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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等我開車回瞭鹽海才知道,虹姐正在商討一個大的項目,但是事情繁瑣,那邊的老板提的要求也比較多,所以合同也就一直沒有定下來,我是虹姐最信任的幹將,所以他就將這個項目交給瞭我,我感恩她的栽培,自也沒有推諉。

  這次的大客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幹部,名叫湯強,據說是我們鹽海市某個機關單位的大領導,掌握著鹽海市的很多資源,能不能拿下他對我們公司的前程至關重要。

  我打聽好瞭他的很多愛好習慣,沒日沒夜的往他的辦公室跑,甚至於把車都累壞瞭,雖然很辛苦,但是因為能力有限,起到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一個月來竟是沒有絲毫進展,最後還是虹姐出馬才把合同談瞭下來。

  為此虹姐還累的住瞭院,發瞭一個星期的高燒,最後卻把功勞都記在瞭我的身上,給我發瞭一大筆提成,我本想推諉,但是虹姐的語氣不容置疑,我也沒有過多矯情,隻是更加感恩與她,在她生病期間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經常是公司醫院兩地跑。

  我今天剛從網上學瞭一手紅棗燉雞湯,用砂鍋燉瞭兩個多小時,早已是燉的湯濃肉爛,鮮香美味,我滿意的提著雞湯來醫院探望虹姐。此時虹姐正在睡覺,我沒有驚醒她,悄悄的將雞湯放在旁邊,隨後坐在一旁,靜靜的守候著她。

  虹姐雖然已經三十四歲,但是一直保養的很好,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她生的一對劍眉鳳目,眉宇間英氣十足,嘴小唇薄透著幾分機敏和靈氣,想當初她一身西裝,利落瀟灑,縱橫商場,叱吒風雲。讓許多男兒也是自愧不如。

  然而因為生病的原因此時的她面容憔悴,臉色發白,由其是那張紅唇更是沒有血色,看上去更加惹人憐愛,但是卻沒瞭商場上叱吒風雲的那股霸氣。

  或許是雞湯的香味勾醒瞭她,我看到她鼻翼動瞭動,隨後睜開瞭明亮的一雙大眼睛。

  “小君,原來是你來瞭啊”

  “是啊,虹姐我來看看你身體好些瞭沒?”

  “已經差不多瞭,公司那邊怎麼樣?”

  “一切正常,你就放心吧,對瞭這次我特意給你燉瞭雞湯,等一下我去給你盛上一碗嘗嘗。”

  說著我轉過身去取瞭一隻瓷碗,滿滿盛瞭一碗雞湯,遞給虹姐,虹姐微笑著接過湯碗,輕輕嘗瞭一口。

  “慢些喝,有點燙。”我怕雞湯太熱燙到虹姐,開口提醒。

  可是我看到虹姐喝瞭幾口之後,便停下瞭動作,眼眶裡淚光盈盈。

  “怎麼瞭,是不好喝嗎?”我心裡有些忐忑。

  “不是,味道很好,你能再靠近我一些嗎”虹姐放下瓷碗對我說道。

  我不知道什麼情況,但還是按照虹姐說的,向她靠近瞭一些,虹姐忽然一把抱住瞭我放聲大哭,我本想掙開,但是聽她哭的傷心,卻又有些不太忍心,她就這樣抱著我哭瞭幾分鐘,終於消停瞭下來。

  “虹姐你怎麼瞭?”看到她不再哭泣,我小聲問道。

  “沒事小君,這碗雞湯讓我想起瞭熟悉的味道,已經很久沒人這麼照顧我瞭。”虹姐拭瞭拭眼角的淚花說道。

  我聽瞭之後恍然大悟,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做的味道太差,把虹姐給吃哭瞭,聽到虹姐愛喝我趕緊打下保票:“隻要虹姐愛喝,我以後天天給你做。”

  “天天給我做飯,那你不成瞭我們傢的保姆瞭?”虹姐調笑道。

  “給虹姐當保姆,我心甘情願。”我真誠的說道。

  虹姐看著我忽然再次說道:“小君你能再抱我一下嗎?”

  我沒有別的想法,再次抱住瞭虹姐,但是這次感覺卻有些不太一樣,溫香軟玉滿懷,我竟有些心神蕩漾。

  “你愛我嗎?”虹姐忽然說道。

  聽到虹姐的話,我有些吃驚,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開玩笑,我對她確實有情,但那是感激之情,沒有別的其它想法。因為我的心裡早已被老婆占滿,容不得別人,看她如此說,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哈哈看你緊張的,我和你開玩笑的啦。”虹姐看我尷尬,趕緊開口說道。

  我知道她雖這樣說,但是方才問我的時候聲音真誠,顯然不像是在開玩笑,應該是見我一直不說話場面尷尬才改瞭口的。

  因為這次有些曖昧的相處,我和虹姐之間有些尷尬,好在沒過幾天她便恢復瞭健康。我終於可以放心的返回江城,但是因為我的車出瞭一些問題,隻能暫時開著虹姐的車回到江城。幸虧回來的及時,沒有耽誤老婆的生日。再過三天便是老婆的芳辰,我一定要為她準備一份最寶貴的生日禮物讓她開心。還有老婆那空曠瞭一個多月的嬌軀,我也要好好補償一下。

  我驅車來到江城數一數二的祥宇珠寶,準備為她選購一份珍貴的禮物,本來這樣的地方我是舍不得來的,但是這次談下來的大項目虹姐分瞭一大筆提成給我,也正好讓我有瞭揮霍的資本,我挑選瞭很久,終於看中瞭一串寶石項鏈,這件項鏈通體華貴,完美無瑕,由其鑲嵌瞭一顆晶瑩剔透的藍寶石,更顯高貴,也隻有這樣珍貴的項鏈才能配得上我那完美的妻子。

  我挑選好項鏈,看著發票上長長的數字心疼不已,然而當我想到妻子看到項鏈時開心的笑容,我便覺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收起項鏈正準備驅車離去的時候,忽然看到店門口停瞭一輛豪華的奔馳超跑,隨後從車上下來兩個熟悉的身影,卻是妹妹和她的公公吳德,兩人挽著手,舉止親昵宛如親生父女,看來妹妹與妹夫一傢都相處的不錯,就連這個看上去兇神惡煞的吳德對她也是十分關愛。

  妹妹今天穿瞭一件粉紅色連衣包臀短裙,腳踩乳白色清涼高跟,斜挎著一件淺藍色包包,薄施脂粉,淡掃蛾眉,舉止優雅大方,表情卻透著一絲清純可愛,好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脫俗仙子。由其是和吳德走在一起形成的反差,讓她更顯高貴,不可侵犯。吳德還是那麼一副油膩的打扮,雖是穿著十分名貴的服裝,卻處處透著一股老土,由其張嘴一笑臉上肥肉橫飛,嘴巴裡一口吸煙導致的大黃牙,更是讓人打心底裡厭惡。

  看到她們兩個相處的如此和睦,雖然覺得有些不太和諧,卻也替她十分高興,本來還擔心妹妹進瞭那樣一個傢裡,會受到什麼委屈,現在看來她憑借自己的聰明伶俐已經擺平瞭自己這個讓人頭疼的公公。我正準備驅車離去,卻看到吳德竟然將手放在妹妹屁股上用力抓瞭一下,妹妹扭過臉沖著她輕輕拍打瞭一下,看上去好像是在責怪,但更像是調情,這種事情著實讓我驚訝,即使是親生父女這種舉動也是過分,更何況隻是公媳,我搖瞭搖頭確認自己沒有眼花。

  難道他們是那種關系?不對,不可能!他們是公公和媳婦啊,怎麼可能那樣?我決心要把事情探個明白,於是躲在車裡,透過玻璃偷偷觀看他們的舉動,因為祥宇閣的墻面都是玻璃做的,所以我能在車裡大致看到他們的所有舉動,雖不十分清楚卻也勉強可以看到。

  他們兩人進瞭店裡之後倒也安分,沒有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隻是一直在挑選珠寶,我知道妹妹性格一向很挑剔,由其是選珠寶這種事情更不可能是一時半會能夠解決的。果然他們在裡面足足挑瞭有兩個多小時才終於選定瞭一件珍珠項鏈,看樣子比我這串項鏈可貴重的多,不過吳德結賬的時候卻沒有像我這般糾結,取卡的時候幹凈利落,刷卡的時候英俊瀟灑,妹妹接過項鏈還在他生滿肥肉,胖乎乎的黑臉上親瞭一口,絲毫沒有嫌棄他的醜陋和年老,以前別說是這種老頭,就是長相還可以的年輕人想要接近妹妹也是難如登天,不知道這吳德用瞭什麼方法竟然能將高傲的妹妹,調教成這樣。

  我憤怒的拍瞭一下方向盤,想要出去質問妹妹為何要這樣作踐自己,但是想起年長的父母,若是此事傳揚出去,恐怕他們二老將顏面無存。並且妹妹與他雖是舉止越距,卻也並不能證明他們便做過那事。也許隻是公媳關系親密,行事有些大條而已,我隻能這樣自我安慰。

  看著他們親密的走到車上,我決定先跟著他們,希望他們不會一錯再錯下去。我盡量控制著距離,避免被他們發現,又不至於跟丟。他們也並沒有開出去多遠,便在一處酒店門口下瞭車。

  看到酒店我心裡一痛,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是年齡懸殊,但是會發生什麼,我心中一清二楚。他們下瞭車交瞭錢很快開好瞭房間,調笑著消失在大堂裡。

  我緊隨其後,向前臺打聽瞭他們的房間號,初時前臺的那小姑娘還說要保護客人的隱私,不能泄露,可是當我掏出五張鮮紅的百元大鈔時,她就很愉快的告訴瞭我,並且幫我開瞭一套隔壁的房間。

  我接過門卡小心翼翼的來到他們的隔壁,初時沒有一點聲音,我還以為賓館的隔音效果太好,根本不會有所收獲,我便打開電視打發無聊的時光,但是很快我便聽到瞭令我一生震撼的事情。

  開始的時候隔壁傳來的隻是一些竊竊私語,聽不清楚,我聽到隔壁有聲音,趕緊將電視音量調到最小,側耳傾聽。

  “你又不老實瞭。”儼然是妹妹的聲音。

  “我的魂都被你勾走瞭,還怎麼老實。”是吳德那令人討厭的聲音。

  “你快去洗澡,不洗澡不要碰我。”我知道妹妹平素裡最愛幹凈,連買來的新鮮水果都要洗上好幾遍才肯吃。

  “洗瞭澡就沒有男人味瞭,那還有什麼意思?”

  “呸,去你的男人味,好不要臉。”

  “小騷貨快含進去,你看它都快要爆炸瞭。”

  “炸瞭才好,炸瞭就沒辦法再去禍害別人瞭。”

  “我還能禍害誰啊?就你這一張欲求不滿的騷穴都快把我給榨幹瞭。”

  “呸”妹妹又啐瞭一口,可是很快隔壁便傳來一陣陣吸溜吸溜的聲音,還伴隨著男人時不時滿足的呻吟,難道妹妹真的將他的下體含進瞭口中!一根醜陋猥瑣的老男人擁有的肉棒,並且沒有清洗,散發著陣陣惡臭,光是想到這一點,我就替妹妹感到惡心,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一個多月前她才剛剛結婚,和另一個男人共同宣誓攜手此生,白頭到老。在婚禮上她感動的涕淚橫流。我滿以為她會珍惜這段姻緣,像妻子一樣做一個賢惠的女人,誰知道這才短短的一個來月光景,她竟然會趴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為他吞吐雞巴,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她丈夫的父親,一個猥瑣油膩的老年人。

  雖然不能得見,但是聽著聲音,我能很清楚的想象到這樣一副畫面:一個長的像黑豬一樣的油膩老頭,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胯下挺著一根醜陋無比的肉棒,散發著陣陣惡臭,他的身邊趴著一位絕色的美女,曲線玲瓏,麗質天生。此刻正伸出一隻白生生的小手,握緊那根骯臟的肉棒,往自己的嘴巴裡送,她鮮紅的小嘴之中吐出一條溫柔的靈舌,正在肉棒上面清理污垢,時而小心舔舐,時而張口含住。

  與我的設想並無二致,隔壁的房間裡確實是這樣一副光景,妹妹將那根巨大的黝黑肉棒,貪婪的含進口中小心侍弄,仿佛是捧著一件聖物,含在嘴裡都害怕傷害瞭它。我能想象的到他們茍且的模樣,但是卻無法想象吳德胯下的肉棒究竟是如何的猙獰。

  “再深一點,對對……好爽,別忘瞭用舌頭舔。”仿佛不是很滿意妹妹的服務,吳德開始對她一步一步的指導。

  “唔唔…咳咳……”好像是吳德將肉棒用力頂進瞭妹妹的咽喉深處,妹妹忍受不住,趕緊把它吐瞭出來,發出一陣陣小聲的埋怨,“你隻顧得自己開心,卻差點憋死瞭人傢。”

  “好好好,是我錯瞭,讓我來補償你。”我不知道吳德口中的補償是什麼意思,但是很快隔壁便響起瞭一陣不同於剛才的吸溜聲音,方才的溫柔小心,現在的兇猛粗魯,好像是一個貪婪的孩子用力的嗦囉冰棍的聲音,同時還伴隨著妹妹滿足的呻吟,我自然明白瞭吳德口中的補償,便是幫妹妹舔穴。

  “唉,好美…好厲害……”盡管妹妹一直在壓抑自己的聲音,但是美妙的音符依然源源不斷的傳送到我的耳朵之中,那聲音當真勾魂動人,放浪中帶著一絲嬌媚,嬌媚中又帶著三分銷魂。

  “怎麼樣,小騷貨,公爹的口舌功夫厲害吧?”仿佛是在炫耀,吳德的口中充滿瞭自信。

  “好厲害……人傢被你舔的全身都要化瞭。”吳德的口舌功夫確實不是吹的,我能聽到妹妹的聲音都在顫抖,好像是在拼命的壓制那股快感。

  “小騷貨,想不想讓公爹再深入一些?”

  “想,想…人傢的洞洞裡面早就癢死瞭。”

  “叫爸爸。”

  “爸爸。”妹妹沒有絲毫猶豫,脫口而出。聽到妹妹如此下賤,我的心裡除瞭震驚,還有憤怒。她好歹也是青春妙齡的絕色佳人,雖說不上是天之驕女,卻也是很多人眼中的女神,冰雪聰明,蕙質蘭心。卻怎麼被吳德給調教成瞭一條隻知道肉欲的母狗?一串串下賤的語言從她純潔的櫻唇中不斷發出,讓人不可思議。

  “啊……好爹爹,好爸爸,你太厲害瞭……人傢要來瞭。”沒過多久,在吳德高超的口舌技術之下,妹妹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魅聲,顯然是登上瞭高潮。

  “小騷貨你這裡果然不愧是名穴,竟然這麼能噴,你看我的臉上全是你的騷水。”

  “你壞,什麼名穴不名穴的,凈編出來唬人。”

  “我可沒有騙你,你這寶穴可是難得一見的八方風雨,非同凡響。雖然穴口嬌小玲瓏,小巧可愛,但是裡面卻另有乾坤,由其花心藏的極深。雞巴短小的人雖然也能在這寶穴之中獲得快感,但是永遠找不到花心,根本無法得到最極致的快感。”

  “那得什麼樣的雞巴,才能插到本姑娘的花心?”

  “當然是像公爹這樣的大傢夥,隻要能將你插上高潮,你這寶穴裡面的騷水便會源源不斷的噴灑出來,比撒尿還要厲害。”

  “那人傢之前怎麼從來都沒噴過?”

  “還不是因為你之前遇到的那些雞巴都太小,你說公爹插的你這幾次,你哪回不是洪水泛濫,一泄如註?”

  吳德在那裡侃侃而談,我在隔壁卻是聽的雲裡霧裡,雖然也聽說過名器的概念,但是從來沒有仔細研究過,像他說的什麼八方風雨更是不知所謂。隻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小母狗,把屁股撅起來,我從後面插你。”我正納悶的時候,隔壁又傳來瞭吳德的聲音。

  “不要,人傢才不要像小母狗那樣撅著屁股挨操。”妹妹拒絕道。

  “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趴過去。”吳德說著好像在妹妹屁股上用力拍瞭幾下,傳來幾聲“啪啪啪啪”的聲音。妹妹嚶嚀一聲,再沒有拒絕,好像已經擺好瞭姿勢,不多時便傳來一陣肉體碰撞的聲音。

  “小騷貨,你這肉洞真的是妙用無窮,把我的雞巴都快咬斷瞭。”狂轟亂炸中還能聽到吳德羞辱妹妹的聲音,妹妹沉浸在肉欲之中,嘴巴裡總是吐出一些和她反差極大的淫腔爛調,和無意識的呻吟。

  我躲在房間裡,耳聽著妹妹在隔壁被人擺成下賤的母狗姿勢,肉棒不停的在她蜜穴之中來回穿梭。並且還十分得意的拍打著她的屁股,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竟然控制不住硬瞭起來,我暗罵自己變態,手卻不由自主的握住瞭自己的肉棒。

  “啊,好哥哥,好爹爹,你太厲害瞭……人傢的心都要被你給插出來瞭。”聽著妹妹毫無廉恥的浪叫,我的手竟然在肉棒上慢慢律動起來,雖然心裡有很大的負罪感,但是卻隱隱有一絲興奮,由其擼動的時候肉棒也是十分的舒服,我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但是卻始終停不下來。我不敢看自己的這副模樣,趕緊將燈熄滅,想讓黑暗將自己的骯臟的靈魂埋沒。

  然而光線越暗,隔壁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楚,妹妹呻吟著,浪叫著,鼻子裡發出那種如同母貓發春時一樣的媚聲,千嬌百媚,勾魂攝魄。

  聽著這種浪叫,我再也忍受不住,右手在肉棒上飛速的套動起來,想象著和妹妹交歡的是我,而不是隔壁的吳德,妹妹那誘人的完美玉體正在我的胯下婉轉承歡,承受著我一波又一波的鞭撻。

  就在這時忽然一股冷風吹過,我稍微恢復瞭一些清醒,暗罵自己下流,竟然聽著妹妹的做愛聲音,在隔壁偷偷的打飛機,實在是禽獸不如,我掄起左手重重的在自己臉上甩瞭一巴掌,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右手卻根本停不下來,依舊在自己肉棒上快速擼動。

  “啊,要來瞭,要來瞭……”忽然妹妹發出一陣婉轉尖銳的啼鳴,在黑夜中十分刺耳,卻又格外的的動聽,看來妹妹這次的高潮比方才來的還要激烈。

  聽到妹妹泄身的叫聲,我也加快瞭手中擼動的動作,不一會便把守不住精關,將那一泡熱精全數撒在地上。

  “小騷貨,你怎麼這麼快又泄瞭,你看爸爸的肉棒連軟都不曾軟瞭一點。”看到妹妹泄身,吳德得意的大笑起來。

  我竟忽然佩服起吳德來,在短短的十幾分鐘裡竟然能將妹妹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送上兩次高潮,並且依然堅挺如初,不見敗色,在妹妹肉洞之中攪動風雲。

  而我如同一個loser,隻是聽到妹妹這樣淫蕩的叫聲便敗下陣來,躲在墻角裡深深自責,我胯下的肉棒也是如此,仿佛知道自己做瞭錯事,低著頭如同一隻病鳥。

  “誰讓你的雞巴長的這麼威武,把人傢插的全身骨軟筋麻,一張小肉洞都快讓你給捅穿瞭,若是守成有你這話兒一半的威風,我也不會被你勾搭上床瞭。”從高潮的歡愉中恢復瞭神智的妹妹嬌聲說道。

  “我早說瞭你就是個天生的淫娃,註定的蕩婦,守成的那根小雞巴怎麼能夠滿足你,若不是我拯救瞭你,你恐怕這一輩子都嘗不到這麼美妙的感覺。”吳德一邊說話,一邊在妹妹肉洞裡縱情馳聘,絲毫沒有耽誤。

  “呸呸呸,你這個勾引自己親兒媳的大壞蛋,倒把自己說得好像很神聖偉大一樣。”

  “你說你現在被我插的時候是不是最舒服,這種快感是守成那根小東西能夠給你的嗎?”說著又用力沖撞瞭幾下,妹妹還想再說什麼,但很快就被他高超的性技給淹沒在欲海之中,吐字不清。

  我聽著他們兩人不僅背德茍且,並且還肆無忌憚的談論背後的可憐之人,她的丈夫,也是他的兒子。沒有絲毫愧意,反而夾帶嘲諷,我不禁暗罵一聲不知廉恥。

  我替他們感到羞恥,而他們卻一點也沒有半分不安,肉體的碰撞還在繼續,吳德好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公牛,把妹妹插的嬌軀亂顫,我能很清晰的聽到妹妹的花穴裡早已汁水橫流,吳德的每一下沖刺都帶著咕嘰咕嘰的水聲。

  “小騷貨,你這肉洞還真是潮水洶湧,又溫暖又舒服,我都快要頂不住瞭。”我聽到吳德的聲音極度興奮,卻好像在隱忍一般,估計他也到瞭噴射的邊緣。果然和我預想的不差,沒過多久他忽然發出一聲低吼,停止瞭抽插,將肉棒深深的抵在妹妹的花穴深處,熾熱的陽精全部噴射到她的花房之中。

  “啊……小母狗,全都射給你瞭。”

  “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快拔出去,啊……好美,好舒服……”妹妹顯然不想讓他的陽精灌進自己的花房,想要開口阻止,可是被他熱精一澆,瞬間變成瞭一攤爛泥,倒在床上不知天上地下,如墜雲裡霧裡。這個時候她的嘴巴已經脫離瞭大腦的支配,在肉洞裡一波波的快感之中,浪叫連連。

  隔壁的動作在吳德噴射之後,短暫的陷入瞭安靜之中,隻留下妹妹幾聲時不時的媚叫。雖然細不可聞,卻讓人心神蕩漾。

  “你怎麼都射進來瞭啊,萬一要是真的懷上瞭孩子,那可怎麼辦啊。”再次從高潮中恢復神智的妹妹開口埋怨。

  “還能怎麼辦,懷瞭孩子就生下來唄。我吳德又不是養不起。”

  “呸,萬一要是有瞭孩子,你說他該叫你什麼?是爺爺還是爸爸?”

  “我親生的孩子,當然是和你一樣叫爸爸瞭,”

  “大壞蛋,叫你爸爸,難道叫我嫂子不成?”

  “嘿嘿從你肚子裡掉下來的當然是叫你媽媽瞭。”

  “這要是讓守成知道瞭,還不得跟你拼命?”

  “他敢?從小到大隻要老子一瞪眼,他準嚇的尿褲子。就是再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跟老子叫板。”吳德得意的說道。

  “你這大壞蛋,搶瞭自己兒子的老婆,還這麼理直氣壯?”

  “都說瞭這不是搶,是幫他安慰,娶瞭這樣一個好老婆,卻是連老婆的花心都找不到,這不是白白的糟蹋瞭嗎?”

  “哼,一肚子歪理。”

  “啪”忽然傳來瞭一聲火機打響的聲音。

  “你怎麼又把雪茄給點上瞭?”妹妹不滿道。

  “你不懂,事後一顆煙賽過活神仙。”

  我記得妹妹從小便討厭煙味,由其是雪茄這種濃烈的煙味,聞到就會頭痛,因為這個她曾經拒絕過很多優秀的追求者,甚至連父親也為她戒掉瞭十多年的煙癮,我想她絕對不會縱容吳德在自己身邊吸煙,如果因為這個事妹妹能和他一刀兩斷,從此再無瓜葛便好瞭。

  “你明知道人傢最受不瞭煙味的,隻要一聞到煙味就會頭痛,你再不掐滅,人傢可要生氣瞭。”果然妹妹發出瞭抗議。

  “嘿嘿,小母狗還有脾氣瞭,你忘記上次我在醫院操你的時候,你親口說出來的宣誓瞭嗎?”說著還傳來一陣啪啪的聲音,好像是吳德在妹妹雪臀上拍瞭兩巴掌。

  “你壞死瞭,人傢屁股都要被你給拍腫瞭。”

  “好,我不拍瞭,我扣”說完將粗糙的手指放入妹妹的肉洞之中,放肆的扣弄起來。

  “不要……你別再扣瞭,不然人傢又要泄瞭”妹妹開始求饒。

  “好,我可以不扣,你把上一次的奴隸宣言再說來聽聽。”

  聽到他的話妹妹沉默瞭下來,隨後開始哀求起來:“不要……太羞恥瞭,人傢不要說。”

  妹妹軟語相求,聲音充滿嬌弱,惹人憐愛,我想任何一個人都很難拒絕她的哀求,但是沒想到她的哀求,卻是迎來瞭吳德更加暴力的摧殘,手指在妹妹的肉洞之中快速的抽動起來,不停的來回扣挖。

  “啊,你的手指好厲害……人傢的肉洞都快被你扣壞瞭,但是好舒服,好痛快……”妹妹竟然在他手指的扣弄之下,險些達到瞭高潮,然而妹妹正在興奮的時候,吳德卻停下瞭自己的動作。

  “小騷貨還要不要爸爸的手指幫你扣穴止癢?”

  “要……人傢已經離不開好爸爸的手指瞭。”

  “把你的奴隸宣言再說一遍。”

  “我……”妹妹先是有些猶豫,但很快就耐不住肉穴裡寂寞,朗聲說道,“我願意一生一世做爸爸的小母狗,服從爸爸的一切要求,不論在哪裡隻要爸爸想操,小母狗都會撅起來屁股等著爸爸臨幸。”

  妹妹的這番宣言對我來說震撼不小,讓我一時之間難以接受,我比她大六歲,是自小看著她長大的,對她的寵愛不亞於自己的父母,我滿以為自己很瞭解她,一直以為她是一個刁蠻任性,又孤高冷傲的獨立女性,誰知道在吳德這樣一個老男人的調教之下,竟然變成瞭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如此下賤的話從她口中說出,竟沒有一絲一毫的廉恥之心,比之勾欄妓女也是不如。我萬分不解,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瞭什麼?吳德這個淫棍究竟用瞭什麼手段將妹妹變成這樣?

  “既然你喜歡挨操,爸爸就滿足你。”聽瞭妹妹的宣言,吳德很是高興。

  “啊!你的肉棒怎麼又硬瞭?”妹妹有些驚訝。

  “早就已經硬瞭,你喜歡嗎?”

  “嗯,喜歡。”

  “嘿嘿,看老子插死你。”

  “啊……”隨著妹妹一聲滿足的呻吟,吳德又將那根肉棒插入瞭她的身體,很快肉體交合的聲音又從隔壁傳過來。

  我摸瞭摸自己胯下軟塌塌的肉蟲,也想像吳德一樣重振雄風,然而不管我怎麼擺弄,它總是如此不濟,聽著隔壁肉體碰撞的聲音,我既是憤怒,又是有些自卑。

  “啊,好爸爸,好厲害……”妹妹深陷無止境的肉欲之中,在吳德這樣一個爛人胯下婉轉承歡,嬌啼不已。

  “小騷貨,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那個時候在醫院裡你是多麼高傲,甚至連看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還說呢?那個時候你生瞭病,嗯……人傢正準備給你紮針,就看到你的褲子鼓瞭一個大包,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那個時候你還揚言要把老子的雞巴給割下來,現在又是誰叉開雙腿,讓老子的雞巴在她的騷穴裡面抽插?”說到這裡吳德更是興奮,連連用力狂頂妹妹的花心。

  “你壞……不光奪瞭人傢的貞潔,還要用言語來羞辱人傢,人傢不理你瞭啦。”

  “你理不理我無所謂,反正你的騷穴是離不開我的,每次隻要一看到老子的肉棒,你的肉洞裡面都是騷水四溢,迫不及待的要把老子的肉棒吞吃下去。”吳德越說越高興,不知道他又做瞭什麼,忽然傳來一陣“嘶啦嘶啦”的聲音,好像把什麼東西給撕壞瞭。

  “你怎麼又把人傢的絲襪給弄破瞭?”

  “我就愛看你這副絲襪破損淫蕩下賤的樣子。”

  “變態。”

  “下次你穿上那身白大褂,我在醫院裡操你好不好。”

  妹妹沒有回絕,我知道縱使妹妹回絕,吳德也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同意,畢竟妹妹被他調教的早已沒瞭理智,連那種下賤的奴隸宣言都能說的出口,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我能想到在不久的某一天,妹妹穿著她那身引以為傲的白大褂,在她工作的醫院某個角落裡,被吳德剝開瞭衣服,露出一張饑渴的騷穴,吳德用力將肉棒插進去,兩個人不知羞恥的忘情交合。吳德嘴裡還說著一些羞辱她的話,把她插的春水橫流。在醫院的別處正有人誇她如何醫者仁心,妙手回春。如何高傲冷艷,靚如女神。殊不知她此刻正在一個老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歡,如同一條母狗。

  “啊……我不行瞭,快要被你插死瞭,你怎麼還這麼硬啊,有完沒完瞭?”被吳德這樣抽送,就連沉淪在肉欲之中的妹妹也有些承受不住。

  “跟你哪有完啊?”

  “不行瞭……你看那裡都破皮瞭,再弄下去我會死的。”

  “小母狗,剛才還讓爸爸往死裡插你,現在怎麼就後悔瞭?”

  “啊……好爹爹,你太厲害瞭,人傢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我早說瞭讓你幫我把她拿下,你們兩個一起享受天倫之樂,你還不樂意,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一個人頂不住瞭吧。”

  “她畢竟與我不同,不是你用一點小聰明就能騙上床的。”

  “有什麼不同?你一開始不也是和她一樣高傲,對老子愛搭不理的,現在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口一個好主人,好爸爸的叫著。被老子插的欲仙欲死。別看她表面上不茍言笑,冷的像冰一樣,不也是兩個奶子,一個騷穴,掰開大腿就插進去瞭。我就不信憑老子的這身功夫還不能把她給操服?”

  “你這麼粗魯,我若是幫著你得到瞭她,豈不是害瞭她?”

  “既然不同意,那也沒有辦法,公爹隻能在你的肉洞裡插到射精瞭。”

  “不,不要,你不要再插瞭……”聽到他還要在自己的肉洞裡抽插,妹妹顯然十分慌亂,這根肉棒雖然讓自己十分快樂,但是現在自己的肉洞卻是被他搞得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就沒辦法再承受他的摧殘。

  “那你同不同意啊?”

  “人傢盡力去做就是瞭。”

  “好,那爸爸就放過你,不插騷逼也是可以的,你身上又不是隻有這一個肉洞,你就把它給吹出來吧。”

  “好大!”妹妹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感嘆瞭一聲,便將吳德的肉棒含進瞭口中小心服侍。絲毫沒有嫌棄它的腥臭與污濁,方才它還在自己肉洞裡攪動風雲,左抽右插。現在就被自己含在口中用心吞吐。上面還有很多自己蜜洞裡的春水,她卻毫不在意,吃的津津有味。

  聽他們的對話,很顯然是吳德想要讓妹妹幫忙把另一個絕色的美女一起誘到床上,變成他的胯下玩物,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但是對他們的行為十分氣憤,這兩人早已迷失瞭瞭本性,卻還要把別人拉進火坑一同沉淪,實在是禽獸不如。我擔心他們會把主意打到老婆的身上,畢竟以老婆的姿色,很容易得到他人的鐘愛,但是我對老婆充滿瞭信心,別說是吳德這種人渣,曾經追求老婆的人裡,有多少比他強之千倍萬倍的精英,老婆一樣是不屑一顧,即使有妹妹在背後推波助瀾肯定也是無濟於事,但是我還是要讓老婆遠離他們這對奸夫淫婦。

  隔壁的淫行還在繼續,而我卻有瞭一絲睡意,聽著妹妹為他口交時發出的那種充滿誘惑的聲音,沉沉睡去。睡夢中我變成瞭一頭野獸,憤怒的跑到隔壁,把妹妹身上的吳德踢開,將自己的肉棒插進她的蜜穴裡,用盡全身力氣抽送,把妹妹操的浪叫連連,不停求饒。

  雖然自妹妹長成之後我便沒有見過她的胴體,但是在睡夢中我依舊能勾勒出一副絕美的肉體,與她重合,這副肉體雪白通透沒有一點瑕疵,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作品,我扶著她成熟誘人的豐臀用力抽送,不多時便一泄如註,將一腔精華全部射進妹妹的子宮深處,酣暢淋漓。

  這個時候妹妹忽然回首問我:“哥哥,爽嗎?”我傻傻的點瞭點頭,妹妹狡黠一笑,接著說道,“哥哥爽瞭,卻不能冷落瞭嫂子啊。”

  妹妹說完,我忽然發現在我們旁邊,被我踢在一旁的吳德正趴在一副雪白誘人的肉體上縱情馳騁,那副肉體不是別人,赫然便是我的愛妻。

  我大吃一驚,從睡夢中驚醒,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濕透,還好隻是一個夢,但是夢裡的事情卻是那樣真實,甚至於讓我產生瞭夢遺,這讓我自責不已,不止是對妹妹的幻想讓我自責,還有在夢裡對妻子的懷疑更是讓我自責。對妻子有足夠的瞭解,就應該相信她絕不會背叛我。

  我看瞭一下手表,這一覺睡瞭還不到半個小時,雖然不是很長,但是隔壁的淫行依然沒有停止,妹妹還在為吳德吞吐胯下的肉棒。吸溜吸溜的聲音不停的飄揚進來,傳進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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