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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陳友發握住自己的雞巴,在馨茹的陰戶上蹭著淫水,準備挺槍而入。可是馨茹感受到自己的隱私地帶有一個發燙的異物,她嚇的本能用手去推擋。可這個時候她的手摸到瞭陳友發肥油的大肚皮,她來回的磨蹭瞭一下,覺得又軟又油。她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因為她之前碰過李成剛的胸膛,並不是這個觸感,馨茹慌亂的扭動自己的身子,想要用手拿掉蒙住她眼睛的那塊綢帶……

  就在她的手已經放到自己的眼睛上的時候,有一雙手突然抓住瞭她的手腕,並且直直的把它拉起,連同她的胳膊也給拉直伸過瞭她的頭頂……

  「是誰?……你……你不是李成剛……你……你是誰?」

  「怎麼不是我啊,唐小姐,我這不是在這的嗎。」

  說話的是李成剛,可是他的聲音並不是從馨茹的身下傳來,而是從她的頭頂傳來的……

  「你……我身上的人不是你……是誰?……是誰在摸我?」

  馨茹又緊張又害怕,她的身子劇烈的扭動想要掙脫,可是陳友發牢牢的按住她的大腿,而李成剛也緊緊抓住她的雙手,馨茹隻好左右搖晃著自己的腦袋。

  「放輕松,大小姐,你會喜歡的……」

  李成剛說完話,用一隻手一齊握住馨茹的兩個手腕,然後用另外一隻手去扶住她的下巴不讓她亂晃。陳友發瞅準瞭時機,對著馨茹生澀緊窄的蜜洞慢慢將雞巴挺送瞭進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陳友發的龜頭擠開馨茹的蜜口帶給馨茹鉆心的疼,她的身子這麼嫩,而陳友發的雞巴又如此不同凡響,就算是老練的妓女對著這根粗壯的鷹鉤大屌尚且要皺一下眉頭,何況這是馨茹的第一次啊,沒想到在她的第一次就得承受如此的凌虐……

  這種身體被撕裂的感覺我再熟悉不過瞭,我的身體也是經過瞭不知道多少次來回的開墾,才逐漸的適應瞭這種感覺。可馨茹她不但從未有過經驗,甚至她連心理準備都沒有啊……

  陳友發的龜頭基本已經強行的頂進去瞭,馨茹扭動的身子也停下來瞭,因為她的掙紮會讓她自己感覺到更加痛苦,任何輕微的震動都會讓她疼的心顫……

  「疼……好疼……出……出去……從裡面出去……」

  馨茹大聲的懇求著慢慢插入到她體內的人,可是這個人怎麼可能關心馨茹的感受呢。他繼續一點一點的往裡挺送。他必須承認眼前的這個女穴對於第一次而言,是他用過非常拔尖的一個瞭,因為她在第一次就可以如此水潤,而且充滿彈性。陳友發知道自己的雞巴很大,雖然他對此也很驕傲,可是雞巴大也並不總是好的,偶爾像是給一些雛雞和小處男破瓜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還是多少有些攪擾他興致的。

  可是馨茹就不同瞭,她的陰道跟她的身子一樣柔軟,由於她從小擅長舞蹈,所以她肌膚筋骨的延展性特別強。雖然女人不太能夠像是鍛煉自己的臀部一樣去鍛煉自己的陰道,可是畢竟整個身體是連在一體的,身體的結構和細胞的組成都會相互影響,相互關聯。所以由於馨茹出色的身體構造,再加上她從小的多方面的鍛煉,她的陰道就跟她的身子一樣又軟又有彈性瞭……

  最讓陳友發喜慶的還有馨茹的性格,馨茹是個骨子裡有些隱忍但是又有些要強的姑娘,不過在她要強的同時她也是個含蓄有禮的姑娘,她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會努力的克制自己,讓自己保持典雅的風范和姿態。或許現在的她已經不會再刻意留心某些細節,但從小良好的教養已經把這樣的基因融進瞭她的血管裡……

  所以就算她現在真的疼的撕心裂肺,可是她還是會強忍著,保持自己的聲調和儀態……

  無論用多麼強烈的心情去期盼最糟糕的事情不要到來,可是我知道該來的還是一定會來……

  當陳友發的大雞巴插入到馨茹體內大約三分之一時,我看到在馨茹陰部和陳友發雞巴的結合處有紅色的液體滲瞭出來……這鮮紅的血液與馨茹白的發亮的陰戶簡直是太明顯的對比瞭。我流淚瞭,可是陳友發卻笑瞭……

  我此時突然想起瞭我曾經看過的一部恐怖片,在白的毫無血色的皮膚上點上一滴鮮紅的血液,真的有點讓人害怕的冒冷汗。可電影上的恐怖畢竟是虛假的,而我眼前的恐怖卻是如此真實的……

  「啊啊……不要……不要啊……好痛……好痛……要撕裂瞭……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馨茹無助的哭喊著,她的頭緊緊被李成剛固定,李成剛看著馨茹的下體也露出瞭邪惡的微笑。而我的心卻跟著馨茹的身體一起在流著血……

  陳友發的雞巴就像是一根粗壯的針管,他在推進去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時候就有點推不動瞭,他知道馨茹的身子還沒有開發,她的下體還很緊致,所以他也並不著急,這就算是探出瞭這蜜道的深淺瞭……

  陳友發開始緩緩地把雞巴抽拉出來,可是這抽拉跟挺入時一樣,也是同等的鉆心疼啊……

  「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動……呃呃呃……啊啊……」

  馨茹已經明顯帶著哭腔,她的聲音顫抖的令人心疼……

  「我說唐大小姐……你到底是讓進去啊還是讓出來啊,你真是太難伺候瞭」

  李成剛替自己的幹爹調笑著疼的發抖的馨茹……

  「求求……你不要動……不要動……我……我受不瞭……我不行瞭……」

  「這就不行瞭……你答應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脆弱啊」

  「我……我……我求求你……不要動瞭……我真的太疼瞭……」

  馨茹當然是高估瞭自己,她以前也在電視或者電影上看到過女孩子被人強奸或者是被壞人凌辱的樣子,她知道那種滋味應該是很難受,可是她沒有親身體會過,她隻是有過幾次月事的經驗。有好幾回她也是疼的睡不著覺,不過後來她也漸漸瞭解瞭自己的身體情況,所以她心裡猜測,自己的第一次估計也就是跟月事來的時候差不多,或者是至多再加上一些皮肉之苦。她明白做愛就是一個異物插入自己的下體,她也曾簡單的做瞭一下功課,知道這個過程大概需要經歷的內容。

  所以她以為自己已經準備的很充分瞭。

  而且她從小做事情都是樣樣都好,她很小就學會瞭照顧自己,她知道隱忍的去堅持和練習就一定能夠比別人更好,如果能夠更出色一些,那麼她的生活就會更輕松一些。當她決心要獻出自己的時候,她也本能的認為,自己就算是幹這麼一件事也一定會比別的姑娘做的更好。因為她習慣瞭在那些有難度的事情上展現自己的意志力和堅持……

  無論是她自己看的書本,或者她從別人那裡聽說,她知道當男人的陰莖第一次插入女人的下體時,會非常的疼,她安慰和勸說自己的方式就像她小時候練習芭蕾舞一樣,當腳尖紮在地板上,一紮就是幾十分鐘,甚至有時候更久,她的疼痛都麻痹瞭,她能忍下來,她知道自己這樣的事情已經做過很多次瞭,所以她可以等待自己去適應這種痛苦。

  但是現在她也必須承認,這次她的疼痛是從未有過的,她不知道分娩會不會比這難受,但是她可以肯定這是她活到現在以來最疼的一次……

  當然這其實也不能怪馨茹,因為陳友發他不是普通人,他的雞巴畢竟不是普通雞巴,比如說他旁邊站的兩個人,他們的雞巴看起來就正常多瞭,頂多十幾厘米,也就是跟他們自己的兩根指頭那麼粗,或許如果真的是他們先上來,那麼馨茹也不至於受到如此折磨瞭……

  不過陳友發雖然很壞,可是他對女人的手段也的確還是高明的,他也不願意像是殺豬一樣去做這件事情,所以他對此也有自己的分寸……

  他慢慢的又將自己的雞巴退到馨茹的穴口,然後他在穴口處輕輕的磨蹭著,也並不急於再次挺入,他是在利用馨茹流出的蜜汁充分的滋潤自己的龜頭,好等下次挺入的時候,蜜道裡會更加的濕滑,如此循環往復個幾次,他有信心讓馨茹的叫喊變為呻吟……

  他的大龜頭在馨茹的穴口要進不進,要出不出,他的冠狀環每次都很好的卡住馨茹的穴口,不出他的所料,很快他的龜頭上就感受到瞭明顯的熱流……

  這個時候他的一雙大手又攀上的瞭馨茹的一對大奶,他這一次可就不像是調情那麼溫柔瞭,因為下體的疼痛正好需要更為激烈的刺激去分擔一些註意力。所以他直接用手捏住瞭馨茹的兩粒嬌嫩的乳頭,他捏在手指上輕輕的揉搓,他一邊揉搓還一邊又輕輕的提拉……

  馨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太奇怪瞭,她從來沒有過這麼奇怪的感覺。她的胸前酥酥麻麻有一點疼,但是又有一陣一陣說不出的快感沿著乳頭傳到自己的乳腺,又從乳腺傳到自己的小腹。自己的小腹裡似乎混釀著一股股的熱流,這些熱流不同於尿意,它完全不受控制,而且一路向下直通自己的蜜穴……

  馨茹不再大聲的掙紮喊疼瞭,陳友發沒有繼續撕開她的下體,讓她得以休息瞭一會。不過更重要的是她現在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有些癢癢的,雖然疼痛的感覺沒有消失,但是她自己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蜜穴越來越濕,而且越來越熱……

  「還疼嗎寶貝?」

  說話的仍然是李成剛,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幹爹揉搓著身下美女的巨乳,他也有點饑渴,他的大雞巴早就已經漲的不行瞭,可是他當然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有感覺瞭吧……是不是感覺身體有些酥麻瞭……」

  馨茹咬著自己的嘴唇沒有說話,但是她知道李成剛說的是對的,她開始漸漸明白什麼是做愛瞭,她起先還覺得這樣的痛苦有誰會喜歡,可現在她明白這是她從未有過的一種感覺,就算她心理上仍然非常的排斥,可是她已經覺得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煎熬……

  陳友發知道是時候讓她嘗嘗什麼是男人的滋味瞭……

  他一深一淺的開始慢慢重新往馨茹的蜜洞裡插入,他每次進入一厘米,他就會抽出半厘米,他的大雞巴像是匍匐前進一般慢慢的向馨茹的蜜穴深處刺入……

  「啊啊……慢……慢一點……好疼……好疼……」

  當然不能指望馨茹一下子就適應陳友發的大肉棒,她覺得很痛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這一次她又多瞭一種奇怪的感覺,她感覺自己陰阜裡面有一種被電流刺激的感覺,這種感覺遠比胸部的刺激來的更加強烈,而且這個刺激的方向是直通全身的,她一時也說不清楚究竟是哪裡感覺到這個刺激,或者索性她隻是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被電擊的感覺,她忍不住想要張嘴叫喊,但是並不是想要喊疼,而是單純的發出叫喊聲……她這會還不知道這種叫喊就是讓男人陶醉的呻吟聲……

  陳友發對自己的技術非常有信心,他的大雞巴之所以長成鷹鉤狀,就是為瞭刺激女人而生的,他的大雞巴每次進入女人的陰道,他的龜頭就會來回的刮蹭這女人的G點。很多男人隻能靠大力的抽插來回的摩擦這個位置,可是陳友發不必如此費勁,他隻需要輕輕的進出,女人都會爽的直打哆嗦。其實大力的抽送有時候反而會讓女人的陰道感到麻痹,與其如此費勁,不如在女人最敏感的時候輕輕的刮蹭她們的敏感點,她們就會像發瘋一樣渾身舒爽……

  陳友發不愧是為操而生的男人,他的這跟胯下雄雞不僅僅征服瞭無數女人,男人也逃不出他的控制。比如我,我深深的知道被他的那個鷹鉤龜頭戳弄前列腺是個什麼滋味,好幾次我真的爽的像是七竅升天一樣……

  陳友發早已探明瞭深淺,他非常好的控制自己的沖撞不至於越過讓馨茹痛苦的界限,他純粹是在刺激著馨茹的敏感神經……

  他按住馨茹巨乳上的手已經換做拇指來輕輕的撥弄乳頭,馨茹的乳頭已經被他玩弄的有瞭些血色,顯得更加嬌艷動人瞭。每次陳友發大力的擠弄馨茹的乳頭,他就能感覺到蜜穴裡的雞巴被輕輕的擠壓瞭一下。這說明馨茹的敏感點基本已經貫通瞭,她已經開始逐漸適應自己的身體瞭,陳友發滿意的加快瞭一下自己下體的動作……

  「呃……呃……輕……輕一點……」

  馨茹已經不是那麼排斥自己肚子裡的這根東西,她甚至能夠學會微微調整自己的身體去避免那些疼痛的位置,而她也會相應的迎合著那些敏感而刺激的地帶……

  「呃……呃……啊啊……啊啊……」

  馨茹的叫聲已經越來越嬌媚,她的身體逐漸褪去瞭疼痛帶來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渾身酥麻的快感,她覺得有些羞恥,但是這總還是好過剛剛的疼痛的,所以她也沒有過多的拒絕……

  「舒服嗎,寶貝?是不是越來越有感覺瞭?」

  李成剛看著她的表情多瞭一絲絲享受,頭也不像是開始時那樣劇烈的反抗,他就放開瞭馨茹的下巴。馨茹一下就把頭撇到一側,她還是覺得非常羞恥的。

  陳友發看到馨茹的表情,他也非常滿意這個狀態,所以他進一步加快瞭在馨茹下體抽送的頻率……

  「啊啊……啊……慢……慢一點……慢一點……」

  馨茹感受到刺激,她挺起脖子,想要阻攔……這時陳友發突然將握在馨茹一隻乳房上的手拿開,然後將兩隻手指插入瞭馨茹的口中……

  「嗚嗚嗚……呃呃……呃……」

  馨茹被他的手突然襲擊,她有些慌亂,她搖著頭哼吟著想要擺脫,但是陳友發捏住瞭她的舌頭,甚至微微一用力,馨茹的頭不敢輕易的擺動瞭,她隻能「嗚嗚哇哇」的張著嘴巴含著手指亂叫。

  陳友發趁著馨茹嘴裡含著東西不能思考,無法自己去體會痛苦與快感的界限的時候,他用力的向著馨茹的G點一頂……

  「呃呃呃呃!!!」

  馨茹含著手指的嘴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叫喊,她的這一次叫喊已經完全沒有疼痛的痛苦瞭,隻有純粹的舒爽……

  陳友發開始使用正常的抽插速度在馨茹的體內進進出出,馨茹的蜜穴裡混著鮮血流出一股股的淫水……

  陳友發這時放開瞭馨茹的嘴巴,他的手重新攀上馨茹的乳尖,用粘著馨茹口水的手指繼續的挑弄著馨茹的乳頭,這一次馨茹的乳頭比先前更加的敏感瞭,每次陳友發的手指刮蹭,她都覺得從頭皮麻到腳趾……

  「啊啊……啊……啊……啊……啊……」

  馨茹的叫聲基本已經聽不出任何痛苦的聲音瞭,她知道自己的叫聲有些羞人,乳頭和蜜穴傳來的一陣陣快感完全讓她不能控制自己,她聽到自己的嬌喘聲,她也有些臉紅,她想要忍住,可是陳友發非常瞭解她的心思,每當她想要咬緊牙關,或者壓住自己的嘴唇的時候,陳友發都會刻意的頂一下馨茹的G點。馨茹每次的抵抗非但沒有幫助自己保持克制,反而一下一下的把自己推向瞭舒爽的頂端。

  她感覺全身好像是有千萬螞蟻在咬噬她的細胞,她覺得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湧向自己的大腦,她真想抓撓一下自己的頭皮,可是她的手還被禁錮在李成剛的手中,她腹部積攢的一股股熱流似乎要沖破堤壩一般……

  陳友發感受到瞭她的狀態,他很滿意馨茹的反應,他開始加快雞巴抽送的速度,他刻意的挑著自己的鷹鉤,來回的刮蹭著馨茹最敏感的神經……馨茹覺得真的有些瘋狂,這種刺激的感覺她完全沒有猜想過,現在身體的所有反應對她而言都是驚喜的,但是她的大腦並不能隨便的思考,她已經在專心的享受瞭……

  陳友發對李成剛使瞭一個眼色,李成剛會意的撒開瞭馨茹的手。就在李成剛放手的一瞬間,陳友發使勁往馨茹的洞穴深處一頂,馨茹「啊啊」!的一聲驚叫,然後居然抱住瞭陳友發的後背,陳友發沒有跟她反應和思考的時間。他開始用雞巴大力的挺送抽插馨茹的蜜穴,馨茹搖晃著腦袋,抱著陳友發的渾厚身軀,她不住的叫喊……

  「啊啊……啊……啊……好奇怪……好奇怪……要出來瞭……要到瞭……」

  陳友發重新把手攬住馨茹的纖腰,他自己像一頭肥豬一樣壓在瞭馨茹的身上,但是他的肥大的屁股在馨茹的美腿之間快速的上下挺動,馨茹大張著嘴巴,就快高潮瞭……

  「啊啊……到瞭……到瞭……憋不住瞭……啊啊啊……」

  馨茹小腹中的股股熱流徹底的噴湧爆發,陳友發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都被燙瞭一下……就在這時,陳友發一口含住瞭馨茹的櫻唇,然後把自己肥而膩的大舌頭伸進瞭馨茹的口腔……

  雖然最近我的心碎瞭一次又一次,但是它的頑強的生命力真不知道是在保護我還是在折磨我,我每次都以為這就是最讓人痛心的瞭,可是每一次之後又有下一次。看到這裡,我的心又碎瞭一次……

  我現在終於知道馨茹是什麼時間失的身以及在哪裡失的身,我非常絕望的意識到其實我跟馨茹是同一天失身的,隻不過我是在傍晚,馨茹是在夜裡。我回憶起自己在雨中哭喊著馨茹的名字,但其實馨茹那個時候早已經準備要為我獻身瞭。

  我永遠都像是在無病呻吟,而馨茹卻總是在默默地付出……馨茹對我的好,我的愛,我想我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報答瞭……

  無論我顯得多麼努力,馨茹永遠愛我比我愛她更多,她總是要讓我不停的接受著她無私的奉獻,可這真的是非常無情的折磨啊,我隻能看著馨茹犧牲,卻無力挽回分毫,馨茹永遠是說到做到的,可是我仿佛總有借口似的逃避瞭那些最無情的懲罰……我不知道這對我究竟是幸運還是捉弄……

  馨茹身上所有的美好都已經被剝奪殆盡,她真的為我奉獻瞭她的一切……

  我以為我本應該羨慕或者是嫉妒陳友發和李成剛,因為他們拿走瞭那些本應該屬於我的寶貴的禮物,可是我並沒有這種感覺,我相信即使是重新再來,我也不會像他們那樣貪婪地占有馨茹,我仍然會小心的愛惜她,保護她……

  這個吻持續瞭很久,陳友發很享受。可是馨茹卻很掙紮,她的手不停的拍打陳友發,但是他的身軀壓在馨茹身上就如同一座肉山,馨茹的手甚至無法改變陳友發皮膚上的顏色哪怕隻是讓它多一絲血色……

  馨茹幾乎快要窒息的時候,陳友發才松開瞭嘴,然後他扯掉瞭馨茹眼睛上的綢帶,馨茹努力的睜開自己的淚眼,當她看到眼前這個惡心的,流著豬油的肥膩男人壓在自己的身上時,她覺得異常難過,異常委屈……她掩面痛哭瞭起來,她的哭聲是那樣的令人心碎,她的表情是那樣的惹人憐惜……她知道自己被徹徹底底的玷污瞭……

  陳友發非常滿足的抽出瞭帶血的雞巴,他的雞巴上還殘留著幾滴精液,他滿意的打開房門,像一個甩手掌櫃一樣大搖大擺的離開瞭屋子……

  第一段視頻就這樣戛然而止瞭,我當然知道後面還有更多,這個視頻應該持續瞭數個小時,甚至十數個小時,我慶幸這視頻就此中斷瞭,因為我再也不忍心繼續看下去瞭。如果視頻還有,我知道自己無論多麼難受我還是一定會堅持的看下去的,因為我必須知道馨茹的遭遇,我必須看著她究竟究竟經歷瞭多少痛苦……

  雖然我看這些畫面已經足夠難受,可是馨茹她是完全在親身經受著這些折磨,她的感覺根本不是我能體會的,我隻能聊以安慰的假裝陪伴她一起經受痛苦,但是事實上我卻無法幫助她分擔絲毫……

  我又一次大錯而特錯瞭,我原以為陳友發真的是性情乖僻,我以為他真的隻不過是性取向獨特,隻對男童感興趣,其實他一開始的目的就不單純隻是我,而是我們……

  他早已籌劃好瞭這一整套計劃,他一石二鳥的在同一天操弄瞭我們兩個……

  我此刻痛恨自己沒有早早看清這個局面,如果我可以更早的知道這個結果,我就不會在娟姐的傢裡讓陳友發輕易的離去,哪怕我被他幹上一天一夜我也心甘情願,可是我……我總是一直不停的懊惱,一直不停的後悔,可最終的結果總是我逃脫瞭,而馨茹卻承受瞭……我受到的傷害真是連馨茹的萬分之一都不及啊……

  馨茹她才是被真真正正的玩弄瞭一天一夜啊……

  這些禽獸從一開始就打算好瞭要利用馨茹,他們一開始就打算好瞭要侵犯馨茹,事實的真相一直都如同我跟馨茹交往以來所發生的情況,對她垂涎欲滴的人一直都絡繹不絕,而我卻還自以為他們是沖著我來的。那可是馨茹啊,哪個男人看到馨茹能自制呢?我真的太傻,太天真瞭啊……我的魅力自始至終都不可能跟馨茹相提並論的……

  我和馨茹都還是孩子,我們根本不懂成年人的世界本就是毫無誠信,毫無信譽可言的,我們居然傻傻的相信他們會跟我們做交易……

  我們的籌碼是我們自己的身體,而他們的籌碼居然是我們彼此……我們完全被他們戲耍於股掌之間,我們從最開始就無法掙紮,無法抵抗。我現在終於開始明白王老師的那種絕望,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她現在的樣子也絕對是安全保險的,我甚至要感謝一下李成剛,因為我知道自己險些犯下更大的錯誤,我差一點就讓馨茹可能遭受更多的折磨……

  我必須學會忍耐和克制,我必須學會用自己的隱忍去保護馨茹……隻有我默默承受的多一些,馨茹才會稍微的輕松一些……

  我的手機裡還有第二個視頻,我雖不忍心,但是相比一無所知,我更想要瞭解馨茹的境況……

  這是那天我見到馨茹的,會所七樓裡的套房,隻不過這應該是臥房……

  渾身赤裸,側身躺在床上的是馨茹……

  而在她背後抱著她,對著她的屁股抽插的是帶金絲眼睛的黃秘書……

  此時馨茹的臉上已經沒有什麼神采瞭,黃秘書對她的抽插也給不瞭她多大的反映瞭。隻是她的脖子微微帶動著她的頭輕輕的搖晃……

  黃秘書的右手抓著馨茹的一隻大奶,而他的左手扶住馨茹的屁股……

  我不知道得經過多少折磨,馨茹才會像現在這樣完全放棄抵抗和掙紮。馨茹畢竟和我不同,她沒有受到多少精神的脅迫,她隻是單純接受瞭肉體的折磨,她一晚被三個人或者是四個人輪番的奸污,她肯定拼命的掙紮過,但是她的體力用盡瞭,她的精神疲倦瞭,她的心或許也死瞭……

  「昨天休息瞭這麼久,應該恢復體力瞭吧,怎麼不叫啊,寶貝」

  黃秘書一邊抽送自己的雞巴,一邊想要向馨茹索取著呻吟的迎合。

  「你如果不好好配合,我可告訴你們陳校長瞭,說不定這會你們陳校長也在操著你的小男友的屁眼呢。哈哈哈,想到這裡,你不興奮嗎,你們一起同時被操著屁眼呢!」

  「你們……都是……騙子……」

  馨茹呆呆地看著床頭的一個花瓶……

  「我可沒騙你,從一開始我就想操你,我可都是實話實話的」

  「你們……是騙子……」

  「要騙那也是小剛和陳友發他們騙你,你別怪我啊,寶貝」

  馨茹直直的盯著眼前,眼睛一眨也不眨……

  「我實話告訴你吧,寶貝,我不知道他們對你說瞭什麼,但是你們陳校長是一早就向我保證我能操到你的,當時你在你們學校慶典上唱歌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瞭,你們校長那個時候就向我承諾瞭」

  「所以你要怪就怪他們。不過話又說回來瞭,你也不必這麼難受,女人嘛都是要服侍男人的,服侍誰還不都一樣啊,隻要這個男人他願意疼你,香你這不就行瞭」

  「我操過這麼多女人,還沒像喜歡你一樣喜歡過其他人,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送你一棟別墅,送你項鏈首飾,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隻要你能每天好好服侍我胯下的這根子孫根,我就天天的疼你,愛你,操你,哈哈哈!」

  我雖然不知道這個黃秘書是何人,但是我真的覺得他惡心極瞭,他甚至還不如陳友發,他的惡心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他的思想和他的頭腦,他完全是一個即有肥豬一樣的身子又有肥豬一樣的腦子。

  他或許根本不知道馨茹是誰,他不知道馨茹過著怎樣的生活,馨茹的生活品質可能遠遠超過瞭這頭豬能想象的高度,他居然妄想用金錢和物質享受來收買馨茹。我為他這樣的男人感到悲哀,他自以為自己有一點點財富就可以隨便駕馭別人的人生,他的膚淺就像如同臉上的鏡片一樣徒有幾絲亮光而毫無神色……

  「叫幾聲啊寶貝……你這樣我跟操死屍有什麼區別……別惹惱瞭老子……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再不好好服侍老子……我一會真的叫小剛把你男友抓過來……我還真沒試過男童是個什麼滋味……我到時候讓你們倆抱在一起被我操!」

  他一邊說著話,他揉捏馨茹的手和下體沖撞的力度明顯都加大瞭,馨茹多少受到瞭一些刺激,她的喉嚨裡隨著他的動作發出瞭一絲哼吟……

  「你們……你們答應……答應放過劉志的……」

  「那可不是我答應的」

  黃秘書仍然專心的操弄著馨茹的屁股。

  「你們……你們不守信用……」

  「你有完沒完啊,這些話你都念叨瞭一天一夜瞭」

  黃秘書明顯加快瞭下體抽送的速度,馨茹的嘴裡還是發出瞭零星的呻吟……

  「呃……呃……嗯……呃……」

  「寶貝……我……我又要射瞭……你……你的屁眼我真是操不夠啊……啊啊啊」

  黃秘書抱著馨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裡頂,他貪婪的親吻著馨茹的後背和她的後頸……馨茹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任何掙紮,隻是任他隨意的中出凌辱……

  黃秘書的表情非常舒爽,他在馨茹體內磨蹭瞭三五分鐘的時間才不舍的抽出瞭自己的雞巴,他的雞巴還粘著好些精液,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射在瞭馨茹的體內……

  他射完之後起身走出瞭門,他或許是去洗澡瞭或者是去廁所瞭。可側躺在床上的馨茹完全一動也不動……沒過幾秒,一股股精液從她的屁眼裡流瞭出來……

  他屁眼裡的精液流瞭大約一分鐘左右,她這才無力的支起瞭自己的上身……

  馨茹慢慢的爬下床,她已經被糟蹋的神情疲憊,頭發散亂,她的身體上的一塊一塊的紅印子在告訴我她究竟受到瞭多少折磨……尤其是她的屁股和她的乳房上,她的乳頭已經不是最開始的淡淡的粉色,而是有一絲艷紅瞭,她的乳肉上有大塊大塊的紅斑,隱約我似乎還能看到在她乳暈的周圍幾圈重疊的牙印……

  她的屁股上有許多手指的手印,那不是一般人的手,倒像是某種妖怪的手,因為那手印也不是五個指頭,像是六個,七個,重重疊疊或許也有十個的……

  馨茹的臉上隻有疲倦,已經看不到多少傷心和委屈的影子瞭,她臉上的淚痕也淡瞭,隻是眼睛看上去有些腫脹……

  我想到以前馨茹在我懷中,我隻敢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幫她梳理一下發絲。

  她的臉精致的讓我不舍得觸碰,她的身體柔軟的在我懷裡釋放著溫度,那個時候我真的很幸福……

  馨茹爬到床沿的一把椅子跟前,上面堆著她的衣服和她的一個小包,她慢慢的從自己的小包裡拿出瞭一包紙巾……

  其實我看到床頭上是有一盒紙巾的,但是馨茹她不願意去用它,因為她覺得這個地方的所有東西都是骯臟不堪的,她絕不願意觸碰這裡的一切……

  馨茹抽出一張紙,慢慢伸手到自己的屁股上去擦拭殘留的精液……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瞭下來,我看到馨茹可憐的樣子,我實在難以忍受……

  就在馨茹準備換一張紙的時候,從臥房的正門走進來兩個人,一個人我不認識,但是另外一個人就是陳友發……

  「你讓黃秘書很不高興。」

  陳友發站在馨茹的身體一側,他穿著一套西裝,手插在褲兜裡。而馨茹卻全身赤裸,通體狼狽,還可憐的用紙巾正在擦拭自己屁眼流出的精液……

  這就是征服者與奴隸之間的真實圖景啊……

  「這是什麼?」

  陳友發看到馨茹的小包裡有一截露出來的小佈條,他伸手一下抽瞭出來……

  「不……不要碰……還……還給我!」

  馨茹緊張的跪起身子,她伸手抓向陳有發的衣服,可是陳友發高高的拿著這塊佈條輕輕抖摟瞭一下,他這才看清楚,這是一塊手帕……

  「這是一塊手帕?」

  「還給我……求求你……把它還給我吧!」

  馨茹跪在他的身前,用手抓著他的衣角,可憐的哀求著陳友發……

  「它對你很重要?」

  陳友發把這手帕提在手裡對著窗外,左右的觀看有何不同之處……

  這是一塊很簡單的白色蜀錦紋樣的手帕,花樣是在卷雲之中有一隻小小的雲燕。做工並不能說是非常精細,從緞面和質地來看也不是上等材料,可是這對馨茹而言的確不是一條普通的手帕……

  這塊手帕我很熟悉,我以前就時常看到馨茹拿著這塊手帕看的入神,我好幾回想要搶過來看一眼,馨茹都非常生氣的不再理我瞭。後來在我吻瞭馨茹之後,她有一次躺在我的肚子上,她看著天上的卷雲,她拿出瞭這條手帕,問我是天上的雲好看,還是她帕子上的雲好看……

  我看著這條錦帕在風中飄蕩,捏住它的一角的是馨茹纖柔的手指,馨茹柔和的搖晃著自己的手腕,我看著她的潔白的手帕在藍天上舞動,仿佛真的有一隻雲燕在雲霄中穿梭……

  那是她的乳娘留給她的……她的乳娘姓孫,她從小稱呼她孫媽媽……她的乳娘從小照顧她長大。她說她從小很少見到爸爸媽媽,都是乳娘照看她,撫養她,把她養大,陪伴她成長……

  她說她的乳娘性子特別好,從來沒跟誰紅過臉,在她乳娘的臉上她總能看到笑……

  可是她卻從小總是哭個不停,她很小的時候就抓著媽媽的褲腳,希望媽媽能留下來陪她,但是她媽媽總是有數不清的需要出門的理由……這個時候隻有乳娘抱著她,給她安慰,為她擦拭眼淚……

  她說在她的心裡,乳娘比她的媽媽還要親……

  可是似乎好人都沒有好命,她的乳娘活的時間不長,前幾年因為癌癥晚期不治去世瞭……

  她在臨死的時候握著馨茹的手對她說:

  「小姐……孫媽媽不行瞭……我自己雖然也有孩子……但是我從小看著你長大……早就把你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瞭……你別嫌棄孫媽媽……孫媽媽從小就知道你是個多心的孩子……你從小就害怕一個人……又怕黑……一到夜裡你總是哭個不停……」

  「我怕我走之後……你難過的時候……沒人疼你……哄你……」

  「孩子……孫媽媽沒什麼本事……這條手帕你拿著……你以後要是心裡難過瞭……你就哭一會……但是別哭傷瞭身子……你就用這塊帕子擦擦臉上的淚……然後你就高高興興的……孫媽媽到瞭那邊也會保佑你的……」

  ……

  「你還給我!!!」

  馨茹對著陳友發尖叫……我從沒有看到過馨茹這樣的表情……哪怕是在她失身的時候……她也沒有如此的激烈抗爭……

  陳友發面無表情,他依舊冷冷的俯視著激動的馨茹……

  「看來它對你很重要……」

  陳友發一字一句的深沉的說著,然後把這手帕對著另外一個人在空中搖晃瞭一下……

  「拿去燒掉!」……

  ……

  馨茹當然無能為力……她的掙紮和嘶喊全都是徒勞的……是無聲的……

  她呆呆的站在房間裡,一步一步走向瞭那個花瓶……她把它摔碎在墻上,然後默默拾起瞭其中的一塊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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