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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六)

  雪慧躺在床上,被褥黏黏的,枕頭套上似乎隨時可以生出青苔來,她才洗過澡,這會兒恨不得再洗一個,洗掉那身潮氣。在床上翻來覆去,煩躁得很。從戲校回到瞭傢裡,她就從沒跟雪森說過一句話。

  下午間讓妹妹雪慧攪瞭好事,雪森既是懊悔又是緊張,一顆心忐忑不安。最後,他覺得還是要跟雪慧說點什麼,就來到瞭雪慧的房間。雪慧臉朝著墻睡著,他便在床沿上坐瞭下來,沉默瞭一會兒,然後顫聲地說:“妹妹,的確是做哥哥的不是。”雪慧還是不言語,他接著說:“麗姐可是有夫之婦,這等事千萬不能聲張出去。”

  “這有什麼,男女的事不是你情我願能做得瞭嗎。”雪慧騰地躍起來身子,抽出手絹來揉眼睛,帶著哭腔繼續說:“我隻是見不得你和別的女人親熱。”她呆瞪瞪地看瞭半響,突然垂下瞭頭。他伸出手去攬她的肩膀,她就把額角抵在他的胸前,他覺得她顫抖得厲害,連牙齒也震震作聲。

  “哥哥,你不要妹妹瞭吧?”說到這裡,她哇地一聲哭瞭起來,他輕輕地搖著她,但是她依舊那麼猛烈地發著抖,使他抱不牢她。

  雪森忍不住,差一點噗嗤一笑,他覺得她糊塗的地方本就多,可是糊塗到這地步,似乎不至於吧。“這跟要不要妹妹不一樣的。”

  雪慧覆倒到瞭床上,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你們竟是那麼相愛。”

  雪森知道被她捉住瞭把柄,自然由得她理直氣壯,振振有詞瞭。“好妹妹,就原諒哥哥一時魯莽,今後可不敢瞭。”

  雪慧紅瞭臉,酸酸地破涕而笑:“我管得瞭嗎,你要怎樣就怎樣。”

  “再也不瞭,哥哥就隻好好地愛妹妹。”雪森知道自己該懊悔的事也已懊悔瞭,把心一橫,索性直截瞭當的。

  雪森一歪身,把胳膊撐在雪慧的忱頭上,臉俯瞭下去就嬉皮笑臉地做要親吻雪慧的樣子。雪慧把臉一偏。嘴裡就嚷嚷著:“什麼啊,人傢可是你妹妹。”

  雪慧坐直起身來,把兩隻手攏著蓬忪的頭發,緩緩的朝後推去。黑暗的房間裡就有眩人的光輝,雪森站瞭起來,把兩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看到她的眼睛裡。他說:“妹妹,你太美瞭。”

  雪慧依舊兩隻手插在頭發裡,出著神,臉上帶著一些笑,可是眼睛活泛地轉動著。雪森蜻蜓點水般就在她的額角上輕輕吻瞭一下。這和雪慧原來的期望相差太遠瞭,她仿佛一連向後猛跌瞭十來丈遠,人有些眩暈。就把手按到瞭額角,背過臉去,微微地一笑。

  他們兄妹又和好如初,小院子裡經常響蕩著雪慧爽朗的大笑。雪森依然在傍晚的時候到戲校接妹妹。他載著雪慧感覺就如背負著她一樣,後脖子有一絲熱烘烘呼出來的氣息,酥酥地癢。

  他興奮異常,把車子騎得飛快,且不停地瞄著路上的小石子或那些坑坑窪窪碾過去,於是他後背的兩砣肉球便蠕動著、擠壓著,雪慧的胳脯自然彎過來抱緊瞭他,嘴裡叮嚀著慢些慢些,別把她撂下去。雪森就更加蹬得歡,雙手撒瞭把,嚇得雪慧一陣呼叫,車子也就慢瞭下來。

  他見雪慧抓著他衣襟的手並不小、極其肥胖,奇怪的是指根粗而指尖卻細如刀削,便幻想著這手如何掌著他的那東西,在那肉呼呼的掌心中溫曖如錦、濕潤膩膩。

  先是輕輕一掌,久而便用力捻緊,再就把持不住恣意擺弄,那東西就在她的手中變粗變硬,她就套弄得越是歡快,如風拂荷塘,把那出水荷葉戲弄,急驟時肆意拍打,把那荷葉折騰得搖擺不定、上下翻滾,緩慢間百般輕撫,使荷葉婆挲起舞、點頭哈腰。想到這不禁渾身燥熱、血脈擴張,登時那褲襠裡便隆起瞭一大堆來,幸乎是騎在車上也不覺得顯現,沒會兒就到瞭傢中。

  老吳遠遠地見一對男女相擁相抱在自行車上親密尤如情侶,待到瞭眼前才發覺原來竟是雪慧兄妹,雪森把一條長腿蹬在地上,等待著妹妹下來,而雪慧卻還是依依不舍環繞在他腰際的手並沒有立即要離開的意思,並且更是將那胸脯更親密地緊貼著,眼光中流蕩著灼熱的期待,她想著雪森能擁抱她、親吻她。但這時她發覺老吳賊亮的眼光正朝著她們看,就如驚弓的鳥一般慌張地躲閃進瞭傢裡。

  躁動之間把老吳的黑貓踩瞭一腳,那畜生本正情深意切、搖頭擺尾逢迎著雪慧,沒想到卻無故受冤挨上瞭一腳,遂極不情願地尖聲厲叫憤憤地跑開。老吳下意識地把手探向褲襠裡搔癢,那東西就象凍疼瞭的爛茄子一樣垂頭喪氣,他就拎起酒瓶倒出許多酒來仰頭一灌,醉眼惺忪地躺進涼椅,眼前盡是雪慧或坐著、或躺下、或活蹦亂跳、或靜如處子的影兒。

  雪慧即將進浴間洗澡的想法,害得雪森心猿意馬。其實後來發生的一切極其自然,以致雪慧心裡明白,隻是早晚之間的問題,她選擇在那時洗澡,本身就期待著會發生什麼。

  那時候,明月高掛天上,藍湛湛的天空顯得更加深邃悠遠,和熙的春風親切地吹拂,院落裡光禿禿的樹冠發出低沉的碎語,外面行人的腳步和受驚小鳥的啾啾聲在春日裡分外清晰。

  吃過晚餐後,雪慧的心中就有一股不能抑制的情緒籠罩著,她就說要洗澡,當她經過客廳雪森的跟前時還掉落瞭一件衣服,雪森十分猥瑣地看著她身體的曲線,當她彎下腰拾那遺落的衣服時,她的臀部仿佛充足瞭氣的皮球,盡管隔著衣服,但還是感到豐腴的妖嬈。他仍感到一種犯罪的恐懼,雪慧即將去洗澡的想法害得他心猿意馬。

  院子裡空蕩蕩,隻有在屋簷下、樹枝上的晚歸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叫著。雪慧在後天井快要進入浴間時還回過頭對著他張望,那眼光裡蘊含著無窮的語言,她和他的眼光對接著,她給他的是鼓勵的。

  她故意讓那浴間的門留下一條縫,她讓熱水嘩嘩地流淌在她的乳頭上,那令人舒服的感覺傳遞到瞭全身,她把手指插進濕漉漉、亂蓬蓬的頭發中,她的嘴唇因渴望親吻而焦幹,欲望已經吞噬著她的靈魂,熾熱的愛火折磨著她,她把整個女性的特征都露在浴室的門縫中。

  雪森回頭對著外面看瞭看,天空飄著淡淡的白雲,養在缸裡的蓮花盛開瞭,一連串輕脆的鳥叫聲,在一面潮濕的石灰剝落的高墻,從墻縫裡,長著瞭不知名的小草,開著一朵風中微微顫動的黃花。紅漆大門緊閉著,整個院子裡靜悄悄。

  依然有些猶豫,他怎麼能不猶豫,雪慧畢竟是赤身裸體地在浴室裡,想到這一點他就熱血沸騰呼吸緊張。他渾身象著瞭火一樣,熾熱的情欲,像一群小老鼠似的在血管裡奔來奔去。

  透過浴室的簾子,能隱隱約約地看見雪慧的腦袋,他的膽子陡然大瞭起來,很從容地走到浴室門口,非常淳撲地往浴室裡窺探,他的耳朵裡響起瞭一陣又一陣洗澡時的潑水聲。這聲音更使他想入非非。

  她在洗澡,揮動著渾圓的臂胳,用窩成勺子狀的手掌撩起水灑在自已的脖子上、肩膀上、胸脯上、腰上、小腹上,她整個身軀豐滿圓潤,每一個部位都顯出有韌性、有力度的柔軟。

  陽光從兩堵綠色的高墻中間直射下來,她的肌膚象繃緊的綢緞似,給人一種舒適的清爽感和半透明的絲質感。尤其是她不停抖動著的兩肩和不停顫動著的乳房,更閃耀著晶瑩而溫曖的光澤,而在乳房下面,是兩彎誘人的陰影。

  為瞭撩水,她的上身有力的一起一伏,宛如一隻嬉戲的海豚,凌空勾出一個個舒展優美的動作。水澆在她身上任何一個部位時,她就用手掌使勁地在那部位揉搓,於是全身的活力都洋溢出來。同時,在被水突然一激之下,又在面龐上蕩漾著孩子般的歡欣。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已是她從浴間裡出來瞭。剛洗完澡的雪慧變得更加好看瞭,她的臉色通紅,頭發幾乎濕透瞭。

  雪慧走到自已的梳妝臺前,拿起梳子,一邊梳著頭發,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已。從鏡子打量自已,是雪慧從小養成的習慣,她喜歡對鏡子觀察自已,騷首弄姿做不同的表情。

  這是天氣很悶熱的夜晚,雪慧額頭上不住地流著汗,她用毛巾擦著還在往下淌的汗水,同時繼續挽頭發,她的一隻手懸在空中,把頭發高高地盤起來,琢磨著怎麼才能把頭發固定住,她極有耐心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已。雪森發覺她的目光正移向鏡子裡的他,她註意到雪森眼睛裡男人的欲望。雪森眼睛發直,失態地看著她似露非露高聳著的胸脯。

  “你看什麼啊。”雪慧一低頭,看見自已高聳的乳峰,有一半已經露在瞭敝開的衣領之外。一想到她的乳峰正被一個男人的目光註視著,她的臉頓時紅瞭。

  還是在洗澡的時候,雪森就窺竊到她用手按著那對不肯安分的乳頭。就想到過如果一個男人見到瞭它,會產生什麼樣的激情。毫無疑問,男人的目光,遲早會見到它的。這是多麼好的一對玩意。

  出於本能臉紅瞭一陣的她,並不是太生氣。將自已的衣領拉瞭拉,白瞭雪森一眼。雪慧的眼睛似睜非睜,嘴角卻掛著一絲嘲弄的譏笑。雖然她穿花內衣,可是濕透的衣服還是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這對他都是瞭不得的誘惑。隔著一層花內衣的雪慧,甚至比赤身裸體更具誘惑力,仿佛一朵盛開的鮮花那樣,毫無保留地向他開放。

  雪森體內的那股子欲火正奔騰著,他的面部正忍受著巨大的折磨。雪森貪婪地看著她,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因為他知道雪慧實際上正鼓勵他這麼做。

  當充滿著欲火的雪森沖進房間的那一瞬間,雪惠的眼睛細瞇著,嘴象魚一樣有節奏地咂著,她沒有驚呼也沒有顯出慌亂。

  雪森輕輕地吻著她的嘴唇,溫柔地激發她的情欲,然後縮瞭回去,她按照他的要求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他又吻瞭她,這次他的舌頭伸到瞭她的雙唇間,以便吻得更加地完美、更加甜蜜。

  他們雙膝靠攏,緊緊地擁抱著,本能地要求圓滿的結合,他們的呼吸都很急促,雪慧紅暈滿臉,皮膚也被他那粗糙的胡子紮得發紅,她的瞳孔擴張著、放大瞭,現出窘迫迷茫的神情,雙唇分開著、期待著。

  雪森發現她那雪白和乳房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顯得有點過於沉重,而對於他雙手卻大不一樣,他用手掌握住一隻,低下頭為她的肉體的溫馨而陶醉,雪慧使他感到驚奇,她本來放在他脖子中的雙手竟托起他的臉頰,將他的嘴唇送到她的另一隻乳房上,她將身子後仰起來,於是雪森的雙頰微微傾斜著,把她的乳頭吮得發硬。

  他輪流著在她的雙乳中吮吸,仿佛不能斷定究竟是那一隻乳房更加豐盈。好一會,雪慧掙出個身子,嘴裡頭叫嚷著:“哥哥,不要的。”

  雪森上前將她抱至床沿,她雙手將褲子緊扯住,驚呼地說:“哥哥,玩玩就好,不可幹那事,隻怕我破瞭身子,大瞭肚皮,那如何見人?”說著俏臉暈紅,手卻死死不放。雪森更是驚詫地發現,雪慧自已由於興奮而陶醉,以致於整個下身都濕透瞭。

  “不怕的,好妹妹。”雪森一邊說著,一邊竟將手探進她的褲衩裡面,直摸到她胯下那光光滑滑的地方上。

  雪慧雙腿一縮,手卻放下瞭褲子。雪森趁勢一下就把褲子褪下,雪慧的那地方也就鼓蓬蓬地突露出來。她忙拿手去遮,雪森卻搶先瞭一步,早將一隻手掌覆在上面,嘻笑地對她說:“妹妹放手,就讓哥哥摩撫一下吧。”

  雪慧嗔道:“說好瞭,就隻摩撫一下。”

  他便應聲迭迭,卻將一根手指挖瞭進去。那裡面緊緊窄窄,隻進瞭半根手指就聽見她“噯唷”瞭一聲,便不敢再妄自用力,把那手指縮回,復沿著她的小腹向上,去摩她的雙乳。剛剛觸及,便覺得那乳房堅挺酥潤,狠狠地捻瞭一下。將她的衣服扒個精光,一把攬進他的懷裡,在她的粉臉上親瞭幾口。

  雪慧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愛,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頭發裡,然後大膽地把他的臉扳向她的嘴唇,對著他的嘴唇急迫地狠吻,雪森可以感到她的肩膀輕輕地顫動著,當她那緊緊貼住他的裸體發抖起來時,他整個濕漉漉地將她橫抱進懷中,把個身子攤放在床上。

  他見到瞭她雙腿中間那一片長著誘人的濃毛並攏,這些毛比那腋下的恥毛更加濃鬱,顏色更加黑亮。一道昏黃的燈光像一張網似地罩在雪慧的身上,空氣中飄浮的煙霧使得眼前的一切變得越來越不真實,她仿佛一朵盛開的花鮮花那樣,毫無保留向他開放。

  雪慧見到瞭脫去瞭衣服的他,他跪在她的面前,雪慧擔心著不能圓滿地完成他們都極度渴望的動作,赤著上身的雪森,比穿著衣服的他看來更加地健壯,那東西在他的褲襠子裡比雪慧那次見到的更加威武粗大如棒,她不禁腹部有一陣收束。

  看著她微閉著雙目墜入一種不能言傳的微妙境界中的神態,雪森輕柔地說:“別害怕,會有一點不舒服,過後會好起來的。”

  雪慧還是年幼,哪裡曾讓男人這樣地摩撫親吻,一下子就渾身發軟,隻得任又著他上下揉撫。雪森興致勃發,手緊撫著她的雙腿那地方,把臉挨瞭過去,伸出瞭舌頭,雪慧張開瞭她的櫻桃小嘴,吐出瞭丁香小舌承接著。兩個人的舌絞到瞭一處。雪森又將兩根手指並攏瞭,一齊挖進她的那地方,這次她再也沒叫痛,反而屁股左右擺動著,如此一磨一蕩,那兩根手指就盡根而入瞭。

  對著雪慧那嬌嫩的地方,他也不敢用力妄為,隻是將手指輕輕提出,再緩緩插入,一來一往,不出幾下子,就有津津的淫液順著手指滲流出來。

  “好妹妹,這地方窄窄淺淺的,要是男人那東西插瞭進去,隻是進瞭一半,就抵到底瞭。”雪森說著。

  雪慧回答:“男女這地方都是天造地設的,我怎知道。”她正說著,也就來瞭興致,竟伸出手來,朝他的褲襠裡摸索著,剛剛隔著褲子的佈料觸到那東西,就如同火燙一般地,隨即把手縮瞭回去,口裡輕呼驚嘆地說:“這麼大啊,誰受得瞭啊,讓你挨著還不把命收去。”

  “這是什麼話啊,是那魂飛九天的快活事,不是命沒瞭。你要是試過,今後一定想著。”他說。

  雪慧她沒有言語,就將雪森褲帶解開來,才把他的褲子褪掉,那東西一經掙脫瞭束縛,當時就長長大大粗圓有加跳瞭起來。雪慧用手掌輕握,竟沒能圍住,是雪森將她的另一隻纖手拉過來,她雙手才將那東西合捻瞭起來。

  她雙手摩撫著,臉上就現出瞭怪怪的嘻笑說:“怎麼就有一根這東西,就像活瞭似的。”

  “你別高興,現在它這個樣子,如若放進女人的那地方,爆脹瞭起來,還不止再大一倍的。”他說著,就讓她雙腿張開,跪向兩側,探手朝她的胯下摸去,那裡早已是泛濫一片,濕漉漉的連那些毛發也染瞭些水漬。

  雪慧見著自已那地方濕答答的,就奇怪地問著:“我又沒有尿瞭,怎麼這樣多的水來。”

  “妹妹不懂,這就是騷水,我就要弄得你這些騷水出來。”

  她的臉出現瞭潮紅,嘴唇隆起瞭如一枚圓潤的紅果,那有著酒渦的腮,嫩脖子,酥軟的突胸在微微地汩跳輕動瞭。

  雪森終於在懷中接待瞭她軟軟的身子,在盯著她的眼睛時也將頭俯下去,俯下去,那顫晃的舌頭幾乎在接觸到瞭一枚紅果,卻從雪慧的眼裡看到瞭一個小小的他的人影兒來。雪森顫抖著,十分莊嚴地向雪慧伸去,仰天躺在床上的她,突然睜大瞭眼睛,看著天花板,靜靜地等待著他。

  “妹妹,讓哥給你爽快吧。”雪森說。

  雪慧聽著,不覺輕喚瞭一聲,捻著那東西就直往自已雙腿間牽引。這時雪森知道妹妹動瞭淫興,也就順勢讓那東西朝她的那地方緩緩覆將下去,無奈那地方確是忒窄,他雖然奮力相抵,隻是不得進入半根,就連龜子似的頭兒也沒探進。

  雪森一時心急,翻瞭個身起來,將雪慧整個身子橫抱攤放在被子,她馬上意會到瞭,雙腿擴張開來,並且扯過瞭旁邊的枕頭,襯到瞭她的屁股下邊,將她那地方努力地挺聳起來。雪森便雙膝跪在她的玉腿間,伏下瞭身體,一隻手扶著那東西直抵雪慧那迷人的地方,在那裡他左右盤旋上下研擦著,隻是不前。

  雪慧這時就顯得焦躁起來,將她的屁股左搖右擺,前後迎湊,他卻是有意挑逗,隻將那龜頭放在她的含香吐芳花瓣上,並不多進半點。雪慧不明原故,隻是肢搖體顫,香汗淋漓。

  她終於仰起瞭身子,伸手就撈著他那東西,狠命地往前扯,雪森有意為難著她,隻是不從,將那東西掙脫開瞭她的手掌,高高地昂起來,她情急難奈,手就在她自已那地方撫摸著,那裡濕瞭一大片,淫液順著她的股溝汩汩而流,將那個墊在她臀下的枕頭打瞭個半濕。就亂舞著她的一雙玉腿,扭著腰搖晃著屁股。嘴裡嬌嗔著:“人傢那裡好癢的,似有千萬隻蟻兒拱拱鉆鉆一樣。”

  雪森見她的那兒已咻咻吸動,花瓣中的花蕾嬌嬌浮現、欲放末放,就將那東西的龜頭探下,抹著瞭一些淫液,手握著照準她的那兒泰山壓頂凌空而下,隻聽著她“噯唷”地叫喊一下,整個身子頓時如同癱瘓,軟綿綿地瞭無聲息。

  雪森在她的面前,非常虔誠地跪瞭下去。就在這寂靜的時刻,神聖的儀式已經進入瞭尾聲,傳來雪慧歇斯底裡的一聲大叫。這聲音拖得很長很長,帶著極度的痛苦,也帶著非凡的歡樂,在夜的小宅子裡回蕩。

  雪森大驚失色,下身定定地呆著,不敢輕舉妄動,一隻手臂撈起瞭她的身子來,口湊到她的口中,吮吸瞭一番。她才睜開瞭眼睛,好像哭泣著說:“哥哥,你這樣誰受得瞭啊。”

  這時他的下面那東西緊緊地抵在裡面,雖不得盡根,但也覺得如同進瞭仙人洞一般,暢快無比,當下也不敢再進半寸,與她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聲。她這才搖動腰肢,湊迎起來。

  雪森意會著,把她的兩條大腿高高推起,扛到瞭肩頭上,扭瞭一下腰,聳身一挺,就抵到瞭她似骨非骨,似肉又不是肉那塊,雪慧一個哆嗦,整個身子一激靈,將她的屁股更高地挺起,嘴裡頭咿呀咿呀地呻吟著。

  一會兒,他浸淫在雪慧裡面的那東西陡然脹粗,將她那地方塞得緊緊滿滿,就連抽動起來也覺得困難。雪慧就哀叫著:“哥哥,且稍停一下,有些疼瞭。”

  “不怕的,我再加些力氣就不疼瞭。”說著就雙手捧起瞭她的腰肢,發力狠搗,乒乒乓乓一陣亂響,肉與肉相擊時啪啪有聲。

  雪慧這時淫興熾熱瞭起來,早有些淫汁迸流而出,抽送之間滴滴而下,很是有趣。有瞭這些液汁她就不覺得疼,也急著聳高屁股緊緊迎湊,整個身子就像風中的柳枝,無比歡快地咿呀淫叫:“再狠些,我要。”

  雪森把她的身體翻轉瞭過來,然後自已躍身下瞭床,緊抱起她肥白的屁股,從後面挺身聳入。也是雪慧初經人道,那地方還淺小狹窄,他雖然是用盡力氣,終是不得盡根,藏頭露尾地尚留一節在外。

  雪慧趴在床沿上,頭伏在鳳枕裡,一隻手摁著自已的乳房,一隻手緊抓著床單,屁股一聳一頂,竭力迎湊著他那東西的挑刺,口裡的呻吟現已輕細瞭一些,節奏也平淡瞭許多。

  見她那付食而知味,悠然而樂的樣子,真是有趣得很。雪森存心想戲弄她一番,就猛然間挺瞭下腰,把那東西死死地緊抵在她裡面,然後也就不動瞭。她就扭動腰肢,把個屁股搖得天花亂墜。這時雪森知道她的內裡一定似蟲子叮咬,百般地難受。她欲掙脫出身來,讓他死死地箍住瞭。

  她心頭焦躁起來,大叫著:“快點動起來瞭。”他隻是不依,隻將那東西抵得更緊更堅,那東西在裡面愈加勁崛,把她那地方塞得如欲爆裂。

  雪慧又嬌喘著:“哥哥,快點給我吧。”雪森知道此時正是她緊要的關頭,就拼足力氣,狠狠地抽插著,隻見雪慧那一處淫水四溢,蓮瓣翻吐自如,沒三五下子,雪慧便目瞪口呆,渾身戰栗不止,屁股胡亂搖擺已不是章法,那裡面更有一股滾燙的精液泄出來,雪森的那東西不經灼燙,一激靈就縮瞭出來。

  他們的結合極其自然,雪森享受著她的柔軟順從的肉體,她的手撫摸著他的後項、肩膀和脊背,然後又遲疑地往下滑,摸著他的長滿濃毛的大腿,接著一股熱辣辣強烈的,更加原始的沖動出現瞭,憑著做女人的直覺,她感到瞭他要奉獻瞭,她能夠完全地毫無保留地接受他,當她的雙手緊緊摟抱住他時,他再也無法控制著節奏,這時他興奮得想說點什麼,但又語無倫次,喃喃呢呢地隻是嘴唇在抖動。當一切重新恢復寂靜的時候,滿天的星星眨著神秘的眼睛。

  雪森手撫著她那桃兒,陣陣津津美液自指間流瞭出來,一時竟越泄越多。低頭看她那毛茸茸鼓突突的地方,雞寇微吐,看得他心動,忍不住就在她的那裡狠狠地親下去。雪慧春情未退,將自已的雙股扳開,也見自已咻咻吸動的那一處甚覺可愛,隻是經過男人的橫沖直撞,早已是落紅無數,猩紅可憐。

  雪慧就將他扯上瞭床,要他仰臥著,將雙腿並攏,那東西就又怒發沖冠,青筋暴現,龜頭宛若鴨蛋,卜卜直跳,煞是駭人。自已就爬到瞭雪森的身上,坐在大腿上。

  由此研研擦擦,他的那東西正對著她那桃子的縫兒,經她那淫液一浸濡,沒幾下子就又是活瞭過來,雪慧大喜,隨即伏下身子,湊過櫻桃小口,將半軟半硬的那東西含在口中,吐出丁香舌尖,沿著那龜梭卷繞瞭一回,頓時,他的那東西突地立即豎瞭起來,直將她的小嘴撐著嚴嚴實實。

  雪慧歡快地叫瞭起來,將那東西捻到瞭手中,導引著進入瞭她兩腿之間那處地方。雪森的東西一經進入就如魚得水,暴粗瘋長地直搗到她那裡的深處。樂得她呵呵直叫,上下努力套樁,一起一伏,淫水順他那粗壯的肉莖徐徐而流,他的卵兒也隨即泛濫一片。

  她雙手揚起抱著自已的腦袋仰天長嘆著:“真真的好爽啊,不知男人竟有這麼好的東西。”

  “說得好,隻要妹妹樂意,哥哥這東西就給你瞭。”雪森說。

  她又放下手緊捫著雙乳說:“我要的,我要哥哥隻屬於妹妹,不管其它,我心甘情願的啊。”

  說著這些淫言穢語,兩人都是淫意大興、情致勃發,雪慧口中咿呀有聲,漸漸地也就力不能支,騰身起坐間比先時慢瞭很多。雪森也不能盡興,就直起個身來,緊摟著她的蜂腰,高高提起,又狠狠地樁下。這樣她頓時輕松瞭好多,手扶著他的肩膀,起躍下落,將那東西輕輕款款地挫頓,自已也是暢快無比、百般受用。

  兩人意興狂逞,一送一迎,他的那東西經過她的淫液洗濯,這時隻覺得酸癢難奈,狠狠地加瞭一回力氣,隻覺得她的那處更加溫曖濕潤,手捧著她粉俏的臉蛋,大渲而瀉。雪慧捧著那龜頭,撈瞭滿滿的一手,還湊上鼻子聞瞭聞,嘻笑著連說:“好有趣,好有趣。”

  從那開始,他們一發不可收拾地瘋狂愛戀著,每日裡眼巴巴地盼望著其中的一人回傢,然後就急不可耐地相擁在一起,黑夜間好容易便各自脫光衣服,隨時放縱著情欲。

  雪慧一經初嘗禁果,便領略瞭其中的甜蜜,象饞嘴的小貓每時每刻都在想著那件事,的確她已經把自已心中那份眷戀之情都奉獻給瞭哥哥。每當他外出或是上班,她就把自已收拾著粉妝玉琢,油光發亮,衣著鮮艷地眼巴巴盼著等、苦苦地盼著他回傢。

  有時他們按奈不住地會相約到瞭外面,有時就看電影,在那黑暗放浪形骸,或是江邊草叢中,或是公園野地裡。雪慧到瞭那些地方,情欲高漲,那風姿、那貪婪,那如饑似渴的樣子比那成熟的婦人過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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