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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二十八

  俗話說解鈴還須系鈴人,林月凝獨坐瞭好一會,還是沒能按捺得住芳心的慌亂。好幾兩單價和黃金相去不遠的絕品大紅袍都無法安撫她滿心的不安,忍不住起身去尋自己的心靈支柱,也是煩惱的根源。

  林月凝換瞭一身新買的碎花旗袍,端著盛著兩杯茶的托盤來到女兒的房門前。這旗袍剪裁精美合身,充分展示瞭她的傲人身材,唯有開衩卻高得驚人,明顯是故意為之,蓮步輕搖之間,下擺撩動,隱約看得見女子腿心的隱約風光,再加上領口處可以說在貴婦風情中混合瞭恰到好處的嫵媚放浪,最是撥撩人心。

  這樣的衣服換作往常,她別說穿,就是看上一看都心驚膽戰,生怕因為展示自己的魅力而引來男人的關註。可林月凝現在卻一心展示自己的婀娜身姿,好引起辛野的註意。

  嬌俏美婦直到站在門口,才感受到遲來的羞怯,後悔起自己的大膽,這不是明擺著誘人犯罪嗎?可她又不由得期待起少年看到她穿著後,那種直欲把她吞下肚子的貪婪眼神。

  心慌意亂之下,她甚至沒有聽見裡面的異樣聲響。對著門打瞭個招呼說道:“辛老師,你辛苦瞭,喝點茶休息一下吧。”接著鼓起勇氣,把門推開瞭。

  在最荒謬的春夢裡也不曾出現的場景赫然在現實中闖入她的視線——身材修長的傢教老師壓在他同樣光溜溜的女學生身上,一雙裹著白色絲襪的纖細玉腿被扛在他的肩膀上,註定無法自己動彈的美足隨著沖擊一搖一晃,像在打著節拍一樣,為入侵者助威;更驚人的是,自傢女兒的粉嫩蜜壺擴張到極限,被一根青筋暴起的駭人肉莖帶著打樁機似的兇狠氣勢狠狠戳弄,簡直就像是要把陰囊都要一起塞進少女的緊窄蜜壺似的。

  她打開門的動作如同觸發瞭什麼看不見的機關,又或是給一場盛大的淫宴揮下瞭指揮棒,這首呻吟和喘息的艷曲迎來瞭落幕,性器相接之處水聲激烈,發出清晰可聞,“咕嘰咕嘰”的淫響。辛野的肉棒膨脹到極限,頂住花心磅礴怒射,兩人在林月凝目瞪口呆的註視之下,同時到達瞭高潮!

  精神高度集中的辛野甚至一時還沒註意門被打開,讓千裡妍的蜜壺緊緊嘬著射精後的肉棒,榨出最後的幾股殘精,這才好整以暇地拔出來。

  “你……你們在做什麼!”

  林月凝如同發怒的母獅,緊緊捏緊瞭拳頭,若不是辛野的餘威尚在,還有深入骨髓對男性的畏懼,她說不得馬上沖上來分開二人。

  她的一聲怒喝將辛野從高潮的雲端拉回現實。然而面對張牙舞爪的旗袍美婦,看透她本質的辛野卻怡然不懼,反倒冷喝:“嚷什麼?把門關上。想被人看到你女兒的這副樣子嗎?”

  林月凝盡管目露兇光,還是依言把門關上。千裡妍的這副模樣要是給第三個人發現,就是天大的醜聞。

  辛野嘴角勾起一個隱蔽的弧度,隨即平復。雖然母親的本能讓林月凝勃然大怒,但是在她沒有自覺的角落,辛野的調教還是在發揮著作用,影響著她的思維。

  “姓辛的,你糟蹋瞭我,我命苦就也就認瞭,可你為什麼還要強奸我的女兒!”

  林月凝咬牙切齒,宛如杜鵑啼血,滿溢著一個母親的悔恨和自責。女仆的忠告猶在耳邊,眼前的事情就猝不及防地發生瞭,讓她覺得天旋地轉,仿佛世界崩塌瞭。

  辛野饒有興致地看著林月凝怒發沖冠的樣子,原來即便是兔子,為瞭保護後代也會奮起一搏。隻可惜,兔子終歸還是兔子,逃脫不瞭獵人的手心。

  “強奸?”辛野聲音淡漠,好像林月凝的指控完全都是無稽之談。

  “你自己看看你的女兒,這像強奸嗎?”

  林月凝下意識望向女兒,千裡妍蜷縮在辛野懷裡,精致玉靨上滿是高潮後的滿足紅暈,掛著一縷辛福的淺淺笑容。白絲美腿被辛野掰開展示,白濁精液混合著大股陰津汩汩從紅腫的蜜壺淌出,染濕瞭下面的大片床單,無一不在昭示著年輕女體的極致滿足,並不是什麼單方面的強迫。

  “或者你幹脆直接問問她,我有逼她做什麼她不願意的事情嗎?”

  “妍兒,妍兒?”林月凝不願承認,急切地呼喚著女兒。

  千裡妍這才緩緩睜開眼,滿是困惑和不解。

  “妍兒,是不是辛野……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瞭?”即便已經氣急,為瞭保護受到傷害的女兒,林月凝還是不願意用那個冰冷的詞語。

  “……?”

  千裡妍一副狀況外的呆萌模樣,抬起頭望著辛野,眨巴眨巴瞭晶亮的眸子。

  辛野強忍笑意:“妍兒,你的媽媽想知道我們剛剛在做什麼。”

  “做愛啊。”千裡妍輕松自然的口氣徹底撕破所謂強奸的說法。

  “性交。”

  看林月凝呆若木雞的模樣,千裡妍還很有耐心地換瞭一個說法,生怕媽媽不明白。

  無論孩子長得多大,外表多麼成熟,他們在父母心中還是那個呱呱墜地的嬰兒,需要照顧和保護。可就在剛剛,辛野用最酷烈的方式擊破瞭林月凝自以為是的幻想,指出她對自己孩子一無所知的殘酷事實。

  沒有任何回應,千裡妍又轉向辛野,無奈地搖搖頭:“笨。”

  本以為是一場偉大拯救的開始,自己歇斯底裡的憤怒卻落得“笨”之一字作為評語。林月凝氣勢全無,木然跌坐在地面上。

  辛野隨手從千裡妍黏黏糊糊、尚未合攏的淫穴捻瞭一把,拉起一條清亮透明的淫絲。

  “你的女兒我可是照顧得好好的,比你這個做媽媽的稱職多瞭。你和她相處那麼久,有瞭解過她需要什麼嗎?”

  林月凝徹底陷入迷茫,千裡妍在辛野懷裡時臉上的戀慕和動作上的親密依賴一點不假,甚至讓她一個做母親的都感到嫉妒。這是她感到陌生的千裡妍,但也無疑是更加快樂的千裡妍。

  她在千裡妍被診斷為天生殘疾之後,為瞭女兒日後不受社會外界的嘲笑孤立,幹脆為瞭千裡妍修建起瞭這棟特別的別墅,為孩子能夠無憂無慮地長大,準備瞭一切所需。

  然而這份煞費苦心的母愛並沒有得到反饋,反倒讓千裡妍漸漸養成瞭近乎自我封閉的性格,沒有任何與外界相處的能力,甚至就連作為母親的林月凝也不知道女兒坐在輪椅上時,幽深的目光註視的到底是什麼地方。

  “其實你隻是自欺欺人地以為,你所接受不瞭的世界,你的女兒一定也不行。”

  辛野終於露出獠牙,向驚慌失措的白兔步步逼近。

  “別……別說瞭……”林月凝眼淚斷瞭線似的落下,泣不成聲,懊悔著自己竟然鑄成大錯。

  “然後你就造瞭一個籠子把她關瞭起來,還和自己說這是愛。然而,這隻不過是一種自我滿足罷瞭。”

  林月凝不住地搖著頭,情緒甚至比她被強奸那晚還要激動幾分,辛野不為所動,冷酷的話語一句緊接著一句拋出。

  “這不過是正常的男歡女愛,正是你一輩子都沒有擁有過的美好經歷。”辛野將手指伸進千裡妍的嘴裡,少女知趣地吮吸著指頭,發出“咕嚕咕嚕”的響動。她的妙目直勾勾地盯著辛野,生怕遺漏瞭一點暗示。

  “怎麼,你是不甘心女兒脫離瞭你的掌控,得到不在你所定下日程表裡的幸福嗎?”

  “不是的……不是的……嗚嗚嗚……”

  精神本就脆弱的林月凝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情緒臨近崩潰,隻是神經質一樣地搖著頭,捂臉痛哭,那模樣頗有幾分嚇人。

  “好瞭好瞭。”等到哭聲稍歇,在一旁將千裡妍摸得又去瞭一次的辛野放開瞭猶自依依不舍的少女,不慌不忙地來到跪坐在地的旗袍美人面前。

  林月凝抬起朦朧淚眼,依稀看到瞭一隻向自己伸出的手掌。六神無主的她像是找到瞭主心骨,急切地也伸出柔荑,想要得到一點支撐。

  “啪!”

  指尖還沒觸及溫暖的掌心,臉上就挨瞭火辣辣的一巴掌。

  “囡囡,我教過的東西那麼快就忘記瞭?”

  辛野搖頭嘆息:“你的乖女兒學習可比你快多瞭。”

  本就意識模糊的腦海因為這一沉重的巴掌更加混沌,然而“囡囡”二字喚醒瞭林月凝的本能,瞬間拋開瞭一切矛盾和煩惱,被催眠似的望著辛野攤開的手掌。

  她露出恍然的笑容,毫不遲疑地在女兒還有她的傢教老師面前解開旗袍衣襟,一對圓滾滾的白嫩豪乳迫不及待地躍出,搖頭晃腦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林月凝雙手背後,一點點膝行上前,努力挺起胸膛,把自己蜂腹美乳順利交到辛野的手中。

  成功的一刻,她露出瞭小女孩似的天真笑顏,為此雀躍不已。

  “好囡囡,真乖。”辛野感受著手心沉甸甸的分量還有彈滑溫潤的觸感,忍不住在其上擰瞭一把。

  與其說辛野馴服瞭林月凝,不如說她希望被愛的本能,還有希望為崩潰的信念找到支撐點的渴望催眠瞭她自己。人在絕望無助的時候,總是想從外界找點什麼來堅定不移地相信,即使那樣事物再荒唐無稽都沒有關系。

  有些人找到瞭傢庭,有些人找到瞭宗教,而林月凝很明顯,選擇瞭辛野。

  火辣辣的疼痛喚醒瞭刻印在骨子裡的恐怖記憶,辛野的臉漸漸融合瞭諸多她對於男性的印象,匯聚為瞭作為“父親”的穩固形象。

  既如雷霆威力萬鈞,又似春雨潤物無聲。

  林月凝嚇得渾身一顫,對辛野威嚴的冒犯頓時讓她不安至極,主動地捧起兩團雪膩乳球,俯身包裹瞭辛野的腳掌,還伸出紅艷艷的舌頭舔吮著他的腳趾,賣力地請求父親的饒恕。

  辛野的腳趾輕而易舉地陷入溫熱烘暖的美好乳肉裡,比這更讓他心癢難耐的是,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用飽滿豪乳按摩自己雙腳的女人,是個上市集團老總的妻子!

  他傲慢地支著下頜,懷裡抱著千裡妍不著片縷的嬌嫩身子,她的媽媽正殷切地用肥嫩乳瓜取悅他的腳掌,甚至舔吮討好著他的腳趾。這一刻,他才有瞭自己命運翻覆的實感。

  同強烈的成就感湧上來的,還有蜂擁而至的危機感。必須打倒這一切原來的主人千裡豪,自己寄生其上所汲取偷竊的營養才會真正安全,辛野從未如此切實地意識到這一點。

  眼瞧辛野臉上陰晴不定,林月凝心裡也跟著七上八下。她現在就連在女兒面前最基本的尊嚴都顧不上,隻為瞭討得面前男人的歡心。

  “差不多瞭。”

  辛野的肉莖腫脹如鐵,亟待發泄。雖然林月凝的肥碩奶子踩著無論是成就感還是快感都是無可挑剔,但他可不想晾著一對母女丼那麼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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