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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欲與愛

第七章 欲與愛

  「大爆炸拳!」

  馬王吐氣開聲的一聲暴喝,出拳如風的同時,以他體內的鮮血作祭品,發出瞭強烈的爆炸。

  爆炸的暴風和烈焰,粉碎瞭風之刀刃的強力氣流。

  「轟!」

  馬王單膝跪在地上一拳擊落地面,強烈的暴風把他吹到半空,以高速沖向役小鬼。

  揮拳打向昔日舊愛的馬王厲聲說道:「你還要再流雙方多少無辜的鮮血才滿足?當年死的人還不夠多嗎?」

  操縱風龍張口咬著馬王的役小鬼,位於凌空百尺的高空之中,強風吹得她的衣衫飄蕩搖晃,烏黑的發絲隨風飛舞。雪白巫女服下的酥胸飽滿堅挺,柳腰緊可盈握,雙腿纖美修長!

  不斷把靈力源源不絕註入風龍體內,欲把馬王咬死而後快的役小鬼,語氣低沉卻滿是恨意的說道:「你有資格說我嗎?當年是誰滿懷怨恨,殺瞭我腹中的孩子?你這馬傢人狼族長的血脈親骨肉。」

  除此之外,役小鬼還有另一番怨恨沒說出口,自己會年華早逝,衰老得如此快速,還不是因為馬王對自己的傷害!生活在怨恨中,對著懷有重病的女兒,愁眉不展的役小鬼苦苦支撐瞭二十年,想不老也不可能!

  馬王內心苦澀,卻有苦說不出口,世界上所有男人最在意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瞭。

  當年跟役小鬼被迫分手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她已懷瞭自己的孩子,眼看著自己的所愛另嫁他人,馬王這一代豪傑能夠不含恨在心嗎?

  拳風有如閃電,發出連環不斷的強烈爆炸,硬擋著要吞噬自己的風龍,馬王最後還是不甘心的說道:「當年是我做錯瞭,可是你知不知道,是你敬愛的母親設下的陷阱,故意讓我親手除掉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就為瞭破壞我們兩個人的愛,阻止有妖魔血統的繼承人出世!」

  眼角湧現淚光的役小鬼厲聲說道:「我早就知道瞭,那又怎樣?」

  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她對馬王早就沒有一點兒愛,往日深情全都化成瞭深不見底的仇恨。靈力源源不斷催迫進入風龍的體內,賭上一切的役小鬼滿頭柔亮黑發隨風飄蕩。

  面對雙方勢均力敵、難分勝負的狀況,低頭俯視著地面上殺伐不斷、屍橫遍野的慘狀,役小鬼悲憤的說道:「你們全都去死好瞭!」

  除瞭女兒和孫女外,內心一無所有的役小鬼,雙手分別以不同的手印,發動瞭不同的法術,操縱屍體成為僵屍的「黃泉之海」和控制妖魔囚犯體內蠱毒發作的降頭術。

  一時間,整個戰況發生瞭一百八十度的變化,倒斃在戰場各處橫七豎八的死屍,不論是人類的還是人狼的都站起身,拿起自己生前所使用的武器,甚至是插在自己屍身上的刀刃,向人狼一族發動瞭排山倒海的攻擊。

  而因為早就在食物中下瞭蠱毒,高村正和他釋放出來的妖魔囚犯,立時陷入神智失常,不受自己的意志所控制的狀態,成為瞭受役小鬼操縱的傀儡,加入瞭對人狼一族的圍攻。

  馬王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他沒計算到役小鬼居然還有這深藏的最後手段,就算是在月圓之夜號稱無敵的人狼,也難以承受這種十倍以上的壓倒性數量的圍攻。

  僵屍是殺也殺不死的不死之身,隻能破壞他們的腦袋,切斷法術的控制。

  至於那些妖魔囚犯,要對剛才還在並肩作戰,現在被操縱的同伴痛下殺手,對有義氣的人狼來說,實在很難做得出來,更何況還有把降神術和藥物使用到極限且瘋狂攻來的警察和巫女們。

  馬王含恨的說道:「沒想到你為瞭對付我,作為陰陽術的大宗派、役小角神社的前任神主,你居然會去學役傢所看不起的降頭術!」

  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們在地上陷於苦戰,-個人要面對十數名敵人,砍殺到渾身是血,馬王恨不得馬上擺脫眼前的役小鬼前去救援。可是面對役小鬼強大的實力,他是半點分神也不容許的。

  以大爆炸拳力敵風龍的馬王,以受到挫敗的表情說道:「可是你的手法也未免太不顧一切瞭,看看你們自己神社的警察和巫女,有多少人已經全身肌肉撕裂,正口吐白沫,早就超越瞭肉體的極限,再打下去,能夠活下來且恢復正常的人連一半也沒有。」

  眼抻幽怨的役小鬼紅唇輕啟,冷酷無情的說道:「那又怎樣?哪怕他們全死瞭,也可以變成僵屍繼續作戰下去。」

  屹立在風龍頭頂,處身在烈風之巔,正以法術把馬王的子女們步步逼進死路的役小鬼,瘋狂的笑道:「役小角神社對我來說唯一的作用,就是提供我照顧和養育女兒的金錢與權力,反正下面的人死瞭,自然有他們的兒子和女兒取代其位置。死吧!你就親眼看著自己的子女慘死眼前,嘗一嘗我心中的痛苦!」

  役小鬼操縱風龍跟馬王拉開瞭距離,飛翔翻騰在天際虛空,無分敵我生死,以無差別攻擊的手法,向地上混戰中的雙方發出瞭數以百計的風刃斬擊。

  被這些比刀鋒還要銳利的風刀砍中,不管是人類、僵屍、人狼或者其他妖魔,無不立時斷肢缺腿,擊中身體的,更是內臟四散倒在地上當場斃命,然後殘餘的上半身還會化作僵屍繼續戰鬥。

  在這種情況之下,林影和佐久間瑞惠還有餘力擋開役小鬼的風刃斬擊。而馬王的子女之中,有不少已是帶傷在身,猶在奮戰不退,他們可擋不下這一擊。

  馬王急降在地上,以大爆炸拳的反作用力抵消瞭落地的沖擊力,然後出拳如風,發出天搖地動的一拳,直卷天際的拳風,替子女們接下瞭漫天飛降而來的風刃斬擊。

  在天上冷眼註視著這一切的役小鬼,心想著馬王不止子女眾多,還有著數不清的妻妾和情人。

  可是自己所不愛的丈夫卻早就被馬王所殺,唯一的女兒役小芳也體弱多病長期留醫,好不容易用自己的一個腎治好瞭她的腎病。女兒的幸福就是她自己的幸福,對作為母親的她來說,女兒的生命更重於一切!

  帶著刻骨的仇恨,役小鬼怨憤的說道:「就憑你那狗兒子也想來搶走我的寶貝女兒?我今天就要你和你一傢大小畜生全都死在這裡!」

  盤旋天際的風龍在空中化為強烈的龍卷風,夾雜著大量的風刃,直擊向地面上的馬王和他背後的狼子狼女。

  作為父親,現在再也沒有什麼比保護自己的孩子更加重要瞭,攤開雙手大量淌血、靜立於天地之間的馬王,準備以己身鮮血作祭品,硬接役小鬼這一擊。

  「爸爸!」

  「不要啊!」

  「我們也來幫忙。」

  馬王看瞭背後的孩子們一眼,當中他最對不起曾經做為人質的十三妹和不在現場的馬龍。

  馬龍大吼一聲道:「別管我!你們突圍而走,記得帶上你們的大哥。」

  發出刺眼耀眼的強光之後,馬王對天一拳轟出,強烈的暴風吹倒瞭一切,把戰場上的僵屍、妖魔、警察和巫女都吹到翻滾倒地,猶如在平地上刮起瞭一個強烈臺風。

  兩股巨大的能量上下正面沖突!爆炸聲響徹天際,就連天上的直升機也在氣流中搖擺晃動,有如怒海中的小舟。

  至於馬王的孩子們則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帶領著其他人狼部下撒退到瞭外圍。

  大爆炸過後,他們就停在那裡,重視親情的人狼又豈能在這種時候拋下父親不理。

  另一方面在役小芳所居住的別館,勝負也已經很明顯瞭。

  雙方護衛的巫女和人狼非死即傷,沒有一個還站著的。

  地上有一大灘屬於馬龍的血泊,他身上不知有多少傷口,傷瞭愈合,好瞭又再被打傷。

  心中不忍的役小芳大聲叫道:「夠瞭,你真的是不死不放棄嗎?」

  役玄堂也在旁邊插嘴說道:「畜生!滾吧!我的女人你也想碰?你配嗎?雜種狗!」

  認定妻子必勝的役玄堂嘴臉變得極快,全無之前膽小鬼畏縮害怕的樣子。

  馬龍豪爽的笑說道:「我的血不會白流的,現在是我收回成本的時候瞭。」

  馬龍由身上取出一本黑聖經,念出一句簡單的魔法咒語。

  魔法對馬龍來說太過繁瑣難懂瞭,事實上懂得魔法的雄性人狼也沒有幾頭,不過馬龍雖然不懂,他的妹妹卻懂得魔法。人狼一族中的魔法師除瞭雇用外籍的妖魔,幾乎全為同族的女性。

  為瞭要擊敗役小芳,月圓之夜的馬龍不止擁有天時,幾個妹妹這人和替他事先準備好魔法陣和咒文在黑聖經中,隻要他念一句簡單的啟動咒語。同時他還擁有地利,遍地屬於自己、充滿妖氣和魔力的血泊,成為啟動魔法封印結界的力量來源。

  一瞬間,役小芳不止感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全失,同一時間體力大降,連自己所操縱的式神都變回瞭符咒。

  役小芳惶恐的驚叫道:「不會的,不可能的!」

  而馬龍則奮起餘力把役小芳撲倒在地上說道:「我這一點兒傷舔一舔就好瞭,我還保留著足以跟你做上十次、八次愛的體力,月圓之夜真是好,這是奇跡的晚上。」

  「豈……由見有此理!」

  和役小芳結婚八年,連床也沒有跟她上過一次的役玄堂看著馬龍,氣憤不甘的他舉起手槍射擊,扣下扳機射擊。

  「砰!」

  槍響過後,役玄堂的槍中冒著硝煙。

  平時就沒有瞄準練習的役玄堂一槍打空,子彈落在馬龍旁邊的地上。

  而馬龍則拔出胸口插著的刀子,電光一閃的擲回去,正中役玄堂的胸口。

  役玄堂這小人大呼鬼叫道:「啊!啊!血……血……血啊!我會死,救命啊!」

  而被他抱著的役小明早在之前的戰鬥中,看著那血淋淋的可怕場面已經嚇昏瞭過去。

  自從換腎康復之後,役小芳進行過嚴格的武術修練,可是如今置身在結界中的她,所能使出的力量不會比普通的人類女性強上多少。

  一對纖手推拒著馬龍的役小芳,淚流滿面的大叫道:「不要!不要!夠瞭!如果你還愛著我的話,就放開我!我已經有丈夫、有女兒,何況我的媽媽也不會認同你,人類和妖魔是誓不兩立的。馬龍你走吧!我求你!答應我吧!你要我說多少次?」

  馬龍方面則是興奮不已,時隔八年之後,他終於有機會奪回自己的初戀情人。另一方面卻滿是悔恨不甘,為什麼役小芳這麼在意那個滿是皺紋的母親役小鬼還有女兒,甚至她的廢物丈夫,可是卻如此漠視自己的心意!

  馬龍冷笑說道:「我當然愛你瞭,否則我歷盡千辛萬苦來到這裡是為什麼?」

  然後馬龍一面強吻在役小芳的香滑臉蛋上,一面說道:「你看我像是演文藝片的悲劇男主角嗎?我把你捉回去,每日每夜迷憑著你的肉體不斷的做愛,就是我愛意的表達。你隻需要做頭忠誠乖巧的母狗在床上服侍和取悅我,最多再照顧好女兒就行瞭,這就是真正的幸福。」

  對馬龍來說,否定世俗愛情觀念的他,所謂的愛情無非就是欲望和占有,喜歡對方,不把人得到手中,不能上床,有何意義可言?

  真心相愛的人卻以什麼幸福之名,以各種理由讓別人取代自己成為愛人的枕邊人,簡直就是荒謬可笑的屁話!

  對他來說,一男一女在一起,物質和傢庭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可以上床,不能上床,還談什麼擁有對方?對方的本人都得不到手還說什麼愛?世上沒有不占有的愛。就像錢,不在自己手中的錢再多有屁用,關自己什麼事?

  無視遠方的戰鬥,馬龍拉開役小芳的衣襟,露出那膩嫩粉滑的嬌膚。

  舊夢重溫的記憶讓馬龍興奮不已,他又再回想起在那煙花盛開的河邊草地上,跟役小芳的第一次。

  口水狂流的馬龍,唾液不斷的滴落役小芳的胸口,欲火直沖腦門的他,把役小芳的巫女服往左右扒開,然後一把抓斷她的胸罩,露出那碩大誘人的豐滿雙峰。

  跟當年不同的是,現在役小芳的那對誘人椒乳比從前更飽滿隆起。

  馬龍喜不自勝的低頭,大力吸吮舔吻在其上,以舌頭用力的繞著乳峰舔主廾。

  已為人母的役小芳,在這年紀可正是女性發育最成熟的階段,脫離少女的青澀,體型曲線玲瓏浮凸,充滿人妻的氣質,而且不隻是外在,內裡的肉體也正是最渴求男人的階段。

  可是長年拒絕跟丈夫行房的她,卻被迫處於禁欲的狀態,現在一被馬龍所挑逗,欲望之火就有如星火燎原似的,在她的體內熾熱的燃燒起來。

  「啊啊啊啊啊……」

  春情難禁的役小芳,其理智卻像頑石一樣不為所動,羞澀怨憤的痛叱馬龍說道:「放開我啊!我和你已經沒有可能的瞭,如果你還愛我、還尊重我的話,為什麼你就不能尊重我的意願?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一女之母,怎可以跟你做這種紅杏出墻之事?而且我們雙方還是敵對的種族,你這根本不是愛,隻不過是想滿足自己的欲望罷瞭。」

  役小芳是有苦說不出口,跟役小鬼訂下瞭冥骸鬼影咒的除瞭林影,還包括她這個女兒,當時立約的條件,就包括禁止她對馬龍說出真相,否則毒咒就會發動。

  馬龍臉色陰沉的握著役小芳的乳房,輕憐蜜愛的揉搓玩弄,嘴上不悅的說道:「你是不是弄錯瞭什麼?愛不就是欲嗎?欲不就是愛嗎?你以為是國中的小鬼頭談戀愛嗎?隻有憑愛沒有欲望,那是小鬼頭玩的戀愛遊戲!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對你好,你是別人的妻子,我還對你好,希望你幸福,你以為我有精神病,發瞭瘋嗎?」

  馬龍拍拍褲襠中隆起的肉棒說道:「我現在就要把你搶回來,用我胯下的大屌!」

  不管役小芳怎麼在自己的身下掙紮抗拒,馬龍繼續興奮難制的親吻舔吮在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上,並且繼續解開她紅色的巫女紅裙。

  氣喘如牛的馬龍說道:「你別看我不學無術似的,我也聽過那個白癡的雙城記,真是瘋瞭,為瞭喜歡一個女人,代替他的戀人去被斬頭,好成全對方的戀情,這叫做愛?叫為所愛的人幸福好?真是見鬼瞭!」

  馬龍僧惡的看著受傷倒在一旁的役玄堂,帶著恨意,咬牙狡笑道:「對付情敵就是要像我這樣,把自己的女人親手搶回來,操給他看,那邊的死賤種給我看著,我現在就操你的妻子,你能怎樣?」

  八年瞭!這股被橫刀奪愛的恨意化成強暴的欲望,馬龍脫下役小芳的木屐和襪子之後,把她那件白色內褲也撕成瞭兩半,露出她下身丘谷桃園上的茂密森林,然後如饑似渴的緊抱著懷中火熱的女體。

  這一刻,馬龍感到無比的滿足,自己是切切實實的奪回瞭愛人的肉體,再也不用在遠處看著自己寂寞和傷心難過。

  就算役玄堂是小人,即使役小芳不讓他碰觸自己,可是役小芳名義上依然是他的妻子。自己不能碰觸的妻子,卻給馬龍這個情敵抱在懷中盡情愛撫,使役玄堂妒忌且暴怒的大吼大叫,不停喊道:「放開她!役小芳是我的,役小鬼早就把女兒嫁給我,你憑什麼碰我的女人?」

  舔得役小芳的身上滿是口水的馬龍抬頭說道:「什麼你的女人?我的女人才對,至於役小鬼,我管她去死,最好她在一旁看著我是怎樣占有她女兒的,把她給活生生的氣死最好。」

  這句話讓役小芳大受刺激,臉上滿是傷感表情的她,氣憤的抬手狠抓在馬龍的背上,指甲深插入他肉中,痛苦的叫道:「放開我!你這畜生,你才去死最好!去死!去死!」

  役小芳的話罵得馬龍心痛受傷,難過的抬頭說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這麼討厭我碰觸你的身體?」

  役小芳點頭說道:「沒錯,玄堂是母親替我選擇的丈夫,我是他的人,你去死最好!母親是撫養愛我的至親!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不過是一頭狗!」

  馬龍顫抖著身體,心如刀割的他陷入狂怒的狀態,對強行拆散自己和役小芳的役小鬼,那份憤恨與不甘已再也無法壓抑。

  被冥骸鬼影咒所迫的役小芳,是絕不能與馬龍做愛的,見他暫時停止瞭動作,以為用言語刺傷馬龍的心有作用的役小芳繼續說道;「當年是我太傻、太天真,年幼無知,錯誤的愛上瞭你這頭下賤的人狼。憑你這種多毛的畜生,憑什麼碰觸我這個役小角神社內地位最尊貴、至高無上、人人敬重的本社神主?」

  役小芳在內心暗自祈禱,馬龍會在受到傷害之後放棄占有自己。

  馬龍沒想到自己不惜犧牲來到這裡,竟然換回役小芳這番傷人的話語。

  馬龍怨憤的說道:「說吧!說吧!女人從來都是滿嘴謊言,信不過的,我不問你的嘴,我就問你的身體。」

  馬龍捉著役小芳苗條修長的雙腿,將之往左右強行分開,俯身低頭,伏在她的桃花源上,口交舌耕的舔吻吸吮那兩片光滑嬌嫩的花唇。

  「唔唔……啊啊啊……」

  役小芳情難自禁,欲火焚身的淫聲浪語叫瞭出來。

  八年來她的性經驗就隻有跟馬龍的那一次,相反的,馬龍在女人身上能征慣戰,加上人狼天賦的那條粗長濕滑的大舌,再配合上他神乎其技的舌技。

  被馬龍的舌頭繞圈打轉成X 字型的交叉舔弄,然後左右上下不斷用力親吻,勁度十足的大力吸吮,役小芳感到無法壓制的快感浪潮直湧全身,沖擊著她原本堅定無比的意志。

  「啊啊啊……不能……不能再舔下去的……」

  全身發燙、興奮不已的役小芳」公叫道,眼帶淚光的她,深知再做下去會有什麼悲劇將會發生,可是卻又無力阻止!

  鼻子嗅嗦著役小芳花穴的幽香,看著滿溢滲透而出的愛液,馬龍為此大為喜悅,要在嘴上說謊是容易的,要在下面這張小嘴上作出欺瞞虛假的反應卻是不可能的。

  馬龍更進一步的用手指扳開役小芳的花唇,把自己那條又長又粗卻靈巧無比的大舌,螺旋打圈的鉆入役小芳的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無法自制的役小芳在這舌頭的鉆入攪動之下,發出瞭喜悅快意的呻吟,即使心中知道最後會有什麼結果在等著自己。

  這八年來役小芳都在逃避,逃避馬龍對自己的愛,可是被他如此趴在身上,埋首在兩腿之間,在自己神秘的花穴內用舌頭鉆進鉆出,像蛇一樣繞來繞去,肉體的那種狂熱與興奮不是個人的意志力所能加以對抗的。

  此時此刻役小芳肉體的真實反應,就是她的真正心意,絕無半絲虛假,也不可能作假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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