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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林太太,謝謝您能賞臉與我共進午餐啊。」

  陳友發嫻熟的將印著華爾道夫字樣的餐巾抖落之後,疊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除此之外在餐桌上他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其實如果是在平時的話,就連這個動作他也是懶得做的。

  「不,是我要謝謝您邀請我到這麼華麗的地方來用餐。」與陳有發不同,媽媽入座之後,隻是端坐在陳友發的對面,她並沒有輕易去觸碰任何餐具和餐巾。

  「林太太,您對我們學校剛剛的參觀有什麼看法或者建議呢?您對我們學校還滿意嗎?」陳友發借著對傢長展示學校風采的名義邀請媽媽到學校進行瞭一番簡單的參觀,同時他也向媽媽介紹瞭一下我們學校的強大的教育資源以及教育背景。

  可是媽媽基本跟我一樣對復雜的社會關系反應非常遲鈍,陳友發或許是希望媽媽能瞭解他是一個非常強大的男人,可是媽媽卻慚愧的總是對他抱歉,因為她完全不能領會陳友發向她努力展示的背景實力究竟意味著什麼。陳友發看到媽媽的樣子,他不但沒有感到掃興,他甚至可以說是欣喜若狂。他心想這不但是一個絕色美人,而且她的心居然也如此單純質樸。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男人私藏的房中尤物啊。

  「嗯,很滿意,把孩子送到這所學校也是我們謹慎決定的結果,謝謝您瞭,還希望您對我的孩子能多加關照。」

  酒保將蘇打水先倒進瞭媽媽的杯子,媽媽輕輕欠瞭一下身體表示禮貌。這個酒保能夠在華爾道夫的西餐廳工作,說明他的綜合素質都是非常過硬的,他起碼要熟練的使用至少三個國傢的語言,同時還要精通西餐用餐的所有禮儀。除此之外他的心態,儀態,應變處理能力都必須是非常優秀才可以。他每天不知道要為客人倒多少杯水,這個簡單的流程對他而言已經是非常的嫻熟,他從來不會因為客人的反應,或者客人的外貌舉止而有任何態度上的動搖和起伏。可是當他拿起手中的聖培露靠近媽媽的時候,他的餘光還是忍不住掃瞭一下端莊典雅的媽媽。

  他之所以會被媽媽吸引其實是由於兩個原因,首先是媽媽優雅的氣質與媽媽高貴的裝扮。媽媽今天其實穿著相對樸素,因為她並沒有想到會受邀用餐,所以她也就沒有刻意去裝扮自己。隻是在參觀結束之後,她敵不過陳友發熱情的邀約,她出於禮貌隻好勉強接受瞭。媽媽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更不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她當然知道當一個男人無事獻殷勤的時候,就表示這男人一定在對自己打著什麼歪主意瞭。可是媽媽的修養和禮節讓她有充分的信心可以相信自己能夠輕松化解這樣的小麻煩。所以她不會顯示出自己的拘束和不安,她也不會過分強硬的去拒絕這種「看上去是好意」的邀約。

  媽媽今天穿瞭一件藏藍底鑲白邊的修身長裙,這是一件純美利奴羊毛面料的秋冬正裝長裙,這件裙子的底料細膩柔軟,但是剪裁設計平整順滑,與皮膚的貼合感和延展性都是非常完美的。這件裙子仿佛不是穿在媽媽的身上,而是從媽媽的性感肉體上活生生長出來的。這件裙子是緊窄修身的版型,所以白色的內翻八分腕袖緊附著媽媽的凝脂玉臂。媽媽細柔的手腕上隻帶瞭一個簡約的卡地亞REFLECTIONDECARTIER碎鉆手鐲。由於長裙是保守的立領設計,所以媽媽沒有佩戴項鏈,隻是在肩鎖位置別瞭一枚BUCCELLATI的紫金橡樹葉胸針。媽媽的裙擺完全是收口齊膝的,媽媽的雙腿也是斜側並攏的,她的豐盈美腿上是一條肉色無邊的WOLFORD緊口長筒絲襪。而在她的腳上,托起媽媽這身雍容氣質的是一雙ROGERVIVIER的5厘米小方根深藍絨面高跟鞋。因為媽媽今天的打扮主要是以淡雅為主,所以她的首飾佩戴並不很顯眼,她的美若魯珀特之淚的性感耳垂上是一對Boucheron的小巧SERPENTBOHèME鉑金釘鉆。除此之外就隻有她的左手無名指佩戴的一枚DeBeers的三克拉方鉆婚戒。

  就算媽媽不刻意化妝,她的自然之美已經足夠讓人窒息瞭,可是為瞭表示對邀請人的尊重,媽媽還是簡單的塗瞭一個淡妝。她美麗的長睫毛幾乎無需多加人工修飾,她輕輕眨眼睛的時候,她的如孔雀開屏一般散開的睫毛微微抖動,隻讓盯著她美瞳呆住的所有男人都屏氣凝神的等待她不經意的視線可以施恩掃過。而她精致小巧的秀鼻玲瓏粉倚,吐息如蘭。媽媽的臉上隻是經過瞭日常的皮膚保養,並沒有使用粉底,高光或者腮紅。可是她的細嫩的臉頰卻像是初露的牡丹花一樣嬌嫩動人。她簡單的勾瞭一下自己的柳葉淡眉,然後在櫻唇上塗瞭ChristineLouboutin的微亮淺紅色的ROUGELOUBOUTIN口紅。

  縱使媽媽的這身梳妝打扮對她而言已經是極盡淡雅,可是她的內外相濟的高雅華貴氣質還是可以讓人不經意的側目凝視。比如正在為她添水的年輕酒保。

  媽媽雖然不常示於人前,可是她很瞭解自己的容顏美貌對於周遭男人的吸引瞭,所以她並不會特別在意這些輕浮的眼光,隻是媽媽卻不知道這個小小酒保之所以忍不住偷偷瞟她其實還有一個可怕的原因。這個原因就是他手裡的這瓶水已經被加入瞭強效的催情藥。這自然是陳友發的用心安排。

  這個小酒保雖然閱歷不淺,並且素質優秀,可是他畢竟因為社會層次的落差,他的修為僅僅是流於膚淺的表面而已,他雖然知道媽媽氣質容顏俱佳,可是他卻完全不具備真正欣賞這種高雅之美的能力,他的視線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過媽媽貼身高聳的碩大胸脯。雖然他的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表情,他的手也沒有抖動,他的站姿也仍然是筆挺有禮的,可是在他的心裡,無數骯臟淫穢的畫面卻已經刺激的他下體暴漲瞭。他的心裡鄙夷輕蔑的調笑:長得美又能怎麼樣,氣質高雅又能如何,到頭來不就是男人床上的一塊淫肉嗎。他媽的,有錢人就是會享受,什麼時候我才能有福氣也玩玩這樣的大奶貴婦啊……這就是人,你永遠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騙,也不必被他的彬彬有禮所感動,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在這副看似訓練有素的良好教養下面究竟隱藏瞭多麼齷齪和惡心的念頭。

  陳友發雖然是邪惡和可怕的,可是此時的他卻還不至於像這個貪心的小酒保一般隻會盯著媽媽的大乳房。他畢竟也是久經沙場,閱女無數的,所以他的這部分定力和自持能力還是能夠具備的。況且在他的心裡,他也不需要過於著急,因為不一會媽媽一定會主動的倒在他懷裡的,到那時,他盡可以隨性而為……

  「林太太您對孩子的教導真是非常讓我們感到驚訝啊,這次英語比賽我們學校就隻選派瞭劉志和劉媛兩個學生,他們可真是替您爭氣啊。」

  「呵呵,沒有,恐怕隻是因為他們出生的環境讓他們有一些先天的優勢罷瞭,對於孩子們的教導其實我是很慚愧的,我不知道能為他們多做些什麼,我隻是照顧他們的日常起居而已。」

  「您真是太謙虛瞭,從您的舉止修養就可以一目瞭然的看出您的傢庭教養。兩個孩子在您的身邊成長自然會非常優秀和出色的。」

  「您的話會讓我臉紅的,不過我倒是真的希望能做一個好母親。」

  「呵呵,您已經是瞭,這次劉志和劉媛一定會為您爭光的,同時也一定會為我們學校爭光的。為此我必須感謝您才是啊。您……能喝酒嗎?」陳友發接過菜單,他禮貌的先問女士十分能夠飲酒。

  「不,抱歉,我實在不勝酒力,不過您自便就好。」

  「開一瓶CocheDuryCortonCharlemagneGrandCru。」陳友發點瞭一瓶經典的勃艮第Coche莊園的白葡萄酒,然後就請媽媽先點餐瞭。媽媽簡單看瞭一眼菜單,隻點瞭一份松露湯和一份清淡的混合沙拉。陳友發要瞭一份牡蠣前餐,以及一份阿根廷牛排,三分熟。通常他是不會在午餐就點這麼高熱的主食,可是他知道等一會他需要消耗大量的體力與精氣,所以他要先補充一下能量。

  「林太太您的身材保持的這麼優雅是不是因為您在飲食上的自律起到的效果呢?」

  「其實也沒有太刻意去註意這些,隻是我的傢庭醫生會給我一些飲食建議,而且我基本也是食素為主的。我有點害怕殺生。」陳友發聽到媽媽最後的這句話,他的雞巴在褲襠裡猛地跳瞭一下。這個美人不喜歡殺生,而我卻完全嗜血如狂,這簡直是為我陳友發專門準備的美嬌娘啊。

  「哦,那我是不是不該在您的面前失禮啊,我點瞭一份三分熟的牛肉,您會不會感到不適呢?」陳友發心裡恨不能直接當著媽媽的面生吃人肉,他相信媽媽驚懼害怕的樣子一定會非常迷人,非常勾人性欲,他喜歡蹂躪像媽媽這樣的柔美嬌弱的性感尤物。

  「不,我不會介意的,請不要多顧及我,我本來就已經討饒您瞭,還請您按自己的習慣就好,我是不會有什麼不自在的。」

  「林太太您真是一位寬仁柔和的心善之人,與您相處讓人非常舒適啊。」

  「您太過獎啦,是我應該感謝您的邀請,您貴為校長之尊,恐怕多有要事在身,是我打擾您瞭。」

  「現在學校放假瞭,所以基本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冒然相邀,還請您多寬恕唐突之罪才是啊。」

  「先生打擾您瞭,這是您的白葡萄酒,請問可以使用您的酒刀嗎?」酒保將陳友發點的白葡萄酒送瞭過來,然後請示他是否需要使用自己的酒刀。

  「不必瞭,直接打開吧……林太太您真的不來一杯嗎,這瓶酒還是很錯的。」

  「謝謝您瞭,可我實在無力承受,還請您見諒。」

  「好的,那我就不勉強瞭……隻給我一個人倒上就可以瞭。」陳友發象征性的跟媽媽客氣瞭一句,然後囑咐酒保隻給他一人倒酒。他雖然不知道媽媽是不是真的不勝酒瞭,但是他通過對媽媽的觀察,他相信這應該是真的。這個嬌柔的美少婦,可真是樣樣契合他的胃口啊。他不得不承認,直到現在為止他非但沒有發現媽媽的任何缺點,他還被媽媽的一個又一個的驚喜所傾倒瞭。

  他似乎在心裡有瞭一絲波動,他很少對一個女人產生安耐不住的沖動,可是現在,他隻跟媽媽接觸瞭不到一個上午的時間,他的定力就出現瞭一點松動。

  「林太太,您吃素的話,是不是也喜歡寵物啊,你飼養過什麼動物嗎?」

  「嗯,我很喜歡小動物,之前我一直會養小兔子。它們看上去很可愛,但是卻很弱小。」

  「我猜以您的性格,應該也是會喜歡動物的。過段時間我會得到一隻很有趣的動物,到時候我想邀請您一起觀賞一下。」

  「是什麼動物呢?」

  「呵呵,暫時保密。到時候您就知道瞭。林太太,咱們幹一杯好嗎?您用水就可以瞭。謝謝您的賞光,來……」

  陳友發擺出一副紳士的架勢,然後換上瞭他熟練的場合專用微笑。媽媽當然不瞭解陳友發的為人,更加不瞭解他的險惡。她隻是認為陳友發是一個普通的校長,隻是為人有些熱情,但是並沒有多少惡意。她甚至對陳友發的禮貌和紳士風度都還滿意,她也曾對這頓飯稍有顧慮,但是現在她的戒心已經幾乎不再維持瞭。

  媽媽翹起優雅的蘭花指,輕輕捏著高腳杯的杯柱與陳友發碰瞭一下,然後抿下瞭一口高濃度的催情蘇打水……

  「林太太,請恕我冒昧的問一下您,孩子的爸爸目前不在國內嗎?」

  「嗯,我的丈夫他在美國處理生意上的事情,所以不常到國內來。」

  「那您和孩子不會想他嗎?」

  「如果隻有我一個人的話,或許會有些難熬,不過現在有孩子們在身邊,其實也不是那麼難受。不過我們肯定還是會很想念他的。」媽媽想起爸爸一個人在美國,她的心裡其實非常不好受,但是她並不願意隨便對陌生人吐露自己傢庭的真實情況。

  「可我想您的丈夫一定會非常想念她的美麗太太的,他現在肯定會後悔當初的決定瞭,呵呵,對瞭,您為什麼非要讓孩子回國內來接受教育呢?」

  「我的丈夫說生意上需要向國內做一些傾斜,然後我們雖然生活在美國,可是我們卻是純正的華人傢庭,所以我們也希望孩子們能在純粹的華人文化氛圍裡接受教育。我想這樣對孩子們也是很有好處的。」

  「嗯,您和您的丈夫真是高瞻遠矚啊。您丈夫的生意在美國是經營哪個領域呢?」

  「具體的我其實也不太清楚,不過在國內似乎是相關物業與地產的。」陳友發隻是想隨意試探一下媽媽,他想知道媽媽是否是一個稍有城府的人。

  不過他現在已經非常放心瞭,他相信媽媽沒有撒謊,因為他已經對媽媽做過瞭詳細的調查,他知道爸爸主要在國內投資瞭一些物業與地產,同時還涉及一些基金投資。不過都不是規模特別大的那種。他也調查過爸爸在美國的背景,主要是從事貿易,物流,海外不動產等領域,雖然有一定的實力,可是還達不到讓陳友發放在眼裡的水平。

  「看來您的丈夫對你是倍加關愛的,以至於您隻需要做一個完美的居傢太太就可以瞭。」

  「……對這一點我也會有點慚愧,可是我也幫不瞭什麼忙,隻能在傢裡帶帶孩子瞭。」

  「以您的智慧,我想不是您的能力不足,隻是您的丈夫對您疼愛有加以至於不舍得讓您心力勞煩吧。」

  「……嗯……我的丈夫是很愛我的,他的確不要我插手太多的事情……」媽媽想起爸爸對她的疼愛,她的心一陣有些攪動,她可能真的是太想念爸爸瞭,以至於她覺得自己竟然隻是想想爸爸就有些動情瞭……

  「真羨慕您的幸福傢庭啊,您有丈夫疼愛,有孩子陪伴,您肯定是許多女性羨慕的對象啊。」

  「呵呵……我也覺得自己其實挺幸福的……謝謝您……」就在陳友發跟媽媽談起爸爸和傢庭的話題時,他們的前餐上來瞭。媽媽終於也能得空稍微冷靜一下自己的情緒,她真的有些想念爸爸瞭,不知為什麼現在的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她的心一想起爸爸,就會跳動的更快,她的腦子裡都是爸爸溫柔的表情。

  「林太太您怎麼瞭?您的湯會冷的。」

  媽媽稍微有些走神瞭,陳友發看到媽媽的樣子,他很滿意,但他知道時候還不到。

  「……謝謝……」

  媽媽拿起湯匙象征性的喝瞭兩口,她覺得自己的胃口並不是很好。可是陳友發看到臉色漸紅的媽媽,他的胃口卻才剛剛放開……沒有幾分鐘,他們的正餐也上來瞭,陳友發看到面前的這塊流血的牛肉,他幾乎餓的有些咬牙切齒瞭。如果可以不顧禮儀的話,他寧願一把抓起整塊牛肉塞進嘴裡撕咬。他雖然的確有些心急,可是他還是假裝淡定的隻切下瞭一小塊牛肉放進嘴裡。這種鮮嫩香滑的肉質口感讓他的下體現在勃起的更強烈瞭,他抬起頭邊品味嘴裡濃香的滋味,邊看著低頭紅潤嬌羞的媽媽,他覺得自己嘴裡咀嚼的根本不是牛肉,而是媽媽的乳肉。他猜想這塊肥牛恐怕是一頭乳牛吧……

  「來,林太太我們再幹一杯,為瞭您的美好傢庭生活!」

  「……嗯……謝謝……」媽媽無知的又喝瞭一口催情藥啊……

  「對瞭林太太,您的老傢是在哪裡啊?」

  「……嗯……是……是在南洋……」

  「哦,那距離中國很近啊,您可以隨時回去看看瞭,至少比美國要方便一些。」

  「……嗯……是……是的……我……我也很想回去看看呢。」媽媽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尤其……尤其是她的小腹有一股股的潮熱,她對這種感覺很陌生,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瞭,她的心現在不隻是跳的越來越快,而且還感覺到瞭一陣陣的瘙癢。特別是她想起爸爸的時候,她的感覺就會更加強烈,更加明顯。她想要讓自己保持鎮定,所以她又喝瞭一口蘇打水……然後酒保又幫她把杯子填滿瞭……

  「怎麼瞭林太太?是不是這些不合您的胃口,我看您似乎沒有太多食欲的樣子啊。」

  「……不……挺……挺好的……我……我很喜歡……」媽媽為瞭不讓陳友發擔心,她拿起叉子輕輕點瞭幾片葉子放入自己口中,她隻是稍微一咀嚼,她就感受到自己嘴裡的口水不停的分泌,甚至有一滴口水差一點就從她的嘴角滑落瞭,她感到自己越來越難保持冷靜和理智瞭。她趕緊又喝瞭一大口蘇打水,希望水質的清涼能緩解她身體的燥熱。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她一口一口喝下去的全是烈性春藥……

  「林太太您在南洋的傢是以莊園種植為生的吧。」

  「……嗯……是……是的……您……您怎麼會知道的?」

  「因為我也去過南洋啊,我對那邊還是有些瞭解的。您的傢族莊園都種植什麼呢?有熱帶水果嗎?」

  「……我……我……我記不清瞭……」

  「有木瓜嗎?」

  「……嗯?……我……我不知道……對……對不起……我想……我想去一下洗手間可以嗎?」

  「當然可以,您請自便。」

  媽媽實在無法進行思考瞭,她的眼睛都開始昏花瞭,她腹部的一股股潮熱開始轉變為滾燙的液體,她覺得這些液體一直在燒著她的整個下身,尤其……尤其是她的私密地帶……她渾身的燥熱也不僅僅是燙紅瞭她的臉,現在連她的脖子和白皙的手臂都開始微微泛紅瞭。她需要去廁所整理一下自己的儀態,要不然她覺得自己恐怕要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失儀瞭。

  她放下手中的餐具,然後抬起屁股剛想要用力站起來,可是她的雙腿發軟完全使不上一點力氣,所以她一下子就又跌回到瞭座位上……

  「林太太,您沒事吧?要我扶您過去嗎?」

  「……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瞭……我……我的頭突然有點暈……我……我的腿……也……也使不上力氣瞭……對……對不起……您……您可以送我回傢嗎?……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瞭……」媽媽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她不可以隨便呆在外面,她必須要回傢去……

  「好的,那我來扶您回去。」陳友發說完話,他不緊不慢的拿起膝蓋上的餐巾,然後輕輕的擦瞭一下嘴巴,他看著意識越來越模糊的媽媽,他臉上的微笑已經逐漸變瞭樣子……

  「……嗯……額……這……這是哪裡?……」

  陳友發攙扶著媽媽慢慢站起來然後走出瞭餐廳,媽媽緊靠在他身上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愛慕虛榮的美少婦依偎在她的有錢幹爹的懷裡。

  他們離開瞭餐廳,走進瞭電梯,可是陳友發卻沒有把媽媽帶向門口,而是帶到瞭樓上。

  「林太太,您剛剛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額……額……什麼……什麼問題?……」

  「您的傢裡是種木瓜的嗎?」

  「……額……我……我不知道……我……我記不得瞭……」

  「我猜您從小一定的是吃木瓜長大的。」

  「……嗯?……我……我不……我不明白……」

  「如果您從小不是吃木瓜長大,您怎麼會長出這麼一對淫蕩誘人的大奶子呢?」

  「……額……額……什麼?……額……你……你……你是誰?……」

  「你看看啊,你的這對大奶子可真是舉世罕見啊,我也玩過不少洋妞的奶子,可是她們的都沒有你的這麼沉重飽滿啊,你的這對大乳房可真是稀世少有啊。」

  「……啊……啊……不……不要……不要……額……」陳友發將環抱著媽媽纖腰的這隻大手托在瞭媽媽的大乳房下面,他一顛一顛的感受著這顆大乳球的重量,他現在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對媽媽說出他發自內心的真實感慨瞭。

  「林太太你的木瓜好像吃的有點太多瞭,你的大奶子讓我根本握不過來啊。你的丈夫恐怕也會有跟我一樣的顧慮吧。」

  「……額……額……你……你是誰……請你……請你放開我……請你……請你不要碰我……」

  「林太太,我是你的丈夫啊,是你的老公啊,怎麼?我們太長時間不見,你不記得我瞭嗎?」

  「……嗯?……你……你是我……你是我的老公?……你……不……不……我記不得瞭……我……我好難受……我好熱啊……」

  媽媽幾乎喝瞭半瓶的春藥,她現在的意識已經完全迷離瞭,她的身體幾乎像是要燒著瞭一樣,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熱,她覺得這種感覺不像是發燒,可是她的身體卻滾燙的厲害,她不知道自己這是被什麼東西燒成這樣的,因為她從來沒有過房事的經驗,所以她當然不知道這是在她心裡已經熊熊燃燒的欲火。

  媽媽幾乎已經睜不開眼瞭,她把頭靠在陳友發的肩膀上,她很懷念這種對男人的依賴感,她曾經也是經常這樣靠在丈夫的肩頭,她知道丈夫是一個可靠的男人,一個可以給她足夠安全感的男人。她已經很久沒有能靠在丈夫的身邊瞭,她現在正需要這樣的依賴感,因為她現在很虛弱,很需要幫助和關愛,她需要這個足夠可靠的男人,她需要自己深愛的丈夫。

  「林太太我可以叫你玉柔嗎?」

  「……額……嗯?……你……你是……你是老公……額……你是老公嗎……老公……老公是你嗎?……你是在抱著我嗎?……」

  「當然是我瞭玉柔。」

  「……嗯……額……哼……你……你怎麼能叫……叫人傢……叫人傢玉柔呢……你……你都是叫人傢柔兒的……老公……額……老公……柔兒好想你……老公……柔兒……柔兒需要你……啊……啊啊……老公……老公……你……你輕點捏……啊……」

  陳友發聽到媽媽的話,他的大腦一陣充血,這樣長相的美尤物,這樣柔弱和婉的性格,這樣讓人爆炸的豐乳肥臀,他真的感覺自己仿佛白玩瞭幾十年的女人。

  所以他不但用托著媽媽乳球的大手從下往上使勁的揉捏媽媽的乳肉,他的另外一隻手也忍不住一把抓住瞭媽媽的另外一隻大奶。他將媽媽緊緊的抱在自己懷裡,而媽媽也開始順從的依偎在他的身上,可是媽媽此時被他攙扶的力量全部都作用在瞭她的一對大奶子上。

  「柔兒,你的大奶子真的是極品啊,這麼飽滿鼓脹,這麼沉重的一對乳肉,居然看不出一點下垂的痕跡,你可真會長啊。」

  「……額……啊……老公……老公……你……你現在……現在……說話好粗魯……你……你對……你對柔兒好粗暴……你……你不要這樣嘛……柔兒……啊啊……柔兒不習慣啊……啊啊……老公……」陳友發每次聽到媽媽的嬌喘,他的雞巴就會跳動一下,他好久沒有這種滋味瞭,他的年紀也不年輕瞭,所以他幾乎對這種感覺都開始變得印象模糊瞭,可沒想到今天,他居然又回憶起瞭那種年輕時候的性沖動,那種饑渴,那種強烈的索取與占有欲。就在這一瞬間他已經徹底迷上瞭媽媽。

  他興奮將懷抱媽媽的大手移到瞭媽媽的肥碩的大屁股上,媽媽的屁股比媛媛的還要大上幾分,而且她的屁股飽滿松軟,幾乎跟她的乳肉是一種質感。陳友發的大手在媽媽的一瓣臀肉上使勁一捏,沒想到他的手竟然陷進瞭媽媽的軟肉之中,他這一把捏下去根本不是抓住瞭媽媽的肥臀,而是死死捏住瞭媽媽的一大坨嫩肉而已啊。他的胳膊稍微用力向上一提,他以為可以將媽媽的巨臀提起,讓媽媽的身體能夠靠的自己再緊一些。可是沒想到他這一使勁僅僅是提起瞭媽媽一邊的肥碩臀瓣罷瞭。

  陳友發看到這一幕,他三十幾年來第一次覺得有些呼吸不暢瞭,他激動興奮的捏著媽媽肥美的臀肉來回的抖動瞭幾下,這半邊肥臀顫抖的幅度就像風吹國旗一樣,又軟又柔啊。要知道媽媽的大屁股現在還完全隔著裙子,而且她的另外一瓣臀肉幾乎紋絲不動……

  「柔兒啊……你……你讓我太興奮瞭……我好久沒有這種感覺瞭,你……你讓我又重新煥發瞭活力啊!」

  「……啊……啊啊……老公……老公……你好用力……啊啊……你……你以前不會這麼對人傢的……啊啊……你……你好粗魯啊……啊啊……老公……輕……輕一點……柔兒……啊啊……柔兒有點痛……啊……」

  「柔兒,我太久沒有這麼爽快瞭,老公這是安耐不住瞭,老公實在是在興奮瞭,你的這一身淫肉讓老公有些把持不住啊。」

  「……啊啊……老公……老公……柔兒……柔兒也好想你啊……啊……啊……隻要……隻要老公喜歡……柔兒……柔兒就喜歡……老公……你……你就……你就隨便使用……使用柔兒的身體吧……柔兒願意……柔兒喜歡老公……啊啊……柔兒的身子是老公的……隻要老公你舒服……柔兒什麼都願意……啊啊……」

  媽媽在猛烈春藥的刺激下終於徹底把陳友發當成瞭爸爸。她不但緊緊的貼在陳友發的身上,她的雙手也想要抬起來環抱住瞭陳友發肥大的肚子,可是她抱瞭兩下發現根本就抱不住,所以她的手一直在陳友發的胸前和後背摩擦,這對陳友發而言更像是一種挑逗的誘惑。

  陳友發前手揉捏著媽媽柔軟的大奶子,後手提拉著媽媽肥美的一邊臀肉,他的身前感受著媽媽的愛撫,他的後背享受著媽媽的抓撓,他這一刻再也忍受不住性欲的沖擊瞭,他迅猛的一把將媽媽徹底的抱在瞭懷裡,他又年輕瞭,她又回到瞭激情燃燒的歲月,他又找到瞭曾經開創一切基業的雄心。

  陳友發本已開始衰老瞭,他的皮膚都開始發皺瞭,他的頭發也漸白瞭,他的肌肉也開始萎縮瞭。他已經很久沒有嘗試釋放自己最純粹的身體力量瞭,可是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所有的青春細胞都開始復蘇瞭,他的肌肉完成瞭逆生長,他感到自己有無窮無盡的力量,他抱著的不僅僅是媽媽,不僅僅是一個肉體豐盈,樣貌絕美的女人。他覺得自己還抱起瞭這些年逐漸失去的一切,他從來不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他非常現實的明白人的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規律的一部分,所以他並不很恐慌自己逐漸力衰的征兆,他已經做好瞭心理準備,他已經有瞭完善的過渡計劃,他也充分的讓自己接受瞭他周遭一切的必然演進。

  可他情願嗎?不,他當然不會情願,沒有人能夠真正願意接受自己辛苦得到的一切就這麼輕輕松松的隨風而逝,他能夠接受並不是他的願望如此,隻是他不得不如此,他的所有坦然接受看上去都充滿瞭迫不得已的無奈。

  這個女人太不一般瞭,她讓你重新體會到瞭失而復得的喜悅與激動。他以為自己學會瞭接受失去,可是當他奮力抱起媽媽的那一剎那,他深深的知道,自己最需要的還是擁有!他不想再自欺欺人瞭,他不想再對自己多做開導瞭,他現在就能夠擁有,他還何須再思考失去呢?他現在隻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好好享受當下,好好享受這份擁有!

  陳友發是一個頂級掠食者,一個權力頂端的統治者,他的一生雖然看起來很復雜,可是他做的事情卻不難歸類,他自己就曾簡單的給他的人生下過一個定義,他這一生,歸結起來就是兩個詞:征服與統治!

  媽媽雖然隻是一個女人,可是她並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她的身上幾乎映照瞭男人所有欲求的影子,這種感覺無需詳說,隻要看見媽媽柔美的面龐,聽到她甜柔的聲音,觸碰她豐滿的肉體,感受她嬌羞的吐息。這個女人就不再隻是一個女人,她就是一切,她就是全部,她就是世間所有欲望的凝結。為瞭得到她,所有的代價都值得承受,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付出,所有的風險都值得擔當。這樣的女人你絕對不會隻情願得到一刻,得到一時,你隻要感受過一次,隻要觸碰過一下,在你的心裡這份可以完全不計後果的擁有,它的時間就必須是永遠!

  陳友發看著被他粗暴的扔在床上的媽媽,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他隻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看著媽媽玲瓏的身段和凹凸的丘壑,他也看著媽媽富麗華貴的容妝,和高貴典雅的氣質,他還看著媽媽慈柔的善心,以及溫婉的情愫。還有一樣東西,這樣東西並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不是得到它的方法有多難,而是這種東西幾乎就很難真正的存在。那就是幾乎毫無瑕疵的純美之愛……陳友發慢慢的走到瞭鏡子面前,他仔細的審視瞭一下自己。沒錯,一切都回來瞭!這個眼神,這個表情,這種貪婪,這種狠辣,這種支配一切的氣場,全都回來瞭。他滿意的看著自己,他微微的笑瞭,這種笑絕不是李成剛那種粗鄙的淫笑,而是那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之笑。

  他對著鏡子一點一點解開瞭自己的領帶,自己的襯衫,他連帶襯衫和西裝一起脫瞭下來,然後解開瞭自己的皮帶,脫下瞭自己的西褲,退去瞭自己的內褲。

  他渾身上下隻穿瞭一雙黑色的襪子。他對現在的自己非常滿意,他甚至覺得連身上的贅肉看起來都帶著王者氣質,他從來沒有嫌棄過自己的身材,但是他也從來沒有滿意過自己的身材,因為身材對他而言是毫無用處,毫無意義的一種概念。

  可是他現在不這麼看瞭,他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他可以用自己完美的一切去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尤其是用他下體那根完美的象征權利與統治的權柄。

  陳友發帶著這樣的笑容,帶著這樣的滿足,帶著他的那根威武的權杖,他一步一步的走向瞭媽媽,他靠近瞭媽媽,靠近瞭他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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