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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定情

第四章 定情

  兩個月的時光匆匆而過。

  這天上午,女孩兒一進屋就皺著眉頭,還踮著一隻腳。」怎麼瞭這是?」阿東扶住她的手臂。

  「被樹枝刮瞭一下,好痛。」女孩兒聲音帶著哭腔。

  阿東趕緊把雪兒攙到沙發上,「別怕,叔叔看一下。是哪裡。」

  「腳上,還有腿這裡。」女孩兒用手比劃著。

  可能是之前下雨路滑,小女孩兒又總是不正經走路,就不小心把自己弄傷瞭。女孩兒今天穿的是一條長褲。阿東試著拉瞭拉褲腳,女孩兒又痛得直撕牙。

  「要不,先把外褲脫下來,叔叔好幫你看看。」

  得益於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以及談笑無忌和肌膚相親,女孩兒選擇瞭信任身前的男人。「好,」低低的答應一聲,女孩兒動手解開瞭自己的腰帶。褲子落到小內褲底端時,又猶豫瞭一下,抬頭看瞭看男人焦急又擔心的眼睛,終於不再猶豫,順利的脫下瞭整條外褲。

  一雙粉腿,潔白如玉。這是十幾歲的青春少女才能擁有的珍寶。一條淡粉色小內褲妥帖的護住女孩兒的臀部,在雙腿的連接處印著一隻小熊圖案,這是一條隻有小女孩兒才合適穿的小內褲。似乎註意到瞭男人的目光,女孩兒用雙手捂住瞭那裡,似乎在保護那隻小熊。

  阿東趕緊移開視線尋找傷口。往下看去,左腳腳脖處一條紅色劃痕鮮艷刺目,一直延伸到襪子裡。萬幸沒有出血。

  阿東靠近瞭坐下,握起女孩兒的小腿,擱在自己腿上。女孩兒的腿很又輕又軟,阿東幾乎沒有感受到重量。「叔叔幫你把襪子脫下來吧,看看腳上的傷。」女孩兒任由施為。阿東頭一次,親手從女孩兒的腳上除下瞭一隻棉襪。捏著女孩兒的足尖,小心的翻卷襪口,一隻潔白的少女玉足顯露出來。五隻晶瑩的玉趾整齊的排列著,沒有主人的命令,它們很安靜的一動不動。

  腳上的傷稍淺些,阿東放下心來。「我去拿酒精,給你擦一擦,沒事兒的,乖,很快就會好的。」阿東上樓取來醫療箱,怕女孩兒受涼,又從自己床上取來瞭毛巾被蓋在瞭大腿處。看到男人把自己睡覺時用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女孩兒似乎又有些羞赧。

  阿東取瞭一塊酒精棉,沿著傷口輕輕擦拭。女孩兒疼得直吸氣,卻還是安靜的忍著。阿東擦完腿部,又換瞭一塊棉花擦足面處,酒精太多,流到瞭腳趾上。阿東索性把每根腳趾以膠腳趾縫都擦瞭一遍,女孩兒一動不動,隻是抿嘴看著。就像被拂去瞭灰塵的珠玉,五根腳趾頭潔白粉嫩,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腳趾甲亮晶晶。阿東終於沒忍住,俯身在腳趾縫處輕輕吻瞭一下。

  「叔叔,你親我的腳幹嘛呀?」女孩兒又驚又羞。

  「太可愛瞭,叔叔喜歡,沒忍住……」阿東誠實的坦白道。

  「叔叔你都不嫌臟。」女孩兒呢喃著。

  「雪兒是美少女,美少女怎麼會臟?」

  「叔叔,你壞!」說完,女孩兒就鉆到被子裡瞭,不再理他。

  阿東抓著女孩兒的小腳也給塞到瞭被子裡,趁機還捏瞭兩下。「乖乖休息,叔叔中午給你做好吃的。」

  阿東在廚房忙活著。向沙發望去,女孩兒坐瞭起來,手裡拿著遙控器。毛巾被緊緊的裹著全身,被子裡面的女孩兒,下身隻穿著小內褲。這條毛巾被,自己晚上還要蓋在身上……阿東思索著,菜刀差點切到瞭手指。

  午飯女孩兒吃得很香,就是話有點少。

  下午,阿東悄悄把女孩兒沾瞭泥點的襪子拿去洗瞭,放陽臺晾幹。走的時候,拎著交給女孩兒,女孩兒拎起左右瞧瞭瞧,見洗得還算幹凈,哼瞭一聲,還白瞭阿東一眼。阿東假裝莫名其妙。

  女孩兒迅速穿上襪子鞋子,沖阿東一擺手,就沖出瞭屋。

  這是阿東頭一次給少女洗襪子,竟然都沒有換來一句表揚!

  晚上,阿東蓋著毛巾被,聞著似有若無的幽香睡去。

  大約一周後,雪兒領著阿東去爬山。一路上女孩兒嘰嘰喳喳,心情很好。阿東有少女相陪,一點也不覺得累。就這樣不知不覺接近瞭山頂。靠近山頂處有一處巖石平臺,視野很好。女孩兒站在上面,向遠處眺望。眼見女孩兒俏麗的站著,白色的裙角隨風微微擺動,裙角下是光滑的小腿,再往下是玉足棉襪。整個看去,是那樣的清純可愛,阿東望著雪兒的側臉,少女一副陶醉、茫然外加略帶傷懷的表情。這場景,讓阿東竟然有種江湖俠侶浪跡江湖的感覺。此時的臺詞應該是:師妹,你不要擔心,萬事有師兄在!

  於是阿東上前,手搭在女孩兒肩膀上,女孩兒早已習慣,心裡沒有任何波瀾,繼續沉醉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裡。「雪兒,這裡好美。」

  「這裡我以前來過,但也頭一次發現這裡這麼……這麼好。」

  「是呀,江山如畫,煙雨迷蒙。」

  「哇!叔叔好有文采,就是這種叫做——煙雨迷蒙的感覺,我都說不出來。」女孩兒轉頭望向阿東,一臉的崇拜。

  阿東心想,就自己這半瓶子亂晃的文采,也就能哄哄小女孩兒。嘴上卻繼續,「還有兩句是,江湖路遠,兒女情長。所以我們就是那一對看風景的江湖兒女。」

  許是「一對」這個詞有點太敏感,女孩兒有點害羞,稍低下瞭頭。

  阿東早有準備,一套組合拳還沒打完。「但是再好的風景,在叔叔眼裡,也沒有我傢雪兒美。」阿東特意加上「我傢」兩個字,刺激著女孩兒的內心。

  女孩兒更羞瞭,咬著嘴唇,左右微扭著身子。「叔叔,整天就會誇人傢……」

  阿東心跳加速,咽瞭下口水,決定走出大膽的一步。於是向後貼近女孩兒,雙臂環住女孩兒的腰部,把女孩兒摟在瞭懷裡。女孩兒身子一震,就軟軟的靠在瞭阿東身上。

  阿東大功告成,聞著少女身上的陣陣幽香,貼近雪兒的耳朵,「雪兒不喜歡叔叔說你美嗎?」

  「喜歡的……」雪兒小聲說。

  「喜歡什麼?」阿東假裝風大沒聽清,彎下腰,臉快要貼到女孩兒的臉上瞭。

  「叔叔說我長的好看,我其實很開心的。」女孩兒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

  阿東把雪兒抱得更緊瞭些。兩個人不再說話,默默的感受著彼此。

  良久,雪兒說,「叔叔,有的時候,我感覺你就像是我的爸爸,我記得我小的時候,爸爸對我很好。喜歡抱著我,還會哄我開心。後來有瞭弟弟,爸爸好像每天都很累的樣子,都顧不上管我。再後來,爸爸媽媽就帶著弟弟一起出去打工瞭,隻留我和爺爺在傢。」

  「雪兒,不要擔心什麼,有叔叔在呢。在你長大以前,叔叔會一直幫你。」

  「叔叔真好!」

  阿東又抱瞭雪兒一會兒,兩人才手牽著手慢慢下山去。

  是夜,阿東在床上反思。今天對女孩兒的擁抱意義重大,這是頭一次,阿東明目張膽的對女孩兒進行摟抱,不是假裝稱體重,不是打打鬧鬧,而是想抱就抱!對!阿東就是要讓女孩兒知道,身邊的這個大叔叔,是可以抱自己的,是隨時有可能不經女孩兒同意就把自己摟在懷裡的,而自己呢,應該接受這樣的摟抱。

  兩人互為異性,一個正值妙齡,一個正當壯年,這樣的心理轉變,意義重大!

  然而,後面的情節似乎有些走偏,女孩兒把男人當成瞭爸爸。在長期缺乏父愛的背景下,女孩兒把男人當然瞭父親的替代者。男人要像爸爸一樣提供庇護,提供關懷,提供親情。同時,因為上述緣故,就絕對不可以發生阿東真正期盼的事情。那怎麼行?

  阿東想起瞭一個笑話,「我明明是饞你的身子,你卻把我當成瞭好哥們。」阿東更愛?想要的是:自己可以充當女孩兒的爸爸,但絕不能僅僅是爸爸!

  阿東迅速定下瞭後面的策略:親情不可少,女孩兒要不是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對你有所依賴,又怎麼可能答應和你做那種醜事兒?但又不能隻是有親情,必須有性的元素在裡面。

  接下來的一周,阿東展開瞭瘋狂的攻勢。一方面,努力充當好父親的角色。阿東整天噓寒問暖,關心女孩兒吃的好不好,穿得暖不暖,睡得香不香,甚至還幫女孩兒輔導瞭幾次作業,解答一些作業上的難題——幸好有百度。當女孩兒表現不好時,還會出言教訓,女孩兒也進入瞭角色,往往一幅委屈的樣子,不敢還嘴,一聲不吭;當女孩兒表現好時,又會極盡寵愛,物質上凡是合適的全部買給女孩兒。女孩兒偶爾也會任性的撒嬌耍小脾氣,活脫脫被寵壞瞭的女兒模樣。

  另一方面,阿東又在日常接觸中夾帶瞭大量的性暗示:

  隻要一有機會就把女孩兒摟在懷裡,兩人一起看電視時,輔導作業時,甚至誇一句漂亮後就抱個滿懷。摟摟抱抱的頻率遠遠超出瞭正常值。

  把自己的內褲和襪子故意丟在沙發上,等著女孩兒收拾房間時紅著臉拿去洗。

  故意指著遠處某個地方讓女孩兒看,女孩兒說看不見。就一下子把女孩兒扛起來,讓女孩兒騎在男人脖子上。

  吃飯時,用自己的筷子夾食物直接放到女孩兒的嘴裡後,立刻把筷子放自己嘴裡吸一下。

  最過分的一次,故意躺在沙發上裝睡,女孩兒敲門也不應。等女孩兒走近後,看見男人隻穿著條內褲,裡面鼓漲漲的。內褲還是薄薄的那種,裡面的東西隱約可見。等女孩兒走近瞭,阿東用餘光觀瞧著。女孩兒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思,竟然就悄悄坐在沙發一角,盯著阿東看瞭好久。後來還是阿東假裝驚醒,又假裝慌亂的捂住下體,跑上樓去穿上褲子,才把這一出戲有驚無險的演完。

  種種行為,不一而足。弄得女孩兒這些天都有些神情恍惚。女孩兒心裡兩種念頭鬥爭不休:一、男女有別,男人對自己的語言或行為確實是有些過分的,超出瞭正常男女交往的界限。二、自己是個女孩兒,而叔叔是男人。又不是真的有血緣關系,事情又沒有突破底限,自己不該反應過度。女孩兒就在這兩個矛盾的念頭間左右搖擺,而阿東就是那個操控者。不得不說,爸爸這個角色為阿東提供瞭保護。每當阿東做得太過時,女孩兒在心裡總時用爸爸這個身份為阿東辯解一番。

  這段時間,還發生瞭一件讓阿東覺得又有趣又滿足的事。

  一天,女孩兒又拎著衣籃去衛生間洗澡,裡面還傳來女孩兒愉快的歌聲,阿東坐著看電視。忽然,衛生間門被打開瞭。「叔叔……」

  阿東回頭看,女孩兒隻開瞭個門縫,露個小腦袋,光著身子,皮膚白嫩。女孩兒見阿東視線向下看,「呀」的一聲,連忙縮瞭回去關上門。又過瞭一會,女孩兒用浴巾擋住身子,再次把門打開一條縫。「叔叔,你能幫我個忙嗎?」女孩兒滿臉通紅的問。

  「什麼忙?」阿東溫和的說。

  「就是,我來那個瞭,忘瞭帶,沒有換的瞭。」

  「來,什麼瞭?」阿東明知故問。

  「哎呀……」女孩兒氣得直跺腳,要哭出來的樣子。

  「好,好,叔叔知道瞭,這就給你買。」阿東不敢再出言調戲。

  到瞭超市,阿東在一排擺著衛生巾的架子上轉來轉去,心裡想著,「哪種是少女用的呢?」弄得旁邊的售貨大媽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終於,阿東迅速拿瞭兩種價格最高的,想著讓女孩兒自己去選吧。又拿瞭堆別的東西,放在一起。結賬,回傢。

  小雪大概是先拿衛生紙墊上瞭,正坐在沙發上。看見阿東手裡拿著自己急需的東西,迅速搶過去,也不吭聲。

  又過瞭一會兒,女孩兒出來瞭。坐在沙發上,冷著臉,不說話。

  「雪兒,你怎麼瞭,不舒服嗎?」

  「叔叔,你壞。」

  「怎麼瞭,我的小寶貝兒,」阿東摟著女孩兒的肩膀,轉轉搖晃著。

  「叔叔你就是壞,你壞死瞭!你明知故問,你還,你還看人傢身子。」說著女孩兒就鉆到阿東的懷裡,身子扭來扭去的,好像很不舒服似的。

  「哈哈哈,雪兒,叔叔隻看瞭一眼。沒多看,真的沒多看,叔叔保證,不說出去。」阿東調笑著。

  「一眼也不行!人傢,人傢還沒想好要不要給你看呢,你怎麼能偷看……」女孩兒鉆進男人懷裡,不再亂動,小聲呢喃著。

  「好瞭寶貝兒,是叔叔不好,哎呀,你看,叔叔這記性,剛才發生什麼事瞭?怎麼想不起來瞭?」阿東誇張的說。

  「哼,不許記得。」女孩兒似乎很喜歡男人的懷抱,舒服的靠在裡面。

  阿東抓著女孩兒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揉捏著。

  「寶貝兒,流得多嗎?」

  「不,不太多……」

  「肚肚痛不痛?」

  「有點,也不算痛。有點冷,叔叔,你懷裡暖和。」

  「叔叔幫你暖暖肚肚好不好?」

  「好……」

  阿東摟著女孩兒躺倒。二人斜靠在沙發上,又拉過身旁的毛巾被遮蓋住。阿東的手隱在被子裡,從女孩兒的睡衣裡伸下去,輕輕的放在女孩兒的肚皮上。想瞭想,又往下,在小腹和陰阜大概的位置按瞭按,又整個按在小腹上。小小的,軟軟的,滑滑的肌膚,讓阿東不忍生出任何壞心思。女孩兒一定又信任又放松,讓一個男人的大手直接揉著自己的小肚肚。這種被信任的感覺讓阿東心裡升起暖暖的溫情。

  等瞭一會兒,阿東忍不住,把手往下探去。直接來到瞭女孩兒雙腿間,輕輕的向下按去、果然,有一片東西緊緊的貼在女孩兒的那裡,正是剛剛自己從超市給女孩兒買來的。阿東又把手掌稍彎,像是要遮護著的樣子,把女孩兒的胯部整個的包住瞭,再稍用力的壓一壓。

  阿東都很奇怪自己此時的心情和動作。心情是一片放空;動作則是自然而然。就仿佛是一個父親在幫睡得很粗心的小女兒掖被子一樣,是日常間早已習慣瞭的行為。而實際上,這是阿東第一次這樣觸摸女孩的隱私部,卻不是為瞭性,甚至沒有絲毫的淫欲。在這一刻,他真的當自己是一個爸爸,隻是在關心因為生理期導致身子有些虛弱的女兒。

  再看小女孩兒,睜著眼睛盯著房頂某處。女孩沒有抗拒,更沒有緊張,放松的枕著男人的胳膊。一個十四歲的少女,真的不知道一個男人的手掌正緊貼著自己的私密處嗎?她應當是知道的。但她選擇完全信任這個男人。少女的信任是那樣的寶貴,令阿東這樣一個色中狂魔都放下瞭屠刀,開始拈花微笑。

  「買的還合適吧?我也不太懂。」

  「嗯,合適的,有一種就是我平常用的。」

  「嗯,我看瞭,是純棉的,不夠我再去買。」

  「純棉的戴著舒服,這次的足夠瞭。」

  兩人語氣平常,談論著女孩子隱私部位衛生用品的質量問題。最不可思議的是男人的手還包裹在女孩兒的私處,像是要給那裡增加熱量一樣。又過瞭一會,阿東才把手拿開,又摟在女孩兒腰部那裡。女孩兒忽然又扭動著身子,要把身體轉過來和阿東面對面。阿東配合著,女孩兒轉過來又扭動瞭一會,似是找到瞭一個最舒服的姿式,才靠在阿東的胸口上。

  「爸爸,把我抱緊一點。」

  女孩兒第一次,管阿東叫瞭爸爸。

  阿東聽得很真切。恍惚間他似乎正立在一片田野裡。手上拄著鋤頭,臉上堆著笑。輕風吹過他的臉頰,剛剛成年的女兒立在田頭。穿著粗佈裙子跨著食盒的女兒甜的喊「爹,吃飯嘞!」

  阿東攏瞭攏手臂,沒太用力,卻又像使出瞭渾身力氣,要把身體裡的愛、身體裡的熱量用盡全力擠出來,灑在小女孩兒的身體上一樣。

  就這樣二人相擁著,在沙發上一起睡瞭好久。睡著睡著,阿東又伸手去把女孩兒的小腳攥在手裡,涼涼的。阿東心疼不已,一直握著,用力想讓女孩兒溫暖起來。

  阿東來到這個小城已經快三個月。再有半個月,就是暑假瞭。

  雖然兩人關系進展迅速,但阿東還是沒敢走出那一步。那一步邁出去,要麼登上極樂,要麼萬事皆休,阿東不想冒險。他每晚都焦躁不安欲火焚身,白日裡又思路清晰極具耐心,就像是一匹孤狼!他要等待一個萬無一失的機會!

  這天,女孩兒是晚飯後自己開門進屋的(阿東借口開門太麻煩。早就把密碼鎖告訴瞭女孩兒)。女孩兒情緒低落,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

  阿東見瞭,坐在一邊,伸出手臂輕輕的接著女孩。「怎麼瞭,小美女,誰欺負你瞭?」

  女孩兒還是一聲不吭。阿東細瞧去,女孩低著頭,頭發遮住瞭臉。眼淚像斷瞭線的珍珠一樣,噗啦噗啦掉個不停。

  「怎麼瞭雪兒?」阿東聲音發顫。

  女孩兒抬起頭,臉上滿是淚痕。鼻涕泡差點吹破,五官扭曲著,臉、嘴、眼睛往一起一皺,哇的一聲哭瞭出來。雙臂像垂死一樣,向阿東伸瞭過來。阿東趕緊靠近瞭接過女孩兒雙臂,雙手環在女孩兒背部,把女孩兒的身體緊緊的摟在瞭懷裡。

  女孩兒緊貼著男人的胸膛,臉埋在男人的肩窩處。眼淚,鼻涕抹瞭阿東一肩。一邊抽泣著一邊說,「爸爸媽媽吵架瞭,打電話回來說要離婚。爸爸隻要弟弟,媽媽也不要我。爸爸說讓爺爺以後管我,爺爺說他老瞭,管不動,然後就摔瞭電話。」

  阿東總算明白瞭事情的緣由,但他又能做什麼,隻是不斷的輕聲安慰著。女孩兒靠在阿東懷裡,阿東雖然嬌軀滿懷,但實在沒心情去體會。

  又過瞭好久,女孩兒終於恢復平靜,抬起頭來,認真的問,「叔叔,你會要我嗎?」

  阿東一時沒有理解女孩兒的意思,安慰道,「叔叔不會拋棄你的啊,你有什麼困難都可以找叔叔,叔叔一定會幫你!」女孩兒低下頭去,罕見的沒有說什麼。

  又過瞭一會兒,女孩兒離開瞭男人的懷抱。「叔叔,我有點困瞭,我回去睡一覺,明天我會再來的。」

  女孩兒走後,阿東悵然若失,感覺自己似乎說錯瞭什麼,錯過瞭什麼。

  人生若隻如初見,莫將韶華負流年。

  花開堪折直須折,不教此生空悲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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