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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魚和熊掌的選擇

1、魚和熊掌的選擇

  「十日太長,三日後午夜,明珠塔頂,韓挺換紅顏!」趙若雅的食指,輕輕的勾瞭一下我的下巴,又挑逗的看瞭一眼旁邊的藍鳳婷,嘴角微微一笑,撤去瞭周圍的靈氣結界,轉身離去。我看著她那婀娜的背影,嬌臀帶著細腰,隨著交錯的腳步輕輕的晃動著,紅色的裙擺無風輕擺,完好無損…… 而我的指尖,卻還留著剛才破開紅裙,潛入玉壺菊花的觸感,龍根昂首,龍頭酥麻依舊……雖隻是剛剛淺入,那感覺卻是和俞渝雲兒完全不同……

  「龍根對鳳根的吸引,你難道不知?」回想著趙若雅的問話,我心中苦笑,入門不過一個月,沒有師父,我當然不知輔修淫靈根的女人又什麼門道……

  「小葉,你沒事吧?你這是按摩,還是拆房子?」,看著滿地的玻璃渣,剛剛跑過來的塗圓圓笑著問道,「哦,藍警督也在啊……」,說著從背後悄悄沖我豎起瞭大拇指。

  「葉銀圖,你是昨天海邊浮屍案的第一目擊證人,請你和我回警局協助調查,走吧。」

  「昨晚上才放瞭,今天早上又來抓,藍警督你該不會是舍不得我們小……」,我沖塗圓圓搖瞭搖頭,阻止瞭她的抗議,乖乖的和藍鳳婷鉆進瞭警車。行至無人處,警車化作玉如意,飛上雲宵,我還沒來的及欣賞腳下魔都的景色,就被一根金色的繩子捆成瞭粽子……我苦笑一聲,「藍……姐姐,你這是幹嘛?」

  「為什麼!為什麼要公開承認你就是夜留歡?」

  「為瞭引開趙若雅的註意力,她承認瞭祝紅顏在她手上,也就等於默認瞭江萍的事情,所以江萍是她手下人殺的!」

  「江萍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古雲雨是玉清門外門理事,主理魔都凡間事務!你知不知道,我來魔都是抓誰的?你認識江萍麼?她也是修煉淫靈根的?值得麼?」

  眼前的藍鳳婷,鳳眉倒鎖,紅唇緊閉,幽蘭的雙眼,充滿瞭焦急,淡淡的清香,在我的鼻尖環繞……此時玉如意懸浮在雲海之上,天很藍,映著她胸前的藍色鳳凰吊墜,一塵不染……一縷陽光穿過隨風飄蕩的發絲,映著吊墜,折射著迷一般的光,跳動在我的眼前……

  「再盯著我的胸脯看,我刺瞎你的狗眼,都什麼時候瞭!」

  聽著藍鳳婷焦急的聲音,我心中一暖,一句「小姨別急」差點脫口而出……深深的吸瞭一口氣,知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此時最重要的是將祝紅顏解救出來,而我也隻有求助藍鳳婷一條路瞭,和藍鳳婷的因果,就這麼瞭吧……心中下定決心,目光卻依舊流戀在那白嫩的胸脯上……

  我輕松的一笑:「警花姐姐,我和你身後兩位前輩姐姐的因果已瞭……和你呢,小子也不想拖著,不如這樣吧,警花姐姐幫我瞞著玉清門,然後助我救下祝紅顏,從此後我遠離魔都,你我就此因果兩清, 如何?」

  「韓挺!韓挺怎麼辦?為瞭祝紅顏,你就把韓挺交給趙若雅麼?我不可能為瞭一個祝紅顏,犧牲韓挺!」

  蘭菊姐妹應該將我龍根的狀況告訴瞭藍鳳婷,所以藍鳳婷認定我不是韓挺……原來她欠我兩份因果……

  「我根本就不知道韓挺在哪,什麼把他和武玲瓏一起放在法陣中的鬼話,是為瞭忽悠趙若雅的,本想爭取十天的時間,可惜隻弄瞭三天。我當時就想著先答應下來,然後再找警花姐姐幫我……」

  說完,我毫不猶豫的迎上藍鳳婷的眼神,和她對視著……玉如意靜靜地懸浮於雲海之上,蘭菊姐妹也同樣靜靜地漂浮在兩旁,微風蕩起紗裙,好似朵朵粉蘭金菊,映著陽光,環繞四周……藍鳳婷的雙眼如冰鏡一般,倒影著我的樣子……赤裸著上身,被金繩緊縛,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中同樣充滿瞭淡藍色輕紗的女人,愛戀之意,坦坦蕩蕩,再無一絲保留……

  「哎……」,藍鳳婷輕嘆一聲,「古雲雨被你炸的屍骨無存,你還留詩一首,什麼淫帥玩火?如此公然挑釁玉清門,你當我鎮星宗門是什麼?就算古雲雨死有餘辜,而你在趙若雅面前公開承認身份,也就斷瞭我一切的轉還餘地,我想幫也無能為力瞭。走吧,是福是禍,聽天由命吧……」

  聽著藍鳳婷無可奈何的話語,我心中終於閃過一絲慌亂,而此時懸浮於雲海之上的玉如意突然加速下行,直奔一片茫茫群山中央沖去,「走?去哪?」

  「玉清門魔都仙域總壇 --- 審仙堂!」

  「審仙堂?啥叫審仙堂?藍警督,警花姐姐,警花姑奶奶,要不……要不你假裝被我綁架,送我遠走高飛?或者路上你愛上瞭我這個綁匪,幫我潛入明珠塔,一起救出祝紅顏,也是一段佳話……要不……」在我語無倫次還想接著說些什麼的時候,隻覺得屁股一疼,接著就被踢下瞭玉如意……

  風,呼呼的從耳邊刮過,渾身靈脈被捆仙繩禁錮,無法調動靈力穩住身形……怎麼辦,這不等被審,我就先拍死在地上瞭……我還沒使出最後一招啊,露出韓挺真面目,求藍鳳婷相助……這女人,真是翻臉如翻書……

  情急之下,氣海內陰陽五行盤緩緩轉動, 分出絲絲靈氣沖向枷鎖,卻是杯水車薪,徒勞無功……這時我心中一動,想起自己兩根手指突入趙若雅玉壺菊門的情形,趕快調整靈氣,漸漸的木靈氣的頻動和捆仙繩一模一樣,幾絲靈氣融入枷鎖,心念一轉,枷鎖緩緩而升,就好像是鐵鎖被鑰匙打開……心下大喜,正準備一舉掙脫繩索,卻發現四周蘭菊清香縈繞,趕快停止瞭動作。

  下一刻,蘭菊姐妹一左一右帶著我緩緩的向下方飄去,「葉公子,膽識還不錯嘛,臉不紅心不跳的?要不再來幾次?」

  「小菊, 莫再說笑!」,隨著蘭菊姐妹,我們降落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上,出乎我的意料,沒有亭臺樓閣,沒有三清五帝,反到像是一個空置很久的足球場,雜草叢生,四面環山,幽靜異常。

  見我東張西望,四下打量,藍幽菊繼續打趣道:「怎麼,覺得審仙堂應該是廟臺殿宇,明鏡高懸?看那邊那顆枯樹沒有,那是搜魂柱,旁邊那個水塘,就是化仙池。先把犯人綁上去一搜魂,一切明瞭,無罪釋放,有罪嘛,有罪就扔進化仙池,管你修為幾層,直接化作原始靈氣,滋潤天地!」

  「小菊!」,看著藍幽蘭再次打斷藍幽菊,我心下稍安,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哼,我是化仙池水泡大的!」

  藍幽蘭搖瞭搖頭,正色道:「葉公子也莫說大話,這搜魂柱,化仙池都是真的。隻是搜魂化仙有違天和,如果不是確定和宗門有不解之仇,輕易是不會使用的,否則因果糾纏,反而於宗門不利。」

  見我終於收起瞭玩笑的表情,藍幽蘭才繼續輕聲說道:「葉公子,此行是你的生死劫,縱是我們有心想幫,也是無能為力,隻希望公子不到最後時刻,不要放棄。」

  「生死劫?不是渡劫飛升才會有麼?我才練氣中期啊……」

  「那隻是小說。但凡修士修行氣運超乎尋常,就會有生死劫不期而至。渡不過身死道消,化作一縷靈氣,滋補天地。渡過瞭,繼續氣運加身,在長生之路上更進一步。鳳婷回到祖星,幾天內連續突破,成為傢中驕子,是她的氣運,而幾天前小島被困,險些隕落,那就是她的生死劫。我們姐妹二人,不過是從劫之人,而你就是那個破劫的變數!

  之後我二人又陰差陽錯,和你有瞭合體之歡,雖然是借助靈器,卻也使得我二人打破瞭幾十年的瓶頸,各自突破一層。所以,公子之氣運,遠在我姐妹二人之上。今日趁著審仙堂輪值長老還未到場的時候,多和公子說上幾句,希望對公子應劫有所幫助,也報答公子之恩。」

  我此時的表情,已經不是目瞪口呆可以形容……

  「生死劫?你們把我綁到這裡,應個什麼生死劫,你們有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應劫?還報恩?你們……」

  「公子非尋常之人,生死劫逃是逃不掉的,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利用天時地利人和。那方仁前,卡在築基圓滿近百年,最後無奈來此一博,人生地不熟,托庇於趙氏,毫無天時地利人和,犯瞭應劫的大忌,終究功虧一簣。我姐妹二人,突破築基後七十多年,修為毫無寸進,也是害怕生死劫而一直躲在祖星,不敢冒險。這一次,借著鳳婷的氣運,離開祖星冒險,不過幾日就突破瓶頸……公子,我等築基修士,雖無法預測利用氣運,但感受低階修士的氣運走向,還是做得到的。」

  「什麼氣運,那是老子的淫靈!」我被氣的語無倫次,「好好好……那一會,那個什麼輪值長老來瞭,你們會幫我頂著的,是不是?」

  藍幽蘭平靜的搖瞭搖頭,「此劫隻能靠公子自己,隻希望公子絕不放棄!公子應劫之後,我姐妹二人,對公子有求必應!」

  「我靠!」,一聲怒吼,回蕩在寂靜的山谷,驚起一片飛鳥,隨吼聲遠去……

  「哎呦,是什麼人,擾我審仙堂的清凈啊?」

  話音剛落,我直覺一陣微風吹過,接著,不遠處一個白衫女子,光著腳丫,婷立於野花荒草之上,長發,白衫,枯草,隨風輕擺,好像她就是一陣風一般,飄忽不定……

  蘭菊姐妹齊齊行禮,「幽蘭幽菊,見過風長老……」

  「兩位姐姐客氣,算起來清瑤還是兩位姐姐的晚輩,不要長老長老的叫我……清瑤可一點都不老!」

  風-清-瑤,我心中默默的念著這個白衫女子的名字,心想果然人如其名,動若清風,飄忽不定……

  「清瑤不老,是我古老頭子,老瞭……」接著,三人從遠處飛來,正中間的是一老者,長須幾乎垂地,滿臉皺紋。他左邊,正是幾日前在電視臺有過一面之緣的古雲雷,此時看著我,輕蔑的一笑,轉頭正要向風清瑤行禮,卻見那老者右邊的女子驚叫一聲:「小葉,你怎麼被綁瞭起來!」

  那女子瘋一樣的跑到我的身邊,使勁的拉扯著捆仙繩,卻是徒勞無功,「師父,你放開小葉,他……他是徒兒的……不,不,徒兒……徒兒是他的女人……你快放開他!」

  看著俞姐一臉焦急的樣子,我心裡突然靜瞭下來,此劫已經開始,慌張求饒於事無補。倘若他們想殺死我,其實用不著驚動兩位築基後期的長老。此事應該還有回轉的餘地,隻是不是那一絲生機在何處?多想無益,此時隻有見招拆招瞭。心中想定,我對俞姐笑瞭笑,「別急,俞姐,想來隻是一場誤會,解釋清楚就好瞭……」

  「是不是誤會,清瑤自會斷個清楚,來,俞渝,到為師身邊來。如果此子真是心狠手辣,殺死我古傢後人的兇手,他不配你對他的情誼。為師會幫你在我玉清門內,尋找品行修為皆是上上之人。我古陀的關門弟子,走到哪裡,都是受眾人傾慕的。」

  「不,不,我是小葉的女人,我隻是小葉的女人,我永遠都是小葉的女人……」

  「你這個老頭,修為很高,卻說得滿嘴糊塗話。做人師父,傳道授業而已,我俞姐喜歡誰,都是命,都是運,你幹涉的瞭麼?」

  隨著平淡的話音,一個身高和我相當的女子,站在我的旁邊,依舊是白衫粉褲,修長的雙腿,白裡透紅,一樣的光著小腳,一樣的婷立於枯草之上,和對面的風清瑤遙遙相應,一時間雙花爭艷,滿園失色……

  「雲兒,你怎麼來瞭?」

  「是藍鳳婷帶我來的,說你在這裡,有些麻煩……」

  「這是要一網打盡麼?」,我心裡不快,對著不遠處的藍鳳婷怒目而視……

  不敢迎著我的目光,藍鳳婷轉頭對風清瑤,古陀行禮。卻聽見風清瑤呵呵一樂:「有趣有趣啊,這個小淫修,艷福不淺嘛,我看氣運正盛啊!來來來,給我講講,你為什麼殺古雲雨?」

  我心道,「終於來瞭」,定瞭定神,剛要說話,就聽雲紫詩平靜的聲音再次響起:「能不能先給葉朗松瞭綁,你們這裡這麼多前輩高手,還害怕我們幾個後輩跑瞭不成?」

  「大膽,剛才對古長老就口出狂言,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說著,古雲雷一抬手,一道劍氣向雲紫詩激射而來,我剛想用身體擋住,隻見風清瑤一抬手,微風吹過,一切消於無形。

  「雲雷,那雲姑娘剛才話裡有話,你沒看古長老都沒有在意?你修為增長太快,終究心境不穩,以後多去問心閣煉煉心境吧。」

  「是……風長老!」

  接著,又是一陣微風吹過,捆仙繩和臉上的面具一起消失不見,卻隻見我赤裸的上身,一道道紫色的勒痕,觸目驚心……俞渝臉上掛著淚花,雙手輕拂著我的胸膛,淡綠色的靈氣環繞,光滑的小手所到之處,勒痕消失不見……

  風清瑤見瞭,輕輕的撇瞭撇嘴,「哦,生得還算俊俏,小子,說吧」。

  淫容隨心沒有被揭破,心下稍定,我從初遇古雲雨開始,緩緩道來,一直說到和趙若雅的三日之約……雲紫詩緊緊的握著我的手,「葉朗,我和你一起去救紅顏……」

  「一派胡言!」古陀怒道,我玉清門子弟,怎會如此行事?定是你應征合歡,貪戀古雲雨體內淫靈,於是運轉邪功,焚屍滅跡!

  「古長老此言差矣。如果隻憑古雲雨被燒死一事,卻有可能如古長老所說。然而葉銀圖為證實江萍之死,為救隻有幾面之緣的祝紅顏,甘願自認身份,才有今日之審判。他就是個為瞭漂亮女人而熱血上頭,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

  「即便如你所說,我玉清門人說殺就殺麼?殺人還留詩一首,公然挑釁,是何道理?」

  風清瑤嘆瞭口氣:「古長老說的是,這卻是死罪一件,無從爭辯。隻是我看著眼前這三人,心中喜歡,倒是想給他們爭取個機會。況且俞渝是古長老的關門弟子,其資質前途,遠高於古雲雨。如此對我玉清門來說,其實還是賺瞭。所以我想……」

  這是古雲雷突然上前一步,「風長老,古長老,雲雨姐是我雙修佳伴,這幾年盡心盡力助我修行,我還未來得及感激,她就被燒得屍骨無存。我心中悲痛,這幾日修行再無寸進……不如這樣,既然冥冥之中,俞師妹是來替代雲雨姐的,我……隻要俞師妹做我雙修伴侶,我就同意放過葉銀圖!」

  「剛才還心中悲痛,轉眼就要搶我俞渝姐做爐鼎,玉清門裡還有你這樣的無恥之徒?」又是雲紫詩那平靜的聲音,卻說的古雲雷惱羞成怒。

  「這個雲姑娘,金靈根剛剛覺醒一天吧,就如此凌厲,好,不錯。」風清瑤轉而嘆瞭口氣,「古雲雷畢竟是第一苦主,也是我玉清門這一代的驕子之一,也算是命裡有此一劫吧。古長老,你意下如何?」

  我心中一緊,問古陀的意思?卻見古陀搖瞭搖頭,「俞渝資質甚佳,假以時日,成就不在雲雷之下,不可違背其意願,做雲雷爐鼎!」

  「多謝師父厚愛」,俞渝盈盈拜倒。

  「好!」風清瑤點瞭點頭,「葉銀圖,別高興……該說你瞭……古雲雨行事不端,壞我玉清門名聲,你有理由殺她。隻是,你題詩“淫帥玩火夜留歡”,公然挑戰我玉清門名聲,又擾瞭我門驕子修行,此罪必罰!今日相關人等齊聚,這樣吧,你和古雲雷,十招定勝負,生死各安天命。十招之後,此事揭過。如何?」

  「不可!」,還沒等我回話,藍鳳婷卻是第一個喊出瞭聲,「風師叔,此事不公平,古雲雷門中驕子,功法靈器皆為上上乘。葉銀圖一屆散修,艱難修行,雖為淫修,卻從未行過不端之事,品行難得。還請風師叔法外開恩,不如……不如就將他放逐荒島,或者為玉清門采礦十年,以還其罪!」

  「哎,你和雲雷一個問題,修為太快,心性不穩,你也有空多去去問心閣吧……」說著風清瑤看著我,「葉銀圖,既然藍鳳婷提瞭,我就隨瞭她的心願,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和古雲雷十招之約,另一個嘛,哎, 采礦十年太浪費瞭,不如就做我玉清門外門客卿吧,任務嘛,滿足一下門中女弟子的需要,也算各取所需吧,你也不虧。」

  「小葉!」俞渝看著我,雙眼無助,完全沒有瞭主意,而雲紫詩此時卻是出奇的安靜,好像和風清瑤一樣,靜靜地等著我的抉擇……

  我環顧四周,蘭菊姐妹,一直靜靜地站在不遠處,帶著一點點微笑,看著我……藍鳳婷,輕輕地咬著嘴唇,似乎心裡在掙紮著什麼……

  「清瑤姐姐,在我做出選擇前,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問!」

  「我做瞭客卿,你會來找我麼?」

  「大膽!」古雲雷大喝一聲!

  「呵呵,當然……不會……!」

  「哦,警花姐姐估計也不會來找我,那還是算瞭吧,我就跟古雲雷打一架吧,生死各安天命!」

  這一章:

  葉銀圖無奈釋因果

  藍鳳婷引爆生死劫

  『下一章』

  葉銀圖巧破古雲雷

  風清瑤月下俏傳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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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五題外話:

  本想七月開始第三季,一直拖到現在。老五自五月起工作突然繁忙,實屬無奈。感謝幾位網友的惦記,尤其是月落如影網友,終於寫瞭這一章,以表不會太監的決心。隻是老五隻能抽空寫寫,爭取一周更新一到兩章,寫完就更,不存留稿,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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