩對已翩翩起舞。

  “國哥那些女娃有沒看上的?”見建國還是很靦腆。

  “哥,我都安排好瞭,下午先跳跳舞,大傢聊聊,熟悉一下,晚飯都備好瞭就在這吃火鍋,吃完咱就跳黑燈舞”向陽壞壞的笑。

  “啥是黑燈舞?”

  “哎呀到時你就知道瞭,包你滿意。”

  建國終於開口讓向陽介紹瞭個女孩教他跳舞。這女孩是這裡最漂亮的叫小紅,高高的個子,紮著兩個大辮子,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

  小紅教建國瞭兩次,不是踩瞭腳就是跟不上拍子。建國不跳瞭,兩人幹脆坐下聊天。小紅比建國大幾個月些,初中畢業還沒工作。父母不在身邊,她在親戚傢住,今天說去朋友傢玩溜出來的。小紅很喜歡建國,和他說話總是笑盈盈的,把建國的魂都鉤走瞭。吃火鍋時小紅不停的給建國夾菜,好象兩人早就是情侶一樣。其它幾個也一對一對的,不過年紀都20多瞭,也沒小紅漂亮。向陽還私下給建國豎瞭個拇指。

  在一邊向陽壞壞的對建國說“等下跳黑燈舞,自己勾兌啊,勾兌好,今晚不回去樓上有房間啊。”建國可從沒想過會這樣,不敢相信又想入非非。

  吃飽喝足瞭,向陽宣佈不想動的在客廳聊天,要繼續跳舞的進旁邊的小房間跳。建國和小紅在沙發坐下,小紅挨著建國,頭依在他的肩膀上。頭發的絲絲香氣傳進建國的鼻子刺激這他的神經。他隻能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保持平靜。小紅拿掉他的煙,撒嬌般的不讓他抽。那去跳舞吧,剛起來向陽就過來拉住他們。

  “裡面地方小一次隻能兩對跳,已經有人瞭,等會啊。要不你們上二樓談談心?”小紅說還是跳舞吧,我們等等吧。

  有一對出來瞭,建國拉著小紅推門進去,一關上門立馬漆黑一片。裡面沒燈,怪不得叫黑燈舞啊。音樂的聲音挺大的,說話要聽的清隻能臉貼臉說。適應瞭黑暗的環境,其實還是能看見東西的。就一房間,中間用簾子隔開,在墻角放瞭條長板凳,跳累瞭可以坐坐。旁邊那對也出去瞭,向陽帶著她的舞伴進來。他在靠裡面對這邊大聲說“小紅,我哥可給我說瞭,他喜歡你,就看你的表現瞭哈,我哥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哈。”

  “就你事多,人傢不曉得哦,管好你自己撒。”向陽的舞伴說到。

  “好好好,我管好你。”對面嘻嘻哈哈呵呵一陣打鬧,然後就靜下來變成竊竊私語。

  這邊小紅和建國抱著,小紅的頭依在建國的胸前,兩人就這樣站著。

  “過去坐坐。”建國拉小紅在墻邊的長凳坐下。對面向陽也和他的舞伴坐下,隔著一塊佈簾,相隔不到一米。現在他們說話能聽清楚瞭。

  “哎呀,別扯,我自己來。”一陣悉悉索索。還有親嘴的聲音。

  “哎呀,不行,把手拿開嘛,那裡不行,啊,輕點,你指甲刮痛我瞭……嗯……等等,我自己脫。”對面的聲音讓建國心快跳出來瞭。

  一陣雜亂的聲音過後,靜瞭幾秒“啊”的一聲輕叫,又過瞭十來秒。連續的“啊,啊,啊”的輕叫夾著緩慢的啪啪啪聲,幾分鐘後又是一陣悉悉索索。

  “壞死瞭,你們這樣讓別人知道瞭叫人傢那有臉見人啊。”

  “誰敢亂說老子弄死誰,我虧待你瞭?”

  “是是是,你沒虧待我,唉外面那穿短褲的女的今天騎瞭新自行車來的,我也要一輛嘛。”

  “哦,你說小X啊?他和我哥們一年多瞭,胎都打瞭兩次。”

  “那身體遭得住啊,怎麼還不結婚?”

  “你真傻還是裝傻,我那哥們孩子都幾歲瞭。”

  “那這女子圖個啥?”

  “圖啥?給他弄到醫院當護士,還給她拿錢拿糧票這還不夠啊?”

  “唉,我們窮人傢的女人就是命苦啊。”

  “你命苦啊?你比太多人的命好瞭,你有吃不飽的時候啊?”

  “唉……”

  “唉個啥,現在不挺好,年底你和你那個結瞭婚我也不找你瞭,好好當你的娘傢婦女,還有正式的工作你還要啥子?”

  “對的嘛,你再給我搞輛自行車嘛,那我就愛死你瞭。”

  “要得嘛,下個月給你搞一兩鳳凰。”

  “要女式的。”

  “曉得瞭,來,幫我裹裹,再來一火。”又是一陣悉悉索索。

  這邊建國把小紅越摟越緊,兩人無聲的親吻。建國的手放在小紅的大腿上,小紅並沒抗拒,小紅的皮膚很滑,兩腿微微分開。建國摸索瞭一陣,順著大腿內側往上,往上。到瞭盡頭。小紅不是穿農村人的大褲子,內褲小小的,棉質的內褲中間濕濕的。建國正要往裡,被小紅拉住瞭手。

  “不要,太快瞭……”

  建國沒回答執意把小紅的腿分開瞭些,從邊沿伸瞭兩根手指進去,肉片很小,沾滿瞭水,很滑,小紅緊緊拉住手:“別在這,求你瞭。”

  建國收回手,在褲子上擦瞭擦。

  “你生氣瞭?”

  “沒有。我們出去吧。”

  其實建國不善言辭,出來小紅見建國不說話,以為他生氣,不停的逗他,都快急哭瞭。向陽出來看這情形,半真半假的和小紅說,要罰她,罰他今晚在這教建國跳舞,不教會不準走。小紅附在建國耳邊“他們走瞭,我們再說,剛才有人,沒人你要怎麼樣都行。我先回趟傢說一聲今晚去朋友那幫她看傢,很快回來。”

  “那我送你吧。”

  “不用,你開汽車太紮眼瞭,萬一以後不在一起,我不給人笑話啊。”

  向陽讓一個人開他的摩托送小紅。向陽追出去,在車上把煙酒拿給小紅,讓他拿回去好說話,小紅高興的蹦蹦跳跳的。

  向陽的舞伴要早回,先走瞭。向陽就陪建國在院子裡喝啤酒聊天。

  “建哥,等下我們走瞭,我把鑰匙留下,你明天把門鎖瞭,鑰匙什麼時候給我都行,房子你要用也行,平時沒人會來。如果你覺得那小紅可以,可以隨時來這和她樂。”

  “向陽啊,那小紅什麼來頭?”

  “哥,我也不瞞你,這女娃老傢是自貢的,在成都讀書,被我一哥們看上,很久才搞上瞭手。被他傢知道瞭,那小子被老爸關瞭禁閉現在門都不能出。哥幾個看她人不錯就帶她玩唄。這女子心高,我們都挨不到她邊,今天好象看上你瞭,你就看著辦。我那哥們和她肯定是沒戲瞭,不過聽說另一幫子有兩小子和她睡過,睡完就瞭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哥,如果你有顧慮也可以先看看,裡面有個護士你想隨時可以睡她。”

  “還有這種事?”

  “嗨,這有啥,剛才和我跳舞的你想,我改天就叫她陪你。大傢樂樂嘛,有啥子。哦,哥你的我們可不敢多想哈。”哈哈。

  “這些女子都是些啥子人?”

  “啥子都有,我剛才那個派出所管戶籍,裡面的有護士,有售貨員,有工廠的,有公共汽車售票的。我一鐵哥們和他爺死瞭要下個月出能來,他是個人才,他認識的女的才叫好。到時一起玩,都是些演員,學生,經常有沒開苞的妮子。”

  “不怕有麻煩嗎?”

  “啥子麻煩?誰找麻煩?我又沒逼她們,都自願的再說,樂瞭給點好處,不就得瞭。哥你可別太大方瞭,該答應不該答應的不答應。知道你說一聲就能辦很多事,可要看值不值啊。這些女子也不簡單,我剛才那和他們所長局裡幾個頭頭都有一腿,還在我這裝,那些人小小的關照她一下就睡瞭她,啥子都沒有。那護士我所有的哥們都和她玩過,這些就不用太在意。給點啥子就行,我說那哥開瞭十多個苞也不用給啥子。”

  “曉得瞭,謝瞭向陽。”

  “謝啥子,以後就是自傢兄弟,一福同享有難同當。樓上房間啥子都有,沒人來打擾,哥今晚就盡情樂吧。改天再試試那幾個,各有風味,哈哈哈哈。”

  “認識你太好瞭,以後有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咱爸拼瞭命打下的江山,咱享點福不應該嘛,玩幾個女人怎麼瞭,誰不玩誰傻逼。來我帶你上去熟悉一下。”

  向陽帶建國上樓,主臥很大,有沙發有大床,還有一張很奇怪的椅子。向陽把連在椅子的燈打開,很亮。

  “這是花瞭老大勁才搞來的,醫院用的,女子躺在上面,腿放在這兩邊,她就不能動瞭,整個麻批就張開瞭,用手玩也行,拿這,這,撐開裡面看的清清楚楚,站著弄方便的很。那邊的鏡子可以推的,推到床邊,邊搞邊看,放後面回頭就能看到雞兒被裹著,一下一下的插那麻批,女子的麻批最美不是張開,是被咱的雞巴插著撐的圓圓的,咱動一下麻批就象嘴巴一樣動。嘿嘿嘿嘿。”建國無語瞭,這些人太會玩瞭。

  他們回到客廳,大傢都跳瞭一輪瞭,有人還跳瞭兩輪,都在聊天。好象還有換瞭舞伴的,一對對小聲說,大聲笑,有時還有人放肆的打情罵俏。

  向陽說的那護士妹子就坐在建國正對面,和一個男的摟摟親親的,穿的裙子因為坐著兩人又動來動去的,翻的老高,她的腿又沒合嚴實,裡面啥都沒有,光溜溜的。向陽也看到瞭和建國笑瞭笑。

  “哎哎哎,對面的,你下面的嘴巴餓瞭哇,怎麼張著呢?”

  護士妹妹坐直瞭,合緊瞭腿。

  “不要臉,偷看人傢。”

  “啥子偷看,我是明看好不。快去跳一曲,別憋著瞭。”大傢都笑瞭。

  “不行,得現場表演。”有人叫道。

  護士妹妹怕瞭,拉著她男的進瞭小房間。剛才起哄的,也拉起自己的舞伴跟瞭進去。還剩一對,男的和女的說瞭幾句,女的假打瞭他幾下也被拉著進去瞭。

  “哥,要不要先進去玩俄羅斯輪盤?”

  “啥子叫俄羅斯輪盤?”

  “走,進去看看。”

  向陽拉著建國也進去瞭。裡面的燈開瞭,但很暗,長椅被拉到瞭中間。見他兩進來,護士妹妹說到:“三對五,難度增加瞭,獎品要加碼哦。”

  “啥子三對五?啥子獎品?”建國不解。

  都呵呵的笑瞭。

  “等下她們三個女的輪著蒙上眼睛,不能用手摸,不能說話,男的,插進去,她們猜是誰,猜中瞭有獎,猜不中就得讓放水在裡面。”

  建國再次驚訝,“我沒帶啥子東西來,身上隻有幾十塊錢,我都拿出來。”

  送小紅的人回來瞭,帶回來壞消息,小紅傢不讓她出來,她從窗戶丟瞭紙條下來,這兩天再約。建國有點慪氣。

  “我把手表和鋼筆也拿出來做獎品。”大手筆啊,氣氛一下活躍瞭。三個女子抽瞭誰先後,第一個女子二十多歲應該有經驗,她很從容的被蒙上眼,被帶到椅子旁,自己把上衣脫瞭,內褲脫瞭,把裙子撈起,趴在椅子上他的舞伴脫瞭褲子,走到後面板瞭拌,插瞭進去“哦”。女子猜對瞭。向陽上,錯。六中二。中瞭自己剛搞過的和建國。下兩個也是六中二,其中一個都是建國。哈哈,他最大,插進去都困難當然不難猜。

  平手,三個幾乎全裸的女子站在六個男人中間討論怎麼分配獎品。還是建國忍不住說話,“別討論瞭,今天沒準備,要不明天我每人給100元,再每人送一塊上海牌女式表吧。”這可是一般人一年的收入。建國不在乎,爸給瞭他一萬元,他根本沒地方花。

  三個女子高興慘瞭,完全沒在意自己赤身裸體。還是向陽發話瞭:“妹幾個,建哥被放瞭鴿子,今晚誰留下陪建哥啊?”

  “哎呀晚上我必須回去,這咋辦?”三個女子都同樣。

  “那妹幾個現在和建哥上樓玩玩,建哥今天沒開葷呢。”

  “要得嘛。”

  雖然三個女子都長得還行,如果沒見小紅,沒看見她們和其中的某位剛搞完,建國肯定是迫不及待的。現在……建國擺瞭擺手,他覺得自己有點領導的意思瞭。

  “向陽你明天下午來司令部,我上午去取錢和買手表。我先走瞭。”

  “那今天就散瞭吧。”

  來的人就向陽和建國有車,其它的騎瞭自行車的自己走。一個女子住的離建國很近,建國就帶她。

  “哥,麻煩你瞭,等下在路口放下我就行。”

  “嗯”

  “哥你今晚不高興啊?”建國沒說話。

  “要不,要不,找個沒人的地方妹子幫你把水放瞭,不然憋著難受。”女子輕聲說到。

  “不用瞭。”

  “哥是不是看不起妹子?”

  “沒有。”

  “哥,你別嫌妹子不害臊,那個女子不想和哥你好?如果不是必須回傢誰都願意伺候哥,那女娃還放鴿子,不懂事。”

  “你結婚瞭?”

  “剛結瞭,沒辦法,傢裡催。”

  “那你還這樣搞?”

  “唉,怪自己貪心唄,也貪玩唄,傢裡那木頭沒意思,和你們玩,爽,還……”

  “你們經常這樣玩?”

  “有時間就約唄,不過這種事不能讓人知道。”

  “你們平時都怎麼玩的?”

  “這……唉,我破處是被騙瞭的,後來就參加這種舞會,玩幾次就習慣瞭。”

  “不怕嗎?”

  “不怕,哥,那天我介紹我妹給你,16歲沒開過苞,你給她找個工作,她結婚前都給你玩要得不?”

  “玩不玩的再說,你怎麼沒介紹給他們?”

  “要介紹瞭,今天認識哥,你不是所有人裡最本事的?當然介紹給你,我妹子長得可乖瞭。”

  “我才17歲有啥本事哦?”

  “哥你別瞞我瞭,我妹子一點不差放鴿子那女娃,說好瞭,誰能安排個正式工作,嫁人前都是他的人,整出娃兒她自己解決。”

  “也不一定會整出娃,行,我留意一下。”

  “哥你懂的還多,整過不少女娃瞭吧?”

  “我懂啥子懂哦,沒你懂的多。”女子被逗笑瞭。

  “一般人哪曉得怎麼整都整不出娃哦,一整就有娃瞭,就是你們才會整屁股哦。”

  “我說過整那嗎?”女子笑的更兇瞭。

  “那個沒給你們整過那,哦,不然不曉得生瞭好多娃瞭。不過你們也好哦,對大傢都好。前面整夠瞭在後面放水,安全。”

  “呵呵。就沒出過事?”

  “有啊,剛才有個做護士的妹子不就裝起瞭。”

  “說說,反正還遠。”

  “二樓那房子你上去玩過,以後你就曉得瞭。”

  “我上去過,怎麼瞭?”

  “那回那妹子沒算準日子,過椅子後就裝起瞭,怪她自己。”

  “過椅子?”

  “這裡玩的女子都要試過椅子啊。”

  “你試過?怎麼玩?”

  “就是那張婦科椅啊,蒙上眼,手綁住,給你們研究下面啊,研究完瞭就輪著放水啊,這過椅子是鐵定在那放水,日子要算好啊。不然誰的娃都搞不清楚。”

  “什麼誰的娃都搞不清楚?”

  “唉,進這圈子的女子,都必須最少有一次過椅子,有多少人放水不知道,蒙著眼就是讓你沒那麼羞,反正下面不會閑。我過椅子奶子都被抓痛瞭,下面第三天還有水流出來。反正能來的都要找一個自己的女子進來,不然就不可能進來。過完椅子,男的可以勾兌所有女的,隻要同意。女的有啥事有大傢幫忙。他們這幫子有好幾十人,向哥是頭,其它的很少聚得齊。但過椅子基本都要來,有些妹子過不瞭心中的坎,就吃藥,睡著瞭,睡醒已經完事瞭。我自己沒算過,但幫過忙照顧過過椅子的妹子,數瞭下前後十來個左右吧,有些要整兩三次,反正半天時間。”

  “你是說小紅也過過椅子?”

  “你說放你鴿子那妹子?我沒見到過,但除非剛被帶來的,不然隻要老面孔都沒例外。過椅子,參加的都要準備一份禮,過完能收很多東西,不然那來的衣服,鞋子,皮包?想多過幾次還要看夠不夠人氣。那護士妹妹,就過瞭好多次,能玩啊,不蒙眼幾個男的同時上人傢能玩得轉啊,看人傢啥沒有。”語氣透著羨慕,不甘。

  “你幫我打聽一下小紅的情況,別讓其它人察覺,我有重謝。”

  “要的,我問問其它姐妹,盡快回你話。下次我把我妹子領來,哥你看看。”

  “好,這些錢你拿著,明天向陽會找你把另外的和手表給你。我明天就找我爸的部下給你妹子安排個工作,你放心,她和我耍就不用和別個耍瞭。”

  “哥,還是你最耿直,放心,我會把事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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