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校园 > 愛與欲(爆乳淫奴) > 

第八十六章

第八十六章

  媽媽幫我穿好西裝,又為我整理好衣領。我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我才突然意識到我已經很久沒有讓自己照鏡子瞭,而且我也已經很久都沒有穿上一件像樣的衣服瞭。此刻我有一種強烈的感動湧上心頭,必須要敬畏生命,也要珍惜生活……

  媽媽就站在我的身邊,她白皙的胳膊輕輕的搭在我的肩頭,她絲柔的長發撩動著我的手背。我攬著媽媽的纖腰,親吻著她的香唇……

  媽媽敞開領口,光著腳丫,裙擺微微飄蕩,鎖骨輕輕起伏。她既是個純情的少女,又是個柔情的美婦。我將手撫在媽媽的後背上,讓她的身體緊貼在我的胸前,我一下一下的親吻著媽媽嬌艷的臉頰,又慢慢的吻向她的脖頸和她的耳垂。媽媽胸前鼓脹的乳房將她的後背和纖腰擠壓出一條細滑而柔美的曲線,我的雙手在這條曲線之間來回的上下盤桓。我的指尖隔著媽媽的紗裙已經觸碰到她誘人的腰窩,隻要我的手指再靠下一點點,我就可以攀上媽媽肥碩的臀峰瞭。但是……我必須暫時克制自己的情欲……

  我是有些安耐不住自己激動的感情瞭,我也的確被嬌美的媽媽熏的有些微酔瞭,可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且媽媽有孕在身,我也不能讓她為難……所以……我隻好強忍著自己的沖動……從嘴裡吐出瞭媽媽柔嫩的耳垂……

  「呃呃……呃……寶寶……呃呃……呃……不……不要這樣……媽媽會有感覺的……呃呃呃……你……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不……不可以……呃呃呃……」

  媽媽香艷的喘息和嬌媚的柔聲也讓我的腦袋嗡嗡作響,我看著媽媽嫣紅的俏臉,又看著她迷離的雙眼,我將她額前的幾絲亂發輕輕的撥開,然後又深情的吻瞭一下她的螓首。我依戀不舍的將嘴唇從媽媽的面頰上拿開,也緩緩的將手從媽媽的腰間抽出,我疼惜的看著媽媽嬌羞的表情,又仔細端詳著她身姿的柔美。我伸出手,也為她小心的整理瞭一下衣領,我將她的領口向上提瞭提,又將她的領角向內收瞭收,然後我為她謹慎的又重新紮瞭一遍腰間的裙帶。媽媽她是我的女人,但是她並不是我的玩物,或許在床上我可以跟她激情的纏綿,但是一旦下瞭床,媽媽她永遠都是我最美麗,最高貴的女神。

  「對不起媽媽……是你太美瞭……我一時有些情不自禁……我知道我還不能碰你……」

  「寶寶……媽媽已經是你的女人瞭……你什麼時候想要媽媽都行……隻是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而且你姑姑和虞叔他們還在樓下等著你呢……」

  「嗯……媽媽……我……我能忍住……而且你有孕在身,我絕不能隻顧自己痛快,不顧你的身體安危……我知道自己不能隨便碰你的……隻是媽媽你太迷人瞭……我……我好愛你啊……」

  我一邊說著話,又一邊幸福的抱住瞭媽媽。

  「呵呵,媽媽就知道我的乖寶不是那種猴急的小色狼,媽媽早晚都是你的,你……你別急……以後……以後咱們母子……有的是機會……」

  「啊……媽媽……你……你不要說這樣的話來誘惑我……我們男人可是跟你們女人很不一樣的,你的這些話隨時都有可能點燃我心中的火藥啊,我可不想發起瘋來真的變成一個失去理智的色情狂。媽媽,這會兒……這會兒你還是當我的好媽媽吧……要不然……要不然我真的快要爆炸瞭……」

  「呵呵,小壞蛋,你看看現在是誰在媽媽身上撒嬌啊,你不讓媽媽誘惑你,可是你自己卻一直纏著媽媽不撒手……你……你對媽媽使壞,反過來倒要怪到媽媽頭上瞭。」

  我睜開幸福的眼睛一看,果然是我緊緊的趴在媽媽的胸前,而且我還不由自主的從嘴角流出瞭一絲貪婪的口水,我不好意思的抬頭看瞭一眼媽媽,而媽媽對我的眼神中卻全是甜蜜的溺愛,媽媽用指尖輕輕的為我刮掉嘴角的醜態,然後又重新替我打理瞭一下衣袖,她左右前後的審視著我的著裝,然後露出瞭滿意慈愛的笑容。

  「媽媽,那我們走吧,別讓他們都等急瞭。」

  「嗯……不過寶寶……媽媽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你要心裡先有個準備……」

  「嗯?……是……是壞消息嗎?」

  我看著媽媽局促的樣子,我知道她嘴裡的事情一定不是一個好消息。

  「是……是關於媛媛的……」

  「媛媛?……媛媛她沒有獲救嗎?……媛媛她出什麼事情瞭嗎?」

  「她……她現在醫院裡仍然昏迷著……一會兒我們就會去看她,但是寶寶,你……你也千萬不能再有事瞭……媽媽……媽媽已經受不瞭這麼多打擊瞭……好嗎寶寶……你爸爸離開瞭,你妹妹……現在也還沒起來……媽媽……媽媽可就隻有你瞭啊……無論你接下來要面對什麼,無論你打算做什麼,媽媽都會陪你,都會支持你,可是媽媽絕不能再讓你出事瞭……你為瞭媽媽也要好好的保重自己……行嗎寶寶……答應媽媽好嗎……」

  媽媽是一直強忍著悲痛在陪伴我和照顧我啊,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唯一的希望瞭。她為瞭不讓我傷心難過,她一個人承受瞭這些足以讓她暈厥數次的壞消息。她沒有將這些壓力第一時間放到我的面前,她的臉上甚至沒有掛著淚水和哀愁,她仍然寵愛著我,仍然嬌慣著我,她對我笑也對我關懷,可是我卻不知道她心裡難受的苦楚。一股自責和愧疚瞬間就貫穿瞭我的心臟,我立刻上前一把就抱住瞭媽媽,此時的媽媽再也忍不住難過的淚水……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你……你受苦瞭……你也受委屈瞭……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沒心瞭……讓你一個人受瞭這麼多罪……對不起……對不起媽媽……我不會瞭……我不會再讓你獨自承受瞭……我要替你擔負起這些重任……我不會再讓你為我擔驚受怕瞭……我要一直陪著你……永遠陪著你……我決不會再輕易倒下瞭……我會照顧好你……也會照顧好這個傢的……你放心吧媽媽……你別難受……你也不要憋著自己……你的身邊有我呢……我們母子一起分擔……隻要我們有彼此……什麼都壓不垮咱們……對嗎媽媽?」

  「……嗯……寶寶……媽媽隻要有你……媽媽就都能挺過去……」

  媽媽抱著我終於泣如雨下瞭,我不知道她究竟壓抑瞭多少情緒,我不知道媽媽的心究竟有多麼寬廣,媽媽是我見過最強大,最睿智的女人。她仿佛能夠帶給人無窮無盡的力量,但是她自己卻不會向任何人索取一分一厘。她永遠都不知疲倦,她永遠都不會失態,她也永遠都不會驚慌失措。可她真的不需要任何慰藉,也不需要任何發泄嗎,難道她的體內有一個用肉長成的永動機嗎。當然不是的,媽媽隻是不輕易向任何人表露她的脆弱罷瞭,她內心的強大跟她外表的柔婉簡直大相徑庭,她的氣質充滿瞭迷惑性,她的修養偽裝瞭她的內心,不瞭解她的人會對她充滿遐想,但是又不得不滿腹疑問,媽媽是一個奇妙的女人,是一個散發著無盡魅力的女人,能夠真正窺探她的內心深處的人是絕對罕見和幸運的,媽媽不會輕易的放任何人進入她的世界,更不會主動的對任何人敞開自己的心門。在她的整個一生裡,或許她就隻是完完整整的接受瞭一個人,一個讓她甘願為之奉獻一切的人,一個讓她忍不住抱在懷裡悲泣幽咽的人……

  這是媽媽難舍的依戀,這是媽媽純粹的信賴,這也是媽媽衷情的依靠。我已經深深的明白我與媽媽在彼此心中的地位,或者更準確的說,我們或許早就已經難分彼此瞭。我好好的活著也就意味著媽媽好好的活著,而我想要媽媽好好的活著,我就必須讓自己先活的更好。我感受到瞭媽媽的強大,我也感受到瞭此時自己的強大,再沒有什麼能真正摧毀我瞭,也不再有任何的人或事能夠威脅我和媽媽,我會好好的保護好媽媽,也會好好的保護好我自己。

  我與媽媽十指緊握著慢慢的走下瞭樓,客廳裡的人聽到下樓的聲音都簇擁到樓梯口迎接著我們。他們將房間的窗簾幾乎全都封閉瞭,客廳裡的燈全都被打開瞭。他們臉上全都帶著關切和欣慰的表情,尤其是姑姑,她趕忙的爬上臺階一把將我抱在懷裡,一直不停的對我說著對不起……

  姑姑的眼淚沾濕瞭我的肩膀,我從未見她有過如此舉動,我甚至從未見她真正的流過眼淚,就算在爺爺離開的時候,她也隻是在葬禮上抹瞭幾把自己的鼻子。她哭瞭一小陣之後,她也意識到瞭自己的失儀,她突然破涕為笑,然後偷偷的躲到一旁去擦眼淚瞭。

  隨後每個人都上前擁抱瞭我一下,我突然覺得有些受寵若驚瞭,像姑姑這樣雷厲風行的人都上前對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知道,這要是放在從前,姑姑就算是不罵我,她也少不瞭要給我臉色看的,我在她面前甚至都不敢躲進媽媽的懷抱,因為她是全傢最不願意嬌慣我的一個人。除此之外,虞伯一直都很疼我,他上前抱我是合情合理的,許伯老愛跟我開玩笑,他抱我也是從小就少不瞭的。還有啞叔叔,他雖然不會說話,但是他總會送給我各種各樣的禮物,所以我和他也很親近。還有三五個人都是爸爸身邊離不開的重要幕僚,我雖然經常見到他們,但是我跟他們卻也不算是特別親密,可是他們也都上前擁抱瞭我。最後一個上來抱我的人是我最感激的一個人,是我的好兄弟,二弟程小飛。

  「大哥……你……你終於沒事瞭……」

  二弟的眼睛也濕潤瞭,這個場面,讓我剛剛堅定的內心一下子又軟下來不少,我的眼淚比他們更加不值錢,所以我早就淚流滿面瞭。

  「二弟……謝謝你……多虧瞭有你啊……要不是你……我……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呢……」

  「大哥……你洪福齊天,吉星高照……你忘瞭我告訴你的嗎……你不是凡人……」

  「呵呵……我的鴻運就是遇上瞭你……呵呵呵……」

  「哈哈哈……這份好運我就不能讓給你瞭……你有你的天降之福,我也得有我的知遇之運啊……」

  「呵呵,你們不要站在這說個不停瞭,我們都去客廳坐著說吧。小志你過來,我要單獨跟你說說話。」

  姑姑擦幹凈眼淚轉過身,對著大傢張羅,我們也都愣瞭一下,呵呵呵的笑在瞭一起。然後姑姑就將我單獨帶到瞭客房裡。

  「小志……你們受苦瞭……這……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們,要不是小飛及時的通知瞭我……那……那我可就萬死都不能謝罪瞭……」

  姑姑似乎仍然都不肯放過自己,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自責,在我看來,這件事跟她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

  「姑姑……你……你不要這樣難過……這些事都是我自己闖的禍,怎麼能怨到你的頭上呢。」

  「傻孩子……你……你難道還不知道自己面對的都是些什麼人嗎?在這些人面前,哪裡是你一句輕描淡寫的闖禍能解決的。要是再遲一點,後果……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瞭。」

  「姑姑你別哭……我們這不都是好好的嗎……你們趕到的很及時啊,我和媽媽得感謝你們才是啊。」

  「孩子……你真以為你們母子是孤孤單單的獨自生活在國內的嗎?從你們回國開始,就一直有人在暗中保護你們,照顧你們。這棟房子也是非常安全可靠的,這裡面有全套的衛星監控系統。本來你們母子是絕對平平安安的,都是因為我一時的疏忽大意才把你們害成瞭這樣啊。」

  「……姑姑……你……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別人啊?」

  「你們的一切都是你爸爸親自安排的,人也是他手裡的心腹,過去這一兩年你們一直都平安無事,也都開心幸福的生活著,我跟你爸爸都很欣慰,也都替你們高興。可是最近這半年來,你爸爸……你爸爸他的身體逐漸不行瞭……他幾乎離不開病床,也抬不起手瞭……有些要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我一個人忙前忙後的也有點應接不暇瞭,我哪裡有你爸爸那樣的本事啊,他一天處理完的事情,我花上一個月都覺得費勁。所以我也是暈頭轉向犯瞭糊塗啊,你爸爸安排在你們身邊的這幾個人都是跟隨你爸爸多年的精幹之人,我眼見你們在國內生活的很好,其他的地方又都缺著可靠的人手,而且……而且你爸爸大限將至……他們也都盼著能回去再見你爸爸一面……所以……所以我就掉以輕心的把他們都調回來瞭。再者我也是不想讓你爸爸的噩耗不小心傳到你們的耳朵裡啊……本來料理完瞭你爸爸的喪事,他們也就會立刻回來接著保護你們瞭,可是……可是誰成想就這短短的一兩個月……你們……你們竟然遭此大難……這……這全都怪我啊……你爸爸重病在床……嘴裡一直念叨著你們……你們是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事情啊……我這個傻弟弟也跟我一樣的糊塗,這個房子裡的隱秘監視系統就隻有你爸爸一個人有權限,他在彌留之際也已然是收到瞭警報提醒,可是他那會兒已經嗚嗚咽咽的失去瞭神志,所以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竟……竟沒有一個人察覺到你們的險境啊……我……我真是罪該萬死……我險些對不起祖宗啊……」

  「……姑姑……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都是真的……都是姑姑的錯……是姑姑對不起你們娘倆啊……」

  「不……我是說……咱們傢真的這麼厲害啊……你們真的一直保護著我和媽媽,而且還監控著我們啊?」

  「那還有假,那幾個人現在就在門外抱頭痛哭呢,他們都覺得對不起你爸爸的在天之靈瞭。你爸爸有多麼疼愛你們母子這你還不瞭解嗎,你上學有自己的同學朋友,倒也沒什麼大礙,你媽媽獨自在傢,你以為你爸爸能放心的下嗎?你們娘倆這兩年接觸的所有陌生人都是隻有他們幾個而已,你們的日常采購,你們的餐飲食材,包括你上次讓你媽媽給你換門鎖,這些都是你爸爸的人親自安排的。你們……你們本來是萬無一失的啊……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疏漏……唉……你爸爸要是還活著……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交代啊……」

  「……原來陳友發說的都是真的啊……」

  「他?……他對你說什麼瞭?」

  「不是對我,是他對媽媽說咱們傢很不一般,而且……而且他好像還說瞭,媽媽是隨意碰不得的……他好像還挺害怕咱們傢的……」

  「孩子……年幼不可驕奢淫逸,年長不可名利顯達這是我們的祖訓,所以你尚未成年的時候,是不會將傢世過多透露給你的。少時正心誠意,修身齊傢是最重要的,因此你對自己的出身一無所知,這也正是傢訓的目的。本來在你成年之後,會由你爸爸親自督導你梳理傢業,不過……不過現在他已然撒手人寰,這個傢……從此以後就是你的瞭。」

  「我……我還不行啊……我還什麼都不懂……我也還年幼啊……」

  「你不用太緊張,傢裡的事情還不至於讓你馬上操心,你爸爸幾乎都已經為你操持妥當瞭,而且我現在身體還強健,你虞伯和許伯也都老當益壯,我們看到孫輩成人也不是不可能啊,所以你也不用壓力太大,我們會慢慢教你的。」

  「那我還是遵照祖訓好瞭,我不能如此僭越祖宗的訓導啊,待我成年之後再逐步的梳理傢業好不好?」

  「呵呵,是個聰明懂事的好孩子,傢業你可以先不過問,但是這個傢主你卻不得不當瞭,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傢不可一日無主啊。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劉傢的少主瞭。你也當得起下面的人叫你一聲老爺瞭。」

  「這……這麼突然?……我還沒有任何準備呢?」

  「呵呵,這還需要什麼準備呢?你是劉傢的單傳,現在這個傢就是由你來當瞭。你可不能辜負你爺爺和你爸爸對你的寄望啊。」

  「……嗯……我……我知道瞭……這個……這個我其實早就明白的……隻是……隻是我沒想到事情就這麼突如其來瞭……」

  「本來也是不想這麼早告訴你的,按你爸爸的計劃,也是要在你成年後再通知你的,可是現在情況有變,實屬無奈,你已經不是之前不諳世事的孩子瞭,而且傢裡出瞭這麼大的事情,你也必須出頭穩住局面啊。」

  「你……你是說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情況瞭?……傢裡所有人都知道我的遭遇瞭?」

  「不是,知道詳情的就隻有這個屋子裡的人,這都是傢裡可靠的中樞元老,所以你放心,沒有人知道你經歷瞭什麼,也沒有人敢對你胡言亂語,他們既不敢問,也不敢隨便談起,就是傳出去的零星風聲,也不過都是議論你可能遭人綁架瞭而已。」

  「那……那你們也都知道媽媽的遭遇嗎?……你們……你們知道我和媽媽……」

  「你們的事,你媽媽都跟我講瞭……我們沒有什麼想說的,就是你爸爸還活著,他可能也不會過多幹涉你們的,我想這對你們也是很好的歸宿,我們也不願看著你媽媽孤守空房。隻是……隻是我仍要提醒你一句……人言可畏,這件事你們一定要小心慎重啊。」

  「嗯……我……我知道……我們會很小心的……媽媽她……她仍舊是我的媽媽……」

  「嗯,姑姑相信你能顧慮周全的。我們都希望你和你媽媽能夠開心幸福。」

  「謝謝你,姑姑,我會努力當起這個傢的。那……那我現在需要做些什麼嗎?」

  「你想做些什麼呢?」

  「我……我不知道合不合適……可我不想放過那些傷害我媽媽的人……如果不是你們及時趕到,他們就給媽媽打上奇怪的針瞭……如果媽媽有事……我……我也不想活瞭……所以我絕對不能輕易原諒他們,我自己是可以忍下來的,可是他們不該對媽媽下手。姑姑……如果……如果爸爸還活著……他如果知道瞭我和媽媽現在的遭遇,他會怎麼做呢?」

  「唉……孩子……你們受苦瞭……是我這個做姑姑的無能啊……要是……要是你爸爸還在……他豈能容你們受到這等虐待……現在你爸爸已經歸去,也是時候讓你瞭解一下你父親的為人瞭。你爸爸性子自幼古怪,脾氣也喜怒無常,一天到晚不停的給你爺爺闖禍,你爺爺是實在沒辦法瞭,所以才給他尋瞭你媽媽這門親事,自從你媽媽嫁給他之後,他的性情就全然變瞭模樣,他不但收斂瞭脾性,而且更踏實更穩重瞭,做人也懂得謙和禮讓瞭。你爸爸常說,他要學會感恩瞭,因為他要努力行善來報答老天對他的恩德,這份恩德就是你媽媽還有後來的你啊。可是你爸爸骨子裡的天性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啊,若不是遇見你媽媽,恐怕你爸爸這一生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狠辣殘暴之人啊。就在你爸爸跟你媽媽結婚不久的那段時間,傢裡要迎來送往很多客人,你媽媽作為新婚的媳婦也是要露面答謝親友的,當時你有一個遠房的叔伯多喝瞭幾杯酒,在你媽媽上前遞茶的時候,他盯著你媽媽看得入神以至於茶杯沒有拿穩,所以不小心就燙紅瞭你媽媽的手。你爸爸當天就把那人的手剁瞭下來,然後又插進瞭他自己的眼睛裡。他對他那人說,手不聽使喚,就不要再用瞭,眼睛不知道分寸,也就不必再睜開瞭。你爸爸的前半輩子是什麼事都忍不瞭,別人看他一眼,他就要折磨別人半條命,別人不小心碰他一下,他就要對別人扒皮削骨。可是他的後半生是什麼事都能忍,別人折磨他,他也能笑著對人,別人要傷害他,他也能以禮待人。可是就隻有一樣,如果誰敢對你媽媽不敬,或者對你們母子有威脅,他就還是曾經的那個他。這些年你爸爸之所以身體下滑的如此之快,也是因為積勞成疾啊,他要讓你們母子更舒適一些,他要留給你一份穩固的傢業啊。他如果還活著,他如果真的知道瞭你們母子遭人如此欺辱……他就是掘地三尺……他也要將折磨你們的人刨祖三代啊……我……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他臨死之前到底有沒收到你們的警報信息……如果……如果他真的看到瞭……那……那他真是死不瞑目瞭……我這個當姐姐的對不起他啊……我沒有替他照看好他最掛念的妻兒啊……對不起……對不起……」

  姑姑說到傷心處,她又不禁潸然淚下瞭。她肯定非常想念爸爸,據說她們姐弟的感情從小就特別濃厚,我雖然不知道爸爸竟然是這樣的為人,不過無論是傢裡傢外的確是很少有人敢忤逆爸爸的,隻是唯獨姑姑除外,爸爸在姑姑面前似乎永遠都是一個抬不起頭來的小弟弟,而姑姑也的確是除瞭媽媽之外最心疼爸爸的人,她一直拼命的工作就是為瞭能夠讓爸爸稍微輕松一點。我聽完姑姑的話,我突然感到一種無比強大的力量燃遍瞭我的全身,這是傢庭的力量,是血脈的力量,有爸爸,有姑姑,還有媽媽,還有媛媛,還有去世的爺爺,他們都在為這個傢庭而努力著,他們也都為彼此在無私的奉獻著。我很驕傲自己的體內能夠流淌著他們的血液,我也很感激他們將我帶到瞭這個世界上來。由他們保護著我,激勵著我,感召著我,我沒有任何後顧之憂,我慶幸自己能夠最終堅持瞭下來,因為我感到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姑姑……都過去瞭……我們都活下來瞭……我們都還完好無損呢……我會替爸爸瞭償遺願的……我也會替媽媽討回血債的……這就算是我做這個傢主幹的第一件事吧。姑姑……還求你們能助我一臂之力……」

  「你放心孩子……我們雖不輕易拋頭露面示人於眼前,但是我們也絕不是好惹的。從你的祖輩開始,我們劉傢就沒缺少過敵人……我們能有今天,可不是忍出來的。姑姑給你將一個關於我們的好朋友,以色列人的故事吧。你聽說過OperationWrath of God這個名字嗎?」

  「……沒有……」

  「這是以色列人的天誅行動。在1972年秋天的德國慕尼黑,正值第二十屆夏季奧運會的舉辦。可是在九月初的一天,突然有八名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撬開瞭以色列代表團的大門。他們殘殺瞭兩名以色列代表團成員,然後又拘禁瞭其餘九人。後來經過一系列談判無果之後,德國當局決定強行解救人質,結果最終導致以色列代表團十一名人質全部遇難。消息傳回以色列國內之後,他們沒有時間過度悲傷,他們立即成立瞭x 委員會,然後制定瞭最終命名為天誅行動的復仇計劃。從1972年開始一直到1979年結束,在長達7 年代時間裡,以色列情報部門摩薩德對巴勒斯坦解放組織以及慘案的直接始作俑者黑色九月進行瞭一連串的毀滅性打擊。在72年的羅馬,他們黑色九月高級成員身中十一槍斃亡。在同年底的巴黎,巴勒斯坦解放組織高層人員被摩薩德使用電話炸彈重創,他在醫院裡掙紮瞭一個月才痛苦死去。在73年的尼科西亞,受克格勃保護的赫塔菲駐塞浦路斯代表被隱形炸彈當場炸死。同年四月還是在巴黎,為黑色九月提供武器支援的巴解成員被摩薩德特工當街擊斃。同年同月,在黎巴嫩貝魯特,巴解三位高層決策成員被以色列特工在三十分鐘內全部暗殺。同年六月,還是在法國巴黎,人民陣線歐洲區領袖被遙控炸彈炸死在自己的汽車裡……直至最後行動終止的時候,巴勒斯坦這個名存實亡的國傢也已經幾乎不復存在瞭。以色列朋友告訴我們,他們永遠都會笑著向阿拉伯人伸出友好的和平之手,可是如果阿拉伯人拒絕接受,那麼他們也有導彈和坦克。如果阿拉伯人給他們一張餅,他們會還回去一瓶美酒,如果阿拉伯人給他們一片綠葉,他們也會回報給阿拉伯人一束鮮花。可是如果阿拉伯人對他們拿起瞭槍,那他們就會出動裝甲車,如果阿拉伯人沒有瞭槍,隻有彈弓,那以色列人也會對他們出動轟炸機,如果阿拉伯人連彈弓都沒有瞭,隻剩下石頭,那以色列人也會用導彈回擊他們的石子。直到阿拉伯人隻剩下口水的時候,以色列人也不介意讓他們亡國滅種。因為當猶太人遭受種族滅絕的時候,整個世界也都是袖手旁觀的……」

  「……這……這麼可怕?……」

  「不要怕孩子……這就是真實的人類世界。我們已經協調好瞭各方的關系,我們會出面整合陳友發所有的海外資產然後將它們還給國傢,除此之外我們也會以官方名義出面修繕由陳友發造成的中以關系裂痕,我們也會將位於大陸和香港的名下多處核心物產無償的捐贈給國庫。我們常年作為美國民主黨的幕後金主,我們也承諾對美國右派政壇繼續施壓,我們也會幫助中美關系重新走向穩定和諧。我們在東盟的影響力也會幫助強化中央向南擴張的勇氣與決心,我們也會借助我們數代在梵蒂岡用心經營的教權影響力,來努力實現歐盟對華武器禁運的取消。我們所做的這一切努力都是為瞭爭取一件事情,那就是換取陳友發事件的內部處理權。」

  「……姑姑……我們……我們有這麼大能耐嗎?……陳友發……他……他做瞭那麼多違法亂紀的事情,難道我們能把他變成私仇嗎?」

  「這些我們都已經為你安排妥當瞭,除瞭國內的一部分司法紊亂我們不會幹涉以外,幾乎其他的事情,我們都能幫得上忙。這次你們的營救行動,以及在國內的清查搜捕工作是由國傢六個部委組成的聯合偵辦小組來全權處理的。陳友發的老首長梁委員已經涉案落馬,他們都屬於軍內鷹派骨幹,陳友發及其下屬的鋼鐵貿易公司常年以建材出口的名義向中東黎巴嫩真主黨以及伊朗地下組織偷偷走私大量武器軍火,這些事情早就已經引起瞭以色列摩薩德的註意,特拉維夫當局已經通過非正式渠道向中央質詢瞭。陳友發一幹人等走私武器謀取私利,同時嚴重幹擾國傢的外交秩序,這些我們不找他,他也是自尋死路。另外他串謀海外財團勢力,假借整合投資的名義,大量套取國傢外匯儲備,這些情況央行和國資委也早就註意他很久瞭。他殺幾個人,開個妓院什麼的都還能勉強遮掩的過去,但是在這種嚴重損害國傢利益的行為上,他完全是自掘墳墓。他的這些行為,包括那些試圖保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本來中央不動他,主要是因為,牽扯面太廣,操作的難道太大,而且付出的代價也很難承受,所以我們這才出面抵償國傢的負面損失,而且幫助國傢協理一些被動局面,同時換取國傢低調的內部處理條件。這樣無論是對我們而言,還是對國傢而言,處理陳友發不但勢在必行,而且有利無害。陳友發事件的所有核心主謀,我們都可以親自料理。國傢要的是好的結果,而我們要的是血債血償。所以他們的命全都在你的手裡瞭。」

  「姑姑……你……你說的這些……真的都是我們能做到的嗎?」

  「呵呵,傻孩子,我們的傢底還遠不止如此呢,這些以後你慢慢就會知道的,你的這個好朋友程小飛他是個能幹的好孩子,現在你也有瞭屬於自己的核心幕僚瞭,這些道理和規則他都能明白,所以你跟他在一起,他也會好好教你的。」

  「我知道他很厲害,他也很聰明,我回國這一趟也就是多虧瞭能認識他,隻是沒想到他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一些。」

  「你這一趟遭遇雖然難受,可是也算收獲不小啊,程小飛的確是英雄出少年啊,他聯系我的時候,幾乎已經收集齊瞭陳友發的所有關鍵罪證,他心思縝密,思慮周全,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老成持重啊,就連你虞伯都對他贊許有加呢。如果沒有他的努力,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跟中央談妥,幾乎所有的前期工作都是由他一個人搜集完成的啊,所以沒有他的付出,你們可能還要再吃上好多苦頭呢。不過用心舍命幫助你們的人又豈止是程小飛一個人啊,還有那個劉醫生,你知道他交給你的那個證據是什麼東西嗎?」

  「對啊,那是什麼啊……我也很好奇呢……」

  「那應該算是一個生物儲存裝置,是一種先進的DNA 存儲技術。它采用傳統的穿孔打卡數據記錄原理,通過在DNA 鏈上留下刻痕,而不是合成新的DNA 鏈,來存儲數據。他將雙鏈DNA 分子加熱至不再呈螺旋狀,加熱過程形成的氣泡將堿基暴露在外。然後讓每個分子隻有16個堿基長的單鏈DNA 分子,附著在氣泡內相應的堿基序列上。在單鏈分子末端對酶的導向作用下,酶切斷瞭原雙鏈DNA 分子中核苷酸之間的連接,使DNA 鏈上出現一系列缺口,然後保存數據。劉醫生將參與陳友發集會的關鍵九十九個人的DNA 數據全都寫在瞭這個生物儲存裝置裡面,劉醫生提供的這個關鍵信息完全是一錘定音的作用啊,它幫助我們用最快的速度理解瞭陳友發網絡的大致概況,以及牽扯深度,它對於我們研究制定肢解陳友發系統的方案是至關重要的。所以我也幫你把這個劉醫生保護起來瞭,他現在應該正幫著分析媛媛的情況呢。另外,其實陳友發想要給你們註射的那支針劑,其實劉醫生也早就幫你們掉包瞭,那裡面隻是普通的麻醉藥劑而已,所以就算你們真的被註射瞭那兩支針,你們也還是會平安無事的。對此我們要好好的感激這個劉醫生啊。」

  「嗯……我知道劉醫生對我和媽媽特別好,他對我們的幫助實在是太大瞭,而且他為瞭我們竟然都能舍生忘死,這份恩情,我們會終身報答的。不過……不過姑姑……媽媽告訴我媛媛的情況很不好是嗎?」

  「嗯……不是太樂觀……她被人在脖子上註射瞭一支高濃縮神經性毒品,這支針刺穿瞭她的頸動脈,雖然她被及時的發現,並且進行瞭緊急的搶救瞭,但是仍然有一部分殘留的毒素通過動脈侵入瞭她的神經系統和她的大腦。現在她的生命跡象已經穩定,但是她仍然處於深度昏迷狀態,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

  「那她是植物人瞭嗎?」

  「不能這麼說,因為醫生們還在努力的救治她,而且她的多項特征數據也是健康穩定的,醫生正在研究通過血液透析等方法幫助她排出體內的殘留毒素。我相信她一定會平安醒過來的。這一點你放心,我一定會動用最好的醫療條件全力救治媛媛,你也要多多安慰一下你媽媽,不要讓她過度傷心,也要讓你媽媽多保重自己啊。」

  「嗯……我知道瞭……那馨茹你認識嗎?……她現在還好嗎?」

  「我的未來侄媳我怎麼會不認識呢,我已經見過她瞭,她跟媛媛在同一所醫院裡。她之前也服食瞭一些鎮靜劑一類的精神麻醉藥物,所以她也需要在醫院裡接受一些恢復療養。不過你不用擔心,她的身體很健康,這些藥物對她的損傷不大,而且我去看她的時候,她也顯得有些疲憊瞭,所以我就讓她在醫院裡多休息一會。」

  「這些……這些都是誰害她們的?」

  「具體的等一會你可以仔細的跟程小飛合計商量,等你們有瞭主意,你們就把想好的方案告訴許伯,他會替你們把關,也會給你們安排一切的。你放心孩子,你不用著急,就算他們跑到天涯海角,我們也會把他們揪出來贖罪的。你現在其實已經不僅僅是劉傢一傢的傢主瞭,就連你媽媽的傳傢寶我也替你討回來瞭。」

  「什麼傳傢寶?」

  「就是你姥姥傳給你媽媽的那一柄玉如意,林傢其實一直都是男主外,女主內的,在明面上是你外公說瞭算,但是背地裡卻是你姥姥說瞭算。所以當年你媽媽嫁過來的時候,你姥姥就把這個寶器傳給瞭你媽媽。林傢與我們不同,我們祖上算是仕林一脈,可是林傢卻發跡於江湖,所以他們傢門生遍天下,食客更是不計其數,受恩於林傢的人都認識這柄如意,所以你以後千萬要小心保管,這柄如意可凝聚瞭我們都難以企及的江湖力量啊。」

  「這麼寶貴的東西,怎麼沒有傳給舅舅他們呢?」

  「你這幾個舅舅都是玩世不恭的膏粱子弟,林老爺活著的時候,就已經對他們大為不滿瞭,現在掌傢的也是你的姨媽,他們已經招瞭兩三個入贅女婿瞭,你姨媽也是女中豪傑啊。不過無論是林老爺還是林老夫人他們最疼愛的孩子仍然是你的媽媽,而且他們對你爸爸也很滿意,所以就將這個傢寶傳給瞭你媽媽。待林傢有合適繼承人的時候,我們再將這個寶物交還回林傢就是瞭。」

  「嗯……我明白瞭,那我會好好的保護這個東西的,可是媽媽還有很多珠寶鉆石都討回來瞭嗎?那些東西都是爸爸留給媽媽的,我們要替媽媽討回來的。」

  「你放心吧,這些東西都已經完璧歸趙瞭,陳友發本想拿這些打發人情,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價值幾何,他手下的幾個草莽流氓竟然傻乎乎的想在黑市上出手這些珠寶,以此換錢跑路,可是這些東西隻要一進入市場,就等於是暴露瞭他們自己。你媽媽的那顆藍鉆項鏈是你爸爸從Moussaieff手裡用私人渠道誠意求得的,這顆鉆石流入市場就等於把你爸爸的名字吆喝在大街小巷,沒有人敢經手這顆鉆石,它永遠都是我們劉傢的符號。你爺爺傳給你爸爸的那枚粉鉆是當年教宗送給他的私人禮物,那枚鉆石不但是稀世珍品,更是皇權與教權的象征,這枚鉆石沒有教宗的允準,根本就不可能流通於世。所以誰拿著這些東西妄想發財,他隻能是自尋死路。這些全都刻著咱們劉傢無形的名字,這是我們祖上積德換來的認可與尊重。」

  陳友發他恐怕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興致勃勃的拿著媽媽的珍貴首飾對媽媽進行喪心病狂的淫辱是多麼的愚蠢和多麼的可笑。他對媽媽的侮辱有多重,他給自己掘的墳墓就有多深。他凌虐媽媽的時候,他隻能笑一時,可是為這一時,他必將付出一生的慘痛代價。他羞辱媽媽的每一件器物都是他插在自己身上的一把刀。

  媽媽……馨茹……媛媛……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我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我要讓他們把欠你們的十倍百倍的還回來……我要讓他們也嘗嘗地獄的滋味……我要讓他們也感受一下什麼是生不如死……

  陳友發……你逃吧……我讓你先逃一會……我讓你先好好的藏起來……可是等你藏好瞭,等你安穩瞭,等你準備妥當瞭……無論你是在東亞,西亞,東歐,西歐,或是北美,南美,北極,南極,又或是中非,中東,太平洋,大西洋……我都會把你找出來……我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

推荐小说:三妻四妾之孽愛 白領麗人恥虐地獄 艱難陳述(一個女人寫的夫妻交換) 一個求我操死她的居委會極品美少婦 亂情譜 我的欲望生涯 狩獵女格鬥傢 肥臀肉磨盤之電廠少婦 家有仙母 日不落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