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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

  就在這半推半就之間,弄得文件掉瞭一地,接下來則是櫃子裡的東西,當一堆五顏六色的鮮艷塑膠制品灑滿一地的時候,馬龍和趙鳳儀瞬間同時停止瞭動作,一個驚訝得張大口合不上嘴,另一個羞得滿面紅透想撞枕頭自殺。

  這堆鮮艷的塑膠制品,都是些性玩具如震蛋、男人的偽具、包瞭軟墊的手銬和鉗口球。這些東西之所以會在這裡出現的原因,隻要不是傻瓜,都會明白這是趙鳳儀用來自得其樂的東西,而且這不是放在傢中,而是放在診所內,想也知道她是在工作時間中使用的瞭。

  也不知道趙鳳儀哪裡來的力量,硬是給她從馬龍的懷中掙脫瞭。

  不顧衣衫不整的趙鳳儀,單膝跪在地上慌張惶恐的拼命收拾地上的成人玩具,雖然她想收藏自己的這個秘密,可是在已經徹底暴露的情況下,這隻不過是徒勞無功的愚行。

  此時此刻的趙鳳儀,除瞭頭頂上的護士帽、掛在頸項間的銀十字架,上半身已經徹底全裸,她這羊脂白玉似的嬌軀因為執拾的動作,而使胸前的那對梨型美乳因而搖晃不斷,鮮艷粉紅的巔上雙梅誘人非常,看起來十分之可口。

  感到非常可笑,自己又十分興奮的馬龍,跪到趙鳳儀的旁邊,握著那個讓自己感到發燙和輕微痛楚的銀十字架淫笑說道∶“你不是信瞭教,做瞭教徒,開始拜那個什麼鬼耶穌的嗎?”

  羞得想死的趙鳳儀更加尷尬的高聲說道∶是又怎樣?就算是教徒也是人啊!人傢也會想要的,你這死鬼也不想想,把人傢玩弄到變成一個淫婦似的,卻又自己一個人跑走,你……你叫人傢怎麼辦?”

  趙鳳儀不止羞得想死,還恨得想哭。

  可是這該死的馬龍卻還嘲弄說道∶“不是變成一個淫婦似的,是變成一個淫婦瞭,沒有一個良傢婦女會在工作時間於診所內玩性玩具的。”

  羞得無地自容的趙鳳儀氣得淚如雨下,一股腦兒的把所有性玩具都扔到馬龍的身上,撲在他的身上擂起粉拳痛打。

  沒有馬龍在身邊的日子是那麼的孤寂和空虛,趙鳳儀經常惦記著他,尤其是他下面的那一根大席。

  而且之前在野野村病人醫院內,馬龍就時常強迫趙鳳儀玩暴露遊戲,趙鳳儀雖然沒有馬龍那麼瘋狂和大膽,但也迷上瞭暴露的快感。在這個隻屬於自己的小天地裡,工作的同時,瞞著病人和醫生偷偷的自慰,實在是她極大的快樂,比起晚上回到傢中躺在床上隨意玩樂,還多瞭一份不可告人的刺激與快感。

  那種被男人舍棄,肉體的需要卻折磨著自己的痛苦和難過,馬龍這始作俑者的畜生禽獸,又豈會明白自己的悲憤與寂寞?

  馬龍並沒有反抗,就憑不懂武功的趙鳳儀這柔弱的拳頭,想真正打痛他真是一輩子也別想!而他的反擊則是在趙鳳儀氣憤分神的時候,把她的護士制服裙徹底脫下來,再加上一對修長美腿上的絲襪和鞋子,隻差一條內褲就快把趙鳳儀剝光瞭。

  “啪!啪!啪!”

  突然而來的拍打聲嚇得趙鳳儀為之色變,心中亂成瞭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由外面傳來聲音說道∶“看病,掛號登記,已看過的瞭,沒有發燒。”

  害怕到臉色發青、心跳不已的趙鳳儀,抬手一看配藥兼登記室內的時鐘,才發現已經到瞭看診的時間,醫生恐怕已經回來瞭,她卻連這也不知道。

  已經顧不得馬龍的存在,趙鳳儀打開派藥的小窗強顏歡笑說道∶“請把復診卡給我。”

  派藥的小窗高度很矮,當趙鳳儀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才到她的肩膀高度,而且這個窗口很小,病人由上向下俯視的時候,隻能看到趙鳳儀伸出去取復診卡的手,即使探頭窺視,也隻不過望到趙鳳儀赤裸香肩,胸部以下是什麼也看不到的。

  有病當然會不舒服,心情也自然難免不好,趙鳳儀面對病人的時候總是經常保持笑容,這雖然幫不到病人,但卻能讓病人感受到自己的善意和關懷,最少心情會好一些。

  雖然那看診的病人現在看不到趙鳳儀的表情,但她的笑容卻是那麼的僵硬、尷尬和難堪,甚至可說是帶著苦澀。因為馬龍正跪在她背後,利用她忙著取復診卡的時間,動手脫下她那條粉紅色的純棉內褲。

  等到趙鳳儀替病人辦好登記之後,就回首狠狠的瞪瞭馬龍一眼,而這禽獸正拿著自己的內褲放在鼻端前嗅嗦不止,讓她羞愧不已,玉頰駝紅。

  趙鳳儀動手想搶回內褲,卻哪裡鬥得過馬龍。

  馬龍站起來把手中握著的內褲高舉過頂,使趙鳳儀即使晃動著胸前一對美妙雙峰,竭盡全力的跳高,還是搶不回她的三角褲。

  趙鳳儀又羞又急的叫道∶“還回來!你叫人傢光著身子怎麼工作?”

  馬龍逗弄著趙鳳儀,一手高舉過頂握著內褲,另一手就在她玲瓏浮突的胴體上遊走愛撫,使她臉泛桃紅快感不已,還作弄的說道∶“有本事就來搶!”

  趙鳳儀氣急敗壞的道∶“你……”

  偏偏這時候又有病人拍打小窗說要登記,電腦還顯示瞭醫生所下的配方。

  慌張尷尬的趙鳳儀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小聲的嬌呼求饒道∶“還回來!還回來!還回來啊!別再欺負人瞭,人傢急死瞭。”

  可是馬龍卻反而更進一步的撫弄在趙鳳儀那微濕的桃花園上說道∶“開始興奮瞭嗎?淫賤的小護士,病人在等你登記,而且你再不配藥,我看醫生還會進來催促你呢!身為一個盡責的護士,病人應該高於一切的考慮,還是你要忙著跟我嬉戲搶內褲,打算把病人丟下不理,等醫生進來斥責你一番?”

  感到快感頻生的趙鳳儀紅著臉心跳加速的嬌聲罵道∶“你無恥!”

  然後就這樣赤身露體地回去替病人登記,以及開始配藥工作。

  接下來開始進入繁忙時段,病人一個接一個,配藥的方子一張接一張,趙鳳儀幾乎忙不過來。

  一個充滿愛心且盡責的小護士,除瞭頭上戴著的護士帽、胸口掛著的銀十字架,就這麼一絲不掛的在眼前走來走去工作,這讓馬龍看得欲火高升不止。

  尤其是看著趙鳳儀對著小窗口,以出谷黃鶯的美妙聲線,跟病人細心的講解服藥時間和需要註意事項的時候。她那性感的裸背,圓臂輕抬的美妙姿勢,更是刺激到馬龍胯下的擎天一柱昂揚堅挺。

  當然,自封為四大奸魔之一的馬龍,可不會放過眼前的赤裸玉人,乖乖地站在一旁眼看手勿動。

  在趙鳳儀忙得香汗淋漓的同時,馬龍也在忙著愛撫這個有如赤裸羔羊的小護士。

  馬龍一直追在趙鳳儀的光屁股後面,吻在她的裸背之上,舔到瞭嬌嫩的粉頸上,還呵出一口口暖氣在她敏感的耳輪上,甚至輕咬她的耳珠。

  馬龍的一對魔手自然也不會閑著不動,輕挑慢捻的撫摸趙鳳儀的白玉乳筍,熱情如火的揉搓她粉紅色的一對蓓蕾,對那白玉蟠桃似的、彈性十足的香滑雪臀,不止愛不釋手的用力撫摸,還用長著胡渣子的臉在上面用力摩擦,繼而張口吐舌,橫8字形的打圈舔弄用力吸吮,甚至用舌頭化成舌劍,突刺她的鮮嫩小菊穴。

  結果趙鳳儀一面工作的同時,一面感受到一浪勝似一浪的快感,雙腿間流滿瞭淫蜜,花穴內早成澤國,全身興奮不已,還連聲嫵媚囈語的呻吟嬌呼道∶“啊啊啊……不……你……啊啊啊啊啊……停……嗚……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種害怕被人發現的緊張感,還有其刺激性與潛在的恐懼,有如狂風暴雨吹拂,在趙鳳儀那遊走全身的快感浪潮上,進一步激起陣陣快感的浪濤,一直弄到趙鳳儀挺腰扭臀的去酊合,腳步無力的倚靠在馬龍身上,透明淫蜜點點滴滴的灑落在地上為止。

  一張玉臉則像發燒似的深紅。

  這種情況之下,趙鳳儀的工作效率自然快不到哪裡去,電腦螢光幕上累積瞭一頁又一頁的配方等著她去配藥,在登記配藥的小窗口外,還排瞭一整行的病人。

  這刺激得趙鳳儀更加緊張,渾身冒汗顫抖,這樣下去隨時會被人嶺現的,自己的表現太奇怪和惹人註意瞭,不止工作慢,還不斷嶺出奇怪的呻吟,病人已經一再的催促瞭。當她為自己的無能在自責的同時,卻又深陷於馬龍在她體內所觸發的快感漩渦之中,這種強烈的快感浪濤,絕非她一個人偷偷用性玩具自慰的程度可以比較,對她來說簡直是久旱逢甘霖般受用和快意。

  “護士小姐,我已經等很久瞭,你配完藥沒有?快為我登記吧!”

  額上滿是金黃色汗珠的趙鳳儀打開小窗口,媚聲呻吟著說道∶“好的,現在來……你……啊啊啊……你……請給我……復診卡……啊啊啊……”

  這個病人是一個中年婦女,等得不耐煩的她彎腰低頭,看著趙鳳儀那張變得通紅的花容月貌,還有赤裸的香肩說道∶“護士小姐,你究竟有沒有認真工作?我剛才已經登記瞭,我等很久瞭,怎麼還沒輪到我,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是世風日下,工作時連護士制服裙也不穿……”

  被……被發現瞭!趙鳳儀嚇得心驚肉跳,冷汗直冒。

  要不是正跪在她身下替她口交舌耕、舔吻吸吮著她花唇的馬龍,用力扶著她的小屁股蛋作支撐,趙鳳儀肯定會腳軟倒地。

  中年婦女接著生氣的說道∶“……居然穿露肩裝!”

  “不!不是的!”

  趙鳳儀淚滿盈眶、尷尬委屈的哀叫道,隻不過她的花穴內正在不斷收縮蠕動,緊夾馬龍那條鉆進內部旋轉打圈的濕滑大舌,感受著欲仙欲死的異樣愉悅快樂。

  中年婦女道∶“你冒那麼多汗,有病嗎?”

  “啊啊……我……我有點發燒和發熱!”

  趙鳳儀急中生智的說道,同時更澎湃的一股快意浪潮湧來。

  中年婦女道∶“有病就看醫生啊!枉費你還是護士。”

  頰染紅暈的趙鳳儀不安的說道∶“可是你們這些病人還在等,啊……啊啊……”

  她腳下的馬龍已蠢蠢欲動,解開褲頭,準備強上趙鳳儀,入侵她那淫蜜泛濫的花穴。

  趙鳳儀才剛安排那個中年婦女進去看醫生,馬龍就已經從後捉緊她的纖腰,迫不及待地以胯下的那根攻城槌,強行插入趙鳳儀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

  驟然而至的強烈快感讓趙鳳儀暢快的淫聲嬌呼出來,馬龍那粗壯堅硬的擎天一柱是那麼的熾熱,把她那愛液泛濫的花穴填得滿滿的,這種充實和溫熱且軟中帶硬的感覺,是成人玩具所不能給她的。

  小穴穴在長期沒血肉之軀拜訪後,那種空虛寂寞突然得到的滿足,使趙鳳儀不是情不自禁,而是欲不自禁的主動配合著馬龍的動作來活動嬌軀、扭腰擺臀、挺胸收腹。

  後面是醫生的看診室,前面有等待的病人,工作時間中做這種可恥的淫行,而且還那麼有快感、那麼的興奮。

  就連趙鳳儀也驚訝於自己大膽的行為,是什麼時候自己變成瞭這種淫娃蕩婦的?枉費自己還是相信主耶穌的教徒,幹的是治病救人的神聖護士工作。

  強烈的罪惡感和背德的自責瞬間湧上趙鳳儀的心頭,讓她停頓瞭酊合馬龍的動作。

  隻不過這種感覺隻是一瞬即逝,因為失去李美思之後,連續多日沒有做愛的馬龍,以他那強勁有力的活塞動作,毫不間斷的往趙鳳儀的花穴內一頂再頂。而且還用擎天一柱時而斜插、時而九深一淺的長驅猛進,偶爾更來一個高難度的旋轉大圈。

  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讓趙鳳儀的腦海中除瞭愉悅的官能刺激外,再也容不下別的思緒,蠔首高揚,香軟檀曰大大的張開,盡情的快意淫叫出來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一個正在付錢的病人,一面咳嗽一面對趙鳳儀說道∶“咳……咳……護士小姐你也真是辛苦瞭,有病還上班,咳……咳……咳……帶病工作,比我們這些告瞭病假的人還慘。”

  勉強壓抑著體內那澎湃的快感,快感電流在四處遊走的趙鳳儀胡亂抓瞭一些零錢給病人說道;“啊啊啊……是的……啊啊啊……難受死瞭。”

  病人說道∶“找錯錢瞭,用不著那麼多。”

  這時候馬龍正毫無間斷的加速沖刺,向著高潮的終點一路急進。雙手從後抓在趙鳳儀那軟滑彈手、雪白嫩滑的乳筍上,一對魔爪在其上又搓又捏,握緊按弄。

  趙鳳儀柳眉緊鎖、頰染桃紅的嫵媚囈語說道∶“要來瞭,啊啊啊……來瞭……啊啊啊啊啊啊……”

  病人臨走時還邊咳邊說道∶“是要走瞭吧!護士小姐你真的該好好休息。”

  雖然這個病人覺得趙鳳儀的叫聲跟女性的叫床聲簡直一模一樣,可是他的想像力再豐富,也想不到趙鳳儀真的正在跟男人做愛,雖然並非沒有任何懷疑,但卻遠遠無法觸及事實的真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終於淹至趙鳳儀的體內,讓叉開雙腿站好、上半身壓在櫃臺上、梨型美乳和櫃臺劇烈摩擦的她,全身僵硬繃緊、呵氣如蘭的連聲急促,腦海中除瞭快感就是一片空白,整個人飄飄欲仙似的。

  馬龍感到趙鳳儀的花穴內瞬間劇烈收縮,讓他再也無法支持,把積蓄已久的熱牛奶全數射瞭進去,並且感受到那一泄如註的快感。

  愛液、陰精和熱牛奶的混合物,從趙鳳儀那芳草不多的桃花源內滿溢而出,點點滴滴的灑落在地上。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

  不斷在深呼吸的趙鳳儀,酥胸為之一起一伏,整個人還陶醉在高潮的餘韻之中。

  完事之後馬龍把趙鳳儀的衣服加以沒收,也不管她怎樣軟語相求又或逞強威脅,始終堅持連一條內褲也不還給她。

  無可奈何的趙鳳儀唯有一直光著身子工作,直到下班時間,診所內的那個胖胖的老醫生從病人使用的那個小窗口跟她說道∶“時間到該下班瞭,趙姑娘我們一起回去吧!我來鎖門。”

  看著馬龍完全沒有把衣服還給自己的意思,趙鳳儀隻好含羞忍辱的說道∶“我還有些藥物的訂單要用電腦發給供應商的,醫生你先走吧!”

  好不容易送走瞭醫生,趙鳳儀氣得直蹬腳,鳳眉上揚,鼓起腮幫子的跟馬龍說道∶“你這個魔鬼,這麼久不見,一見面重逢,就用這麼狠辣的手段來懲罰人傢,要是事情敗露瞭怎麼辦?我問你怎麼辦?”

  馬龍把一絲不掛的趙鳳儀一擁入懷,手掌在她的裸背香臀上掃弄著說道∶“大不瞭我拿槍出來說我是賊,你是被我脅迫凌辱的人質,我不說你是變態的暴露狂已經算是少有的良心發現瞭,還不多謝我?”

  趙鳳儀快給馬龍氣死瞭,可是心中隨即產生瞭一種暖暖的幸福感覺。比起從前,對這個邪惡的奸魔那又愛又恨、恩怨交纏的感覺,心中愛與恨的天秤,現在好像明顯傾向瞭情與欲的一側。

  在回去趙鳳儀的新居的時候,馬龍當然不會讓她換上便服,不過也不可能讓她繼續光著身子,總算願意把整套護士制服還給她。內褲雖然有給,胸罩卻沒有還回去,讓她得要上半身真空的離開診所。

  在回去的路上,趙鳳儀主動的勾著馬龍的手臂,還以情侶的身份掩護他,好讓馬龍避免給街上巡邏的警察註意到。

  一踏進傢門之後,馬龍就跟趙鳳儀說道∶“我不能逗留太久,役小角神社的警察還在追捕我,我洗個澡換件衣服就要離去,你煮些東西給我吃。”

  趙鳳儀聽瞭後一臉失落的表情,默默的打閑冰箱準備材料。

  然後她一面切菜一面說道∶“之前不久警方的人逮捕瞭真田聖人醫生,我也被扣留瞭,而且還跟役小芳見瞭面。”

  馬龍聽瞭後為之大吃一驚,急忙說道∶“那真田聖人怎麼瞭?被處死瞭嗎?還有,役小角神社的人有沒有折磨你?”

  趙鳳儀想起瞭役小芳那美艷少婦對馬龍既恨又愛、百感交集的復雜表情,唏噓的說道∶“真田聖人醫生被監禁瞭,聽說會被監禁到死為止。役小芳則下瞭命令,要我離開西海市,再過不久,就會有人押送我離開。”

  坐在沙發上用邪眼拍攝趙鳳儀的馬龍,一時間思緒為之混亂。他不明白役小芳為什麼要見趙鳳儀?更不明白為何要迫她離開?照役小角神社的一貫行事手段,就算他們不把趙鳳儀殺瞭,也會把她的記憶清除掉,役小芳這樣做究竟有什麼用意?

  趙鳳儀眼帶淚光的激動說道∶“我說役小芳要我離開西海市啊!你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以後我也不能回到這個我出生和成長的故鄉,更別提回來拜見父母瞭,得要跟所有的朋友道別,到別處從零開始,而且完全沒有別的選擇自由,你不明白這對我有多重要和痛苦的嗎?”

  馬龍苦惱的說道∶“我是真的不明白,或者說不能理解你有多痛苦,妖魔一族因為人類的殺戮而妻離子散,甚至滿門被滅絕的情形我看得太多瞭。事實上在我看來,雖然不知道役小芳有何用意,但我認為她已是故意手下留情放過你的瞭,她原本可以做得更狠、更加絕情的。”

  上次和馬龍分開的時候,趙鳳儀既不願意也沒有勇氣舍棄一切追隨這個變態的奸魔人狼,即使現在重新給她選擇的自由,她也不會為瞭馬龍離開西海市,隻會帶著痛苦選擇和平和安穩的生活,但她心中並非完全沒有這種一走瞭之的大膽想法。

  役小芳迫她離開西海市的決定固然讓她痛苦,但也給她開啟瞭一扇自己不敢碰觸的禁忌之門。

  既然要離開的話,自己大可以跟馬龍一起離開,在別處重新開始。這樣的話,自己會一輩子成為他的性奴隸嗎?趙鳳儀感到心中有些許的痛苦和悲哀,但卻又有更多的喜悅,那是一種背德、墮落、瘋狂和犯禁的欲望。可以說馬龍對她的調教已經到瞭開花結果的地步,性奴心態在她心中萌芽生根,而本人還沒有自覺。

  擦去眼角淚珠的趙鳳儀,鼓起無比的勇氣對馬龍說道∶“既然要走的話,不如一起走吧!役小角神社的人給瞭我機票,我們一起到別處重新開始好嗎?”

  看著趙鳳儀那張天真無邪的俏臉,給人一種鄰傢小姐姐感覺的她,現在苦澀、難為情和擔憂的模樣,馬龍對她這個大膽的請求可是心中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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