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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還是她首先打破瞭僵局,對我說道:“怎麼瞭哥哥,你找我想問什麼問題,就趕緊問吧,咱們畢竟也是兄妹,我絕對不會騙你。”

  聽到她說起兄妹,我心中就一頓惱火,對她怒喝道:“你也知道咱們兩個是親兄妹?這世上可有像你這樣幫助自己的情夫陷害親嫂子的妹妹?”

  妹妹聞言卻是面不改色,不緊不慢地對我說道:“你這話我可就聽不懂瞭,什麼叫幫助自己情夫陷害自己的親嫂子,我何曾做過這樣的荒唐事情?”

  我怒道:“你竟然還不承認?如果沒有你的幫助,小婧她又怎麼會被你公公那個混蛋給沾污。”

  妹妹聽瞭我的話,表情有些驚訝,很明顯她也沒想到我這麼快就知道瞭這件事情,不過面對我的問題,她卻是不答反問道:“原來你已經知道瞭嫂子出軌的事情。”

  我回道:“這件事情當然瞞不住我,隻是這其中的一些細節我還有些疑惑。”

  妹妹道:“既然你已經知道這件事情,那你就不應該再來問我,應該去問你那個好老婆啊!”

  “她已經向我坦白過瞭,隻不過我還有些疑問,想要向你求證一下。”

  妹妹問道:“哦,那她是怎麼向你坦白的?”

  “她說是受到瞭吳德的欺騙和引誘,而你在這其中一定是起到瞭至關重要的作用吧。”

  “我?這我可沒有,她們兩個的事情那是兩廂情願,隻是一開始按照你的吩咐,去你傢照顧嫂子的時候,帶著他去瞭幾次,他們後續發生的事情,可是和我沒有一丁點的關系。”

  我見她說的這麼輕松,頓時怒上心頭,對她喝道:“你推的倒是幹凈!要不是有你的藥,小婧她又怎麼會被那個混蛋輕易得手,這個責任,你推的掉嗎?”

  誰知妹妹聽瞭我的話,竟是滿臉疑惑,向我問道:“藥,什麼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怒道:“你還想狡辯?想當初慕容清秋就是因為你的藥,才會被吳德那個混蛋沾污,現在他又用這個藥來玷污瞭我的妻子,這可都是你的功勞啊。”

  妹妹反問道:“這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我也是不答反問道:“你別管我是從哪裡知道的,你就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吧?”

  她立刻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對我說道:“當然不是真的,我從來也沒幫他設計過嫂子,更沒有幫他下過什麼藥。”

  妹妹的表情和眼神完全沒有一丁點撒謊的樣子,看上去無比真誠,就像是一個單純的的小姑娘。若不是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對她十分瞭解,我興許真的會被她的演技騙到,還記得小時候她打壞瞭傢裡的水壺,卻能夠臉不紅心不跳,如同影後一樣裝出一副清白無辜的樣子,把責任全都推到瞭我的身上,我雖然百般解釋,可是父母卻是更願意相信妹妹點,最後不僅用皮鞭打瞭我一頓,還告誡我以後千萬不能撒謊,所以現在又看到她做出這樣無辜的表情,我立時便想到瞭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會再相信她瞭。

  我見她竟然還不承認,不由得再次喝道:“你可真是厲害,就算是說再大的謊話,也是一點都不帶臉紅的,和小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

  妹妹聽瞭我的話也是有瞭一絲怒意,對我說道:“你愛信不信,反正我絕對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事情,我是問心無愧。”

  聽到她這樣說,我竟是被她給氣樂瞭,對她說道:“你問心無愧?呵呵,你問心無愧能和自己的公公做出這種天地不倫的醜事?你問心無愧能幫助那個混蛋迷奸慕容清秋?你問心無愧……”

  “夠瞭!你不要再說瞭。”

  我正說到氣頭上時,她卻是忽然出聲打斷瞭我的話,臉上竟也起瞭一絲羞愧之色,我卻是不想就這麼結束,繼續對她說道:“原來你也知道羞愧啊,你要是知道羞愧,就別做那些豬狗不如的醜事啊。”

  妹妹聽瞭我的話,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既然不信我說的話,又為何過來問我?並且嫂子出軌的原因,你就從來也沒反思過自己也有問題嗎?”

  我被她這一頓搶白,說得有些糊塗,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要說我的問題,我又有什麼問題?雖然之前和虹姐之間有些曖昧,但也隻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從來也沒有做出任何越界的事情,如果要說是別的事情,那就更沒有可能瞭,於是向妹妹問道:“你說我也有問題?我到底有什麼問題?我捫心自問,和小婧相識的這幾年以來,從來都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

  妹妹忽然冷笑道:“你還說我的演技好,在我看來,我的好哥哥,你的演技可是比我要高上不止一個段位啊,做出那種事情,還能裝的這麼無辜?”

  妹妹雖然說謊話從來也不臉紅,可是她的這段話卻不像是空穴來風,這背後一定有著什麼隱情,我一定要向她問個明白:“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究竟是做過什麼錯事?”

  見我著急,妹妹卻是冷靜瞭下來,對我說道:“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的,再者說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裡應該清楚,又何必再來問我”

  我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再問你瞭,你快告訴我,你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如果你真的忘記瞭的話,也可以去找別人求證一下,反正這件事情也不隻是我一個人知道。”

  她說完之後留給我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也不管我有沒有聽懂,忽然轉身離開,我剛想追過去,卻是被吳德別墅裡的那群手下給攔瞭下來,隻能就此放棄,在心裡暗暗思考她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話裡的意思,是我曾經也做過對不起老婆的事情,並且言之鑿鑿,不像是空穴來風,可我卻是無論怎麼回想,也記不起自己究竟有什麼事情對不起老婆?並且她還說老婆和吳德是兩相情願,並不存在任何脅迫和迷奸的事情,這與老婆的坦白以及日記本裡記錄的內容大相徑庭,讓我不禁對老婆的清白有瞭一些懷疑,雖說日記本裡大多都是真實的心聲,而妹妹又有信口無河的前科,相比之下,我更應該相信老婆才對,但若是說這一切都和老婆日記本裡說的那樣,她的出軌全都是中瞭吳德詭計,被他迷奸所致,我又無法盡信,總覺得這其中步步疑雲,而我又不知道該相信誰才好。

  妹妹最後離開的時候,說讓我去找另一個,也知曉這其中所有事情的人去瞭解一下,她口中所說的人應該就是姚麗麗,確實這個女人一直跟在吳德身邊,是這個混蛋的絕對心腹,不管他做過多少醜事,絕對都避不開姚麗麗的耳目,隻是這個女人的話可信嗎?我又應該相信她嗎?

  並且如果向她詢問的話,就勢必會暴露我的真實身份,那樣的話我就再也無法繼續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在吳德身邊去調查事情以及積累他的犯罪證據瞭,不過想到吳德現在也不知道去瞭哪裡,我以後還能不能做他的司機這都是一個問題。

  我思索再三之後,還是覺得,不管姚麗麗可不可信,也不管我的身份會不會就此暴露,我也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去想瞭,隻能抱著懷疑的態度找上瞭她,如果她說的事情實在離譜,我大不瞭不信就是瞭。

  進入金牛倉庫比進人吳德的別墅要簡單的多,我很快就進入瞭金牛倉庫,找到瞭姚麗麗的辦公室。她雖然在這裡大權在握,很多重要的事情都需要她簽字拍板才行,不過她卻是沒有像老婆一天天的那麼勞累,而是把大部分的工作都交給瞭下面人去做,自己反而落瞭個清閑,隻需要偶爾簽個字就行。.我進來辦公室的室的時候,她正好蹺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桌前,,一邊在手機上面刷著視頻,一邊咯咯亂笑。見我進來,她暫時收趙起瞭手機,微笑著對我說道“咦,小馬哥,你怎麼來瞭?”

  我看到她的笑容,又想起她之前對我的種種提示,頓感十分親切,雖然她也和小薇一樣沉淪在吳德的胯下,也做出過很多淫蕩下賤的事,但是我卻覺得她比我的親妹妹要純潔很多,我思索瞭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把我的身份向她坦白:“對不起妹子,其實我之前騙瞭你,我並不姓馬,而是姓餘,我叫餘學君。”

  姚麗麗疑惑道:“餘學君?我怎麼這麼耳熟呢?”她聽著餘學君這個名字頓瞭一下,好像是在思考到底是誰,我見她冥思苦想,一直沒有頭緒,便想開口是醒她一句,可是還未等我張口,她忽然眼睛一亮,對我說道:“對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解科長的老公就是叫這個名字對吧?”

  我答道:“沒錯,我就是解婧解科長的老公,隻因為疫情的關系,被阻隔在瞭外地,隻能加人志願者才能回來與她團聚。”

  姚麗麗咯咯笑,對我打趣道:“怪不得你對她這麼關心,我早猜出瞭你們的關系不同一般,隻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那位大美美人的老公,真的是恭喜你瞭,咯咯。”

  聽到她的恭喜,我尷尬的笑瞭,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就聽她繼續說道:“不過讓我好奇的是,你既然已經回來瞭,怎麼不和她直接相認,反而是給自己取瞭一個化名,叫什麼馬戶,在合庫裡做這種最苦最累的活?”

  我想瞭想對她說道:“其實你應該已經猜出來瞭,我回來確實是想和她直接相認的,可是卻讓我無意中發現她背叛瞭我,和吳德有瞭奸情,我隻好暫時先隱藏起來。”

  姚麗麗說道:“你既然願意告訴我這麼多,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吧?”

  我點瞭點頭說道:“姚秘書果然聰明,我經過暗中調查,也是發現瞭很多線索,不過這些線索卻是不知孰真孰假,心裡十分疑惑,想要找你詢問清楚。”

  姚麗麗笑道:“雖然人傢天天跟在吳總身邊,知道很多事情,可是人傢畢竟還是吳總的情人,你的問題如果對吳總不利的話,我可不一定會回答你的哦”

  對於這點我早有心理準備,還是毫不猶豫地問出瞭自己的疑感:“我從一個朋友口中得知,老婆出軌全是因為被吳德設計下瞭春藥,這才會乖乖就范,卻又從另一個朋友口中得知,吳德從頭到尾都沒有對老婆下過任何春藥,他們兩人的通奸是雙方都心甘情願的,我不知他們兩人誰的話是真的,誰的話又是假的,隻能過來找你尋求答案。”

  這時姚麗麗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向我問道:“咯咯,你就不怕我騙你嗎?”

  我心裡雖然也有這個擔憂,甚至於即使她對我實話實說,我也不一定就會相信她的話,可還是鄭重其事的對她回答道:“我相信你的為人,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會相信的”

  或許是真的被我的話感動到瞭,姚麗麗聽完之後,臉上狡黠的笑容漸漸散去,隨後換上瞭一種我看不明白的表情,對我幽幽說道:“其實她們兩個都沒有騙你,卻又都騙瞭你,咯咯。”

  聽瞭她的話,我心裡愈發糊塗,再次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這個時候她的手機卻是忽然響瞭起來,她看瞭看屏幕上的來電提示,低聲對我說道:“我先去接個電話,你有什麼疑問,我回頭再告訴你。”隨後便站起身,出門接通瞭電話,我雖然心中急切,可也沒有辦法,隻能等她打完電話再說。

  大約瞭十多分鐘,姚麗麗這才打完瞭電話,從門外回到瞭辦公室裡,我見她回來,趕緊再次對她說道:“現在你可以向我解釋一下,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瞭吧?”

  哪知她卻是不接話茬,而是對我說道:“這件事情還是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說吧,現在我有個緊急會議要立刻參加一下。”頓瞭一下,她又對我說道:“對瞭,剛才吳總也和我通瞭一個電話,他說下午讓你開車過去接他,地址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從此之後你又要開始恢復工作瞭,就再也沒有這麼多空閑時間瞭,現在還是抓緊時間和你老婆多多親近一下吧。”

  我聞言心中一驚,暗想道:“吳德隱匿瞭這麼多天的行跡,現在終於是有瞭消息,如果說江萊的失蹤和吳德有關系的話,那麼她是不是也該有消息瞭?”

  想到這裡我剛準備旁敲側擊,看能不能從姚麗麗這裡,打聽到一些關於江萊的事情,可還未等我開口,她就已經踩著七八公分長的黑色高跟鞋,一扭一擺地離開瞭辦公室,準備去參加她口中的那個緊急會議。

  我再想挽留的時候已經來不及瞭,心裡不禁湧起陣陣失落,從她這裡完全沒有得到任何與我老婆有關的信息,並且她那些雲裡霧裡的話聽的我心裡更加疑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瞭,隻能把關註點暫時先放到江菜身上瞭,我趕緊從手機裡找到瞭,之前在警局裡預留的電話號碼,撥通過去之後向那邊詢問一下看有沒有什麼關於江萊的消息。

  沒想到接電話的同志卻是告訴我,因為這個案子是由韓小穎(也就是彪嫂)主辦的,所以他也不是十分清楚,要想瞭解更多信息,隻能去找她詢問,不過她今天休息,要找她隻能明天再打電話瞭。想起彪嫂,我便想起瞭,上次與他們兩口子之間的不愉快,雖然我之前確實見過她與吳德在公園裡神秘私會,但是他們兩個畢竟沒有發生什麼,更加無法證明江萊的失蹤是她在從中作梗,我那樣說也實在是太沖動瞭,也難怪彪哥會和我發這麼大的脾氣,如果是我老婆被人這樣污蔑,我也會和他一樣發飆的。

  這麼長時間過去瞭,我也應該去向他鄭重地道個歉瞭,並且上一次彪哥給我的視頻,很明顯隻是其中的一段,那個u盤裡的內容絕對遠不及此,如果能從他那裡要出來另外的視頻,或許遠比我問來問去所得到的答案還要準確。

  想到此處,我先是繞瞭個遠路,在一傢無人售貨超市裡買瞭一些吃的東西,這些東西雖然並不貴重,彪哥傢裡也是不缺,但卻可以用來充當道歉的禮品,聊勝於無,我買好瞭禮品這才驅車來到彪哥傢裡,輕車熟路地按響瞭他們傢的門鈴,不多時就聽到彪哥趿拉著拖鞋出現在門後,嘴裡還問著“誰啊?”

  不過還未等我回答,他就已經打開瞭房門,隻是看到門外是我,臉上有些變色,連招呼都沒打,就想把門直接關上,我趕緊攔住瞭他,對他說道:“彪哥,你先別著急關門,我今天過來時特地向你道歉的。”

  彪哥聽到我說道歉二字,臉色這才慢慢緩和下來,將我讓進瞭傢裡,我將手中的禮品放下,對彪哥說道:“彪哥,上一次我太沖動瞭,說瞭些不著邊際的話,希望你和嫂子不要介意,今天隻要你們能原諒我,要打要罵我都沒有任何怨言。”

  彪哥畢竟是我和一起長大的發小,可謂是情同手足,雖然十分生氣我之前的不當言論,可是聽到我的道歉,立馬便和往常一樣,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面,對我說道:“你這個臭小子,還真就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一直就是這麼個臭驢脾氣,幸好你還知道認錯,不然的話我一定和你沒完。”

  說話間臉上的怒火已經消失得一幹二凈,我見到我們兩個的關系能夠和好如初,心裡也是十分高興,不過卻是不見嫂子身影,於是向彪哥問道:“對瞭彪哥,嫂子今天不是休息嗎?她現在在傢嗎?我得當面向她道歉,取得她的原諒,心裡才會踏實。”

  彪哥說道:“你嫂子今天本來是該休息的,隻是聽說局裡好像有什麼急事,所以就去加班瞭,她雖然現在沒在傢,你卻也不用介意,這一次我就替她原諒你瞭。”

  我聽到彪哥說嫂子今天去加班瞭,心裡隱隱覺得不妥,明明我不久前才打過她們警局的電話,她的同事告訴我說她今天休息沒來警局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本想把這些事情向彪哥說出來,但是想起彪哥對嫂子的維護,以及我剛剛獲得諒解的身份,便不想再多管閑事,以免再次把關系鬧僵,便沒有繼續追問,隻是和彪哥閑聊起來,聊著聊著便聊到瞭他發給我的那段視頻,彪哥表情裡也是有些愧疚之色,對我說道:“兄弟,真是對不起,你雖然對我老婆出言不遜,可我也不該把那段視頻發給你的,這不是毀瞭你和小婧嗎?”

  我聽彪哥這樣說,也是有些傷感,但也並非他的錯,而且還是我讓他幫忙把密碼破解開的,於是對他說道:“彪哥,這怎麼能怪你呢?又不是你逼著他們這樣做的,再者說瞭這是我讓你幫忙破解開的,要說錯也是我自己的錯。”

  彪哥輕輕拍瞭拍我的肩膀,對我勸道:“唉,這種事情你還是要多看開一點啊。”

  我嘆瞭口氣,繼續對彪哥說道:“對瞭彪哥,我讓你幫忙破解的那張u盤裡面,除瞭這段視頻之外,應該還有別的內容吧?”

  彪哥聞言隨口答瞭聲:“是。”可是很快就改口道:“沒有,裡面除瞭那段視頻之外,就隻有日常的行車記錄,再沒有別的內容。”

  他說話之時眼神閃爍,表情慌亂,彪哥和我又聊瞭很久,眼看就要到飯點瞭,他本想留我在傢再喝上一頓的,這十分符合我的心意,我也想借酒澆愁大醉一場,可是想到一會還要開車,也隻能作罷,和彪哥告別之後驅車離開。

  等我走後許久,彪哥獨自在傢裡嘆瞭口氣,望著我離開的方向自言自語道:“兄弟,這裡面確實還有別的內容,但你還是不要看到的好,我雖然欺騙瞭你,卻也是為瞭你好,希望你不要怪我。”

  當然這些都是我所不知道的事情瞭。

  從彪哥傢裡離開之後,我一時之間沒瞭方向,不知該驅車回傢,還是該去吳德的別墅裡等著開車接他,隻能在外面百無聊賴的閑逛起來,也不知道在閑逛瞭多久,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機振動瞭一下,我從口袋裡取出來一看,沒想到竟然是無道昏君開啟瞭直播,因為我之前對他設置瞭特別關註,所以收到瞭震動的提示,我正好無聊,便登錄瞭論壇,想看一下他這次又要直播什麼內容?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點關於江萊的信息。不,還是不要瞭,如果江萊真的出現在他的直播間裡,那無疑就證實瞭江萊已經被他給玷污瞭,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大,但我還是不想讓它成為現實。

  隻見視頻裡的地點有些灰暗,環境也是很差,墻壁竟然是一根根的鐵柵欄,看上去像是一所廢棄的監牢,隻是這監牢裡的佈局卻又十分奇怪,床椅板凳都有,並且在墻角裡還有一張浴缸。

  鏡頭對焦在一張皮制座椅上面,上面坐著一個臃腫肥胖的身影,他的臉上雖然被系統自動打瞭碼,可是他的聲音以及身材,都讓我十分熟悉,這必是吳德無疑,隻聽他侃侃而談道:“這段時間,我雖然又狩獵瞭很多女人,有極品少婦,也有絕美處女,可是因為太忙,一直都沒時間再發視頻,也真是讓大傢都等急瞭,所以我今天準備開場直播來回饋大傢,你們隻需要靜靜等著看好戲就行瞭。”

  他話音剛落,忽然由遠而近響起瞭一陣“噠噠……”的聲音,似乎是一個女人穿著高跟鞋向他這邊走瞭過來,隻是走路的節奏聽起來很亂,很可能是因為不習慣穿高跟鞋的原因,這個時候彈幕裡有很多人都忍不住猜測起來。

  有人說:“聽聲音一定是個年齡不大,沒怎麼穿過高跟鞋的少女。”

  還有人說:“這女人雖然穿高跟鞋走路的聲音很亂,可是每一步都鏗鏘有力,很明顯是個練傢子,隻是因為高跟鞋穿的少,才會這樣,所以我猜測這女人一定是從事一些特殊職業,比如說警花或者護士之類的,隻不過護士不一定能走的這麼剛猛,最有可能的還是警花。”

  隨著大傢的猜測,很快那被所有人都期望的女人終於出現在瞭畫面之中,但見她身材高挑纖瘦卻又玲瓏有致,該凸的地方凸,該瘦的地方瘦,並且站在那裡就如同是一顆筆直挺拔的長松無二,無二,果然是不負眾望,一副活脫脫的美人骨相,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身上還穿著一件天藍色警服,竟然真的被之前的彈幕給猜中瞭,她若非是在和吳德搞什麼制服誘惑,便是一個實打實的警花。

  她見到吳德,聲音冷冷地說道:“你之前不是說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都給銷毀瞭嗎?怎麼手裡還留有備份?”

  聽到她的聲音,我不禁心裡一顫,竟然是和彪嫂的聲音一模一樣,再結合她的身材,還有身份,這些特征和彪嫂也都一吻合,我心裡瞬間湧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難道這個女人竟會是彪嫂,她沒有在傢裡休息,更沒有去上班,而是去瞭吳德那裡和他私會,那她接下來要做什麼?難道是要和吳德……我不敢再想,心裡卻已經有瞭答案,隻是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證據還有備份都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彪嫂對它們的重視程度,很可能是她被吳德攥在手裡的把柄。

  吳德聽完之後,對她說道:“你還記得咱們之間的約定嗎?隻要我把這些證據都交給你,你就讓我任意玩弄五次,現在你雖然已經履行過瞭三次,幫我完成的那件事也可以抵算一次,可你還欠我一次,我之所以留有備份,是為瞭怕你賴賬。”

  我聽完瞭吳德的話,不由得暗自吃驚,沒想到看上去潑辣無比,威厲嚴肅的彪嫂,卻早就已經和吳德茍合過瞭三次,我之前叫她那句臭婊子倒是沒有冤枉瞭她,隻是吳德口中彪嫂幫他完成的那件要事,到底是什麼事情,卻就不得而知瞭,我之前隱隱覺得或許和江萊的失蹤有關。

  彪嫂怒道:“我說過的話就絕對不會反悔。”

  吳德笑道:“嘿嘿,恐怕我手要是沒有這個備份的話,你這個小婊子是不會再來見我的吧?”

  彪嫂道:“既然我現在已經來瞭,你可以把這個備份銷毀瞭吧。”

  吳德道“等事情結束後,我一定不會要賴的,不過現在我還是放在自己手裡更放心一些,你現在可以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瞭。”

  彪嫂沉默瞭一下,忽然輕聲說:“我這幾天還是生理期,沒辦法和你做那種事情,要不然我晚幾天再過來履行約定吧。”

  吳德淫笑道:“這你不用擔心,你雖然大姨媽還沒結束,但是你身上不是還有別的地方可以使用嗎?”

  他說著手已經伸到瞭彪嫂的腰上,順著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滑到瞭她的翹臀上面,又準備從她的翹臀上面摸索到更加私密的部位。

  彪嫂很快就發現瞭吳德的意圖,趕緊伸出自己那張嫩如白玉,卻又利似鷹爪般的小手捉住瞭吳德的色手,隨後嬌斥道:“不行,這個地方這麼臟,怎麼可以用來做那種事情?”

  哪知吳德卻是忽然打開瞭面前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來一隻碩大的針筒,裡面已經註滿瞭清澈的液體,在針簡頂端還連接著一條橡膠軟管,橡膠軟管的最前端看起來硬邦邦的,前端狹小後面卻又慢慢變粗,就像是一個小錐子,我看著這套奇怪的器具,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十分下流的詞匯“灌腸”。

  難道吳德要給彪嫂灌腸,然後去開采她的後庭?彪嫂也是很快就認出瞭那套器具是做什麼用的,畫面裡她因為恐懼,也是不由自主地打瞭一個冷顫,聲音略帶恐懼地說道:“不行,這種東西我無法接受,如果非要堅持的話,我隻好先離開瞭。”

  說著甩脫吳德的色手,便就轉身要走,吳德卻是不緊不慢地對她說道:“你如果今天要是走瞭,那我手中的備份就會越來越多,好好考慮一下,到底是選擇再和我做這最後一次,還是選擇以後天天被我糾纏?”

  彪嫂聽到吳德的話,忽然停下瞭腳步,愣在瞭原地,好像在權衡這其中的利弊,一直過瞭差不多有五六分鐘,這才轉身對吳德罵道:“你可真是卑鄙!”

  她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在我看來卻已經是同意瞭吳德的提議,準備好接受他用這套奇怪器具對自己灌腸。

  吳德大笑道:“為瞭能享受到咱們韓大美女的絕美肉體,我就算是卑鄙點又能怎麼樣呢?”

  這個時候彈幕裡見事情已成定局,也是紛紛叫囂著說要見識一下這位大美女的屁眼,還有說操屁眼比操肉穴還要刺激的,一時之間污言穢語充滿瞭整個直播間,若是被生性彪悍,並且十分高傲的彪嫂知道有這麼多下賤不堪的的人,在屏幕前把自己當成勾欄妓女一般品頭論足,不知道心中會做何感想?會不會想把他們一個個都撕成碎片?

  隻是她不知道吳德已經把她當成av女優一般,毫無隱私的暴露在屏幕前面,她還以為這隻是一次私密的交易,等事情結束之後便會化作煙雲一般消逝得無影無蹤,根本不會有人知道。

  她大著膽子來到吳德面前,按照他的吩咐,一點點將自己那套引以為傲的衣服脫瞭下來,於是她那玲瓏有致的胴體也慢慢在畫面中暴露出來,雖然她經常練習散打拳擊等等各種搏鬥技巧,可是身上的肌膚卻是一點也沒有因此而變得粗糙,反倒是變得十分緊繃結實,充滿一股力量與健康的美感,加上那如雪似玉的完美膚色,在畫面中顯得格外耀眼,我完全想不到自己一向敬而遠之的彪悍大嫂竟然也會有這麼好的身材和膚色,難怪彪哥雖然經常吐槽彪嫂潑辣刁蠻,但是卻始終維護著她。

  其餘觀眾也是和我有同樣的感受,紛紛在彈幕裡發表自己的贊美,有用不知道從哪裡抄來的古詩詞贊美彪嫂的,還有用自己肚子裡為數不多的墨水組上幾句狗屁不通的詩詞來贊美她的,當然更多的還是用那種近乎無賴的污言穢語來羞辱她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鏡頭前的彪嫂已經近乎是全裸的狀態瞭,上身的胸罩已經被吳德用力扯瞭下來,那兩隻如同玉兔般活潑的酥胸瞬間便跳脫出來,雖然彪嫂還沒有生過孩子,可是她這對奶子就是和我的老婆比也是絲毫不落下風,彪嫂見自己春光大泄,連忙伸出自己的手掌充當胸罩捂在瞭自己胸口,可是那碩大的乳房就像是兩隻碩大的木瓜,根本不是她的纖纖玉手可以遮擋住的,她隻能雙手齊上,一邊遮擋一隻。

  這樣一來雖然勉強遮住瞭自己胸口的春光,卻是再難有別的反抗手段,吳德趁此時機,一把抓住她的蕾絲內褲,用力將之向旁邊一扯,那柔弱的內褲頓時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裂帛聲響,隨後碎成兩段跌落塵埃,同一時間從她的粉胯處掉落出一條雪白的長條,吳德眼疾手快,一把將它抓在手中,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原來這雪白的長條竟然是一條衛生巾,隻是上面雪白無瑕,根本沒有絲毫血跡。

  吳德看著手中的衛生巾對彪嫂說道:“這上面一點經血也沒有,看來寶貝你的大姨媽已經走瞭啊,這樣的話,今天我不光能操你的屁眼,還能操你的小騷逼,真的是爽翻瞭,嘿嘿。”

  彪嫂聽到吳德一直污言穢語羞辱自己,忍不住對著他啐瞭一聲,隨後將遮擋自酥胸的小手,分出來一隻想要去遮擋下體的私處,可是這樣非但不能上下兼顧,不光是胸口春光大泄,並且私處的小手也被吳德抓住挪到瞭一旁,隨後對她淫笑道:“寶貝你這麼完美的白虎小穴,幹嘛非要用手捂起來不讓我欣賞一下啊?你別忘瞭你的逼毛還是前幾天讓我給你刮下來的,過幾天它們就會變成一支藝術品掛在我的書房裡,到時候我用它給你們傢寫副對聯,保佑你們夫妻兩個和和美美共度一生,哈哈。”

  我聽到此處大驚不已,原來彪嫂的陰毛也已經被吳德給刮瞭下來,甚至於馬上就要被制成毛筆瞭,還要用這桿毛筆給他們夫妻兩人題詞祝福,他這廝真的是變態到瞭極點,對瞭!我忽然想到瞭自己的老婆,她的下體也是光溜溜的,會不會也是被吳德操刀給剃瞭下來?現在有沒有被吳德做成毛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她又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同意被別人給剃毛的?難道還是一如既往的迷奸,不,不可能,老婆她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也許會在一個地方絆倒一次兩次,但是絕對不可能會在同一個地方絆倒三次四次?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不得不懷疑是她是不是自願中計服藥,好給自己一個墮落下去的理由!我心念至此,就連自己也是嚇瞭一跳,老婆她真的會這樣嗎?這還是我最深愛的老婆嗎?

  想起昨天晚_上她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以及今天早上對我充滿無限愛意的眼神,我絕不相信老婆會這樣放縱自己,這其中一定是另有隱情,可是究竟有什麼隱情,我卻是始終無所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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