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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嗯……嗯……啾……嚒嚒……嗯……」

  陳友發深情的吻著媽媽,這並不是情欲之吻,而更像是熱戀之吻。陳友發這一生,隻有過兩次這種吻。

  陳友發將這粒藥藏在自己的舌下,他遲遲不願將它送入媽媽的口中。媽媽的檀口已經濕潤的不成樣子瞭,她香滑的口水越分泌就越濃,越濃就越醉人。

  媽媽的舌頭並不很主動,她隻是把柔舌在自己的嘴唇邊上微微翹著,等待她的愛人進入她的蜜口中隨意的索取。

  可是媽媽濃鬱的香涎最終還是讓陳友發舌下的那顆膠囊不可避免的流進瞭媽媽的喉嚨,陳友發下意識的伸長瞭舌頭,想要探入媽媽的口腔深處,他似乎想要把膠囊追回來,可是,他的舌頭剛想要抵到媽媽的軟腭,媽媽就用自己的香舌將他纏繞住瞭。

  媽媽柔軟靈巧的舌頭來回的交纏和研磨著他的粗舌。

  他徹底的閉上瞭眼睛,然後雙手抱住媽媽的後腦,大力的與媽媽開始瞭激吻,他們動情的交換著體液,仔細的品味著彼此的口水,陳友發肥大的嘴唇緊緊吸住瞭媽媽嬌小的櫻唇。

  媽媽的唇口雖然不大,可是唇肉卻豐盈飽滿,陳友發將媽媽的唇肉含在嘴裡忍不住用舌頭上下的舔弄,他一邊舔著媽媽香艷豐盈的肉唇,一邊「滋溜滋溜」的一下下的抽吸著媽媽唇齒間不停分泌的香滑蜜汁。

  媽媽的舌頭完全跟不上他激烈索取的節奏,她的舌尖時不時的吐出想要勉強的回應和迎合著陳友發的舔吸。

  陳友發被媽媽的舌尖挑弄,他一口將媽媽的整條柔舌吸入自己的嘴中,他的力量很大,媽媽一時反應不及,喉嚨裡發出瞭「呃呃呃……嗯嗯……」的呻吟聲。

  陳友發太愛這個女人瞭,他真想直接把這條香柔的美舌完全吸到肚子裡去,就讓這條美舌永遠在他的肚子不停的分泌蜜液吧,就讓她的唇永遠的貼在我的嘴巴上吧。實在不想松開抱著的這具絕世美顏啊。

  「……額……嗯……額……額……額……嗚嗚……」媽媽也忘情的回應著陳友發對她的貪食,不,應該是爸爸對她的貪食。

  她從未感受過爸爸對她如此激烈的求取,她知道爸爸是太久沒有擁抱她瞭,她知道爸爸是太需要從她柔軟的身體上獲得安慰和發泄瞭。

  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麼長的時間,爸爸無論多麼忙碌,他也一定會回來看看媽媽。爸爸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可是他們的感情卻像是風和雲,花與蝶從來不需要說話。

  在媽媽還是一個少女的時候,她就已經完全瞭解瞭爸爸,而爸爸隻是第一眼看到媽媽,他對待這個女人的心就成為瞭永恒。

  他們的感情很獨特,但是也很美妙,他們從來不會去側目他人,他們的心中隻有彼此。他們愛的方式也很獨特,或許這種方式不會適用於除瞭他們之外的任何其他人。

  他們相較於這世界上的大多數人而言,無疑是升華瞭對於情愛的定義。

  陳友發將媽媽抱的太緊瞭,以至於媽媽的一隻胳膊被壓在他們的身體之間無法動彈,她隻能勉強伸出一隻手輕輕捧著陳友發的臉來回應他的熱烈。

  媽媽動情的眼淚順著自己的秀發流到瞭陳友發的手背上,陳友發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甚至比他口中的溫度還要更熱一些。

  媽媽醉人的鼻息讓陳友發憋住瞭自己的呼吸,他隻專註於享受和品味懷中的尤物,他甚至全然忘記瞭自己身上的其他一切不必要的感知,他不需要呼吸,他不需要心跳,他甚至不需要血液流動,他隻想感受著媽媽的吐息,媽媽的心跳,以及媽媽炙熱的血液。

  當一個人在乎對方到完全忘記自己的存在時,這難道還不是愛嗎?

  「……額……額……嗯……老公……啊……柔兒好熱……啊……柔兒的乳房好漲……啊……老公……柔兒的身體……柔兒的身體變得好奇怪……柔兒的心裡好癢……好像要……老公……啊……老公……啊啊……好敏感……老公你的舌頭……好強烈啊……」陳友發順著媽媽口水流出的方向一點一點從她的嘴角舔向她的下顎,然後舔向她的的脖子,她的鎖骨。

  媽媽柔嫩細長的美頸是她身上最誘人的部位之一,她的豐滿肥碩的大乳房和她的渾圓飽滿的大屁股當然是她最顯著的性特征,這是無法忽視的第一印象,因為她的乳房和屁股從任何一個角度去看都足以填充一個人視線的全部死角。

  可是走近媽媽之後,你就會發現連接著引人犯罪的身體與讓人茶飯不思的絕美面龐的就是這條纖柔細滑的粉頸。媽媽的大乳房和大屁股會讓男人忘記女人的內在之美,這會激起他們強烈的肉欲索取。

  而媽媽絕美的長相又會讓他們心疼心碎,讓他們甚至不敢輕易觸碰和撫摸。

  可是媽媽美頸則兼具瞭誘人的性感與窒息的柔美。

  真正懂得品味的男人會選擇征服女人的脖子,這是女人身上最能體現出女人味的部位,它沒有強烈的欲望沖擊,可是它卻完全纏繞住瞭男人剛硬的心,它刺激著男人對柔美溫和的渴求,可是它又不會讓一個男人動情到憂傷。

  細柔的頸子是一個女人愛與欲的鏈接點,她們喜歡男人柔情的舔吸她們的美頸,她們抱著男人粗糙臉頰,感受著男人深切的愛意,同時又癢又酥的敏感觸點又一陣陣的刺激著她們因愛而產生的濃烈情欲,這情欲不僅僅是傳向女人的下體,它更重要的是傳向瞭女人饑渴和壓抑的愛欲心房。

  想要徹底打開一個女人看似柔軟可是綿綿濃鬱的神秘內心其實並不容易,這就如將手伸進水裡想去抓一把水一樣,想要隻靠蠻力是很難真正做到的。陳友發很懂女人,尤其是像媽媽這樣的極品女人,他非常清楚隻有媽媽主動的向他徹底釋放自己,他才能真正感受到媽媽這個級別的絕世美人的全部魅力。

  陳友發在媽媽的整條脖子上來回的移動,他一會用舌頭舔弄媽媽的肌膚,一會輕輕含著口水舔吸她的香脂,他又舔又吸的經過兩個來回,他就會用牙齒輕咬一下媽媽側頸上的嫩肉。

  他的動作緩慢而細心,他通過媽媽扭動的下巴和她顫抖的頻率來掌控她的興奮和敏感的節奏。

  媽媽從沒有接觸過除瞭爸爸之外的一切其他男人,除瞭指尖之外,其他的男人休想觸碰媽媽身體的其他任何部位。

  所以她從沒有感受過像陳友發這種級別的調情老手所展現出來的高超技術。

  她現在的身體幾乎跟懵懂的少女時期也相差不大,但是她現在的肉體成熟度,以及她體內長期積存的荷爾蒙已經完全處在瞭一個欲女的水平。

  隻是她從來不知道這種欲求該如何釋放和發泄,她的身體長在她自己的身上,可是她其實對自己的身體是非常陌生的。而陳友發雖然是第一次觸碰媽媽的身體,可是他卻對媽媽的身體幾乎瞭如指掌。

  「……嗯……嗯……額……啊……嗯……額額……」媽媽閉著眼睛,輕輕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她的胳膊緊緊的夾住自己的腋下,一陣一陣瘙癢的刺激讓她柔軟的心臟止不住的顫動,她的欲火已經燒遍瞭她的全身,她的體內所有的水分都在沸騰和蒸發,這些液體從媽媽眼睛裡,媽媽的嘴裡,媽媽的陰道裡,以及媽媽的肌膚細胞裡一股股的滲出來。

  她要徹底濕潤自己,讓香滑的蜜液塗滿全身,讓她的愛人可以在她的全身盡情的陶醉,她的愛人索取的越多,她就會分泌的越多。

  她身上的每一滴液體都緊密的連接在她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經上,這些蜜液都是她欲望的神經樹所結出的甜美果實。

  她渾身的毛孔和細胞都張開瞭,她在迎合,她在等待,她希望她的愛人可以進入她,進她的這些敞開的細胞,這些放開的毛孔,進入她饑渴的身體,進入她悸動的內心。

  「……啊……啊……老公……老公……啊……柔兒好愛你……啊啊……我愛你老公……啊……你讓柔兒好動情……啊……老公……」陳友發終於感受到瞭媽媽炙熱的情欲,可媽媽的欲望真的跟其他女人有很大的區別。

  縱使現在的媽媽已經在雙重媚藥的夾擊下完全失去瞭理智和思考,理論上說她隻有身體的本能反應瞭,她現在的一切姿態都是她最純粹,最徹底的生物反射機能。在這種完全開放的姿態裡任何人都會暴露自己的原始本能,這種本能就是想要得到滿足。

  可是媽媽縱然已經檀口大開,蜜液橫流,她的眼淚也已經混在瞭自己淫靡的香涎之下。她卻還是隻想著為對方奉獻和付出自己。當她保有理智的時候,他可以奉獻自己的真情純愛,當她完全沒有理智的時候,她就會奉獻自己的肉欲。

  陳友發覺得這太神奇瞭,難道欲望不是意味著索取嗎?難道奉獻也可以成為一種欲望嗎?

  媽媽微微閉著的眼睛已經被情欲染出幾分嬌媚的神色,她通紅的顴骨與輕陷的粉嫩面頰已經證明她的所有純潔之美都已被媚藥徹底的浸透瞭。

  媽媽鮮紅欲滴的靈巧香舌也不時的從檀口中吐露,她每一次伸出舌尖,都會帶出一股股香滑的愛液。

  這愛液肆意的流淌在媽媽的身體上,黑色的秀發上,潔白的床單上。

  黏濕的絲液粘在瞭媽媽的下巴上,發絲上,粉頸上,香肩上,還有陳友發不停吸食的嘴巴上。

  這一根根拉長的絲液並不是媽媽的口水啊,而是媽媽心中那一縷縷濃鬱纏繞的情絲啊。

  這香滑甜美的情絲,這濃情愛欲的蜜液,有哪個男人不想嘗一口呢?

  又有哪個男人不希望這份愛與情是為他而流,是為他而變甜的呢?

  陳友發嘴上是香甜的,可是內心卻是苦澀的,因為他知道媽媽並非是真的為他動情,也並非是真的為他釋放瞭這份奉獻之欲。

  媽媽現在的儀態已經完全看不出是一位端莊典雅的美麗太太瞭,她的臉上甚至還掛上瞭一兩分媚笑,她的眼淚和口水都沒有停止分泌。

  可是媽媽的美卻奇妙的將這些失儀的淫態完美的包容和吸收瞭。

  這些媚藥非但沒有將媽媽變得猙獰和扭曲,她反而在迷人的柔美之中多瞭誘人的艷媚,又在誘人的艷媚之中夾在瞭疼人的嬌羞,這嬌羞中帶著放浪,放浪裡又蘊藏著隱忍,她隱忍的肉欲又綻放出盛開的情愛。

  陳友發看著媽媽微微扭動的嬌軀,看著她纖柔婉約的淫態媚意,他一時之間竟不知究竟是誰吃瞭這催情之藥啊。

  陳友發又一次緊緊的抱起瞭媽媽的嬌軀,他又一次吻住瞭媽媽的香唇,又一次含住瞭媽媽的柔舌。

  這個女人真是太復雜瞭,她讓人既想要占有她,又想要憐惜她,既想要得到她,又想要解放她,既想要索取她,又想要呵護她。

  能夠真正得到她的男人實在是太幸福瞭,隻要能得到她,就等於得到瞭世上的所有一切啊,如果真的能用現在的一切來換取她,陳友發將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媽媽的唇舌被陳友發貪婪的索取著,可是她卻一心隻想讓她身前的男人更加滿足和愉悅,她的腰肢開始輕輕地扭動,她的下身開始微微的搖擺,她的鞋子還沒有被脫下來,她的絲襪也還緊緊的套在大腿的根部。

  隻不過這絲襪的內側幾乎已經濕透瞭,這些液體是從媽媽的兩腿之間一股股的噴湧而出的,媽媽夾緊瞭雙腿,她感受到瞭自己腹內翻滾的熔液不受控制的穿過瞭她的下腹,她的膀胱,她的蜜道,然後從她緊窄的穴口止不住的向外湧出。

  媽媽潛意識裡感覺這是尿,又像是經血,可是每當有一股這樣的液體穿過她的蜜道然後擠出她的穴口時,她就會忍不住的顫抖一次。

  陳友發將她的舌頭吮吸的越用力,這樣的液體噴湧的就會更加激烈。當陳友發舔吸她的脖子時,她的穴口就會像開瞭閘門一樣,那流出已經不是一股股液體,而是完全變成瞭一條穿流在她體內的滾燙的小溪。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些液體才會流盡,她隻覺得越流越多,越流越猛。

  她隻要動情的享受著爸爸與她的交融和纏綿,那她下體流出的愛液就完全無法阻止。

  陳友發感覺到瞭媽媽敏感的身體反應,他知道媽媽已經徹底被欲火澆透瞭,而她的身體也的確足夠濕潤瞭,他對媽媽的激烈反應也感到有些驚奇,他從來沒見過一個像媽媽這麼濕潤的女人,媽媽香滑的口水雖然是絲絲黏黏的,可是這蜜液不但流不盡,而且並不濃稠。

  媽媽的淚水自始至終就沒有停歇,甚至在她的臉上都找不出一絲淚痕。而床單上已經濕透的一大片已經讓陳友發的大腿都感覺到濕潤瞭。

  柔軟,香滑,濕潤,甜美,溫暖,陳友發才給媽媽喂瞭兩次春藥,可是媽媽卻給陳友發喂飽瞭春藥啊……陳友發看著媽媽早已高聳挺立的大乳頭,他最原始哺乳動物的野性再也安耐不住瞭,他不想輕易的觸碰媽媽的這對大奶子,因為陳友發自知自己是狂熱迷戀巨乳的,他喜歡長著大乳房的女人,他喜歡這種母性特征十足的女人。

  這種喜好並不是他的理智可以決定的,這完全是取決於他的基因的。他是一個強大的男人,一個社群文化中的統治者,他會天然的物色那些具有顯著哺乳特征的雌性生物,從生物法則上分析,這是對強大基因的一種保護機制,這是物競天擇的自然選擇。

  大乳房可以更好的哺育後代,可以更好的繁衍生息,可以幫助他強化和維系堅固而持久的統治。

  所以她迷戀巨乳,他甚至為巨乳發狂,當他手握一對巨乳的時候,他會感受自己血液中的暴虐與掠奪,他經常將自己的這種兇惡的肆虐發泄到女人的乳房上,這個女人的乳房越大,他的肆虐就會越猛烈。

  所以在他的理智裡他是不情願這樣對媽媽的,可是媽媽的這對大乳房幾乎是他見過最大的之一,比媽媽還大的都沒有媽媽這般飽滿和挺拔,比媽媽小的甚至都比媽媽的碩乳都要下垂的厲害。

  媽媽乳房不僅堅挺飽滿,更重要的是柔軟豐盈。像媽媽這樣的大乳房都必須有強健的乳根和發達的乳腺,想通過外力來塑造這樣的大乳房完全是對醫學奇跡的一種挑戰。

  媽媽的這對碩乳並不是一兩年,或者一次兩次的性發育就可以隨便長成的。

  它需要以完美的基因為基礎,然後輔之以後天充分的保養與呵護,而且需要從幼年開始就始終保持良好的作息和身體維護,另外就是她除瞭作為一個美麗誘人的女人之外,她的整個人生幾乎再沒有其他任何的責任與義務。

  媽媽的生活非常簡單,保持自己的美貌,愛著丈夫和孩子,僅此而已。

  所以無論是媽媽的容顏還是身材,或者是她的這對完美大乳房都是源自於她完全是一個為愛情,為母性而生的女人,她的命運僅僅是要求她成為一個最女人的女人而已。

  陳友發無法再克制自己的獸欲瞭,他已經很努力的克制瞭很久瞭。

  如果說他在懷抱著媽媽的時候,還能勉強的進行思考的話,那麼現在,尤其是在他已經吞食瞭從媽媽體內流出的大量的蜜汁淫液之後,他就完全被自己的欲望所支配瞭。

  男人的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男人的性沖動比女人的要更加強烈,更加直白。

  女人的性或多或少的都會摻雜著情愛的味道,可是男人的發泄是無需真正動情的,隻是單純的肉體刺激也可以使他們性欲高漲。

  隻不過完全拋開人性,讓自己徹底的淪為一隻動物,這是陳友發不太願意接受的,他不希望讓自己變成低等生物,所以他的人生觀裡,克制要遠比放縱重要的多。

  哪怕在最誘人的女人面前他也不願失去作為高等統治者的尊嚴。

  如果他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隻是想用單純的肉欲來引誘陳友發,那麼陳友發非但不會按照女人的意思接受這種誘惑,他甚至會讓這個女人品嘗到肆意釋放肉欲的可怕後果與下場。

  可是媽媽並沒有刻意引誘他,他現在的獸欲,完全是他自己不斷貪食媽媽的肉體所帶來的自然反應。媽媽的身體是掌控在他的手中的,可是他隻掌控瞭媽媽的身體走向,但他卻完全無法掌控媽媽的身體反應。

  而媽媽的身體反應對他產生的影響就更是他意想不到的瞭。

  所以當陳友發雙手緊握住媽媽這對完美的碩大乳房時,他的內心是完全沒有設防的,他從沒這麼放心,這麼坦然的去獲取一個女人。

  陳友發比任何人都清楚,女人既是財富也是武器。他自己就很善於使用這一武器,越漂亮越性感的女人她的殺傷力也就越大。

  他需要這種殺傷力作用在和他所有相關的男人身上,而不是他自己的身上。

  他需要性,可是他從不迷戀性,每一個與他上床的女人,他都會本能的先把她們當做敵人,他把這些女人像是玩弄敵人那樣去玩弄她們,他不在乎這個女人與他上床的真正動機究竟是什麼,他可以把不同的情況當成同一個問題來解決和處理。

  他最終可以滿足的射在這個女人身上,而這個女人在整個過程裡就隻是完成瞭一件事情而已,那就是用心的侍奉他並且讓他舒爽的在自己身上完成泄欲。除此之外,她們從他的身上休想獲得其他的任何收獲。

  媽媽的乳房比所有女人的都要更柔軟,都要更加飽滿,他手上的力道並不重,因為他雖然帶著獸欲,可是他並不會把媽媽當做他的敵人,他可能勉強的會把媽媽當做他的獵物,可是他對於這獵物也不會太慌亂,因為他雖然饑渴,可是他知道這獵物已經安安穩穩的躺在他的懷裡,並且沒有人會來跟他爭奪這個獵物,而這個獵物本身也並不會威脅到他。

  這是一隻十分順從的獵物,一隻純潔幹凈的獵物,一隻甘願奉獻的獵物。

  他在這個獵物身上不僅感到自己的饑餓被滿足,他也感受到自己沉重的偽裝和警戒也可以得到松弛,他可以放下一切專心的,從容的,安全的享用這個獵物。

  媽媽乳肉雖然豐盈飽脹,可是她乳房的肌膚卻與她細嫩的脖頸沒有兩樣,香滑的軟肉流淌在他的指縫之間,溫暖與香甜包覆著他強健的肌肉。

  在媽媽的碩乳上就算是用高倍的放大鏡也很難看出明顯的毛孔,光潔的肌膚完全一體成型,沒有絲毫的瑕疵,也沒有任何的斑點,就連很多大胸女人身上都難以避免的青筋和血管在媽媽的肥美巨乳上也是絲毫都看不出來的。

  無論用多大的力量去揉捏媽媽的巨乳,它的形狀雖然會發生變化,可是它的狀態卻總是能夠始終保持在原始健康的樣子。

  媽媽乳房的柔軟與陳友發手上的剛硬匹配在一起,讓人感覺到這是一幅剛中帶柔,柔中有剛的太極揉乳圖啊。

  「……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媽媽的大乳房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也是她渾身上下唯一被開發過的性器官,而且被開發的次數其實也並不算太少。

  媽媽的乳房幾乎接觸過男人所有的需求,無論是被摸,被抓,被揉,被捏,被擠按,被晃動,被拉拽,被舔吸,被啃咬,甚至被肉棒輕戳,這些媽媽都曾為爸爸服侍過,隻不過爸爸對媽媽這對大乳房的使用是非常小心的,是倍加呵護的。

  爸爸雖然也迷戀媽媽的巨乳,可是對爸爸而言,媽媽才是更重要的東西。

  陳友發就算是再憐憫媽媽,他也絕不是爸爸,無論是他對女人的看法,還是對乳房本身的看法,他都與爸爸有著本質區別,所以他對於媽媽這對巨乳的使用還是讓媽媽感受到瞭非常不同以往的全新刺激。

  「柔兒,你的巨乳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也是最大的,你的這對大奶不知道殺死瞭多少男人的子孫後代啊。」

  「……啊……啊……老公……啊……你……你今天的力量……力量好大……啊……柔兒……柔兒的乳房……啊啊……變得……變得好敏感啊……啊……」陳友發的大手不緊不慢的揉捏著媽媽的碩乳,他的全部十指完全張開,他的掌心貼在媽媽聳立的大乳頭上,他的手指陷在媽媽的乳肉裡。

  他的手腕來回的向外轉動,他的指節也隨著節奏一輕一重的抓揉。媽媽白嫩的乳肉與他粗糙暗紅的大手有著非常鮮明的顏色對比。他的手指在最飽滿,最香軟的乳尖四周若隱若現。

  「柔兒,喜歡老公揉你的大奶嗎?」

  「……啊……啊……啊……柔兒……柔兒喜歡……啊……柔兒喜歡老公摸人傢的乳房……啊……啊……老公……啊……柔兒的乳房……柔兒的乳房今天覺得好奇怪……感覺好明顯……啊……老公……你……你揉到……啊……揉到柔兒的心裡瞭……啊……心裡好難受……啊……」陳友發的揉乳技巧非常老道,他的掌心與媽媽的乳頭其實並不是緊緊貼合的,他有意拱起瞭自己的手掌,讓自己抓揉媽媽乳肉的同時,也可以用掌心輕微的剮蹭到媽媽的乳頭。

  而他的手指也是精準的擠按在媽媽的乳腺鏈接著乳暈的敏感神經上,他的手指不僅是在抓揉,也是在輕輕的提拉,他將一陣陣舒爽的刺激從媽媽的乳腺上擠壓到她勃起挺立的乳頭上,然後這乳頭的強烈快感又被他的掌心不停的挑弄和騷動,可是這種挑逗又並不能讓她得到充分的釋放和發泄。

  「……啊……啊……老公……啊……老公……你……你可不可以……啊啊……你可不可以含著柔兒的乳頭……啊……柔兒……柔兒的乳頭好漲……好受……啊……老公……啊啊……柔兒的乳房感覺好刺激……柔兒忍不住瞭……」陳友發喜歡等待女人開口求他,他雖然稱得上是一個暴君,他雖然喜歡對女人進行肆虐和掠奪,可是他非常厭惡女人不情願。

  在所有的性行為當中他最不能忍受的一種就是強奸,在他的眼裡強奸犯連一隻狗不如,如果一個女人不能順從,他的雞巴是絕對不會硬起來的。

  這並不是他的憐香惜玉,這隻是他對於自己統治的定義,他需要臣服和遵從,而不是勉強和逼迫。

  這也是他不得已要對媽媽用藥的原因,他想要得到媽媽,可是他不想感受到反抗,他寧願選擇自欺欺人,他也不願用蠻力去征服媽媽。

  「柔兒,你想讓老公含住你的左邊乳頭呢,還是你的右邊乳頭呢?」

  「啊……啊……柔兒……柔兒不知道……都可以……老公……你……你吸一吸人傢的乳頭吧……啊啊……柔兒的有點受不瞭……啊……」

  「柔兒,你試過被人同時含住兩個乳頭嗎?」

  「……啊……啊……老公……啊……隻有你……隻有你摸過柔兒的乳房……啊……柔兒怎麼會……怎麼會被別人含乳呢……啊啊……」

  「那柔兒你想不想被老公同時吮吸兩個大乳頭啊?如果你想要的話,你要求老公才行啊。」

  「……啊……啊……老公……啊……老公你好壞……啊……你……你以前都不會這麼對人傢的……啊……老公……柔兒……柔兒想……想你含住……啊……」媽媽即使在情欲迷離的情況下,她還是感受到瞭羞恥和侮辱。

  她雖然忍不住陳友發對她乳房的挑弄,可是她本能的矜持和她對爸爸的依戀卻讓她委屈的哭瞭起來。

  陳友發又驚訝瞭,他再一次感嘆這個女人的柔美,可是現在他的的獸欲對這份柔美已經不再是憐惜,而是更加強烈的征服欲望。

  「柔兒,你隻有求老公幫你吮吸你的淫蕩的大乳頭,老公才會幫你止癢啊,你不說的話,老公是不會給你的。你從現在開始要學會說你自己想要才行。」媽媽情欲迷亂,口水直流,她想要勉強借由扭動的腰肢來使自己的乳房更加貼合陳友發的手掌,可是她的努力更多的化為瞭自己更加強烈的饑渴感。

  她的乳房真的太大瞭,她無論怎麼挺動自己的嬌軀,她都無法讓自己的大乳房發生任何變化。

  媽媽被陳友發的調戲和她自己的無能無力徹底的急哭瞭,她微微的抽泣著,她的乳肉隨著她的抽泣也微微的晃動,因為陳友發的手最多隻抓住瞭媽媽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的乳肉而已,他媽媽攤開在胸前的乳波被陳友發的手和她自己的抽泣輪番的蕩漾著。

  「啊……嗚……嗚……老公……老公你現在好壞……嗚嗚……啊……啊……你……你欺負柔兒……啊啊……老公……啊……柔兒不想變得那麼淫蕩……啊……嗚……柔兒不是……柔兒不是淫蕩的女人……老公……啊……老公……柔兒的身子都是你的……啊……求你……求你用柔兒的身體……」媽媽當然不適應這種變化,她更不瞭解像陳友發這樣的人,以及他們在床上的那些惡趣味和淫穢不堪的調情遊戲。

  媽媽還不太習慣這種下流的性愛方式。可是她還是盡力的想要迎合陳友發。

  「柔兒,你這樣可不行,老公現在喜歡淫蕩一點的柔兒,老公希望柔兒現在能淫蕩的求老公吃她的大奶頭。這樣老公才會更滿足,更舒服。而且柔兒你自己不是也很想讓老公替你解決你大奶子上的饑渴嗎?所以你現在要學著淫蕩一點,自己開口索取滿足才行。」媽媽的眉頭輕輕的皺瞭一下,她現在的意識很模糊,她的思維能力已經受到瞭很大的限制。

  她不太能確切的領會陳友發的這些話,可是她的乳頭傳來的陣陣瘙癢和挑逗的確讓她有些無法堅持瞭,而且她似乎隱約聽到瞭是老公希望她變成這樣。

  如果是在她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她可能會仔細的思考和評判一下老公的這個要求,可是現在她既不能思考,也不能克制自己的情欲,而且陳友發的挑逗越來越強烈,她下體還穿著的那條緊窄丁字褲已經被自己的淫液徹底的打濕瞭。

  她潛意識裡覺得隻要照老公的吩咐去做那麼既可以讓老公舒服,而自己也能得到釋放,所以她終於還是克服瞭自己最後的一絲矜持。

  「啊……啊……老公……柔兒……柔兒求你……求你含住……啊……含住柔兒的乳頭……好嗎……老公……柔兒想要……啊啊……柔兒想要你含它……啊……」

  「不行啊柔兒,你這樣還是放不開啊,你必須徹底打開自己的羞恥心,你要說,求老公吃柔兒淫蕩的大乳頭,求老公一起咬住柔兒兩隻淫蕩的大乳頭,柔兒想被老公吃奶。」陳友發需要將媽媽變成他熟悉的那種樣子,或者是他適應的那種樣子,他才可以繼續的征服媽媽,他對自己的決定也很無奈,可是他跟此時的媽媽其實也沒有多大區別,他也已經被媽媽的春藥灌醉瞭,他也已經被自己的獸欲占據瞭,而且他也毫無警惕的完全釋放瞭自己,所以他也已經無法思考瞭,他也隻有本能反應瞭,他依照自己駕馭女人的慣性來要求和支配媽媽。

  其實現在的陳友發和媽媽都已經是完全被情欲控制的兩個饑渴之人罷瞭。

  「……啊……啊……老公……啊……柔兒……柔兒求你……啊……嗚嗚……老公……嗚嗚啊……啊啊……嗚嗚嗚……」媽媽很想照陳友發的要求去做,可是她剛一開口嘗試,她就又忍不住抽噎瞭。

  媽媽這一輩子從沒有跟這些污言穢語打過交道,可是她當然能明白這些話的意思,她很不情願將這些話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

  陳友發對這種局面雖然很陌生,可是他看到媽媽現在的樣子,他也很肯定局勢是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的,所以他隻需要耐心的再給媽媽施加一點小壓力,他相信媽媽的防線馬上就要崩潰瞭。

  他低下頭再次吻上瞭媽媽的脖頸,他這一次顯得比之前粗暴的多,他用嘴巴發出「滋溜滋溜」的口水聲來刺激媽媽耳膜,他的大肥舌頭的整個舌面都貼在瞭媽媽細嫩的柔肌上,他從媽媽的鎖骨一直向上舔到媽媽的嘴角,他順帶著也把媽媽剛剛流出的口水全部吞到瞭肚子裡。

  媽媽的身體被他舔吸的止不住的打顫,媽媽的敏感刺激的乳頭還在他的掌心被他持續的研磨著,媽媽的乳肉也還被他張弛有度的揉捏擠按著。

  從乳根到乳腺再到乳暈,仿佛一陣陣的電流刺激著媽媽柔軟的心房。媽媽的身體在顫抖,媽媽的心在融化,媽媽下體的淫液在止不住的噴湧……

  「啊啊啊……老公……老公……柔兒不行瞭……老公求你……求你嘛……啊啊……老公……求你安慰柔兒……柔兒好像要……啊啊……」

  「柔兒,你要找老公的話說才可以啊。」陳友發的大舌頭又悄悄地移到瞭媽媽的耳邊,他的舌頭輕顛著媽媽的敏感耳垂,媽媽耳垂上有些分量的鉑金釘鉆隨著陳友發粗舌的挑動而閃閃放光。一個高貴的絕美艷婦終於還是抵擋不住瞭……

  「啊啊……不行瞭……啊啊……好刺激……好奇怪……柔兒的身體好奇怪啊……好像要……啊啊……真的好像要……不行瞭……老公……求你……求你一起含住柔兒……柔兒的一對……淫蕩……淫蕩的大乳頭吧……求你吮吸它們……啊啊……柔兒好想要啊……啊……柔兒好想被老公吃奶啊……」陳友發對媽媽現在的狀態非常滿意,媽媽張開檀口放聲的淫叫,迷離的媚眼還在流著羞恥的淚水,可是她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止不住的流出一股股媚香的淫液,媽媽徹底成為瞭肉欲的奴隸。

  她的一生直到現在終於第一次徹底的將自己釋放在性愛的面前,即使是說這是積壓瞭近二十年的情欲也完全不為過,媽媽也需要享受,她也需要性的滿足,她的性感肉體也需要徹底的釋放和發泄啊。

  陳友發不需要太費力,他僅僅是雙手捏住媽媽的雙乳乳暈就輕松的將媽媽的兩顆飽滿挺立的大乳頭並在瞭一起,在他用力捏住媽媽乳暈的一瞬間,媽媽高亢的發出瞭一聲呻吟,她的柔舌微吐,直挺挺的豎立在因為呻吟而張開的唇齒之間,她的舌下噴湧出清泉一般的香涎。

  她的背彎也像一座拱橋一樣托起瞭她平滑的小腹,她的小小丁字褲已經徹底失去瞭意義,一股股滾燙的淫水幾乎要把這塊小佈片從她最嬌柔的私密地帶上沖掉瞭,隻是捏弄媽媽的乳暈,媽媽就已經迎來瞭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陳友發看到媽媽的反應,他實在喜出望外,因為媽媽不但人美性感,就連身體的敏感度都是一絕的。

  她之前隻是未經世事,加上對老公的愛意深沉,所以她的情欲從來沒有經歷過爆發,而她更是不可能嘗過被肉欲滿足的滋味。這種滋味隻要嘗試過一次就一定會想要第二次,有瞭第二次就會有無數次……媽媽雖然按照陳友發的要求去做瞭,可是陳友發卻還在不緊不慢的揉捏媽媽的奶頭,並沒有想要立刻吮吸的打算,因為他覺得媽媽的兩顆大奶頭實在是太迷人瞭。

  粉嫩嬌艷的兩粒乳頭充滿彈性而且挺立高漲,這飽滿的觸感一定連接著異常發達的乳腺,他心想這樣的大乳頭如果有奶水充盈的話,那奶水噴灑出來的壯觀景象一定是嘆為觀止的。

  還有這些顆粒飽滿的乳暈肉粒,它們從乳頭的根部一直漫延到媽媽整個乳尖的邊緣,而且乳暈的顏色清淡的就像初春的桃花一樣,最深的地方也不過是輕柔的粉色。

  而在乳暈的邊緣則幾乎與雪白的乳肉完美的融合在瞭一起,乳暈和乳肉之間沒有明顯的分界線,乳暈的過渡與延伸沒有絲毫刻意的感覺,而且由於媽媽的乳房實在是太豐滿飽脹瞭,所以即使是當她的大乳頭高高挺立的時候,她的乳暈也是平整充盈的自然散開的,絕不會因為乳頭的勃起而產生絲毫的褶皺。

  陳友發將媽媽的兩粒乳頭並在一起來回的彼此磨蹭和挑逗,他的食指和拇指感受著媽媽乳暈上凸起的性感乳粒,他的手不但用力的擠出媽媽的大乳頭,他還持續的將媽媽整個乳房上積壓的情欲一擠一拉的匯聚到媽媽的乳尖,乳暈和乳頭上。

  他欣賞著媽媽因為強烈的刺激與淫藥的功效而產生的劇烈生理反應,他終於興奮的張開大嘴一口含住瞭媽媽的兩顆已經極度饑渴的暴漲乳頭……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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