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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解婧頓時感覺大量的熱流如同巖漿一般,源源不斷地湧入到自己的後庭之中,她立刻便明白瞭吳德在做什麼,心裡真是又驚又氣,緊塞的後庭膣道也被吳德的大肉棒撐得疼痛難忍,她終於忍不住想要制止,然而之前被吳德送上瞭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全身上下早已是癱軟無力,就像是爛泥一樣,想要阻攔卻根本就是力不從心,隻能被動地接受。

  解婧不光身體癱軟成瞭一攤爛泥,大腦之中也是一片空白,隻能不由自主地浪叫道:“啊!啊!好燙!好燙!受不瞭瞭!哦……”

  隨著解婧的一聲聲浪叫,吳德也將自己的濃精全都噴射進瞭她的後庭之中,雖然感覺有些疲憊,但同時也感覺自己全身上下輕飄飄的,仿佛快要飛起來一樣,說不出來的舒服愜意。

  吳德噴射完最後一滴濃精,肉棒也漸漸失去瞭活力,他悶吼一聲,隨後心滿意足地將其從解婧的菊穴之中拔瞭出來。但見那玲瓏緊致如同菊花蕾般的小肉穴,此刻竟然被大肉棒擴張成瞭一道黑乎乎的洞口,就像是啤酒瓶的瓶口一般,並且肉洞周圍的嫩肉還有些許外翻,不光可以看到那層層疊疊,數不勝數的腸道嫩肉,還能看到那一股股不停向外流淌著的白濁色液體,其中甚至還夾雜著一些鮮紅的血絲,看上去就像是剛被破處時一模一樣。

  他們兩人在獲得瞭生命的大和諧之後,便摟在一起睡瞭過去,不過還沒睡多久,吳德就忽然聽到瞭一陣傷心絕望的哭聲,這才悠悠醒轉過來,隨後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卻見痛哭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解婧,吳德心中不解,忍不住問道:“寶貝女兒,你這是怎麼瞭?為什麼要哭啊?”

  解婧傷心地哭訴道:“唉,我還真是下賤,為何……為何又與你做出瞭這種事情?”

  吳德笑道:“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能算是下賤呢?再者說,你一開始也就是為瞭報恩,沒有其餘的想法。”

  “可……可我怎麼對得起我的老公?對得起我的傢人?如果讓他們知道瞭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原諒我的,嗚嗚……”解婧邊說邊哭道。

  吳德不以為然地說道:“那又有什麼關系?既然他不會原諒你,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我不光能保證讓你吃得好,穿的好,還能讓你每天都獲得像今天這樣欲仙欲死的快感。”

  吳德說到這裡,忽然抓住解婧的小手,將之帶到瞭自己的胯下,讓她輕輕摸瞭一下自己的肉棒。因為已經心滿意足地發射過瞭,所以吳德的肉棒,此刻已經軟塌塌地耷在自己胯下,雖然輪廓依然驚人,但是卻少瞭許多威風,就像是一條沉睡著的巨龍。然而就在解婧的小手觸碰到它的時候,那根軟塌塌的肉棒,忽然又膨脹瞭起來,變得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由其那最頂端上面的馬眼,更是如同惡龍的眼睛一樣,蠢蠢欲動地盯著解婧。

  解婧雖然早就知道吳德天賦異稟,可是見到他的大肉棒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又硬瞭起來,再想到自己的花穴還有些紅腫疼痛,心裡也不免一陣驚訝,就像是被迷住瞭心智一樣,好想仔仔細細觀賞一下它的輪廓,不過在對老公的愧疚之下,她很快就又清醒瞭回來,趕緊將小手從吳德的肉棒之上縮瞭回來,隨後毅然決然地說道:“不……不行?我已經做錯瞭,不能再錯上加錯瞭。”

  吳德不緊不慢地問道:“那你想怎麼做?”

  解婧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要斬斷和你的一切關系,重新回到君哥的身邊。”

  吳德笑道:“可是,你就算這樣做瞭,他還能再原諒你嗎?”

  解婧想到上午老公對自己的態度,頓時又泄瞭氣,眼淚不由自主地流瞭出來。

  吳德接著說道:“我倒是有個好主意,能讓他回心轉意,重新原諒你的過錯。”

  解婧聞言,頓時眼前一亮,趕緊向他問道:“你快說,到底是什麼好主意啊?”

  吳德說道:“你先別著急,我還有一個條件,你如果做到瞭,我就告訴你。”

  解婧想也沒想便問道:“什麼條件?”

  吳德指瞭指自己的大肉棒,淫笑著說道:“我雞巴上面還掛著很多咱們兩個的液體,現在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你要是能幫我好好清理一下,我便把這個主意告訴你。”

  此時的解婧心裡充滿瞭對老公的愧疚之情,一心想獲得他的原諒,哪裡還肯做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可要是不做,吳德卻又不肯把那個好主意說出來,解婧一時間舉棋不定,陷入瞭深深的猶豫之中,臉色也是越來越緋紅。

  吳德見狀,又繼續說道:“嘿嘿……寶貝,你放心,我這個主意,不光是目前最有效的,也是你唯一的出路,你如果真的想回到他的身邊,那就隻有答應我的條件才行。”

  解婧聞言,將牙一咬,終於是下定瞭主意,對吳德說道:“好,我答應你的條件,不過你的主意如果不靈的話,我絕對饒不瞭你。”

  吳德笑道:“如果不靈的話,我讓你把我的雞巴咬下來總行瞭吧?”

  解婧沒再多言,慢慢將自己的腦袋伸到瞭吳德的胯間,立刻便聞到瞭一股極其腥臊的味道,這其中不止有吳德的氣味,還有自己的淫水氣味,解婧想到這裡,心裡更加羞澀。

  “寶貝,別愣著瞭,快舔吧。”吳德催促道。

  解婧雖然被這股氣味熏得惡心想吐,可是聽瞭吳德的話,也隻好強忍著惡心,把自己的唇瓣慢慢分開,隨後將他的大肉棒含瞭進去。

  解婧已經有過一次吹簫的經驗,再加上本就口舌靈活,所以她的技術進步很快,隻用瞭幾分鐘的功夫,便把吳德的大肉棒上上下下全都清理幹凈瞭,但此時的她竟然還有一些意猶未盡。方才那腥臭難聞的氣味,此刻聞起來竟是特別著迷,就像是中毒一樣,於是她含著吳德的肉棒,又繼續吞吐瞭十多分鐘,才依依不舍地吐瞭出來。

  解婧做完瞭這一切,終於從吳德口中得到瞭自己想要的主意,那就是用自殺來換取老公的同情,如果老公對自己還有感情,那這個主意便能成功,如果沒有感情,那再做什麼都是白費,繼續糾纏還不如盡早放手。

  解婧雖然覺得吳德的主意很餿,但是心裡也知道,這很有可能是目前唯一有效的主意瞭,於是才策劃瞭那場假自殺的戲碼……

  解婧想到這裡,終於慢慢收回瞭思緒,臉上早就已經掛滿瞭傷心的淚水。曾經有那麼一瞬間,解婧確實產生過輕生的想法,不過想到自己的母親還有兒子,她很快就否決瞭這個想法,那天故地重遊,也隻不過是為瞭去散散心,回憶一下曾經的美好生活。

  解婧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意外,也沒想到會陰差陽錯被吳德給救下來,更沒想到,自己出於報恩本來想幫助吳德一下,卻竟然被他勾起瞭欲望,又和他瘋狂地偷瞭一次情,並且還在他的啟發之下,萌生瞭用自殺的方式,來騙取老公同情的想法。

  事實證明這個主意雖然很餿,但也確實有用,老公為瞭自己的生命,竟然真的放下瞭怨恨,再次接受瞭自己。後續解婧也是為瞭報答這份恩情,將老公手裡有吳德罪證的事情,偷偷告訴瞭吳德,卻沒想到世事無常,這些事情很快就被老公給知道瞭……

  解婧看著手裡的這段視頻,心裡真是後悔不已,它雖然隻有一小段,並且還被消瞭音,卻足以證明自己偷情的事實,並且還被吳德給三通瞭,一個有自殺傾向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解婧正傷心的時候,卻忽然心裡一動,猛地想到瞭什麼,立刻便撥通瞭吳德的電話,片刻之後,電話接通,隻聽吳德問道:“怎麼瞭寶貝?”

  解婧憤怒地質問道:“我問你,前天發生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偷拍下來?”

  吳德一愣,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解婧怒道:“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快回答我的問題!”

  吳德說道:“好吧,因為那次很可能是咱們兩個最後一次做愛瞭,所以我才偷拍瞭下來,留作日後的紀念。”

  解婧又問道:“那你為什麼又要把這份視頻交給我老公啊?你知不知道他現在恨透瞭我,已經決定要和我徹底瞭斷瞭。”

  吳德笑道:“嘿嘿,既然是謊言,那就總有被揭穿的一天,依我看,現在提前揭穿也好,他不要你,我要你啊。”

  解婧怒道:“你這個混蛋,我就算和老公離婚瞭,也絕對不會再和你有什麼往來的。”

  吳德勸道:“寶貝,你先別生氣,聽我給你說……”

  吳德話還沒說完,解婧便已經掛斷瞭電話,聽著那絕情的電話忙音,吳德不禁冷笑道:“嘿嘿,小騷貨,你現在再怎麼嘴硬也沒有用,以後肯定還會再來找我的,到那個時候,我一定要讓你跪在地上哭著求我。”

  解婧掛斷電話之後,又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撥通瞭老公的電話,可是連續打瞭十幾個,也沒有打通,她心裡知道,老公這次徹底不會再原諒自己瞭,但她卻不想放棄,流著眼淚將面前的離婚協議書撕瞭個粉碎。

  ——

  我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是在得知瞭老婆的通風報信,以及看完那段她被吳德三通的視頻之後,心裡一樣還是悲痛欲絕,猶如刀絞。我開著車子,在大道上漫無目的地穿梭著,也不知道究竟想去哪裡,隻想一個人躲起來狠狠地大哭一場。

  就在我傷心的時候,口袋裡的電話忽然響瞭起來,“需要你,我是一隻魚……”

  我聽著那熟悉的來電鈴聲,不禁在心裡冷笑瞭兩聲,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瞭,可是我剛掛斷,解婧卻又打瞭過來,她越是如此堅持,我就越是憤怒,伸手把電話繼續掛斷,她就這樣又堅持瞭好幾次,見我依然無動於衷,這才終於選擇瞭放棄。

  我扶著方向盤,心裡又氣又怒,對她的感情已經由愛轉恨,曾經愛得有多深,現在就恨得有多深,想起曾經那些美好的回憶,心裡就像是被刀割針紮一樣,疼到不能呼吸。

  又過瞭一陣子,口袋裡的手機忽然再次響瞭起來,我頓時怒火中燒,舉起瞭手機就想把它摔個粉碎,不過在摔碎之前,我發現來電鈴聲並不是剛才的聲音,趕緊看瞭一眼號碼,這才發現原來是虹姐打過來的。

  我此時心裡傷心欲絕,最想見的自然就是這位一直以來如同親人般關心我的虹姐,隻是想起昨天我和她說過的那些話,心裡又覺得十分慚愧,感覺再也沒臉去見她瞭。

  我猶豫瞭片刻,最終還是選擇瞭接聽,不過為瞭防止虹姐擔心,我強壓下心裡的悲傷,用平靜的語氣對虹姐說道:“虹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虹姐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瞭這麼多年,對人的語氣和情緒可謂是瞭如指掌,我的語氣雖然已經盡量保持平靜,但還是被虹姐聽出瞭一些端倪,我剛說完,她便立刻向我問道:“小君,為什麼我感覺你的聲音好傷心啊?是不是發生瞭什麼事情?”

  我本來已經控制住瞭自己的情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虹姐這關懷備至的聲音,頓時便繃不住瞭,將事情的經過和滿腔的委屈,全都向她傾訴瞭出來。

  可我剛說瞭一半,虹姐就打斷瞭我的話,十分緊張地對我說道:“小君,先別說瞭,你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快告訴我你現在在哪?”

  我疑惑地問道:“怎麼瞭虹姐?”

  虹姐說道:“吳德知道你手上有他犯罪的證據,但是費盡心思卻隻搶到瞭一份假證據,你覺得以他的為人,接下來會怎麼做?”

  我想瞭一下,頓時冷汗直流,對虹姐說道:“他一定會派人過來搶的。”

  虹姐說道:“沒錯,所以我說你的處境很危險,快把你的地址告訴我。”

  我看瞭一下周圍的環境,也不知道自己在悲傷之下,把車胡亂開到瞭哪裡,隻能告訴虹姐:“虹姐,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還是在微信裡直接把定位發給你吧。”

  虹姐說道:“好,那你把定位發給我之後,就趕緊往我這邊趕,我派人前去接你。”

  我說瞭聲好,隨即掛斷瞭電話,在微信上把自己的定位發給瞭虹姐,緊接著按著導航的路線,開車朝著虹姐的住址趕去。

  約摸過瞭十多分鐘,我忽然聽到“嘣”的一聲,隨即車子產生瞭一陣強烈的晃動,差點便翻倒在瞭地上,我吃瞭一驚,趕緊停下瞭車子,這才發現竟然是車子爆胎瞭,上面還紮著許多釘子,很明顯這是有人故意針對我的,我心裡頓時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趕緊從車上跑瞭下來,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我剛從車上走瞭下來,就看到從不遠處的岔道裡,走過來幾個特別強壯的大漢,每個人都是兇神惡煞,並且攜帶著傢夥,手上還紋著一隻飛鷹的標記,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我知道他們極有可能是吳德派過來的人,為的就是搶走我手上的證據。此刻我孤身面對他們,絕對毫無勝算,心裡不禁驚慌起來,不過我也不想讓他們給看扁瞭,於是強自鎮定地對他們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話音剛落,便有一個刀疤臉從人群裡走瞭出來,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向我反問道:“你就是餘學君?”

  我高聲喝道:“是又怎麼樣?”

  “把你手裡的東西交出來,我們可以放你一馬。”刀疤臉冷冰冰地對我說道。

  果然是吳德派來從我手上搶奪證據的人,我雖然有些恐懼和驚慌,然而想到吳德的所作所為,我心裡的怒氣和恨意卻是更為強烈,於是咬牙切齒地說道:“那我要是不交呢?”

  刀疤臉大笑瞭兩聲,隨後陰森森地對我說道:“嘿嘿,你要是不肯交出來,那就休怪我們手下無情瞭。”他說到這裡沖身邊的人揮瞭揮手,隨後大喝道:“兄弟們,給我搜!”

  刀疤臉話音剛落,他身邊的那些大漢便如狼群一般朝我撲瞭過來,我心裡一驚,趕緊從車裡取出來一根用以防身的棒球棍,開始向他們反擊。我雖然知道自己寡不敵眾,但是因為心中憤怒無比,自己的驢脾氣也就犯瞭起來,根本就顧不得這些,直接就擺出瞭一副拼命的架勢,把手裡的棒球棍揮舞得虎虎生風,看起來極為唬人。

  雖然大傢都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然而面對這一大幫職業打手,我和他們的實力畢竟還是相差太多,就算自己再怎麼拼命,也是無法彌補這其中的差距,很快就被他們打得傷痕累累,由其是右腿,更是傷痛難忍,好像是被這群混蛋給打骨折瞭,此刻我隻能虛弱無力地倒在地上,連招架都特別困難,更別提什麼反抗瞭。我也不知道自己又堅持瞭多久,忽然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小君……小君……”

  聽到這陣聲音,我終於是松瞭一口氣,感覺到無比的安心和親切,因為這正是虹姐的聲音,她帶著十多個保鏢急匆匆地趕瞭過來,特意搭救於我。有瞭虹姐她們的加入,那些打手也顧不得再繼續毆打我瞭,轉身和虹姐帶來的人扭打在瞭一起,我終於是得救瞭,然而由於傷勢很重,我隻覺眼前一黑,就此昏死瞭過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全身上下纏滿瞭繃帶,就像是粽子一樣,不過這些還好,都隻不過是皮外傷而已,隻有右腿疼痛難忍,應該是骨折瞭。

  因為口渴難忍,我想要起身去倒杯水喝,然而現在的我一身傷痕,別說是起床瞭,就算是稍微動上一下,也是難如登天,這時稍一行動,頓時引動痛處,忍不住發出瞭幾聲呻吟。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身邊有人嚶嚀一聲,似乎是剛從睡夢中醒瞭過來,我循聲望去,這才發現原來虹姐一直趴在病床邊陪著我,她看起來有些憔悴,顯然是因為太累所以才睡著瞭,剛剛肯定是聽到我的呻吟聲,這才醒瞭過來。

  我看到虹姐的眼神中充滿瞭疲憊和擔憂,也不知道已經在病床前陪伴我多久瞭,直到看到我醒瞭過來,這才轉憂為喜,眼眶中充滿瞭喜悅與激動的淚水,忍不住對我說道:“小君,你終於醒瞭。”

  虹姐的聲音之中充滿瞭感情,全是對我的關切與擔憂,這種感情十分飽滿,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讓我十分感動,趕緊輕輕地點瞭點頭,隨後對虹姐說道:“多謝你瞭,虹姐,我昏迷的時候,你一定擔心壞瞭吧。”

  虹姐伸手擦瞭擦臉上的淚水,對我微笑著說道:“沒事的,隻要你醒瞭就好。”

  我心裡對虹姐愈發感激,想要再說些什麼對她表示感謝,卻聽房門一響,從外面走進來一位老成持重的護士大姐,她看到我已經醒瞭過來,立刻便笑著說道:“小夥子,你都快昏迷一天一夜瞭,今天可算是醒過來瞭。。”

  我驚訝道:“什麼?我竟然昏迷瞭一天一夜?”

  護士大姐說道:“是啊,你從住院到現在,已經昏迷瞭二十多個小時瞭,可不是已經一天一夜瞭嗎?”

  我聽瞭她的話,不禁陷入瞭沉思,沒想到自己竟然昏迷瞭這麼久,這時就聽她又接著說道:“不過你雖然傷的很重,但是我們科室裡的很多男醫生都很羨慕你呢。”

  我苦笑著自嘲道:“羨慕我?我有什麼好羨慕的?”

  護士大姐笑著說道:“因為你有一個世上少有的好夫人啊,她不光長的美麗大方,而且氣質十分出眾,更難能可貴的是對你特別好,你昏迷瞭多久,她就幾乎在病床前守瞭多久,一直在無微不至地照顧你,比我們醫院的護士可細心多瞭。”

  我看到虹姐那十分憔悴的模樣,隻能隱約猜到她在病床前陪瞭我很久,卻沒想到竟然陪瞭我這麼久,她對我真是太好瞭,簡直比親人還要親,想到這裡,我心裡熱乎乎的十分感動,再次對虹姐感激地說道:“虹姐,在病床上照顧瞭我這麼多天,真是辛苦你瞭。”

  虹姐搖瞭搖頭,微笑著說道:“沒事,我不辛苦,能一直這麼陪著你,我就已經很滿足瞭。”

  虹姐如此優秀,又如此細膩,果真和小護士說的一樣,世上少有,人間難覓,對我更是沒的說,就像是親姐姐一樣。我一直都知道她對我的感情,心裡也十分感動,但是因為我早就已經成傢,所以隻能一直選擇逃避,直到此刻,才真正放下瞭一切,仔仔細細地審視這段感情。

  我發現在我心目中,虹姐早就已經有瞭不可替代的位置,成為瞭我生命中至關重要的一部分,等我身上的病痛好瞭之後,一定要鄭重其事地追求虹姐一次,帶給她一段既真誠又浪漫的感情。

  就在我心裡胡思亂想的時候,肚子卻忽然咕嚕咕嚕叫瞭幾聲,這才發覺肚子裡又餓又渴,虹姐頓時便明白瞭原因,趕緊對我說道:“小君,你昏迷瞭這麼久,肚子裡肯定餓壞瞭吧?快嘗嘗我給你做的雞湯。”

  虹姐說完,立刻便從床頭櫃上提過來一隻保溫桶,從裡面盛瞭滿滿一碗雞湯,小心翼翼地送到我的嘴邊,我聞到那香噴噴的味道,頓時感覺胃口大開,雖然稍微有些燙嘴,但是美味近在嘴邊,我也是根本就顧不得其他的瞭,立刻便美美地飽餐瞭一頓。在虹姐喂我雞湯的時候,護士大姐也慢慢來到我的跟前,開始檢查我的身體狀況。

  吃完一碗之後,我猛然發覺這味道十分熟悉,忍不住向虹姐問道:“虹姐,這雞湯?”

  虹姐笑道:“沒錯,這就是去年你教給我的雞湯做法,那時候我生病瞭,正是最虛弱無助的時候,是你無微不至地在病床前照顧我的生活起居,並且每天都為我燉制這份紅棗雞湯,對此我永遠銘記於心,現在也該是我報答的時候瞭。”

  喝著這熟悉的雞湯,想著虹姐對我的點點滴滴,我心裡也是越來越感動,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謝意瞭,這個時候護士大姐也幫我檢查完瞭身體,微笑著對我說道:“小夥子,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她說完便走瞭出去,病房裡隻留下我和虹姐,我忽然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於是向虹姐問道:“對瞭,虹姐,我昏迷之後的事情,你能稍微和我說一下嗎?”

  虹姐一邊嘆氣,一邊說道:“唉,那天我和你通完電話之後,立刻便打電話組織人手過去接你,雖然我們已經盡力加快速度瞭,但最後還是慢瞭一步,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已經被吳德手下的打手給打昏瞭,身上傷痕累累,並且你身上那顆記錄著吳德罪證的u盤,也被他們給搶走瞭。”

  果然是吳德做的好事,我恨得牙根癢癢,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吳老狗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我怒罵之時,不由自主地伸出瞭自己的右手,在病床前狠狠地拍瞭一下,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怒火,可是這一下又牽動瞭身上的痛處,立刻便疼得咬牙切齒。

  虹姐趕緊制止住瞭我,並且勸道:“小君,你先不要著急,這次的事情對咱們來說,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我疑惑地問道:“虹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

  虹姐說道:“既然吳德已經從你的手中搶走瞭u盤,便會以為咱們對他再也沒有任何威脅,從而放松警惕,可你別忘瞭,那份證據除瞭你之外,我手上還有一份呢,等以後舉報的時候,肯定能攻其不備,一擊致命,畢竟讓對手高估咱們的缺點,也是己方的一大優勢。”

  我聞言大喜,還是虹姐想得周到,比我要聰明的多,有瞭她的幫助,我一定能將吳德繩之以法,盡出心中的惡氣,想到這裡,我又問道:“虹姐,那些證據你找人查清沒有,到底是不是真的?”

  虹姐正色說道:“當然已經查清瞭,那些證據不存在用技術造假的可能,但是有些地方卻還是太過薄弱,隻能算是記錄,卻無法完全證明吳德的罪證。”

  我擔憂地問道:“那可怎麼辦啊?”

  虹姐繼續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咨詢過律師瞭,就算是這樣,隻要咱們運用得當,也足以讓吳德那個混蛋在裡面蹲個十幾年瞭,再者說瞭,咱們還可以根據這上面的記錄,再去尋找新的證據,等那些證據一落實,吳德就真的徹底翻身無望瞭。”

  我驚喜地問道:“虹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虹姐笑道:“當然是真的瞭,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我興奮地說道:“吳老狗做瞭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槍斃簡直是太便宜他瞭,還不如就這樣,讓他下半輩子全都關在裡面受苦。”

  就在這時,又有人打開瞭房門,隨即快速來到病床跟前,一臉焦急地對我說道:“君哥,你還好嗎?”

  來的這人正是解婧,她曾經是我最愛的女人,此刻卻是我最恨的女人,看到她,我心裡就氣不打一出來,沒好氣地對她說道:“呵呵,解大科長,你是來這裡看我笑話的嗎?”

  解婧趕緊解釋道:“當然不是瞭,君哥,我是擔心你的安全,所以特意過來看望你的,是誰把你打成瞭這樣?”

  我激動地說道:“還能是誰?當然是吳老狗瞭!”

  解婧驚訝道:“什麼!怎麼會是他?”

  我冷笑道:“怎麼,你還不相信是嗎?”

  解婧說道:“沒……沒有,我隻是覺得有些驚訝。”

  我繼續冷笑道:“驚訝?恐怕我住院的事情就是他告訴你的吧?我看你不是來看望我的,而是來幫吳老狗打探消息的。”

  解婧驚恐地解釋道:“沒有,君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我給打斷瞭:“不管是或者不是,我都不想再見到你瞭,你趕緊走吧。”

  這時虹姐忽然對我說道:“小君,你不要誤會,其實你住院的消息,是我告訴小婧的。”

  我見到解婧之後,心裡便一直很不舒服,大腦也十分沖動,若不是因為身受重傷不能動彈,早就起身去把她趕出去瞭。此刻聽到虹姐這麼說,我才慢慢冷靜瞭下來,有些疑惑地看向虹姐,不知道她為何要把解婧給叫來。

  虹姐接著說道:“你們兩個畢竟還是夫妻,這一次你受瞭這麼重的傷,理應知會小婧一聲的。”

  虹姐說完,解婧很感激地沖她看瞭一眼,隨後對我說道:“君哥,這下你總該相信瞭吧?我真的是因為擔心你的身體,所以才趕過來看望你的。”

  虹姐說的這些話確實合情合理,但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她,如果沒有她,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因此我雖然可以理解虹姐的行為,然而心裡卻還是很不舒服,因此冷哼瞭一聲,沒再繼續搭理解婧。

  虹姐見狀,也不知道是不是理解錯瞭我的意思,忽然對我說道:“小君,我想你們應該有很多話想要說吧?我作為外人,還是先回避一下吧。”

  虹姐說著便要轉身離開,我趕緊攔住瞭她:“虹姐,你先別走。”

  虹姐停下瞭腳步,向我問道:“小君,你還有別的事嗎?”

  我十分認真地對虹姐說道:“虹姐,你對我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外人,而是我的親人,無論什麼時候,都不需要回避。”

  解婧見到我對虹姐的態度,與對她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臉上頓時露出瞭一股特別失落的表情,看起來既傷心又後悔,配合她那傾城絕世的容顏,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如果是以前的我,看到她這副模樣,必會特別心痛,就算他是犯瞭天大的過錯,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原諒她。然而此時的我,在遭受瞭她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之後,心裡早就已經如同死灰般,斷絕瞭和她的一切感情,不禁在心裡冷笑道:“哼,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而已,何必再來自討沒趣,難道現在還想讓我原諒你嗎?”

  虹姐看瞭解婧一眼,或許是心軟瞭,又繼續對我說道:“我看我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

  虹姐說話間,再次準備離開,我剛想出聲挽留,沒想到卻是被解婧搶先瞭一步,隻聽她有些傷心又有些感激地說道:“虹姐,多謝你瞭,不過我覺得還是我出去回避一下比較好,你就就在這裡幫我好好照顧君哥吧,過段時間我還會再來的。”

  解婧說完便轉身離開瞭,不過在之後的這段日子裡,她確實和剛才說的一樣,隻要有時間,便會過來看望我一次。雖然我對她的態度一直不好,經常會冷嘲熱諷,指桑罵槐,並且還時不時催她快把離婚協議書給簽瞭,但卻是依然沒有讓她改變主意。

  就這樣又過瞭半個多月,我身上的外傷已經基本都痊愈瞭,隻是骨折的右腿還遲遲未好,暫時還不能下床,不過現在已經不怎麼疼瞭,我的心情也慢慢好瞭許多,從之前的憤怒壓抑走瞭出來。

  這其中自然少不瞭虹姐的功勞,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在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幾乎快要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總裁,變成一個細心體貼的女保姆瞭,並且經常還會用語言來開導我,在這樣的相處之下,我們兩個的感情也在迅速升溫,我感覺自己已經快要離不開她瞭。

  這天一大早,虹姐又做瞭我最愛喝的紅棗雞湯,光是聞到那股醇厚無比的香味,便知道虹姐至少燉瞭兩個小時以上,心裡既充滿瞭對虹姐的感激,又充滿瞭對雞湯的渴望。

  此時的我已經可以自己吃飯瞭,但虹姐卻還是要堅持喂我,我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是終究拗不過虹姐,也隻能同意瞭,這雞湯確實美味,雖然是跟我學的,但卻是比我做的還要好吃十倍。

  我正津津有味地品嘗雞湯之時,卻忽然聽到旁邊有人問道:“君哥,你好些瞭沒有?”

  說話之人正是解婧,因為虹姐是雙手端著雞湯進來的,所以並沒有關門,也因此解婧進來的時候,我們並沒有聽到,直到她發出聲音,我們才發現瞭她。

  虹姐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停止瞭喂我吃飯的動作,隨後紅著臉將湯碗放在瞭一邊。我卻是毫不在乎,因為解婧的背叛,所以現在我對她已經幾乎沒有任何感情瞭,我們的夫妻關系已經名存實亡,就差她的簽字瞭,並且我和虹姐根本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因此坦坦蕩蕩。

  “你怎麼來瞭?”我冷冰冰地問道。

  解婧還未答話,卻聽門口又響起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飛快地跑到我的跟前,略帶哭腔地對我說道:“爸爸,你這是怎麼瞭?”

  飛奔過來的這人,身高還不到一米,聲音稚嫩清脆,長得虎頭虎腦,正是我的兒子小毛頭。我剛才面對解婧之時,因為心中充滿瞭恨意,所以整個人如同冰山一般寒冷,說出來的話也是如同刀子一般鋒利。但是一物降一物,在見到兒子的一剎那,我整個人瞬間便融化瞭,態度立刻就變得溫和無比,趕緊把他拉到近前,張開大嘴在他那粉嘟嘟的小臉上,狠狠地親瞭一口,隨後親切地問道:“兒子,你怎麼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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