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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然而當初因為許婉玉的存在,解婧才會經常往吳德這裡跑,也是因此這二人越走越近,甚至可以說許婉玉也是吳德他們兩人的半個月老,現在解婧對吳德的態度不冷不熱,好像要徹底和他瞭斷的意思,若是吳德身邊再少瞭她這張王牌,恐怕之後和解婧的距離會越拉越遠,所以吳德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她離開的。

  吳德來到許婉玉臥室的時候,她已經收拾好瞭自己的行禮,正準備離開,在她身邊有一位年輕的小護士一直在苦苦地勸阻她不要離開,可是任憑這個護士再怎麼苦勸,也是絲毫沒有動搖她的決心。

  吳德見到這副情形,趕緊開口阻攔:“丈母……”可是話未出口,又覺得有些失言,趕緊又換瞭一個稱呼,“玉,玉妹子……你怎麼這麼著急要走啊?我這裡清新雅致,環境優美,正是讓你療養身體的好地方。”

  “我身體早就已經好瞭,你這個地方就算是天堂,我也是一刻都不想呆瞭,這裡我每多待一刻就有一種想吐的沖動,對瞭咱們之間也算不上有什麼交情,你沒必要叫得這麼親密,還是叫我許老師吧。”許婉玉語氣不善的說道。

  “許老師還真是無情啊,你在我這裡休養瞭這麼多天,連一句謝謝都沒有,就想著要離開?”吳德說著,揮瞭揮手示意旁邊的小護士離開,那護士就像得瞭大赦一樣,飛也似的跑出瞭房間。

  許婉玉抬眼瞥瞭他一眼,厭惡地說道:“那好,這多日來的照顧,我多謝你瞭,這樣我可以走瞭嗎?”

  “許老師想的倒是輕巧,我為瞭你的事情可是費瞭不少的力氣,你想一句謝謝就瞭帳嗎?”吳德冷笑道。

  “放心,這些日子我在你這裡不論吃瞭,用瞭多少錢的東西,隻要你列出賬來,我絕對不會推脫,現在就可以把錢給你。”

  “哈哈,錢我有的是,這點錢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我要的不是它們。”吳德笑道。

  “那你想要什麼?”許婉玉問道。

  “我要的當然是你,你必須得留在這裡。”吳德忽然伸出鐵鉗般的一張大手,抓住瞭許婉玉的皓腕,狠狠地對其說道。

  許婉玉發現吳德忽然野蠻地抓住瞭自己的手腕,頓時怒不可遏,對其罵道:“你這個畜牲,你快放開我!”

  “放開你?不可能,除非你答應我絕對不再離開瞭。”吳德回道。

  許婉玉見其蠻不講理,手腕又被他抓得生疼,怎麼也掙脫不開,一時氣急,竟然飛起一腳踹到瞭吳德的襠部,直擊他的要害,幸好吳德反應夠快,屁股猛地撅起,稍微僐弱瞭一點傷害,可是即便如此,也是疼得他滿臉通紅,青筋暴露,蹲在地上喘瞭好一陣子粗氣,這才反應過來。

  許婉玉本想趁著吳德難受的時候,奪路而走,誰知道吳德即便疼成這樣,抓住許婉玉皓腕的魔爪也是一直沒有松手,就像是狠毒的王八一樣,一旦咬到人,不聽到打雷就不會松口。

  “你趕緊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再給你一腳,你信不信?”許婉玉要挾道。

  她本是個知性溫婉的中年婦人,對待別人總是和藹可親,從來也沒發過火,可是今天被吳德這樣野蠻地對待,卻是怎麼也管不住自己的脾氣,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總是帶著三分怒火。

  吳德聽瞭她的話頓時怒不可遏,氣的七竅生煙,對其大罵道:“臭婊子,你竟然敢踢老子?今天就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說完一甩她的手腕,用力一推,竟是將她推倒在瞭地上。

  許婉玉受此大辱,卻也不肯善罷甘休,從地上爬起來以後卻待接著糾纏,又哪裡是吳德的對手,再次被他推倒在瞭床上,可是推搡之間,她上身穿的那件白色襯衣竟是被吳德扯掉瞭幾顆扣子,連帶著奶罩的肩帶也是被其扯斷,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甚至於那兩顆豐滿圓潤的乳房也是露出瞭冰山一角,頓時春光大泄。

  吳德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意外,他更沒有想到許婉玉的乳房竟然是這麼大,這麼白,讓他看的口幹舌燥,忍不住贊道:“想不到你都這麼大年紀瞭,這兩顆奶子還能保持的這麼好?真的是極品啊。”說完伸出舌頭舔瞭舔自己的嘴唇,一步一步向許婉玉逼近。

  許婉玉看到他來者不善,目光中充滿瞭骯臟的想法,趕緊整理瞭一下自己的衣服,驚恐地問道:“你,你這個禽獸,你想幹什麼?”

  “你剛才踢我踢的這麼用力,我當然是讓你幫我檢查一下,看看我的大雞巴有沒有被你踢壞。”

  “你,你想怎麼檢查?”

  “當然是用你的身體檢查。”現在吳德腦子裡隻有剛才看到的那兩顆碩大的奶子,想要抓住它們好好的玩弄一下,根本不管它們的主人是誰?

  許婉玉出身書香世傢,又是一位十分著名的大學教授,因此言談舉止顯得極有修養,從不與人大聲爭吵,然而此刻身陷囹圄,面對吳德這條老狗的步步緊逼,還是讓她亂瞭陣腳,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狗賊,你膽敢再過來一步,我可就喊人瞭!”

  雖然恐嚇,但是聲音中略帶顫抖,顯得極為恐懼,很明顯,這樣的恐嚇根本就讓吳德產生不瞭絲毫的恐懼,他聽瞭許婉玉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叫啊,你在這裡隨便叫,隻要你能叫過來一個人,我今天就跪在你面前,給你當孫子。”說完已經逼進瞭許婉玉,猛一伸手又抓住瞭許婉玉的皓腕。

  許婉玉還想掙脫,可是她的動作卻是如同蚍蜉撼樹,無論如何也是掙不開一絲一毫,她也隻能像方才那樣,再次伸腿去踢吳德的褲襠,希望這次還能奏效,可是有瞭方才的教訓,這一次吳德卻是早有準備,還未等許婉玉的右腿踢到自己身邊,他就已經伸出另一隻手抓住瞭她的腳踝,微一用力便將她的淡藍色高跟鞋脫瞭下來,隔著一層薄薄的黑色絲襪去揉捏她那玲瓏纖巧的小腳丫。

  因為穿瞭很長時間高跟鞋的原因,許婉玉的腳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汗液味道,這種汗味和其足上的尼龍絲襪味道糅合在一起,形成瞭一種獨特的吸引力,瞬間喚醒瞭吳德體內那躁動的荷爾蒙,讓他欲火高漲。

  “嘿嘿,玉妹子,你這腳丫子好香啊!”

  聽到吳德的稱贊,許婉玉沒有一丁點的開心,反而是對他的無禮產生瞭深深的憤怒,當然憤怒中還有一丁點的害羞,在古代,女人的腳可是不能隨便被別人看到的,這裡的隱私程度絲毫不亞於衣服裡的那幾個部位,由其是被人這麼抓在手裡把玩,這更是於禮不和,想當初潘金蓮被西門慶調戲的時候,便是從她的三寸金蓮開始著手的。

  想到此許婉玉,更是怒不可遏,又伸出另一條腿去踢他,可是這一次也是無異於送羊入虎口,吳德眼見她的飛踢到瞭面前,猛地松開瞭她的皓腕,用這隻空出來的手又抓住瞭她的左腳腳踝,隨後如法炮制,又將她左腳上的高跟鞋脫瞭下來,如此這般許婉玉的兩條玉腿都落入瞭吳德手中,被他高高的提在空中。

  現在縱使許婉玉被他松開瞭手腕,可是讓他擺弄成這個姿勢,再想反抗卻是一點也使不上力氣,並且這個姿勢又是極其羞恥,吳德可以從上而下欣賞到她的裙內風光。

  隻見在那幽深的雙腿之間,黑色絲襪的盡頭,緊緊地藏著一條粉紅色蕾絲內褲,既純潔又性感,將男人的目光盡數奪去,許婉玉發現吳德一直色瞇瞇地盯著自己的裙底觀看,頓時氣的紅霞滿面,忍不住罵道:“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再如此放肆,我可要不客氣瞭。”

  吳德笑道:“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不客氣,難道是用自己的肉洞把老子的大雞巴給融化瞭不成?”

  “你放肆!”許婉玉怒道。

  吳德趁著許婉玉發怒的時候,卻是偷偷將自己的腰帶解瞭下來,飛快地纏在瞭許婉玉的腳踝上,將那兩條玉腿固定在瞭一起,現在許婉玉再想逃脫他的毒手可是難上加難瞭。

  吳德一隻手抓住腰帶,一隻手去脫自己的褲子,很快就將自己的下身脫瞭個一幹二凈,露出他那根熱騰騰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彰顯著自己的淫威,由其是那顆紫黑色龜頭的頂端,有一道微微張開的馬眼,此刻正怒視著前方的許婉玉,吳德忍不住伸出手在上面套弄瞭一下,讓它看起來更加威武。隨後對她說道:“玉妹子,你看看哥哥的大肉棒,它剛才被你踢瞭那一下,現在可是特別恨你啊,你要是現在不和它道歉,等它一定鉆進瞭你的肉洞裡面,一定會把你操到魂飛魄散,哭爹喊娘。”

  許婉玉聽到他的羞辱,厭惡地朝他看瞭一眼,竟然無意中瞥見瞭他的胯間巨物,隻見那根肉棒的長度足足有二十公分,通體黝黑,粗如兒臂,由其是頂端的大龜頭更是模樣嚇人,足有鵝蛋般大小,許婉玉雖然早就不是過瞭那個懵懂無知的年齡,可是除瞭在課本上,也就隻有見過丈夫的肉棒,可是丈夫的肉棒和吳德的一對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甚至於連它的一半都達不到,她簡直不敢想象,這樣的巨物,如果塞進女人的下體裡面,會是怎麼樣一種狀態?會不會把人疼死,如果運動起來那一定是種折磨,不,不可能,這樣的肉棒根本就不可能插入到女人的下體裡面,如果硬塞的話,一定會直接把女人的下體撐壞!

  她越想越是心驚,這種心情不可避免的在自己臉上表現瞭出來,吳德看著她那驚懼的表情,得意地對她說道:“怎麼瞭,玉妹子?是看到哥哥的大肉棒害怕瞭嗎?放心吧它雖然長的嚇人瞭些,卻是妙用無窮啊,保證一會讓你愛不釋手,吃瞭這一次,還想著下一次,哈哈。”

  許婉玉越聽越是生氣,可是面對他的污言穢語,卻是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隻能怒斥道:“住口!你這個禽獸,我勸你現在趕快放開我,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報警把你給抓起來。”

  “哈哈,看來你是不願意道歉瞭,這樣的話就別怪老子無情瞭,等下一定要操哭瞭你。”

  吳德說完抱著許婉玉那兩條被綁在一起的玉腿,將它們用力按到她的胸前,隨後空出一隻手,伸進她的裙底探索。

  許婉玉頓時大驚失色,想要翻身抵抗,可是身子被吳德緊緊地制住,哪裡又能夠扭動分毫,她的兩隻玉手倒是可以夠到吳德的手臂,她用那兩隻柔軟的玉手拼命地拍打著吳德的手臂,可是任憑許婉玉怎麼拍打,吳德也是沒有松開一點,反而又把自己的領帶扯瞭下來,將她的雙手束在一起綁到瞭床頭,這一下她是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手段,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吳德去探索自己的裙底。

  許婉玉此刻才是感覺到瞭真正的害怕,她發現吳德就是一個禽獸,任憑自己如何對他咒罵,警告,卻根本就無法阻止他對自己的侵犯,眼看吳德便要觸碰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的表情從吃驚到憤怒,再從憤怒轉變成恐懼,這一切都沒有逃過吳德的目光,他欣賞著許婉玉的表情變化,看著她恐懼的目光,心裡分外得意,他一定要讓這個自視過高的大學教授好好領教一下自己的本事。

  吳德的目光雖然一直盯著許婉玉的表情,根本無瑕顧及其它,可是他那隻探進許婉玉裙底的色手,雖然沒有眼睛的指導,卻是如有神助,一點也不生疏,很快就摸到瞭她的內褲,順著她的內褲邊緣一點點摸瞭進去,入手處是一片芳草萋萋的大森林,雖然十分茂盛卻是十分柔順,摸在手中就好像綢緞一樣,吳德這個人對女人的陰毛可謂是情有獨鐘,他不光喜歡它們的柔順,更喜歡它們的味道,每一次他握著那些用女人陰毛做成的毛筆寫字的時候,總能聞到一股特殊的味道,那股味道不似花香,卻勝似花香。

  吳德閉上眼睛用心撫摸著許婉玉的陰毛,忽然心念一動,輕輕地扯住其中一根,用力薅瞭下來,許婉玉覺得私密之處就好像是被蜜蜂蟄瞭一下,又疼又麻,忍不住輕呼一聲,嬌軀也是隨著一顫,她也明白瞭吳德在自己私密之處做的好事,不由得厲聲喝到:“你這個變態!”

  吳德卻是沒有理會她的怒斥,輕輕地捏著那根陰毛,慢慢地將它放到瞭自己的鼻子下面,隨後用力嗅瞭一口,但覺美味撲鼻,上面有一股獨屬於美婦人的幽幽芳香,芳香中還有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腥臊氣味,然而這股淡淡地腥臊非但沒有讓其失色,反而是加分不少,它順著吳德的鼻孔傳到他的大腦裡,就如同是一味極品的春藥,頓時讓吳德欲火大盛,興奮地對許婉玉說道:“玉妹子,你的毛毛長的真棒,又柔順又好聞,你也來好好地感受一下。”

  吳德說完將那根陰毛扔到瞭許婉玉的臉上,許婉玉被吳德這樣羞辱,恨不能立時死去,可是她現在全身被制,就是想死卻也是難以做到,隻能眼睜睜看著吳德對自己施暴。

  吳德將那根陰毛送還給瞭許婉玉之後,又將自己罪惡的色手伸進瞭她的裙底,這一次卻是沒有再去流連她的芳草,而是直接去探索她的蜜穴幽谷,但覺入手濕潤滑膩,凹凸有致,雖然尚未窺得芳容,但是憑借著自己的手感,吳德卻已經能夠在自己的腦海中勾勒出她的形狀。

  在那一片芳草叢中,隱藏著一條玲瓏剔透,美輪美奐的肉穴峽谷,峽谷中間生著兩片如同鮑魚般肥厚柔嫩的肉翼,在那閉合的肉翼之間是一道濕答答的水簾洞,真個是珠圓玉潤,緊致異常,讓吳德愛不釋手。

  許婉玉面容生的極美,身材也是一直保持的很好,加上談吐不凡,氣質脫俗,不管是在學校裡還是在社會上都被很多人奉為女神,可謂是追求者眾多,她這樣優秀的女人,本來應該受到上天的眷顧,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傢庭,可是她的丈夫卻是生性冷淡,自從她生下來女兒之後,便冷落瞭她,讓她常年獨守空房,由其是近幾年,更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能力,可以說她那片肥美圓潤的肉穴福地,已經空曠瞭十多年瞭。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是一直恪守婦道,從未與別人做過任何對不起丈夫的事情,然而今天她卻是遇到瞭自己的克星,吳德這種人就像是一條惡狗,一旦遇到心儀的美味,他根本就不講什麼道理,也不管什麼後果,一定要先品嘗瞭再說。

  吳德伸出那根罪惡的手指,在許婉玉胯間揉捏瞭一陣,從她飽滿微凸的陰阜一點點探進瞭她的肉穴門口,小心翼翼地撥開那兩片因為害羞而緊緊閉合的陰唇肉翼,找到瞭一條柔嫩緊窄的蜜道,隨後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手指順著那條蜜道一點點探入進去,在許婉玉肉穴裡那些團團錦簇的嫩肉中扣挖玩弄。

  許婉玉的要害受到侵犯,心中無比驚懼,她雖然四肢被吳德縛住,可是卻依然在頑強地抵抗著,她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豐臀,用以躲避吳德的侵犯,同時口中也是不停地對其咒罵:“混蛋,禽獸,你快放開我……”

  可是吳德那根手指就像是附骨之蛆,任憑許婉玉怎麼扭動,怎麼咒罵,也是無法將它甩脫。反而是加重瞭吳德的興奮,他看著許婉玉臉上那種驚恐無助的表情,越來越是滿足得意,手中扣挖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快。他縱情花叢多年,玩過的女人眾多,積累的經驗可以說是相當豐富,雖然這是第一次接觸許婉玉的肉體,可是很快就摸索到瞭她肉穴裡面的敏感部位,在那裡面扣扣挖挖,旋轉不停。

  許婉玉早就已經空虛多年,久曠的心靈就如同是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可是被吳德這麼一扣,心中竟是不由自主地一震,產生瞭一絲漣漪,不過這道漣漪更多的還是恐懼和痛苦,但是隨著吳德的動作越來越快,扣挖的地方越來越敏感,那道漣漪也就變得越來越大,其中也不隻是恐懼和痛苦,還夾雜著一絲淡淡的期待,她的肉體甚至於開始期待吳德可以扣的更加深入一點,因為那些地方越往裡面就越為敏感。

  為瞭使讓吳德的扣挖更加方便,更加深入,許婉玉的蜜道之中,竟然還自作主張偷偷地分泌瞭一些愛液,這種動作,很明顯都違背瞭她自己的意願,她就像是一個獨守孤城的帝王,外敵已經侵入,四面都響起瞭楚歌,自己正準備破釜沉舟與對方血戰到底,可是自己的心腹竟然背叛瞭自己,因為一點點小的利益就投奔瞭敵人,這讓她欲哭無淚。

  吳德在她肉穴裡扣挖的時候,也是發現瞭這些變化,那裡面因為春水的緣故,而變得濕漉漉的,越來越潤滑,讓自己的動作順暢瞭許多,甚至於還有一些春水在自己扣挖的時候從他的指間飛濺出來,落在肉穴周圍的陰毛上面,將那些柔順絲滑的陰毛,全都黏連在瞭一起,變得亂糟糟,淫蕩蕩的。

  當然吳德的手指也是沒有例外,在許婉玉的肉穴裡,被她的春水整個打濕,變得油光鋥亮,吳德心念一動將之退瞭出來,隨後送到許婉玉的面前讓她欣賞。

  “嘿嘿,玉妹子你看一下,你的肉逼裡流瞭好多的淫水啊,把哥哥的手都給弄濕瞭,你還裝著清高說不想要?我看你那騷逼裡早就已經忍不住,想讓老子插進去瞭。”

  許婉玉聽瞭吳德的話雖然羞憤,卻也下意識地往他的手上望去,但見她那粗糙黝黑的色手,掛滿瞭濕滑柔膩的液體,泛著瑩瑩水光,她當然知道這些液體是什麼東西,從哪裡流出來的,頓時羞的面色通紅,如同被烈火燒紅的彩霞,連帶著她的粉頸也是羞紅一片,既嬌美,又艷麗。

  “玉妹子,你這淫水真的是又騷又香,你也來好好品嘗一下吧。”吳德見她害羞地不敢再看自己的手指,卻是愈發放肆,將帶著她淫水濕漉漉的手指送到瞭她的唇間,想讓她品嘗一下自己的味道,可是許婉玉那裡會讓他如願,做出這等下流淫賤的事情,她見吳德的手指近在眼前,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張開嘴巴,便要去咬吳德的手指,以她現在對吳德的恨意,這一下若是咬實瞭,即使咬不斷他的手指,也會咬下來一塊肉來。

  然而吳德卻是沒能讓她如願,他看許婉玉神色有異,眼神中帶著一股煞氣,知道她想要幹什麼,趕緊在她沒有咬到自己之前,把自己的手指抽瞭回來。饒是自己的速度極快,可還是嚇出瞭一身冷汗,他不禁怒道:“臭婊子,你竟然想咬老子是吧,你等著等一會老子把你操美瞭,操昏瞭,讓你好好咬老子的大雞巴。”

  說完再也不管許婉玉怨恨的目光,粗暴地將她的黑色套裙扯瞭下來,隨後把她的粉紅色蕾絲內褲撥到一邊,使她的肉穴洞口暴露在視野中,便要挺著自己的肉棒一親芳澤。

  許婉玉發現瞭他的動作,心裡知道現在已經到瞭最重要的時候,不管怎麼樣都要拼命反抗,如果真的被他插進去的話,自己真的就對不起自己剛剛亡故的老公瞭。可是任憑她怎麼反抗,終究是難以逃脫吳德的魔爪,很快便發現一根熾熱的肉棒來到瞭自己的肉穴洞口,她大驚失色,心中慌亂無比,知道自己再怎麼反抗也是無用,隻能開口求饒,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不,不要,我求求你,千萬不要插進來,我是一個有老公的女人,並且老公剛剛離開瞭我,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老公。”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顯然已是絕望至極,才會出此下策,然而她的求饒並沒有迎來寬恕,那根放在她肉穴門口的雞巴不退反進,一點點沖破阻礙插入進來。

  “既然你老公已經死瞭,成瞭一個寡婦,我怎麼忍心再讓你去守活寡,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老公,讓我替他好好寵幸一下你吧。”說完用力一挺屁股,那根大雞巴猛地插入到許婉玉的肉穴裡,直接頂到瞭她的花心上面,把整個肉穴塞得滿滿當當,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縫隙。

  “啊!不要啊!嗚嗚……”感受到那根恐怖的大肉棒插入瞭自己的身體,許婉玉害怕的全身亂顫,口中也是不可抑制地尖叫出聲,恥辱和痛苦的淚水掛滿瞭她的臉頰。它終究還是插進來瞭,自己的人妻貞潔,尊嚴顏面,一瞬間被他徹底擊毀,變成瞭不幹凈的女人。

  吳德卻是根本就沒理會她的淚水,將自己的肉棒插進去再拔出來,然後再次盡根插入,每一次都能突破肉穴裡的重重阻礙,借著之前淫水的潤滑次次直搗黃龍,插在她的花心上面,用自己最堅硬的的地方去撞擊許婉玉最柔弱的地方,幸好她的肉穴肥美多汁,容量驚人,這才能夠容得下吳德的肆虐,如果此時把她換成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承受吳德這樣猛力地抽插,一定會痛不欲生。

  當然許婉玉此刻也是痛不欲生,但是她的痛不欲生卻是心靈上的,和肉體無關,相反她的肉體因為空虛瞭很久,又是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於吳德的抽插反而是十分興奮,她的花心很快便因為快感而盛開,迎接著那根巨大肉棒的強力沖擊。吳德越發感覺到許婉玉的肉穴美妙,簡直可稱極品,不由得出口贊道:“玉妹子,你這肉穴真的是肥美多汁,越插越是舒服,如此極品的尤物,如果就這樣去守瞭活寡,豈不是可惜瞭嗎?”

  許婉玉卻是還沉浸在自己失身的痛苦之中,整個心靈都麻木瞭,根本就沒有理會吳德的侮辱,隻是自顧自地流著清淚。

  吳德眼看許婉玉傷心過度,沒有任何反應,竟是偷偷把她雙腿上綁在一起的腰帶解瞭下來,隨後把那兩條渾圓飽滿的雪白玉腿架在瞭自己的肩膀上,這樣可以讓自己插入的時候更加舒服,不過為瞭防止她再次拼命抵抗,還是用自己的雙臂緊緊地抱住瞭她的雙腿。

  不過對於這一切,許婉玉就像是沒有註意到一樣,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吳德見她如此,知道是傷心過度,一時難以接受自己失身的事實,不過這也無妨,再矜持的女人,隻要是遇到瞭自己,不論用什麼手段,總能挑逗起她的春心,將她送上高潮。到瞭那個時候,不怕她沒有反應。

  這樣倒是也好,自己可以放心的騰出雙手去做更多的事情,於是他一邊抽插許婉玉的肉穴,一邊去扒她上半身的襯衣,那件襯衣的紐扣早已在之前拉扯的時候被吳德扯掉瞭幾顆,現在再去扒解卻是輕松瞭很多,很快就把它向兩邊解開,隨後又將裡面的胸罩往上一推,便將那一對豐滿的奶子釋放出來。

  因為剛才的一面之緣,吳德對它們一直是念念不忘,現在終於是可以近距離的去把控它們,和自己想象中的手感別無二致,柔軟滑膩卻又充滿彈性,她這種年齡還能有這種彈性實屬難得,也不知道平日裡是怎麼保養的,不過現在她的老公已經去世,無論她保養的再好,卻也是無人欣賞,若沒有吳德去發現它們,那豈不是暴殄天物瞭?

  一向好色的吳德怎麼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這一次他抓住許婉玉這兩顆大奶一定要玩個夠,他毫無顧忌地用手去揉搓擠壓它們,因為柔軟它們在吳德的玩弄之下呈現出各種不同的形狀,千奇百怪,美輪美奐,但是等吳德松手之後,充滿彈性的乳房卻又恢復瞭原樣,連指痕都沒留下,還是和之前一樣完美無瑕。

  由其是那頂端的奶頭,嫣紅透亮,小巧玲瓏,就像是五月裡熟透的櫻桃,吳德看在眼裡,心癢難耐,自然不會輕易地就放過它們,於是伸出雙手分別捏住那兩顆蓓蕾,將它們或捻或捏,或是揉搓,或是撥弄,越玩弄越是口幹舌燥,想要將它們含進口中。

  隻是現在自己肩上扛著許婉玉的兩條玉腿,想要去吃她的乳頭,就必須要把肩上的美腿給放下來,可是如果把她的雙腿放下來的話,吳德又怕她亂踢亂蹬,打擾瞭自己的性致,如果不放下來的話,就需要把她的美腿按到胸前,讓它們疊在一起,這樣才能張嘴夠到,這樣的姿勢自然是最好的,不過這種姿勢卻也是極難的,她操過的女人中,就很少有人可以做到這個姿勢,更何況許婉玉相較於她們年長瞭許多,身體的柔韌性更是遠遠不及。

  不過吳德還是想試驗一下,他抱著許婉玉的雙腿,一點點將它們按向她的胸前,這個姿勢對她來說,竟然沒有什麼難度就做到瞭,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瞭,讓吳德連連稱贊。他哪裡知道許婉玉為瞭保持身材每天都要做兩個小時以上的瑜伽,並且經常跑步遊泳。當然許婉玉也不會想到,自己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鍛煉身材,到最後竟然便宜瞭吳德這麼一個混蛋。

  不過吳德卻也沒有去想太多,他將許婉玉擺成這個姿勢之後,便張開自己的大嘴叼住瞭許婉玉的奶頭,不光對著它用力吮吸,用自己的舌頭在上面不停的撥弄,甚至於還用自己的舌尖輕輕的咬嚙它們。

  這個時候悲痛過度的許婉玉終於是回過瞭神來,她發現自己被吳德擺成瞭這樣一種羞恥淫賤的姿勢,並且自己的肉穴還有奶頭雙雙失守,被他上下其手不停的玩弄,頓時又羞憤起來,想要伸腿將他從自己身上給蹬下去,可是吳德二百多斤的體重,她又如何能撼動分毫?

  吳德感受到瞭許婉玉的抵抗,知道她已經回過瞭神,想要和她交流交流,於是吐出瞭口中的乳頭,近距離面對著她的俏臉,欣賞她的絕色,隻見她的面色酡紅,上面還掛著一串又一串傷心的清淚,直如梨花帶雨,這樣的情形任誰也會對她心生憐惜,出聲安慰,然而吳德哪裡是人?他就是個禽獸,面對著傷心的許婉玉竟是出聲說道:“怎麼樣,玉妹子,吳德哥哥操的你還爽嗎?比你那嗝屁瞭的死鬼老公厲害多瞭吧?你的肉屄可是像小嘴一樣死死地咬住瞭我的雞巴,告訴我以後天天都讓我操,哈哈。”

  許婉玉聽到他不知侮辱自己,還開口羞辱亡故的丈夫,心中再次湧起一股怒火,她雖然身子被吳德所制,無法反抗,不過嘴巴卻是還能動作,於是沖著吳德那張面目可憎的醜臉上啐瞭一口唾沫,接著對其罵道:“呸!你這個禽獸,我許婉玉今後和你不共戴天,隻要我還活著一天,便要讓你付出代價。”

  吳德笑著回道:“付出什麼代價?是精液的代價嗎?那你今後可得天天呆在老子身邊,用你的騷穴榨出老子的精液。”

  許婉玉知道吳德這個人臉皮極厚,無論自己怎麼咒罵他,他都不會在乎,反而還會嬉皮笑臉地出口羞辱自己,讓自己十分痛苦,於是再不去管他,隻是希望他能早點出精,好放過自己。

  因為不管是從樹上得到的知識,還是從老公身上得到的經驗,都讓她覺得一個男人縱使他再怎麼強壯,和女人交合的時間,最多也就隻能堅持十多分鐘,許婉玉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毫無感情波動地任憑吳德玩弄,靜靜的熬過這段時間。

  然而她卻根本不知道吳德天賦異稟,胯下那物就是專門為打炮而生的,莫說是十幾分鐘,隻要他願意就是幾個小時他也能忍住不射,莫說一個女人,就是三五個女人,他一晚上也能把她們都操的服服帖帖的,現在許婉玉想等待他盡快出精,卻是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許婉玉不知道等瞭多長時間,她覺得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已經無法做到心如止水,古井無波瞭,因為隨著吳德一次又一次撞擊自己的花心,她忽然發現自己越來越興奮,心中的那股羞恥之感也慢慢轉化成瞭快感,她現在好想隨著吳德的動作,開口去呻吟,可是理智告訴自己,絕不可以這樣去做,她一定要堅守住自己的底線。

  可是那花心裡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湧入她的心頭,便如狂風暴雨一般,慢慢將她的理智打的粉碎,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意識朦朧中竟是不自覺的叫瞭起來,雖隻隻言片語,可是聽在吳德耳中確實如同天籟之音,他興奮地對其說道:“玉妹子,哥哥沒有騙你吧,我這根肉棒一定會把你送上天堂,讓你欲仙欲死的,你就不要再忍著瞭,放心地叫出來吧。”

  許婉玉聽到吳德的聲音,忽然又清醒瞭幾分,想起方才口中那幾聲無恥的呻吟,她不禁羞紅滿面,卻是再也不肯發出那樣的聲音,她用力咬緊牙關,拼命抵抗著體內的快感。

  吳德看到她的倔強也是忍不住好笑,他心中暗道:“想忍住不叫?我看你還能忍到什麼時候?”於是他一邊猛操許婉玉的肉穴,一邊伸手捉住瞭她肉穴洞口上面早已悄悄挺立的陰蒂,這顆小小的肉蒂雖然很不起眼,可是周身佈滿瞭興奮地神經,是女人全身上下唯一一個專門為性愛快感而生的器官。

  許婉玉的陰蒂被吳德捉住,當做玩物一般在手中好好挑逗,時而輕捻慢弄,時而快速撥動頓時如同一股電流從她的陰蒂上面,傳遍她的全身,饒是她咬緊牙關拼命抵抗,可是那羞人的聲音還是從她的鼻腔裡傳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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